《深渊旧梦(肉文,虐文,SM)》 1.集体性暴力 故事开始了,可它早已结束了 我们以为会历经不一样的精彩 却发现时间啊,不过是一个轮回。 灰暗的岁月被意外的闯入打乱成碎片 然后留下一个人的惊涛骇浪 命运,从未眷顾苦难 没有拯救,没有信仰 地狱中,只有绝望 深渊中,也没有光 ------题记 1. 集体性暴力 1975年夏,傍晚,年幼的孟依然在村头戏台下看着王寡妇虚弱的躺在戏台上,身上五花大绑着麻绳,胸前撕开的衣服处露出的硕大乳房被揉虐的红肿不堪,没有裤子的遮掩,雪白的两条腿分开着,两腿中间,在那个一时尚未合拢的洞中,仍然向外滴落着被射入的白浆。 白浆的滴落仿若有声音,滴答滴答,盖住了喧嚣的人群,在王寡妇的身下汇成一片小河,歪曲着爬行了一段距离。 孟依然努力的回忆着这个错乱的午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试图理解人头攒动下所涌动的欲望与暴力,是如何的合理。 大约中午时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王寡妇被村民推到村头的戏台子上。 天上晴空碧朗,村里炊烟袅袅,鸟鸣夹杂着零碎的母鸡咯咯和黄狗吠叫的声音,台下人头攒动,唠着鸡毛蒜皮的家常。 无知的王寡妇昂起娇嫩漂亮的脸蛋,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仿若自己真的是登台表演的美丽戏子。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磕着瓜子,不屑的将瓜子皮吐向台下的人群。 瓜子皮精确的落在了一个男人的脸上,男人摸了把脸,嗅了嗅手掌,台下响起一阵哄闹:“哎?王寡妇的口水香不香啊?” 男人恼怒的骂了一声,比他更怒的是他的老婆,破口大骂王寡妇又在勾引自己的男人,不甘示弱的王寡妇奋起反击,将更多瓜子皮吐了下去,引起一片混乱。 村长适时的出现制止了这场骚乱。 他清了清嗓子,压下人群,开始今天的议题:“咳咳,接上级指示,反动分子就隐藏在我们中间,我们要把他们挖出来,打出来,批斗他,惩罚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积极拥护新社会的建设。这项运动外面很多年前就开始了,可是咱们地处偏远,一直表现的很不积极,领导很不高兴,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必须找出一个典型,树立我们拥护新社会建设的决心!经过走访呢,群众们一致反映,王寡妇,就是咱们村的反动分子,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是要对王寡妇进行批斗。” 王寡妇斜着眼看着村长:“赵秃子,你他娘的别给人扣屎盆子!我哪儿反动了?我怎么动还不都是你让我动的?”说罢昂着下巴,抛出一个挑衅的媚眼。 王寡妇的话激起另一片骚动,她扬起下巴看着下面的人群,仿佛是个胜利者。可接下来村长挥了挥手,两位青壮小伙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麻绳登上戏台,无师自通的将王寡妇双手别到身后,做出一个五花大绑。 被绑的王寡妇依旧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赵秃子,我操你娘,你跟我来真的!” 然后是她的嘴巴也被一块破布结实的堵住了,在两个小伙子的押解下挣扎着,她瞪着不可置信的大眼睛,用充血的红色来表示她的愤怒,被动着等待着批斗的开始。 在村长的示意下,台下终于发出一声积压已久的报复:“她仗着自己身段好看,经常勾引男人,我家男人上了她的床,回来软塌塌的,干活都没劲!” 然后是一片哄笑和一个男人微弱的反驳声说自己从未去过。 村长点头认可了这个罪名:“嗯,伤风败俗!” 于是更多的罪名从台下人群飞了出来: “她天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服从人民劳动!” “她拒绝和群众友好交流!”一片哄笑,这是村里的光棍喊出来的,想来曾被王寡妇拒之门外。 “她以前和下乡知识分子勾搭不清,传播反动思想!”这是一个姑娘喊出来的,想当年,她倾心那个帅气的下乡青年,不曾想被王寡妇从中搅黄。 “她还自己开小灶,你看她那对大奶子,不偷吃哪来的这么肥!”又是一片哄闹。 群情激愤中,更多歪曲的,莫须有的罪名,被扣在王寡妇的头上。 在王寡妇喷火的眼神中,村长一一点头认可了这个罪名:“所以说,她有罪!” “对!”台下难得出奇的发出了一致的声音。 “那么,我们应不应该批斗她?惩罚她?!” “应该!” “那,谁来让她接受教育?”村长拿出准备好的藤条。 台下开始变得沉默。 激昂的气氛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刚才叫嚣的村民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留给天空一片黑压压的脑袋,阳光照在村长光秃秃的脑门上,闪烁着寂静的蝉声。藏在人群里骂可以,傻子才去台上,去了台上不也跟王寡妇一样被看戏了。 这个想法在大家的心里默默达成了一致,于是村里的傻子被推到了台上。他咧着大嘴,留着哈喇子傻乎乎的笑:“嘿嘿,村长,咋惩罚?” 村长皱着眉头看着傻子,撇撇嘴:“随便。” 看着台上呆若木鸡的傻子,台下传来一句邪恶的怂恿:“打她屁股!”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屁股上,王寡妇从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打她奶子!”啪! 傻子人傻,手劲却一点都不小,藤条依言精准的落在了王寡妇丰硕的乳房上,伴随着王寡妇的扭动,乳房隔着轻薄的衣服一阵跳动。台下的男人屏住呼吸欣赏这刺激的一幕,紧接着发出一阵哄闹的叫好喝彩声。 傻子得到了鼓励,得意洋洋的手起条落,让王寡妇的屁股和乳房不停的发出啪啪的声响,王寡妇声嘶力竭的闷哼,和台下的喝彩声融在一起,毫无力量。 直到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撕了她的衣服,把奶子拿出来打!” 刺啦一声,王寡妇饱经摧残的乳房,光天化日之下,被傻子撕开衣服,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人群突的寂静了下来,伴随着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死死盯着那对硕大,原本雪白此刻却布满红痕的乳房。就连夹持着王寡妇的两个青年,此刻也喉头上下蠕动着,近距离的盯着那原始的诱惑挪不开眼睛,裤裆不听使唤的隆了起来。 直到一个妇女发出不知是嫉妒还是厌恶的唾弃:“打死这个臭婊子!打烂她的奶子!打死她!” 寂静才被打断,人群又被点燃。 村长当时脸上好像有过犹豫和不忍的神情,但也只是微微一瞬,在这场由他发起的批斗运动中,他挣扎过,还是放弃了保护所谓反动分子的行动,任由这场集体的暴力,走向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极端。 接下来傻子在一声声怂恿中,捏住了王寡妇的乳房,扒开了她的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声声“日死她个臭婊子”“戳烂这只纸老虎”“用你的棍棒教育她”的鼓励下,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插进了王寡妇的身体之中。 “噗嗤噗嗤”傻子的脸上洋溢着享受的表情。 台下人群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这一出淫虐大戏。 天空依旧很蓝,远山依旧很青,甚至鸡鸣狗叫都未因为此刻的喧嚣而有所凌乱。台上的一幕仿佛是对时代的控诉,这群几乎与世隔绝的村民,他们封建、保守,却并非道德善良。在适当的时机下,只要有个似乎恰当的理由,所有人都不吝宣泄自己内心的恶,或者欲望。 两个青年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裤裆,尴尬的松开了手。强壮的傻子在人群的怂恿下将王寡妇压在了台上,脱光了她的裤子,扯烂了她的衣服,抓捏着她被绳扣锁住的乳房,一次次进出她的身体。 人群传出女人的窃窃私语,没想到傻子的那物竟然如此粗壮,王寡妇的身体竟然能把如此粗大的东西次次完全吞没,这无疑更坐实了大家认定她是个浪荡反动派的想法。 初经人事的傻子享受着人间极乐,表现出了应有的恋恋不舍和不应有的持久力,直到傍晚的到来,王寡妇挣扎的小腿已经放弃了最初那桀骜不驯的抵抗,瘫软无力的分在两侧,对着台下展示着她依旧被操弄着的隐私部位。 村长上台将傻子拉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众人似乎听到“啵”的一声声响,宣示着之前的结合是多么的紧密,甚至有人坚称自己看到王寡妇的下身像一只贪婪的小嘴,吸裹着傻子不肯放他离去,想要继续这一行为。然后王寡妇的下身,流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原来他早已倾泻数次。 傻子依旧跃跃欲试:“村长,让俺继续惩罚她!俺喜欢惩罚她!” 众人余兴未尽,盯着村长,村长摆摆手:“人是铁饭是钢,再搞就搞出人命了,都回家吃饭去,批斗可以明天再进行嘛!” 众人一哄而散,瘫软在地的王寡妇终于解放了嘴巴,酸痛的下颚中,虚弱无力的吐出几个字:“你们,会遭报应的。” 这几个字没人听到,除了台下的孟依然。 这场关于性的暴力来得猝不及防,以至于大人们忘记了在场还有很多游走在人群中的小孩子,孩子们原本兴冲冲以为会看到一场耍猴或杂技的表演,不曾想错愕的观看到了这样一场无法理解的运动。 孟依然也是,夹杂在人群中,躲在大树下,昂头看着状若疯狂的大人,看着台上本就疯傻的傻子,还有失去自由的王寡妇,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荒诞的山村所发生的荒诞事,远不止于此,它持续荒诞。 她看到王寡妇的痛苦,又看到了傻子和众人的兴奋,晴朗的天空在她眼里灰蒙蒙的,就像她孤单的童年。 《未完待续……新书上线,会持续更新,本书涉及SM,但并非完全以SM为主,喜欢SM的读者推荐优先阅读我之前的另外一部SM作品lt;左乳gt;,谢谢关注,另喜欢SM也欢迎交流,qq:1094053933,本人男S》 本书已经写的差不多了,现在开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喜欢请收藏,投珠。 每日保底一更。 每百收藏加更一章,每200珠珠加更一章。 再次感谢支持。 2.孤独与争吵 后来在孟依然长久的回忆中,她时常错乱的觉得台上的王寡妇和自己很像,在吵闹的人群中游离在外,魂不知所归,不被众人接纳,孤立,无助,无形且不可理解的暴力施加于身,做不出任何反抗。 王寡妇的表演至少赢来了许多喝彩声,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甚至连王寡妇都不如。 她的皮肤也是白皙的,身材是纤细的,和两个粗壮的姐姐不同,她们从不吝展现自己的膀大腰圆,单手提起一只装满的水桶,另只手把捆好的柴高高举起,古铜色的皮肤熠熠生辉,同时不忘嘲笑她的体弱多病:“一点活都干不了,废物!” 这种话更多的出现在晚饭的餐桌上,她极尽努力的缩小自己,躲在角落里抱着一只小小的碗吞咽着为数不多的食物,可喝下两盅酒的父亲还是会把话题引到她的身上:“你少吃点吧!吃那么多我可养不起呀!白养一张嘴,这谁负担的起,养头牛还能耕地呢!” 这种事情始于她五岁那年,晕倒在田埂上的一大捆码好的青草上。青草从她的背上滑下来,跌落在路边的水沟里,而她失去知觉趴在一旁。 如果不是这捆青草阻拦了她滚动的身势,她的生命或许会停留在这一刻,她经常幻想,如果这种事情当时真的发生了,父母会不会抱着她的身体大哭一场,而不是长久的冷漠和嫌弃,那样至少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她感受过这世上的热情与温暖。 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她在天黑的时候被人发现,吵闹的父母把她送进镇子上的医院,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听到医生对父亲说:“以后别让这孩子干农活啦,她身子弱,吃不消的。” 这句话传回餐桌上时,变成了:“他娘的,我养了一个不能干活的废物。”说罢把筷子在低矮的餐桌上摔的啪啪直响,阴暗的屋檐下,那响声敲打着她幼小的心脏,她在战栗之中,感受着心脏的紧缩、停顿与跳动。 还有压抑的呼吸。 就连小她两岁懵懂的弟弟也附和着爸爸的愤怒,对她叫喊着:“废物,废物!” 七月的寒冷让她体内的眼泪都结成了冰,一滴都没能落下来,她只有默默的低下了头。 家人的孤立进而蔓延到村里,蔓延到所有同龄人的身上。 她只能看着那群孩子在村里三五成群,在泥土里欢快的玩着打滚的游戏,从田地里滚到河沟,从河沟滚到池塘,从河沟滚到树林,从树林滚到山坡上。 他们或上学,或放学,或打闹,或玩耍,他们也不需要做农活,却接受不了做不来重活的她。在以勤劳为座右铭的父亲口中,仿佛只有天天奔波在田间地头笑声粗狂的两个姐姐才是有价值的,她是没价值的另类。 每当她试图走近一些观看那些快乐的时候,孩子群中年龄大一些的丁二狗,遵循了她两个姐姐的指示,带领其他孩子把泥巴丢到她的身上,对她大喊大叫:“废物快走开!” 继家人的温暖之后,她又失去了童年的快乐。 要强的父亲不可能真的白白养活一个废物,废物的她和至少能耕地的黄牛成了伙伴。 她牵着那头和她一样因为长期营养匮乏而进一步营养不良的老黄牛,漫无目的的走在村外,听老黄牛蠕动的嘴巴不停的发出吧嗒吧嗒咀嚼的声音,她认为那是在和她聊天。 待到日暮,饥肠辘辘的她牵着心满意足的黄牛,追逐着黑暗走回家里。 树叶在风的拂动下哗哗作响,路边的虫鸣阵阵,是她童年的伴奏。 村子和大山之间,有着一座奇异的小山,柔和而又坚挺的矗立在大地上,山坡上没有树,没有巨石,只有高高低低起伏的野草,显得光滑,柔和,她看来看去,觉得真的很像一座巨坟,难怪村里人都叫作坟山。 再看坟山,她又觉得不仅像坟,还像王寡妇躺在台上的乳房,像黑夜里床板上母亲落在父亲手中的乳房。 她时常牵着黄牛一路爬到坟山最高处,坐在那里,眺望远方,等待夕阳坠落在大地上。 天空开始黑黑的压下来,大风开始作响,吹散的头发凌乱的怕打着她的脸。 孟依然立旷野的狂风之中,她经常会想自己会不会像风筝一样飘起来,越飞越高,飞向不可知的地方。 她想到被绑起来的王寡妇,绳子拴在她的身上,更像一只风筝,不知道能不能飞起来。 这一幕后来长久的存在于她的梦中,在梦里,黑压压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触手可及,她一个人站在山顶,没有前方,也没有后方,四周都是无尽的野草,没过她的膝盖,翻滚着对着她拜倒,起身,描绘着风的形状。 但草是灰色的,她的背影也是黑色的,一切都没有色彩,她张开双手,想要乘风飞翔,迎来的却是失重感。她的双手没有变成翅膀,山坡和野草没有承接跳起来的她,她落下来,越过野草,落下来,越过地面,落下来,越入地狱一般的深渊。 这坠落没有止境,没有终点,没有死亡,没有声音,也没有呼吸。 坠落时的地面被她的身体砸出一个洞口,成为她梦里唯一的光亮,她盯着那光亮越来越远,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压抑的求生欲让她艰难的从梦中醒来。 入眼依旧是黑暗,只是有了声响,呼吸也终于通畅了。 她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听到,旁边的床板上,传来母亲同样粗重的喘息声。 她一直以为那是父母争吵的延续。 父母争吵似乎就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常因一点小事就将语言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争相问候对方。因为农活,因为吃饭,因为猪,因为黄牛,因为她。 她总是会听到那些恶狠狠的承诺:“我操死你个狗日的!” 争吵似乎是他们永恒的话题,却也只是争吵,母亲说了无数遍不活了,父亲说了无数遍我弄死你,可他们都还活着,持续争吵这一繁重的任务。 即便是那叫骂声快要掀翻屋顶,他们也不曾摔坏一件家具打破一个碗。她曾一直认定那是因为父母还有感情,这一点曾给过她莫大的宽慰,让她不至于无家可归。 可很久后她才明白,那克制源自贫穷,贫穷让他们连宣泄情绪都要小心翼翼,她的心里涌过一阵悲哀。 一贫如洗的家让她和弟弟不得不挤在父母的房间里,睡在父母身旁。 这让她见证到那些白日里的争吵时常延续到晚上的黑暗中,这种争吵变成了另外一种语调。 赤裸的母亲被同样赤裸的父亲压在身下,强壮有力的父亲用力抓住母亲的乳房,一次次狠狠顶撞母亲分开的双腿中间,嘴中仍然念念叨叨的叫骂:“狗日的,老子操死你,哦,狗日的,我操死你个欠干的骚逼!” 黑暗中的母亲仿佛失去了阳光下的力量,没有再进行那些伶俐的驳斥,只是闷闷的发出:“哦~~嗯~~嗯~~”的声响,扭动着身体对抗着父亲,和吱嘎叫响的床板一起忍受着父亲的暴行。 她想,争吵也不只是争吵,父亲确实在践行他的诺言,努力的操死母亲。 父母持续的争吵声愈演愈烈,连床板的叫声的不堪重负的加快起来。她想到白天痛不欲生的王寡妇,肉体上的对抗到底是男人的快乐还是女人的痛苦,这一疑惑在她迷茫的脑海中,久久萦绕。 她想,父亲的诺言也许会验证,也许自己有一天醒来,会看到母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早已安静的死去。 但是第二天,迎来的是依旧容光焕发的母亲,照例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还有争吵。 父母的争吵从未停止,昨日的暴力也没有停止,她也依旧是那个游离在人群外的幽灵。 《未完待续……》 3.“嗨,你好呀。” 发生在王寡妇身上的事本是一场闹剧,但男人们明显是享受的,与之相反的是女人表现出的深恶痛绝。 她们厌恶男人表现出来的跃跃欲试,嫉妒王寡妇的身子,羞耻于看到这本来存在黑夜的斗争出现在光天化日的戏台上。 或许出于保守,或许出于同情,亢奋过后的冷静让她们本想出声制止这场行为。 但是当夜她们在自己男人身上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勇猛之后,第二天妇女们看到彼此红润的面容,默许便在心中达成了统一,甚至还有对黑夜的期待。 于是这场意外的暴力,成为了持续性的连续剧,在每个傍晚,一次次上演在戏台上。渴望的人聚在台下,真正厌恶的人选择了远离和默不作声。 男人们精神抖擞,女人们神采奕奕,看着傻子那粗大的阳具一次次操弄一丝不挂被绑在专门制作的木架上的王寡妇:“啪、啪、啪。” 王寡妇放弃抵抗的呻吟,傻子纵情的喝喝声,台下粗重的喘息,王寡妇的乳房被甩动的晃来晃去,下身分分合合,她的任何反抗和叫骂都会成为助兴的燃料,这一次至少没有挨打。 天已经黑透,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台下女人伸手摸向自家男人的裤裆,在感受到那里的膨胀后,期待和红润,爬上了她的脸庞。 肆无忌惮膨胀的,还有欲望。 孩子们是被杜绝在外的,但是开放的戏台怎么可能拦得住远处偷窥的目光,她和其他孩子一样,偷偷躲在墙脚,眺望戏台,不一样的是她只能躲在更远处。 这个戏台,几经风雨,曾上演过很多故事。有过地方戏的班子,有过玩杂耍的艺人,有过耍猴的,有过耍蛇的,也曾有过一些香艳的表演。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群人敲锣打鼓,点上灯火,几个女人上台,哗啦一声脱干净衣服,随着节奏笨拙的扭来扭去,甩动贫瘠的身体,却总能赢得一片片叫好。 现如今,它承载起更为香艳的表演。 王寡妇被惩罚,教育。 王寡妇被把玩乳房。 王寡妇被操弄下体。 王寡妇被绑成各种姿势。 王寡妇被一次次顶撞。 王寡妇被摁着跪在地上,阳具捅入她的嘴巴里,傻子不知轻重的撞击换来剧烈的咳嗽与呕吐。 远远看不清的东西被插入王寡妇的下体。 她甚至看到过村里的赵铁匠拿出一个带钩子状小球的东西,硬生生塞入王寡妇撅起的屁股中,连上麻绳,单靠这个钩子,把王寡妇双脚离地的吊在了半空。离得很远她依旧能听清楚王寡妇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啊!你们操我吧!我是个婊子!我求你们操我吧!放我下来啊!” 傻子乐此不疲,众人也乐此不疲。 集体的热闹更凸显孟依然的另类,她在夜色中隐来,在夜色中隐去,不声不响的表演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默与成熟。 她渴望伙伴,但是也习惯了孤单。她学会了和老黄牛聊天,说悄悄话,发现了树上的蝉鸣如何歌唱夏天,看花丛中的蝴蝶,飞舞着阳光的颜色,闻雨后的空气,带着青草的芳香,看黄昏的夜蛾,在葫芦花藤上下忙碌。 云朵卷卷,云朵舒舒,天空忽明忽暗。 她更喜欢的,是吃力的攀爬坟山,坐到那山顶上。 即便是村里传说坟山真的是坟,是一条巨蛇的坟,巨蛇没有死,它只是在沉睡,它像巨石那么粗壮,盘起来像山那么高,坟山只是在它漫长的沉睡中,落在它身上积累的灰尘,所以坟山没有石头,没有树木,只有无尽的野草。在适当的时候,它会醒来,从坟山来到世间,吞尽一切可视之物,然后打出满意的饱嗝儿。 这一传说劝诫着村里的孩童远离这可怕的巨物,但是没能劝住她,对于她而言,这样荒僻的地方,反而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远离注视废物的目光,远离嘲笑的奚落,一个人越过山欣赏远处的风光。 所以当她第一次在坟山顶上遇到冯远时,她吓了一跳,以为传说终于应验,巨蛇化为人形降临了,她在远处窥视片刻之后,慌乱的跑下了山坡。 后来几天她又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鼓起勇气又爬上坟山,冯远依旧坐在那里,看到她来,对她笑:“嗨!小妹妹,你上次跑什么呀?” 很久没人对她这样笑过了,她呆呆的问:“你……你是谁?” “我叫冯远。”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在看风景呀,真好看。”冯远眯眯笑着。 “你从哪里来的?” “喏,那里。”冯远指向一个方向,只不过她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冯远坚称那里有着一个施工队,他跟着矿上的父亲来这里做勘测。 “那一定很远吧?” “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冯远抬手看看太阳:“但是今天不早啦,我要回去了,明天,你还会来吗?我们可以一起玩呀?” “一起……玩?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朋友了呀,怎么,你不来吗?” 朋友?她点点头:“好!” “好美呀。”大她两岁的冯远看着远处红红的夕阳,然后歪着头又看了看她:“你也好好看。” 那年,她八岁,他十岁。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她有了一个朋友,是真的?是假的?就像梦一样。 黑夜里父亲母亲的争吵日渐减少,与之代替的是白日里争吵的增多。争吵总是守恒的,她想。 寂静的夜里,她想着冯远,冯远的笑容,冯远的礼貌,冯远的干净爽朗,冯远在夕阳下不高却依显挺拔的身形。 冯远不是巨蛇,冯远是人,冯远是立志长大以后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矿上工程师的人,他曾坚定的站在山顶遥望远方和她讲着这些理想,他的背影,在小小的她眼里,就像个大人一样。 不,和村里的那些大人不一样。 后来当她把关于巨蛇的幻想讲给冯远的时候,冯远笑的前仰后合,摸着她的脑袋,笑着说她傻,山下都是石头,山下还是山。我爸爸说过,这座山,明明是你们村多年前搞运动砍光了树呀,要造田,结果下雨冲垮啦,水土流失啦,就变成荒地啦,哪来的大蛇呢。 传说掩盖了事实,也掩盖了罪行。 那天晚上,她的梦破天荒的有了颜色,不再是黑白,那片山坡上站着冯远,夕阳穿透了云层,照在冯远身上,暖暖的,很好看。 冯远转过身,对她说:“嗨,你好呀。” 睡梦中,她甜甜的笑了。 《未完待续……》 4.不可理喻的荒诞 她和冯远真的成为了朋友。 第二天的冯远带给她很多好吃的,一些她从未吃过的饼干,还有村里罕见的糖果,花花绿绿堆满她幼稚的手掌,她红着脸抗拒又渴望的接受着这些礼物,心脏怦怦直跳。 冯远还带来许多漂亮的玻璃弹珠,花花绿绿的装在盒子里,洒落在草地上,在阳光下闪着光,每个弹珠里面,都有着漂亮的小叶子,她不会弹弹珠,坐在草地上,把弹珠一颗一颗,分拣开来,在草地上摆成五颜六色的形状。 她第一次知道甜的味道,嘴里,心里,在她的记忆里冯远带来的远不止这些,他带来的是整个夏天。 每一次依依不舍的分别,都让她无比期待下一次相约时间的到来。两人在山顶见面,彼此欣喜,但是很快,对于每天的分别都有了不满,冯远开始送她下山,回家,直到村头,目送她一步三回头的走回村里,第二天,她又能欣喜的看到冯远早已经等在山脚下。 他真的和她成为了朋友,很好的朋友。 坐在山顶上,冯远陪她聊天,陪她游戏,给她看许多城里带来的绘本,给她讲故事,她惊讶于原来一个男孩子脑海里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故事与放荡不羁的梦想,也黯然的更加自卑,自己的体弱,自己的丑陋。 每当这个时候,冯远都会吃惊,然后歪着脑袋认真的讲:“你很漂亮,真的,相信我,你很好看。” 她的漂亮这一事实终于被人发现,乌黑的头发,水汪汪的眼睛,在那个年龄,显得很是可爱。 只是不能干重活而已,怎么就是废物了,呸!干活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应该读书才对,冯远义愤填膺。 如果能像弟弟一样去读书的话……她不敢想。 她记得母亲曾有一次提出过这个想法,父亲难得的将一只碗摔得粉碎,指着母亲的鼻子叫骂:“心疼吗?让这丫头去上学,你知道得摔多少个碗?” 冯远自告奋勇的成为了她的老师,她拿着碎石子在沙土上歪歪扭扭的描下三个字:孟~依~然~ 然后是:冯~远~ 冯远的手热乎乎的握住她稚嫩的小手,在地上写着一个又一个字。 写累了,冯远带她绕到山的另一边,在叮咚的小溪里,又捉起了鱼,当然,她只能蹲在石头上,看着冯远稀里哗啦就捞起一条大鱼,兴高采烈的对她将:“我们烤了吃吧!” 山间炊烟袅袅,她坐在旁边,看着刚从水里钻出来的冯远,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砸在肩膀上,碎成一片光。 没有佐料,但那鱼格外的香甜,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她也曾在冯远的指导下下水尝试,却笨拙的被螃蟹夹到了手指,冯远怒气冲冲一把便折断了蟹鳌,和她说,别怕。 螃蟹原来吃起来也挺美味的。 她的心里难得的温暖和安全,即便是老黄牛不听话的时候,发疯一般跑出很远,她拉扯着绳子,在地上被拖行,冯远义无反顾的追了上来,狠狠的扑住了黄牛,直到暴躁的黄牛慢慢沉寂下来,冯远抱起伤痕累累的她:“疼吗?” 她摇摇头,倔强的没有流泪,而是回报甜甜的笑。 冯远呆呆的看着她,又抱了抱。 冯远用许多草杆编织成一个环,又采来许多野花点缀在上面,戴在她的头上,看着她,笑嘻嘻,依旧是那句话:“你真好看。” 冯远又说:“你要真是我的妹妹就好了,那样我就能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她的脸蛋红红的。 孩子不懂喜欢,孩子其实也懂得喜欢,她知道自己喜欢冯远哥哥,冯远,也知道自己喜欢孟依然妹妹。 在彼此面前,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恍恍惚惚,那么的快乐,时光恨短。 她也很想说:“你要真的是我的哥哥,那该多好。” 意识到她漂亮的不仅是冯远,还有村里的丁二狗。 冯远不在的时间里,十二岁的丁二狗带着一群男孩子在村旁小河边找到了她:“喂,废物,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邀约,她根本不懂的拒绝,试探的靠近,然后被男生们嬉笑着带到一个树林里一个破窑旁。 丁二狗嬉皮笑脸的看着忐忑不安的她:“今天我们要来过家家,嘿。” 然后又郑重其事的讲:“你呢,扮王寡妇!” 王寡妇?怎么扮?她刚想拒绝,却见丁二狗吩咐几个孩子一拥而上,用不知藏在哪里的绳子熟练的也把她绑了起来。他们私下早将这个游戏模仿了无数遍,今天,终于壮着胆子,对异性的她下手了。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拒绝,可丁二狗却指挥的理直气壮:“王寡妇长得好看,大人们不喜欢王寡妇,她就是反动派,所以要惩罚她。你也长得好看,小孩子们也不喜欢你,你也是反动派,所以我们也要惩罚你!” 说罢还恶狠狠的对她讲:“你要是不听话,乱喊乱叫,我们就把你丢在这后面的破窑里,埋上口子,把你饿死在里面!你爹妈肯定才不会管你这个废物的死活呢!” 她的惊恐变成了被迫接受的颤抖。 大人们的暴力,畸形的映射在了一群懵懂的孩子身上。 “抓她的奶子!”丁二狗说。 众男孩七手八脚解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胸口一马平川点缀着两朵花苞,丁二狗显然非常失望,撇撇嘴:“他娘的,扒她裤子!” 裤子被脱掉后,丁二狗又折来一根树枝,交给手下的孩子:“来,打她屁股!” 树枝啪的留下一道红痕,她啊的一声痛呼出来,丁二狗又皱皱眉:“你这样叫是不对的,挨打的时候你要说:我是婊子,我有罪,求你们操我,别打我了!” 她叫不出口。 于是树枝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孩子们越打越兴奋,让她的屁股很快红肿起来,丁二狗看着死不求饶的她,结过树枝,狠狠的来了几下,终于让她扛不住说出了那句:“我……我是婊子……我有罪……求你们别打我了……。”稚嫩的声音,是对荒诞罪恶不羁的控诉。 丁二狗显然不满意,啪的更重的打了一下:“还有呢?!” “求……你们……操……操我……” 八岁的小孩子,能懂得什么?该懂得什么?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她明明幼稚弱小可怜,可是却承受如此的荒诞,她只是不想挨打,她只是依样学样,她只是试图减轻自己所受的伤害,这简直就是荒诞至极。 但丁二狗不这么认为,兴奋的丁二狗丢下树枝,得意洋洋的对小弟们说:“看到没?她求我们操她了,这可是她自己求的,我就说,女人,只要打,就会求操,女人都这样!” 可接下来,几个孩子胡乱的顶撞了几下之后,却不得要领,似乎没有获得那想象中的快乐。 丁二狗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了她的屁股:“他娘的,太小了,筷子都进不去。”然后又下达了指令:“那么,我们就来惩罚她的嘴巴!” 她是拒绝的,可是在丁二狗死亡的威胁下,她被迫持续着这个游戏,含住罪恶,承受这不可理喻的荒诞。 害怕。 一通折腾之后,丁二狗终于同意放她离去,同时表示她优秀的表现,让他们决定接纳她成为伙伴,为了表示欢迎,今晚她要出来,和他们一起看好玩的东西。 她对那所谓的有好玩的东西根本不敢兴趣,她此刻也不想再要什么伙伴,她只想逃离,奈何丁二狗在和善的邀请之后又加上了恶狠狠的威胁:“你要是不来,就是背叛了我们,我们明天一定会抓住你,把你埋在破窑里。”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们也一样会把你埋在里面!” 她转身望向破窑,黑乎乎的洞口,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她不禁害怕的抖了抖,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5.荒诞又如何 近日的父亲时常失踪在黑夜里,入夜后房间里只余下母亲和弟弟的鼾声,还有隔壁房间两个姐姐传来的放肆的呼噜。 在以往,她时常借着起夜的机会来到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盯着墙头的草发呆,直视黑暗,却不曾恐惧。 这一行为曾惊吓到过深夜归家的父亲,差点踩到她身上的父亲慌乱的一蹦三尺高:“大半夜不睡觉,装哪门子鬼东西,想吓死你老子?操!” 然后压低声音后边骂边走回屋里:“白天不干活,晚上不睡觉,真他娘的怪胎,老子怎么生出来这么个东西。” 之后屋里往往会传出母亲的叫骂声:“狗日的你还回来干啥?你咋不死外边!” 她才知道,原来没有光的时候,母亲也一样可以叫骂的很响亮。只不过这些争吵从来都不会有结局。 今天她走到院子里,踌躇的挪到院外,墙外等候多时的丁二狗几人眼睛在黑夜里炯炯闪光:“走。” 这些天,村里一直传播着一个关于破庙的故事,据说最近这破庙失去了香火的供奉,开始成为野鬼精怪的乐园,每到深夜降临的时候,里面总是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如女鬼的哀嚎,如地府的幽怨。 村里的老人信誓旦旦的说,那里面住着披头散发的女鬼,猩红的舌头垂在胸口三尺多长,锋利的指甲能一把抓破门板,唰的一声,就掏出人的心脏咽到肚子里。 每当讲到这的时候,老人都会突然做出一个老鹰前扑的动作,吓得本来围在周围认真听故事的孩子哇的一声哭喊着逃散。 所以,即便是她不怕黑,可她对那破庙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可是,她发现丁二狗带她走去的方向,正是那破庙的方向。 她停住脚步,用快要吓哭的声音说:“我不要去了,我害怕。” 可丁二狗不由分说让其他孩子把她连拖带拽带了过去,还顺带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幼小的她就像小猫一般被几个大孩子提在手里,哪有反抗的余地。 她在恐惧中被迫接近那破庙,近了,却发现破庙里却透着灯火,忽明忽暗。 她也果真听到了女鬼的哀嚎,但是,那哀嚎似乎有点熟悉? 她跟着丁二狗一行人小心的绕到破庙后面,在二狗的示意下,踩着石头趴到窗户上,鼓起勇气向里面看去。 几根蜡烛的照耀下,她看到一群男人淫邪的脸,还有被围在中间,像狗一样被铁链子拴住脖子的王寡妇。 凌乱的干草铺就的简易床铺上,村长趴在王寡妇身上,继续着白天的惩罚,噗嗤噗嗤的抽插着,在频率明显加快的时候,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跃跃欲试的脱掉了裤子,欣喜的说:“终于轮到老子了,想死我啦,这婊子的逼真他娘的带劲。” 众人轮流的惩罚进行中,还夹杂着语言上的批判:“这婊子今天又想跑,跑的了吗你,再跑,腿都给你打断,看你咋跑。” “再敢乱说也不行,要不直接把她舌头切了吧,就是操的时候没那么爽了。”邪恶的威胁下,众人反而发出一阵恶魔般的哄笑:“哈哈哈,嘿嘿嘿。” 一个男人直接把王寡妇提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一下把下身捅进了王寡妇嘴里,在王寡妇艰辛又努力的吞吐中呸了一声:“那就趁着你舌头还在,让咱爷们儿好好再爽一把,啧~~~舒坦,啊。” 丁二狗拿胳膊拱了拱孟依然,小声说:“哎,就是这样,你学着点呀。” 她讷讷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看着。 火光下的王寡妇赤裸的身体依旧不失白天的风韵,身上多了更多鞭打的红痕,努力的按照要求,扭动的身体,迎合着,嘴里还不时的发出一些自觉或不自觉的呻吟。 在这原本供奉信仰的地方,人对鬼神失去了最基本的敬畏,享受着罪恶带来的快感。 王寡妇的表情似乎是麻木的,对比的,是火光跳动中,男人们淫笑的脸。 孟依然一个个看过去,她在墙角看到了失踪在黑夜里的父亲。 惩罚在继续,如同争吵,不分昼夜,白天的傻子,晚上的众人,在认定了王寡妇的罪之后,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什么批斗,什么反动,什么惩罚,去他娘的,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哪管受害者有多么凄惨。 这一幕幕在孟依然心中勾勒出巨大的问号,她看到什么记住了什么学到了什么其实早都忘记了,她回忆当初的自己,记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和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人会和她解释,最早对这个行为给出解释的还是丁二狗:“唔,因为男人喜欢,这样做很舒坦。” 丁二狗强称自己也是个男人,所以,她也必须做,因为丁二狗想要舒坦,丁二狗的小弟们也要舒坦。 她没有喜欢与不喜欢,也没有对与错。 对她而言,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个过家家的游戏,只是男人舒坦,她不舒坦。 荒诞又如何,荒诞,又能如何。 唯一让她心里难过的是,每次再面对冯远的时候,她都不由的有些躲闪,她总觉得自己有了新的朋友,这对冯远是一种背叛。 和丁二狗们的威逼利诱不同,只有和冯远在一起时,她才是真正快乐的,她喜欢冯远大哥哥一样的抚摸,和煦的笑,义愤填膺骂她父母的怒容,喜欢他雪白的牙齿,喜欢他把野花摘来插在她的辫子上,歪着头对她说:“你真好看。” 幼小的她,第一次在一个男孩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关心与温暖,以至于她每次都能在冯远身边的草地上安心的睡过去,等到再被冯远轻轻拍醒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那张纯真的笑脸。 这温暖对她而言弥足珍贵,她无法割舍,但是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背叛,左右思量后,她突然想到丁二狗那句话:“男人喜欢,这样做很舒坦。” 冯远哥哥是男人吗?她盯着头顶上含着一根毛毛草眺望远方的冯远。 是吧,当然是了,他不是那这世界上就没男人了,她想。 “冯远哥哥,你今天可以晚点回去吗?我带你去村里看好玩的东西。”她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未完待续……》 6.青梅之盟,竹马之约 冯远在她的带领下,目瞪口呆了欣赏了戏台和破庙里的表演,从他加速的心跳和沁汗的手心可以感觉的出来,他懂的甚至要比丁二狗还多。 冯远魂不守舍的离开,第二天又相约在坟山顶。 她看着今日里有些失神的冯远,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她只是想把最有意思的事情也分享给他,却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她试探着问:“你,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 “昨天晚上……你不喜欢?” “啊,也没有。” “那……你要不要玩过家家?” “过家家?过什么家家?” “我来扮演王寡妇呀。” “啊!?”冯远愣住了。 她躺在草坪上,闭着眼睛,等待着冯远和丁二狗他们一样。但是久久没有动作,她悄悄张开一只眼睛,看着冯远盯着她的身体出神,呼吸有些不匀称,依然失神。 几经犹豫,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摸了摸她:“你太小啦,小孩子不能做这种事情。” “那什么时候能做呢?” “长大了以后才能做。” “长大了以后你会和我做吗?” “长大了以后……”冯远停顿了许久,想了想,又侧头看了看她:“长大以后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们就可以做了。” “啊,嫁给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两个人结婚啊,像爸爸妈妈那样。” “那不是天天在一起吵架吗?那有什么意思,我不要嫁给你。” “不是的,喜欢的人在一起不会吵架的,喜欢的人在一起呢,会互相照顾对方,会天天开心,会永远像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真的吗?” “真的。” “那好,我要嫁给你。” “一言为定哦,你可不许嫁给别人。”冯远对这个承诺显得非常郑重而又认真。 “嗯!一言为定!我喜欢你,我不会和你吵架的,我要天天和你过家家,我要让你天天舒坦,二狗就说我最近让他越来越舒坦了,等到长大以后,我肯定更厉害了。”永远不会分开,永远都能和冯远在一起,是她最想要的事。 可是,二狗?怎么回事? 在冯远的盘问下她如实的说出了二狗的事情,看着冯远火冒三丈的样子,她害怕极了,她以为自己因为新朋友的背叛惹怒了他,小心翼翼的求他不要生自己的气。 冯远咬牙切齿的说:“这不关你的事,丁二狗在哪?我要弄死他个狗日的!”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冯远口中冒出脏话,他一定是气疯了。她想到丁二狗那高出冯远半头的个子,还有要弄死她的威胁,想到自己说漏了嘴,哭的一塌糊涂:“求你了,你别管,你打不过他们的。” 她不知道对她们村子向来陌生的冯远那天是怎么摸进村子又准确的找到她和丁二狗一众。她被捆在小树上,被轮流惩罚嘴巴的时候,丁二狗还在指挥着众人:“对她嘴巴尿尿呀,让她求操!” 话音未落,冯远的身形从后面冲了出来,咚的一声,一块青砖准确的拍在丁二狗的脑袋上,丁二狗应声倒地,随之而来的还有冯远的怒吼:“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弱小的冯远此时气势就如同一匹独狼,压在尚有反抗之力的丁二狗身上,邦邦的又来了两下,但是第三下被终于反应过来的孩子们拦住了,人多势众的孩子很快把冯远压在了地上,满头是血的丁二狗咧着嘴着爬起来,咧着嗓子边哭边喊:“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拳打脚踢中,冯远还倔强的骂着:“你们这群畜生,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以后再敢碰她,我早晚弄死你们!” “那你先去死吧!”丁二狗恶狠狠的下达了命令。 鼻青脸肿的冯远终于失去了力气,他遭受了恶毒的殴打,躺在地上却依旧不放弃倔强的驳斥:“畜生!” “把他推到破窑里去,把口埋上!”丁二狗没理冯远,而是吩咐这群孩子。 嚎啕大哭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冯远被推进那个原本要吞没她的洞口,孩子们又七手八脚用泥土和石头把洞口堵了个结结实实。 丁二狗起身跺了几脚,在确定没人可以从里面生还以后,又得意洋洋起来,转过头对着她说:“你城里的相好被我们弄死啦!” 丁二狗的半边脸上血糊糊的,此刻的笑是如此的狰狞,就像传说中的恶魔。 极端的恐惧让她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了大哭,放声大哭,用尽肺里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哭。 在她哭到即将晕厥的时候,听到树林外传来有大人咋咋呼呼的声音:“谁?!谁家的孩子?!谁在那边?” 《未完待续……》 7.疯狂和死亡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家里的床上,父亲抽着旱烟吧嗒吧嗒坐在一旁,看看醒来的她,嫌弃的哼了一声:“不要脸的小贱种!咋不死了算了!” 自冯远出现以后,她很久没渴望过的死亡的话题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出现在父亲嘴里,父母似乎如她一般期盼着她的死亡,将解脱带给这个贫困的家庭,而如今,渴望她死亡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这个荒诞的世界却接纳不了一个懵懂的她。 长久的沉默。 冯远从那天起没有再出现过,没人告诉她那个埋在窑里的城里少年到底是生是死。 她偷偷去过破窑,洞口早已被大人们用泥巴专门封的死死的,奈何她把两个稚嫩的小手都磨破了,也没撼动分毫。 丁二狗头上顶着绷带招摇过市,见到她还不忘奚落:“嘿,你相好的死啦,你现在是孟小寡妇啦!” 父亲黑着脸抄起扫把追出门外,丁二狗矫捷的身形早已跑远。 由于不知廉耻,她被禁足了。 但是这种禁足并没有持续多久,也许有挺久的,也许并不久,因为村里人都有着更为热闹的话题,她如以往一样,很快就被遗忘。 她无数次独自一人偷偷爬到坟山上,那里再也没有那个高大的身影,对她说:“嗨,你好呀。” 时间开始飞快的流逝,伴随着成长,她反而失去了年幼时那惊人的记忆力,除了那个清晰的夏天,后来的日子都变得恍恍惚惚。 她开始像所有普通的小孩子一样游走在村里,懵懵懂懂。 在无数成长的岁月里,在无数黑夜里,她开始朦胧的感觉,那仿佛是一个梦,那清晰的关于温暖的记忆和身处的冰寒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如此的不真实。那些阳光下的笑,那声一定要嫁给我的承诺,大概就是梦吧? 年复一年,她的梦终于开始褪色,那曾经拯救她的温暖,渐渐的离她而去,她看着夕阳在梦中一点点落下,冯远的身形慢慢的随风飘散,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失重,跌入深渊。 秋天,树叶枯黄,寒风卷着落叶在土地上飞扬,逆着山势直达坟山顶上,她捡起落叶,看着漫山同样枯黄的野草,一些村民跑来收割枯草修葺自己的茅屋,漫山的平坦就像是被蝗虫掠食过一般,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丑陋至极。 冯远没有来,她在心里说:“哥哥,你最喜欢的风景不在了,都被破坏啦,这里现在好丑呀。” 冬天,她踏着满地的银装,吱嘎吱嘎走出村外,大雪还在纷飞,远处有孩子嬉笑打雪仗的声音,村里不时的还能听到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吱嘎~咔嚓”的声音,单薄的旧衣服让她浑身生寒,脸蛋和两只小手冻的红肿不堪,然后是流脓,艰难的爬到山顶。 冯远没有来,她在心里说:“哥哥,下雪的坟山也是很好看的,那些被破坏的伤疤都被盖住啦,可惜,我不好看了呀。” 春天,柳条反了青,抽出嫩芽,许多小孩子折下来做成口哨,吹着滴滴的声音满村子乱跑,杨树也开始发芽了,满地都是白绒绒的毛毛,坟山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五颜六色,斑斑点点,如同繁星点缀在天空。 冯远没有来,她在心里说:“哥哥,这里现在到处都是花,可是再也没有人给我头发戴上好看的花了。” 夏天,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夏天。 冯远没有来,她在心里说:“你大概再也不会来了吧。” 他是个骗子吧?那些话不过是一个孩子欺骗另个孩子的谎言,何必当真? 他不会真的死了吧?这座大山,此刻多像祭奠他的坟,埋葬着他,埋葬着他喜欢的风景。 他为什么要保护我呢?为什么?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要说喜欢,为什么又不告而别?他如果不保护我,何至于生死未卜,让我牵肠挂肚呢? 他说好的娶我呢?说好的呢说好的呢说好的呢? 泪水朦胧她的双眼,她的麻花辫已经垂到翘起的屁股,前胸已经微微隆起。 她长大了,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娶,什么叫做嫁,但是那个人早就不见了。 恍若一场盛大的幻觉。 也许,他是嫌弃我吧,嫌弃我脏,嫌弃我做过那些事情。 伴着成长,那种感情,由期待,到依赖,到喜欢,到失望,到委屈,到愤恨,到不甘,到悲伤,到绝望,到不可抑制的泪水。 泪水滑过她漂亮的脸庞,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伴随她成长的,还有村里那持续蔓延的荒诞。 王寡妇的厄运暂停在第二年的春天,那天下午有人照例要把王寡妇牵出来拉上台表演的时候,却一个人大呼小叫的跑出了破庙:“王寡妇疯啦,王寡妇她疯啦!” 众人闻声聚拢到庙里,看到的是躺在一地粪便中的王寡妇,痴痴的笑着还不忘往嘴里填塞。 臭气熏天中,一片呕声。 父亲终于在黑夜中重新睡回母亲的床上,继续履行那个要操死她的承诺,母亲也既往不咎大度的迎接了回归的父亲。 寂寞的男人们没过多久,把目光盯向了村里另外一个孤女,他们在黑暗中密谋,趁着傍晚时分的夜色发起突然的袭击,当他们把这位孤女绑到庙中的时候,她发出凄厉的怒吼:“你们疯了吗?我爹可是战争英雄!” 男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英雄个屁,你爹那是国军反动派!” 女人泣血怒吼:“我操你妈的,我爹那是打鬼子死的!” “那也是反动派!” 当男人们急不可耐扒光了她的衣服,把住了她的奶子,第一个男人狠狠的插入发出满足的一声哦的时候,这个女人用无比决绝的态度回应了这场暴行。 她骂出最后一句:“你们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之后,干净利落的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口中喷涌的鲜血并没有如期带来死亡,她估计也是此时才知道咬舌自尽只是传说杜撰的一种悲壮的死法而已,在咬断舌头以后,她仍旧有足够的时间承受接下来的屈辱。 男人们没有害怕,只是担心她的迅速死去,从而加快了行动的速度,每个人都畅快的在她体内发泄了一通。 失去了语言抵抗的能力,她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一切,或者用眼泪来鸣冤,但是谁在意呢。 爽过一轮的男人同样的发现了她似乎依然存在活力,没有救治,而是兴奋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暴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在她不确定的死亡时刻到来前,几乎村里每个男人都加入了这场暴行,生怕给自己留下错过的遗憾。村里的百十个男人,用男女之间的性爱,来为她送行。 啪啪啪啪,干涩的撞击声,是她生命的丧钟。 死亡终于还是来了,由于她咬断了舌头,持续的水米未进,终于来到了她的身上。 一个男人贪婪的在她的体内射完一发后,起身时又摸了摸她的奶子:“哎?这娘们儿奶子怎么还硬了呢?” 在确定了她的死亡以后,男人们义正言辞的喊出一句托词:“这娘们儿畏罪自杀啦!” 她或许以为自己死的轰轰烈烈,但是实际上她的尸体于第三天被胡乱的下葬,此前被无人问津的长久的保持着生前赤裸的样子停留在破庙里。 胆大妄为的丁二狗甚至在夜里潜入黑乎乎的庙中,第二天神气十足的告诉小弟们:“我给你们讲,我也是男人啦!” 她被埋在坟山脚下,连墓碑都没有。 荒诞同样出现在女人身上,失去了王寡妇那美妙感觉的傻子,长期徘徊在王寡妇家的四周,却只能看到紧闭的门窗和闻到臭气熏天的味道。 他进而只好在村里饥渴的闲逛。 也不知到底是哪个女人第一个按捺不住对傻子那巨大的阳具和持久体力的垂涎,把傻子引到了自己床上,耕耘了自己的土地,爽的嗷嗷直叫。 然后是更多的女人。 当第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发现的时候,她义正言辞:“他妈的,许你们浪,还不许我们爽爽?” 《未完待续……》 8.十年后的十八岁 后来傻子永远的消失了,坟山下不过又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 孟依然就是在这样的荒诞中长大的,她不理解这些人,恨这些人,这些人也一贯的奚落她,仿佛他们真的比她高尚多少一般。 每次丁二狗走过她身边,还是会不忘淫邪的笑:“想不想吃两口呀?” 然后是村里人背后的议论:“这个小骚蹄子,长大了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父亲在黑夜中的努力并没能操死母亲,反而迎来了新的生命,在第二个弟弟呱呱坠地的时候,她被赶进了柴房睡。 在四处漏风的柴房里,睡眠显然成了更为困难的事。她时常深夜走出来,走到大街上,走到村里的池塘边,对着水中的星光与月亮发呆。 她如传说的女鬼般在黑夜中潜行,借着黑暗的掩护,无比的勇气,还有向死的决心,悄无声息的着自己行走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村庄,在夜色的保护下,她是安全的,是自由的,没有奚落和嘲讽。 在黑夜里,她遇到疯掉已久的王寡妇,王寡妇从池塘的另一边轻轻的走过来,坐在水边,沉默的没有声音,将自己身上污秽不堪的衣物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慢慢将自己浸入池塘,梳洗。 运动早已过去,那些伤痕却永远留在她的心里。时间也在王寡妇身上留下了一些沧桑,长年的装疯卖傻,让她的发间都有了银丝穿梭。 王寡妇认认真真的洗干净自己,将头发盘在头上,俨然一副端庄女人的样子,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只是有了些松弛,她的胸部依然硕大,只是开始下垂。 王寡妇坐在池塘的另一端,在月光下欣赏完自己干净如玉的酮体,长叹一声,又穿起那套脏乱不堪的衣服回去了。 直到后来她和王寡妇在月光下四目相对,她已经欣赏了无数次这一幕。后来她也依稀记得王寡妇和她说的话:“当年,我就是因为守身如玉,他们才说我是个婊子。”“我不会死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死,我要看着他们比我先死,我要看着他们都下地狱。” 她点点头,似懂非懂。 她在夜色中也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半夜觅食的狗,眼睛炯炯有神的猫,不时窜过的老鼠,树上咕咕叫响的猫头鹰还有一些同样蹲在树上但是早已进入睡眠的鸡,月光下的坟山如同一个潜伏的怪物,漆黑的身影在更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的声威中,蛰伏着,盯着这个不起眼的山村。 还有夜色中,偶尔会有男人的身影敏捷的翻入某个围墙,不久后,围墙中便传来了熟悉的呻吟声。 她对这些黑暗中的生物的作息规律了如指掌,所以总能在他们到来前将自己隐入更黑暗的地方,甚至有时会掰着手指听着呻吟算着男人翻出来的时间,想象墙内的春光,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游戏。 他们的肮脏隐于黑暗,便可以在白日里肆无忌惮的咒骂别人的肮脏。 随着发育,她终于不再似幼时那般孱弱,可以正常做活了。这一点原本可以博取父母的好感,让他们收回嫌弃与厌恶。 可接下来弟弟在她眼前的死亡,又让她背负起了见死不救的名声。 那个父母无数次争吵的结晶,年龄最小的弟弟,在她某个午后带着在村里玩耍的时候,突然执意的想要得到池塘中间的荷花。 那荷花彷如死神的邀请,对她的弟弟有着无尽的魔力,在她几经拒绝劝解后,看似放弃索要的弟弟突然一头扎入了池塘,池塘便如同一面打碎的镜子,破碎,挣扎,溅落,又像是一个吞吃人类的怪兽,在吞下她的弟弟后,心满意足的咀嚼着。 在无比的惊慌失措中她再也没看到弟弟的小脑袋浮出水面,她绝望而惊恐的呼喊起救命。 弟弟是从池塘的中间被打捞起来的,就在那朵他想要的荷花下面,捞起来的时候,弟弟双腿深陷淤泥之中,小手紧紧的抓住了那荷花的根茎,身体却软软的,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没人知道他小小的身子在水下是如何一路潜行如此之远到达这个位置。 村里老人讲,这就是水鬼抓着她的弟弟,在水下一路拖行,最终溺死在那个地方。 池塘里没有水鬼,她知道,那深夜里池塘里让人敬而远之的哗啦啦的水鬼的声音,是大鱼在翻身,还有王寡妇洗刷肮脏的声音。 如果不是恰好有人在远处经过看到她弟弟是如何趁其不备自己跳入池塘的话,她的父母一定会坚称是她把弟弟推入池塘这一说法。 即便是在村里人证明下,父母也把弟弟的死亡怪罪在了她的身上:“他要,你怎么就不给他?你下去摘,死的还会是弟弟吗?!” 父母嚎啕大哭严厉斥责,父母宁愿死的是她。 当自责和斥责同时加深,留给她的是更深的孤独与绝望。 她不再是废物,却又成了家人口中的灾星,祸害。 十年后的十八岁,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前凸后翘的姑娘,依旧没有两位姐姐的粗壮,苗条纤细的身材,却更有着女孩怜人的味道。 那迅速隆起的胸部,变得比当年的王寡妇还要傲人的时候,身体的本能也让她逐渐明白了,那些童年的困惑,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在深夜里学会了触摸自己的身体,感受一团火像光一样从她的下体,升起,照耀在她的身上,给她带来无比的温暖与快乐,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嗯~嗯~哦~”,她学会了黑暗中不由自主对抗的声音。 在这狭小逼仄的柴房里,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游走在自己雪白的身体上,用力的按压自己的下体,揉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整个人在战栗中达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触摸短暂的极乐。 那个似乎早已被她忘记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梦中,满足着她对男人的渴望。 在她的想象中,冯远也早已长成一个帅气的男人,在那片山坡上,夕阳下,她被剥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平坦的铺开,冯远像一个饥饿的猛兽扑在她挺翘的乳房上,贪婪的舔弄吮吸,她抬起腿,分开,冯远熟练的插入,噗嗤噗嗤。 冯远在她耳边说:“嫁给我,好吗?” 高潮的战栗中,她自言自语:“好。” 她又时常梦见自己像王寡妇一样被绑在戏台上,像狗一样被拴在破庙中,无数的男人排着队,看不清的面孔上挂着淫邪的笑,他们一个个走过来,用身体插她的下面,插她的嘴巴,插她的肛门,玩她的奶子。 他们哄笑着说:“操死这个婊子,操死这个贱货!” 她无法反抗,大喊着“不要”,从梦中醒来,却发现下身一片湿润。 在那梦中无数张看不清的脸中,丁二狗的脸却是清晰的。 她努力的把那张脸在梦中换成冯远,想象是冯远的侵入,冯远的践踏,冯远的蹂躏,来带给她快乐而不是挣扎。 在她漫长的成长的岁月中,她曾一度忘记了冯远,她曾无数次试图遗忘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和承诺。但是她人生的苍白和灰暗,让那个夏天成为了她最温暖的回忆。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真的能忘掉那段回忆,也许她的人生不会如此挣扎难以忍受,就如同没见过光,黑暗便不会显得寒冷。 可是记忆没有宽恕她,记忆穿过迷雾,拨开山坡上的野草,趟过如镜的池塘,走过仆仆的风尘,独自来到了。 在她的努力遗忘中,冯远的身影在她的想象中,与梦中,重新清晰起来。她便放弃了遗忘,她想,反正再也不会相见,不如就让这个人,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吧。 丁二狗早已长成一个壮实的农村大小伙子,成为了第一批到山的那边矿场做工的工人,即便如此,每日收工经过她家门口的时候,还是不忘对着她挺翘的屁股吹起时髦的口哨:“今晚哥来找你过家家呀!” 她满脸通红,不答不语,关上了院门。 她当然以为那只是调戏而已,直到某个夜晚,尚未入眠的她听到院内咚的一声,一个黑影从院外翻至院内,一把推开了柴房的门。 黑暗中是丁二狗那刻意压低却无比邪恶的声音:“嘿嘿,妹子,哥来啦!” 《未完待续……》 9.畜生丁二狗 她早已不似幼时那样懵懂,这些年她早就懂得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慌乱中爬起来,麻利的拿起柴刀,语气非常坚定:“你敢动我一下,我就砍死你!” 丁二狗压抑着炙热的呼吸,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愣在那里,依旧不死心:“可是我鸡巴都硬的难受啦,让我摸摸你奶子,行不行?” “不行!”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呀!你就当可怜我一下,好妹子,好不好?” “不好,谁想可怜你你找谁去,别找我!” 黑暗中丁二狗不停的喘息着,盯着她手中明晃晃的柴刀,又看看自己怒气冲冲的裤裆,终是败下阵来,不满的哼了一声走出柴房的门,走到墙脚边想要翻出去,却又折身返回来,看着她依然举着柴刀站在门口,咧开嘴笑:“我不找你,找你姐你总管不着吧?” 在她猝不及防的注视中,推开房门,走进了屋里,进入了两个姐姐的房间。 想象中的惊呼并没有传来,她不知道黑暗中到底是大姐还是二姐敞开了自己壮实的身体迎接了同样壮实的二狗热情的躁动,并将其转化为两个人一拍即合的愉悦。 等到许久后二狗终于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他那暴躁的裤裆已被安抚妥当,丁二狗边提裤子边得意的看着她:“嘿,你姐可真带劲啊!” 然后凑过来:“以后,你就该叫我姐夫啦,嘿嘿,哈哈。” 说罢心满意足的越墙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屋内依然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从此以后,丁二狗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黑夜里,翻墙而入,推门而进,满意的走出来,然后隐入黑暗。 她也习惯了在黑夜中手握柴刀,捍卫自己的领地。 有时她也会努力的倾听一些姐姐们房间里传出来的压抑的呻吟,想象那大开大合的抽插,淫荡的姿势,画面,还有快感。 直到大姐二姐的肚子一起鼓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丁二狗旺盛的精力和健壮的体格,在黑夜里同时喂饱了两个女人。 父亲对这一发现火冒三丈,久经风浪的他暂时压住了大发雷霆的怒火,在黑夜里手握棍棒闯入了女儿的房间,一棍狠狠的闷在了丁二狗正在耕耘的背上。 据说当时已经怀胎三月的两个姐姐一丝不挂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们的身体迭在一起,任由二狗随意的进出,把玩着四只健硕的乳房,还时不时发出满足而取悦的呻吟。 父亲惊雷般的咆哮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受惊的二狗甚至还有时间在棍棒的敲打下顶住姐姐的身体完成最后的冲刺,然后拔出来,夺路而逃。 丁二狗一声不吭熟练的爬上墙头,跳下。丧失理智的父亲追随着二狗的路线也攀上了墙头,叫嚣着一定要打死这个畜生,结果却失足跌了下去。 吵闹的夜晚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直到两个罪魁祸首的姐姐胆怯的穿好衣服,打开院门,来到墙外,看到的是父亲艰难的躺在地上,脖子成奇怪的角度扭曲着,肺里不停的发出着“喝~喝~”的声音,就像一只破掉的风箱。 父亲没有就此死去,这个一生把面子挂在嘴上的男人,在承受了两个得意女儿给予的蒙羞之后,以一个真正废物的身份残存在了这个世上。他的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口齿不清的还不忘咒骂着女儿们的不肖。 母亲也坐在一旁,哀嚎着:“造孽啊,造孽。” 父亲的瘫痪并没有换来足够的同情,在外求学的弟弟甚至不知家里出现如此不堪的丑事,两个姐姐在确认了父亲绝无康复的可能之后,光明正大的和丁二狗苟合到了一起。 她们拒绝作证,并且坚称父亲是自己摔伤,而且父亲意图阻拦年轻人的自由恋爱。 懦弱的母亲当然更是无力阻拦,丁二狗开始在白日里出入她们的家门,并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接管了这个家,和两位姐姐每夜都睡到了一起。 黑夜里的呻吟不再压抑,取而代之的是放浪的呼喊,她听到姐姐们淫荡的央求:“二狗哥,该我了,日我,操我,嗯,哦,操我逼,日我逼,操死我。” 母亲在终日的以泪洗面之后,仿佛一下子衰老,数十年的岁月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身形佝偻了起来,精神恍恍惚惚,嘴里念叨着:“报应,都是报应啊。” 此时二姐正跪在屋里用嘴巴吞吐着丁二狗的身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大姐不耐烦的训斥:“闭嘴,死老太婆,要不是二狗哥,咱们全家不都得饿死吗!” 母亲看着孟依然手中的柴刀,眼前似乎一亮,抓住她的肩膀:“好闺女,你也想杀了他对不对?去,你去砍死他,给你爹报仇。快去啊,好闺女!” 孟依然没有动,她所回应给世界的,是这个世界十八年以来加在她身上的冷漠。 大姐走过来,斜着眼看着母亲:“你这老太婆咋这么狠心,二狗哥死了,我跟二妹肚子里的娃谁养活?你跟爹谁养活?二狗哥对咱家这么好,您咋就不领情呢!” 当然,她也绝对不会按照姐姐们的要求那样,去叫丁二狗一声姐夫,哪怕半声都不行。 姐姐们与丁二狗的淫欢从白日持续到晚上,又从晚上持续到白天,只要是在二狗不上工的日子里,两位姐姐都会尽情的展现她们压抑了二十年的贪婪。直到她们怀胎九月大腹便便,她们还不忘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着丁二狗的莅临。 丁二狗纵情的享受着这一切,但是他逐渐淫邪的目光让孟依然感受的到,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相对于两个泼实妇女一般的姐姐,尤其是此时双双成为笨拙的大肚婆,孟依然的身体显然更有吸引力。 丁二狗觉得孟依然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等待着他的采摘。 终于,在8月份的某个午后,一家之主丁二狗将她指派到了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随之尾随其后,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一把将她狠狠的按倒在了玉米地里:“嘿嘿,这次没带柴刀吧?” 她挣扎,四肢却被丁二狗如铁箍般狠狠固定在地上,她动不了分毫,只能拼命的喊着救命,咒骂丁二狗。 丁二狗只是嘿嘿一笑:“放心吧,这个点大家都在睡午觉,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最好,还是学学你的姐姐们,乖乖听话吧,哈哈哈哈。” 刺啦一声,丁二狗一把撕开了她胸口的衣裳,两座雪白的玉峰如跳脱的白兔跃入眼前,丁二狗的眼睛变的通红,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刺眼的阳光穿过玉米丛,斑驳的落在她的眼睛里,一片眩目,泪水和绝望一起涌出来,她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10.重逢 孟依然没曾想过自己竟然还会有机会逃离丁二狗的魔掌,更没曾想过还会见到那个只在梦里出现的男人。 丁二狗痴迷的扑在她的胸口上,尽力将她的衣服扯烂,揉捏着她的乳房,附身吮吸中还不忘了赞美:“真香,啊,真香,好软啊,好大,跟你姐的太不一样了,过瘾啊!” 她屈辱的哭,变成了求饶:“不要,你不能这样!” 丁二狗就如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般恶狠狠的说:“怎么就不能了?我能日你两个姐,我就能日你!” 就在丁二狗要扯下她裤子的时候,背后的玉米秸秆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一心想要快点进入她的丁二狗没有注意这一点,直到又一次的感受到来自背部的痛击,他才嚎叫着蹦起来:“狗日的,哪个敢打老子!” 她睁开眼,看着丁二狗的身后站着一个健壮的男人,比丁二狗还要高出一头,背对着太阳,任光线勾勒出他高大的模样,看不清脸。 男人没理丁二狗,而是关切的问她:“姑娘,你没事吧?”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凌乱,赶紧用胳膊护住了胸口的丰腴,点点头,又摇摇头。 丁二狗火冒三丈:“你小子要坏老子的好事?” 男人侧身,义正言辞的训斥丁二狗:“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枪毙的?” “枪毙?哪个敢枪毙老子?我可是知道,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子弄她就是家规,你管的着吗?皇帝老子都管不着,你算哪根葱?!” “她刚刚在喊救命,那我就要管。” “哟,看你小子细品嫩肉的,城里过来的吧?既然你非要自讨苦吃,那老子就成全了你。”说罢,丁二狗挥舞起铁锤般的拳头就冲了上去。 丁二狗的强壮她是知道的,她又痛苦的闭上了眼。 可是想象中的丁二狗的得意声没有传来,传来的是他吃痛的叫骂,她睁开眼,只见那男人灵活的躲过丁二狗的每次袭击,然后挥拳精准的打到丁二狗的脸上,一拳又一拳,就像是真的在痛打一条疯狗。 丁二狗在慌不择路的躲闪中,被男人一脚狠狠踹到了地上,然后欺身上前,压住丁二狗,狠狠的暴揍。 直到丁二狗被打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丁二狗才终于找到机会,翻滚到一旁,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直到这时,她才不可思议的发现,恶魔丁二狗,竟然真的被打跑了。 男人没有追击丁二狗,而是回到她身边,再次关切的问道:“姑娘,你还好吧?” 凌乱的头发遮在她的脸上,上衣早已被丁二狗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四周,她坐起来,双臂努力护住自己,却也挡不住自己硕大的乳房,她低下头,委屈,劫后余生,羞耻,呜咽着,摇摇头。 男人意识到此刻的尴尬,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递给她,背过身去,让她套在了自己身上,在听到好了的声音以后,男人才再次转回身来,关切的问:“要不要报警?” 报警?警察来过这个山村吗?从那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这村子里多少龌龊事,哪有人曾管过?哪个不是搪塞几句说没有证据最后教育两三句算了?再说,就算是真管了,两个姐姐怎么办?两个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没有丁二狗的补贴,年迈的母亲和瘫痪在床的父亲怎么办? 她摇摇头。 直到哭累了,男人才把她扶出玉米地,坐在地头的树荫下面,静静的陪着她,似乎是防止丁二狗的再次出现,不过心虚的丁二狗,此刻早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 她把头埋在自己胸口,身上男人的T恤散发着干净的汗香。男人又递过一条手帕让她擦擦眼泪,她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男人见状忙安慰她:“姑娘,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低着头,盘问男人的来历。 “我来你们这,想找个人。” “找谁?”村里极少出现陌生人,她依然在怀疑。 “额……那个……嗯……”男人似乎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挠了挠头皮,毫无刚才把丁二狗打的落花流水的英勇:“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孟依然的姑娘?” 她猛的抬起了头,在凌乱的发丝间,终于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脸,刚毅,英俊,帅气,阳光,修剪的整齐的青涩胡茬,那羞涩不好意思的笑。这张脸,和她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的重合了,不可置信:“你,是……冯远?” 冯远也终于认出了她,没想到会在此处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重逢的惊喜并没有冲昏她的头脑,即便是那个人从梦中走到她的面前,告诉她自己没有死去,她也无法忘却当年不告而别的抛弃,此后长久的寻觅与等待,渐渐的绝望和淡忘,深夜时的思念与孤单。 两人各自不见的岁月里,他也出落的如想象中一般高大帅气了。 她的心脏咚咚直跳,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都在随之颤动。但是她的话沉静而麻木:“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想了很多,一直记着当年戏言般承诺的也许只有自己,也许今天的重逢不过是一个巧合,也许他早就忘记了当年坟山顶上两个小小身影相依的温暖,也许他甚至已经娶了别人,此刻不过是老友的探望。 冯远压制着激动的呼吸:“依然,十年了,我一直在想你,我一直一直在想回来找你,那个夏天一直都在我记忆里,时间过去的再久我都无法忘掉你。我想保护你,我想守着你,我想以长大后的男人的身份告诉你,我喜欢你,依然。” 冯远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 冯远热切的告别敲打着她的耳朵,敲开了她尘封许久的心。那个男人,原来从未抛弃过她,原来也一直如她一般惦记着过去,思念着自己。那个男人,终于真切的重新回到了她的梦中,她一下子扑到了冯远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未完待续……》 11.我要做你的女人 被压抑了十年的思念与孤单,在心底早已发酵成一座火山,此刻磅礴的喷发出来,再也抑制不住。 她紧紧的靠在冯远怀里,就像是一个孩子终于找到了家,放肆的哭泣。 一切都那么意外,一切又都那么自然而然。 冯远低头吻住了怀里的她,她没有拒绝,樱桃小口贪婪的吮吸着这渴望已久的火热,感受着冯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她热烈的迎合着。 初吻在两人的唇间热烈的绽放着。 傍晚时分,孟依然和冯远,就如同孩时一样,肩并肩坐在坟山上,眺望着相隔十年的风景。 冯远用了冗长的话才讲清楚,当年奄奄一息的他如何被大人挖出来送回父亲那里,又如何被暴跳如雷的父亲遣送回城,将他囚禁在学校,软禁在家里,禁止他再做出那些幼稚而又冒险的举动。 而如今,父亲去世了。 说到这里,冯远的神情也有些暗淡,他此行就是来矿上为父亲收拾遗物的,另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找她。 这次重逢,他也等了十年。 “可为什么是我呢?城里的姑娘不更漂亮么。”孟依然有着疑惑。 冯远定了定神,告诉她,当年第一次遇到她,就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吸引了,保护的欲望在幼小的心里早已根植,那时候的他,只想一直守着她,看她笑,让她快乐,和她在一起,也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他自幼没有母亲,他深深的知道什么是孤独的滋味,在所有小朋友都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他永远都只有羡慕的份,不过他自幼便知道如何隐藏这种悲伤,只把笑容挂在脸上,他只是不希望身边的人因此而同情怜悯他。 他了解那种孤独,深谙那种孤独。 事实上,他也曾经一直都在渴望有一个和他作伴的身影,直到遇到了她。 不是他点亮了她的世界,她那信任的眼神,依赖的身影,形影单只的瘦弱,努力靠在他身上的样子,还有纯真的笑,也同样点亮了他。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因为他能笑的如此灿烂,又那么漂亮。 他曾默默在心里发誓,要让这个笑容永远留在身边。 只是不曾想,一个意外,险些永远失去了她。冯远说,当年没能守护好她,他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这些年,都在懊恼中成长,他一直都在努力的锻炼自己,就是为了再次的重逢,能保护她。 他真的很怕找不到她,还好,找到了。 冯远看着她:“你看到了,丁二狗哪怕是长大了,也不再是我的对手了,这次,没人能从我的身边抢走你。” “你不会怪我一厢情愿吧?”冯远问她。 “不会,我也一直在想你。” “那你会怪我来的太迟了吗?” “我不怪你,只要你能来。” “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我愿意。”她早就想逃离那个梦魇一般的家,而冯远,是她梦想了多久的彼岸,甚至想都不敢想的,她不曾怀疑过冯远的真诚,短短的一个夏天,哪怕是来自十年前,足够她绝对的信任。 她也没有别人可信。 何况此刻的他,跨过遥远的时间与距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冯远,盯着他的眼睛:“那,这一次,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了吗?” “不会,永远不会。” “那你,会娶我吗?你小时候说过的。” “会,我这次来,就是要娶你,你还愿意吗?” “嗯,我愿意。”这是一个等待已久的问题和答案,她没有犹豫。 听着她的同意,冯远显然也十分的激动,这十年来的思念,梦想,在此刻都成为了现实,他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伸手抱住了她,拥她入怀。 夜风微凉,他赤裸的上身在凉风的吹拂下,怀中却是一团火热,他又用力抱了抱,似乎怕她会突然跟着风飘走一样。 怀抱越来越紧,两人贴的也越来越近,安静的四野,跳动着两颗心脏的声音,砰砰砰,激动和幸福在两人心里弥漫着。 在冯远的怀中,她轻声呢喃:“都十年不见了,你就不怕我长得很丑么?” 冯远低头看着她,认真的看,借着夜色中的星光,那张熟稔于心的脸,早已变得更漂亮。她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睛,红红的小嘴,顽皮的翘鼻,圆圆的脸蛋,无不流露着成熟少女那芳香美丽的气息,她就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不仅不丑,她要比他见过的绝大多数城里姑娘还要精致漂亮。 想到这么美丽的姑娘此刻真实的躺在自己怀中,他的心里也难免一阵燥热。 冯远摇摇头:“不怕,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都要,只要是你。” “那你会嫌弃我么?”她再问。 “嫌弃?嫌弃你什么?” “嫌我的出身,嫌我的脏,嫌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事,还有,今天这样……我应该没脸见人才对。” “怎么可能,现在的我也是一个孤儿,怎么会嫌弃你,谁又能让我嫌弃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即便是小时候的那些事…………我也喜欢。” “真的吗?” “嗯,真的!” “不骗我?” “不骗你。” “男女那些事,你不觉得脏么?” “有些人心里脏,但是那些事,并不脏,你在我心里,更干净。” “我被丁二狗看了,还摸了。” “那你也不脏,脏的是他。” “你真不嫌弃我么?”她再次确认。 “真的,我不会嫌弃你。普希金说过,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我爱你,我也爱你的全部。”冯远回答。 “那你要了我吧。”她突如其来的勇敢,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冯远愣了一下。 “你要了我,让我做你的女人,这样,你就要对我负责了,这样,你就永远也不能辜负我了。”她很坚定。 “在这里?”冯远疑惑。 “嗯,在这里,不管哪里,我都要做你的女人,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对吗?” “好。”冯远同样坚定的答到。 《未完待续……》 12.星空下的初夜 在坟山的山顶,在这片柔软的草地上,孟依然褪去了所有的衣物,雪白的身体压倒一片青草,在她身下铺成一个柔软的床。两只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展现着,暴露着,在召唤着冯远。 孟依然没有再用胳膊遮挡自己的身体,她将四肢舒展开来,让自己的身体像个贡品一般呈现在冯远的面前。 她要把自己献给冯远,她确定自己想要这样做,她在梦里已经做过无数次,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梦想成真。 夜色将青草染成了墨绿色,却没能玷污她的身体,这墨黑将她的身体衬托的如无暇的美玉,皎洁的点缀在大地上。 她躺在那里,入眼是漫天的星光,烂漫的星河横跨天际,不计其数的星星从天边奔赴而来,最终汇聚在一起,在她的头顶盘旋,绕着坟山飞舞,旋转。 璀璨星光浩瀚的覆盖着她,此刻,草地便是她的床,星空便是她的被,四周悦耳的虫鸣便是为这夜献上的协奏的篇章。 还有从四周飞起来的萤火虫,飞舞在天空中,穿梭在草丛里,无边无际,星星点点,与银河汇聚,与天地相融。 人间绝景。 但是她无心欣赏,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激动的冯远。 冯远低头欣赏着横陈的玉体,颤抖着手,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身体,攀上她的胳膊,攀上她的肩膀,攀上她的乳房,然后一把握住。 “哦~”她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冯远低头,拨开她的发丝,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是唇,然后,是乳房。 冯远就像一个待哺的孩子,贪婪的含住她的乳尖。 她感受着冯远双手大力的揉捏,乳房松松紧紧的在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这酥麻渐渐爬遍她的全身,让她在幸福中不住的呻吟。 快乐的,享受的,幸福的,羞涩的,畅快的。 她感受到冯远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乳尖画着圈,含住,吞入口中,不停的逗弄。另外一只乳房也在冯远的手中,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揉捏,渴望着他嘴巴的光顾。 原来,这才是真正被爱,被占有的感觉。 冯远疯狂的爱着她,占有着她,甚至用上了牙齿。 牙齿擦过她的乳尖,有些疼,她不禁娇呼了一声。 冯远停住,抬头,有些紧张,有些怜爱:“疼吗?” “不,不疼,你,你别停,玩我奶子,嗯,玩,玩我奶子。”似是粗俗的语言,是她能说出的最热烈的情话。 这热烈传到冯远身上,再次扑回她的身上。 欲火在两个人的心中点燃,燃烧着两具胶着的身体,燃烧着她的心,燃烧着她的乳房,燃烧着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一片湿润,渴望和享受变成音符从嘴里跳出来,似是无意,却又情真意切:“冯远,哥哥,哥哥,冯远,操我。” 她分开腿,努力的分开,将同样脱光的冯远迎入自己两腿之间。她早已观赏过这样的春景无数次,她要比冯远还要熟练,这一幕无数次出现过在她的耳边,她的眼前,她的梦中,可是,这依旧是她的第一次,期待中,她也微微颤抖着。 直到火热夹杂刺痛袭来,她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体,终于毫无缝隙的结合到了一起。 冯远坚硬了很久的肉棒,终于,终于,整根插入了她那娇嫩的花心。 晶莹的处子之血,从交合之处流出,滴落在了草地上。 她痛的浑身一缩,用力抱住了冯远坚实的背部,转头咬紧枕边的青草,入口一阵青涩又芳香的味道。 直到她僵硬的身体慢慢舒缓开来,度过了最初的紧张,冯远才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发起了他的侵略。 “哦~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 抽插,一次又一次,初经人事的两个人,由生涩,到熟练,到狂热,撕裂的疼痛早已被无边的快感覆盖,她不由自主的张开着自己,追随着生命的本能,迎接着冯远。 两人的渴望在十年前的夏天便已觉醒,在那戏台上,在那破庙中,在王寡妇的呻吟中。那些画面和生硬,早已挥之不去的烙印在两人的心头,待岁月将他们身体慢慢催熟,那最初对性暴力的惧怕,却无可抑制的在心里酝酿成了渴望。 她在黑夜中学会了触摸自己的乳房和花瓣。 他在黑夜中学会了握住自己的肉棒,摩擦,摩擦。 不是为了亵渎,也不是为了玷污,只因为真正的渴望,情酝酿成了欲,欲又点燃了情,情欲交融之中,身体的本能让他们不停的攀升。 越过了恐惧,抛弃了负罪感,她只想要他,他也只想要她。 她曾在梦中幻想过被他无尽的抽插,哪怕是像王寡妇那样,她也愿意,只要是他。 他也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如何占有她,让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她一定会愿意的吧?他想要这么一个女人,他需要这么一个女人,热烈的接受他,迎合他,属于他。他想,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父亲的保守刻板,城里那些教条的宣传,曾几度让他羞愧于自己肮脏的内心,但是审视自身,他又确定,对她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因为爱。 因为他只想要她,只需要她。 在以往,那些两人惊人相似的幻想却隔着遥远的时间与空间,孤独的流浪着,只能安慰彼此孤寂的梦。 而此刻,在这片星空之下,两具肉体终于纠缠在了一起,冯远能感受到,孟依然的花心如他一般的滚烫,在索取,在吸吮,包裹着他。 孟依然也能感受到,冯远的肉棒已经狠狠顶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去,顶进来,进出之间,摩擦带来无比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学起两个姐姐的淫叫:“哦~哦~~操我~狠狠操我~~操死我。” 她是真的宁愿死在这一刻,死在星空下,死在冯远怀中,死在他的操弄中。对她而言,这是绝顶的幸福。 得到鼓励的冯远加紧了自己的侵略,他支起身子,抱着她分开的腿卡在自己腰间,开始用力的顶撞。 孟依然看着俯视着她的冯远,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把她的身子都推的在草丛中晃荡开来,随之动起来的还有她的两个乳房,在每一次顶撞时,在胸前摆动着,就像是在跟冯远打着招呼,又像是在为冯远鼓掌。 她觉得这个样子无比羞耻,可是这个想法出来,她的下身却更加湿润了。羞耻,又何妨。 在她已经错乱了意识,只顾呻吟与迎合的时候,冯远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这突增的快感让她更加压抑不住,起身,抬腰,抱住了冯远的肩膀,两个人坐在草坪上,面对面贴在一起。 她错乱的动着乳房摩擦着冯远的胸口。 她拼命的扭动着腰肢吞吐着冯远的肉棒。 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操死我吧,她想。 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狠狠操死我。 终于,在冯远滚烫的精液注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阵战栗从下体传至全身,传到她的背,传到她的肩膀,传到她的胳膊,传到她的大脑。 大脑一片空白。 那绝顶的快乐不似以往任何黑夜中的自取,来自冯远注入的快乐,就像一道光,闪入她的脑海,消融一切,又点亮一切,流下的,只有激动和快乐。 那快乐,那激动,那兴奋,那幸福,从远古,至远古。 冯远的下身还坚挺的插在她的身体里,跳动着,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被冯远抱在了怀里。 她的小脑袋抵着冯远的下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哥哥,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未完待续……》 13.反复确认的情意 冯远没有放下她,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夜风吹过,身上的汗液带来一阵冰凉,她不禁下意识的又贴紧一些冯远的身体,下体又一阵轻微的疼痛。 “啊。”她痛呼一声,才想起来,冯远并未退出她的身体。 冯远见她吃痛,便扶起她,想要抽身出来。她立马阻止了冯远的动作,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别出来,放在里面,嗯……多放一会,我喜欢,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我真的怕你不会来了,我也怕就像白天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你,那我就被二狗糟蹋了,还好是你,还好你来了,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好吗?” 比起终于被拥有的幸福,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她愿意忍。 冯远仍然有些心疼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安慰她:“乖,依然,别怕,以后我们还会有很久很久的,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谁也拆散不了。” “那你别拿出来。” “好,我不拿,我也喜欢在里面,很喜欢。” “有多喜欢?” “想和你一直做一直做,一直这样抱着你,插着你,不要你离开。”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不会,如果你放荡,那我更放荡,因为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很久了,你知道么,依然,我一直都在渴望你。” “我也渴望你。”她小声说,然后又有些懊恼:“那我大概也不是一个守规矩的女人吧。” “世界上有那么多规矩,总有一条是我们遵守不了的,所以,没有人是完全守规矩的人,我只想守住你,就够了。” 冯远低头又问了问她的额头,侧过头来,嘴巴慢慢吻向了她的侧脸,她的耳垂:“谢谢你,依然,谢谢你的勇敢,你的成全,你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嗯~”她满意的闭着眼睛,贴着胸膛听着心跳。 冯远笨拙的舔弄着孟依然的耳垂,湿热的风随着呼吸一阵阵吹进她的耳朵,还有那双大手,从她的背后,慢慢绕到了前面,又一次握住了她的乳房,抚摸揉捏着。 刚刚平复的情欲被再次点燃,孟依然的下身又湿润了起来。她轻轻扭动了几下,感受到快感再次袭来。 不似刚才的那种坚定,此刻的她竟然开始有些害羞,仿佛刚才的那种决绝和热情都退却到了她的心底,藏了起来,在梦想终于实现之后,理智开始回归,她开始对自己的欲望羞怯起来。 啊,我都做了什么啊,她想。 可是,冯远的吻,冯远的触摸,冯远的坚挺,插入,刺激着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她的理智显得那么脆弱。 她能感受到,狂热的冯远也在压制着下身躁动的欲望,对抗着那种疯狂抽插的冲动。 “我……我这样是不是太贱了……比王寡妇还贱……”她再一次不确定的问。 “不,你不贱,一点都不贱,在我面前,你怎样都不贱,王寡妇也不贱,她只是被迫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贱,所有人都骂王寡妇是个淫荡的婊子,可是我,我,我想到当年那些事……除了害怕……竟然还会……还会想……要……”她害羞极了,声音像蚊子嗡嗡一般,如果是在白天,一定能看到,她滚烫的脸上红的似乎能滴下谁来。 “其实……”冯远顿了顿:“我也很喜欢,我也时常觉得我是个坏人,可是你当年带我观看的那些,实在是,真的,很刺激,我也一直渴望这些事情,当然,不是和那些人一样,我想和你,我想和你做,心甘情愿的做,情投意合的做,彼此喜欢的做,什么都做,把什么都做一遍。我贱吗?” “你当然不贱!”她那么喜欢冯远,怎么会觉得他贱呢,冯远对她做什么,有什么样的想法,她都不觉得过分,因为那也是她想的。 “所以,你也不贱。”冯远也坚定的回答她。 “你真的会喜欢?” “真的。真的。真的。相信我。”冯远再三确认的回答。 “那……我好像好一些了,你……你继续,好吗?” 回答她的不是语言,而是冯远由轻缓开始慢慢加速的抽动,那根肉棒,终于又在她的身体里活动了起来,克服了最初的一些僵硬,变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带给她的感觉,也越来越舒爽。 她骑坐在冯远的腿上,搂着冯远的脖子,身体向后仰起,将下体用力的顶在冯远想要的地方,努力的迎合着。 她的两只乳房,以这个姿势,傲人的挺立起来,贴着冯远的脸,冯远扶着她的腰肢,抽动之间,张开嘴巴,含住了一只樱桃。 哦~~~ 她就这样后昂着头,散开的头发像帘子一样垂落在草地上,入眼的,是颠倒的星空,漫天的繁光,和她因为极度的投入兴奋而从眼中冒出的星星迭在一起,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顶撞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在星空下挥舞,就像是在飞翔,如同在梦中,从山顶出发,离开草地,飞向那最高的地方。 冯远承载着她,顶着她,插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空虚,结结实实的,攀上了有一次的高潮。 “呜~~~”她猛的扬起身子,与冯远撞击在一起,一口咬在冯远的肩膀上,两人一起抖动着,紧紧拥抱在一起。 许久无言。 冯远的身体也终于满足的退了出来,仍然抱着,亲了亲她:“别回那个家了,跟我回去吧。” 《未完待续……》 14.不再孤独的夜晚 “嗯。”她点头,对冯远的提议无比的顺从。 两人穿好衣服,冯远依旧把自己的上衣套在了她的身上,穿衣服的时候,她又不得害羞起来,甚至还让冯远转过身去不许看。 冯远笑着挠了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转了过去。 她站起身来,刚想迈步的时候,又哎哟叫了一声,这才发现,刚才忘我的交合之中,她的下身经历了怎样的激烈。 两个初经人事的年轻人,哪懂得什么收敛。 她回到一个小女孩的模样,有些无助可怜:“我……我走不动啦。” 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冯远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搂紧我,我们下山。” 娇小的孟依然被冯远抱在怀中,宛如一个小孩子。 她伏在冯远的胸口,看着四周墨绿的草丛在山风下摇摆飘荡,萤火虫在其中穿梭,窸窸窣窣的夏虫吟唱其中,还有山脚下水洼中传来的蛙叫,咕呱咕呱。路有些颠簸,她不由的再紧紧的也抱住冯远的脖子。 不怕跌落,她怕的是冯远再丢了。 一直走到山下另一边,走到她们幼时曾一起玩耍的小溪边,孟依然轻轻扭动了一下:“放我下来,一起过去洗洗吧。” 夜晚的小溪空无一人,独自叮咚流淌。四周有着一些树木,黑压压的像肃静的卫兵,散乱的树立在河滩,有些压迫。 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黑夜,是她的世界。 两个人各自脱掉衣服,她依旧有些害羞,又拿胳膊试图挡住自己胸部和下面,不要冯远看,冯远这次没有依她,直接伸手把她重新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中,一同如水。 溪水漫过肌肤,温暖而又冰凉。 她帮冯远搓洗身体,柔软的小手抚摸着冯远结实的肌肉,从胸膛,到背上,这宽广的身躯,让她迷恋。 冯远也要反过来帮她搓洗,搓着搓着,却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中,她知道冯远想的是什么,只要轻声求饶:“别……我……我真不行了。” 一直到两人洗完,清凉的穿上衣服,才继续踏上那条小路。 她回过头,看着高大的坟山依旧一动不动的蛰伏在黑暗中,山村,就在坟山的那边,此刻她终于要远离了,心中却无半点牵挂,也没有半点依恋。 父亲,母亲,大姐,二姐,丁二狗,王寡妇,那些道貌岸然的村民,此刻她仿佛觉得,自己十八年来,似乎从未融入过那片故土,那片故土也从未接纳过她,甚至没给过她半点的宽容。 她从生下来,就在等待着离开,等待着逃离那些黑暗,生活在阳光之中,而这一刻,终于到来了,决然的,轻松的,解脱的。 可是实际上,她十八年来,从未离开山村半步,所以当灯火通明的矿场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时,那轰鸣的机器声,让她不由得抓紧了冯远的衣角,她的心里,也有着忐忑的。 冯远轻轻牵过她的手,拍拍她:“别怕。” “那些声音,是怪兽吗?”她曾听过不少怪力乱神的传说,山村之外,大山那边,有着无数稀奇古怪的怪兽,会耕地,更会吃人。 “当然不是。”冯远笑了,那些是机器,后来冯远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明白,山村的外面,矿场,城里,是怎样一个世界。 冯远问她:“你以为外面很可怕?” “嗯。”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果断的跟我出来了?” “因为有你,所以可怕我也不怕。” 她跟着冯远来到工地外围,一片低矮错乱的石瓦房,大多数房间都已经黑了灯,应当是已经休息了,冯远打开一个房门,把她领入房间。 房间不大,工地宿舍的样子,凌乱的摆放着一些东西,冯远出发前肯定没有想到她今天就会来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你先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她看着房间,即便是不大的宿舍房,也要比她在家里的小柴房好的太多,床上的被褥迭的整整齐齐,床单平整干净,墙上挂着冯远的一些衣服,书桌上,还摆放着他翻开的书。 她突然有种恍惚,觉得,这里才是她的家,虽然是第一次来,可是这里,昏暗的灯光下,杂乱却又井井有条的一切,却温馨的欢迎着她。 冯远也一样恍惚,吃饭的时候,还羞赧的看着她笑,似是也无法相信美梦的突然成真。 关灯后,两人自然而然的一起躺在了屋里唯一的床上,8月份夜晚的山村并没有燥热的感觉,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夹杂着树木和青草的味道,落在身上也同样凉飕飕的。 孟依然找了件冯远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依偎在冯远身旁,不同于山顶,封闭的房间里,黑暗中传来的心跳,让她更加确信,她不再是一个人游走在这黑暗中。 她把手搭在冯远身上:“我们以后怎么办?” “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你跟我回城里。我的工作也快分配下来了,到时候我养你,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为什么不是现在?你难道不愿意娶我?”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突然有些怀疑冯远是不是在骗她。 “我们结婚要登记的,年龄还不够呀,所以要等两年。”冯远轻声的安抚她。 “哦,好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也不能不负责。”她也听过这个说法,但是未曾确认过,在以往的村子里,哪怕是她两个姐姐,也没正儿八经弄什么结婚登记。 她重新躺回冯远身旁:“我不要你养,我又不是废物了,我也能养活我自己,你不是说城里机会多么,到时候给我找点事做就好啦,我养你。” “嗯,好。”冯远轻轻笑着,抚摸她的脸。 “那我家那边呢?”她还是有些担心。 “你出嫁了,就是我的人,不用担心他们。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会去和他们说清楚的。我们以后住在城里,远远的,他们再也不能欺负你了,尤其是丁二狗那个畜生。”在山顶上,她已经把这分开的十年走马观花的给冯远讲过一遍,冯远很是愤懑。 “嗯。好。”她才不管什么丁二狗,她只管冯远。 美人在侧,孟依然丰满的胸部挤压在冯远的身上,年轻的壮小伙子根本无法拒绝这酥软的诱惑,手又不自觉攀到了她的身上。 热烈的抚摸中,她嘤咛一声:“我,我今天真不行了,还有点疼。” “好吧。”冯远也不舍得让她难受。 “要不……要不我用嘴巴……给你?……我看她们做过,嗯……我……我也会……我应该可以的吧。”她也不愿冯远忍受煎熬。 “这样……不太好吧。”冯远有些紧张,他不想孟依然为了自己的欲望去做不开心的事情。 “没事,我愿意的,我也想,我想你舒坦,我是你的女人,就要让你舒坦。你舒坦,我就开心。不过,你可不许嫌弃我。” 黑暗中,她摸索着褪去了冯远的短裤,慢慢爬下去,像只小猫一样跪卧在冯远身旁,张开嘴巴,努力吞下了那团火热。 “哦~”满足的冯远长吸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头发:“依然,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宝贵的礼物。” 冯远的下身塞满了她的整个嘴巴,她努力的含到更深,学着记忆里的样子,去吞吐,用小巧的舌头,在口腔中舔弄着冯远,绕着一圈又一圈。 她感受着冯远的坚硬,感受着他清晰的入侵,感受着他的填满,感受着那坚硬摩擦她舌头与口腔的感觉。冯远粗壮的下体就这样进出在她小巧的嘴巴中,吞吐间,她的乳房也在身下晃来晃去,她想,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可是,她喜欢。 因为她能感受到冯远的兴奋与喜欢。 于是她更加卖力的吞吐,从生涩,到熟练,黑暗中,发出啧啧的口水吸吮的声音,仿佛她吃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摩擦中,那团火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比刚才都又膨胀了更多,撑得她嘴巴都有些疼,但是她没有退却,回报的是同样加深的热情。 终于,一股奇异的体液,从冯远的下身喷薄而出,满满的灌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射进了喉咙里,她被呛的连咳了几声,压住咳声之后,她下意识的,把那些体液吞了下去。 有些甜,她又仔细品了品残留在舌尖的体液,那是冯远的味道,她喜欢这个味道,知道冯远终于舒服了,她心里更是开心。 满足的冯远拉起她,将她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肩膀,乳房,将鼻子压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仿佛也要将她的味道深深记在脑海里:“谢谢你,依然。” 夜终于不再孤独,这黑暗终于有人相伴。 《未完待续……》 15.冯远的朋友 第二天,孟依然还在朦朦胧胧中,突然房门响起了咚咚咚的砸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响亮的喊声:“冯远,冯远,开门啊,冯远,太阳晒屁股啦还不起床,你昨晚去哪鬼混啦?”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爬起来,才发现昨晚激情过后,她一丝不挂的就躺着睡着了,赶紧扯过床单盖在身上。砸门声依旧不断,冯远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安抚她几句之后,穿好衣服去开了门。 门一开,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个青年就冒失的闯了进来,刚一进来就目瞪口呆的看到了她,又赶忙退了出去。 孟依然就这样认识了冯远的两个好朋友,方锐和周峰泽。 但不论是阳光帅气说话大方的方锐,还是胖乎乎充满喜感的周峰泽,都让她心生抵触。因为她发现冯远并不如她一般孤独,冯远也可以和其他人聊的欢声笑语,那么她是不是也是可以被取代的,刚刚才得到的冯远,又会不会抛弃她,这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 方锐扛着一杆猎枪,周峰泽提着打来的野兔,兴高采烈的和冯远聊着一会要烤着来吃,两人在冯远的介绍下认真的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抿着嘴,低下头,没有回应。冯远对此的解释是:“不好意思哈,她有点怕生。” 她才不怕生,怕是因为在乎,她可不在乎这些人,她怕的是失去。 她看着冯远三人热情的聚在门外,忙碌的收拾着兔子,高兴的聊着天,方锐和周峰泽时不时的恭喜着冯远,找回了她,可是她心里没有半点喜悦的感觉,此刻的她,仿佛又成了那个被隔离在人群外的游魂,只能远远注视着热闹。 她躲在屋里,把头发收在脑后束成马尾,穿着冯远的白衬衫,把衬衫的下摆塞进了裤腰里,整个衣服尽可能的收紧,凸显出她的身材,没有内衣,她左右环视一下,挺翘的乳房,半透的的确良衬衫,乳头依稀可见,这样,冯远应该喜欢吧。 走出屋外,第一个发现她的不是冯远,而是周峰泽。周峰泽哇了一声,喃喃的说了一声:“嫂子真漂亮。”冯远这才发现她出来了,开心的让她等一等,说兔子马上就烤好了。 在那个女孩衣着保守的年代,她的穿着不可谓不性感,就连方锐都盯着她看了好几眼,周峰泽更是一有机会就偷偷瞄向她的胸部,冯远竟然只忙着烤兔子,她咬了咬嘴唇,没说话,坐在了一旁。 那个清晨阳光明媚,房前的火堆上袅袅炊烟,还传来阵阵烤兔子的香味,可是她都无心欣赏,她心里都是对感情的疑虑,忧心忡忡,时不时还泛起阵阵酸意。 她死死盯着毫无察觉的冯远,心里甚至在怀疑昨天是不是一个梦,还是说,自己不够有吸引力,不能让他开心? 她当然相信冯远的承诺,但是承诺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更紧张于冯远还有其他好朋友这个事实。 兔子什么味道她没记住,吃完冯远几人说要去周边做矿场勘测,要她在家等着,她没有同意,她要跟着一起去,她不想冯远离开自己的视线。 周边是丛生的荒草、芦苇和乱七八糟的树木,高低不一,方锐扛着猎枪,拿着刀,在前面开路,膀大腰圆的周峰泽气喘吁吁的扛着各种设备跟着,最后是冯远,牵着她,慢慢走在后面。 乱草依次向两边倒下,荒野中出现一条崎岖的路,蜿蜒着向更深处纵深,晃动的草影打乱了阳光,交替闪在她的额头,一阵阵恍惚,直到砰的一声枪响,她吓的一个机灵,瞬间抱住了冯远。 “嘿,又一只山鸡,方锐枪法也太神了。”周峰泽欣喜不已,放下仪器设备,屁颠屁颠的把山鸡捡回来了。 又能开荤了,几人眉飞色舞,孟依然却只有惊吓,她紧紧的抱着冯远的胳膊,不愿意撒手,如果冯远不要她,那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需要冯远的喜欢,她也只要冯远的喜欢。 只是冯远似乎仍然没有什么察觉。 直到来到一条小河边,她想起昨天晚上,在河里拒绝了冯远,他,应该很失落吧?他是不是会很想要那样?孟依然拉了啦冯远:“我……我想去河里洗一洗,今天太热了,身上都是汗。” 冯远点点头:“那你去吧,到拐角草丛后面,但是不要太远,我们在这里等你。”显然有朋友在场,冯远不好意思像昨晚那样直接。 孟依然咬了咬嘴唇,扯着冯远的袖子,用很小的声音央求:“你……你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害怕。”她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红彤彤的快要低下水来,她甚至能听到周峰泽在嘿嘿的坏笑,但是她还是提了出来,她当然不害怕,山林可是她的家。 她就是想要冯远。 《未完待续……》 16.水中求欢 来到拐角处,四周只剩下了她和冯远,河边的蒲苇草高高的遮挡了另一边的视线,散发着阵阵的水草的清香,树上蝉鸣阵阵,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她帮冯远脱去衣服,又轻轻褪掉自己的。 冯远古铜色的身体和她的雪白如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下到水里,水没过了她的腰部,她往前凑,将自己的乳房贴在了冯远的身上,慢慢挤压,变形。 冯远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身子,处处散发着诱惑少女的气息,在阳光下,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溅起来的水珠,在她的身上闪着光。 孟依然撩起一捧水,洒在自己身上,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淌,流到胸口,流到乳房,顺着两人贴合的部位,流下去。 她鼓起全身的勇气,克服羞耻去问冯远:“好看吗?” 冯远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搂着她的背,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巴。 唇舌相交,她贪婪的吮吸冯远宽大而柔软的舌头,两人宛如水面上交颈的天鹅。 冯远的欲望也被她的主动点燃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滚烫,吹在她的面颊上,她面色潮红:“我……我今天可以了,你要我吗?” 冯远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主动转过身,伏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翘起的屁股形成一个圆滑的曲线,她回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冯远:“嗯,来吧……这样。” 冯远火热的肉棒又带着河水浸泡的冰凉,终是无法抗拒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还有些痛,但是她咬牙忍住,做出享受的样子,发出一阵吟哦,努力把腿分更大一些,迎接着冯远。 冯远听到她出声音,还有点紧张,伸手想捂住她的嘴巴,她却顺势含住了冯远的手指。遥远的记忆此刻复苏了,她学着十年前夏天记忆里的样子,那些男人喜欢的样子,学着黑夜中倾听到的声音,那些男人喜欢的声音。用舌头勾动着,缠绕,吸吮冯远的手指。 她感受到冯远被她刺激的更加兴奋了,连插入下体的肉棒都变得更加粗大了一分,有点疼,但是她能忍,将屁股努力向后顶,让冯远直达她最深处的花心。 冯远再也无法矜持,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不管不顾的握住她的腰部,开始了冲击,粗大的肉棒分分合合她的下身,进来,出去,再进来,再出去,给她带来无尽的充实与快感。 乳房在她的身下晃动着,一下下拍打着身下的水面,溅起啪啪的声响,还有冯远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身体搅动河水的声音,哗哗啦啦,啪啪啪啪,清凉冲刷着她的身体,火热入侵着她的身体。 冯远一定是喜欢这样的,她肯定这一点,冯远的狂热也回答着这一点,她也喜欢,身体喜欢,心里也喜欢。 她感受自己的下身也被火热充斥着,流出了很多的水,在润滑那根肉棒,吞吐那根肉棒。 噗嗤噗嗤,她身体的水被冯远挤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河水里,她不由自主的再次淫叫出来:“啊,啊……好舒服……用力……我喜欢……被你操……给你日……啊……啊……操我……哥哥……操我……” 冯远的眼神已经完全落在她的身上挪不开,盯着她光滑的背,扭动的腰肢,操弄着她。伸出双手,到身下,从两侧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揉捏着,拉扯着她的身子,顶撞她。 乳房有些吃痛,但是同样传来酥麻的爽意。她努力迎合着抽插,感受着阴道被摩擦的快感,随着感觉呻吟着。直到冯远顶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狠狠的顶在她的屁股上,一股熟悉的炙热注入了她的身体。 冯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哦声。 她也颤抖着身体,跟随着到达了顶峰。 直到余韵消散,冯远退出了她的身体,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面颊:“谢谢你,你好棒。” 她面色红润:“那……那你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了,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我,以后随时都给你,你想弄就弄,想怎么弄都行,你不要抛弃我。” “啊?我怎么会抛弃你?不会的啊。”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你的好朋友都那么优秀,我比不上他们,你要是喜欢他们,不喜欢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冯远愣了愣:“你是说,方锐他们?” 她贴在冯远身上,点了点头。 之后是冯远忍不住的笑声,抱着她,笑了起来,又摸摸她的头,还是止不住的笑,在她都几乎要以为是在笑自己很可笑的时候,冯远才停了下来,告诉她,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 冯远和她之间,是爱情,爱情,是不会被友情替代的,绝不会,有些温暖和依靠,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给予彼此的。 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朋友,但是只会有一个爱人,她就是冯远认定的爱人,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替代。冯远又抹了抹她的小脑袋,问她,懂了吗? 她点点头,嗯,冯远也是她认定的爱人。 危机感终于在冯远的安抚下逐渐消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明白了自己的幼稚,转身想要穿衣服,不远处的草丛却突然传来一阵晃动的哗啦声响。 有人在偷看?她吓了一跳,立马扑回冯远的怀里。 冯远气呼呼的抱着她:“一定是周峰泽那个色狼,没事,你别怕,回头我一定教训他!” 她点点头。看到,那就看到吧,有冯远在,她也不怕,自己误解了几人,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哪能真让冯远去训。 回去以后,她对几人热情了许多,虽然还有些被偷看的尴尬,但是几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心知肚明的装作不知,也蛮好。 直到晚上,几人回到宿舍吃饭,烤山鸡,烤兔子,还有在河里捉的鱼,她还亲手包了一些小馄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热情腾腾的一大桌,端上来,贪吃的周峰泽趁热就捏了两个馄饨丢进嘴里,吸溜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大呼好吃,边吃边没个正形的来了一句:“哎呀,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话还没说完,又挨了方锐一记暴栗:“闭上你的嘴,这是馄饨!不是饺子。”说罢还笑嘻嘻问冯远:“远哥,疯子这小子不尊重嫂子,要不我一枪崩了他!”周峰泽外号疯子,人如其名的大大咧咧。 孟依然不知道被打断的是什么,只是羞涩的笑了笑:“好吃,那你们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做。” 夜色笼罩,房屋边上,点燃的篝火烤着打来的野味,照的几个人脸上也红扑扑的,远处是无尽的荒野,风略过,树木摆动着黑暗的影子,扭来扭去,却并不可怖,一切可怕的感觉,都被篝火前的欢声笑语掩盖了。在那个凄苦食不果腹的年代里,一顿饱饭都时常成为奢望,此刻却是丰盛的大餐,这在以往,她想都不敢想。 方锐不知道还从哪里弄来了两瓶白酒,孟依然没喝,她看着三个大男生,你一杯我一杯,觥筹交错,天南海北的聊着梦想,说着未来,还恭喜两个人在一起,祝贺他们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酒过三巡,方锐扛出来一把手风琴,奏着音乐,几人唱起了歌。 歌声清澈嘹亮,还有爽朗而放肆的笑声,飘在浓浓的夜色里,飘向远方。 她腼腆的笑,突然觉得,这样的热闹,真的很好。热闹终于对她敞开了怀抱,让她可以尽情的感受这温暖。 几人喝醉了,她也跟着醉了,朦胧的眼睛里,篝火闪烁中,全是冯远的笑。 《未完待续……》 17.酒后霸道的操弄 篝火渐熄,由明亮的火光变成了暗红的余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方锐早已喝趴到了桌子上,周峰泽更是夸张的躺在了地上。 只有冯远,还双目通红的迷离着,喝下最后一杯酒,拉过了孟依然的手。 满脸通红,分不清是火光还是醉意。 “依……依然……你真好看。”又是这句话,冯远不太会说什么动人的情话,可是这简短的句子,依然让她很满足,她知道冯远是真心的喜欢她,听的心里甜甜的。 主动靠到冯远旁边,将小脑袋搭在了冯远的肩膀上,蹭了蹭,嗯了一声。 冯远的手又不老实的攀到了她身上,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下。她吓的一缩身子:“啊,在这里……这样,不太好吧……”方锐和周峰泽就在一边,虽然都醉倒了,可是近在咫尺,她难免有些紧张。 醉了的冯远充满了霸道和侵略性,牢牢的抱紧了她,没让她躲开,说话满满的酒气:“你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我想要,不要躲。” 说罢,还霸道的解开了她的衣扣,让两只乳房全部跳了出来。冯远将她搂在怀里,两只手握住乳房,仔细的把玩了起来。 大手略过她细嫩的乳房,摩擦的刺痒感从肌肤传来。 是黑夜,但是篝火的余烬依然将她优美的曲线映照的清清楚楚,荒野浓浓的夜色中,她暴露的乳房被照耀着,仿佛成了夜的焦点,在冯远的手中,变幻着形状。 冯远在酒意下,似乎丧失了理智,毫无章法的把玩着她,用力的,粗暴的,贪婪的,狠狠的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挤压,揉捏着。疼痛和舒爽交替传来,还有害羞的紧张,让她的下身都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 她渴望更加暴力的爱抚,她渴望冯远纵深的插入,渴望他的占有,渴望被他操,但是她不敢出声。唇齿轻张,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生怕吵醒旁边紧挨的二人。 冯远的抚弄越来越剧烈,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欲望燃烧,她感觉自己的乳房,乳头,都在冯远的撩拨下膨胀了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就被扒光,狠狠的被操,被冯远的鸡巴操。 她下意识的伸过手,伸到冯远的裆部,那里一根早已高高昂起的肉棒,迎接了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坚硬和膨胀。 疯狂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蔓延,她想用嘴巴去吞下它,想用下面的淫穴去吞下它,狠狠的吞,整根没入,但最后的一丝理智,阻止了她,她几乎是用央求的语气说道:“我们……到屋子里去……好……好么?” 冯远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一旁的屋子里,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侧躺在床边。冯远站在床下,抬起了她的腿高高竖起,从后面扯下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让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 没有准备,她的下身早已湿润泛滥,紧接着,那熟悉的充实感一下子就填满了她,舒服,极度的舒服,她差点就叫出声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声音压成了长长的一声“呜……”。 虽然已经到了屋里,虽然是在床上,可是她侧过头,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方锐和周峰泽的身影,自己此刻坦胸露乳,扬起双腿,被冯远操弄着,乳房甩动,这……这也太羞耻了。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那抽插带来的一波波快感,还有被冯远使用的幸福感,充斥着她的身体与意识,让她挣扎于呻吟的抗争中呜呜个不停。 就在她和快感对抗时,冯远突然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弯腰俯下身子,趴在她耳边:“叫,叫出来。” “可是……可是外面……”她很小声的反驳。 “外面怎了,他们都醉了,听不到,你不是说都依我么,我喜欢听你被我操的叫,你叫的很好听,快,快叫。” 说罢,低头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吸裹起来,那巨大的吸力,让她感觉自己的乳尖都被吸大了,似乎真的要被吸出奶来一般,麻痒,刺痛,还有快感。冯远的下身也没停下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她的阴道,在她体液的润滑中,畅通无阻的进进出出,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哦~~哥哥~~吃我奶子,用力吃……我喜欢被你吃,喜欢被你操……狠狠操……我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淫语助兴,冯远更加疯狂,抽插,揉捏,胡乱的吸裹她的两只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草莓。 理智败给了欲望,也败给了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孟依然也叫的越来越加大声,放开一切,去迎接冯远,去满足冯远,去用下身吞吐冯远的肉棒。 终于,高潮如约而至,冯远撕咬着她的乳房,顶着她的下身,在两人同步的颤抖中,她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火热。 满足后的冯远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抽身去关上了门,又回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靠在一起躺着:“依然,我……我刚刚那么粗暴,弄疼你了吧?” “不疼的。” “我是不是要的有点多?” “一点都不多,我喜欢给你,这样做,你,你舒服吗?” “嗯,很舒服,你真的好棒。” “我也很舒服,你要我,我很开心,我想一直让你舒服,一直让你需要我,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听丁二狗跟姐姐说过,女人就是给男人日的,男人日开心了,就会喜欢这个女人,是这样吗?” “丁二狗是个畜生,他说的不对。” “那我两个姐姐怎么都争着给他日呢?” “嗯……大概对他们来讲是对的吧,你姐姐也许只是想舒服,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的。”冯远一时也找不到很好的解释来回答她。 “那你日我是什么感觉?”孟依然在黑暗中发问,粗俗,但是她问的很真诚。 “是一种占有你的幸福感,觉得你完全的属于我。” “我也是,我说不清楚,我就觉得喜欢让你日,被你插着,被你摸奶,特幸福,觉得咱俩永远不会分开,而且身体也好舒服,好几次我都觉得,我被你日到天上去了,像是在云彩里一样。” “你也太会说了,依然,那我以后经常送你上天。”冯远笑着刮了一下孟依然的鼻子。 “嗯。”孟依然扭了扭,往冯远怀里蹭了蹭。 “依然,我突然想起来,这两天,我都弄到你里面去了,这会让你怀孕的。” “什么东西?”孟依然根本不懂怀孕是怎么来的。 “就是精液,昨天晚上,你吃过,我舒服的时候就会射出来,那个进到你下面,就容易怀孕。” “我不懂,但是要是真怀了,那我就生下来,我想和你有个孩子。”孟依然早就决定了一切都交给冯远,她不怕怀孕,她甚至很期待。 期待在未来,她嫁给冯远,两个人会有孩子,会有好几个孩子,有了孩子,才是完整的家。孩子们开开心心的在阳光下成长,一起游戏,一起笑,叫她妈妈,叫冯远爸爸,她一定会好好疼爱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开心的成长。等到孩子长大了,远走高飞,她靠在冯远肩膀上,看着夕阳,慢慢老去,最后闭上眼睛。 想到这里,她真的对孩子很期待了:“我想给你生孩子,很想。” “可是你现在还太小了,还要再等两年才能生。” “那我们要生几个孩子?” “生好多,好不好?等过两年,我要每次都射在你里面,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孩子肯定会和你一样漂亮。” “嗯,好,都听你的,那,现在呢?我是不是就不能给你日了?那不是很难受么?” “可以的,只是我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射在里面了,不射进去,就不会怀孕。”冯远很爱惜她。 “那还可以插进去操我么?” “可以的,只要最后我快射了拔出来就好。” “嗯,那,那个精液,射到嘴巴里会不会怀孕?” “那不会。” “那你以后都射我嘴巴里,还挺好吃的。” “啊?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你真好,依然。”冯远抱住了她。 门外传来醉倒的两人起身的声音,收拾着回了各自的房间。 夜渐渐变得安静,虫鸣声,蛙叫声,再次奏响了黑夜的交响曲,两人轻声的交谈的细语也渐渐停了下来,从清晰的交谈,到朦胧的对话,最后变成了孟依然细微的呼吸声,趴在冯远的胸膛上,睡得很香甜。 《未完待续……》 18.肆意的交欢与未来的憧憬 冯远疯狂的吻在孟依然的胸上留下了遍布的吻痕,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丑,第二天清晨她看到这些痕迹的时候,甚至有些开心,因为那是他留下的,那些疯狂和快感的证据。 就像他的承诺一般,烙印在她的心里,给了她安全感和归属感,她喜欢。 曾经她的人生如浓雾一般苍白而又灰暗,漫无目的的下坠,坠入无底的深渊,没有希望,不知未来,更不知幸福为何物,她一人禹禹独行,感受的永远是无尽的苍茫与空虚,对她而言,人生没有意义,自己也没有意义,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像野草一般独自成长在荒野之中,随风摇曳,而冯远,就像一棵大树,也许是偶然的出现,却屹立她身旁,占据了她的一切,挡风遮雨,也给了她意义。 意义不需要很复杂,爱就够了。木讷耿直的冯远,却让她懂得了爱,她爱冯远,她也无比的珍惜这段爱。即便是也许她还不懂什么是爱,但是她的心是无比坚定的,她这一生,都要属于冯远。 冯远就是她的光,她的意义。 她喜欢看冯远笑,喜欢看冯远认真工作,喜欢和冯远聊天,喜欢跟着冯远去四处荒野勘测,喜欢被冯远操,喜欢在任何地方被冯远操。 只要冯远想,只要他要,她就不会拒绝。 冯远与她,都被童年的回忆长久的刺激折磨过,渴望过,在成长的岁月中,在身体的自我觉醒中,同理智与欲望斗争过,成功过,却也都失败了。 安静如她,木讷如冯远,却有着同样热烈的饥渴。 两人似乎终于理解了曾经在王寡妇身上发生的恶与暴力是如何不受控制,解放了自己的天性与欲望,贪婪的享受着神灵赏赐于肉体的奇妙快感。冯远用自己的坚硬来证明着自己的爱,孟依然,则是用自己的柔软回应包裹着冯远的爱。 那段日子平淡而又充实,温馨而又激情。 他们在山坡上做爱,他们在树下做爱,他们在山石上做爱,他们在草丛中做爱,他们在庄稼地里做爱,他们在果树林里做爱,他们在太阳下做爱,他们在月光下做爱。他们肆无忌惮,无拘无束。 每次最后疯狂的抽动中,冯远都会适时的退出身体,她则会自觉俯身下去,用嘴巴来继续为完成的工作,吞吞吐吐,直到吃下那味道熟悉的精液。 冯远曾在一个高高的山顶,让她脱光了衣服,站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迎风而立。太阳勾勒着她玉体美妙的曲线,风迎面吹过来,吹过她的乳房,吹散她的头发,向后飘扬,落在冯远脸上。 冯远从身后抱过来,托住她的乳房,轻轻吻她耳根:“依然,你太美了,我爱你。”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那肉棒熟练的分开她的翘臀,由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回吻:“我也爱你。” 没有拒绝,没有害怕,哪怕屹立顶峰一丝不挂,哪怕远远的可以看到山下的工地上攒动的人影,哪怕有几次他们交欢之后出来不远处的周峰泽满脸坏笑,哪怕是她知道自己的淫叫会传出去很远被人听到,她也没有压抑过,因为冯远说他喜欢,她便放声的叫:“操我,日我,狠狠干我,我喜欢给你日,我就是给你日的。” 冯远一边操弄她,一边指着远方连绵的高山,对她讲:“依然,越过那片大山,就是城里,我们会在那里有个家。” “那我就在家里天天给你操,给你玩奶子。”她意乱情迷的回道,被冯远的操弄中,她的乳房甩动,像是在对着远方挥舞招手,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下身,被冯远送上了云端。 她憧憬着未来,憧憬着那个属于她和冯远的家,她相信,哪怕是隔着连绵的大山,那里也并不遥远。 她一定会和冯远一起,手牵着手,走过去。 就如同他们此刻,手牵着手,走下这座山。 在那个家,冯远出去工作,她会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一定要干干净净,如果可以,她打算出去支个小摊,嗯,卖早点,就卖自己做的小馄饨,冯远说最爱吃她的小馄饨,非常好吃,一定也会大受欢迎的,也许赚不到什么大钱,但是她不会成为冯远的拖累。然后每天等到冯远回家,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生孩子,一起让这个家越来越热闹。 她没什么大追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个人,一辈子,这就是她要的一切。 就是这样幸福而平淡的一天,她心里满满的甜蜜与冯远走回工地宿舍,却远远的发现工地上有一群人,心里咯噔一下。 走近了,看到是两群人,对峙着。 再走近了,一群是孟依然所认识的,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村民,丁二狗耀武扬威的扛着铁锹站在人群前。另一群是工地上的一些工友,窃窃私语在嘀咕着,最前面是方锐和周峰泽,方锐端着猎枪,周峰泽举着棍子。 剑拔弩张。 丁二狗也的看到了孟依然和冯远,远远的便喊叫了起来:“喂,那小子,你拐卖妇女,抢了俺妹子,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她吓的一哆嗦,那些往日的噩梦似乎一瞬间全回到了她身上,让她六神无主,只知道抓住冯远的衣袖:“别交我,别让我跟他们走,我不走。” 冯远将她挡在身后,慢慢向前:“别怕,你什么都别说,跟着我。” 然后冷冰冰的看向丁二狗:“你个畜生,你又想干什么?上次挨得揍不够,还想再来一次是吗?” 19.无边恨意 丁二狗不是来挨揍的,他耀武扬威的带着这么多人,是来要人的,他声称冯远拐带走了自家妹子,并且窝藏,要不是村里人偶然在矿上看到孟依然的身影,冯远早就把她带跑了,所以现在丁二狗以家长的身份纠集了一群村众,前来要人,要孟依然跟他回去。 孟依然当然不会回去,她气的浑身发抖大骂丁二狗的无耻,直到气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天阳光明媚,即使是接近傍晚,太阳依然高高挂在天上,许多人脸上挂着汗,但是孟依然感到的确实彻骨的寒冷。 讲道理,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丁二狗也完全不是来讲道理的,他不承认自己轻薄过孟依然,坚称自己是孟家一家之主,爹妈养育孟依然十八年,不可能让人白白带走,尤其是年迈的父亲卧病在床需要照料,孟依然的离去被他绘声绘色描述成了极不负责的行为。 丁二狗的眼珠子贼溜溜的上下打量了孟依然,目光毫不避讳长久的停留在孟依然的胸部和胯下,撇着嘴奸笑着得出一个结论:“你给这小子日过了吧,说我是畜生,你小子才是畜生,糟蹋良家妇女!” 哄笑之中的冯远气的火冒叁丈,愤怒的挥舞着拳头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却被众人拉住告诉他克制,小人得志的丁二狗却依旧不依不饶:“哎呀,急了,急了,那我说对了。” 丁二狗当然不会承认冯远和孟依然是情投意合,他用尽各种下流的语言将自己形容成一个正义的代言人,孟依然二人则是应该浸猪笼的私通狗男女。 无耻! 百口莫辩的冯远面红耳赤,丁二狗的无耻让孟依然被愤怒充斥,她哀求的看着众人,希望有人主持公道,公道,从未出现过。 被承诺了好处的村民自然支持丁二狗的言论,熟悉的脸上挂着的是熟悉的冷漠,还有看热闹的讥讽,众说纷纭光天化日言之凿凿,冯远方锐周峰泽孟依然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争论相持不下。 方锐是唯一还算冷静的人,但是举动却一点都不冷静,他很漠然的看着丁二狗,对冯远说:“要不就弄死这畜生算了,看着就烦。” 矿长适时的出现阻止了这场即将以流血而结尾的事件,他知道方锐家里的关系,更知道方锐真敢开枪杀人,但是,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工地再出现这种命案。在他左右逢源的调停下,混乱的众人达成了一致。 丁二狗无非想要好处,他可以放人,但是开出的好处费是五百块钱。五百,在1985年,这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丁二狗说,这是妹子出嫁应得的彩礼:“给了这笔钱,这妮子就是你的,你们爱去哪去哪,我们就不管啦。”丁二狗小人得志的说。 冯远没钱,好在方锐说家里有钱,可以借给冯远,只是取钱,要去城里取。丁二狗当然知道众人一时半会拿不出这笔巨款,等可以,但是要把孟依然带回去做人质,嗯,不对,他说的是,没给钱就算是没出嫁,孟依然应该在家等着冯远来迎娶,当然,要带着钱。何况,闺女远行,哪能不跟爹妈交代几句。 孟依然流着眼泪,咬着嘴唇,和冯远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孟依然其实一点都不想答应给钱,这么一大笔钱,她给冯远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她感激方锐的出手相助,但是觉得自己是不值的,她只是想简简单单的和冯远在一起,为何却不被放过。 她扑在冯远怀里,眼泪不止:“我会和你一起还钱的。”冯远摸摸她的脑袋:“没事,别怕,都会好起来的。” 冯远是不想让她回去的,一天都不行,但是孟依然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她在那个家住了十八年,多等几天,又何妨,她努力的笑了笑,却又流出了眼泪。 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她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渡过了十八年,她在那深渊之中等了冯远十年,几天,短短的几天,孟依然可以忍。 夕阳西下,漫天浪漫的血红色镀在众人身上,孟依然依依不舍的和冯远告别,冯远紧紧的握住拳头,又松开,抱了抱她,很快就会再见的,两人如是想。孟依然的最后一句叮嘱是:“村西头那座石头房子,就是我住的地方,门口有棵很大的梧桐树,我等你来。” 孟依然转身跟着众人离去,走向的是夜色与黑暗。 她环顾四周,那错乱的宿舍房,房前收拾出来的空地,绳子上还挂着她早上出门前帮冯远洗干净的白衬衫,随风飘荡。远处是杂草与荒野,更远处是连绵的大山,大山那边,是冯远说过的,他们的家。 这段与冯远相处的时日,大约十数天,看似平淡,后来却反复的出现在孟依然的回忆里,因为这是她最轻松最幸福的时光,这段时光如同童年的那个夏天,像梦一样烙刻在她的生命里。 很难说清楚,突然出现的冯远,到底为何得到了她如此坚定的爱,也许是时间的累积,也许是冯远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也许是在那一刻,在她的青春里,在她最渴望爱的年纪,冯远出现了,恰好是他,爱了就是爱了,做了就是做了,无怨无悔。 她坚定的行走在黑夜中,走回那个山村,如同她想象中,她会更加坚定的走回来,走向她的光明。 丁二狗一行人就像押送犯人一般在四周看随她,她低着头,对周围自诩胜利的一群人的事后吹嘘充耳不闻,默默的恨。 委屈和愤怒在心里化作恨意,她恨丁二狗的无耻,恨帮凶们的冷漠,恨这个家,恨这个村子,如深渊一般给予她的痛苦,恨所有人把她当成一个货物,恨自己成为敲诈冯远的筹码,恨自己的懦弱无能为力。 她甚至希望兴高采烈的丁二狗众人突然跌下山崖暴毙而亡,或者突降雷电劈死这个该死的畜生,但是这些都不会发生。 夜色漫漫,崎岖的山路弥漫着宁静的野草与松木的气息,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她能做的,只有恨,无边的恨。 她在心里想,再忍这几天,就这几天,此后远走高飞,再不回来。 可回到家时,她头一次听到母亲对她发出急促的关切:“你回来干啥,你快走啊,快跑!” 愣神中,传来丁二狗冷冷的声音:“把她给我绑了!” 《未完待续……》 20.拐卖,姐姐被轮奸 她从没想过会再度失去冯远,年轻的她虽然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成为一个女人,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 冯远跟她说过几天便会再来接她的时候,也以为阻碍他们两人的,只有那五百块钱。每个人都会犯错,冯远的一生也必然犯过无数次的错,可这个错误,是最不可饶恕的。但是,其实都是无所谓的,毕竟已经发生的,都不可能再改变。 孟依然后来甚至经常想,那天如果打起来,自己血流满面的死去,也许是一个更好的结局,至少,丁二狗这个畜生也会死,该死的都会死。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孟依然从未向冯远表达过度紧张的情绪,她一直将自己的小心不安掩饰在心底,用最温和的爱去回应着冯远,哪怕是早上醒来时突然不见早起的冯远而导致的一阵惶恐,她也未对冯远说过,一直以来安慰她的,是对冯远坚定的信任,她知道冯远不会走远的。 可是这一次短暂的分离,冯远不在,丁二狗狞笑着带人把她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的石台上,呸了一口:“骚蹄子,我看你还能跑哪去。” 说罢还把手伸进她无法反抗的衣服里,捏住她的乳房,狠狠摸了两把,她在错愕的恐惧中尖叫:“丁二狗!你个畜生!你想干什么!!!” 丁二狗的目的昭然若揭:“干什么?干该干的事,干你这个贱婊子!”她惊恐的求助望向身边的众人,却见到众人脸上挂着的是兴奋而麻木的表情,这表情,她见过,在童年的那座破庙里,在王寡妇身前,在村里的男人身上。 她终于明白丁二狗是承诺了什么样的好处才让这群人跟着他一起去工地帮腔,她颤抖着发出无力的威胁:“冯远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丁二狗啧了一声,发出恶毒的诅咒:“你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你再也见不到那小子了。”说罢用力扯开了她的衬衫,两只丰满的乳房跳跃出来,在绳子的勒压下,呈现一种奇怪的爆凸的形状,周围人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可除了叫骂与控诉,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也被捆的结结实实,就像一头砧板上待宰的猪,绝望的挣扎,于事无补。 就在丁二狗好不容易把她的裤子也撕烂,准备从屁股后面进入她的时候,屋里冲出来一个老头喊住了丁二狗,这一度让孟依然的心里升起一线希望,可是这希望很快就破灭了,老头急急地吼道:“咋,咋,这闺女不是卖给俺了嘛,你要干啥?” 老头阻止丁二狗,仅仅是因人为她应该是属于老头的财产。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卖了多少钱,也不知道短短的几天丁二狗是怎么联系上这个老头的,抑或说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计划。 但是她知道,丁二狗宁愿把她卖给一个老头而不是冯远,不仅仅是因为钱,还因为她长久以来的拒绝招致的恶毒报复。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石台上听着两人就归属权的问题发出一系列的争吵,心里没有对身体的隐私被众人看到的羞耻,而是绝望和恐惧,因为无论谁在这场辩驳中获得胜利,她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老头坚称自己已经谈好价钱,那孟依然就已经是他的人,不能再被众人玷污。 而丁二狗则认为,孟依然还在这个家,那就属于这个家,那就是他丁二狗说了算,自己家的女人,卖掉之前,自家兄弟们用一用爽一爽,有何不可。 老头依旧断然拒绝,最后发出恶狠狠的要挟:“你们要是动了她,那我就不要啦!” 丁二狗盯着她绑的像粽子一样的白皙身子,挺凸的乳房,圆润的屁股,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想想到自己只需要轻轻往前一送,就能享受到这青春肉体的紧致包裹。他艰难的在金钱和兽欲之间做出一个决定,摆摆手,像赶走一个苍蝇:“走走走,把她关柴房里去。” 老头欣喜的把她抱起来放到柴房里的床上,拉来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却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像是守护猎物般蹲坐在了一旁,门外传来众人的不满声:“二狗,答应我们的可不能不算数啊。” 欲火上头的丁二狗声音中也充满了不耐烦:“行了行了,不就是玩女人嘛,我有办法!”说罢,喊道孟依然两个姐姐的名字。 两个姐姐怀孕已有七八个月,大腹便便的走出来的时候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直到丁二狗命令两人脱光躺在石台上,两人瞪大了眼睛:“二狗哥,我们可是你的女人,肚子里还有你的娃,他们糟蹋我们不打紧,糟蹋了孩子可咋办啊!” 回答她们的是响亮的耳光,还有一句:“哪那么多废话,糟蹋了孩子老子再给你们日俩出来!” 柴房的门开着,坐在一旁的老头点了一袋烟,忽明忽暗的吧嗒着嘴,看着门外,孟依然浑身无法动弹,只能用耳朵去想象门外的光景。 两个姐姐承受了原本冲向她的淫火,浑身剥的精光甩动着乳房和隆起的肚子被男人们操弄着,配合的淫叫中却也夹杂着呜呜的屈辱声,还有对孟依然的叫骂,控诉因为她自己才成了众人的玩物,孟依然才明白两个姐姐也是有所拒绝的,只不过这拒绝的声音很快也没了,听得出来,有男人把身体捅入了她们的口中。 男人们才不管她们是否有孕在身,凸起的肚子和因孕膨胀的乳房有种另类的刺激感,反正丁二狗都同意了,这是他们应得的报酬。 撞击的啪啪声,抽插的水声,淫叫中夹杂的呜咽声,因为用力带来的吃痛发出的叫喊声,因为捅入喉咙太深发出的干呕声。 孟依然还清晰的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她哭着喊:“造孽啊,造孽。”父亲急促的呼吸,肺里的呼喝声如同寒风中破碎的窗棂,化成急促不受控制的咳嗽。 绝望的孟依然牙齿颤栗着,泪水涌出,却又断了,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瞪大着眼睛也看不清未来,入眼全是黑暗。 这熟悉的柴房是她睡了十数年的闺房,可是在这里她没有半分的安全感,柴火的气息,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老汉抽烟吧嗒吧嗒的嘴巴,映衬的是比黑暗更黑的深渊。 甚至直到此刻,她才慢慢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冯远了,再也无法和他拥抱,无法扑在他怀中,无法亲吻他,无法为他洗衣做饭,无法嫁给他,无法为他生孩子,无法再为他端上一碗他喜欢的小馄饨。 自己像是在黑夜中被风卷起来的落叶,枯败毫无生机,在这黑暗中随风而逝,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沉沉沉沉沉。 直到夜深,两个姐姐无力的瘫软在石台上,身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她们在啜泣,可是并没有敢对丁二狗说一声不满,大姐甚至贤惠的支撑着身体爬起来询问丁二狗:“要不要洗洗?” “给我舔干净!”丁二狗说。 啜泣伴随着吸吮的声音传来,强壮泼实的两个姐姐,在嚣张的丁二狗面前,就像两只鸡仔。 夜终于沉寂。 老头的烟袋续了好几锅,此刻也终于吸完了,屋里烟雾缭绕,他把烟斗翻过来,在门上磕了磕,扣掉烟灰,没有了和丁二狗讨价还价时的尖酸,苍老的脸上沉吟着莫名的表情。 孟依然努力的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老人,无论目的如何,这老人至少让她在今夜躲过一劫,也许,也许他是个好人呢?孟依然幻想。 她怯生生的小声试探,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您……您是个好人,能……好心放我一马吗?您给了多少钱,我可以还给您,求您了,放我走。” 老人转过头,脸上似乎浮过一丝歉然,说出来的话却浇灭了她的希望:“孩子,放你走了,谁给俺家传宗接代。俺放了你,还不是得再买一个,认命吧,孩子,以后俺们家,会对你好的。” 她在绝望中无眠,身上的绳索如命运一般困顿着她的人生,无法挣扎,甚至无法翻身,除了愤恨与绝望,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感受到一团火在心中熊熊的燃烧,那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恨意,她咆哮着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丁二狗,直到丁二狗气急败坏的踹开了房门,拨开老头,拎着绳子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你再骂一句,我保证,我今天一定日了你,不仅是我,我要让全村人排着队日你,日够了我就把你丢池塘里淹死,谁都别想拦我!” 恐惧不仅来自丁二狗的威胁,还有她对村里人的熟悉,她想到死在破庙中的那个女人,临死前所承受的一切,想象着那种羞耻的死亡不寒而栗。 那团怒火被狠狠的憋在了心里,燃烧着她自己,让她感到自己就像一颗即将爆掉的炸弹,砰的一声会化为虚无。还有极度的悲伤所带来的疼痛,绞动着她的心,却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紧咬着牙关,颤抖着,在黑暗中,泪水开始不停的滑落。 她在心里无数次呼唤冯远,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绝望,希望他能如玉米地时天神般再次降临,救她出深渊。她又在默默的祈求,祈求自己不要被太快带走,至少能等到冯远来接自己,那时候,也许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在绝望中祈求奇迹,但是奇迹没有发生。 《未完待续……》 更新这么久了,人气和收藏都不太多,留言更是没几个,也没几颗珠珠,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文风题材在po18都比较另类,但是呢,如果喜欢的话还请多多支持,不要吝啬! 再留下我本人的qq:一零九四零五叁九叁叁,欢迎加好友交流SM相关内容,心理也好,渴望也好,玩法也好,故事也好。本人男S,不是女的,别弄错了,谢谢。 会很高兴听到你的反馈。 21.当众的羞辱把玩 她是第二天一早被带走的,天刚蒙蒙亮,老头本意应该是想趁着人少出村,但昨晚孟依然的尖叫哭喊咒骂还有两个姐姐的声音早已让整个村庄竖起耳朵,当老头在她的哀求声中把她像待宰的猪狗一样装上板车拉出门的时候,道路两旁站着很多探头探脑的人。 丁二狗光着膀子从屋内走出来,喝住了老头:“先别走,我还得交代几句。” 其实不是要交代什么,丁二狗走出院子,在大街上,一把掀开了孟依然身上的被褥,孟依然被捆绑的身子,暴露在了晨光之下,白皙的肌肤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她躺着,无法翻身,乳房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一片啧啧声与窃窃私语。 老头想要阻拦,却被丁二狗凶狠的喝退到一旁:“别墨迹,不然你不买我还不想卖了呢,我就玩玩,又不日她。”老头皱着眉头看看周围的人,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儿媳妇被这么多人盯着羞辱如何不雅,但是再想想,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默默的走到一边,又点起一袋烟。 孟依然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丁二狗,目光里噙满泪水,却没有出声,她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带来更沉重的后果。 丁二狗一把把她从车上扯了起来,从背后抱着扶稳她的身子,伸手把她身上褴褛不蔽体的衣服彻底撕碎扯了下来,丢了一地,让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绳子,赤裸的身体,充斥着诱惑,众人贪婪的瞄着她的身子,没人在乎她眼里的恨意。 孟依然用仅剩的力气拼命的挣扎,用唯一能活动的头部向后撞击,撞在丁二狗的胸膛上,就像鸡蛋去撞击石头。丁二狗的回应是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当街把玩了起来,炫耀般的向众人展示:“瞅瞅这骚货的奶子,又白又大,今天也被俺玩啦!” 丁二狗粗暴的揉捏带来的只有刺痛和屈辱,她颤抖着哭,看着周围的人,哪怕是明知道不会有人管她,她还是不甘心的哀求道:“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那本是一个淳朴的年代,社会弘扬宣传着人性的光辉,奉献与牺牲的英雄事迹铺天盖地,这人性却从未出现在孟依然的世界里。她自幼看着这群在食不果腹的贫困中挣扎生存的村民,从未给予她任何善意。 无论她是否弱小可怜还是无助,这些人总是不吝再加上讥讽和嘲弄,仿佛对她的挖苦取笑,能为他们枯燥的生活增色不少。 他们看着孟依然的乳房在丁二狗的手中变幻着形状,看着孟依然屈辱的泪水,发出满足的赞叹声。 她由屈辱,到绝望,由绝望,到无助,由无助,到茫然。 她慢慢的环顾那一张张脸,看他们毫不遮掩的侵犯的目光游走在自己身上,和丁二狗的双手一起奸淫着她。 她恨不得这些人,通通都死掉,一个也不留。 她不明白昨日还在山顶和冯远憧憬未来的自己,怎么一瞬间就又回到了地狱之中,还能脱身吗?不能了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还能见到冯远吗?见到,这样的自己,他真的不会嫌弃吗?自己,还有可能逃离吗? 真的好像一场梦,一场恍惚不可置信的大梦。 她盯着更远处,这熟悉的村庄,承载了她人生全部的十八年,她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清晰又真实,怎么会是梦。熟悉的街道,粗大的梧桐树遮天蔽日,石头垒做的院墙,凌乱的青石铺就的道路,路旁码好的柴垛,远处的池塘甚至还开着满塘的荷花。 荷花,她想到年幼时死在池塘里的弟弟,想起家里人对自己莫名的嫌弃与恨意,想起两个姐姐直到昨晚还不依不饶的咒骂,想,自己终于如所有人所愿,要去死了,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死的时候,她的心里是解脱的痛快,她没有什么眷恋,万念俱灰,唯一放不下的,是冯远,她再也见不到冯远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绝望的疼痛,揪心,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再见,冯远,她在心里说。 她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偶,被丁二狗玩具般提在手里把玩炫耀着。她盯着这个世界,仿佛在和世界告别,太阳已经升起了,透过树叶,在她身上照出斑驳的光晕,朝阳,此刻带给她的是阴影与死亡。 良心发现的母亲在屋内痛哭与诅咒,但慑于丁二狗的淫威,没有迈出屋门半步,被折腾半宿的两个姐姐扶着门框盯着门外,眼神竟然隐隐有嫉妒的目光,同样并未出声阻止,在她们眼里,孟依然是一个即将消失的人,再漂亮再骚,也没有威胁了。 直到孟依然感觉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肿胀发麻的时候,丁二狗也腻了这单调的揉捏,转过头对仍在抽烟的老头说道:“哎,我不日她逼,我日一下嘴总行吧?她小时候就给我舔鸡巴,现在再吃一回,就当是记忆犹新啦!”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老头皱皱眉看向四周,继续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就在丁二狗将她丢在板车上拉起她的头发解开裤带就要往她嘴里送的时候,她发出恶狠狠的警告:“你敢插进来,我一定给你咬断,打死我也不会松口。” 丁二狗终于有些担忧的止住了身体,在她的威胁与胆量之间做着权衡,思量着弱小的她是否真有那种力气阻止自己的侵犯,人群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这时终于有人冲了出来。 年近四十岁的王寡妇疯疯癫癫满身恶臭扑到了丁二狗身上,蹭了丁二狗一身,还嘻嘻的痴笑着继续往前蹭,丁二狗迫不得已怒骂着后退几步,离开板车的范围。王寡妇没有再动,浑然不知般坐在板车旁的地上,呆滞的笑看众人。 孟依然寒冷的心里终于涌过一丝温暖的感激。 直到丁二狗再次发出恶魔般的声音:“咦,这王寡妇,虽然脏,咱把她绑起来洗干净,不就可以玩了嘛!这身子应该还耐折腾的!”反正自己身上已经脏了,也不顾恶臭,说罢便提起王寡妇往池塘边走去。 王寡妇疯傻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惊恐,发出了一声清醒的尖叫:“不要!!不要!!!” 人群沉寂,然后沸腾,所有人一瞬间意识到了王寡妇装疯的事实,未忘却曾经的男人由兴奋到更兴奋,纷纷追随着丁二狗向池塘走去。 混乱之中,老头给孟依然盖上被子,低头拉着板车,头也不回的出了村子。 离开的时候她听到的是池塘边上传来的王寡妇的求饶与哭喊声,还有众人兴奋的喊叫。一路颠簸,渐行渐远。 很久以后孟依然才知道她的父亲是在这一天死去,在混乱之中无人照看的从床上翻落地上,面孔朝下扣在自己的尿盆里,被发现时已经浑身冰凉,但是她并没有觉得悲伤,即便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死光,她也不会悲伤。 而丁二狗对此事的评价是:“嘿,双喜临门!” 父亲死前到底想了些什么,他有没有后悔这一生的所作所为,无从知晓,当时的孟依然,只想也安静的死去。 《未完待续……》 22.苦难为难苦难 老头姓吴,黝黑的皮肤爬满岁月的褶皱,岣嵝着背拉着她前行,一声不吭,吧嗒吧嗒的抽着一袋又一袋烟,就像久经风霜的一头老黄牛,行将就木,仍然卖力的耕耘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 为了避人耳目,行走的都是罕有人至的小路,吴老汉时不时因为山路的崎岖而用力导致一阵咳嗽,这是和孟依然唯一的交流。 一路上,孟依然也曾不死心的哀求过,但回应她的,只有老汉的低头前行,还有林中的鸟鸣蝉声。她放声求救,同样得到沉默,抑或孤单的回音。吴老汉当然不聋,年纪教会吴老汉的还有沉默和对荣辱的蛮不在乎,使他可以对咒骂和哀求充耳不闻。 孟依然像是进入一个虚无的世界,整个世界在独自倒退,像河流的幻影般退向她的身后,离她越来越远,无论她如何悲伤与挣扎,景色的流淌都没有因此而减缓。吴老汉的步伐,单调而坚定,没有动摇。 她躺在车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空,蓝天与白云交替的落在她的瞳孔里,砸出无力的眼泪。 她不清楚自己的人生和这个世界,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虚假。 她想到童年自己的孱弱多病,家人的摒弃。 想到同龄人的排斥与奚落,孤单的身影。 想到自己懵懵懂懂的成长,对这个世界的无知。 她想到她也曾有过的快乐,独自在林间奔跑,戏耍夏天的风,认真的和老黄牛聊天,倾诉自己的内心,行走在雨后的田埂,闻过泥土与青草的芳香,收拢秋天的落叶,堆满自己的柴房,采集春天的野花,自己送给自己,坟山顶的夕阳,风吹起伏的草浪,池塘中的蛙叫,黑夜里的虫鸣,阳光下的炊烟,月下的狗吠,黑夜里寂静的村庄。 继而她又想到那些麻木丑恶的嘴脸,想到王寡妇,她的心里一阵疼痛,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王寡妇。 想到自己本能的对爱的渴望,想到如光一般的冯远,想到那些激情与美好,决心向死的她又生出一丝丝留恋,然后是更强烈的绞痛。 她在孤独与冷漠中顽强的活着,可这世界却不给她留活路。 为什么,为什么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放过我吧,好吗? 没有回应。 孟依然拒绝饮水与进食,以此来换取她想要的死亡,在她的计划里,她将这样虚弱的死去,被埋入泥土,或弃尸荒野无人问津,伴随着消失与腐烂。 打乱她计划的是吴老汉,在她意识模糊的弥留之际,吴老汉总是会撬开她的嘴巴,灌进熬好的米汤,等到她恢复一丝清明,吴老汉叹着气劝导:“孩子,想开点吧,这样何苦呢。” 吴老汉其实人不坏,只是对于她的囚缚没有半点放松,对吴老汉而言,车上拉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他全家一辈子的积蓄和下一代的未来。 一路上吴老汉对她照料有加,甚至没有对她的身子表现出半点垂涎,在身体露出的时候,还会替她重新盖好,让她留有一线尊严。 昼伏夜出,后面的时间她是一种迷蒙的状态,不记得眼前晃过了多少棵树,也不记得吴老汉抽了多少袋烟,不记得自己在昏迷的边缘徘徊过几次,只知道她远离了那个山村,来到了一个更加破败的地方。 墙是土坯夯的,房子也是土坯夯的,房顶遮盖着茅草,窗棂漆黑破败,糊着发黄的旧报纸,让本就压抑的屋子更显黑暗,屋子里缭绕着常年烟熏火燎的味道,还有发霉的潮气。 简陋的院子用红纸装点出喜庆的模样,一家人欢天喜地的迎接着气息奄奄的孟依然。 迎接她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太太,同样岣嵝着被农务压弯的背,和一个瘸腿的男人,黑瘦的脸上挂着忐忑的表情。老太太是吴老头的老伴,瘸腿的男人是吴老汉的儿子,吴建康。一家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穿着同样打满补丁洗的发白的衣服,欣喜中不知所措的搓着手迎接着孟依然的到来。 老太太走过来看看板车上的孟依然,气若游丝面色土灰的她脸蛋布满泪痕,依稀能辨俊俏的模样,老太太高兴的搓搓手。掀开被子才发现孟依然的一丝不挂,惊讶的连忙松手质问吴老汉,在吴老汉解释清楚之后,老太太喊过儿子:“来,儿子,给你媳妇磕头吧。” 吴建康瘸着腿,有些局促的跪在板车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老太太皱巴巴的脸上充满了抱歉与怜爱:“丫头,进了这个门,你就是俺家的人啦,俺一家都是老实人,你想开点,安安生生过日子,俺们家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们的喜庆是孟依然的绝望,孟依然用尽力气撇过脸,好好过日子?过什么日子,把自己买了绑来,还要自己好好过日子?对这群恶毒的人贩子,她的心里只有恨意。 最讽刺的是,恰恰是在这个买办囚禁她的家里,她得到了罕见的在意与尊重,这甚至一度让她感觉有些抱歉。 老太太用着与瘦小的身躯不相匹配的力量将她抱到屋里,放在铺好的床上,崭新的大红被褥和屋内的陈旧形成鲜艳的对比,老太太轻轻解开她的绳子,粗糙的大手细细的揉搓那深陷的勒痕,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边擦边心疼的道歉:“让你受苦啦,丫头,你行行好,别恨俺们,俺们也是没办法呀。” 孟依然瞅准时机翻身下床想要逃离,久未活动的肢体却传来一阵酸痛虚弱让她重重摔在地上,老太意料之中的重新把她扶上床,木然的继续擦洗。吴建康听到屋内的动静,推开门想要进来,却听到老太严厉的呵斥:“出去,不许进来!姑娘还没穿衣服!”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姑娘,你这样折腾也是遭罪呀,你跑不了的。” 擦洗完毕,穿上准备好的新衣,孟依然的脚上多了一根铁链打做的脚镣,将她牢牢的拴在了笨重的床腿上。 孟依然没能死掉不是因为她的懦弱,她曾很多次尝试过死亡,只是未能得逞,只得到了遍体的鳞伤,雪白的肌肤伤痕累累,老太太抱着她心疼的哭,她觉得那是在心疼买她的钱。 吴老汉家里为了买她确实掏空了家底,一贫如洗的家里甚至只能做出一碗白粥,当老太太颤巍巍端到她面前时,被她一把拍在了地上,还有伏在上面的一颗荷包蛋。 碗碎一地,老太太心疼的捡食地上的残渣,却没有责备她,当家里最后一只碗也被摔碎的时候,端上来的成了尚且完好的碎碗残片。 吴建康一直未曾趁人之危的侵犯她,甚至连她的身体也未曾得见,几次进屋也是木讷的站在一旁,听着老太的训导。一家人小心翼翼的努力把最好的东西给她,希望她能早日认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但是那又怎么可能。 在认清了吴家不可能放她离去的事实之后,她依旧倔强的毫不妥协,哪怕是看一家人可怜的饥肠辘辘,依旧把白粥端到她面前,她没有感动,只觉得无比的压抑,苦难何必如此为难苦难。 为了让她放弃无谓的抵抗,吴老汉还请来邻家的大姐开导她。 大姐同她一样也是被买来的,曾经也如她一般娇艳如花,如今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抱着哺乳的婴儿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坐在她的床头,说话间床头都不堪重负的吱嘎吱嘎响起来,大姐语重心长:“姑娘,这就是咱女人的命啊,再高的心气儿迟早都得磨平,早想开,少受点罪,怎么活不是个活呢。” 村子不大,可买来的女人何止两个,谁跑掉过。“而且,你早点从了,也不必像牲口一样拴在床上不是?”大姐继续说。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孟依然,大姐的描绘让她发现如今的大姐活动自由,丝毫没有被囚禁监视的模样,俨然已经获得了婆家的信任,甚至还成了一家之主的样子,那自己呢? 自由就意味着逃离的机会。 一线希望燃起,她不再一心寻死,开始默默的吃饭,恢复身体,积攒力气,不再咒骂,尝试获取信任,等待机会的到来。 这一次的等待持续到冬天。 《未完待续……》 23.口交获取信任 在秋天的时候,不再反抗的孟依然便有了在院子里活动的权利,吴家也非常高兴的看到她的妥协,依旧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让她沾染半点农活,只盼着她早日和吴建康圆房,为吴家添个一儿半女。 脚镣摘了,但无论她走到哪里,吴老太或吴建康总是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在她回头的时候,又赶紧低头装作忙手里的活计,她估摸许久,自己这样应该是逃不掉的。 入眼皆是土黄色,房檐下挂着剥开的一串串玉米,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柿子树,光秃秃的矗立在干燥的大地上,熟透的柿子像一盏盏红彤彤的小灯笼挂在树上,非常诱人。吴建康的腿,便是小时候贪嘴爬上这棵树失足后落下的病根,即便如此,在孟依然说了想要尝尝柿子以后,吴建康还是艰难的爬了上去,摘下几颗最红的柿子,用衣服兜好,更加艰难的下树,穿着粗气局促的走到她身边,拿衣服把柿子擦了又擦,把柿子递给了她。 吴建康在她面前永远是这个神情,大抵是因为她的漂亮,抑或是心里对不住她,紧张、羞愧与自卑同时存在,不近不远的站着,搓搓手,低着头不敢看她。 孟依然咬了一口柿子,很甜。 其实,吴建康也不是一个坏人,她能感觉的到吴建康是真心对她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更不是金枝玉叶,嫁个老实人,过完一辈子,不也是一生。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惊出一身冷汗,她突然发现,那些恨意不知何时真的消磨许多,她甚至在慢慢接受这个家庭给予她的善良,隐隐有些感动,想起邻家大姐的那句,心气迟早都得被磨平,初听时她毫不在意,可如今?这才短短几个月?太可怕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也会成为大姐一般的生育工具么? 危机感让她不得不加紧筹备自己的计划。 一家人对村子的位置讳莫如深,但是在孟依然模糊的记忆里,来时应当是一路向西,所以向东,应该就能找到冯远所在的城里,她记着城市的名字,一路向东的话,打听问路,应该能找到的,虽说相隔数月,但是冯远也一定在等着她,她相信。 她要和冯远在一起,冯远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分开。 在冬天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晚上孟依然告诉吴老太:“今天晚上天冷,让建康进来睡吧。” 吴家上下欣喜不已,吴老汉和老太太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笑得连脸上的皱纹都又多了几分,晚上连做了好几个好菜,还特意炖了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吴老汉和吴建康都高兴的喝了几杯,对她连连道谢,仿佛明天就能抱上孙子。 吃过晚饭,吹灭了蜡烛,吴建康忐忑的摸着黑躺在了她的身边。 黑暗中,吴建康的呼吸有些急促和沉重,孟依然把自己上衣脱光,同样有些僵硬的躺在被窝里,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是,为了逃离,她别无选择。 半晌无语,孟依然主动打破了沉寂:“你,你可以摸我。” 吴建康颤抖的手慢慢伸进了被窝里,摸上了她的乳房,入手一片丰腴与光滑,那只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在孟依然的默许下,再次伸了进来,狠狠握住了那只乳房。 庄稼汉的蛮力与不懂怜惜还有吴建康布满老茧粗糙的手掌,让她有些吃痛,但是她忍着没有喊叫,而是配合的发出嗯的一声享受的声音。 第一次触碰女人肉体的吴建康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开始了反复的揉捏,她甚至听到吴建康紧张与兴奋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的乳房在吴建康的手中变幻着形状,恍惚中她回想起被冯远揉捏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刺激与幸福感,踏实感,她无比的渴望,她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冯远,但是,为了能逃离这里,她只有选择这样做,获取吴建康的信任。 只是抚摸,也许还不够,为了进一步获取吴建康的信任,她慢慢侧过身,对抗着心中的负罪感,把手慢慢的伸到了吴建康的裤子之中。 柔软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坚挺的肉棒,她轻轻套弄了几下,吴建康颤抖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哦声,抓她的手不禁更用力的几分。 她忍着痛,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道:“舒服吗?” “嗯!”吴建康穿着粗气重重的应了一声。 孟依然咬咬牙,下定决心,起身将脑袋凑向了吴建康的下身,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那根肉棒。 “哦~~”突如其来温热的包裹让吴建康禁不住发自肺腑的一声长吟,抓胸的手都抖了起来,另一只手无处安放的抚在了她光滑的背上,胡乱的摩挲着。 含着这根陌生的肉棒,她心里一阵的抵触,她从来都不曾想要和吴建康睡在一张床上,被他摸,甚至还要如此取悦般去舔弄他。如果换做冯远,她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欢喜,可是此刻,她只有排斥。 这都是为了冯远哥哥,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不依了吴家的人,自己定然被永远的囚禁,在吴家失去耐心之后,被强暴也不无可能,如今自己主动,至少还有选择权,可以用嘴巴而不是下面,先满足他一下,因为冯远说过,一旦射进下面,会有可能生孩子,她不想给吴建康生孩子,只想为冯远而生。 她压住那些心烦意乱的想法,认真的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开始蠕动舌头,舔弄肉棒,卖力的吞吐起来。 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孟依然的主动下,那根肉棒摩擦着她的口腔与舌头,甚至整根没入,顶到她喉头的紧致,她努力的吸吮,更加剧烈的刺激着肉棒。 初经人事的吴建康凌乱的穿着粗气,享受着这来自于女人身体的梦幻般的快感,他的手抓着的是丰满的奶子,他的肉棒插的是女人湿滑的身体,那无数次憧憬的快感来临的时候,要比幻想中更加美好,自己终于也有女人了,自己终于也睡过女人了,他想。本能让他按住了孟依然的脑袋,拼命的按到更深,插到更深。 孟依然没有拒绝,为了更好的表现,舔弄中的她甚至发出一些微小的呻吟声,仿若销魂的享受,淫荡的渴望,这一刺激让吴建康再也无法坚持,喷薄而出。 近三十年的积蓄满满的射在了孟依然的嘴巴里,几近含不住,她拼命的忍着躲开与呕吐的欲望,努力的含着等待喷射的结束,然后慢慢的抽离,黑暗中取过一些旧报纸,吐在里面,揉成一团丢进了床下的尿罐里。 穿好衣服重新躺下,激情过后的吴建康也再次变得局促起来,提好裤子,郑重其事的和她说了一声谢谢。 她嗯了一声,本想翻过身去背对而眠,想了想,又翻了回来,靠在了吴建康的身旁,甚至主动抱住了吴建康的腰身,紧张的吴建康一动不动,仿佛生怕一点动静就会惊飞这只好不容易靠在身侧的小鸟。 僵持许久,孟依然试探的问道:“明天,好像是咱们这镇上的大集?你能带我去赶集看看吗?” 沉默。 在孟依然的计划中,这种试探也许会遭遇好几次拒绝,她没奢望过会一次成功。她没曾想到,吴建康沉默片刻之后,竟然答应了下来:“好,明天早晨,俺跟俺娘说去。” 一阵激动涌过心头,孟依然用力抱了抱吴建康,这一次的开心,是真实的。 《未完待续……》 24.雪地里的奔跑 吴家人虽然贫穷,但是都很勤劳,第二天孟依然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吴建康已经不见了踪影,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屋外老太太在问吴建康:“昨晚上,她都给你啦?你弄进去啦?” “嗯,嗯……”老实的吴建康在被问及此事时,羞赧的不知如何回答,黑黝黝的脸被臊的通红,点头答应着。 老太太没再继续盘问细节,而是高兴的答应了下来:“那行,人家姑娘来咱家这么久了,你是该带你媳妇出去逛逛了,咱不能总委屈人家呀是不,锅里煮了俩鸡蛋,一会都给你媳妇吃了补补身子,俺出去一趟,你们等俺回来再去。” 孟依然紧张又激动,但是绝不敢表现出来,她穿上吴家为她准备的大红色棉袄,尽量表现出正常而平静的喜悦,按捺着忐忑吃过早饭。 老太太回家的时候,看到她和吴建康依偎在一起,喜笑颜开,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来包的严严实实的手绢,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沓毛票,足有十五块钱,这是刚从邻居家借来的。 转身递给吴建康,想了想,又塞到了孟依然手里:“闺女,拿着,想买啥就买点啥。” 孟依然不安的接了钱,低着头不敢看老太太殷切关怀的眼神,低低的嗯了一声。 今天的吴建康也穿的很是精神,蓝色的帆布衣服虽然打满了补丁,但洗的很干净。大地银装素裹,黑褐色的房顶也覆盖上了雪白色,几家烟囱还飘着袅袅炊烟,没有风,干枯的枝头上也挂着积雪,冬日初阳懒洋洋的照着大地,一片祥和。孟依然站在他一侧,脸蛋被积雪与棉袄映衬的红扑扑的,的确有种小媳妇的感觉。 一路上吴建康没再拒绝孟依然的靠近,被孟依然搂着胳膊,昂着头,意气风发的走在路上,只有在遇到同村人的恭贺与调侃时,才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腼腆回应几声。 临近年关,集镇很热闹,人头攒动,都是叫卖吆喝的声音,但是孟依然只是拉着吴建康东逛西逛,没买东西,也没急着逃跑,她知道在这种地方,自己一旦逃跑,吴建康呼喊几声,必然会有人把她拦住,当做不听话的媳妇绑回去,邻家大姐说过,这种事情不在少数,当地人早已习以为常。她提醒自己一定不要着急,要耐心等待机会。 一直绕到集镇最东边,人迹开始零星稀少,再往东,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麦田,更远处,是一片灰蒙蒙的杨树林,孟依然的心跳开始加速,扑通扑通,大冬天的手心都沁出了汗,忐忑的在身上搓了又搓。 吴建康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一心只想着逃跑方案的她被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差点就暴露了自己,赶紧找借口搪塞:“啊!嗯……嗯……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那俺带你去厕所吧?”集镇上是有厕所的,就在不远处。 “不……我,我就在这里吧,忍不住了,在那柴垛后面,就,就可以,行吗?”她双眸含水,渴求的看着吴建康。 吴建康看着她动人的样子,心里一阵燥热,不好意思拒绝这样一个小小请求:“嗯,那俺过去给你看着点人吧。” “哎呀,不要,很臭很脏的,你过去我不好意思,你在柴垛这边等着,我马上就好。” 不得不说,吴建康的淳朴与善良实在是少见,对她几乎没有了防备,在她的哀求下几乎没有迟疑的就答应了她:“嗯,那你去吧,俺等你。” 吴建康一脸关心的看着她走到了柴垛后面,但是,没能在看到她走出来。 当吴建康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跑到柴垛后面的时候,只看到了她在雪地上远远留下的红色的身影,孟依然在奋力的向东奔跑。 慌了神的吴建康瘸着腿追着跑了几步,笨拙的摔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依然!依然!!” 孟依然远远的听到喊声,顿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一眼在雪地上挣扎的吴建康,在那一瞬间,小半年相处的一幕幕浮上心头,破败的房屋,二老岣嵝的背影,吴老汉半夜的咳嗦,老太太颤巍巍端到她面前的饭菜,吴建康局促不安的搓手,甚至还有兜里浸满汗水刚刚借来的十五块钱。 孟依然知道困苦的滋味,她虽然历经险恶,却难以和姐姐们一般铁石心肠,说她不同情吴家,那是假的,比起生自己养自己的家,比起丁二狗的所作所为,吴家对她,不可谓不好,她看到此刻的吴建康狼狈的样子,甚至隐隐有些心痛,她知道,自己这么一走,吴建康回家无法交代,二老甚至也接受不了这样天塌般的事实,这个家,很可能就这么完了。 她的心揪着,不忍,难过,泪水模糊了视线,默默的在心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们可怜,可是,他们也可恨。 唯有对不起了。 在吴家,自己从来没有自由,所有的尊重也都是虚假的,她不逃,邻家大姐肥胖慵懒的样子就是她的未来,她不逃,说不定迟早她也会和另一个见过的女人一样,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一丝不挂,被男人攀爬,成为泄欲和生育的工具,她不逃,那这一生,将止于此,她不逃,就再也见不到冯远。 迟疑只是片刻,之后再也没有迟疑,她扭过头,毅然决然的,继续奔跑。 身后绝望的呼喊渐渐远离,两只脚交替的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冰冷的风划着她的脸吹过,将泪水冻结在她的脸上,跑进树林,觅食的麻雀被惊扰四散飞离,碰落枝头积雪,落在她的头上,她没有停。 一直都没有停,一直,奔向远方,那里有一座城,城里,有她爱的冯远。 《未完待续……》 25.睡在冯远的床上 如果吴家稍微有些防备之心,孟依然不可能逃的掉。 如果不是老太太借来的钱,她也不可能坚持到目的地。 孟依然一路风餐露宿,不敢信任任何人,也不敢多做停留,生怕被人发现或被追上。饿了,匆忙买些吃的,迷路了,找人大概打听一下方向,便继续赶路。这一路曲曲折折,历经无数个在柴垛中蜷缩的寒夜。 凛冬的寒冷是彻骨的,蜷缩的身体也无法带给她太多的温暖,即便是用秸秆将自己层层包裹,寒风依旧像有形的毒蛇,从她的裤腿、袖口、领口,游走进她的身体,游遍全身,带来更重的孤单与恐惧。 炊烟睡了,村落睡了,树林睡了,小鸟睡了,没有虫鸣,冬夜格外的寂寥,只有她的牙齿发出打颤的声音,在寒冷的骚扰中无法入眠。 头顶是一片干净的星空,没有一丝云彩,清澈的如同洒在墨绿翡翠盘上的珍珠,深邃,闪耀,斑斑点点,同寒冷一起霸占整个天空,亘古不变,高高在上注视着大地,也注视着她,在苍茫的大地上,她如同一粒渺小的尘埃。 她盯着星空,回忆起就是在这样的星空下,她成为了冯远的女人,这漫天的星星都是她爱情的见证者,它们都曾亲眼目睹她与冯远赤裸的纠缠,它们都曾聆听她口中发出幸福的声音。 她想到冯远的拥抱,抚摸,揉捏,插入,抽插,那火热的感觉,点燃她的身体,似乎没那么冷了。她继续想,那些羞耻的姿势,那些惹火的情话,想自己很快见到冯远,冯远也一定还会重复这些事情,狠狠的占有她,要她,给她无尽的幸福与温暖。 幻想中,她轻轻的隔着棉袄揉捏自己的乳房,口中呓语般呢喃着冯远的名字,终于沉沉的陷入了梦中,在梦里,冯远霸道的插入她,抱着她,对她说:“我爱你,依然。” 呓语,我也爱你。 她经常回忆冬日独行的这一路,当时的自己是怎样的忐忑与满怀希冀的憧憬,想到底是本能还是信念支撑她来到那座城前,想自己的执着,单纯,愚蠢。 一无所有给了她一往无前的勇气,她奔赴的是自己此生认定的幸福与终生。 道路曲折而又坎坷,从未出过远门的她,更是几度迷失方向,直到除夕的鞭炮响起,她满面灰土的站在了那座县城外,此时的她,蓬头垢面,手脚在寒风的照顾下早已红肿开裂,连俊俏的脸蛋,也被风割伤了口子。 城市不大,但在她的眼里,十分繁华,大年三十,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衣着光鲜,不时有自行车摇晃着铃铛在她面前驶过,热闹异常,在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她,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看到这种热闹,不由得紧张局促。还有路过的姑娘脸上挂着的微笑与自信,她隐隐自卑起来,自己一个乡下来的姑娘,衣着凌乱,会被嫌弃吗? 她想,冯远不会嫌弃她的,但是她还是抓起地上的积雪,认真的擦洗了自己的脸蛋,搓洗了双手,用手指梳理了打结的头发。红肿的皮肤在搓洗下,泛出饱和的光泽,一阵麻木。 摘掉身上的草渣,她终于不再只是问路,而是开始打听冯远。可每次她小心翼翼的问出那句:“同志……你好,请问,你认不认识冯远?”的时候,别人都是惊诧着躲开,然后摆手,好似在躲避一个精神错乱的乞丐。 一直走,一直问,一直没有下落。 与其说是幸运,不如说是巧合再次眷顾了她,在她打听到城中的时候,一个惊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孟依然?” 她惊愕的转过头,是方锐。 一阵恍惚,多日的奔波只是凭借执念支撑,身体早已在寒冷和疲惫中筋疲力尽,当终于看见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她知道冯远终于不远了,险些当场瘫倒在地。 方锐本想伸手去搀扶她,但是这个年代,男女拉拉扯扯容易遭人非议,又缩了回去,只好在旁边找来凳子,让她休息了许久,这才带她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方锐热情的给她打来热水洗刷洗澡,洗澡的时候,方锐很识趣的走出屋子,在外面守着。洗完换上方锐找来的干净的衣服,也终于吃上了一口热乎的饭菜,热腾腾的饭菜下肚,她哽咽了:“冯远呢?” 冯远去找她了,当时在村子里没有见到孟依然的冯远情绪完全失控,和丁二狗打了个头破血流,可即便如此,丁二狗也一口咬定孟依然是自己走掉了,坚决不肯透漏她的下落,村子里的村民也是守口如瓶的沉默,看着冯远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祈求,一如既往的冷漠。 从医院出来的冯远收拾好东西就踏上了寻她的路途,带着从方锐这里借到的钱,冯远告诉方锐,他要踏遍每个村落去寻找,找不到孟依然,他誓死不会回来。方锐掏出一封信,递给孟依然:“你看,这是他留给我的信。” 孟依然痛哭流涕的接过信,可是除了落款冯远的署名外,她一个字都不认得,哭的更加伤心。 方锐愣了愣,明白了自己的冒失,接回信:“要不,我读给你听吧?” 孟依然流着泪点头。 方锐顿了顿,沉吟片刻:“方锐,我去找依然了…………如果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见到依然,请你帮我照顾她,等我回来…………” 虽然此刻见不到冯远,但信中言明,冯远会时常与方锐通信,方锐劝慰孟依然,冯远偶尔也会给单位打电话找方锐说上几句,下一次,一定会通知他回来与孟依然汇合,此刻要做的,就是不要难过,也不用再乱跑,安心的等。 到了这里,就是到家了,这里是方锐和冯远当时的宿舍,方锐指着另一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床:“那就是远哥的床,今天过年,外面店都关了,你先睡这里,过两天我帮你找地方住。” 床边有竹条编制的暖水瓶,还有一些洗刷用品,搪瓷的脸盆和茶缸,上面用大红的油漆写着冯远的名字,一切收拾的整整齐齐,可是,即便是除夕当夜,冯远也没回来,他依旧在外寻找孟依然的下落。外面寒风凌冽,他孤孤单单的一人在外,在焦急中寻找,一定也非常难过,孟依然想到这些,心不由得一阵痛,为了自己,冯远也牺牲了无数,她恨自己怎么现在才逃出来。 擦擦眼泪,点点头,说谢谢。 晚上的时候,方锐叫人送来一大桌子菜,还开了一瓶白酒,打开,给孟依然也倒了一杯:“来,嫂子,都过去了,都会好起来的,今天过年,辞旧迎新,以前的事咱就不想了,先别难过了,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她顿了顿,没有拒绝,一口下肚,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再次呜呜的哭了起来,诉说这些时日的委屈。 外面鞭炮隆隆,又飘起了雪花,偶尔绽放的烟花像闪电般照亮天空再寂灭。方锐没有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静静听着她的哭诉。 一直到哭累了,她才发现方锐已经把一瓶白酒都喝光了,擦擦眼泪,有些担心:“你别喝了,喝多了不好。” 方锐摆摆手:“没事,我酒量大,再喝一瓶也没事。”说完了自己愣了愣,又笑起来:“也是,我这已经喝多了,都开始说醉话吹酒量了,那就不喝了。”说罢起来收拾东西。 方锐家在省城,除夕留在这里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此刻家家户户团圆,他也没地方去,在孟依然的挽留下,方锐也放弃了露宿街头的说法,扯起自己的床单,挂在了两张床中间的晾衣绳上:“那,嫂子,今天你就将就一下。” 孟依然点点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是很尴尬的事情,但是在孟依然混乱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在她心里,方锐能收留她,她已经甚是感恩。此刻没想太多,方锐在这里带来的安慰,反倒能让她有几分安全感,她太害怕那种一个人的孤单了。 熄了灯,终于结结实实躺在了冯远的床上,闻着被褥散发的熟悉的味道,想着冯远那张坚毅的脸庞为她带来的安全感,多日奔波带来的疲惫感袭来,极度紧张的精神一旦放松,就再也忍不住,直接沉沉的陷入了梦中。 在睡梦中,她再次梦见了冯远,梦到他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她,把手慢慢伸进了衣服里,揉捏她的乳房,又轻柔的从后面褪下了她的裤子,慢慢的插入了她湿润的下身,她被插满,抽插,摩擦。 那快感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有种冯远真的就在身边的幻觉,那双大手真的在抚摸她的乳房,那坚挺的下身真的在分合她的下身,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去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混乱的精神与极致疲惫的身体却让她无法做到,她能做到的只有呓语般的呻吟,回应着抽插,感受那坚硬将她送向下意识的高潮,伴随着身体的抽搐。 直到快感的消失,她的梦,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26.病魇 第二天孟依然一直睡到中午,方锐不在,睁开眼只感到浑身酸疼,头脑胀痛,起身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吃了一惊却没有多想,许是自己昨晚精神错乱中没有注意细节,脱成这样,心里想着希望没有被方锐看到,不然就太难为情了。 她刚收拾好下床,方锐敲了敲门进来了,带来了一些吃的和新买的衣服。 方锐进门看到她,先是紧张的问询了她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蹙了蹙眉,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说是挺好的。 听到这些,方锐也放下了担心的表情,把衣服递给她:“来,快穿上试试吧。” 衣服是专门为她买的女装,她一个劲的推脱说不用,但是方锐坚持的说她一直穿着冯远的旧衣服也不是办法:“而且,新生活的开始,就要有新生活的样子,穿旧衣服多不吉利。我和远哥关系那么好,你不要,可是不给我面子啦。” 她点点头,没再拒绝,方锐真诚而和煦的笑,让她也不好再拒绝。 衣服是完完整整的一身,甚至还有件黑色的内衣,一直穿肚兜的她看到这种时髦的女性服饰,脸不由得蹭的一下红了起来,在之前,她只见过两个姐姐穿过,还是丁二狗从城里买回去的,说叫做奶罩,专门罩在女人奶子上的。两个姐姐身穿奶罩在丁二狗身上扭来扭去,丁二狗大呼过瘾,想到那场面,她不禁羞红了脸,尤其……这衣服还是方锐这样一个大男生买来的,她羞臊的低下了头,瓮声瓮气的说了句谢谢。 衣服很合身,换上新衣服的孟依然一扫之前狼狈落魄的样子,姣好的身材与暗红色的外套相衬,流露着亭亭玉立的少女气息,第一次穿上内衣,束缚的包裹感让她有些难为情,恢复了一些的娇嫩脸蛋上再次攀上了羞赧的红色,她双手扯着衣角,不敢认镜中的自己,再次对一旁夸赞不已的方锐说了一声谢谢。 除了衣服,方锐还给她带来一盒如雪一般洁白散发着香味的膏脂,很香,她从没见过,再次想要推脱,可方锐说这是抹在脸上的雪花膏,对她的冻伤很是有用,能让她红肿的脸蛋和双手快点好起来,她也只好收下了。 但是在方锐邀请她出去走走的时候,她拒绝了。新年里的她并没有出去热闹的心情,劫后余生的她休息之后心中更是充满了紧张忐忑,她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宿舍楼前满地的白雪,阳光将窗前光秃秃的梧桐树的影子描绘在雪地上,雪地上几只麻雀蹦蹦跳跳,留下零散的足印。再远处院墙之外,熙攘的大街上行人不绝,热闹的景色和院内的萧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热闹的城市让她惧怕,她从没接触更没经历过这些,一切对她而言都那么的陌生,这繁华的孤立,让她感受到的是自惭形秽。 隔着一层玻璃,就像是隔着一个世界,哈出的气很快在寒冷的窗户上凝出一片白雾,继而缓慢的结成一片冰花,在玻璃上延伸着蜿蜒的触角,让外面的世界开始变得朦胧。她呆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依稀有种能嗅到冯远的味道的幻觉,她不想出去,那热闹不属于她。就如同那漫长的童年一般,她游离于人群之外,只会一个人停留在属于自己的阴影里,期待自己的光。 可是,这个时候,冯远在哪?他冷不冷?他饿不饿?他还好吗?他一定很着急吧?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方锐从身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手停留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下意识的一颤,没有躲闪。 方锐笑了笑:“别担心了,都会好起来的。”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感谢方锐带来的安慰,肩膀上的大手,就像冯远一样,在轻轻安抚她焦躁的内心。 方锐没有继续住在这里,而是借住了隔壁空置的宿舍,临走之前,还不忘安抚她,再三安慰,这才离去。 她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宁静下来,可当太阳落山,当黑暗来临的时候,她内心被压抑的焦虑却再一次被放大。 没有开灯,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四周寂静无声,没有往日的疲惫,可突然停下来的身影却让她彷如失去了目标一般陷入了巨大的迷茫,她想着自己这孤执的一生,想到自己给冯远带来的巨大的麻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不停的在给人造成负担的巨大的累赘,都是为了她,冯远才会在此刻仍然流浪在外,自己又怎么有资格躺在他的床上舒舒服服的入眠。 而自己,真的对他有价值,有意义吗?自己不过一厢情愿的奔赴而来,可自己能带给他的,真的是幸福吗?还是说,自己带给他的,不过是厄运? 她想到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看那些姑娘脸上洋溢着的自信的笑容,她第一次想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的人,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可自己呢?她只是一个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农村女孩,她甚至连街上商店的名字都不认识,冯远真的会喜欢她吗?会一直喜欢吗? 她值得冯远如此热烈用情的爱吗? 她是如此的渺小与微不足道,她的人生,就是一场逃亡,在黑暗中漂泊寻找,努力奔向那一丝光明,她以为有终点,可是哪里才是终点?当她发现自己给冯远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苦难时,那种奔赴的坚定,开始了巨大的自我怀疑。 连亲生父母都会说她是个废物,毅然决然的抛弃她,别人呢? 黑暗中没有依靠,她瞪大眼睛瑟瑟发抖,此刻,她多么希望冯远就在身边,能抱着她说爱她,哪怕是方锐也好,轻轻拍拍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没有。 第二天方锐来敲门的时候,看到她通红的眼睛,以为她哭了一宿,问过之后才知道一夜无眠,关切的询问,可是她却支吾着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低着头,双手绞动衣角。 方锐目光闪烁的盯着她,站起身:“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让你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连忙摇头,不希望方锐产生这样的误会:“不,没,没有。” “别担心了,冯远一有消息,我肯定会立马告诉你的。如果心情不好,也可以和我说说,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方锐坐下,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手轻轻用力握了握她消瘦的肩,她抖了一下,心却踏实了许多,嗯了一声。 方锐那毋庸置疑的温和的语气,给了她莫大的慰藉,她不是不信任方锐,这一生,她不知道什么是信任,可是现在的她,如果真要说信任,她最信任的人便是冯远,其次就是方锐。 她只是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冯远回来了,还会喜欢她吗?她是否又一次的成为了废物,成为别人的累赘?夜幕再次来临,她仍然辗转无法入睡。 黑暗,仍然是黑暗,唯有屋中的火炉闪烁着暗红色的微光,鼓动炉上的水壶,偶尔发出嘶嘶的声音,反倒显得这夜更加寂静。她心中的焦躁与辗转让她在寒冬感受到了夏日的焦灼,手脚在被窝中沁出潮湿的汗气,她撕扯着脱光衣服,还是热,她把手脚伸出被窝外面,入体一片冰凉,躯体的燥热与冰凉的四肢,如两重天般煎熬着她的内心,她想睡,却根本无法入睡。 疲倦的大脑依旧沉浸在飞速旋转之中,凌乱的画面与不安的忐忑充斥着她的身体,无法安静,更无法入眠,极致的疲惫与病态的亢奋拉扯着她,仿佛有无数嘈杂的声音在她的思维中争吵,头痛欲裂,她在自己的意识中起起伏伏,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球,无法遏制的在散发着自己的能量,奔赴灰烬一般的死亡。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她听到呼喊她开门的声音,声音喊了许久,但是她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继而是碰的一声撞开门的声音,之后有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一双大手抚在了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缥缈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她张了张嘴,火辣辣的嗓子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继而陷入了昏迷。 《未完待续……》 27.半梦半醒 紧绷已久的精神突然的松弛,彻底压垮了孟依然。 她不知道赤裸的自己怎么被包裹成团去的医院,怎么输完的液,又怎么在大雪中被背回房间里,她在混乱的意识里浑浑噩噩的渡过几天,思绪杂乱无章,觉得渴,又觉得冷,甚至记不起来这里是哪里,自己又是不是还活着。 又一夜,她终于恢复一丝的意识看到床边的身影起床要离去的时候,下意识的一把抓住,虚弱的说道:“别走,陪着我。” 身影转身,握住她的手,坐下。 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不由自主紧紧握住,这是谁的手,是冯远的么,是的,一定是他,他终于回来了,终于来到了自己身边。这是在梦中吗?是吧,也许是的,这迷幻朦胧的黑夜,这踏实的温度,也许只有在梦中才有吧。 可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不愿意放任这温暖离去。 她迷迷糊糊拉住那只手,贴近些,再贴近一些,直到那手被拉进了她的被窝,贴在了她光滑的身上,她将那手搂在自己的胸口,放在了自己柔软的乳房上。 砰砰砰,是她心脏跳动的声音,那手终于忍不住的,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哦~”她发出一声幸福的呻吟。 她迷蒙中闭着眼,感受着那手在她胸部游走,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从温柔的抚摸,变成狂野的揉捏,她丰挺而又柔软的乳房变幻着形状,传来夹杂着丝丝痛楚的爽意,她没有反抗,任由那双手,贪婪的把玩着她。 对她而言,这贪婪是对她的占有,对她的喜欢,对她的肯定,她喜欢,她想要,她想要更多,证明自己被需要着。娇唇轻启,呼出胸口那团炙热的气息,再次传出诱惑的呻吟,一声接一声。 一双湿热的唇吻了过来,包住了她樱桃般的小嘴,紧接着,是一条宽大柔软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嘴巴里。她下意识的迎合,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搅拌着,缠绵着。 她吮吸着那条舌头,吞咽对方嘴巴里渡来的唾液,如同口交一般,回应着那亲吻,迎接着那舌头的侵犯,任它在自己的口腔中探索,逗弄她的牙齿,逗弄她的舌头,逗弄她的上颚,传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还有啧啧的水声。 她的嘴巴被包裹着,侵犯着,吮吸着,似乎要将她肺部的空气都吸成真空一般,让本就不清醒的她,一阵阵眩晕。可与此同时,她感受到的确实快感,幸福,被霸占的幸福。 还有那双一直没有离开她胸部的双手,那大力的揉捏,给她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阵阵的舒爽。 那嘴巴离开了她的唇,她下意识的不舍,将舌头伸了出来,去挽留那个炙热的嘴巴,被对方一口含进了嘴里,狠狠嘬了一口,嘬的她娇小的舌头发胀发麻,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这才得以解脱。 嘴巴松开她的舌头,吻住她的面颊,宽大湿热的舌头在她的面部游走,舔食,仿佛她是人间的美味,让她冻伤肿胀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麻痒,温热,还有舒适。舌头舔俩舔去,舔到她的耳垂,舔到她的脖颈,舔向下,直到含住了她的乳尖。 她能感受到那嘴巴在用尽力气吸裹,她原本小巧的乳头都在那嘴巴中膨胀了起来,变成圆圆硬硬的凸起,更加敏感,在每次吸裹中,在那舌头的挑逗中,绽放着奇妙的满足与渴望。 她渴望更用力,渴望更多,渴望更极致的快感,她的下身同样在一片泥泞中渴望着。终于,悉索声中,那身影也褪光衣物,翻身进了她的被窝。 一片寒冷裹挟着火热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熟练的分开腿,将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打开在那个身影的身前,让他轻易的顶住了她的花蕊。 然后是坚硬的侵入所带来的满足感,分开,滑入,由浅及深,由花蕊,到花心,终于,结结实实的,填充了她所有的空虚。 半梦半醒的迷糊中,她满足的呻吟起来,仿若呓语一般,下意识的用双腿盘在了对方的腰间,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背,将自己拥入对方怀里,贴在了胸膛上,用自己最柔软湿滑的部位,包裹着对方的坚硬挺拔,迎接着一次次的进出,一次次的抽动。 那肉棒侵犯着她的身体,摩擦着她的阴道,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像是在她的下身也点燃了一把火,一把需要更猛烈的抽插才能熄灭的火,燃烧着她下身,她的小腹,燃烧着她的乳房,她的胸膛。她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热流在她的身体里流转,膨胀,四处乱窜,直到游走到半张的嘴巴处,变成了发泄般的呻吟,淫叫,肆无忌惮的,响彻在黑夜里,盘旋在冯远的床头。 她的迎合与呻吟成了最好的鼓励,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肉棒更粗壮了几份,抽动也变得更加猛烈,一次次顶撞着她在床上晃动,还有游走在她乳房上的手掌,疯狂的亲吻着她面颊与耳朵的厚唇,颤抖的臂膀,同样将她拥入怀里,把她顶在身下,狠狠的操弄着她。 黑暗的房间中,缠绵的两具身躯,耸动的被窝下,上演着最为火热的狂风暴雨,愈演愈烈,直到急促的喘息化为一声低沉的怒吼,被窝停止了耸动,她的满足也攀升上了一个顶峰。 风听雨歇,满足而疲倦的她,再次沉沉的睡去,模糊中抱着那具身体,依偎着传来的温暖。 《未完待续……》 28.出乎意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孟依然的脸上,将浑噩多日的她从睡梦中暖洋洋的唤醒,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睑,一片炫目,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被窝里的自己赤条条一丝未挂。 她心中一惊,紧接着昨夜错乱的记忆还有多日来的零星碎片纷沓而至,她错愕的发现,记忆中出现的,那张在她病重中一直悉心照料她的身影的脸,不是她自以为是的冯远,而是方锐。 而昨夜,是她亲手把方锐拉上了床,缠在了对方的身上…… 当这些记忆完整而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时,慌乱与羞臊也同时出现在她的心里,她想起方锐忙前忙后的照顾,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卷起抱着赶往医院,想起自己这样被他搀扶下床如厕,想起他的手落在自己隐私的部位,想起自己的身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想起他昨夜为了满足她而未曾拒绝她。 是的,在孟依然短暂的人生中,她对于隐私与性爱的观念是混乱的,她目睹过淫乱的姐姐,淫乱的村子,淫乱的众人。而这世界上,却从未有人确切的教育过她,这些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也不知道确切的边界,他只知道对她坏的人,她要以牙还牙,对她好的人,她要懂得报恩,如果不是方锐,此刻说不定自己早已病死了,怎么能不懂得感恩呢。 所以当她发现自己和方锐在床上云雨之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惶恐,也不是惊吓,而是做了错事之后的面红耳赤与羞臊之情,而且她觉得,错的是她。 她的身体被丁二狗当众把玩过,她的赤裸被无数人欣赏过,她甚至曾为了逃离努力吸吮过男人的肉棒,主动让对方抚摸自己的乳房。她知道自己并不珍贵,她也早已不在意这些,因为冯远说过,这些并不肮脏,他会接受她,他爱她,只要她属于他。曾经的拒绝和逃离,都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对于她的奚落与不在乎,在把她当做一个物品来羞辱摆布,因为那些人不在意她。 而在她感受到冯远的在意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便把自己献了出来,并且享受着这种奉献的快感与快乐。 所以,古怪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竟然很是感恩方锐这些天这么用心的照料,感恩方锐没有拒绝她,在她病重的时候,为她送来温暖和满足。 方锐不是趁人之危,方锐只是无法拒绝她,她想。 方锐没有躺在身边,她努力抬起头,发现方锐睡在对面的床上,多日来的操劳明显使他很是疲惫,嘴角未来得及修理的胡茬错乱的生长,原本帅气的脸庞此刻有些邋遢的模样,孟依然不禁一阵的内疚,没敢吭声,想要躺下继续装睡,却不小心磕到床头,哎呦痛呼了一声。 方锐被这叫喊惊醒,忙起身查看,关切的问道:“你醒了?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她靠在床头,羞臊不安的点了点头。 方锐也没有看她,而是眼神躲闪的咳嗦了一声,似乎是想要缓解当下的尴尬:“我给你倒杯热水吧。” “嗯。”她应了一声。 方锐走到桌前,打开茶缸提起茶壶,正准备倒水,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昨晚上的事……” 话还未说完,方锐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暖瓶碰倒了茶缸,热水撒了一桌子,烫到了他的手,他赶紧甩了甩,有些慌乱的问道:“昨晚上的事?你都记得?” “嗯,都记得了。”她点了点头。 方锐一时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皱着眉头正在思索如何解释作答,不曾想,孟依然继续说道:“对不起。” “啊?”这一次方锐是真的愣住了,想象中的斥责与质问没有到来,想好的说辞也硬生生咽了回去。 屋子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要不,我还是走吧,我身体已经好一些了。”她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但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给别人添乱。 “为什么?”方锐的声音有些低沉,一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了,我就是一个累赘,让你也这么辛苦。”她挣扎着继续起身,想要坐起来,却有些艰难。 方锐连忙扶住她,手落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入手一片滑腻,两人都有些尴尬,方锐松开手:“你别担心,不辛苦的,其实……你不用和我那么见外的。” 方锐的安慰让她心中再次涌出暖流,可是仍然忐忑:“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一个废物,家里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我在这里只会给你们添麻烦,你还是让我走吧。”想起曾经被奚落的无助,与方锐的耐心安抚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的内心委屈而又惶恐,甚至不由得又流出眼泪来。 方锐顿了顿:“不要这样说,更不要难过,你身体不好,现在更需要多休息。” 这关心的宽慰让她更加有些不知所措,她诚惶诚恐:“可是,我昨天晚上,还拉着你和我做了那种事……你会嫌弃我的吧,冯远……他,是不是也会嫌弃我?” 提到昨夜,方锐的脸上神情依旧有些不自然,他认真的打量着孟依然的脸,试图在上面寻找到关于责怪与怨恨的蛛丝马迹,却只看到了一片认真的内疚。 他咳嗽了几声,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些,继续说道:“我想……他不会怪你的,是的,也不会嫌弃你。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女生长大了都会经常做,亲密的人做一些也没什么,这只是我们身体上的一些正常交流,我没有嫌弃你,冯远……他当然也不会嫌弃你。” “真的吗?……这,这正常吗?”她沉浸在长久的自我怀疑与否定之中,无法确认这种肯定的真实性。 “你难道不相信我,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吗?”方锐的语气有些急促,转眼看着她。 “不……不是的,我相信,嗯,相信你的。” 她什么都不懂,方锐跟她讲,她便信,她只是想听到一个答案而已,因为自己的疑惑而让方锐有些生气,她更加内疚。 看到她的不再质疑,方锐如释重负的舒口气:“相信我,那就不要想太多了,更不要想着走,好吗?当下你最重要的是身体,我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养病。”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冯远也一定是这样希望的。” “嗯,好。”她乖乖的点了点头。 方锐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孟依然,盯着窗外。 远处的街道依旧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他们的脸上变幻着不同的表情,演绎着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态。众生匆忙,在刻板的世俗道德中演绎着多姿多彩的热闹,方锐的脸上流露过一丝迷茫。太阳渐渐爬升,落在屋里的阳光渐渐收回了它探进来的触角,不甘愿的缩短了明媚的身形,方锐的脸也渐渐的进入到了阴影中,无法再看清他的表情。 在那短暂的挣扎之后,方锐接受了一个怪异的事实,突然明白了这个农村来的姑娘到底是怎样的纯真与懵懂无知。屋外的远方是众生的道德,身边的床上则是一具青春曼妙的躯体,她的身材那样玲珑,她的肌肤那样光洁,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湿润与温热。 方锐重重输了口气,下定某种决心,恢复了冷静而温和的面容,转过身端起桌上的水杯,声音和煦:“喝点水吧,已经有些凉了。” “嗯,谢谢你。”她爬起来一些,伸出手接过茶缸,雪白的胳膊穿梭在有些冰凉的空气中,闪烁着光芒。茶缸递到嘴边喝了一口,却有些不适的重重咳嗽了几下,抖的茶水撒在了胸口上。方锐忙拿过毛巾替她擦拭了起来,习惯性的拉开了她护在胸前的被子,在她的胸前也擦拭了几把。 可毛巾落在她双乳之间的时候,才突然又一次意识到她已经清醒了,四目相对,方锐的眼神挪不动的落在她的双峰上,实在是有些尴尬,她满面通红,自己接过毛巾,擦了一下,轻声又一次说一声谢谢。 方锐转过头去,努力不再去看她已经藏回被子里的身体,可喉头还是忍不住的蠕动了一下,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口水。 如果说在之前,她对方锐仍然存在一些疏远的距离感,那么现在,经过这一场重病的照料,她内心的感恩已经认可了方锐对她的好,这种好,让她觉得感动,也拉近了她对方锐的距离,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幸福。 谢谢方锐没有怪她嫌弃她,她小心翼翼的这样想。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 《未完待续……》 29.理所当然的坦诚 孟依然在方锐的安抚下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她受宠若惊的顺从着方锐的吩咐,心里全是感激。 她自幼体弱多病,从小到大,她病过很多次,可是哪一次不是被丢在柴房自生自灭,多少次她甚至以为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未曾听到过一声问候。翻阅那单薄苍白的记忆,她甚至能记起在自己幼年的时候,曾没有一丝力气的绝望的躺在柴房中,门外传来父母的争执声。 母亲说:“要不还是给孩子请个大夫看看吧,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然后是父亲的怒吼:“请大夫?请大夫不要钱吗?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一天到头生病添乱,没命那也是她命不好!” 然后是怒气冲冲摔打的声音。 柴房破烂的门洞里涌进的是无尽的寒风,再寒却也寒不过她悲恸的心,她几日未曾吃下一粒粮食,在陷入浑噩的昏迷时没有一丝留恋,她真的期待一场解脱的死亡,多少次都在渴望的死亡,可是那一次她也没有死,她依旧顽强的活了下来,只是她不知道这种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直到她遇到冯远,还有此刻的方锐。 她看到方锐忙前忙后的照料,嘘寒问暖的关心,真挚热烈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是澎湃的感动,她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可以被如此的重视,原来人生可以如此的温暖,她的眼中又一次洋溢起感动的泪水,歪过头去,轻轻的擦拭。 在方锐的身上,孟依然以为自己感觉到了真正的关心,只是她面对方锐的忙碌,依旧无法坦然自若的接受,她起身,想要穿衣下床自己做些什么,却被方锐制止住,双手按在她光滑的香肩上:“不要动,躺着就好。” “可是……可是,要不要我先穿上衣服?”她浑身一片赤裸,举手投足间总是容易不注意的流露春色,就像此刻,傲人的双乳已经在被角探出了它们的圆润,这让她脸上不禁一片燥红。 “我们是好朋友吗?”方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余光不禁向下看去。 “啊,当然。”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接受这个朋友的身份,内心却是快乐的。 “那我们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信任我,就像信任冯远那样。”方锐继续试探的看着她这样讲到,直到看到她乖巧的点头后,才继续说:“既然我们是好朋友,你就不要和我见外,朋友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难道你的身体是秘密的吗?好朋友看看身体怎么了?这些天你生病,你身体的哪里我没看过呢?难道……你会介意吗?” 她当然不是觉得介意,她怎么会是介意方锐:“我只是觉得……女生这样,是不是很丢人,很丑,会被你嫌弃?”她心里是隐隐知道的,女人的身体,不该给男人看。 “怎么会呢,都说过啦,不会嫌弃你的,在亲近的人眼里,你的身体是很美的。”方锐的语气毋庸置疑的安慰着她,却夹杂着一些兴奋:“难道你觉得我们不亲近?” “不……没有。”她不再反驳。 方锐满意的嗯了一声,将她扶好坐在床头,拿过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手却不经意的又拉了拉被子,让她的胸脯坦露的更多,已经几近要露出两颗调皮的小樱桃:“你的衣服都有些脏了,我给你收起来了,等洗过以后你再穿就好,你看你这个样子,多美,一点都不丑。” 她面红耳赤却没有反抗,只是乖巧的点点头,双乳微微颤动,换来方锐满意的一笑。 她真诚的把方锐当做了朋友,由衷的信任着这个满眼热切的照顾她的人。她接过方锐递过来剥好的桔子,剥掉一瓣放入嘴中,微甜,有些酸,可是她全然没有觉得难吃,而是细细的品尝,满足的咽了下去,这是她在冬天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心里的感动与信任让她对方锐失去了所有的戒备,连亲人都会冷漠的对待她的生命,任她自生自灭,将她如同牲口一样交易,这如此重视她的人,怎么会对她有坏心思? 方锐悉心的照料着她,更是循循善诱的在为这个单纯的姑娘灌输着理所当然的思想,告诉她,这里是城里,不是她成长的那个偏远的山村,她什么都不懂,更需要学习,这样才能以后更好的在城里成活下去。 这里的小伙姑娘是很开放的,生病照顾是理所当然,朋友看到身体也是理所当然,看到身体的隐私,那也是朋友之间信任的表现,大街上人都穿的严严实实,那是因为他们之间彼此不是朋友,不信任,当然不能看了,他们互相戒备,可是在真正的朋友面前,都要这样子坦诚,朋友之间就需要坦诚啊。 什么是坦诚呢,坦诚就是信任,赤裸就是坦诚。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这里也不是农村,这里是新时代的城里啊,城里又不讲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也可以做朋友的。 你看,女性朋友可以坦诚睡在一起,男性朋友也可以坦诚睡在一起,男女朋友当然也可以,只是这种友情很是珍贵,这世界尔虞我诈,真正能做朋友的人并不多,少之又少,弥足珍贵,我们都要好好珍惜。 方锐说:“我们是朋友,你是信任我的,对吗?”方锐问她。 嗯,她点点头。 “那我们应不应该坦诚?” 嗯,她再点点头。 “那你就不要害羞,我喜欢你对我坦诚。” “好。”她应了一声,还是有些难以自抑的羞赧,方锐却伸过手来,试探的把她胸前的被子又拉下一些,直到双乳完全露了出来,白皙圆润的乳房点缀着两颗鲜嫩的小樱桃,此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方锐的面前,方锐的呼吸有些急促,目不转睛的打量让她不好意思的又把被子拉了回去:“这,这样真的不丑么?” “不丑的,一点都不丑,很好看,你的身体像你的脸蛋一样漂亮。” “啊,可是我的脸都冻伤了,一点都不好看。”她有些难过。 “没事,过些天暖和了就好了,而且,你的身体没有冻伤啊,还是那样美。” “谢谢。”这种对她身体的赤裸的称赞还是有些不适应,她点着头瓮声回答,没敢去看方锐逼人的眼神。 “那你不愿意对我坦诚,不愿意让我欣赏你的美了?” “当……当然不是,愿意的。”她抗拒着内心的羞耻,再次主动的把被子拉了下来,别过脸去没有敢去看方锐,双乳却再次迎在了方锐的面前。 “真美。”方锐由衷的赞叹了一句,不吝对她身体的赞美。 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滚烫的想,这大概就是被朋友称赞的快乐吧,方锐说这种友情很是珍贵,作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自己更应该好好珍惜,好好学习,跟上他们的观念和思想,不能一直做一个落后的农村姑娘,她理所当然的想。 《未完待续……》 30.朋友问好的方式 孟依然深知自己的蒙昧无知,就如同她在来到城里的那种局促一样,每次她想起冯远与方锐对她的好,她都有种忐忑的受宠若惊和自惭形秽,这些重视常常让她如坐针毡的觉得受之有愧,她也很希望自己能进步,能学的像个城里姑娘自信而又美丽,这样至少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得到。 她虚心的接受着方锐的教导,虔心的按照他的要求努力去克服自己固有的羞耻,尽力摒除心中产生的那些尴尬与不自然,她觉得那是不对的,因为方锐告诉她那是不对的。 她努力学习着坦诚的去做一个合格的朋友。 而对于那一夜的事情,方锐让她吃下了买回来的药,告诉她这是从很远的国外进口的药,专门就是用来处理朋友之间发生那种事情之后,避免怀孕生孩子的问题,吃下去,就不用担心了。 “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方锐这样说。 她很是感动,吃了下去,也放下了最后一丝忐忑不安,心想,这一定很贵。 方锐喜欢她的坦诚,也喜欢她,但是方锐说这种喜欢和冯远的喜欢是不一样的,让她不要担心。 他的喜欢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冯远和她的喜欢是爱人之间的喜欢,这并不冲突,她有爱人,但是也可以有朋友呀,人都是需要朋友的,尤其是好朋友。他希望她将来和冯远会过的幸福,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孟依然的喜欢。他和冯远的共同点都是希望她好,希望她身体健康开心快乐,所以喜欢照顾她。 她不明所以,但是仍然笃定的点点头。 朋友之间也是可以彼此喜欢的,彼此喜欢的才是朋友,所以朋友也可以做很多亲密的,有意义的,快乐的事情。 比如坦诚,这种只有彼此信任的真正好友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方锐说,这是信任的证明。 所以方锐三番五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开她的被子,欣赏她的坦诚,方锐说这是私下里的相处,这里没有别人,她的坦诚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被陌生人看见是羞人的,但是被好朋友看见那是坦诚的。 炉火烧得很旺,屋内并不算冷,冬日的微凉与方锐火热的目光同时拂过她的乳房,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上了红色的娇羞。 交谈持续到落日的余晖折射进屋内,将一切都镀成了金黄色,两只乳房,就像两只金灿灿的果实,饱满而丰硕。她颔首迎合着方锐的喜欢,点头应着方锐的话语,看自己的身体随着胸膛起伏颤抖,证明着她的紧张与信任。 方锐忍不住坐了过来,伸手落在了她的乳房上,她不禁一颤。 “没事的。”方锐说:“你看,就像陌生人打招呼问好,会握手一样,我抚摸你的奶子,这也是好朋友之间问好的方式,当然,这必须是真正的好朋友私下里才会做的。” “啊!”她听到那个暴露的词语,不禁加重了羞臊的紧张,轻咬红唇,强压着下意识的矜持没有反抗,任由唯一的好朋友问候她的身体。 她没有过朋友,更没有过好朋友,她当然不知道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她更不知道城里的异性好友私下里该是什么样子。她曾经的朋友是冯远,但是方锐说,现在冯远是她的爱人,那她的朋友就只有方锐了。是的,冯远也喜欢她的身体,在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这确实是朋友之间喜欢的方式,一定是这样了。 只是相对冯远的内敛的感情,方锐明显更为直接和赤裸。 方锐的两只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两只乳房,将它们挤到一起,形成深深的沟壑,再松开手,任它们如跳脱的白兔弹回挺翘的模样,再次握住,揉捏,用手指刮弄着她敏感的乳头,目不转睛的欣赏。 她低下头不敢看方锐火热的眼神,却恰好看到那双大手是如何揉捏自己的身体,不由羞臊的嘤咛一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任方锐施为。 只是那手掌带来的温度与刺激,却是避无可避的,那触觉摩擦着她,把玩着她,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就像两团雪白的面团,在方锐的手中轻揉慢搓,要被做成最美味的面点,被点缀上两颗膨发而依旧小巧的红枣,等待人的食用。 而这羞耻的刺激,让她想起更多羞耻的往事,想起曾经目睹过的,女人的乳房被男人把玩的样子,母亲的样子,王寡妇的样子,姐姐们的样子,自己在冯远身下被操弄的样子,还有昨夜,方锐贪婪吮吸的样子,她的心中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兴奋与快感。 原来,被不喜欢的人强行问候是痛苦的,但是被喜欢的人问候,是如此快乐的。那快乐让原本虚弱的她更加虚弱,冲上她的头顶,一阵快乐的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在紧张与羞耻的兴奋中,她的下身也不由自主的燥热湿润起来,她努力夹住企图分开的双腿,不敢让自己有太大的动作,却不经意的为自己带来了更强的刺激。她紧咬嘴唇用可怜楚楚的眼神望向方锐,希望他能暂缓这问候好让她能稍事片刻的压制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换来的却是方锐更加强烈的问候。 她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自制,任由夹紧的下身在抽搐中将她送向眩晕的巅峰,虚弱的瘫倒在满脸兴奋的方锐怀里。 吐气如兰,一片炙热。 过了许久,方锐轻柔的声音传来:“好些了么?” “嗯。” “舒服吗?” “嗯。”她异常害羞,不曾想这种兴奋的愉悦原来也可以在朋友身上带来,但是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舒服。” “那就好,给你揉一揉,这不仅是问候,也是在帮你按摩,你不要那么紧张,按摩就是给你的身体放松,希望你身体舒服一些,舒服了,才能更快的好起来,所以揉的有些久,你别介意。” “嗯,谢谢。”她真诚的感谢。看到方锐有些疲倦的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她竟然有些心疼的内疚:“很累吧?” 她伸过手,仍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方锐的手腕,轻轻帮忙捏了捏,用虚弱的身体希望力所能及的也帮方锐舒服一些。 方锐的脸上挂上了异常满足的笑容,伸手又问候了她一下:“不累,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未完待续……》 31.这是爱情线 方锐很喜欢问候孟依然,更喜欢帮她按摩,每天都要有几次拉开她的被子,热情的按摩许久,满脸兴奋。 而她在这种热烈的抚摸与揉捏之下,依然无法杜绝内心的羞耻之情,尤其是她敏感的身体,每次在这种问候下,都会不由自主的兴奋激动,贪婪的想要更多。 她觉得这种贪婪是不对的,可是却无法自制的想到一些淫糜的场景,白花花的乳房,扭动的腰肢,进进出出的肉棒,那些冯远抚摸她抽插她时候带来的快感。她的下身总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夹紧,她甚至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被抚摸,被插入的欲望,她颤抖着与这种欲望斗争,却数次败下阵来,在方锐的怀中达到无法克制的巅峰。 方锐的陪伴让她孤寂忐忑的内心充满了温暖与满足,还有时不时的问候带来的娇羞与激动,这让她暂时能够熬过思念冯远的痛苦,她也更加相信了,方锐是作为朋友,一直在努力帮助她。 在方锐的悉心照料与按摩下,她的身体也很快康复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任何不适,可以自由活动了,连冻伤的四肢与脸蛋也恢复了往日的娇美。 方锐恋恋不舍的帮她拿来了衣服,她转过身去,不好意思当着方锐的面穿衣服,却被方锐一把拉了回来:“我们要坦诚,对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没再回避。 黑色的内衣慢慢遮住她雪白的乳房,却将两只乳房的形状包裹的更为圆润挺翘,聚拢到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她自觉这深深的乳沟充满了淫荡的气息,异常的难为情,连忙想要继续穿衣服,却被方锐拦住了:“让我再欣赏一会。” 火辣的目光落在她起伏的雪白上,让她的脸同样火辣辣的,方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乳房与乳沟,让她甚至觉得比看到乳头还要羞臊,伸手又去扯弄自己的内衣,想让乳房尽量显得不要那么突出拥挤:“别看这里啦,这样子好丑的。” 可是方锐再次阻止了她:“哪里丑了,这很美呢。” “可是,奶子挤到一起,这感觉……这感觉好怪啊。” “不是的,奶子挤出来的沟,这是女人的爱情线,爱情线你懂不?就像算命一样,爱情线越深,你的爱情越幸福美满,这可是好兆头呢,你和冯远一定会很幸福的。” “啊,好的。”听到方锐提到冯远,她的内心也不再抗拒,任由那条爱情线存在于方锐的目光之下。 欣赏很快变成了实质行动,方锐两只沁满热汗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胸口:“我再帮你按摩一会吧。” 她难为情的推却:“不……不用了吧,我身体都好啦,不需要再按摩了,那样你也很辛苦的。” 方锐却一脸正色:“按摩不仅是为了让你身体康复啊,平时多按摩,对你的身体也会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说,就会让你的奶子变得更大啊。” “啊,那更不要了,女人奶子太大了好丑的。”她想起自己乳房发育以后,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目光,还有丁二狗不怀好意的打量,想起一些女人乳房毫无束缚的甩来甩去的样子,心里一直很是拒绝自己的乳房变大,可是它们还是很不争气的长得如此饱满,用姐姐们的话说:“不长身子光长奶子,这样的身板能干什么活!”。那些男人垂涎她的乳房,丁二狗也曾趁机撕开过她的衣服,叫嚣着玩弄她的奶子,甚至走路的时候,她都会觉得沉甸甸的很不方便,所以,她是很抗拒自己的一对丰乳的,更何况要它们更大? “可是你忘啦,刚才我还跟你说呢,爱情线越深爱情才会越幸福,怎么才会深?奶罩可以给你挤一挤,可是,更重要的就是要奶子大啊,奶子大了爱情线自然就更深了。男人都喜欢奶子大的,越大的越漂亮,男人看的喜欢,摸着也喜欢。以后有孩子了,奶子大的奶水也多,对孩子也好。你看,这都是好处,哪里丑了,觉得丑的那些人都是些老黄历、旧古董!都是跟不上时代的老顽固罢了,难道你也要学他们吗?我们可是新时代的青年,冯远是,我也是,你是冯远的爱人,是我的朋友,你的思想可不能落后了,你就是得喜欢自己奶子大,要自己奶子更大,这样才会更美。知道吗?” 方锐喋喋不休的劝说其实很多她都听不懂,但是越是不懂,她越是觉得有道理,大概,真的是村里的思想太保守太老旧了?她点点头,放开了自己护住胸部的手:“嗯,那……那好吧,我该怎么做?” “多做按摩就有好处的,以后我帮你,冯远肯定也会帮你的。” “嗯……那,辛苦你了,谢谢。”她点点头。 刚刚穿上的内衣很快便在方锐的手中再次打开,被方锐轻轻的推到了她的脖颈处,而方锐的大手,再次紧紧握住了她的一对乳房。 方锐对于她的热情似乎是无穷无尽的,热衷于问候她,按摩她,而且每次都会持续许久。 只是不管经历多少次,她仍然无法克服内心的羞耻与紧张,无法做到方锐说的那种“就像握手一样”的坦然,反而随着次数的增多,最初的紧张慢慢减少,与之而来的,是由羞耻带来的兴奋刺激愈渐增加。 那时而轻揉时而粗暴的按揉仿佛从乳房传遍了她的身体,肌肤的每个角落,让她逐渐战栗,兴奋,呼吸开始加粗,面颊开始病态的潮红,她想要,她想要更多。 是的,身体告诉她她想要什么,经验也告诉她她想要什么,可是那是不对的,那不对啊,现在是朋友在问候自己,怎么可以想那样的事情,她激烈的与自己做着斗争。 她神情恍惚的闭着眼睛,手却鬼使神差的在被窝里伸到了身下,像思念冯远的夜里那样,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颤抖的之间落在湿滑的唇缝之间,触碰到了那里的鲜嫩,她的娇躯忍不住一颤,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着想要把手缩回来,手指却更不听话的探了进去,一只,两只,慢慢滑入,扣入了自己的身体。 “哦~~~”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于此同时,有所察觉的方锐也猛然低头,将她充满挑逗的乳头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含糊不清的解释了一声: “用嘴巴按摩,效果会更好。” 32.彼此坦诚 方锐两只手用力的握住孟依然的两只乳房,湿热的嘴巴包裹住她的乳尖,如同炙热的亲吻,嘴巴蠕动着,嘬吸着,舌头一次次刮动着她的乳头,像是真的在吃一颗美味的樱桃,一次次的传来酥麻的感觉。 在这酥麻的刺激中,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乳房在变大,在膨胀,就像一个气球,又像是蒸笼中的馒头,在刺激中变得更加圆润,晶莹的肌肤下甚至可以看清青红血管的纹路,变得如此剔透。 她不受控制的小手本能的在下身胡乱的抠挖着,由两只手指变成了三只,努力塞满自己空虚的身体,在里面四处抚摸,触碰那些起伏的沟壑,追寻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她觉得这种贪婪而又自私的快感不对,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努力并拢双腿想要让自己矜持一些,可是双腿挤压到下身和手以后,却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哦~~好舒服。”她意乱情迷的呼喊。 回应她的是方锐在她胸部吞食发出的啧啧声。 她的手指在紧致的下身进进出出,模拟被冯远进入时的模样,模拟肉棒的插入,模拟肉棒的拔出,模拟肉棒深深进入,在里面四处探寻与触碰,下身与胸部的快感遥相呼应,让她的灵魂与身体一起颤栗。 停不下来。 根本停不下来。 方锐停不下来。 她也停不下来。 亲吻的越来越重,夹的越来越紧,抠挖的越来越深,抽送的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迷乱与响亮。 直到那快感再次到达顶峰,她的整个身体突然绷直,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痉挛般的挺动了几下,陷入窒息的虚脱。 方锐的嘴巴离开了她的乳房,此时正目光迷离的盯着她的身体,刚才的抖动掀开了被子,让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再次完全的呈现在了方锐的面前,还有她塞进下身的手,此刻,依旧留在那里。 快感过后对于自己贪婪的抵触所产生的负罪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尤其此刻完全的暴露,让她的内疚比以往都更加强烈,她紧张的好像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想要收回手,却又没敢动,依旧用手护住即将暴露的下体:“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方锐气喘吁吁。 “我不该这样的,我实在是没忍住。每次你问候我,你给我做按摩,我都忍不住,会想碰这里,我太坏了……呜……”孟依然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又羞又愤。 “你没有做错的。”方锐看着她:“你觉得舒服吗?” “嗯……”脸上挂着泪,但她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舒服就对了。”方锐继续说道:“你不要抵触这种感觉,欲望是成年人身体的本能,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渴望,这很正常的。这意味着我们长大啦,是成年人了,你摸那里,就会很快乐,这是属于成年人的快乐,你不要觉得害怕。而且,你也不要压抑着自己,压抑情绪和欲望对身体都不好呢,压抑太久了,你还是容易生病,那多麻烦的,所以,你要接受这些快乐,喜欢这些快乐。” “可是我每次都会想……”她低声若蚊,不好意思。 “那说明你的身体很健康,这更是一件好事了,书上说,饱暖思淫欲,这种欲望,就是淫欲,性欲,嗯,但是它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你身体越健康,想的就越多,每次想了,你就做些让自己快乐的事就好了,接受了,这样身体以后会越来越健康的。” “嗯……”她点点头,发现方锐还在盯着她捂住的下身看着,并拢的如玉双腿没能挡住什么,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诱惑,她伸过手想要拉过被子来重新盖住身体,方锐却伸手拦住了她:“你的身体好美,我再看看好吗?” “可是这样好丢人。”她难为情的很。 “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应该完全坦诚,对吗?”方锐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孟依然无法拒绝好朋友的要求,她只得松开手任由方锐的目光游览,自己的赤裸暴露和方锐的衣冠楚楚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更加羞臊,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话:“可是,也不能只有我坦诚呀……” 方锐愣了愣,眼睛却异样的闪亮了起来:“那,我也坦诚?” 她在说出那句话后就后悔了,但是却也不好意思收回那句话,心中依旧对这一穿一裸的不公平待遇有点羞臊,总想着羞也不能只自己羞,或者说,方锐会不会害羞?还是说,她压根就是想?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去回应。 耳边传来方锐起身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一件件衣物被丢到了对面的床上。 很快,方锐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贴着传来过来: “好啦,现在我们彼此坦诚啦!” 声音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具身体传来的热量,马上要贴在了她的背上。 她浑身一抖。 《未完待续……》 33.用嘴巴问候 方锐的身体贴的越来越近,一丝不挂只蒙着脑袋的孟依然也越来越紧张,她突然很后悔说出那句话,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有那么一瞬,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在她以往的认知里,女人的身体被男人看,那是淫贱的不对的,女人的身体给男人碰,那更是不该的,可是她都做了,她甚至还无意中和方锐发生了那些,她曾认为,那是女人把自己交出去的仪式,属于一个男人。 可是方锐说不是的,方锐说这些很正常,方锐说他们是朋友,方锐说真正的好朋友,就应该坦诚,方锐说,摸她的奶子,那就是异性好友的问候,方锐说他们是真正的朋友。 可是方锐会骗她吗?应该不会的,嗯,她觉得,不会骗她,毕竟,方锐对她是那样的好,怎么可能骗她,他应该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好朋友,在关心自己。 她身体的兴奋,愉悦,渴望,也印证了方锐的话,这些欲望,是身体的本能。 是了,选择了信任,那就要信任,朋友之间,必须要信任,好不容易才有了朋友,她不能寒了朋友的心。 方锐的身体此刻就在一侧,这何尝又不是她想的?在每次被问候被按摩的时候,在每个夜里她思念冯远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在呼唤着来自雄性的满足,她努力的克制,可是不还是贪婪的任由身体冲刺上了那个巅峰? 她被方锐拉的转过身来,却还是用被子狠狠捂住自己的脑袋,结果接下来却安安静静的,方锐没有了动作,她等待半晌,悄悄的掀开被子一角,看到的一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 她不得不羞愧的承认,她曾经幻想过这具身体的样子,即便是她觉得不对,可这种想法还是挥之不去,每次被方锐抚摸的时候,她都情不自禁的会幻想,方锐的赤裸是如何雄壮,想到这具身体曾在她的身上挺动过,她不由又是一阵羞臊。 此刻她看到的方锐,身躯要比冯远还要完美,她甚至觉得比女人的身体还要美,清晨的阳光洒在方锐俊朗的侧脸上,养尊处优的肌肤如雕塑般平滑而又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双腿之间,方锐没有遮挡的男根怒气勃勃的耸立着,一柱擎天,随着方锐的脉搏一下下微微跳动着,而方锐那帅气的脸,关注着她赤裸的身体,目光在她的乳房与下体之间游走着。 她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夹紧双腿,连忙把头重新藏回被子里,却被方锐一把扯开,并掰开她捂在脸上的手,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不要害羞,你对我坦诚,我对你也要坦诚。” “我不要了,你……你快穿上衣服吧,这样……不对,不对的吧。”她闭着眼睛羞愧难当的拒绝。 “有什么不对的,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可是……可是这样,我总是觉得好羞耻,好丢人啊。” 方锐拉着她的双手,突然把她一把扯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她的身体直接贴在了方锐的身上,那滚烫的身躯和光滑的触感让她彷如触电般缩了一下,却没能逃离,还有她的腰肢,她敏感的腰肢此刻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已经贴在了那根勃起的肉棒上,那肉棒,整轻轻的,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身体,敲的她的心也一颤一颤的。 她的心跳剧烈的加速。 方锐缓缓的说:“你觉得羞耻,那是因为你的思想太保守,你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的思想,大家都思想开放,你太落后了,这样是不行的,你必须克服这些保守和羞耻。” “可是,我也必须学着开放吗?” “你一直落后,以后怎么跟的上冯远的进步?你必须做一个思想开放的人,那才能像个城里人,才能在城里留下来,以后嫁给他陪着他。” “那我们这样不穿衣服,真的……真的正常吗?” “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那么多人,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哪个男人没有鸡巴?哪个女人没有奶子?这都是很正常的东西,平时出门,需要穿着衣服伪装自己,在亲近的人面前,在好朋友面前,难道还要伪装吗?” “那……我们抱在一起呢……?” “当然也正常啊,我跟你讲过的,这会让我们快乐,不是吗?朋友不该让对方快乐么?朋友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对方快乐,不是么?我抱着你很快乐,那你,不快乐吗?” “我……嗯。”孟依然虽然心里充满了紧张与忐忑,但是她无法否认,此刻也同样有着兴奋和被拥抱的满足。 “朋友是不会伤害对方的人,也是希望对方快乐的人,就像……刚才你做的,我会希望你多做,你快乐,我也会开心。” 方锐紧紧的抱住孟依然,两具赤裸的身体依偎在一起,让她的心也跟着火热了起来,任由方锐的手再次落在她的乳房上,低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起来,给她带来持续的快乐。 身体摩擦着,乳房被挤压着,她夹紧腿,扭着腰肢,却是贴的方锐更紧了些,不由自主的拱进方锐的怀里,享受着那些快乐。 刚刚满足的下体再次空虚了起来,刚刚被她用被子蹭干的水渍也再次潮湿了起来,迷离中,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抓住了方锐滚烫的下身,她小巧的手甚至无法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棒,纤细的手指和雄壮的怒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锐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想要探入,却被她强压着欲望的理智拒绝了。 她摇头,祈求着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 方锐双目被欲望燃烧的通红,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搬动她的身体,让那肉棒直接送到了她的红唇之前。 肉棒依旧在怒气冲冲的敲打,敲打她的唇,像是要敲开一扇门。 方锐喘着粗气:“张开嘴!含住它!嗯,用你的嘴巴含住它!这是女生跟异性好朋友问候的方式,是的,快,问候我,给我吞进去!” 方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甚至变成了低吼:“来,让好朋友快乐,也是你的职责。” 孟依然不记得那根肉棒是如何冲进自己嘴巴的,到底是自己主动张开了嘴巴,还是方锐按住她的脑袋硬生生顶了进来,她只记得自己的嘴巴被彻底塞满,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方锐狠狠的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在她的嘴里起了粗暴的冲刺。 那肉棒坚硬的进入她,顶的她头脑发昏,流出眼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体却生出异样的快感,她是在被霸占,也是被爱着的,她想起每次冯远的插入,想起含住冯远的肉棒,想起自己的快感。那肉棒充斥着她的嘴巴,她努力蠕动着舌头,去舔舐,去迎合,去问候好朋友的身体,去感受自己被粗暴的侵犯,让她的下身跟着渴望这种粗暴,她竟然再次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 她能感受到方锐的兴奋,她渴望让好朋友也能在她身上快乐,她,也陷入了狂热,本能的贪婪的渴望着自己的快乐。 见势的方锐松开了握住她乳房的手,转而伸向她的下体,她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而方锐的手,覆在了她的手上,开始用力帮助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用力的按压,拔出,再按进去,就像是拿着她的手在操她。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暴露着,被方锐按着脑袋艰难的吞咽着肉棒,却又在方锐的手中快乐的被抠挖着下身,在这种猛烈的刺激中,她再次高潮了。 在恍惚的高潮中,方锐一泄如注的灌进了她的嘴巴里,浓稠的精液甚至呛的她咳嗽起来,射进喉咙的精液从她的鼻孔喷出。 一片淫糜与狼藉。 《未完待续……》 34.我来教你淫荡 两人终于恢复一丝清明,方锐有些赧然的把她抱在怀里:“谢谢你,依然,你刚才做的很棒,我很快乐。刚才,没有弄疼你吧,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一时没控制住。” 孟依然吞下满口的精液,拉过被子擦拭了一下潮红又凌乱的脸蛋,没有责怪他的暴力与不管不顾的冲刺,毕竟,她也忍不住又贪婪了一次,而且方锐说,这是好朋友的问候方式,她只是更加无比的内疚不安: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很羞耻……” “一点都不羞耻的,这是所有女人都会做,都喜欢的。而且男人也喜欢,因为很快乐,以后你也要经常问候我。” “那……做这个,真的不是淫荡吗?” “嗯……淫荡,不是坏事情啊,冯远喜欢你,不也是因为你淫荡,能陪他做这些么?” “啊,是吗?”其实她真的不知道冯远为何如此坚定的喜欢自己,而她只是相信冯远给她的承诺,那是因为爱。 “当然是了,你以后要和他在一起,难道两个人就为了过日子,生孩子?这样的生活不枯燥吗?你给他的快乐,才更重要啊,尤其是这方面的快乐,你奶子大,长得漂亮,有淫荡的潜质,所以他更喜欢你,当初你在河边和他做,他是不是很喜欢很兴奋。” “啊,都被你看到了?”她的脸通红,张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方锐,却又羞的扭过头去,想了想,点点头:“嗯,他很喜欢。” “那就是了,你想想,你没文化,没本事,什么事都不会做,他为什么还那么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很坦诚,你给他操,他很快乐,你能让他快乐。” “真的吗?”她再次瞪大眼睛,思考了一番,却觉得这个答案是很合理的,是的,深夜里母亲会给父亲操,两个姐姐会抢着给丁二狗操,不情愿的王寡妇会被一群男人强硬的操,男人,确实执迷于此。 方锐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所以,淫荡不是坏事情,淫荡有时候用来是骂人的,可是有时候也用来夸人,你淫荡,他会操的更舒服更爽,男人都喜欢女人淫荡。你应该努力更淫荡,这样才能给他更多的快乐,他自然会更喜欢你。” “可是,冯远没有讲过要我淫荡……” “他那么爱你,估计也是怕你思想太保守了不接受,所以没敢跟你说,而且,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他也没来得及说。他爱你,你也爱他,所以你应该愿意为他努力,对吗?” “嗯……愿意的。”她的确是愿意为了冯远做任何事。 “我教你这么多,也是希望让你们更幸福。冯远这个人老实嘴又笨,很多东西他不好意思跟你开口,但是作为兄弟我们平时也聊过的,他跟我讲过,他也很希望你能为他做一个淫荡的女人,那样他的欲望,也就可以被你满足了,和你在一起就会很幸福。” “那……那我该怎么去做?” “你要多做淫荡的事情,不要羞耻,你要顺着自己的欲望,开发自己的欲望,学会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舒服,学很多挨操的本事,让自己做个淫荡的女人,让他更舒服,这样他回来了,也会很高兴不是吗?他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在外面四处奔波,你也该努力去学一些他喜欢的东西。” “学……我怎么学?” “我可以教你。” “啊,怎么教?” “你和我做。” “啊,我和你做……做那种事情?” “嗯。” “可是,我,我和你做那种事情,冯远真的不会觉得我脏了吗?” “怎么会呢,你又不是给别人生孩子,只是操你,什么事都没有的,你又不是处女,挨操也不会失去什么,还会让你越来越熟练。而且,异性好友操你,不是欺负你,这是朋友之间的深交,是深入交流,是我的身体插入你的身体,毫无间隙的交流。而且,冯远也希望我们做朋友,你忘了吗?他说过的,你是他的爱人,我是他的兄弟,我们应该成为好朋友。” 听到要操她这样的字眼,她不由得更羞,面红耳赤:“可冯远说我是只属于他的。” “你的心当然一直都是他的,你现在要做的,我要教你的,也是为了更好的属于他,我们要做的只是朋友间的深交。你什么都不懂,你需要学习,难道你想一直做个什么都不会的累赘吗?” “他真的会想要我这样吗?” “当然了,我们是好朋友,我会骗你吗?”方锐盯着她的眼睛,笃定的说道:“请相信我。” 在方锐的劝说下,她似乎真的明白了一直以来困惑她的那个问题,她的价值在哪里,她对于冯远的价值在哪里,那些弥漫在她心头的迷雾似乎被拨云见月般点通,被她相信。 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有一具身体,那价值,自然就是这身体,冯远曾经的兴奋是真实的,方锐此刻的关怀也是真实的,那冯远对于她淫荡的喜欢,也必然是真实的,她能用这具身体,给冯远带去满足与快乐,这就是她的价值。 而她,当然希望自己更有价值。 她虽然仍然有些害羞和忐忑,但是内心其实已经接受了方锐的提议。 躺在方锐的怀中,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35.逛街 年轻的身体活力是无限的,两翻云雨并未让她感觉疲倦,反而有种精神奕奕的满足感,方锐刚刚在她嘴里喷薄过的肉棒也未能完全消软,她面红耳赤的看方锐穿上衣服。 她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硕大的肉棒藏回裤子里,心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 她也终于穿好了衣服,方锐拉着她的手:“天气这么好,我们还是出去走走。” 这一次她没再拒绝。 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点缀着棉花糖般的白云,阳光明媚,积雪却未曾消融,金色的阳光落在院中的积雪上,明亮的有些晃眼,麻雀依旧无忧无虑的在雪地上蹦跳着寻找食物,叽叽喳喳飞起飞落,歪着脑袋打量着她,空气的冷冽顺着她小巧的鼻子游入肺腑,还夹杂着烟花爆竹的硝烟气息,这是年的味道。 她娇小的身形依偎在方锐身边,围着方锐送她的鲜艳的大红色围巾站在雪地里,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两只黝黑的大眼睛忽闪着,睫毛簌簌,充满了对未知的紧张与忐忑,还有好奇,在方锐的牵引下,走向这片雪地,走向院外的街道,冬日里的微风吹在她露出的细嫩的脸上,凉凉的。 街道的热闹一如往昔,熙攘的人群摩肩擦踵,在逃亡时的惴惴不安之后,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认真欣赏街上的琳琅满目。 沿街矗立着几座在她眼里高耸入云的大楼,楼下沿街则是各色的商铺,叫卖声,吆喝声,人群高声交谈爽朗的笑声,还有音响喇叭播放的高昂欢快的音乐歌曲声,无不彰显着这个城市的热闹与繁华。 在热闹的对面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她,战战兢兢躲在方锐的身后打量着这个世界。 迎面走来一群衣着鲜艳的少女,她们扎着自信的麻花辫,胳膊挽着胳膊,笑靥如花挺胸抬头器宇轩昂的走过来,和她们相比,孟依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土包子,不禁连忙躲开,走到角落里。 方锐看出她的自卑,捏了捏她的手安慰她,告诉她不要担心:“虽然你没文化还有些土,但是你只要努力,以后也会一样美。”方锐说。 “你要努力学习。”方锐说。 “你要像个城里人,然后成为城里人。”方锐说。 “你要让自己一样美。”方锐说。 “你要让自己也充满新时代新青年的朝气。”方锐说。 “你要思想开放。”方锐指着墙上印着的大红色标语:“你看,那里写的是’改革时代,开放思想’!这是祖国的要求,这是时代的号召,你要解放思想,你也要学着开放,做一个思想开放的女人!”方锐小声的说。 “所以你也要淫荡,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样才能让男人快乐,让冯远幸福!”方锐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呼出的热气吹着她的耳朵,让她一阵燥热。 “所以啊,我才会要你勇敢抒发自己的性欲,教你那些伺候男人的本领,这样,你才能更好的爱他,不是吗。”方锐继续说,语重心长。 在热闹的大街上听到耳畔赤裸的劝导声,联想到那些淫荡的画面和自己,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局促的捏了捏衣角,慌忙点头,嗯了一声,任两朵红霞攀上了两腮。 应接不暇的除了方锐关于新时代城里思想的灌输,还有街上各种新奇古怪的东西,长得像自行车但是不用脚蹬就突突直跑的摩托车,冒着黑烟拉满满车东西的拖拉机,举着听筒拨个号码就能和远方通话的电话机,还有电视,小小的盒子里,竟然绘声绘色的有着小人载歌载舞,她看的目瞪口呆满脸震惊。 方锐笑着一件件跟她解释,她依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更加确信了这的确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世界,自己要努力去学习才能融入。 在一家衣服店,店里热情的中年女人更加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对着方锐满面春风:“哎呀,同志买衣服啊,这是您爱人吧?” 这样的误解让孟依然很是尴尬,连忙解释:“我,我们是朋友。” 中年女人立马一副我懂得的表情凑过来:“男女朋友吧?两个小同志可真时髦,来来来,快给女朋友选几身漂亮衣服吧。” 听到这样的称赞,孟依然脸不禁更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方锐不顾她的推脱坚持买了好几身衣服,甚至还选了几件内衣,还有鲜艳的玫红色的秋衣秋裤,中年女人连连称赞他的眼光与阔绰,亲自拉着孟依然跑到里屋的试衣间,让她把新衣服都换上,火爆的内衣,贴身柔软的秋衣,暖和而又修身的外套,将她的美丽衬托的更加前凸后翘的动人,女人甚是满意:“哎呀,太好看了,就跟电视明星一样!” 什么是明星她不知道,但是看着女人在自己胸脯屁股前后打量的眼神,孟依然的脸几乎快要红的滴出了水。 但是她依然没有拒绝,对她而言,这里整个世界林林总总的事物与思想都是那样的陌生,她已经因为无知的大呼小叫在街上闹出不少笑话了,此刻她只能极力克制自己的羞耻与不适以使得自己不做出唐突的反应。 方锐一直在带她认识这个世界,直到日斜西下,已经沿街走出很远,人影渐稀,两人偏离了大路,方锐带她弯弯绕绕,一直走到了一个小院门前才停住脚步,她疑惑的看着方锐,只见方锐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院门上的锁。 吱嘎一声,推开了院门。 《未完待续……》 36.深喉,深切的问候 年关已过,宿舍马上人也会多起来,方锐自是不方便继续留宿她,所以特意为她准备了这个小院:“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安心等着冯远的好消息。” 孟依然感动的点点头,今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感动淹没了,一直沉浸在对方锐的感激不尽之中,面对如此巨大的恩惠她不知所措:“这,要花不少钱吧,又让你破费了,以后,以后我会还你的,我和冯远一起还。” 方锐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我们是朋友。” 院落偏僻而安静,没有她不喜欢的喧闹声。狭小的小院是红砖堆砌的围墙,积雪已被清扫过,露出平整干净的地面。院子里两把藤椅,在夕阳下闪着金色温馨的光芒,院中角落里,堆满了码好的蜂窝煤,墙脚立着一棵光秃秃的小树。 连屋里方锐也提前打扫布置过,进门之后简陋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和一间客厅,可碎花的床单,木质的桌椅,朴素的窗帘,用旧报纸糊满的墙面却有一种崭新的感觉,还有一张小小的沙发,客厅里的炉灶兀自烧着水壶,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让冬日里的整个屋子氤氲一片,温暖如春。 走进这里,她竟然有种温馨的错觉,觉得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幻想的,和冯远的家,是的,她要在这里等他,他很快就会来了,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抱了抱胳膊,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方锐耐心的开导与慷慨的关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判断与戒心,她是如此澎湃的感动于这个男人对自己不求回报的付出,于是在两人再次独处时,她毫不犹豫的依言脱光了衣服来表达自己的信任和坦诚:“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但是我一定会好好做你的好朋友,让你快乐。” 外套脱落,紧致的秋衣与内衣将她的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致,她将深深的爱情线展现在方锐的面前,两朵乳房也在衣服的挤压下突出了领口,娇嫩的皮肤在玫红色的衣装衬托下,散发着玉石一般的洁白。 她心跳加速,真诚的说:“请你问候我的奶子吧。” 方锐满意而兴奋的目光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她努力挺了挺胸,学着方锐教她的,城里女人该有的样子,让自己更加诱惑与性感,任方锐把她抱入怀中,大手熟练的攀上了她的酥胸:“是的,依然,你就该这样,这样真美。” “把上衣掀起来”,方锐说。 她乖乖的把秋衣掀起来,卷到脖子下,用可爱的下巴夹住衣服,露出被黑色内衣高高束起的乳房。 “把奶罩脱了。”方锐说。 她乖乖把内衣带子解开,两只乳房瞬间弹出来,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方锐的面前。 方锐一把握住,捏住她的奶头:“真美。” 大手蹂躏着她丰满的乳房,狠狠的,大力的,带来一阵阵过度揉捏造成的疼痛,可那熟悉的刺激却燃遍她的全身,带来她对于快乐的渴望和满足,下身再次湿润,迷乱的情意让她双腿酸软的倒在了方锐的怀里,紧紧依偎着这个问候她的好朋友。 而作为对恩情和快乐的回报,她在瘫倒在沙发上时,主动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 娇小的嘴巴瞬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她努力活动脑袋,艰难的让肉棒在自己嘴里抽送起来,试图让自己的问候也为方锐带来更多的快乐。 可她的笨拙吞吐显然不能满足方锐的急迫,方锐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握住,暴力的提起,按下,提起,按下,那肉棒毫无怜悯的狠狠的捅进她嘴巴的最深处,顶到了她的喉咙里面,呼吸开始变得艰难,还有一阵不适的作呕,她的后背都抗拒的弓着挣扎了起来,本能的想要吐出那根肉棒,耳边却传来方锐严肃的声音:“不要乱动,要听话顺从,我这也是在教你训练你,你得习惯这样让男人快乐,你不想成为一个更有价值的女人了么?!” 方锐突然严肃的教训让她一阵的自责害怕,生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导致方锐不开心,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她努力对抗着不适的本能,在方锐的摆布下,适应学习着让男人快乐的方式。 “嘴巴长大点!”方锐说。她努力张大嘴巴,但是依旧很小。 “舌头要动!”。她努力让娇小的舌头在肉棒压迫的缝隙里挪动自己的位置。 方锐一丝不苟的教导着她,抓着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巴迅速的套弄着肉棒,有那么一瞬间,孟依然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不是脑袋,更像是女人的屁股,而自己的嘴巴,则是专供男人取乐的肉洞,此刻在被像屁股一样粗暴而迅速的操弄个不停。 她记不清这样的粗暴持续了多久,已经久到她因呼吸的困难头脑都眩晕了起来,茫茫然不知所踪,只知道在方锐的命令下迎合着那根肉棒,肉棒在她嘴里进出,挤压,膨胀的更大,最后喷薄。 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方锐再次狠狠的按住了她的脑袋,死命的抵住,这下她才清晰的感觉到,原来刚才的粗鲁都不算粗鲁,深入也不算深入,此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肉棒,越过了她的喉头,深入到了她的脖颈,将她修长的脖颈顶了起来,似乎拥有了男人一样的喉结。 那不是喉结,而是方锐身体的尖端的形状。 她还感觉到,那喷涌而出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滑入了她的胸膛,在她的体内四散开来。无法呼吸,一阵窒息的眩晕,她忍不住的挣扎,拍打方锐的腿,脑袋却依旧被抵的死死的,没有半点放松。 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久,她所有不自然的呕吐都被那根肉棒狠狠的堵在了胸膛里,她所有的挣扎都被方锐老虎钳般的大手摁在了他的胯下。 身体里的空气在消失,眼前的光在消失,被黑暗侵袭,最后的光晕在眼前炸开,变成一片四处逃散的金星,一切都在消失,连她的思维都在消失,慢慢变得迟钝,恍惚,停滞。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永堕黑暗的时候,她的脑袋终于被提了起来,肉棒离开,她就像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鸡仔一般,被丢在了沙发上。 新鲜的空气再次涌入她绝望的身体里,带来的是一种救赎般的快感,还有在胸膛发酵的呕吐感,贪婪的呼吸中,她捂住胸口,再也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方锐拍拍她的背:“难受吗?” 她点点头,但是紧接着摇了摇头,她不希望自己的不争气给方锐带去失望。 方锐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烟,抽出一只,点了起来,烟雾在屋中四散弥漫,冬日的太阳早早变落下了山,刚才疯狂的问候中,两人谁也没有开灯,以至于黑暗来到了这间客厅。 黑暗中,方锐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一些烟气喷薄到了她的脸上:“这叫深喉,嗯,深切的问候。你难受说明你太笨了,没办法好好问候男人让男人舒服,所以更要忍住,这是在教你,开发你的嘴巴,让你更淫荡更好用,这样你才有价值,知道吗?” 她终于从虚弱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坐起身,点了点头,又想方锐也许看不清楚,开口有些嘶哑的回道:“嗯,谢谢你。” 孟依然头发凌乱,呛出来的眼泪在脸上的痕迹还未擦去,上身依旧赤裸,兴奋的燥热褪去,未被炉火完全驱散的冬日寒冷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刺绣出点点鸡皮疙瘩,两只乳房布满蹂躏过后的红痕,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摇摆着。 方锐轻轻一笑,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这次很温柔: “不客气。” 《未完待续……》 37.和我深交,不许抗拒 孟依然本就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行李,这里的日用的一切也早已被方锐提前准备好,于是直接安顿在这里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一夜方锐没有单独把她留在这里,方锐说,搬新家是要暖房的,她一个姑娘住在这里,也要暖床,这是规矩,城里的规矩。 晚上方锐还备了几样小菜,开了一瓶白酒,斟满两杯:“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孟依然从未喝过酒,但仍是感激的端起酒杯,学着方锐的样子,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辛辣四逸,让她再次不适的剧烈咳嗽起来,不适过后,却又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热流在胸口荡漾,如同寒夜里的一团火,温暖着她,灼烧着她,驱散了寒冷,还有阴郁的孤独。 边喝边吃边聊,一杯又一杯。 待到孟依然全身赤裸的被方锐抱到床上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内心已然全是那一杯杯火焰带来的轻松与愉悦,她神情恍惚的放下了对冯远的思念,此刻所有的痛楚好像都开始变得麻木,眼里耳畔只有方锐的关怀。 彼此坦诚,她迷离的双眼再次略过方锐阳刚的躯体,盯着那根刚刚不久前还给她带来巨大痛楚几近黑暗的肉棒,身体却莫名忍不住的燥热起来。 她惊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渴望方锐的问候,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渴望问候方锐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怀念被那肉棒穿插的窒息与解脱的快感。 方锐半躺在床头,吸着烟,眯着眼笑着望着她,胯下的肉棒挺立着,仿佛在对她发出熟悉的召唤。 不知不觉,她主动含了上去,耳边传来的是方锐的鼓励:“嗯,对,就这样,深点,再深点,很好。” 她在方锐的教导下努力重现下午一幕的场景,努力成为方锐口中那种好用的女人,那咽喉的痛楚,方锐大手问候乳房带来的刺激,胸口中燃烧的火焰,让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癫狂的快感之中。 是的,方锐说的对,女人的奶子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女人的嘴巴就该吃男人的鸡巴,女人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女人就该下贱,女人就该在爱人和好朋友面前淫荡,女人就该淫荡,淫荡果然是太快乐了,她好喜欢吃,好喜欢淫。城里人喜欢,冯远喜欢,方锐喜欢,自己的身体也喜欢,自己的思想不能不喜欢,自己要努力,继续努力,做,好好做。 方锐问她:“好不好吃?”她支吾着点头,好吃。 方锐问她:“喜不喜欢吃?”她支吾着点头,喜欢。 方锐抓着她的乳房按住她的脑袋:“那就好好吃,以后要多问候。” 她拼命的舔吸,吞吐,感受这癫狂带来的快乐,方锐的手却慢慢的下移,从她的乳房移走,摸到了她的下身,整只大手包住了她光滑的私处。 早日湿润无比的花蕊被男性的大手直接触碰,她的娇躯猛的触电般的抖了一下,连口中吞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耳边再次响起方锐忽近忽远的声音:“依然,我们深交吧,我想操你逼。” 癫狂的她此刻竟然难得的有了一丝清明:“可是,可是,你要是不小心弄进去了,真的不会怀孕吗?吃那个国外的药……很贵的吧?” 有备而来的方锐戏法一般从床头取出一盒东西,拿出一个:“你看,这是子宫帽,专门给好朋友深交用的,我放一个在你那里面,就绝对不会怀孕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随便做。” 她有些本能的迟疑,但这迟疑只坚持到了方锐的下一句话:“你要相信我,我也是为了教你变得更好。” 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褪去,她点头,因为她的身体也是那么渴望着男人的侵入,方锐说这是性欲,是淫欲,是每个渴望爱的女人对男人的呼唤,是每个女人渴望变得更好的本能,变得更好,就是让自己更骚,被鸡巴操,被鸡巴一次次的操,更好的被男人操。 她被淫欲充斥而感到巨大的空虚,她需要被填满她的肉体。 她在方锐的指引下躺下,蜷缩双腿分向身体的两侧,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方锐的面前,这种彻底的暴露将她的羞耻心推上了巅峰,但在酒精的怂恿下她却没有逃避,她觉得那是自己向好的决心。 但在方锐借着灯光近距离打量她的花蕊时,手指触碰到她的阴唇并拨向两侧显露出里面的嫩肉,她还是羞耻的紧张起来。皓齿轻咬红唇,扭过头不去看这淫糜的场景,但下身不由自主的紧张收缩,换来的是方锐的惊叹:“它在动呢!” 啊,她再也忍不住那臊人的羞耻,闭上眼睛:“我……我太贱了。” “对,你真贱,但是你就要贱,你这样子,太美了!太美了!”回应她的,是方锐亢奋的声音。 方锐的手指轻轻分开了她下身的双唇,在她的颤抖中,将一片薄薄凉凉的东西送进了她的身体,那手指撑开她,缓缓深入,刺激着她无尽的空虚。 似乎被填充了,可却更空虚了。 那手指缓缓刮动着她每一丝渴望被触碰被摩擦的褶皱,慢慢把那片东西送到了最深处,然后又搅动着安置起来,抠挖着,更像是在探索她身体的奥秘。 方锐的动作很温柔,可带来的刺激却如潮般汹涌,她颤抖着抱着自己两条蜷缩的腿,任那快感侵袭诱惑着她的大脑,方锐是在玩她的逼,是的,她这样想,方锐在玩她的逼,可是她好喜欢啊,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操……操……不……和我……深交吧。” 方锐终于抽出了手指,跪坐在她身下,扶住她的两腿膝盖,轻轻用力,让她的双腿被分扯的更大,将那根肉棒对准了她准备好的肉穴:“记住,我这是在教你,开发你,你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 她迷离着:“是的,我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做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的逼就是用来操的,所以才需要深交。” “是的,我是用来操的,我喜欢挨操。” “你要信任我,永远对我坦诚,要喜欢给我看你的奶子。” “是,我喜欢对你坦诚,喜欢给你看我的奶子,喜欢你给我做按摩。” “你要喜欢问候我,喜欢吃鸡巴,喜欢深喉。” “是,我喜欢让你快乐,我会努力适应的。” “你不懂的有很多,你要是想变得优秀,就要听我的,我会教你,你得好好学。” “是,我一定认真学,谢谢你愿意教我。” “你没什么文化,你最大的价值就是给男人操,你要更加努力的学习怎么让男人操的舒服,这样才有价值。” “是,我希望我有价值。” “我会帮助你训练你,但是训练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痛苦,这都是因为你不够优秀,所以你必须忍住克服困难,坚持做下去。” “是,我一定坚持。” “你要让自己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性感,这样才美。” “是,我想要变美。” “你要让自己越来越好用。” “是,我想要做好用的女人。” “你要贱!” “是,我贱。” “你要骚!” “是,我骚!” “在我面前,不许羞耻。” “我,我一定努力……” “和我深交,不许抗拒!” “是,我,不会抗拒。” 方锐的肉棒抵住她的嫩穴,缓缓的前后移动,摩擦着她刺激着她,在每次对话中,她颤抖的身躯都能感受到那触碰所带来的轻微的刺激和巨大的诱惑,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沦陷于自己的淫欲之中,那对空虚被填满的渴望之中。 方锐轻轻往前送了一下身体,肉棒的前端终于分开了她的小穴,探入了身体一部分,再次说道:“记住,我们是好朋友,别人嫌弃你,因为你土,没文化,没本事,对他们而言,你是累赘是废物。可是我不嫌弃你,我是真心对你好,我在教你本领,你要好好听我的。” “是,我一定听,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要开放思想,在好朋友面前,你要展现接受自己的淫荡,用淫贱的词,让男人更有性欲。” “是,我一定开放。” “说,你的奶子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 “我的……我的奶子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 “说,你的逼是专门给鸡巴操的。” “啊……我的,我的下面……是给肉棒……” 方锐狠狠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让她吃痛并训斥道:“是逼,是鸡巴。” “啊,是,我的逼是专门给鸡巴操的。” “求我操你。” “求您,求您了,求您操我吧!” 长驱直入。 啊,颤抖的满足。 那火热坚硬的肉棒终于在她的渴求之中再次莅临了她的身体,填满了她的所有空虚,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直接便将早已昂奋至极的她送上了巅峰。 方锐扑在她的身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操弄起她的身体。 床头的台灯昏黄的光芒将两人纠葛的身躯映照在糊满报纸的墙上,雄壮的男人身影压着娇小纤细的女人,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沉重的男人的喘息与闷吼,柔媚的女人的吐息与呻吟。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进出水泽泛起涟漪的啧啧声。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噗嗤…… 她的肉穴颤抖着包裹着方锐的身体,吸吮着,在方锐快速的抽插中持续着感受着强烈的高潮,在一片如梦似幻的眩晕中,幸福的抱住了方锐: “谢谢,谢谢您。” 《未完待续……》 38.清晨的爆操 这一夜在酒精与情欲的迷乱下,孟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抽插了多久,又高潮了几次,她只记得方锐如黄牛一般孜孜不倦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耕种着那片饥渴的田地,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满足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持续的飘荡在一个美妙的巅峰。 这前所未有的美妙与巅峰也进一步让她相信了方锐一心为她好希望她快乐的事实,只要放下自己的矜持,那快乐是如此酣畅淋漓。再多的疑虑,又怎比的上这些耐心的开导与亲身的舒适来的有说服力。 第二天清晨,她在方锐的怀中醒来时,下身如初经人事一般酸涩的胀痛。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身子,嘤咛了一声。 屋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暗沉沉的天空分辨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时分,屋内的炉火经过一夜的燃烧此刻只剩下余温。窗户的玻璃上,二人一夜昂奋呼出的蒸汽在上面雕琢出了一朵朵剔透玲珑的冰花,透过未曾结冰的地方,还可看见窗外的小树光秃秃的枝干已经被堆积的雪花压的一条条垂下,就像开满了遍树的梨花。 这天很阴很冷,屋内也很暗很凉,可此刻被窝中,赤裸的她像树袋熊一样偎依在同样赤裸的方锐身侧,两具身体将厚实的被窝烘的火热,洋溢着让人眷恋的温度。 她扑闪着睫毛看着被她不小心吵醒的方锐,主动挪了挪身子,将乳房托出被窝,抵在方锐的身侧,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坦诚与取悦,脸上挂着俏皮的娇羞。 方锐满意的笑了笑,又抽出一支烟,靠在床头,她则是主动取过火柴为方锐点了起来,摇了摇手,熄灭手里的火柴棒,然后看一个个烟圈袅袅的飘向房顶的黑暗中,四散开来。 她觉得很幸福,自己从未这样幸福过,她也笃信着方锐向她描绘的那些幸福,经过方锐的教导和自己的努力,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用”的女人,冯远也一定会更喜欢她,两人的未来也一定会更为幸福。 方锐说,他也希望能找到一个她这样的女孩做爱人,到时候大家会在一起快乐,他的爱人也会做冯远的好朋友,然后方锐低着头对她讲:“我们四个睡在一起,享受这些快乐,好不好?” 孟依然开心的点头,目光清澈。 继而她的脑袋就被方锐按进了黑暗的被窝之中。 那只大手推搡着她的脑袋就如同推搡着一个物件,沿着方锐的胸膛滑行,滑到小腹,直到她的嘴巴顶上熟悉的坚硬,她才惊讶的发现那根肉棒竟然不知何时再次雄赳赳的昂起了不屈的头颅。 哦对,是鸡巴,方锐的鸡巴。 娇小的孟依然蜷缩在方锐的胯下,来时的入口已被方锐重新盖住以阻止寒气的入侵,没有一丝光线,只有让人眩晕的燥热,和拍打在她脸上的那根鸡巴带来的滚烫。 她乖巧的张开嘴,开始了努力的问候,深切的问候。 任那鸡巴在她的嘴里,喉咙里进进出出,充斥她的嘴巴,捅进她的脖颈,用带来的痛苦证明她努力的决心是多么的不畏艰难。 黑暗中的思维仿佛也停滞了,孟依然只剩满心甜蜜的践行自己作为女人作为好朋友的职责,直到方锐翻身将她的脑袋直接压在身下的床板之上时,她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与反抗,反而是更加努力的张开嘴巴,因为方锐说,这样,能更好的迎合男人的抽插,这样的嘴巴,用起来更有感觉。 她美丽的脸蛋又一次变成了女人的屁股,她红樱的小嘴又一次变成女人的下身,嗯,女人的逼。 她在黑暗中被埋入更加黑暗的胯下,眼睛贴在了方锐的小腹上,她闭上眼,方锐茂密的毛发扫弄着她的脸蛋,然后是迅速与暴力的抽插。 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 她被操弄至神志不清失去意识也未曾反抗,依旧在努力张大嘴巴,只有两条玉腿,由原本的蜷缩而本能的僵直踢出了被窝之外,悬在床头,白莹莹的无力蹬踹着,引入被窝一股凉风。 方锐终于放过了她的脑袋,提起胳膊将她重新拉进被窝,粗暴的直接拉到枕头的位置,一只手熟练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胯下对准了她的下身。 气若游丝的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告诉方锐自己的下身还在吃痛,祈求一丝宽恕,可接下来便在方锐的斥责中放弃了求饶:“疼是因为操的太少,操多了以后就不疼了,你的逼那么娇气吗?!” 粗大的肉棒顶进饱经一夜蹂躏的下身,带来初夜一般的撕裂之痛和方锐满足的表情,方锐伏在她是身上,握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着,同样狠的操弄着她的下身,嘴巴在她光滑洁白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吻舔食,不停的鼓励着她:“嗯,这样就对了,依然,你真棒,对,腿再分大一点,叫出来,叫的淫荡点,你忘了吗,你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才对。” 她在这鼓励中竟然真的不再觉得疼痛,下身迅速的进入了那种湿滑而饥渴的状态,将疼痛稀数转化为了快感。 直到方锐停下动作,握紧她的双乳狠狠的顶住她,将她的身体灌满,她的头颅也高高的昂起,死死的顶住了床头,在僵直之中享受着战栗的高潮。 再次被方锐温柔的抱入怀中。 孟依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是那样的温暖而满足。 她眷依在方锐的怀中,感恩着他带来的这一切。 直到入夜,外面响起一片片隆隆的爆竹声,方锐披着衣服,拉着她走到门口,打开门,望向天空。 雪花仍在簌簌飘落,透过狭小的院子圈起来的那一方天空,可以看到远方城中的方向一朵朵烟花在雪夜中绽放,将寂寥的天空点亮成一片繁华。 房顶的积雪被闪烁的光芒渲染成变幻的五彩,也照的她红扑扑的小脸,忽明忽暗,眼里闪过一霎一霎美丽而纯净的光芒,兴奋的熠熠生辉。 元宵节了。 亭亭玉立的孟依然,19岁了。 《未完待续……》 39.滴蜡祈福,皓雪红梅 孟依然在这里见到了在偏远的山村从未见过的繁华与绚烂,眼中闪烁的,是好奇和对幸福的憧憬。 原来发着光的花朵可以绽放在天空中,勾勒出这样如梦似幻的画面,原来冰冷黑暗的雪夜也不仅仅是孤独冷清的代名词,它还可以如此热闹喧嚣充满温度。 她在昙花一现的繁华与热烈中感动的热泪盈眶迷失自我,以为这华丽的皮相才是人间的美景与芳华。 方锐对此竟然也提前有所准备,从屋内门口拖出一个纸箱,里面是许多纸烛烟花,方锐说住在这里这里就是家,元宵节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家点上起伏的灯烛,原本应该要自己雕刻花灯才好,可是近日忙碌,这才不得已以红烛代替。但是都一样的,方锐说。 家不大,蜡烛却在屋里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方锐又摸出火柴依依点燃。关上灯,蜡烛摇曳着如同夏日的漫天繁星,散发着温馨的光芒。 “来,过来照照眼吧。”方锐招呼她,她乖巧的听着方锐的话,围着蜡烛看了一圈,寓意驱邪避灾。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方锐兴致又起:“把奶子也拿出来照照怎么样?祈福一下明年可以长的更大,爱情线更深呢。” 昏黄的烛光下看不到她羞红的脸蛋,只看到她娇羞的点了点头,打开了上衣的扣子,掀起贴身的毛衣秋衣,被诱惑的内衣包裹的两只浑圆乳球便映在了烛光下。 她想要去解开内衣带子好让它们能完全解脱,却被方锐拦住了,伸手将本就很低的内衣罩杯向下折了折,然后将两只乳房一个个掏了出来,让它们在内衣的承托中从上方以一种努力萌发的姿态挤出来,满盈盈晃动着挤在胸口,两朵粉嫩的乳头更像极了春天里挤挤挨挨漫山遍野争奇斗艳的花,在任何可能的缝隙中展现着自己的美丽与优雅。 烛光从低矮的桌子处照亮她的乳房,勾勒出清晰的光与暗的线条,将她的性感刻画的更为立体。 “照一照。”方锐说。 她依言晃动着乳房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让光线如日出日落般围绕双峰升降,将阴影驱逐再拉长。 “这样太不清晰啦,你靠近点照。”方锐扶着她的肩膀,按下她的身子,让她迫不得已弯下腰,伸手扶住了桌子,伏在了蜡烛上。 一片蜡烛微弱的火苗聚集在她的身下,在离她乳房不远的地方升腾起不容忽视的温度,鼓噪着空气成为热流,上升着撞击在她赤裸的胸脯上,方锐甚至推了推她的身子,让她晃动了一下,让热浪在她的胸脯熏烤的更加均匀。 就像在烤野兔子,她想,自己的两只乳房,简直就是篝火堆上鲜嫩的兔肉,在热浪中被烤制,等待人的食用。 不过烛火不是篝火,没有烈焰的灼痛,只有温热的暖流。 在方锐把她拉起来的时候,她赤裸的乳房没有任何冰寒的感觉,反而有种热烘烘的暖意,被烤的红扑扑的。 方锐凉凉的手落在她的乳房上,也不由得赞美了一声:“真舒服。” 一根蜡烛被方锐端起来,放在她的眼前,方锐借着烛光打量着她的脸蛋,轻轻捏了捏她的一只乳头:“依然,这光把你照的真好看,真美。” 她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子笑了笑,低下了头,没有否认。 蓦的,方锐手中的红烛不小心滑落一滴滚烫的烛泪,落在了她娇嫩的乳房上,她本能的娇嗔一声,浑身一颤,带动乳房都波动着跳出一个好看的韵律。 方锐依然捏着乳头,没有松手,眼神奇特的看着她:“”疼吗?” 她摇了摇头,蜡油触体刹那便释放完仅有的热量,与其说是疼痛,其实刚才的颤动,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更多一些,低头看去,那蜡油已经凝固,在她的胸上如同点缀了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两人没有说话,蜡烛微微倾斜,更多的烛泪落了下来,噗噗的在她的如皑皑皓雪般洁白的胸上点上了更多的红梅花。 她娇躯乱颤,本能的想要躲避:“疼,啊,有些疼。” 却被方锐搂住了腰肢无法逃离:“照烛光是祈福,滴蜡油更是祈福呢,这是祝福你的身体,你看着蜡烛滴在你奶子上,白花花红艳艳的,多好看,而且,你敏感的样子真的好诱人。” 她没有再抗拒,咬着嘴唇,被按住腰肢挺起胸脯,迎接着方锐的祝福。 鲜红的蜡被炽热的火焰融化,顺着倾斜的角度凝作一滴滴滚落下来,砸在她的乳房上,释放出灼热的力量,刺激着她的身体,紧绷,再松弛。 每次烛泪即将滑落的时候,她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绷住身体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刺痛,绽放在她的肌肤上,带来她乳房的微颤,乳头的跳动,不由自主的娇呼与呻吟。 在热量四散进入她的肌肤后,又带来一种解脱放松的舒爽。 蜡烛在方锐的手中轻轻挪动着位置,精准的一次次滴落在她还未被覆盖的肌肤上,精耕细作的刺激着她一寸寸敏感之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她在这种跌宕起伏的刺痛与解脱中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同样急促的还有方锐,方锐看着她白皙的乳房慢慢被覆盖上一层剔透的红色铠甲,看着她紧抿着嘴唇承受痛楚的甘愿神情,再也无法自拔,一把将她推到在了沙发上,扯下了她的裤子。 然后是不由分说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扯开她的下身,将肉棒轻车熟路的捅进了她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身体,深深的顶到底。 两人都发出了一声终于被满足的吟哦。 蜡烛依然在方锐手中,只是那烛泪的刺激不再局限于她的乳房,开始散乱的滴落在她的胸口、小腹,甚至是被插着的外阴,那贴近交合处的更敏感的肌肤处。 这一次她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这热蜡带来的刺激对她身体的怂恿,每一滴烛泪落下,她的身体都不由的一颤,甚至连下体都跟着猛地收缩一下,吸吮着那根充斥着她身体的鸡巴。 这猛烈的吮吸带给方锐的是舒爽和更加贪婪的欲望,他狠狠的抵住孟依然的下体,又抓起一只蜡烛,双手交叉让两朵火苗在空中跳起活泼的舞蹈,无数滚烫的红泪如雨点般噼里啪啦落在孟依然白皙的身体上,带来更多的收缩与吮吸。 初如微雨偶尔滴答,进如小雨淅淅沥沥,慢慢的小雨变成中雨,中雨变成狂风暴雨,孟依然在雨点的敲击祈福中发出跌宕起伏的呻吟,下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紧张收缩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静止抵住的肉棒再也沉不住气,迫切的抽动了起来,在烛光的照耀下进进出出她的身体。 急促的雨点,猛烈的抽插,紧致的收缩。 两人的身体在互相的配合与索取之中攀向那个他们共同渴望的极乐巅峰,迎来最终的倾泻与释放,上演着孟依然心中所以为的祈福的乐章。 方锐丢下两根已经烧的差不多的蜡烛,气喘吁吁的伏在她的身上:“依然,你真棒。” 孟依然也终于回过神来,娇羞的红着脸:“还……还没放灯呢。” 她起身想要收拾身上的蜡油,穿衣去将桌上的灯端到门外,这是节日的习俗。方锐却闪烁着眼神告诉了她另外一种习俗:“别动,依然,你就这样,把两盏灯放到大门外面去再回来,这样祈福更有诚意。” 孟依然的脸蹭的一下红的更加无以复加,此刻她两腿光光下身一丝不挂,上身也是被掀起来,坦胸露背,双乳在内衣外面翘立着,身上点缀着斑斑成片的红梅,下身,下身说不好还在滴落着方锐的精液,就这样出去…… 她不是怕外面的寒冷,短暂的寒冷对她而言不算是什么挑战。她是觉得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城里人再开放,自己和朋友深交也不愿意被人发现不是,如果自己出去,被人看到,那实在是地缝都没得钻。 “外面在下雪,没什么人,你只需要端到院门那放下就回来,不会被人看到的,这是祈福你成为更淫荡更下贱的女人。”方锐再次鼓励到。 她似乎纠结了很久,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端起两盏蜡烛,放在身前,将两只翘乳照亮的如同黑夜里的两个发着光的精灵。 赤裸着下体,推开门,走入了雪地。 40.方锐的失落 寒冬的朔风夹杂着雪花飞舞着落在孟依然的赤裸的身体上,带来的是截然相反的刺激,滚烫的热蜡落下时释放自己的热量刺激她的肌肤,冰冷的雪花落下时则是融化带走她身上肌肤上的热量。 她双足赤裸,踩在院中蓬松的积雪上,那簌簌的白雪在她的玉足之下塌陷出可爱的形状,雪花被压实成脚下的薄饼,然后贴近脚心的位置即开始融化。 入体寒凉,娇躯微颤,她的玉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点缀着雪花在她身上化作的水滴,寒冬腊月里倒像是起了一身六伏天的汗。 孟依然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本想快步奔走到院门外放下蜡烛便逃回来,但刚走两步就发现烛光在风中晃动的更是厉害,差一点便被风吹灭了。只好慢步款动,小心的将蜡烛护在胸前,贴在乳房处,慢慢挪动到院门。 雪在脚下吱嘎吱嘎的作响,这短短的距离竟是让她走出了漫长的感觉,在她终于打开院门俯身将蜡烛放在院外门檐下长吁一口气的时候,突地却有一群小孩子提着灯笼欢笑着在巷子里奔跑嬉闹着,跑到了这里而且似乎在黑暗中模糊的发现了她,发出了咦的一声。 她再也没有犹豫,关门,栓门,转身回奔,逃也似的撞进屋内笑盈盈的方锐怀中,一气呵成。 身上的寒意被方锐怀中的温暖渐渐驱逐散去,心中的紧张也随着院外孩子们嬉闹声的跑远渐渐平复下来,方锐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柔软的曲线让肌肤上的蜡痕与微雪凝成的水滴簌簌落下,拍了拍她的背:“刺激吗?” “嗯……”她点点头。 “害怕吗?” 她摇摇头,埋在方锐怀里否认着自己的胆怯,有方锐在,她知道自己不该害怕。 方锐温热的手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冰寒的肌肤:“你真棒。” 这一夜很是梦幻,在方锐的教导下,她也有生以来第一次亲手燃放了那些美丽的烟花,那些小小的纸筒在火柴的挑逗下竟然会喷射出这样绚烂的场景,火花四射的照亮狭小的院落,让她心旌动荡满眼炫目,兴奋的心脏怦怦直跳手舞足蹈大呼小叫。 烟花散尽,当夜重归于宁静,被窝里的她温顺的躺在方锐怀里。 方锐搂着她,语气温柔而暧昧,有些试探:“依然,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冯远不回来了,你愿意跟我过吗?” 孟依然的反应强烈的远超方锐的预期,她一骨碌爬了起来,让自己的双乳脱离了方锐大手的捏攥抚摸,赤裸着不畏寒冷坐起身子,语气慌乱急促:“不回来了?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不回来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立身于黑暗中,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方锐试图把她拉回被窝里,可是她却挣扎着拒绝,想要知道这样可怕的消息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方锐隐瞒了什么噩耗,那一瞬她甚至想到了绝望的永别,心中满是被冯远永远丢下的恐惧。 方锐叹了一口气:“没有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真的,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只是在想,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不幸发生,我也能照顾你,我也愿意照顾你。” “真的没有?”黑暗中她贴近方锐的脸,第一次用质疑的姿态试图审视方锐的眼神,确定方锐到底有没有隐瞒她。 “嗯,真的没有。”方锐又微微叹了一口气。 “那……为什么这么久了,冯远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是说,他会经常和你联系的么,给你写信,给你打那个什么,电话?” “你别瞎想了,这些天不是过年么,邮政局的人也不上班,冯远去找你,跑的比较偏远,书信很慢,不通电话,都是很正常的,你放心,他一有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也很希望你们早日重逢。”方锐把重逢两个字咬的很重。 方锐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孟依然并不清楚,但是她接受了这样的解释,并对自己冒然的应激与怀疑表示了无地自容的愧疚,不再抗拒,顺着方锐的牵引重新躺回了他的怀中。 方锐搂着孟依然光滑的肩膀,手指轻轻的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一下一下梳弄着,安抚着她,又继续温柔的问道:“依然,你爱冯远么?” “爱,当然爱。”她不知道一向善解人意的方锐怎么这么久了还会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但还是笃定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有多爱呢?” “我也不知道有多爱,我只知道,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就像是你教我的这些,为他淫荡,为他下贱,为他做所有我能做到的事,哪怕是为他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爱他?” “我……我也不知道?”爱需要理由吗?她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爱,她也不清楚,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坚定。 “那你会爱上别人么?” “不会。” “真的不会?别人也可以和冯远一样对你那么好,甚至更有钱,还可以给你更多的快乐和幸福呢?” “我不需要,我只要冯远,我不会爱上别人,我这辈子都只做他的女人,这和快乐和幸福什么的都没关系,如果没有他,我觉得我的人生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顿了顿,她又暗自发狠道:“如果冯远不要我了,那我就去死。”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她甚至连自己的归宿都想好了:“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坟山好了。” 方锐再次停下了这个容易使她情绪激动的话题,抱了抱她:“那,依然,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啊,你很好啊,你对我很好,我知道的,我们是好朋友。”孟依然有些俏皮的回答这个问题,却是真心实意的,丝毫没有多想。 这个答案方锐早已猜到,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一丝痛苦与失落的神情,只是这神情隐藏在黑夜中无人可查。孟依然埋在他的胸口,感受到的也只有方锐徐徐跳动的心脏声砰砰敲击着她的耳朵。 方锐在黑夜中久久没有说话,抚弄着孟依然的头发与肩膀,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直到他低沉的说了一句“我们睡觉吧”的时候,才发现孟依然早已不知何时,进入了香甜的梦中,轻轻伏在他的胸口,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他往下躺了躺,和孟依然并肩躺在了枕头上,借着微光近距离打量着孟依然俊俏的小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可爱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着,不时的抿动一下殷红的嘴唇。 方锐悄悄凑了上去,微微贴着孟依然的嘴唇,轻轻吻了一口。 “对不起。” 他在黑暗中呢喃。 《未完待续……》 41.百无聊赖中的自我满足 孟依然沉浸在安静的梦中一无所知,在她那繁复冗杂却又单调的梦境里,少有的出现了绚丽的色彩。 她坠入一个奇幻的世界,无数的烟花在四周绽放,照亮黑暗,组成一团团耀眼的光芒,黑暗与强光纠缠舞蹈着,她在光芒中飞奔漫游这个繁华无尽的世界,却没有看到其他身影。 蓝色与白色的光线在她眼前扭曲着,恍然而过漫过天际,像是一把巨大的扫帚横扫而去,呼啸着飞越她的头顶,照亮她一人在雪地上独奔的身形,没有穿衣服,她如生来那般赤条条的在这黑暗又明亮的世界中奋力前行,双乳在胸前甩动,双腿交替不停,双臂挥舞迎风而上,一阵阵寒风吹在她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让她浑身一凛。 她醒了,原来是没有抓住的被子滑落了下来,让冷风有机可乘的略过了她光滑的香肩,将她从那个奇幻的梦中唤醒了过来。 方锐离开时没有吵醒她,她也知道方锐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在昨天方锐告诉她枕下的钱缸里的米屋外的煤井里的水出门的路这些细节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阳光透过窗户落进床上,被屋檐下开始生长的冰锥折射出一条条细小的彩色散乱的排列在屋中,还有积雪折射而来的阳光,一片刺目的耀眼,倒像是她的梦境照进了现实。 一切都明晃晃暖洋洋的,可是空荡荡的床铺却冷冰冰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又回到了习以为常的孤独之中,看房顶的积雪融化成更粗的冰锥,看院角的小树也挂满剔透的冰锥,一条条仿若美丽的水晶饰品,然后有麻雀跳上枝头,踩动着掉下一串串,噗噗砸到地上,还看云卷云舒,看日升日落。 出门行走,门外是陌生的环境,交错的小巷,成片的矮小院落,行走许久才能走到繁华的街区,路边的行人神色好奇的看着漫无目的行走的她,那些面孔是陌生的,那些环境也是陌生的,这陌生让她心生怯懦与惶恐,低着头匆匆逃离。 倒是通往城外的那条路比较清冷,可以一直走到城外的一条河边,这河比她曾见过的小溪宽了许多倍,此刻已经被寒冰覆盖,临近河岸的冰面上覆着积雪,长长的河就像是一条镶着银边的玉腰带,盘着整个城市,蜿蜒而过。 河面上零散有些年轻人还有小孩子,嬉闹着滑冰,远远的就像是雪地上的麻雀在叽叽喳喳,河边则有些青石铸就的台阶,一些妇人端着盆子凿开冰面,不顾冬日的严寒盥洗着衣物,凿开的冰洞里升腾着袅袅的蒸汽,她们的脸红扑扑的,更像是在温暖的浴室里被蒸腾出来的样子。 孟依然远远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小心的看着,直到夕阳渐红,转身回家。 她那单纯又迟钝的脑袋在方锐离开第三天的时候,不经意的有了一种百无聊赖的孤独,也许自己的无所事事和周围人的忙忙碌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许是方锐多日的陪伴与照顾已经让她形成了习惯和依赖,她早已习惯孤独的人生竟然有了空虚的焦虑。 食髓知味。 等待,一直在等待,幼时等待长大,长大等待救赎,拐卖等待逃离,此刻在等待冯远的归来,可那等待总是如杯中倒影,有望无期,不知何时才能到来,不知是好是坏,等待的焦灼,等待的忐忑。 等待的太久,内心开始了巨大的迷茫与空虚。 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些事情填充自己空虚的生活,还有身体。 身体开始有了忍不住的躁动。 夜幕降临她躺在床上,想到方锐说的那些话,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要开发自己的身体,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要做一个性欲强喜欢被男人干的女人,要做耐操的女人,要做一个身体敏感不停高潮的女人,这才是优秀的女人,才是有价值的,能让冯远喜欢幸福的女人。 她把自己脱的精光钻进被窝,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酥胸,另一只手,轻轻的覆在了早已饥渴难耐的下身。那里浸润的水湿润了她的手指,手指轻易的就插了进去,一只,两只,三只。 她紧致的肉穴被她修长的手指满满的撑开,她终于又感受到了那充实的感觉,她紧紧夹住腿,努力让那刺激更强烈一些,被压住的手指努力搅动着,去抠挖那穴里的啧啧水声,手掌根部紧紧的贴在阴阜前面,压住更为敏感的阴蒂,边夹紧,边抠挖,边摩擦,插的更深,压得更紧。 抓住乳房的手也狠狠的揉捏起来,不顾疼痛,大力的揉捏,学着粗暴的样子,去狠狠把玩自己的乳房,那疼痛,带给她的也是无尽的刺激。 生理上的兴奋刺激也让她的内心昂奋了起来,冰冷孤独的内心变得一片火热,里面不再冷清,而是充斥着冯远的身影,冯远要她的样子,吻她的样子,揉她胸的样子,插入她下身的样子。 然后交替而过,是方锐的样子,方锐狠狠的揉捏她的奶子,抽插她的嘴巴喉咙,爆操她的逼,是的,这逼是专门给男人操的,就是给男人操的,就是这样玩的,就该这样玩。 她狠狠的抠挖着,揉捏着,无法自制的淫叫着,呼喊着,千娇百媚的声音婉转着弥漫在房间里,将自己送向巅峰,迎来快乐与满足。 她终于可以疲倦的,安安稳稳的睡去。 一连多日方锐也没有来,百无聊赖的日子里,自我满足成了她唯一充实自己并驱散内心冷清的方式,带给她绚丽的快乐与最昂奋的充实。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适应了最初的不适以及内心的羞耻后,也开始投入到对着刺激的追求中,让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她没有回避,而是在每次想要的时候,去满足自己,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接受这样的自己,向着方锐所说的优秀努力着。 直到第十天的一个慵懒的午后,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着太阳发着呆,小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多日不见的方锐脸上没有一丝那夜的犹疑和失落,而是一如既往和煦的笑着,手里挥舞着什么东西: “依然,你看,冯远来信了。” 《未完待续……》 42.冯远的“信” 孟依然激动欣喜的迎了过去,一下子撞进方锐的怀里,兴奋的抢过方锐手中的信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最后才有些尴尬的讷讷道:“我……我……我不识字。” 方锐哈哈一笑:“我当然知道的,笨蛋,来,我读给你听。” 孟依然连连点头,交出信封,激动的搓了搓手,满脸期待的望向方锐,等着接下来的消息,但是方锐却没有拆开读,而是歪着脑袋看向她:“依然,见到好朋友应该怎么样来着?这里可没有外人,才几天没见就忘啦?” “啊!”孟依然有些抱歉的想起自己的失态,红着脸开始解开自己棉衣的钮扣,由于过于激动,手指微微发颤的甚至几次都没解开,方锐没有催促,而是眯着眼笑着看着她拿出自己的坦诚。 解开扣子,掀起毛衣、秋衣、拉下了内衣,那对圆润的双乳翘立在了方锐面前,在院中的阳光照耀下,雪白的有些晃眼,孟依然平复了一下情绪,挺挺胸脯,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该对您坦诚,请您问候我。” “嗯……”方锐很是满意,伸手捏了捏她的乳房,微凉的大手裹挟着冬日的冷风拂过她的肌肤,她不由得颤了颤,但是没有躲闪。 方锐转身在院中的一把藤椅上坐了下来,没有让孟依然坐下,反而是毫不避讳的解开腰带,掏出了怒勃的下身,耸立在了她的面前:“依然,我已经问候过你了,现在,你也该好好问候我了,你边问候,边听我读信吧。” 方锐的双腿微微分开着,那坚挺的肉棒就矗立在两腿中间,面对这个姿势,孟依然顺从而自然的跪在了地上,攀到方锐身前,乖巧的含住了方锐的肉棒,开始了仍然有些生涩却不失卖力的吞吐,嘴巴紧紧的吸吮着,舌头也努力的逗弄着那侵入的肉棒,只是两只眼睛仍然渴盼的看着方锐眼里的信封。 方锐满足的吸了一口气,盯着孟依然顺从的舔弄的样子,还有身下跟着起伏的双乳,惬意的享受与欣赏一番,掏出烟盒和火柴,点燃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这才拆开信封,徐徐读了起来。 信中所言颇多,讲述冯远仍然在外努力的寻找着孟依然的下落,种种艰辛却是一笔带过,但是想来也知道,这天寒地冻的一个人漂泊在外漫无目的的奔走寻找中,该是如何辛苦难捱。信中也同样感谢了方锐,感谢他多次的慷慨解囊与帮助,并且再三嘱托方锐,如果遇到了孟依然,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欠下的恩情必铭记于心以待来日偿还。 孟依然早已经忘记了继续吞吐,傻傻的跪在地上,张开的嘴巴半含着方锐的肉棒,有些迷茫:“那,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方锐没有责怪她停止了问候,摇摇头:“你看,刚才我也读给你听了,信里没有提到。” “那你快也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已经来了,这样他不就知道了?”孟依然有些焦急的问。 方锐再次无奈的摇头:“依然,你看,这封信是在年前写的,过年的时候邮递员不上班,这隔了快一个月才收到他的信,他写信的时候也是在一个小镇子上,而且说了马上要去下一个地方,也没说是哪里,现在就算是回信,也不知道该寄到哪里去,他收不到的。” “那,那该怎么办啊。”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有些破灭,孟依然急的快要掉出眼泪来了,跪在地上伏在方锐双腿中间,泪眼汪汪的看着方锐。 方锐扶起她来,搂到自己怀里:“不要担心,有消息就是好事情,说明一切都平安,说不定下一次来信就能联系上,而且,说不定很快就会直接回来了呢,你要做的是安心等着他就好,不是吗?” “嗯……”孟依然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情绪仍然有些失落。 “不要难过啦,要开心,安心等他,好吗?乖。” “嗯。”孟依然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点点头。 方锐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又温暖的掌心摩擦着她已经有些冰凉的乳头,慢慢摩挲着,唤醒她的身体与情绪:“你看,冯远信里面最后也说了,要让我好好照顾你,让我们做好朋友,照顾你,也要照顾你的身体,他怕你不适应城里的生活,还让我好好教你呢。希望你成为一个思想开放的姑娘,你该听他的,对不对?” “嗯。”孟依然又点了点头,方锐刚才读的“信”中,确实是这样讲的。 “他怕你孤单,还要我和你多多深交,他说你的身体很需要安抚,是不是这样?”方锐揉捏着她的乳房,继续问她。 “嗯……”她想到自己这些时日里来经常躁动不安的身体,不好意思的点头承认了这一事实。 “而且他也说了,希望我能提前教你一些伺候男人的本领,让你更好用才好,当然啦,他这信是写给我,如果跟你说,他估计就不好意思讲了,那你愿意学吗?” 孟依然点头,当然愿意的。 “那你现在不开心,你知道让自己开心起来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方锐故弄玄虚的问她。 “那……是什么啊?”孟依然有些疑惑。 回答她的是方锐的行动,方锐抓住她的乳房,拉扯,揉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开始了吮吸,然后手慢慢的下移,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把手探进了她的裤子里,附在了她光滑的阴阜上,用手指,慢慢的探进了她的肉穴里,轻轻抠挖起来。 孟依然被方锐抱在怀里,敞开的乳房被吸吮着,酥酥麻麻的,还有下身被抠挖着,方锐的手指在她滑嫩的身体中四处探寻,有规律的搅动着,刺探着那一处处带给她兴奋的褶皱,双重的刺激很快就让她的双颊绯红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 方锐贴着她的耳畔,沉沉的问道:“现在知道了吗?” “我……我想要。” 孟依然迷离的说道 《未完待续……》 43.冬日春光 听到孟依然失神的娇喘,方锐也加重了自己抚摸的力度,插入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粗粗的手指整根没入,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弄着孟依然湿泞的下体,一边如同品尝美食的品尝着孟依然的乳房,一边咕哝着教导着她:“身体充实了,心里自然就不空虚了,以后,你要多让你的身体充实起来,要让自己也懂得享受快乐。” 说罢,又狠狠的抠挖了几下。 孟依然侧躺坐在方锐的怀里,在方锐的冲击下早已经迷失了回应的能力,她的身体在兴奋中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紧绷着,由于过强的刺激而僵直,整个头都高高昂了起来,向身后垂去,落下乌黑如瀑的秀发,耷在藤椅的一侧。 她下意识的抱住方锐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跌落到椅子下,午后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她的脸上,她眯着眼,一片眩晕的明晃晃,让她在兴奋中有种窒息的错觉。 “哦~~”一声快乐的呻吟从她的肺腑中悠长的吟出。 方锐完全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让她的大腿也暴露在了阳光下,被裤子束缚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娇嫩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方锐微微向后仰身,将自己依然肿胀的下身,用力的从她的屁股下面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贴着她的下体,穿越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从她身前冒出了一个圆滑饱满的蘑菇头。 气喘吁吁的方锐仍不忘调笑她:“依然,你看,你也长‘鸡巴’了,哈哈。”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下身这淫糜的场景,不由得羞臊难堪,扭身想要抽出来,却被方锐一把按住:“依然,夹紧我。” 她停止了反抗,依言努力的并拢双腿,用自己的双腿去夹紧方锐的肉棒,任那肉棒如长在她身上一般,矗立在她的身前。 方锐抽回双手,垫在她的身下,托举起她的身体,让她的屁股上上下下,抬高,再落下,再抬高,再落下。 方锐的肉棒被她夹得紧紧的,贴在她的阴唇处,每一次上下,那肉棒都摩擦着她的下体,将她的阴唇分开,擦过中间细嫩的花蕊,然后抽动,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像是一个舒展开的田螺,紧紧的吸附在了方锐的肉棒上,在他的一次次托举中,带来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她湿了,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那身体中主动分泌的用来迎接肉棒进入的体液此刻涌了出来,湿了她的外阴,湿了她的大腿,也被涂抹在了方锐的身体上,让他们摩擦的更加顺滑,抽动的更加剧烈。 她甚至主动的扭动起腰肢,配合着方锐的节奏,让那肉棒摩擦的更紧密,更贴合,更深入,为她带来更多的满足。 方锐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身前若隐若现的进进出出,殷红的蘑菇头起起伏伏,一边抽插着她的大腿,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与更加光滑的缝隙,一边异常兴奋的问她:“舒服吗,依然?” “嗯……嗯……”她恍惚的回应到。 “你的身体是不是很敏感,很想要?” “是……是的……” “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骚,很贱,很想被操?” “我……我……我……”她一时仍然支吾着说不出口那些下流的话。 “依然,你要知道,敏感,说明你的身体很健康,说明你会很好用,男人用起来会很舒服,你要喜欢这种敏感,想要了,就要说出来,就要满足自己,你要做个骚贱的女人,这样才有价值,你忘了吗?!” “啊!是……是的,我是一个骚贱的女人,我想要,我喜欢这样被你用,我想和你深交,想,想被你操!”方锐是对的,她的身体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失落的难过,此刻燃起的,全是兴奋的渴望,她在冬日的阳光下暴露着自己最隐私的双乳与下体,被肆意的玩弄与欣赏,风凉,可她不冷,她的心中充满了昂奋的火热,冬日的小院里洋溢着热辣的春光。 听到孟依然的祈求,方锐也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把她丢进了藤椅中,抬起她被裤子束缚住的双腿,压向了她的胸前。 孟依然整个人躺倒在藤椅的座位中,脖子被椅背阻挡推起,昂着头含着脖子清晰的看着自己的双乳依旧露在外面,而当双腿被压下来的时候,她的屁股被动的撅了起来,凸在椅子外面,花蕊在腿缝中若隐若现,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期待男人的探索。 她紧张的不由收缩了一下下身,随之而来的是汩汩涌出的淫水,从她娇嫩的花蕊里,溅满双唇,又顺着缝隙向后流淌,流经她的后穴,流到她的屁股上,然后开始低落,拉出很长很长晶莹剔透的水丝,就像房檐下的冰凌。 冷风吹过,温润的屁股一片冰凉,她不由得一颤。 可紧接着,方锐火热的肉棒便如期而至,精准的找到了她的洞口,吧唧一声整根没入,直到方锐的身体贴住了她的屁股,挡住了寒风,送来更多火热,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她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啊,别,别,我还没有放子宫帽。” 但是方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提着她被裤子绑住的双腿,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仔,开始了肆意的抽插。 她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挣扎,只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从屁股啪啪的撞击声中传来,席卷她的身体,甩动她的双乳,而被紧紧束缚的双腿让她的胯部也夹紧的更加有力度,让那些抽插带来的摩擦也更有力度,带来强烈的刺激燃烧着她的身体与大脑。 那肉棒在顶撞她,在进出她,在塞满她,在填补她的空虚,在满足她的欲望,她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左右挣扎,无法拒绝快感,却又担心如果这样被操弄,被射进来,会不会又产生不该有的负担。 她扭捏着,挣扎着,哀求着却也淫叫着,方锐却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操弄着她,仿佛此刻自己胯下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口布袋,一个玩具,任凭他提起来随意的操弄还在下意识的迎合。 张开眼睛,她看不清方锐的脸,头顶的太阳依旧是那样刺眼,让她眩晕,她只能透过微微分开的腿缝看到那肉棒在进入她,那鸡巴在操她,操她最敏感的部位,在狠狠的操她。 她的身体在混沌中被推向无法拒绝的巅峰,而这刺激要比她自己的抚摸来的更加强烈万分,当绝顶的快感再次从下身蔓延至四肢时,她的身体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痉挛了起来,猛的收缩,弹起,战栗。 她的屁股在那一刹那就像是触电般离开了方锐的肉棒,随即跌落下来,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里,翻着白眼抗拒着高潮持续的侵袭,艰难的大口呼吸。 等到漫长的余韵终于过去,她才发现,早已经松开她腿的方锐,此刻一脸不悦的盯着她,胯下的肉棒依旧怒气冲冲的昂起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打断了方锐的舒适,这让她不由得充满了内疚:“我……我不是故意的,身体太舒服了一下子没忍住。” “我正操的爽,你就突然躲开了,这样打断深交很不好,你知道吗?!”方锐一失温文尔雅的礼貌,双目闪现红芒,语气充满了狂躁:“把屁股撅起来!” 刚从昂奋中回过神来的她却没有立马服从这个要求,而是又有些嗫喏:“你……你是不是快射了,别射里面……” “不射里面射哪里,我又不是没射过你!” “射,射里面会怀孕的啊,要不你等一下,我进去拿子宫帽放好,给你射好不好?”她哀求方锐,试图起身进屋去拿。 身子却被方锐一把摁住:“都告诉你了,不许打断深交,现在我很难受,需要继续操你,不要去拿了,你让我射又怕什么,大不了回头我再买药给你吃!” “可是,可是药很贵的,要不,你操我嘴吧,用我嘴巴射,这样是不是也可以的,就这一次,以后我一定每次都提前带好子宫帽,不打断你。” 迫不及待的方锐没有了耐心和她继续争论,抓起她的头发一下子将她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胯下,狠狠捅进了她的嘴巴里,未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那肉棒便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里最深处,发出咕的一声,让她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嘴巴没有任何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再次剧烈的不适起来,她本想着强压着不适努力迎合方锐让方锐舒服,可在被狠狠抽插了几下之后,她便呕的一声将肉棒送了出来,满脸的痛苦与内疚:“我……你让我歇一下,歇一下就好。” 接二连三被打断的方锐似乎没了什么兴致,也没有再继续暴力的使用她,而是闷哼了一声,点燃一根烟,坐在了椅子上。 一根烟抽完,她瘫跪在地上,不知道方锐是不是已经生气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方锐的表情,心里对未能满足如此关心照顾自己的好朋友这一事充满了内疚与自责,她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差劲,所以想要补救,试探道:“我现在应该可以了,要不要我去戴上,继续和您深交,让您舒服。” 方锐看看她:“那这次你不躲了么?” 她连忙摇摇头:“不躲了,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不躲了。” “那你的身子舒服了忍不住躲开了咋办?” “我……额……我努力忍住……我一定不躲。” 方锐伸手端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又捏了捏她被冻得通红的乳房:“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你躲不了,可以让你慢慢习惯控制自己的身体,既能让你自己尽情的舒服,也可以让男人用起来舒服,你想做吗?” “我想,怎么做?”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是把你绑起来操,愿意吗?” 她眨眨眼睛,只是片刻就点了点头:“我愿意。” 《未完待续……》 44.捆绑与潮喷 看到孟依然真诚的同意,方锐也收起了郁郁不欢的神情,甚至为刚才自己的粗鲁表达了一些歉意:“刚才是我太着急了,依然,外面太冷了,走,咱们去屋里吧。” 孟依然嗯了一声,乖乖点了点头,起身把裤子提起来,被方锐牵着走进了屋子里。 她坐在床边,等待着继续满足方锐,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方锐说:“脱掉衣服吧。” 她赶紧的乖乖脱光了所有衣服,一丝不挂,业业矜矜的手脚并拢继续坐在那里。 “躺在床上。” 她立马乖乖躺下。 雪白美妙的玉体横陈在床上,她没有遮挡那些羞耻的部位,任双乳高耸在方锐面前,希望自己的坦诚与顺从能打消方锐刚才被阻断的恼火。 方锐也果不其然的被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子看了一遍又一遍,再次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双峰,揉捏了起来,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霸道,还有暴躁的发泄。 没有温柔与怜惜,霸道的蹂躏仿佛在惩罚她刚刚犯下的错误,方锐在用双手上的大力教训她的身体,那揉捏很生猛,很用力,也很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很是刺激。 熟悉的刺激带来的是熟悉的兴奋,她的双乳就像一对灵敏的开关,轻轻的抚摸,就打开了下身泄洪的喷涌,让她再次一片湿润。 揉捏,撕咬,方锐被压抑的情绪与渴望被发泄在她最柔软的乳房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方锐的舌头如同猎犬在舔舐捕获的食物,贪婪的扫过她的乳房,逗弄她敏感的乳头,刮来刮去,孟依然又止不住呻吟起来。 舔吻中,方锐拉过旁边的一条床单,刺啦一声撕下长长的一条,握住她的双腕,让她交叉迭在一起按到了她的头顶,然后用布条缠缚了起来,缠到结结实实,丝毫无法动弹,又撕下一条,将她的手腕绑在了床头的木栏上。 她双手被拉伸,此刻身体绷直,让胸部更显得高耸。 方锐没有急于开始享用,而是又撕下两条布条,拉过她修长的腿,抬起,抬高,压到她的头顶,又分开,将两只脚腕大大的分开,牢牢的绑在了床头的两侧。 这特殊的姿势和极限的拉伸让她的阴部此刻也是完全打开的,透过双腿中间,孟依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屁股此刻高高的撅起,那平日里隐秘至极的下身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最显眼的地方,在圆润的臀缝中微微分合着。 这实在是太淫荡太羞耻了,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方锐用充满侵略的目光审视她的身子,从娇红的脸蛋,到雪白的乳房,再到张开的花蕊。 孟依然紧张的身躯一颤,花蕊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一缩一张,像是在呼吸的嘴唇,涌出更多晶莹的体液。 报纸糊满墙面的简陋的卧室中,她洁白美妙的身躯被固定成如此淫糜的样子,靓丽的散发着青春的酮体清新诱人的气息,与折射进屋里昏黄的光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内并不是很暖,可她却因为紧张与羞耻浑身燥热。 方锐的眼睛中闪烁着昂奋的光芒,慢慢抚摸上了她的屁股,刚一接触,那触感便让她紧张的再次一缩,更多的水涌了出来,这反应显然进一步增强了方锐的兴趣。 方锐的手贴着她光滑的屁股抚摸着:“依然,怎么样?觉得自己骚不骚?” 孟依然满脸通红的回答这一事实:“嗯……骚……我……我好骚。” “骚才对,你这样太诱人了,太美了,这样男人才喜欢呢!”方锐说完,突然抬起手,再次迅速的落下,啪的一声落在孟依然的屁股上。 突如其来的拍打带来的疼痛与刺激一起出现,孟依然完全无法躲避,只能任由这些刺激侵袭自己的身体,她啊的娇喘一声,花蕊又一次缩紧,那涌出的体液,更多了。 方锐饶有兴致的伸出一只手指,贴在了她的花蕊上开始刮动,揉摸她柔软的外阴,将那些体液均匀的涂抹开,让她的下身闪出一片水莹莹的光泽,像是一只熟透的蜜桃。 手指刮动中,那刺激同时游移在她的下体,从左到右,从后到前,那手指深深的陷进了缝隙之中,抽动着,刮弄着,肆无忌惮的拨开她的下身,欣赏更深处嫩红的风景。 凉飕飕的风顺着拨开的缝隙吹进了她的体内,却熄灭不掉她心中的燥热,方锐贴近欣赏,由衷的赞美了一句:“真美。” 她在极度的羞耻与刺激中只能瑟瑟发抖,身体张开成淫荡的样子,毫无反抗的承受着方锐的一切动作,感受着自己下身的那团火焰在手指的催动下燃烧的越来越旺,下身又一次的异常空虚,她颤抖,她呻吟,她娇喘,她渴求,她神志不清的幻想,期待,渴盼那动作更大一些,更暴力一些,那刺激来的更强烈些。 连带着她的嘴巴都有了干燥的饥渴感,直到方锐把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让她舔干净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便张开了嘴巴,含住了那根手指,就像是在含住男人的下身一般,努力的吮吸起来,鲜红的樱唇裹住方锐的手指,整根没入,她贪婪的吮吸着,用舌头精心刮动着,昂动唯一能动的脖子迎合着,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自己乐于满足对方的决心。 手指抽离,方锐从床头拿过子宫帽,再次拨开她湿透的蜜穴,慢慢用手指送了进去。 手指的进入终于再次给她的下体带来了充足的满足感,让那刺激终于从体外渐渐延伸至体内,触碰到了更多的敏感点,她的下体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就像是刚刚的嘴巴一样贪婪的开始吮吸方锐的手指。 方锐的手指并没有在放好东西之后急于离开,而是在她的吮吸中抽送了起来,感受她的紧致。 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出,在里面微微的弯曲,以使每次进出能抠挖到她更多的沟壑,带出更多的汁液。 她睁着眼睛看着被翻起来的下体近在眼前的被方锐如此玩弄,那双唇贴在方锐的手指根部被捅入又被带出,上下翻飞,她的穴道被塞满又被抠挖,兴奋莫名。 那下体被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作用在她的身体上,还有那淫糜的样子所带来的的羞耻徜徉在她心里,让她再也无法压抑的大声淫叫了起来,一声声啊哦,证明着此刻的她是多么的兴奋与舒爽。 那刺激越来越强烈,那兴奋也越来越高昂,从她的下身一直蔓延到她的脊背,而且毫无停歇,方锐修长的手臂此刻却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高速的运动着持续的蹂躏着她。 也许是姿势的新奇,也许是视觉的冲击,她的身体舒爽在攀升的同时,还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从下体中涌出,无法制止,这让她惶恐的开始哀求方锐:“停,停下来……我……我要尿尿……啊……” 方锐没有停,反而是加重了动作的速度与力量,两只手指更加猛烈的袭击着她的下身,每次捅入的更深,每次抽出的也更加迅猛,霸道的回应:“想尿,那就尿,都绑起来了,就要听我的,这次,不许打断我了!” 她努力缩紧下身想要对抗尿意,可这个动作却使得她对手指的吮吸更加紧致,也为她带来了更强的刺激,让那快感冲向了她的大脑,冲向了她的乳房,冲向了她被绑住的四肢百骸,在又一次深深的抠挖冲击下,她再也无法对抗快感,猛烈的攀上了高潮的巅峰,高潮的失控中,一道透明的水柱同时从她的花蕊中喷射了出来,就像一方美丽的喷泉,高高的喷起,四溅,落在方锐的胳膊上,落回自己的花蕊上,落回自己的屁股上,落回自己的乳房上,一片水花。 性奋的高潮与释放的快感同时袭来,让这一次的舒爽是如此的剧烈,喷射中她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一般,大大张开着嘴巴,抽着冷气,如同窒息的死亡,忘记了一切,身体里只剩下了舒爽这一个感觉漫卷。 她的身体崩的紧紧的,但是由于捆绑的束缚,却无法改变当前的姿势,只有无序的颤抖来表达自己高潮中的失神。 直到喷射的停止,这强烈的高潮才来到一个可以喘息的间隙,她颤抖着呼吸了两口气,让自己从窒息的云端重回人间,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眼自己的不堪。 可睁开眼时,迎着明亮的光芒,她只看到方锐粗大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她迎上去的下身,然后是噗嗤一声的插入,然后是粗暴的抽插。 还在颤抖中的阴道猛然间再一次受到了刺激,而这刺激是如此的饱满与强烈,这使得她尚未喘息片刻,便再次被推向下一个巅峰。 她敏感的下意识想要躲避,四肢的捆绑再一次提醒了她,她避无可避。 她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在海面上翻滚的小船,被惊天骇浪高高的抛起,跌落,再次抛起,无法挣扎,无法反抗,无法呼吸,无法左右,更是无法逃离。 而这起起伏伏是如此的刺激与舒爽,她也不想逃离了。 方锐狠狠的压着她,操弄她,将她的腿都压到了身体的两侧,双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乳房,此刻的她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胸部被狠狠揉捏着,肉穴被狠狠抽插着,却依旧张开着大腿,迎接着入侵。 身体因为方锐的压迫与紧缚感到酸痛难忍,可却有一种异样畅快的快感,一种在被迫使用,被迫享受的快感,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是童年时被众人操弄的王寡妇,羞耻的,却兴奋的,那种场景一次次出现在她的幻想中,她的梦中,此刻,出现在她的身上。 抽插中方锐的嘴里也没停止对她的赞美,称赞着她乳房的柔软,她下体的紧致,说她骚,说她贱,说她就该这么淫,就该被这么操弄,被这么使用,说她这样用起来是多么的舒服,说她这样的服从带给方锐是多么美妙的快感。 她迎着浪潮而上,她大声叫着,她的下体贪婪的收缩着,她的乳房疯狂的摆动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从中间生生操开了一般,方锐的肉棒操弄的是如此的深入和粗暴,带来了无比的快感,很快就让她迎来了下一个巅峰。 炫目的光芒渐渐消失在眼前,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在漆黑中蔓延的,是绝顶的快感与高潮。 《未完待续……》 45.冰火交融的快感 恍惚中的孟依然不记得自己在浪潮中攀升了多少次,每次落下又再次被抛起,慷慨激昂在她的身体中蔓延,她敏感的身体在被动的抽插与粗暴的蹂躏中绽放着绚烂的快感,一次又一次。 待到方锐终于心满意足的狠狠顶住她喷薄而出之时,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迷失沦陷在了淫欲的海洋里。 她的花心剧烈的颤抖着,无序的收缩吞吐,贪婪的吞食方锐那浓稠的体液,饱满的蜜桃汁水四溅,许多精液甚至夸张到顺着粗大的肉棒涌了出来,喷洒在她的下体与屁股上。 被褥被她喷出的水渍淋落的斑斑点点,她的身上也闪着汁水与汗水的莹光,还有方锐乳白色的喷薄,甚至有一些喷到了她的胸口上,她的脸上。 被绑住的双手双脚此刻已经因为血液不畅变成了酱红色,和白皙的胳膊与小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拼接在她身上的一般,身体的感觉也从最初的酸痛变成了无尽的麻木,可是她却没有难忍的反应。 此刻的孟依然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张开着嘴,舌头也饥渴的伸了出来,双眼迷离的翻卷着,脸上挂着疯狂而又陶醉的表情,嘴角溢出的口水顺着脸颊已经将枕巾湿透一大片。 一片狼藉,这种失神又失控的模样,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也许是尴尬难堪的,可是却也是无比诱人的,因为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在刚刚的疯狂中,她是有多么享受。 方锐终于停止了喷薄,压住她,那肉棒依旧戳在里面,扑在她的身上,含住了她伸出的舌头,又轻轻抽动了几下身体,她这才微微缓过来,嘤咛了一声。 直到那如铁的肉棒渐渐变软,慢慢被她挤压退出去的时候,更多的汁液也随之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股缝滴滴答答流在床上,屁股再次一阵冰凉,与之而来的,是她的下体一阵空虚。 方锐起身,再次近距离欣赏了一会这刚被他蹂躏的美好身躯,那依旧微张的鲜红花蕊,流着汁液的淫邪的私处,手指插进去,借着湿滑轻轻抽动着,感受着她颤抖的余韵,拔出来时抠挖出更多的乳白色汁液,涂抹在她的阴阜四周。 牢牢绑住的床单终于被解开,她的双腿跌落回床面的时候,甚至都感觉不到了玉足的存在,稍倾,温热感才从冷若寒冰的四肢尽头传来,终于通畅复流的血液奔涌着,冰火在她体内互相冲击、瓦解、消融,热与冷交替穿梭在她的体内,带给她一种通体舒泰的享受感,她忍不住的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灵魂似乎都从张开的口中飘离了这具酥麻的躯体。 方锐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贴着她也躺了下来,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慢慢融化她躯体与四肢的冰凉。 直到那些快感与酸麻一通渐渐褪去,孟依然才感觉到温度与灵魂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她瑟簌着睫毛睁开眼睛,看到时间已近黄昏,黑暗在屋中驱逐着夕阳投进窗户内金黄的阳光,光线沿着墙壁缓缓后退,退成一条金灿灿的残影,如同一柄散发着光芒的利剑,越来越细,越来越细,渐渐变成一只箭,变成一条线,最终完全隐去。 黑暗中方锐抽着烟,缭绕着升腾向屋顶。 方锐低头看了看她:“好点了?” 她轻轻点点头:“嗯……”片刻无话,之后她才再次问道:“刚才这样,你,你舒服了么,还生气么?” 方锐笑了笑:“嗯,你刚才配合的很好,我很舒服。” 听到方锐的回复,她也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眼睛弯的像月牙,很单纯很天真:“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方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那刚才这样弄你,疼不疼?” 她顿了顿,又波浪着小脑袋摇了摇:“没关系的,只要你舒服了,这点疼不算什么。” 方锐满意的嗯了一声,手从肩膀上滑了下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轻轻把玩着:“这样想就对了,你要记住,在深交的时候,不该打断好朋友,这样就不舒服了。把你绑起来,是在帮你控制你自己的身体,这样在你发挥价值的时候才不至于失控让男人扫兴,尤其是对爱人也是这样。这都是在帮你,所以,疼一点你也要坚持住,对你都是有好处的,知道么?” 她连忙点点头,嗯声回应。 “那你舒服吗?刚才?”方锐继续问道。 “嗯……”她回想着自己被高潮冲击的灵魂出窍的快感,不得不点头承认,她也很享受,刻刚才的失态,双腿大开毫无女人矜持的形象,肉穴翻飞汁液四溅,此刻扭动身体,身下的被褥还一片湿漉漉的,那都是她刚才的喷溅,她又觉得无比的难堪:“可,可是,我刚才那样,一定很丑很丑吧?” 方锐突然把脸凑了过来,贴在她很近的地方,很真诚很坚定的说道:“不,你那样很美。” “真……真的?” “真的。” “可……可哪个女人会这样?” “真正的女人,思想开放的女人,就该这样,在爱人面前,在好朋友面前,就该这样,这是迎接男人的样子,这是让男人舒服的样子,这才是让男人最喜欢的样子。” “嗯……好。” “你是不是很想让冯远开心,让他喜欢你?” “嗯!” “那你要多做这个样子。” “好。” “你要慢慢习惯这个样子。” “嗯。好。” “你要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嗯。” “我会继续帮你的,一直帮你。” “那……麻烦您了。”孟依然扑朔着大眼睛,满怀真诚的感谢道。 《未完待续……》 46.无以为报,唯有春宵 半日的疯狂所带来的疲倦让孟依然在黑夜到来时轻松的就落入了无边的梦境,她将冯远的信压在枕边,贴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试图在上面嗅到熟悉的味道,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是体液混杂的淫糜气息。 冯远是喜欢的,嗯,她这样想,他一定会很喜欢,自己一定要让他很快乐很舒服。再次呼吸,深沉的呼吸之后,香甜的鼻鼾便响了起来。 终于有消息了,那就是这么久以来,最好的消息,他一定快回来了,孟依然坚信着。 在梦里,孟依然再次回到了坟山的那个山坡,阴沉的天空下低垂起伏的野草滚动着水一般的波浪,轻轻刮动她赤裸的脚腕,她站在最高最高的顶峰,任风猎猎作响的撕扯她的衣衫,散开的长发迎风飞舞,四下无人,只有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乌云,灰色的草,和她洁白的衣裙。 她茫然四顾,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不对,在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艰难的行走中,云层破开的地方,落下一束光,落在那人的身上,让他的身影变得更加显眼,他用力的拨开四周的杂草与荆棘,破开重重的迷障,艰难前行,挣扎着在寻找着什么。 那身影如此遥远,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伟岸,那是谁?她细看,是了,那是冯远。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激动和狂喜开始上涌,她从山坡上向那游弋在光中挣扎的身影奔去,她狂奔,赤裸的脚踩在碎石子上,除了冰凉之外没有丝毫的疼痛。 她跑的越来越快,跑着跑着,脚离开了石子路面,踩在了起伏的野草上,踩着草尖跑了起来,跑着跑着,她离开了草,踩着风跑了起来,她张开双臂如同翅膀一样滑行着从山顶向那个身影飞去,她焦急的拨动着空气,就像挣扎在水里的鱼,奋力向前游动。 黑暗如影随形,滚动的乌云压了下来,几乎已经要贴在了她的头顶,软软的云压着头发,却是冰冷的。 随着她的接近,那光似乎也暗了下来,身影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那身影似乎也发现了她,转身挣扎着向她奔来,伸出双臂,做出想要抱住她的样子。 可乌云越来越低,黑暗越来越重,那身影也越来越淡,挣扎的越来越无力,直到黑暗完全盖住光芒,那挣扎的身影啵的一声,化成了无数黑色的泡泡,被风吹的四散游离,向远方飘飞,却又不甘的回旋着,像龙卷风中的残叶,旋转着升腾着,来到她的身边,围绕着她停留了片刻。 一种莫名的撕心裂肺从胸口喷薄而出,她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呼喊:“冯远!冯远!” 黑色的泡泡一个一个破掉了,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她一时的愣住了,忘记了挥动自己的双臂。 失重的感觉开始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从天空中开始跌落向地面,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像一只,雨中的白蝴蝶,从灰暗的天空,跌向黑色的地面。 噗通一声,没有惊醒,她跌入了另一个杂乱的梦境中。 方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孟依然不知道,在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自己,在后来的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的出现与离去,送来关切,送来照料,送来问候,与她深交,送来满足,慰藉她的心灵,安抚她的焦虑,推移着时间慢慢向前。 糊满报纸的墙面上的光影像是钟表的指针,随着太阳的倾斜在墙上刻画着时间的痕迹,从右到左,从卧室的木门,爬到地面上,爬到墙面上,再爬到墙脚,最后退回黑暗中。 明暗在屋中穿梭交替,那是时光的流逝,一天又一天。 孟依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等待,因为这等待的前方有她渴望已久的光芒,有希望,那生活就不无聊,不枯燥,也不孤独。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这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生活压力,日子虽然不可能富足,但是方锐带来的东西已经让她过上了顿顿都有白面吃的生活,这已经是不可想象的满足与幸福。 方锐说这些不用还的,但是她知道这是多大的恩情,嘴上没再多说什么感谢,默默记在心里。 她多次试图出去找些工作,好让自己不要那么累赘,可她乡下人且目不识丁的身份让她遭到了屡次的拒绝,别人问她有没有介绍信,她连介绍信是什么都不知道。对此,方锐的安抚是,她没有那样的能力,就不要操心生活的问题,生活该由男人来操心,女人,就要做好女人该做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方锐正靠在她的床头,她跨坐在方锐的身上,那根肉棒深深的嵌在她的体内,方锐吸着烟,眯着眼欣赏着她上下抖动的双乳。 她喘息中点头称是,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快起来,叫声更魅惑起来,使劲挺起胸脯,让方锐欣赏与把玩,好让自己该做的做的更好。 日子很单调,这是她的等待。 在这等待中,她学会了方锐教她的更多的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学会了更多让男人喜欢的样子,学会了在深夜用一次次的兴奋弥补夜的枯寂,学会了如何抚摸自己的身躯与花蕊让那兴奋更加强烈,让自己更加魅惑,学会了如何迎接那粗大的肉棒深切的问候自己的嘴巴而不至于排斥,学会了如何更好的问候,学会了如何更好的深交,学会了在绳索的捆绑之中,如何坚持的更久让自己更耐用,让方锐的深交,可以舒服的更久更高昂。 她的眼神却依旧是清澈的,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依旧会面红耳赤,依旧会兴奋羞耻,只是,她不再推脱,不再拒绝。 为了让她不那么乏味,方锐甚至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台电视机,真的是电视机,那种她只在大街上才见过的少数人家才有的稀罕东西,小小的方盒子在方锐的拍打拨弄下慢慢的褪去了飞舞的雪花,露出了栩栩如生的人物画面,有唱有跳有说有笑。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颤抖着问道这到底得多少钱,方锐再次笑了笑:“喜欢吗?你开心就好,以后,这就是我送给你和冯远的结婚礼物。” 她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却又受之有愧的再三推辞,当然,这都是徒劳的,方锐要留下的,就不可能带回去。 她扑在方锐的怀里用坦诚和亲吻表达自己由衷的感谢,眼睛的余光却依旧被电视机上有趣的画面深深的吸引着,画面虽然是黑白的,可在她的眼里,却绚烂无比。 她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么一台电视机,那得多少个五百块,那得值多少个自己。 无以为报,唯有春宵。 她蹲下身,熟练的解开了方锐的腰带,将那肉棒深深吞进嘴巴里,用舌头撩拨挑逗,感受着那柔软在自己嘴里膨胀的越来越坚挺,越来越深入,像是在自己嘴中萌发的种子,纵深进入到她的喉咙深处,撑开了她的整个嘴巴。 她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嘴巴却依旧牢牢的附在方锐的胯下,送去她的谢意与问候,睁开的大眼睛汪汪的看着方锐,表达着她一如既往的意思: “操我吧,随便操,只要您开心,我都可以。” 47.五月槐花香 日子如水一般潺潺的流淌,偶尔的焦虑与持久的期盼纠缠着如水中的石子敲打出叮咚的声响,柔软的河床如孟依然的身子,清澈的水流如她动人的双眸,丛生的水草是她肆意生长的欲望,她呼喊着冯远的名字将小溪推出壮阔的波澜,下面再次喷涌出更多的体液,与小溪一同汹涌澎湃。 余韵之后,她起身羞耻的收拾被自己弄湿的床单,贴近小巧的鼻子可爱的嗅了嗅,没有难堪的味道,屋外传来香甜的花香。 院外路旁光秃了一整个冬天的高大槐树,已经开满了一串串一簇簇一团团的槐花,如珍珠如白玉,点缀着刚刚萌发的细小嫩绿的新芽,压得枝头如落满了雪一般弯下了腰,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她走出屋外,隔着院墙看到槐树上萦绕着无数忙碌的蜜蜂,在春日的灿烂阳光下嗡嗡飞舞着传粉采蜜。 有调皮的小孩子在树下嬉闹,身手矫捷的蹭蹭爬上树,折下一枝最繁盛的槐花,撸下一串便按进嘴里咀嚼了起来,看的她不禁也怀念起儿时清甜的味道。 她也想尝尝,但是显然不可能爬到这么高的树上,顿了顿,昂起头朝着树上的孩子喊了一句:“嗨,能不能给我折几串尝尝?” 咔嚓咔嚓,小孩子倒是毫不吝啬这大自然的赏赐,几大枝沉甸甸的槐花直接被隔着墙头扔了进来。 她开心的笑了笑,摆摆手,说了声谢谢。 却听小孩子调皮的回道:“别客气,大奶子姐姐。” 啊,她一瞬间想起了这个树上熟悉的小脑袋,这声音和元宵节雪夜里的那声咦如此相似,羞臊之间未能辩解,小孩子便溜下树,一群小朋友哄笑着跑远了。 孟依然红着脸定了定心神,捡起树枝摘下一串槐花放进嘴巴里,满嘴的香甜夹杂着微微的苦涩,香喷喷,脆生生,甜丝丝,这是春天的味道。 槐花很多,她吃不完,将余下的摘进竹筐里,淘洗几遍,和上面,拌在一起用油煎成了槐花饼。 烹熟的花香裹着面香飘出窗外,在袅袅炊烟中和院子里飘散的自然清香混在一起,清新的柴香、芬芳的花香、淳淳的食物香味,一起纠缠着飘向更远处的地方。 她把槐花饼盛进盘子里,再端到院子里,坐在藤椅上,边吃边望着树上的灿烂愣愣出神,院门却被吱嘎一声推开一条缝,一个机灵古怪的圆圆的小脑袋探了进来,是刚才树上的孩子。 小脑袋使劲抽了抽鼻子,眼睛闪亮亮的盯着她手里的盘子:“大奶子姐姐,那个,好吃吗?” 她被臊的满脸通红,有些羞恼的嗔怒:“不许这样叫我!”顿了顿,又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要叫我阿姨!” 小家伙皱皱眉头:“可是你很年轻很漂亮呀,应该叫姐姐。”说完,眼睛滴溜溜的转,又在她胸脯上打量了几眼,这眼神让她再次有些羞愤,小家伙不知道是如何在女孩和女人之间进行了区别的比对,有些遗憾的接受到:“嗯,也对,你是大奶子阿姨。” 孟依然急了,直接站了起来,跺了跺脚:“我有名字!我叫孟依然!” 关于名字的争端最终在两人的互相妥协之中达成了一致,钻进院子里的小家伙点着头大口吃着手里的槐花饼也展现了自己应有的得了便宜卖出的乖:“依然姐姐,真好吃!” 说话的时候嘴里没停,红扑扑的脸蛋上染满了油光,却没让半分油星落在自己打满补丁却干净整洁的衣服上。 她这才满意的撇着嘴嗤嗤笑了几声,心想这个小家伙总算是知道好歹。 小家伙很快就吃完了手里的饼,抹着嘴巴不好意思的盯着碗里剩余的几块,眼睛里的矜持却掩饰不住偷偷舔舐嘴唇的欲望。 孟依然笑了笑,把盘子推了过去。 小家伙名叫志勇,至于姓什么不得而知,他更喜欢别人叫他大勇,他觉得这样可以彰显他的威猛。 这个坚称自己十多岁但是在孟依然眼里顶多不超过八九岁的孩子在她的眼前装模作样的卖弄着自己的成熟,即便是他的个头已经能够到孟依然的下巴,但是那也无法掩饰他脸上的稚嫩。在他以小孩子的憨态吃完那些槐花饼以后,便抹抹嘴巴心满意足的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点点头:“唔,你这个女人的手艺不错。” 结果回答他的是孟依然的娇手啪嗒一声拍在了圆圆的脑袋上,他的装腔作势瞬间破防,猛的在惊吓中缩回脑袋:“怎,怎么了嘛!” “刚才那种话,你和谁学的?”孟依然责问。 “我,我爸。” “那你以后不许这么说了,这样说话不礼貌。” “啊?可是我妈每次听了都很高兴。” “那是你妈,我又不是你妈!”孟依然被气的又跺了跺脚。 “哦对,你是姐姐,你不是女人。”想到这里他又兴高采烈起来:“那我以后不那么说了。” “嗯。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 大勇仍然试图说明自己已经是个大孩子不再是小孩子了,却在孟依然瞪圆了表示要生气的眼神中怯怯的把争辩缩了回去,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沮丧,孟依然又觉得可爱,咯咯笑了起来:“你那些小伙伴们那,他们怎么没来?” “哦,他们说你这房子闹鬼,会有女鬼叫,他们害怕,不敢过来。” 有鬼?孟依然愣了愣,转眼便想明白了是为什么,脸上浮上两摸红霞,这历史的谣言简直是惊人的相似,她咬了咬嘴唇:“那你不怕啊?” 大勇挺了挺胸膛,故作高深的又拍了拍:“我才不怕,我是大勇,我最勇敢了。”说罢又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而且我知道,那不是女鬼叫,那是女人叫,我听过!” 孟依然被这个答案弄的满脸通红,本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该是什么都不懂,可被唤醒的童年记忆却告诉她,这么大的孩子心里早已经萌发了朦胧的情愫,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下了逐客令:“好了好了,你吃都吃饱了,快去找他们玩吧。” 被拎起来的大勇被孟依然推搡着不情不愿的走向院门,回头张望的时候却发现了让他眼睛更亮的东西,他一把挣开跑回来扒着门框往屋里看去发出惊叹:“啊,电视机!” 扭过头来,亮晶晶的眼睛发出让人难以拒绝的期待:“我能看一会吗?就一会!” 在大勇的央求下,孟依然心慈手软的打开了电视机,在孩子的欢呼中一起坐了下来。 《未完待续……》 48.神不守舍中肛交 满脸稚嫩却一本正经的大勇在第二天再次扛着一大枝槐花敲开院门之后便成了这里的常客,其他孩子很快也在电视机的诱惑下克服了对谣言的恐惧加入了进来,挤挤挨挨凑一屋子,叽叽喳喳,让她清寂的日子充满了洋溢童趣的欢乐。 当然,槐花饼是不可能经常有的,但是清甜的槐花也不失为一种可口的零食,抚慰着人对食物的渴望。 她喜欢这样的热闹,时过境迁,幼时被孩子们孤立的孟依然在这个小院里重新获得了孩子们的拥戴,弥补着她曾经的缺憾。 冯远的第二封信是在槐花盛开的季节到来的,方锐来的时候,疑惑的看着孩子们一哄而散跑出了院子,看到她,又笑了笑,没多问什么,挥了挥手里的信。 孟依然大喜过望的搓了搓手,自觉的拴上院门,转身解开了衣衫。 春暮夏初,温热的轻风拂动她轻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线条,方锐送她的几套内衣她从来不忘穿在身上,因为她知道这样才能显得她的身材更加曼妙凸挺,这样,男人喜欢。 橘黄色条纹的衬衫打开便是一件奶白色的胸罩,双手轻轻托了托,让更为白皙的乳房从衣服里面解放了出来,高高耸立着。 她快步走回方锐身边,走动间,乳房跟着轻轻的跳动着,仿佛是在和方锐打着习以为常的招呼。 方锐坐在了院中的藤椅上,她乖巧的跪在了方锐的身前,选择了这个比较方便的姿势。 院子角落里的那棵小树此刻也绽放出了火红的石榴花,映射着这初夏的阳光,把她激动的小脸衬的更加红扑扑的,乌黑的发丝在脸侧随风轻轻摆动,显得更是娇媚动人。 她熟练的解开了方锐的腰带,含住那根肉棒开始吞吐,渴望的眼睛望着方锐,等待那令她期待已久的消息。 只是,怎么还是信,冯远,怎么还没回来,她的心中再次充满了淡淡的不安与失落。 更加失落的是,信如上次一般,只是诉说了一些琐碎的日常与冯远寻找的艰辛和担忧,以及再次拜托方锐的话。 当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期盼的问这次是否能联系上冯远的时候,方锐的摇头让她充满了委屈,她撇着嘴,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无所适从。 “他一定会回来的。”等到方锐这句安慰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伏在方锐的腿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大滴的掉落,落在方锐的裤子上,落在地上,浸染出一片湿润。 直到哭累了,方锐把她轻轻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还是那些床单做成的绳索,这些绳索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她毫无反抗的被剥落衣物,再次被固定成那个羞耻的姿势,做好了被方锐点燃心神的准备。 坚硬的肉棒再次对准了她的花心,这一次情绪低落的孟依然下身并没有往日里的湿润顺滑,这给肉棒的挺入增加了极大的难度,方锐生涩的摩擦着她的身体,硬生生的顶了进来。 “啊~疼!你,你等下,我太干了。”她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方锐皱了皱眉,起身抽出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棒,跨到她被拉起的两腿中间,蹲坐在她的双乳上,屁股摩擦着她的乳尖,一把拉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高高抬起,将肉棒直接送进了她嘴里:“那你就给我舔湿。” 方锐拉着她的头发像是在使用一件工具一般,粗暴的用她的嘴巴将肉棒涂满了唾液,再次抽出回身对准了她的花心。 这一次,在唾液的润滑下,肉棒终于没有阻碍的进入到了最深处。 方锐挺动了几下,让肉棒进出,带着一些干涩连带着她的阴道前后耸动,天然的快感让她诚实的身体做出了违背意志的反应,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她扭捏着身体嘤咛了一声。 方锐居高临下捅戳着她高高昂起的下身俯视着她表情复杂的脸蛋,精致中掺杂着忧愁与享受这两种矛盾的表情,不由得再次加快加重了动作。 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在下身饱满的刺激中,快感侵袭,她的情绪被慢慢的扬起,扬起,即将跟着方锐的热情共鸣的时候,她却又心绪不宁的想到那些事情,再次无力的跌落回谷底。 几次三番,她就像一台冬天里打不着火的发动机,突突突几声之后,总是会难以为继的偃旗息鼓。 就在她神不守舍三心二意的感受着方锐的顶撞的时候,突然,一种异样的刺激将她的思绪完全拉了回来,她猛的一激灵,正过脸,满脸不可置信:“啊,你,你在做什么。” 此刻的方锐已经停下了耸动,微微抬起屁股,一只手绕到了身下,手指勾动着,抚弄着她紧闭的肛门。 “别弄,别弄啊,那里,那里脏。”她有些惊恐,更多的是排泄的地方被挑逗的触觉带来的一种异样的羞愤,苦苦的哀求。 可方锐丝毫不管她的哀求,手指慢慢的绕着她的肛门刮动了几圈,又绕到前面,将手指贴着肉棒一侧硬生生捅进穴里一部分,搅动一下,将上面沾满淫液,再次抽出来,对准她的肛门,轻轻按了进去。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扭动身躯,可是四肢完全的绑缚让她根本逃离不了方锐的钳制,那手指魏然不动的压在她的肛门上,越来越用力,压得她的肛门跟着向里凹陷,有些疼痛,手指微微转动,压得越来越深,终于,在一声啵的错觉之后,那手指探入了她肛门的内部。 强烈的羞耻感从入侵的手指传来,对她而言这种羞耻的部位被侵入所带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她所有的思绪都被拉了回来,拼命的摇着头求饶:“别,别这样啊,真的,脏,脏!” 但是方锐没有停下继续深入的手指,反而一鼓作气的将整根手指都捅到了底部,抠挖着她肛门的最深处:“依然,你需振作起来,也需要刺激,你要记得,不许拒绝男人的侵入,你这里,也是一个洞,是洞,自然就是可以被插入被深交的,你要好好感受这种刺激,你要去适应,去享受自己的身体。” 手指进进出出,带来的是排泄物的进入再抽出身体的错觉,孟依然被这种感觉羞耻到满脸发烫,感觉自己在做一件最肮脏最下贱的事情,这样一个精致的女人,竟然如此分开自己的大腿,被男人抠挖自己的肛门。 直到方锐手指抽离,她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方锐却再次起身,将仍然坚挺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的肛门。 她再次惊恐的摇头。 可是这是徒劳的。 方锐眯着眼享受的看着她挣扎的神情,借助肉棒上沾满的淫液,缓慢而又坚定的顶开了她微微张开的菊门,缓缓的,缓缓的下压,将她菊门的开口顶的凹陷越来越深,分开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 终于,在狠狠的一次用力之后,那肉棒的蘑菇头,突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羞耻的淫虐和撕裂的疼痛感一起袭来,她拼命的摇头,摇到自己都快要晕头转向,感觉这种刺痛就如同当初冯远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一般,那么清晰而又冷冽的清醒。 粗大的肉棒毫无停留的意思,在方锐磨而不磷的气势中慢慢的纵深,孟依然就感觉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火辣辣的戳进她的后庭,疼痛之外,又觉得自己在反向排泄,她羞愤的感觉到像是有一根粗大的大便,不是在离开她的身体,而是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进入肠道的深处。 直到整根没入,方锐才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被插住的后庭,还有因为疼痛紧张而微微颤抖分合的花蕊,满意的笑了笑:“疼吗?” 孟依然拼命的点头。 “疼,你也要忍着,疼是因为你这里还没开发过,更需要开发,需要多做,因为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贱,让男人很爽,让我很爽。” 她咬着嘴唇双眼噙着泪珠试图用自己的可怜唤醒方锐的怜悯,可是没有。 方锐的身体停留了一会,在她疼痛的颤抖开始停下来的时候,再次开始了抽插,就像操弄她的阴道一般的抽插。 火辣的疼痛持续唤醒着她的身体,在这火辣中,却又清晰的能感觉到那种耻辱的刺激,肉棒刮弄着她的肠道,就像在排泄,不停的排泄,反复的排泄,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在艰难的排出去之后带来的是酣畅解脱的快感,可紧接着,自己就会被再次填满,这排泄仿佛无穷无尽,没有尽头。 她轻轻抬起头,越过双峰的遮挡,可以清晰的看到方锐的肉棒在她两腿之间规律的进出,每次深深的陷入,出来的时候,带动她的肛门,似乎不舍般吸裹着肉棒被提起一节,又从他的肉棒上滑落。 还有自己分开的穴,随着那律动,也在淫糜的一张一合,一种奇异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竟然,竟然还有一丝的快感。 心无旁骛,她无暇再去想其他的,她的心神完全被牵引到了身体的感觉反馈中去了。 痛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消失的,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可耻的在适应这种刺激,在纠缠与畅快中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连她的花蕊,也不再是颤抖,而是开始了兴奋的分合,被挤压出汪汪的水渍,从她体内流出,顺着缝隙,向后流去,流向绽放的后庭,又被方锐带着捅入她体内,让抽插变得更加顺滑。 哀求渐渐变成了呻吟,呻吟渐渐变成了渴望的呼喊。 在她的呼喊中,方锐一只手插垂下,猛地进了她的花蕊中,三根手指带来的是充实的满足感,抠挖着她的敏感,带来更多迷乱的快感,绕了一圈之后,又隔着阴道与肠道之间的的肉壁,开始按压抚摸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轻重缓急。 双重的刺激彻底的点燃了她的淫欲,她收缩着下身贪婪的包裹那些入侵的快感,嘴里也大声的喊叫起来,说着淫荡的词汇呼唤方锐更猛烈的刺激。 速度加快了,力度更加重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都被肛门中的肉棒挤压的变得更为狭细,蠕动着排斥着插进来的手指,甚至要向外喷出自己的阴道一般,却又被手指狠狠的塞了进来。 方锐另外一只手探过来,狠狠的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呼喊,淫叫,撞击,摇摆,抽插,飞溅的汁液,甩动的乳房,张开的大腿,迷离的眼神,伸出的舌头,急促的呼吸,光滑的肌肤,沁出的汗水。 疼痛,刺激,兴奋,羞耻,畅快,淋漓,亢奋,渴望,满足。 窗外红彤彤的石榴花树蜂狂蝶舞,窗内一丝不挂的身躯鸾颠凤倒。 绝顶的刺激蔓延,她在刺激中,达到了一种奇异的高潮,一种羞耻与兴奋同时到达巅峰的交错,一种让她大脑再度空白的颤抖。 汩汩的浓精进入到她的肠道里,但是痉挛中的她已经感受不到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49.畸形的姐弟 那日方锐走的并不迟,夕阳未落,便放下她,言称有事先行离开了。 孟依然收好宝贵的第二封信,一起放在枕下,调整了下自己的心神,让自己再次安定下来。 如方锐所言,等着吧,除了等,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好在,自己还能等,有消息,嗯,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拍拍胸脯,这样安慰自己。 菊门仍旧火辣辣的,她在试图坐下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尴尬羞愤的事情,只好又扭捏着站了起来,方锐说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希望自己也能早点适应吧,她立在石榴树前看着红彤彤的花朵发着呆。 吱嘎,院门再次被推开了,大勇探头探脑的钻了进来,满脸嬉笑着望向她。 她笑着招了招手,大勇便滋溜钻了进来,只是没有立刻跑向电视机,而是跑到她旁边,用一种狡黠的笑打量着她。 她有些疑惑,慌忙低头打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确保自己没有凌乱之后,捋了捋头发:“你小子不去看电视,看我干啥?” 大勇满脸坏笑:“依然姐,你手腕子那里红红的是咋弄的?” 孟依然连忙放下胳膊,拉扯袖子盖住绳痕:“这是我不小心碰的!” 大勇继续坏笑:“嘿嘿,才不是,怎么会碰成这样。” 她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一边去一边去,看不看电视,不看就出去找那些小家伙玩去!” 这时大勇一脸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让她炸毛的话:“嘿嘿,刚才我在后窗都看见啦!” 孟依然柳眉微蹙,有些不确信的试探道:“看到?你都看到啥了?” 大勇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打量了一下孟依然起伏的胸脯:“那你过来,我悄悄讲给你听。” 孟依然不甘愿的凑上去,大勇伏在她耳边:“我都看到啦,还听到姐姐叫了,不是女鬼叫,是姐姐叫的!嘿嘿!” 气急败坏的孟依然直接拎着大勇的耳朵差点把他提起来,在一声声疼疼疼的求饶之中这才撒开手,气愤的斥责:“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怎么能偷看呢!你懂什么呀,我,我,我们那只是很正常的交流,你不懂,你不懂的!哼!” “哦哦哦,我知道的,很正常的,我看过我爸这样插我妈,嗯,很正常的,不是什么秘密!” “对,不是,不对,是,哎呀,你不许胡说八道,不许跟别人说!” “哦哦哦,好,我不说,嘿嘿。” “哼,不然以后不让你看电视了!也不让你来了!”孟依然咬着牙发出致命的警告,这一震慑显然比她的娇嗔更有力度。 大勇不甘愿的眨眨眼,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个要求:“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孟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这个小家伙要挟达成了这种妥协,点头算是应承了这个说法,大勇这才跑到屋子里,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只是一边看,还总是一边用眼角的欲望悄咪咪打量着孟依然,甚至往里屋瞅去,似乎在脑海里演绎着某种回忆。 两人相对无语,各自想着不为人知的心事,最终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小家伙先沉不住气了:“姐姐,你为啥不坐下来?” “用你管。”孟依然有些气呼呼的。 “嗯……嗯……那姐姐,你们那样,他插你,疼吗?” “哎呀,你怎么问这个,这是你该问的吗?”孟依然气恼于大勇竟然不依不饶的仍旧不结束这个话题。 大勇歪着脑袋似乎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好奇嘛!” “好奇也不许问!” 半晌无话,结果冷不丁的,大勇又冒出来一句:“那,舒服吗?” “都说了不许问!”孟依然气的跺了跺脚,结果牵引臀部的运动让她菊门尚未熄灭的火辣辣再次疼痛了一阵,她咬着牙丝丝抽了一些冷气。 大勇看着她气愤又难堪的样子不由得又咧嘴笑了起来:“嘿嘿,我知道啦,又舒服又疼!” “哎呀!你不看电视就快走!”孟依然被大勇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结果大勇就是不依不饶非要探讨这个话题。 “唔,姐姐,你奶子真大,很好看。”不知是不明所以还是明知故意的大勇说出了这么一句在他看来似乎是赞美的话语,但是没有回应,孟依然撇过头去干脆不想再搭理这个小混蛋。 “姐姐,你长得也漂亮。” “…………” “姐姐,你叫的也好听,平时都听不到。” “哎呀,闭嘴!!!” “姐姐,他是你男人吗?你俩结婚了?” “不是!”气呼呼的孟依然回了一句。 “啊,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大勇歪着脑袋端详了半天,眼里兴奋的光芒反而越来越亮:“好朋友就可以做这些吗?” “当然可以!”孟依然对此有点小骄傲,至少自己也如城里人一样时尚了一把。 “那我们算不算好朋友?” “你!你想啥呢你!”孟依然被大勇这句发问完全惊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孩子竟然发出这样的试探,连忙灭杀他不该有的想法:“不算不算,滚蛋滚蛋,你还是个小屁孩,你想什么呢你?啊?!” 大勇眼里的光芒被这一盆冷水浇灭的心灰意冷,耷拉着脑袋转过头去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节目,垂头丧气的样子反倒让孟依然心中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依稀想到这么大时候的自己,隐约也懂得了那种朦胧的好奇与渴望,对于异性的,对于那些呻吟的,但是她又知道,大勇,只是个孩子,不该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一直不说话,其他的孩子也没有来,两个小脑袋就这么尴尬的挤在屋子里,看着电视明灭的光芒闪烁着,天色也渐渐开始变暗。 孟依然试图想打破这种低沉的气氛:“你不是说看过你爸妈么,那你还那么好奇干什么?” 大勇哼了哼,满脸的不开心:“又没有你好看,而且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 心软的孟依然总是不习惯别人因为自己而产生的不悦,有些内疚试图安慰:“那你以后有好朋友了,她们就会给你看啊。” “哼,以后,还不知道多久以后呢,我那么喜欢姐姐,姐姐都不把我当好朋友。” “不是的,是你太小了。” “我不小了!” “你太小了!” “那我小,我看看还不行么,你好朋友都能操你,我又不是要操你。”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不许说这个!” “不,我偏要说,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出去说去!” “不行!!!”孟依然恨不得直接把这个不依不饶的大勇嘴巴都给堵上,气的又跺了跺脚,无法正视这么小的孩子对她发出的逼人的目光:“你不许说出去!” “那你给我看看,就看看。”大勇依旧纠缠着央求。 孟依然大概是迟疑了许久,思虑这个自己当做小弟弟的男孩子提出的畸形的要求,在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里做出一番斗争,最终害怕被散播的担忧战胜了羞耻:“那,那你就只许看看。” “嗯!”大勇点头如捣蒜。 孟依然轻轻解开衣衫,钮扣一颗一颗再次脱开,内衣露了出来,顿了顿,狠心猛地一拉,将内衣也拉了下来,两只浑圆的乳房再次跳了出来,她紧张又急促的呼吸着,撇过头去无法面对自己的羞耻:“那你快点看!” 空气静悄悄的,电视里的声音仿佛也寂静了下来,得逞的大勇兴奋的盯着她的身体左右端详,看雪白的双峰上的红樱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起伏着,上面还有刚才方锐留下的纵横错乱的指痕,映衬着她满脸的羞红。 小小的房间里,一高一矮两个身躯就这样默默对立着。 直到一双不安分的小手猛地摸上来的时候,孟依然才触电般的睁开眼睛,火速背过身去穿好了衣服,羞愤的咬着牙:“你看完了,以后不许胡说了!” 满足的大勇啪啪的拍着胸脯保证下来:“我是男子汉,说话算话!一定给姐姐保守秘密!” “嗯哼!”解脱的孟依然应了一声。 “那我以后还可以看吗?” “不可以了!就这一次,你都看光了!” “我还没看下面……” “那里不能看!” “那……” “闭嘴!” “嗯……”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大勇在远处传来的呼喊声中依依不舍的离去之后,屋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孟依然,终于放下了那颗因为羞耻而一直怦怦乱跳的心。 《未完待续……》 50.诗人刘飞 大勇不伦的要求并没有继续,在今后的日子里,他果然信守承诺没有继续纠缠提出无理的要求,这也让孟依然彻底松了一口气。 只是偶尔划过孟依然胸脯的目光带来的侵略总是让她凌然警惕,用斥责的眼光警告大勇,不许再胡来,还有其他小伙伴呢! 秘密成为秘密,在于两个人的心照不宣,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勇在不上学的时间里依旧会咋咋呼呼的带着一群小伙伴欢呼雀跃围在一起观看电视,为她平淡的日子添上一抹充满童真的热闹色彩。 这样的日子其实持续了很久,冯远的消息依旧在等,方锐三五不时的会来,关心她,问候她,嗯,操弄她。最初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担心后窗会不会冒出一个小脑袋而不敢大声淫叫,但在方锐的几次催促和猛烈的进攻下,她也不管不顾的我行我素了。 大勇没在说什么,只会露出一种“我懂得”意味深长的微笑,换来她抿嘴的嗔怒。在没人的时候,大勇还是会试图故作深沉的证明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表明自己可以成为她的朋友而不是弟弟。 在雨水滴落的天气里,孟依然坐在小板凳上蹲在门口望着房檐下看雨珠从房檐下如串成线一般滴滴答答落下来,砸在门口的泥土上,砸出一排深浅不一的坑,泛起一团团涟漪。 大勇脱离了看电视的小伙伴们的集体,也凑了过来,瞅瞅她,瞅瞅天,瞅瞅地,再瞅瞅她,单手摸∠掳停骸鞍~~” 孟依然白了大勇一眼,没搭理他。 大勇愣了愣,再次扮上沧桑的样子:“唉~~~这天气真愁人啊,依然,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孟依然抬起一脚直接踹在大勇的小腿肚子上,给他踹的一个趔趄,杏目圆睁:“说什么呢你,叫姐姐!” 大勇只好委屈的跛着脚走回电视机前,雨停下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健步如飞的样子,带着小朋友一眨眼就没了身影。 不多久又跑了回来,学着电视上的样子从外面采来一束野花,姹紫嫣红,抱在胸前:“唔,依然,这个给你。” “滚蛋!叫姐姐!” 耳朵传来的疼痛瞬间让大勇原形毕露,龇牙咧嘴连连求饶保证再也不敢,撒开手,立马跑了出去。 小孩子挺没个正行,花倒是挺美。 她捧着花看里面紫的红的黄的白的大大小小的花朵挤成一簇,在阳光下轻轻摇曳,未干的雨水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花朵的芬芳夹杂着折断的草枝带来的清香,还有一只蝴蝶绕着鲜花翩翩飞舞起来。 她微微愣神,想着现在的大勇,比记忆中自己第一次遇到时的冯远都要大上几分,那样的年龄,即便是孤单,也总能找到自己的快乐,真是单纯而又美好的时光。 他很快乐,他们很快乐,他们能愉快的上学,欢快的玩耍,而自己的那些快乐总是若即若离,不知所踪。 蝴蝶翩飞,呼应着打着璇儿,朝着阳光飞去,飞出院墙,飞的越来越远。 弟弟就是弟弟,不管大勇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在她的心里,那些都不过是孩童的幼稚一时的兴起,反正她,是毫无邪念的。 蝴蝶飞走的方向是城外的那条河,随着蝴蝶从高空俯视,可以看到满城的梧桐树继槐树之后开满了紫红色的花朵,一树又一树,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河边的柳树早已抽出绿绦,郁郁葱葱,随风摇摆。 孟依然收拾好冬天的被褥棉衣,也端着盆走到河边盥洗,洗掉一个冬天的尘埃污垢,哗啦啦,哗啦啦,玉足踩在没入河水中的青石台阶上,在水面搅动出一圈圈波纹。 水很清凉,可笨重的衣物洗完以后身上也沁出了一身淋漓的香汗,她抬着胳膊抹着汗,端起更加沉重的盆子往家走去,一路上气喘吁吁。 身穿牛仔裤花衬衫留着长发胸前别着一副墨镜的刘飞就是这样一路尾行跟着来到她的院子,长头发的刘飞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就在她扯好绳子一件件晾晒衣物的时候,刘飞吱嘎一声推开院门钻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不是大勇,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这种时尚的青年她以前在街上见过,刚才在河边也似乎曾遇到过,却不知此刻跑到她家里来要做些什么,疑惑的询问道:“同志?你找人?是不是走错门啦?” “啊哈。”小伙子甩了甩头发:“不是,姑娘,我路过,口渴了,能不能给口水喝?” 毫无防备的孟依然看着遥遥在望的胡同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这个请求,放下了酸痛的胳膊,进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这个流里流气但是她却浑然不知的小伙子。 刘飞的出现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入她的生活,而事实上,在她这第一次留意到刘飞的时候,刘飞早已经打量她许多时日,在她在河边撸起袖子挽起头发俯身盥洗衣物的时候,一次次装作漫不经心的窥视她胸口流露的那抹春光。经历了诸多人性丑恶的孟依然此刻却单纯的相信着城市里的文明与美好,以至于在刘飞上下打量她的身子称赞她的漂亮的时候,她只是害羞了说了声谢谢。 于是她院子里的常客从此又多了一个人。 刘飞是一个异常热情的自来熟,总喜欢时不时的甩甩头发彰显自己时尚的帅气,坚称自己是一个自由职业者的浪漫诗人的他要比大勇这样的孩子还有着更多的时间,他不屑于父辈吃苦耐劳的坚韧,追求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他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跑到她的院子里再次讨杯水喝,然后旁敲侧击的打听她的事。 在这一点上,幸运的是孟依然含蓄的礼貌恰到好处的保护了她真正的隐私,并没有急于和盘托出的说出自己的一切故事,无功而返的刘飞继而东拉西扯的讲述她根本听不懂的文学、理想、生活和远方。 在讲的时候,总是喜欢时不时斜着甩一甩头发,将额前的发丝甩到耳后,带上墨镜,抬头望向天空,翘起二郎腿,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副忧郁又高深莫测的模样,墨镜下,眼睛时不时的瞄她一眼。 她听不懂,每每都是报以礼貌的微笑,在刘飞吟出那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句的时候,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她。 其实她崇拜的不是刘飞,她崇拜的是城里人这样潇洒有文化的生活方式,在她眼里,时尚的刘飞显然走在文明的前沿,是更加开放的新时代青年。 刘飞转过头来:“你知道什么是窈窕淑女吗?” 摇头。 “你就是窈窕淑女,我是君子。” 她眨眨眼睛看着刘飞。 “哎呀,你真笨,跟你说了也不懂,就是我这样的喜欢你这样的。” “哦。”她害羞的低头,天气热了起来,她的衣衫更加单薄,方锐送她的衣服都很漂亮而且清爽,白色的衬衫水蓝色的长裙,凸显着她的性感,深深的爱情线在领口处若隐若现,长裙下露出两节白皙的脚腕,矜持的并拢在一起。 刘飞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你这衣服也很漂亮,不过你这扣子扣的太多啦,就不好看了。” “啊,是吗?那我该怎么穿?”她认真的发问。 “来,我教你。” 口干舌燥的刘飞,一只大手,轻轻伸向了她衣领处的第三颗扣子。 51.夜下水中的“冲撞” 那个阳光灿烂的盛夏的清晨,刘飞口干舌燥的对着她解开的第三颗扣子处露出的白花花的乳房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吞咽着不存在的口水,再三打量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颤抖的手和目光,没有更进一步,似乎仍旧云淡风轻:“嗯,这样才更好看。” 孟依然害羞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对刘飞的信任有些匪夷所思,也许是刘飞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一个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安全感的时期,半年前的生死煎熬已经过去,新生活的希望在向她招手,黑夜的寂寞和内心的孤单让她迫切的想要融入这个城市,而方锐的一次次问候与深交,打破了她对于男人最原始的防线。 滔滔不绝的刘飞在她眼里,人畜无害的模样总是让她想起冯远闪闪发光的样子。 其实两个人根本不一样,刘飞不切实际的浪漫思想和冯远的踏实寡语完全是大相径庭。只是在她眼里,一切美好都能重合到冯远身上,幼稚的大勇也许有冯远儿时的影子,但是年龄终究是一道鸿沟,可洒脱的刘飞,却很容易带来亲近让她信任,她甚至幻想,等冯远回来以后,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她微笑着看着冯远,冯远也笑着看着她,应该也是这般光景。 诗人刘飞一共也没吟诵过多少令人叹为观止的诗句,对于他嘴上说的热爱的文学梦倒是显得言行相诡,与之相对的是他对于音乐的热爱,不同于冯远方锐他们喜欢的那种壮丽婉转的《喀秋莎》,刘飞喜欢的音乐充满了动感的节奏。 刘飞有一个大号的录放机,他喜欢不辞辛劳的抗在肩上走街串巷,播放着拉风的歌曲,骄傲的与周围路人异样的目光进行对视,时不时的,扬一扬头发。 他仔细擦了擦窗台,把录放机放在窗台上,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磨的封面掉了颜色的磁带,送进去,按下按钮,转过身甚为优雅的对着孟依然伸出左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孟依然不会跳舞,不过她在电视上见过,她不想露怯的拒绝也不想害羞的答应,却直接被刘飞拉在怀里,被他搂着腰肢牵引着笨拙的随着音乐扭来扭去。 解开的衣领内,浑圆的乳球被刘飞按着背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弹软的乳房像是要从领口溢出来一般,随着每一次跳动,都微微震荡着。看不清墨镜下的刘飞到底在瞟往何处,只有颤抖上扬的嘴角显露出他阴谋得逞的心满意足。 孟依然对于这种肌肤之亲的天生排斥被她硬生生以文明的礼貌思想压制在了心底,她想,大概这就是城里人交朋友的方式吧。 刘飞还有一辆自行车,很喜欢载着她让她坐在后座上搂着他的腰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的背骑得飞快,裙摆在脚下飘扬,树荫在头顶交错,发丝在风中舞动。 每当路过一些人的时候,还要把自行车铃铛摇的叮当直响,这时路人看到后座上的她投来的目光里的羡慕远远比看到刘飞扛着录放机时更甚,这让孟依然更加确信了风流倜傥的刘飞甚至是城里人羡慕的对象。 孟依然没有拒绝出游的邀请,并不是因为她喜欢刘飞,对她而言,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她只是在无绪的思维中想找到一些能让自己忙碌起来的事情,进一步的掩饰自己已经可以按捺住的忧伤。 在她接受这个城市与生活的时候,刘飞让她有一种自己终于融入都市的错觉。 她单纯的跟着刘飞游历了许多地方,心中默默思忖着冯远是否也曾经来到过这些年轻人扎堆的热闹之处,留下过属于他的笑声和影子。 集市,公园,湖畔,溜冰场,甚至歌舞厅,不过她只是看看,然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她最喜欢的还是城郊的那条河。 在河边刘飞依旧会喋喋不休,讲述自己憧憬的远方,他说这条河的上游有很远很远,远方,有青青的大草原,草原很美,风吹草低见牛羊,开满鲜艳的小花,那里才是年轻人做梦的地方。 这一刻语言丰富理想丰满怀揣宏图大志的刘飞倒是着实有几分文人的风姿。 刘飞说他以后一定会去那种地方,要是能带上一位和她一样美丽的姑娘,那就此生无憾了,孟依然笑一笑,什么都没说。 天色渐渐黑下来,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也都收拾好东西回家去准备晚餐了,奔走的孩童也都被一声声呼喊唤回家去吃饭,四周开始静悄悄的,蛙声虫鸣声和河水哗啦啦的声音变得清晰,刘飞扬了扬头发:“依然,你会游泳吗?” 对于夜里黝黑的河水孟依然是充满畏惧的,但是刘飞热情的邀请让她无法拒绝,他说,游泳也是一种时尚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也能清洗身体,还能亲切的与大自然交流,四下无人,只是享受水的欢乐的时候。而且,有他在,不会有任何危险。 就这样,孟依然脱掉了外套和裙子,只余下和电视上跳水节目里的运动员一样的内衣内裤,在刘飞的牵引下,一步步漫入了水里。 被太阳炙烤了一天的河水并不凉,荡漾着一种柔和的暖意,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腿,直到石阶的尽头一脚踩空,深水区的清冽的冷意才带来一丝惊慌,她一下子重重跌入蓄势待发的刘飞的怀里。 慌不择路的她抱着刘飞的脖子,分开的腿也盘在了刘飞的腰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刘飞的身上,刘飞的心脏咚咚的剧烈跳动着,捶打着她贴上来的乳房,隔着内衣,她依旧感觉到那震动清晰有力,却杂乱无章。 惊魂甫定中,她分开的双腿中间贴合的部位,渐渐的感觉到另外一种清晰的触碰,刘飞的胯下如其他男人一般,开始膨胀,勃起,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内裤上。 啊,她娇羞的动了动,却被刘飞直接抱住了双腿,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腰上,无法逃离。 刘飞的下身越来越坚硬,轻轻挪动着,顶撞着她,也越来越用力,带来清晰的挤压感,摩擦刺激着她的外阴,河水没能浇灭火焰,反而让这种燥热愈加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被这几下轻易的摩擦,唤醒了。 就像黑夜里能被轻易点燃的烟火,她的欲望也在深水里绽放开来。 她没有反抗的默许成为一种鼓励,这让顶撞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的清晰,顶撞变成了冲撞,牢牢抱住她的腰肢,狠狠顶在下身,然后上下挪动,摩擦着无法压抑的火花。 透过摩擦,她甚至能感受到水下的那根肉棒的形状,她开始幻想那根肉棒插入身体中,该是怎样一种充实的快感,伴随着水波,又该是怎样一种荡漾,她的思绪在幻想中飘忽,她的身体在顶撞中渴望,她扭动腰肢陪着着动作上下摩擦刘飞的肉体,水面上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在意乱情迷之际,她昂起头问了一句:“我们,我们是好朋友吗?” 被打断的刘飞不知道这一句话是试图唤醒他良知的质问还是对于关系的一种确认,惴惴不安却歪打正着的给出了对他最为有利的答案:“当然了,我们当然是好朋友。” “那你操我吧。” 孟依然解开了内衣,让内衣漂浮在自己的胸前,露出白莹莹的乳房,拉扯内裤勾向一侧,让自己的花蕊暴露在水中,直接贴在刘飞的身上,殷切迷离的这样说道。 《未完待续……》 52.刘飞的初夜 成熟而潇洒风流的刘飞其实比幼稚而故作深沉的大勇强不到哪里去,此刻在这种火辣赤裸的诱惑之下,也是毫无反抗的能力,一切沽名钓誉从来真假难辨。 他在不可思议的激动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扯下自己的短裤,扶住那根肉棒,便贴到孟依然的身体上顶撞摩擦起来,而这手忙脚乱的摩擦也暴露了他口中自己曾经轰轰烈烈的人生其实不过是胡吹乱嗙,故作风流倜傥的他此刻也是第一次面对女人赤裸的身躯,只是孟依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同样迫切的伸出手抓住那根几次都无功无反的肉棒,对准自己的下身,轻轻挺动腰肢,轻而易举的将刘飞送进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欣喜若狂的刘飞尺寸再大了几分,在她温热湿润的身体里开始了笨拙的进出,咕叽咕叽,清冷的河水沿着肉棒撑开的缝隙一次次被带入她的体内,稀释了她分泌的体液降低了润滑的程度,让这摩擦变得更加晦涩,却带来更多的刺激。 孟依然感受着那凶猛的挺入,昂起头沉浸在这种享受之中,散开的头发在水面上扑散开来,随着身体一起漾出凌乱的波纹,墨蓝的夜空散布着漫天的繁星,让她恍惚中回到了和冯远重逢的坟山山顶。 快感在身体中蔓延,星空在她的眼前扭曲变幻,星空倒映在水面上,星图又被两人的身体搅碎,她整个人漂浮在水中,像是融入了星空,进入,抽出,呻吟。 刘飞的手摸上她的背,又捏住了她的胸,毫无经验的肆意把玩,发挥着他对于女人身体最原始的想象与渴望,探寻着垂涎已久的快乐。 她在把玩中展现着学会的女人该有的魅力,语无伦次的喊着鸡巴,操我,奶子,骚货,这样的字眼。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加快了刘飞的攀升,而在他即将失守之前,久经沙场的孟依然适时的收拢腰肢,将肉棒从自己身体中退了出来。 躁动的刘飞迫切的胡乱顶撞想要再次挺入,而孟依然则是完全褪下自己的内裤,含在嘴里,又夹在刘飞的身上,轻抬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扶住肉棒,对准自己的后庭:“嗯,用力。” 咕叽,坚硬的刘飞再次进入了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神魂颠倒的他甚至没有分清自己到底是进入了哪里,在孟依然猛烈的配合中,疯狂的耸动着。 肛门里传来的满足感充斥着孟依然的身体,她在水中伸过一只手,扣住自己的前穴,将手指插进去,抵在刘飞的小腹上一起刺激着自己,口中含着湿漉漉的内裤含糊不清的叫着“射吧,射给我。”狂乱的扭动着,终于,和刘飞一起到达了巅峰。 前所未有的满足的刘飞在回到岸上时依旧在回味刚才在水中的那种让人飞升的快感,看着将湿漉漉的衣服套回身上的孟依然,轻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着若隐若现的线条,那曼妙惹火的身姿让他依旧难耐。 他回味着那意犹未尽的抽插所带来的美妙的眩晕,再次把孟依然一把抱到怀里,却被推开,孟依然莞尔一笑楚楚动人:“别,别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去做吧。” 这一次的刘飞将自行车骑出来了摩托车的感觉,呼呼的风声擦着耳朵呼啸而过,湿漉漉的头发都被风吹的飘起了发烧,贴在脸上,孟依然坐在自行车后架上紧紧搂着刘飞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甩了出去,直到他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推开了小院子的门热烈的将孟依然抱在怀里,颤抖的不确信的问她:“我们可不可以在做一次?” 起伏的胸膛挤压着孟依然的乳房,刘飞急促的呼吸着充满渴望的望向她,孟依然被这种热情逼视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应了一声:“嗯。” 得到允许的刘飞迫不及待的抱着孟依然拥在怀里再次胡乱抚摸了起来,孟依然赶紧娇羞的推开了他:“别,别在这里啦,去床上。” “哦,对对对,去床上,嘿嘿。”刘飞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嘿笑着挠挠头,紧接着,在孟依然的惊呼中,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踢开屋门闯了进去,一下子把孟依然丢在床上,然后开始了饥渴的撕扯。 裙子被掀了起来,上衣也被撩到脖子下面,狂热的刘飞粗暴的拉扯下她的内衣,扑在两只浑圆的乳球上开始了贪婪的揉捏与吮吸。 没来得及开灯,黑暗中都是刘飞满足的口水声和孟依然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刘飞更加坚硬的肉棒再次抵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正在她湿润的花心也开始渴望刘飞的侵入时,刘飞突然停了下来,颤抖的声音问道:“我,我能打开灯吗,我想,看一看。” “嗯……”习以为常的她没有拒绝,伸手拉下了床边的灯线。 刺目的灯光闪耀,她晃得睁不开眼,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是刘飞圆睁着充满欲望和惊喜的双眼。 刘飞颤抖着沉重的喘息着欣赏着这具赤裸性感的身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挺翘的乳房和分开的双腿,完美的展现了那个年代男人该有的被压抑的对女人的渴望与憧憬。仓促的亲吻中凌乱的长发垂在了额前,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习惯性动作去扬起那缕头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躯打量。 浪荡的刘飞此刻也终于想起自己的诗人身份,吟出半句似是而非的诗词:“真,肤若凝雪眸若水,乳如双峰腿如玉,身……身……啊,太美了,真的太美了,依然,你太美了。” 不可思议的刘飞毫不吝啬的发出自己的感慨与震撼,而这落入孟依然的耳中,她觉得这种称赞,是对她积极接受城市新时代开放思想的一种肯定,果然,这个样子男人会喜欢,连刘飞这种风云人物,都难以自持,一定是了。 刘飞的目光如同形成实质一般,带着火焰灼烧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的双乳和下身都一片的滚烫,脸上也不好意思的染上了红霞,她撇过头不好意思去看刘飞疯狂的样子,可紧接着,神魂颠倒的刘飞猛地抱起她的一条玉腿,不受控制的亲吻了起来。 孟依然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腿,可却被刘飞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刘飞的嘴巴贪婪的吻住了她的脚面,又舔舐她的脚心,带来一阵阵麻痒,紧着着,张嘴把她秀气的脚趾都含进了嘴里,他使劲吮吸着,舌头勾动着脚趾打着转,仿佛在品尝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嘴里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好美,好美。” 脚底最初传来的麻痒与不适渐渐过去,一种异样的舒爽渐渐涌上心头,她看着刘飞把她自视为肮脏的脚丫视若珍宝的捧在手心里,甚至用嘴巴如此仔细的品尝着舔弄着,那种麻痒渐渐变成一种奇怪的认同的暖流,涌入身体里,涌入心里。 她双目迷离的看着刘飞舔弄她的脚,然后舔上她的脚背,沿着光滑的曲线,一路舔舐,舔到她的小腿,她的大腿,最后舔到她的大腿根部,彷如想要把她整个吃下去一般,内裤的存在成为了妨碍刘飞继续吞食的阻碍,他贴在内裤上拼命的嗅着女人诱惑的气息,而他的舌头在几次三番想要试图从内裤边缘进入品尝更多美味的时候无功而返。 此时的孟依然没有拒绝,而是轻轻地,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拉下内裤,脱下,丢开。 刘飞的嘴巴终于没有隔阂的贴在了她的花蕊处,开始了更为贪婪的品尝,宽大的舌头贴在她的穴口处,从穴缝的最下端,紧紧贴着沿着穴缝一口又一口的舔到顶部,勾动着舌头刮动她的花心,探入,滑过,滑出。就像一条舔食猎物的饿狼,不,一条舔着骨头的饿狗,从她穴里涌出的那些体液,全被刘飞一滴不漏的收入口中,大口吞咽。 她颤抖着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吃吗?” “好吃!太好吃了!”埋在她两腿中间的刘飞瓮声瓮气毫不犹豫的这样回答。 刘飞的狂热喜欢带给她一种异样的满足,而那舌头灵活的舔弄更是带给她不一样的刺激,与手指的抚摸不同,与坚硬的肉棒侵入更不同,柔软而又灵活的舌头仔细的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带来温柔而又缠绵的刺激。 嘴巴拥吻着她的花蕊,就像是爱人之间的热吻,刘飞紧紧贴在她的腿间,两张唇彼此相对,贴合在一起,舌头试探着,努力想要深入她的阴道,去探索更深处的味道,完成彼此兴奋的交换。 她的淫液流进刘飞的口中,刘飞的口水又被送进她的穴里,体液混合着散发出更为淫糜的气息,时而柔软时而坚硬的舌头不停的带来麻痒、兴奋、刺激、舒爽的感觉。 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刘飞的脑袋,腿也不受控制的夹紧,将刘飞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拼命的按压他的脑袋,让他的双唇与自己的双唇贴合的更紧密一些,让那些满足的快感来的更猛烈一些。 火热的拥吻让她迷失了一切神志无法自拔,体验着这种让人销魂的温柔快感,那滚烫如此的炙热,让她的身躯都跟着燃烧,她挺起腰,屁股都脱离了床面,去迎向刘飞的嘴巴,而刘飞也配合的双手托起了她的翘臀,端着她的身体,愈加疯狂的品尝着她。 她纤细的双腿像胳膊一样灵活的盘在了刘飞的颈背上,让这个男人完全俯身于她的胯下,用口舌取悦着她这个专门供男人抽插的地方。她呻吟着,那快感愈发无法抑制的攀升,直到她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一声,死死夹住刘飞的脑袋,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强烈的高潮让她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大量的液体,喷进刘飞张大着迎接的嘴里,咕咚咕咚,刘飞涨红着脖颈竟然把这些液体全吞了进去。 孟依然浑身乏力的瘫软在了床上,痉挛式的抽搐了许久这才回复神志,望向同样脱力伏在她耻骨处的刘飞,这才发现刘飞勃起的肉棒竟然不知何时也软塌了下去,在床上留下一片精渍。 她有些不好意思于忘乎所以的享受忽略了刘飞的需求,轻声道歉:“对,对不起,我没忍住,让你难受了吧……” “不,不是的,我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我做梦都想要这样。”刘飞的回答让她一愣。 “你……你舔我那里,不……不觉得脏么?” “当然不,太香了,我喜欢舔,我喜欢吃,我喜欢被你的美腿夹住的酐畅淋漓。你呢,你……舒服吗?” “嗯……”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吃?”刘飞亮闪闪的眼睛充满了期待的望着她。 “嗯……”她断然无法拒绝这种充满温柔又刺激的享受。 “那我现在,可以再吃一会吗?” “当然,不过……”孟依然起身脱掉身上所有衣物,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刚才已经自行脱光的刘飞,俯身跪在床上,趴在了刘飞的身前,扶起那根依旧有些疲软的肉棒:“你累了,让我先问候你一会吧。” 说罢,在刘飞不可置信又充满惊喜的眼神中,一口含了进去。 53.一夜无眠乐此不疲 那一夜两人缠绵许久,初尝人事的刘飞将他年轻的精力与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展漏无疑,在孟依然的身上尽情的挥洒着自己对梦想的渴望。 孟依然用自己愈发纯熟自然的技艺在一夜之间引导着刘飞体验到了无数男人一生可能都不曾体验的快乐,她那温润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温柔的缠绕,她抬眸时清澈而又有点羞涩的美丽的大眼睛,她深深吞入肉棒,让它进入到紧裹的喉咙深处,娇嫩的樱唇被撑的圆圆的,贴在了刘飞的肌肤上,然后挺动脑袋,开始深切的进出与问候,那一刻她想,嗯,这样我们才是好朋友。 刘飞看着她被爆操的嘴巴,撅起的翘臀,还有身下晃动的乳房,昏黄的灯光扫过她白嫩的肌肤,闪出一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光芒,像极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梦境,是的,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这样一个,性感的女人,这样一个,哦,操着这样舒服的一个女人,哪怕是在梦里,也不可能存在。 在她蹲坐在刘飞的身上,用阴道安抚过那肉棒又抽出来对准自己后庭的时候,刘飞更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开了那看似十分小巧的地方,然后一路顺畅的没入底部。 孟依然引长脖颈,发出满足的一声长吟。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起伏着自己的身体,胸前的柔软跟着上下荡漾出好看的波纹,披散的秀发随着动作飞舞着,披在光滑的肩上,调皮的摆来摆去。 刘飞的下体在紧致的包裹与摩擦中不停的传来让人战栗的快感,瞪大着充血的眼睛欣赏着这香艳无比的场景,看她前面的穴口在起伏中被自己的肉棒也带的分分合合,露出里面的泽泽水光,不由得吞咽起干燥的口水,他和摇摆的孟依然同样的亢奋,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哆嗦着嘴唇无序的低吼着:“太,太爽了,操他娘的,太他妈爽了,哦!你个骚货,你个婊子,干死我,用你屁眼夹烂我的鸡巴,干死我吧,贱货!” 他弓起身子,探过一只手,去抚摸孟依然跳动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那分分合合的召唤他的穴口,将手指伸进去,探索那有节奏的张弛所带来的韵律,感受着异性的身体最为青春诱人的魅力,甚至恨不得自己能折断自己的身子,再次扑在孟依然的胯下,去舔弄她,去吸她,去吻她,去看她同样癫狂的淫荡。 孟依然高高挺起胸脯迎合着刘飞的抚弄,后仰着身体昂着头,修长的脖颈发出一串串清澈悦耳又淫靡的满足之声,她配合着刘飞的疯狂一次又一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后庭饱满又炙热的摩擦,前穴肆无忌惮的抠挖,刘飞粗鲁的赞美声,让她觉得自己在做世界上最有意义最美好的事情,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下,再次达到了愉悦的巅峰,瘫倒了在刘飞的胸膛上。 后庭的坚硬依旧肿胀,颤抖着,一动一动,喷射出了汩汩的浓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稍冷静下来的刘飞伸出手,抱着她,抚摸着她柔嫩的背,她有些撒娇式的询问:“我做的怎么样?还好吧?好不好用?” “很好,很好,很好,依然,你是这世界上最棒的姑娘。” 这是刘飞的回答,听的她心满意足。 意犹未尽的刘飞那夜也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乐此不疲,每当她筋疲力尽的以为该好好休息了的时候,刘飞总是又会贪婪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热烈的唇去亲吻她的肌肤,乳房,胸脯,双脚,双腿,还有刘飞最爱的花蕊,柔软的舌头与她疲累的花蕊交合的时候,那缠斗总是能轻易的再次湿润她的身躯,让两人迅速进入下一场战斗。 两具饥渴的,活力旺盛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一起,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没有硝烟弥漫,却有战火连天。 战斗的呐喊声持续了一夜无眠。 后来的日子里食髓知味的刘飞也未曾放过任何一个与她交合的机会,他们的游荡不再是漫步城镇,而是穿梭在各种无人的地方,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小院里,在夜晚的河中,在街角的小巷,在地上,在树下。 甚至在路灯的照耀中,四下无人时,刘飞也曾掏出她的乳房,让她背着手,挺着胸,兀自站立着,侧过头,俏皮的笑着,刘飞远远近近的看着,左右端详思量,发出由衷的赞美:“依然,你真的太漂亮了,就像是一幅画,一幅油画。” 她不懂什么是油画,只会腼腆的笑。 刘飞让她坐上自行车后座,却没让她收起乳房,让她就这样露着双乳,载着她穿行在黑夜的街巷上,她紧紧搂着刘飞的腰贴着刘飞的背,耳畔呼呼生风,乳尖随着路石的坑洼蹦蹦跳跳,如同她紧张而又兴奋的心脏。 那段日子她到底和刘飞交好了多少次其实她也记不清,只觉得散乱的记忆如同碎片化的场景布满一个个陌生或者熟悉的角落,其实她并不太在意,她只觉得这是朋友之间理所当然的陪伴与快乐。 而且,她眷恋刘飞的唇,刘飞的那种狂热,刘飞炙热的舔弄她的下身时那带来的不一样的战栗与快感。 她曾仔细思量过这叁个最为亲近的男人,沉稳朴实的冯远,温文尔雅的方锐,风流洒脱的刘飞,每个人都很好,她想,都不冲突,她想,生活原来是很美好的,她想。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放浪的刘飞粗中有细的有心为之,他出没的时间,从未与方锐出现过任何冲突,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重合,在方锐出现的时候消失,在方锐消失的时候又如期而至,而孟依然也下意识的没有吐露这个秘密。 就这样,她如同穿梭在两条平行线之间,一切静好,互不干涉,不会有人发现,那好朋友之间,就是为所欲为的,她想。 除了一个意外的下午。 那天下午,饥渴的刘飞冲进她的房间,再次剥光了她的上衣,一如既往贪婪的把玩她的乳房之后,熟练的扯掉了她的内裤,钻进了她宽大的裙摆之下,和她的下身开始了热烈的亲吻。 她立在床前,赤裸着上身,微微分开腿让出刘飞的活动空间,看他整个人静悄悄的潜伏在自己的裙摆下,将简单的长裙撑起来像是电视里蓬松的公主裙一般,裙底似乎没有动静,那唯一运动的舌头却不停的给她传来巨大的快感。 屋内光影暗淡,她在寂静中沉浸着刺激与舒爽,轻轻抚摸着双乳,惬意的享受,正在迷离时,却突然看到开着的卧室门外站立着一个熟悉的矮小身影。 大勇满是好奇与兴奋的目光盯着她:“哇,姐姐,你怎么没穿衣服?” 《未完待续……》 54.胆大包天的大勇 惊慌中她手足无措的想要拿过衣服挡在身上,却发现衣服在刚才的疯狂中早已被丢到了伸手不可触及的地方,她刚想挪动身体,这才又意识到身下还有已经停止了动作的刘飞。 不能暴露,不能暴露,她只好用胳膊护住乳房,嗔怒的斥责大勇:“出去,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进来怎么不敲门呢!” “可是门没关啊。” “那也不行,你这样太不礼貌了,别盯着我看了,快出去,出去关上门,不许别人进来,我要穿衣服了。” “我不去,我要看你穿衣服。” “你快去!”她已经有些着急了,只是这个时候,不方便跺脚。 “我就不去!” 大勇依旧如当初那种死皮赖脸的难缠,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胳膊也未能护住的那些乳房,仔细打量着她起伏的胸膛,胳膊与指缝间溢出的雪白,两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 没人说话,直到漫长的几分钟后,大勇才好奇的问了一声:“姐姐,你裙子下面是什么?怎么鼓鼓的?” 她紧张的猛的夹了夹腿,夹紧了刘飞的脑袋:“是,是凳子!” 确实,她现在坐在刘飞昂起的脸上,她的花蕊正对刘飞的嘴巴,刘飞此刻确实如凳子一般承载了一部分她的重量。 “那,那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大勇继续不依不饶。 “我,我,你走了我才穿,你在这里我不穿!” “哦?那,那姐姐是故意想给我多看一会?”大勇眼前一亮。 “哎呀,才不是,你快走,不然以后不让你来了。”她咬紧了嘴唇。 “不,我不走。”说罢,大勇还往前迈出了一步,她吓得抖了抖,抱住肩膀,却寸步未移,大勇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亮了。 对峙在继续,大勇却越来越近。 胯下的刘飞在确定了来人只是个孩子以后,竟然也恶作剧般的悄无声息开始了继续的进攻,嘴巴舌头再次蠕动了起来。 突然袭来的袭击让她猝不及防浑身一颤,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隔着裙子按住了刘飞的脑袋,试图将他推离自己的敏感地带,但是这一努力明显是徒劳的,不仅如此,因为她势急心慌的挽救,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尴尬。 此刻,她那一对雪白圆润的乳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了大勇的眼前。 胯下的快感依旧在一刻不停的袭来,处在暗处的刘飞丝毫不掩饰他的兴奋,用猛烈的舌头不停的侵袭着她的花蕊,一伸一卷,勾动着她柔嫩的花心,她整个人都在舒爽与羞耻中无法自制的颤抖起来,扶着裙子,有气无力的央求般命令着大勇:“你,你快出去,出去。” 大勇当然没有出去,反而已经欺近到了她的身前,炯炯有神的盯着她再也无法庇护的乳房,乳尖在她的战栗中微微颤抖着。 “姐姐,你怎么了?”大勇似是关心的温柔询问。 “我,我,我没事,你,你出去……”她气若游丝的做着最后的反抗,整个脸蛋都被臊的通红,双眸都快沁出了水来。 那是焦急与兴奋,羞耻与快感夹杂的眼泪。 被大勇这样一个孩子近距离的审视着她的乳房,胯下还有个男人在偷偷的不停亲吻舔弄着她的私处,这紧张的刺激让她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行淫糜之事的荒唐错觉,又有种隐秘的兴奋快感,不论如何克制,她的小穴还是忍不住的剧烈收缩起来,让感应到的刘飞有了更强烈的回馈。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一只手无力的扶住裙底,伸出另外一只手试图推开大勇,只是那一句:“出去。”说的声若蚊蝇。 胆大包天的大勇竟然顺势抓住了她的胳膊,不安分的小手猛地摸上了她的一只乳房,让她浑身再次触电般的一颤:“啊,大勇,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是不是想要啦?嘿嘿,我懂的!我懂的!我要帮帮姐姐!”说罢竟然有模有样的捏起她的乳房来。 她嘴上仍然说着不要,可身体已经放弃了反抗,微张的嘴巴里吐出炙热的气息,接受了这无法逃离的戏剧。 她的默许成为了对大勇的鼓励。 大勇终于实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幻想,近距离的抚摸欣赏着她完美的胸部,脏兮兮的小手不停的抓弄着,不知轻重的大力揉捏着,感受着她的饱满与柔软,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灰黑的手印,还有她再也止不住的闷哼。 这闷哼又成为了对刘飞的鼓励。 刘飞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她阴部的迷恋,深深的贴合在她的下身,热烈的亲吻着,舌头一重一重的卷弄着,快速的摆动,无声无息却传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那刺激从下身开始蔓延,蔓延到她的小腹,胸腔,胸部,与胸口大勇的揉弄迭加在一起,让她双目渐渐开始失神迷恋,只剩下了娇嫩又粗重的喘息。 两个异性一上一下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两处部位,把她夹在迭起的骇浪之间跌宕起伏,她的最后一丝清明仍试图克制自己不要失态,可是很显然,这是徒劳的。 她的喘息变成了娇吟,她拒绝的手臂变成了索取,她按住刘飞的脑袋,放松了自己的腿部,让自己更结实的压在了他的嘴巴上,她按住了大勇的手,随着手的游走,有意无意的引导着那两只小手雨露均沾的刺激着自己每一寸渴望被抚摸的敏感。 贴的越来越近的大勇小嘴巴终于接触到了她的乳房,张开嘴巴,生涩的含住了一个乳头,却贪婪而熟练的吮吸了起来,那是一种本能,带给她温柔而又亢奋的刺激。 她搂住大勇的脑袋,将他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口,左右摇晃,让他的脸蛋也和自己被玩弄的脏兮兮的乳房摩擦着,同时也遮住了大勇的视线。 她的腰肢忍不住前后耸动了起来,配合着刘飞的舔弄前后摩擦着他的嘴巴,他的脸庞,感受到自己的花蕊错过他的嘴巴,摩擦到他的鼻头上,鼻头的隆起陷入她的体内,又摩擦回来,换成舌头继续勾动着她的敏感。 他声音的胡茬刮动着她的阴阜,刺激着阴蒂,带来麻痒而又舒爽的快感,一重迭一重,一浪迭一浪。 门仍然开着,一种暴露的紧张快感持续蔓延,如同昏黄的光线穿梭在渐暗的屋子里,啧啧的水声在她的娇喘掩盖下,分不清是来自胸前还是胯下。 直到胆大妄为的刘飞将嘴巴张到最大,整个承接住了她的阴部,努力的裹吸,伸出舌头在中间高速抖动着探进她的花蕊中刺激着,她再也忍不住对快感的克制,一泻千里。 下身喷出的不仅是她分泌的淫液,还有因为过度兴奋失禁流出的尿液,混杂在一起,都流进了刘飞的嘴巴里,胯下传来满足的咕咚咕咚吞咽声。 神志终于清明,她艰难的将伏在她胸口吮吸的大勇从身上剥离开来,气喘吁吁道:“好了,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快出去吧。” 意犹未尽的大勇咂咂嘴:“可是,我还想要。” “不行了!”这次她说的斩钉截铁。 大勇可怜兮兮的盯着她的乳房:“可是姐姐,我现在也好难受的啊。” 闻声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勇的胯下,只见大勇的裤裆竟然隆起一个惊人的高度,那里面的形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却断然拒绝:“不行,你不能要。” “为什么?!”已经尝到甜头的大勇不甘心。 “你太小了!” “我都说了我不小了!”说完大勇竟然试图解开裤腰带证明自己的尺寸:“我要操你!” “不行!你不能操我!!” “那,那要不然,你也用嘴巴给我舔舔?”大勇试探。 “不……不行,不能给你舔。” “为什么不能!”百爪挠心的大勇毕竟尚小,此刻在挫败下几乎快要哭了出来的央求着。 “你,你没洗澡,太脏了,等你洗完澡再来,下次我给你舔。” “这是你说的?!”大勇如蒙大赦的惊喜。 “嗯……嗯,现在你快走吧,我要穿衣服了。”她漫不经心的应道,此刻她只想着快点解决眼下的尴尬。 “好!” 这一次,大勇终于没有继续纠缠,开心雀跃的跑了出去,关上了门。 55.刘飞的离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河中哗啦啦搓洗完自己又喜不自胜冲回来的大勇并没能实现他当下那梦寐以求的幻想,在他风驰电掣的脚步停下时,看到的是已经闩门闭户的院门。 他努力的砸门,将门砸的咚咚咚的响,吼着姐姐开门,可是却无人应答。他又绕到房后,试图从后窗窥视屋内的情形,可后窗不知何时已被从里面用厚纸板结结实实的盖住了。 最后在他跑到院前想要爬上树稍越墙而入时,他那高耸的裆部竟然成了最大的阻碍,让他无法完成平日里驾轻就熟的攀爬,他气的大骂了几声这该死的鸡巴,最后在远处闻声赶来的小伙伴的喊叫下,扭捏着奇怪的步子没好气的走远了。 而此时的屋内,终于从裙下钻出来的刘飞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孟依然压在了身下,双手捏着她那两只已经被玩弄的通红的乳房,下面进行着熟练的抽插。 孟依然仍旧有些惊魂甫定的尴尬,压低着声音询问:“他,他不会再进来吧。” “门已经被我锁上啦,你放心吧,嘿嘿。”刘飞满脸奸计得逞后的坏笑。 “嗯……嗯……那就好。”她喘息着回应到。 “再说了,他真进来也没事啊,大不了让他一起,他不是想操你吗,让他一起享用享用这美妙的滋味,多好。” “不……不行的,那不行的,他还是个……孩子。” “什么孩子啊,他自己都说他不小了,他这么大可是什么都懂了,你没听他说那话,巴不得操你呢,还想操你嘴巴,他肯定想狠狠操你这里,就像我这样。”说罢,刘飞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她的下身,让肉棒整根到底,进入到更深处,顶的她浑身一颤。 “那,那也不行,不可以的……不……不合适……” “没啥不合适的,他刚才不是都玩你奶子了?” “嗯……嗯……”孟依然不好意思的承认。 “那他之前是不是也玩过?”刘飞的胯下没有停止动作,却不耽误他八卦的好奇心。 “嗯……没……没玩过。”孟依然矢口否认。 “没玩过他会这么熟练?”刘飞显然不相信这个回答。 “他……他……他看过一次……”她只得承认了这个事实,但是感觉更羞臊的,满脸通红撇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刘飞目露淫邪逼视的眼神。 “只是看看?看你奶子?那他真没玩你么?没操你?” “嗯……真,真没有。” “那今天,被他这么弄,你什么感觉?” “啊,我,我觉得……很丢人……” “实话实说!不刺激吗?”刘飞的手下稍稍用力,一副审问的架势。 “有……有点吧。” “你就是撒谎,我都感觉到了,他一摸你,你下面水流的厉害,我都快吃不完了,还一直夹我舌头,最后喷的更多,差点没把我闷死,你个骚货。” “对……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她愧疚的低声道歉。 “不用说对不起,来,把腿分大点,让我好好爽爽就行了。” 孟依然听话的将两条腿抬了起来,用手抱住分在自己两侧,努力的打开自己,赤条条的撅起自己的下身迎接着刘飞越来越凶猛的抽插,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低吼着驰骋出一片快乐的海洋,一边操弄,一边还不忘继续用语言羞辱刺激着她:“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是,我是骚货。” “那你是不是个欠操的婊子。” “是……我是个欠操的……婊子。” “你喜不喜欢被鸡巴干?” “我喜欢被鸡巴干。”被点燃的身体已经让她放弃了对羞耻的抵抗,此刻的她如刘飞一样癫狂的享受着这种淫糜的快感。 “你还被小男孩玩了奶子吃了奶子是不是?” “是……” “那你是不是也想被他操了?” “没……没有……” “说实话!”刘飞狠狠的操弄了她几下,抓住乳房的双手也更加用力,让她一阵吃痛。 “啊……有……是……” “我就知道,你个骚货,你个贱货,你个婊子,你太贱了,哦,好爽。” “嗯……嗯……嗯,我是贱货,我是婊子,我是骚货,我贱,我喜欢被操,我喜欢被鸡巴操,我想天天被鸡巴操,我想被小男孩操……” 语言的羞辱越来越猛烈,可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在这快感中,彻底了迷失了自己,追随着欲望,迎合着叫喊着。 刘飞的情绪在她的淫叫声中迅速攀升,越加亢奋,迅速的抽插,大力的揉捏,终于再也忍不住,喷薄在她的体内,也将她在羞臊中再次送上了巅峰。 满足的刘飞趴到在她的身上,两人在安静的黑暗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在暴风雨后的宁静中,刘飞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哎,他摸你你怎么不反抗?” “哎呀,你在我下面呢,我咋反抗!” “哈哈,那你不会是真想被他操吧?” “快别说啦,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那么兴奋?”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被他盯着奶子,我就浑身不自在,可他手摸上来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越来越想要,脑子里全是那事。” “嘿嘿,哪事?” “哎呀,就是想你出来操我!” “你确定不是他操你?” “去去去,不许胡说了,再胡说真不理你了。” “好好好,那我不胡说了。不过,你喜欢被摸奶子么?” “嗯,喜欢的吧,很喜欢。” “那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关于这个问题,她浏览了一遍脑海中为数不多关于女人乳房被人玩弄的记忆,又得出来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应该是的吧。” “那你们女人平时咋都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样?碰个屁股都气汹汹的骂人。” “那是平时,平时又没被摸奶子,谁会天天想要啊,那多丢人。” “摸上了就想要了?” “嗯……” 她用自己贫瘠的阅历与认知努力给了在女人方面更为匮乏的刘飞一个差三错四的答案,而刘飞却对眼前的事实深信不疑。 他捏住孟依然的乳房验证了这个答案,在他的抚摸下,孟依然的身体很快便湿润泛滥了起来,嘤咛着瘫软在他的怀里,分开嘴巴分开双腿任他再次进入为所欲为。 孟依然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正是这个答案的无心之失,将刘飞推入了一个罪不容赦的深渊。 在某天刘飞醉醺醺来到舞厅游乐的时候,自信满满的刘飞深信着自己已然深谙悦女之道,他在那已经拒绝他多次的心仪的姑娘出现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欺身上前。 “咱俩处对象吧。”他说,此刻他目光迷离,以为自己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你给我起开。”姑娘蹙着眉挥挥手像是要赶走一只苍蝇,可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这句厌恶的命令并没有得到正确的领会。 他甩甩头发,邪魅的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说罢,他的手,在姑娘的惊恐之中,以无法躲避的速度从衣衫底部探进姑娘的衣服里,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姑娘小巧的乳房。 尖叫?哪里来的这么多尖叫?那是喝彩声吗?嘿嘿,我真厉害,这奶子有点小,但是手感不错,嘿嘿。这是刘飞昏迷前最后一个自得的念头。 他被眼疾手快的一位群众当场见义勇为,直接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后脑勺上,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刘飞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孟依然的生活里的,也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消失的。 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宛如一个错觉,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伴着夏末的凉风,成为一段回忆。 孟依然后来也经常想起过他,毕竟在她繁杂的人生里,刘飞出现在的是她较为美好安静的一段岁月。 只是这种回忆却没有想象中那种分别的惋惜,对她而言,可能这位洒脱的好朋友已经突然开窍去了远方追寻他的理想了,这是他经常会说的,那么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 人生注定会有很多相遇,也注定有很多离别。 她笑一笑,大草原应该很美吧。 对于刘飞的审判异常的利落,在这座小县城,当下仍然处于严打的末期,本着从重从快一网打尽的态度,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这个案子性质是毋庸置疑的。 没人理解这样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但是大家对于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姑娘的同情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愤怒与谩骂。 他犯下的极端恶劣的流氓罪,是死刑。 即便是父亲一夜白发,母亲哭到几度晕厥,也没能改变这个判决分毫。 立即执行。 刘飞在执行前被五花大绑推上了拖拉机街游街示众,街边的群众破口大骂的朝他丢着烂菜叶子,将审判变成一场众人正义的狂欢。 绝大多数围观者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他们也不在意,因为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义愤填膺,在他们的道听途说中,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死刑犯奸杀了数个姑娘,现场无比惨烈。 清醒过来的刘飞后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拖拉机经过孟依然小院的巷口的时候,木然的转过头去望了一眼。 人头攒动,摩肩擦踵,孟依然没有出来,她对这种热闹不感兴趣。 倒是已经和孟依然和好的大勇带着一群小伙伴兴冲冲的围观在人群中,回到院子里对孟依然绘声绘色的描绘那个即将被正义枪决的罪犯。 “他好像姓刘!流氓的刘!是个杀人犯!”大勇义正言辞满脸兴奋的说。 “什么?那他长什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孟依然突然心里突突直跳。 “额……我也不好说,不过是个大光头。” “哦,那没事了。” 刘飞虽然姓刘,但是他不可能杀人,而且,他怎么可能舍得自己那一头飘逸的秀发呢。 孟依然这样想。 人群簇拥着拖拉机哄哄闹闹来到刑场,带着恐惧与兴奋的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罪犯在一声清脆的枪响中倒在地上。 “这就完啦?”围观人群发出不满足的质疑,显然这场干净利落的表演远不如想象中的精彩。 “切,真没劲。”人群稀稀落落四散开来。 太阳落山了,万家灯火飘起了袅袅炊烟。 《未完待续……》 56.季节交替,人生冷暖 在此之前,大勇曾不依不饶的与孟依然纠缠过许久,他在终于敲开院门以后,坚称自己已经洗的干干净净,孟依然必须要履行承诺。 而孟依然的承诺明显是为了解决当时的困境慌不择路的一时应付,只是大勇是不可能接受这种说法的。 她的再三拒绝让大勇甚为委屈,气鼓鼓的叉着腰站在她的面前,贼兮兮的目光却游走在她的胸前,时不时的还回味般咂咂嘴。 她皱着眉咬着嘴唇气愤的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男孩,却震惊的发现,大勇的裤裆竟然再次慢慢隆了起来,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大勇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毫不避讳的挺胸昂头了起来:“你要对我负责!” “我负什么责?”她被这句话弄的啼笑皆非。 “你答应我给我舔的,我想了好几天了,我都睡不好觉!” “哎呀,我都说了,你太小了,不合适的!” “哪不合适了,哪小了!”大勇气急败坏的仓促解释,甚至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一根与大勇的身材不成比例的肉棒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刻她才明白,大勇一直坚称自己不小竟然所言非虚,光滑的阴部和白莹莹的皮肤可以看出这肉棒仍在发育,可是那尺寸竟然已经不输成年人。 那根肉棒红彤彤的怒胀着,已经不知蓄势多久,在大勇的胯下如同烧红的铁棒,直挺挺的指着她,仿佛在迫不及待的要实现那个进入她的愿望。 想起刘飞操弄她时二人那些羞耻的对话,她裙底下的花心猛的收缩了一下,不知道那些淫语到底是自己一时迷情还是内心深处的渴望。 “不行,你快穿上裤子。”她摇头。 “不!”大勇更是坚决,甚至还向前逼近了一步,胯下肉棒摇晃了一下,转着圈微微甩动着。 她咕咚吞了一声口水,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想知道这根肉棒的味道。 “那……就一次。”习惯了让步的她到底还是选择了妥协。 “好!”大勇终于兴高采烈起来。 这一次她锁好了门,让大勇脱掉裤子,坐在了沙发上。 她蹲在地上,仔细端量着这根白嫩的有些可爱的肉棒,俏皮的用手指弹了一下,疼的大勇哇哇乱叫,在大勇的痛呼中一口含了进去。 说是舔,她更喜欢吃。 她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正在是吃一个小男孩的肉棒,用嘴巴感受着大勇的触感与味道,啧啧吞吐,熟练的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 大勇在亢奋的战栗中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的胸脯。 她没有躲,肉棒都吃了,奶子又不是没摸过,就这一次,由他去吧,她想。 两只乳房在她的配合下被掏了出来,被把玩着,还有她嘴里的肉棒,一起刺激着她。 这种熟悉的行为带来的是熟悉的感觉,她想要,是的,她很想要,可是,不行,那是不行的。 她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下身的抽动,把渴望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嘴巴上,努力的吮吸舔弄,拼命的品尝那根肉棒,肆意的让大勇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是幻想,或者回忆,自己一次次,被男人操弄的各种舒爽。 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想侵犯自己嘴巴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用嘴唇和舌头去感受那粗壮的坚硬与颤抖的稚嫩。这是根鸡巴,我是个女人,我吃鸡巴天经地义,就是吃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在问候他,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可是,他好像在侵犯我,是的,我喜欢被侵犯,我喜欢这样,我就是给男人舒服给男人操的,他又在玩我奶子了,我很舒服,我很喜欢,我是个骚货,无所谓了,没人会知道的,她边吞吐边想。 她努力克制这自己骑上去的冲动,蹲在地上任大勇揉捏着胸部,任人宰割的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终于,定力明显不足的大勇未能享受这种香艳太长时间,很快就再也忍不住到达了一个奇妙的境界,一股淡淡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嘴里。 她站起身:“好了,舔完了,你快走。” “啊,我,你要不要再给我舔一会,太快了,我,我裤裆还硬着呢。” “不行,就这一次,舔完了!”说罢她不由分说的把大勇推了出去,让大勇在行进中狼狈不堪的穿好裤子,一把推出了院门,栓上门。 回到屋里的她抓耳挠心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试图平息自己刚才燃起的欲火,可却更加饥渴难耐,她一边抚摸着胯下,一边在屋里来回寻找着,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空虚能被填满。直到她看到上次方锐带来被喝空的酒瓶,再也没有犹豫,拿了过来,掀起裙子,噗嗤一声,插进了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哦~~~~”终于有了一丝满足的感觉。 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直接而兴奋的淫荡,她依赖这种舒爽的快感,这种侵入与填充会让她有种被使用和夸赞的幻觉,那些抽插慰藉她的身体,她的夜,在她每次意识到自己的淫荡时,她是更加兴奋的。 她坐在沙发上,分开自己的腿,拿着酒瓶一次次狠狠操弄着自己,另外一只手扯出自己的乳房胡乱的揉捏着,满脑子都是一幕幕色情的画面。 抽插带动着她的阴唇分分合合,乳房在她的手中变幻着形状。 屋内只剩下了喘息。 光线交叉,影影绰绰。 那些日子里,她开始试着用各种东西插入自己,去寻找不一样的快感,酒瓶,筷子,勺子,擀面杖,捣蒜锤,黄瓜,茄子,胡萝卜,床头支起的木橛,椅子凸出的扶手…… 在一声声蝉鸣叫响的午后,在蛙声起伏的夜晚,在阳光灿烂的晴天,在电闪雷鸣的雨季,大雨倾盆,她安于一隅抚慰着自己的思念。 是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冯远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加焦急。 哪怕是在方锐的柔情安抚和激情教导中,这种思念也从未减淡。 夏去秋来,温热的南风渐渐变成了清凉的北风,盎然了一个季节的绿叶渐渐被染成了黄色,秋雨淅淅沥沥,洗净了树叶上积垢的尘土,又洗落了树叶,晶莹泛黄的树叶一片一片在空中打着旋儿飘飘摇摇落在地上,在路边积成厚厚的地毯,和炎热一同归于沉寂。 秋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敲碎积水中一片宁静的倒影,一波波,一纹纹,像是岁月里的故事,一重重,一幢幢。 季节交替自更,人生冷暖自知。 孟依然裹着毯子立在门口,看着一片灰暗世界里的一树树金黄洒落在地,夹杂着阴冷湿润的气息,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更加用力的抓紧了毛毯。 《未完待续……》 57.叶落悲无声 冯远的第三封信是这个秋天到来的。 持续了三天三夜的雨已经停歇,地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落叶,仿佛昨天还繁盛茂密的枝头一夜之间有了萧索的味道,在灿烂的阳光下挥舞着光秃秃的枝干,在湛蓝的天空上勾勒着无形的符号。 城外的庄稼地也起伏着丰收的金黄。 晴空万里,无云。 在方锐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她正扛着一大袋从街上收拢来的落叶码在墙边,院中整整齐齐已经码了几十袋,她擦擦汗,欣喜的想着,冯远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在院子里这边砌一个灶台,那这些落叶,将是她为冯远烹煮一餐餐的燃柴。 在她的感觉里,这一片片落叶就如同她对冯远的思念,一层层堆积,积攒为厚厚的一垛,码在角落里,悄无声息。 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她收获的不是幸福,而是方锐带来的又一封信。 来的依旧是信,不是冯远,她持续了几个月的燥热的等待此刻也如秋风一般变得寒凉,她紧紧握着信,心中全是溢出来的失望,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儿。 信里依旧没有确切的消息,一切语言无关痛痒。 方锐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没事儿的,会好的,会好起来的。 这这一声劝慰让她的悲伤与不安在一瞬间决堤,庞大的失落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啊,这都多久了啊。她扑在方锐的怀里无助的哭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蓝色的天空演绎的是纯净的悲伤,她在情绪的谷底无法自制的大声哭泣,声音飘向天空,然后被吞没,成了渺渺烟波,融在秋风里。 她难过的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她也确实是一个孩子,确实是,找不到家,她等的家迟迟未来,任谁也无法接受这长久的忐忑与煎熬。 一直到哭累了,没了力气,方锐这才拍打着她的背:“别难过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那一天的天气其实是极好的,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提不起赏景的兴致,她失魂落魄的跟在方锐身边,如行尸走肉般游走,听不进去方锐的话语,脑海里是繁杂无序的念头,思绪飘飞,茫然的游荡。 她甚至不知道方锐是什么时候扒掉她的裤子从后面挺进来的,只是任由身体的本能附和着方锐的引导,直到方锐的肉棒硬生生干涩的挺进来时,那疼痛才将她从思念的远方拉回现实。 四周是一片尚待收割的玉米地,再远处是一片矗立的杨树林,秸秆青黄夹杂,在他们四周围绕成一片漫漫纱帐,无边无际。 她白莹莹的翘臀被剥出,跪伏在被方锐踩出的一片空玉米地中,被掰开臀缝,熟练而强硬的插进了深处。 就是在相似的地方,她被丁二狗撕开衣服揉捏乳房,然后冯远从天而降,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她恍然的想。 “啊,疼。”她皱眉,吃痛的叫喊了一声,带着一些抗拒试图拉开身体的距离,却被方锐拉了回去,硬生生顶着。 方锐没有搭理,而是自顾自的发泄着迫切的性欲,可在抽插了几下后却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你水不多啊。”方锐对这粗砺的摩擦也不太满意。 她支支吾吾嗯了一声,心不在焉。 “不要多想了。”方锐狠狠的又插了她几下。 可这刺激依旧无济于事,她甚至心有旁骛的回头问起冯远的话题:“真的没办法联系上冯远吗?哪怕是知道他大概在哪里也好啊。” 兴头上的方锐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继续低头顶撞着她的身体,甚至将她的上衣掀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头部,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背房,伸手抓住了摇摆的乳房,试图通过抚摸唤醒她的身体。 但是无济于事。 她木然的像是一个人偶,如同一截木桩机械的摇晃着。 彻底被扫了性质的方锐有些不耐烦,焦躁的抽出身体,呼了一声气:“我都说了,你要安心等着。” “可是我等了好久了啊。” “他不回来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一直在帮你联系,难道他不回来,你就不活了吗?!”方锐的语气充满了烦躁。 她没再说话,低着头,被蒙在衣服里,默默的想,是的,冯远不回来,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雾气蒙住双眼,在衣服的遮挡下,她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此刻是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里,但是她却并不在意,听到有麻雀喳喳的飞过头顶,秋风摇着秸秆哗哗作响,一切声音只是让她感觉更加孤寂失落,情绪在盘旋的沮丧中坠入了黑暗,无边的黑暗。 直到剧烈的疼痛撕开了这片黑暗。 她猛的惨叫一声昂起头钻出衣服,扭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蹙着眉的方锐正拿着一根玉米捅插着她的下身,此刻在方锐粗暴的推动下,玉米已经进入了近一半。 她虽然经常用各种东西插入自己获取快感,但是这种尺寸,尤其是在这种恍惚的状态下被动的侵入,这是头一次。 粗大的玉米狠狠撑开了她的下身,尤其是在本就缺少润滑的情况下,撕裂的疼痛从下体蔓延开来,一颗颗玉米粒的突进带来的是一次次颤动的疼痛,就如同当年她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般那么清晰。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暴躁的方锐狠狠按住:“别动!” 听到这种语气,她愣了一下,知道方锐也生气了,停下了挣扎的动作,脸上挂着泪珠哀求:“可是,啊,好疼。” 方锐冷冷的声音继续传来:“疼也要忍着,你这会不配合,操着一点都不舒服,你的身体需要一些刺激,塞上这个塞一会,你就操起来没那么难了,一会我用起来也舒服点,以后,他用着也舒服。” 她没再挣扎,任凭疼痛侵袭,直到那根也不算太大的玉米整根进入到她的身体,在外面留下一节小小的尾巴。 她噙着泪珠呜呜的哭泣,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疼痛。 方锐拍拍手,再次看了看她的身子,此刻她的淫荡也疼痛终于让方锐也得到了一丝满足的平息,点燃一根烟,坐在地里抽了起来。 “我都说了,你不要着急,一切有我呢,我也一直在努力的联系他,你不要太担心,说过很多遍了,你是不相信我吗?”半晌,方锐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他走了真的好久了,我做不到不担心啊。” “你担心也没有用,只会是添乱。” 添乱这个久违的词语再次出现在她的耳朵里,她浑身颤了颤,不敢反驳,却又愈发觉得委屈,咬着嘴唇愣了半晌,吐出一句话:“我想去找他。” “什么?”方锐没有听清楚。 “我想去找他!我不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了!”她这次说的很大声。 “不行,你连他在哪你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方锐拒绝的很干脆。 “不是有信么?你告诉我这最后一封信从哪里写过来的,我去那里找他,说不定就找到了,不是吗?你能不能告诉我?能吗?”她的语气充满了哀求。 “不行,你不能去,你找不到,不能找!”拒绝依旧干脆。 “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的诘问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 《未完待续……》 58.僵持的答案 那天的质问没有结果,回去的时候,方锐也没有给她拔出下体的玉米, 孟依然堵着气扭着步子,跟在方锐身后蹭回院子里,站在墙脚闷声不吭,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 她不服输的执拗着,想要一个答案,抑或给她一个方向,让她可以去追寻,而不是呆在这个院子里,漫无目的,清河难捱。 她不是不信任方锐,她只是,真的太焦急了,她真的等不下去了,她真的是不安心,真的忐忑。 直到方锐把她再次剥光绑在床上,狠狠的抽出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的玉米,然后暴力的使用她,她也没有妥协,撇过头,不吭一声。 她焦虑,她不甘心,这让她无法集中精力享受眼前的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随着落叶一起凋零,跌入没有冯远的黑暗里,慢慢腐朽。 这种焦虑与不甘心的愤懑持续了一个秋天。 在两人的僵持中,方锐一次次劝慰她:“在这里,我对你不够好吗?” “您对我很好。” “那你不能等吗?” “我等不下去了。” “没有冯远,你就不能活了吗?!”方锐带着无奈的咆哮,情绪出现了鲜有的失控。 “是的,不能活。”她的回答,简单,安静,利落。 “世界很大,生活也还有很长,你没必要这么钻牛角尖。” 她默默的不说话,心里认定的执念,谁劝说也没用。 方锐的气愤慢慢变成安静的忧郁,不再执念安抚她等在这里,也不再劝说她,抽根烟,和她一起呆呆的望着天空,看着她悲伤的面容,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你这样,我也很为难,我没有不帮你,我一直在帮你,我是为你好。”半晌,方锐才说了这么一句。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孟依然低下头,埋在双臂里,撑在膝盖上,看着地面,打着转的眼泪不小心滴落,噗的砸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方锐,也知道这样的情绪很不好,她更知道方锐的为难,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她有什么办法。 深夜里的无助每每涌入心头。 等待的焦急久久萦绕在心间。 还有对未知的忐忑,对冯远的担心,他一去这么久不归,该吃了多少苦,造了多少罪,就为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心安。 每多等一天,这种不安,便多一分。 沉重的积攒在心头,将她压得像被冬雪覆盖的树枝,沉沉的低垂着,没有生机。 真的下雪了,今年的冬天,雪来的格外的早,纷纷扬扬,盖住了一切。 清早她推开屋门,看着银装素裹的大地,呼出的空气也变成一串白雾,想到自己就是在这样的冬天来到这里,不知不觉,季节已经走完一个轮回,一时有些恍惚。 方锐从床上下来,捡了几块煤球,去点客厅的炉子,火镩敲打着炉壁,咔啦咔啦作响。 沉寂了一年的炉子再次被唤醒,垫在最下面的柴草开始艰难的燃烧,冒出滚滚的浓烟,顺着屋门向外飘飞,浓烟中夹杂着方锐的咳嗽声:“咳咳,依然,你去墙脚多拿点树叶过来,好把炉子引起来,不然太冷了。” 她没用动,愣着神望了望她秋天里收集的一大垛树叶,那是为她和冯远的冬天准备的,可是…… 她转过身,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方锐,你告诉我,冯远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事了?你跟我说实话。” 黄烟弥漫,呛的她眼睛生疼,可是她没有闪躲,而是努力盯着缓缓烟雾中动作的方锐,想要一个答案。 她很单纯,但是她不傻,她日思夜想了一万种可能,这也是一种可能。 而且,在她的质疑与诘问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冯远没有再来信了。 在方锐慢慢起身走出烟雾的时候,她的心狠狠的揪着,她一直想要答案,可是此刻,又突然有点怕那个答案。 方锐走出门外,拍了拍身上,又咳嗽了几声,隔着烟雾和她对望。 “一定要知道吗?”看不清方锐的表情。 她的心里猛然一紧,手都有点慌乱的颤抖起来,也有可能是冷的:“怎,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唉。”方锐又叹了口气。 “其实,冯远被抓坐牢了,死刑,缓刑。”方锐徐徐说出的这句话,忽近忽远的传来。 猛然间,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她喉头发甜,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长大以后的漫长岁月里,她时常都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似儿时那般孱弱,她不再是个废物,她有了自己的价值,她能劳会动,她健健康康,她能在床上翻云覆雨,她能在床下收柴做饭,她觉得自己未来是光明的。 可此刻,眼前是黑暗的。 她又一次陷入了身体虚弱好似死亡的旋涡。 她再次坠入一个无边的黑夜中,瑟瑟的抖着,孤独的恐惧着,绝望的迷茫着,她从山坡跌入深渊,远处的光渐渐的暗淡,灰暗开始袭来,覆盖所有的世界。 她无助的下坠,这一次不是再无休无止,而是跌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水域,像是一片大湖,又像是记忆里村中的水塘,但是水面却有着汹涌的惊涛骇浪,推动她的身体,让她折帆的小船一般跌宕,她继续下沉,大水将她淹没,剥夺了她的呼吸,她张开嘴巴想要呼救,可冰冷的水一瞬间侵入她的身体,淹没了所有的声音。 在梦里,她想起了童年时弟弟的溺亡,感同身受的体验了那种绝望,她挣扎着想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寻找能拉她上岸的救命稻草,可是,什么都没有,在黑暗的水里,只有冷寂,握不住的虚无,和慢慢到来的死亡。 《未完待续……》 59.宿命 很少有人理解冯远对孟依然而言意味着什么,就像是在看过她这一年暖衣饱食淫声艳语的生活后,我们总是会觉得,那段过往的孤独已经离她很是遥远。 觉得冯远也已经很遥远。 哪怕是最为亲近的方锐,也是时常的劝导她,过去的就让她过去,要学会向前看,前面有很多人,前面很精彩,前面有很多快乐,前面也有更多的值得。 所有人都可以忘,但她不会。 逃离山村以前漫长的记忆铸就了她内心深处最无助的恐惧,那些孤独与混乱的日子纷纷扰扰在她的生命里写成杂乱无章的过往,她在毫无头绪的迷茫中成长,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 她那凌乱的,纯粹却空虚的,茫然的,不知为何生,为何死的一生。 直到冯远的出现。 她懂得什么是温暖。 直到他再次出现。 她懂得了什么是爱。 这就是她的一生,是的,对她而言,冯远就是她这一生唯一的追求,是她在深渊里看到的光明,在溺水时抓住的一双手,那双手强而有力,猛地将她拉出水面,让她得以大口呼吸,她伏在那人的胸膛中,贪婪的感受着温暖久久不愿离去,而那人抱住她,说不需要离去,我们要在一起。 这是她的信仰。 所以她才会毅然决然的奔赴而来,所以她才会愿意为他忍受各种训练与疼痛,学会取悦与被使用,所以她才会对抗自己的羞耻任人摆布,所以她才会忍受那些焦灼的等待,所以她活着,她存在。 一切只是为他啊,因为他,因为他喜欢,因为这样可以让他喜欢,因为这样可以和他在一起。 那些孤独与恐惧自始至终都驻扎在她的心底,在颠沛流离的岁月中让她痛不欲生,她只是暂时的云淡风轻,因为未来可期。 在她被其他身体进入时,燃烧的兴奋也会给她幸福的错觉,她会欲罢不能,她会神志迷乱,她会亢奋会淫语会迎合会渴望,但是她却又很清醒的知道,那不是爱,不是冯远所说的爱。 因为那些只是身体上的欲望与满足,而不是抱住冯远被他侵入时那种满腔甜蜜的幸福。 那些只是好朋友间的深交,而不是爱人间的缠绵。 她爱冯远,只爱冯远,也只要冯远,没人理解,但是她自己理解,她相信,冯远也会理解。 在灰暗的岁月里,若是未曾见过光,她也许本可以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可她见过,她见过,她见过啊。 那曾经承诺会一生照耀她的光,那曾经属于她的光,那曾经,温暖她,抚慰她,拥抱她的光。 何其短暂,又何其耀眼。 与之相比,世界的繁扰只是显得更加暗淡。 世界的确很大,生活的确精彩,但是,那都不是她想要的,不属于她,她清醒的未曾贪婪过。 那些繁华未曾遮惘她的双眼,只是让她更加明白这一切的难能可贵,一切都是因为那道照进黑暗森林里的光,指引她来到这里。 她想要的很少,真的很少,她从未愤恨过自己的渺小与平凡,她接受这一切的卑微,只是想要,如尘埃一般,依附在冯远身边。 所以,冯远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清楚,你们不清楚,我们不清楚,她清楚。 所有人都以为冯远不过是她生命中偶然出现的插曲,这段稀薄的记忆理所应当被朝朝暮暮的生活磨平冲淡,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消散,然后会出现更多新的乐章,可所有人都不清楚,冯远是她历久弥坚的必然。 她是一个柔软温顺的女孩,可她又是一个倔强倨傲的生命。 她是一棵在黑暗的角落里萌芽的小草,在潮湿的石头缝里顽强的生长,未尝雨露,未得阳光,她孱弱,蜡黄,风吹即倒,随风雨飘摇,可她从未屈服过。 所以,冯远是什么? 那是她的命。 可是,命,变成了宿命。 她自兵荒马乱中逃亡而来,投入的却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深海。 宿命啊宿命,这就是她的宿命。 哪有什么苦尽甘来,哪有什么物极必反,哪有什么雨过天晴,哪有什么云开日出,哪有什么柳暗花明,哪有什么绝处逢生。 绝处就是绝处,这就是宿命。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什么积德行善富贵延绵,都是狗屁道理。 什么努力什么期待什么信任什么坚持,什么明天会更好,去他妈的吧,去他妈的! 她在梦中流干了眼泪,在深渊中喊哑了喉咙,在宿命的轮回下,堕入芸芸众生。 她以为自己也死了,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甚至有些欣慰,有种解脱的畅快感,但是很快她的梦走到了尽头,睁开眼,是刺目的光线,还有湿透的枕巾,一片冰冷的刺激,让她明白,她还活着。 她艰难的扯开燥痛的喉咙,问床边的方锐:“他……已经去了吗?” 其实她对于坐牢,刑罚,违法,等等这一系列的认知几乎是空白的,这一点很可笑,她对死刑唯一的认知来源于大勇绘声绘色的讲述他亲眼目睹的那个下午:好端端的一个大光头,啪的一声枪响,然后人就没啦,就死啦,他脑袋都被子弹打烂啦,比杀猪还利索,都不挣扎的! 她也蒙昧笃定的以为,冯远,也已经伴随着一声枪响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然后归于尘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一直在想,他疼不疼?他冷不冷?他怕不怕?他有没有挣扎? 所以当她听到方锐说冯远并没有被执行,明白了缓刑和立即执行的区别之后,几乎是弹射般从床上坐起神来,瞪大眼睛,盯着方锐:“真,真的吗?” 是的,宿命跟她开了个玩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颤抖,激动,又害怕,怕一切是幻觉,只要人没死,那就是还有希望,只要还有希望,那就好,那就好。 不管他犯的是什么罪,只要他是冯远,他活着,那就好。 万念俱灰的绝望在那一刻又迸发出一丝星星之火,在她心底呈现无边燎原之势,再次点燃了她生的信念, 从死到生。 从绝望到希冀。 从剧悲到狂喜。 她终于有了足够的勇气和动力,喝下水,迫不及待的平复自己的情绪,满眼哀求的看向方锐: “到底怎么回事?我,我能救他吗?” 《未完待续……》 60.绝对的服从 时至今日,方锐明白对她的任何开导与劝说都是徒劳无功,也知道了冯远在她心中无可撼动的位置,那不是一时脑热的想法,而是坚定不移的信念。 所以才有了这样一个答案。 冯远为什么会成为罪犯,方锐告诉她,其实冯远当时去村里找她的时候,和丁二狗起了争执,见到她不见了,心情迫切的冯远当场和丁二狗大打出手,差点失手将丁二狗打死。 “他的身手,你知道的,当时丁二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道是谁报警了。”方锐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原本是可以私了的,无非是赔些钱,可是严打期间风声很紧,不知道怎么的,冯远就被抓了。 而且,村里的人异口同声的证实了冯远的罪行,他白日行凶试图杀人,甚至伤了好几位见义勇为的村民,胳膊和脸上的伤都还在,证词在,奄奄一息的丁二狗也言之凿凿的在,证据确凿。 “如果不是我找我爸托了关系,冯远早就被枪毙了。”方锐缓缓的说。 方锐告诉她,死缓不同于死刑,只要冯远在里面好好改造,就会改成无期,就不会枪毙了,就能活着,而且,再好好表现,继续减刑,就能早日放出来,回归社会,还能回来的。 只是时间可能会很久,十年?几十年,能等吗?方锐问她。 她脸上挂泪,泣不成声,只有拼命的点头,能等。 哪怕是等一辈子,也要等。 方锐说不告诉她这一切,是怕她担心,也是冯远的意思,冯远希望她能忘记冯远,以后能好好生活,再嫁个好人家。 可是,怎么可能?!冯远那是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此刻也失去了自由,毁了一生,日夜煎熬着,她要是还能心安理得的独自享乐,那还是人吗? 她做不到的! 她一定会等。 她哭着问方锐,自己能不能去监狱里,只想见上冯远一面,看他过的好不好,这样也好安心,可是方锐告诉他,在冯远被控诉的罪状里,有一条就是拐走了丁二狗家的女人,村里人也对此进行了证实。她孟依然,就是那个女人。所以现在这个节骨眼,一旦她去了,那只会更加坐实这条罪状,会重判,真的会枪毙的,方锐说。 “而且,你会被送回村的,毕竟你爸妈和姐姐们,才是你的家人,你愿意回去吗?” 当然不愿意,那个魔鬼,那一群魔鬼,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回去。 但是方锐告诉她不用担心,方锐和冯远一直保持有联系,冯远知道她来了,她被照顾的很好,所以没什么牵挂,告诉她,不要害怕。 她无助的放声大哭。 她在悲恸的哭泣与险死还生的大起大落中听到了其中一个微妙的希望,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猛地抓住方锐的胳膊:“锐,锐哥,您,您,叔叔,之前帮了他,那,那能不能让叔叔,再帮帮忙,早,早点让冯远出来,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无辜的,真的,他不是罪犯,他不是故意的,一定不是,求求你们,再帮帮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看到方锐无动于衷的眉头紧锁,她也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可是还是不甘放弃,也不敢放弃,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滑落到床底,跪在地上,扑在方锐的膝盖上:“求求您,救救他,你们是好兄弟,我们,我们是好朋友啊。” “我,我让您舒服,我听您的,我伺候您,我配合您,我,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您的,我不和您闹了,我对不起您,我一定好好报答您,一定。”她边说边脱光了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再次赤裸的跪拜在方锐身前。 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虔诚。 她没得选,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与机会。 炉子早就生了起来,可是屋里依然寒意侵肌,她不为所动的渴望的看着方锐,甚至主动托起自己的乳房,希望方锐能再次温柔的抚摸她,让自己有所用处,这样,也许冯远才有的救。 雪白的肌肤,性感的身姿,俏立的双乳,明眸皓齿,楚楚可怜的神情。 身上的寒冷与膝下坚硬的疼痛未曾让她动摇半分。 方锐紧着眉头审视着她,没有说话,落寞的愁容在眼神里闪烁着,就那么一直看着她,看着她虚弱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的开始瑟瑟发抖也未曾动摇半分。 “什么你都愿意做吗?” “我愿意。” “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值得吗?” “值得。” 方锐缓缓站起身,解开了腰带,露出了有些疲软的肉棒,如同他无精打采的神情,孟依然如获至宝般扑了上去,开始了吮吸,如同婴儿吸奶般的迫切,让那肉棒在自己的舌尖滚来滚去,用柔唇与舌头逗弄着那根肉棒,直到他缓缓的膨胀,变大,慢慢伸进自己的喉咙里,方锐抓住她的头发,开始了粗暴的抽插,如操弄阴道一般操弄着她的喉咙。 虚弱,寒冷,疼痛,恐惧,不安,呛得她眼泪直流,可是她依旧努力的笑着,表现出迎合与享受的神情。 直到方锐猛地抽出来,绕到她身后,她又欣喜若狂的撅起屁股,比以往任何一次撅的都高,她努力暴露着自己的私处,腰部深塌,乳房和脸都贴在了冰冷的地上,只希望方锐能插入的更方便一些。 方锐信手在她下身塞好了子宫帽,紧接着就挺了进来,但是这一次,是跨坐在了她的屁股上,一条腿在她身后,一条腿放到了她的身前,用脚踩住了她的脑袋,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又把她的屁股当成了凳子,整个人压了上来。 身体与地面的结合更加紧密,冰冷的地面传来的寒意不停的袭来,她的脸也被踩的与地面摩擦着,这一切都无比的痛楚与羞耻,方锐狠狠抽插她,膝盖在方锐体重的压迫下与粗糙的地面也进行着坚硬的摩擦,甚至有血丝渗出。 方锐的声音如空气一般冰冷:“这样干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她扭曲的身体努力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依旧那样坚决。 她甚至配合着节奏发出淫糜的叫声,来表达自己配合的决心,她知道,男人喜欢这样,方锐教的。 然后是狂风暴雨的洗礼。 风停雨歇后,方锐终于把她放回了床上,如临大赦的她战战兢兢的面对初被满足的方锐,小心翼翼试探的问:“能,能救他吗?” “需要从长计议。”方锐抽着烟,吐出一口气,这样说道。 “什么?什么是从长计议?” “就是要用比较长的时间慎重考虑,仔细计划,商量。” “那,那就是有希望对吗?”她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方锐点了点头:“这不是能立马解决的问题,而且,他的罪名很重,即便是我们努力运作,给他减刑,也是需要好多年才能出来,你要有心理准备。” “啊,好,好,有希望就好,我知道,我知道,谢谢您,谢谢您。”她激动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双手合十跟方锐道谢,恨不得再次跪下来磕头谢恩。 方锐没有回应她的感恩,而是继续说道:“记着,你一切都要听我的,这事才有希望,不然,我也帮不了他。” “嗯,嗯,我什么都听您的,绝对的!”孟依然再三保证了自己绝对的服从,哪怕是死,她也愿意,只要能换回冯远,她什么都愿意。 “嗯,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一定。” 方锐说。 61.方锐的计划 孟依然在绝望的无助中做了唯一的选择。 她终于学会了不动声色,隐藏了心中最无助的悲伤,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那个人,她没有资格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倔去闹去忸怩作态。 那个冬天雪格外的多,让她印象最深的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炉子上水壶烧开以后吱吱叫着升起的袅袅烟幕,在空气中扭曲升腾,穿过阳光射入的区域,勾勒出光线的形状,又缓缓升向屋顶的黑暗中,最终消弥于无形。 她长久的对着水壶发呆,以至于水被烧干了都意识不到,这险些酿成一次大火,烧空的水壶被炉火烤的通红,引燃了旁边烘烤的衣物,进而蔓延到屋子里,直到烧痛她的胳膊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这种温热不是身体或意识上的错觉。 而是灾难的侵袭。 她想了很多很多东西,但是其实都是在想冯远而已,还有,自己的人生。 她难过吗,当然难过,本来恰如其分的幸福应该是简简单单,可突然间就变成了不堪重负的无边黑暗,原来是等,总觉得也许明天冯远就会回来,可是,现在他却回不来了,遥遥无期。 她能逃吗?或者去死。她想,在成长的岁月里她想过无数次,她长久的处于生与死都无所谓的念头里,想过也许死去就是解脱,但是她不能。方锐说还有希望,这希望,也需要她的帮忙,她每努力一分,那个人,冯远,也许就能早日解脱一分。 生活太苦,可却没有退路。 曾经活着只是一种本能,而如今活着成为一种使命。 她恨吗?当然恨,可是恨谁呢,她不恨方锐与冯远的隐瞒,她也恨不到天道不公命运的坎坷,她恨丁二狗,恨那一众魔鬼一样的村民,恨忍气吞声的父母,恨吃里扒外的姐姐们,恨那些魔鬼,恨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知道,让那些村民出面翻供是绝无可能,她如果回去求他们,只会有去无回,再一次被卖到不知所踪的大山里,她也知道,下一次肯定不会这么幸运,让她有机会逃离。 她只能忍,只能寄希望于方锐所说的从长计议。 多日来的僵持似乎已经冰释前嫌,她不再木然对待方锐的呼唤,而是以十足的热情,去迎合,甚至主动去索取,去奉献,让方锐每在她身上挥洒一次,她都觉得,自己又多付出了一部分努力。 她什么都没有,她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她自己了。 方锐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她这具身子,也许就可以当做救赎的筹码,想救冯远,需要的关系不是一点两点,可能需要去求很多人,需要取悦很多人。 方锐问她愿意吗? 点头,她愿意。 希望再渺茫她都愿意,只要有希望。 为了让方锐相信她的诚意,她更加殚精竭虑的证明着自己,她在一次次方锐到来时深深的吞吐,努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任方锐抽插,销魂的迎合,带着讨好谄媚的笑容。 方锐一边操弄着她温热的肉穴一边把玩着她轿嫩的乳房,突然猛的一用力,狠狠的握住了她的双乳。 她吃痛的浑身一抖,眉头紧皱,但是又赶紧舒展开来,喘着气艰难的继续笑着讨好。 手没有松开,依旧在持续用力,更加用力,最初的疼痛开始慢慢变成撕心裂肺的挤压,她的乳房仿佛被铁钳箍住碾压,被挤成扭曲的形状,如同她控制不住颤抖的五官,用错位展现着痛感。 一起颤抖的还有她的身体,她的肉穴,在这种颤抖中,方锐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加速抽插,直到满意的一些如注,这才松开手,喘口气:“嗯,表现不错。” 她则是连忙起身,跪趴在床上,伏在方锐的胯下,用娇小的嘴巴和柔软的舌头去清理方锐的那根肉棒,舔舐干净所有残留的体液。 又为方锐点燃一根烟。 方锐惬意的吐一口烟:“嗯,不错,男人都喜欢粗暴的玩弄女人的身体,这样才更有快感,你要忍着,也要享受,知道吧。” 点头。 “想救冯远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做的,也不是一个人能办的了的,我想出力,但是也要求人托关系,能帮上咱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送礼人家是看不上的,但是你要是配合的好么,还是有机会的,这些我都跟你讲过,明白的吧?” 点头。 “你长得很漂亮,也年轻,这一年我也教了你很多伺候男人的规矩,在床上要是能好好发挥你的价值,那就能让人高兴,人家一高兴啊,说不定就帮咱了,你懂吧?” 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深交嘛,好朋友都会做,这个道理你也懂,只是和他们,可能算不上好朋友,但是你要装作和他们是好朋友,嗯,这样他们才会觉得开心,是朋友了,才能帮忙办事,你明白吧?” 点头。 “这种事呢,宣扬不得,毕竟好朋友深交也是私密的,人家大人物交朋友更是慎重的很,你要懂得保守秘密,不要随便问,也不要随便说,不然惹怒了人家,让人家觉得我们是在算计他们,那事情反而会更糟糕,对你我,对冯远,都更不利。一切事情,我来操作,该办的事,我会办好,该说的话,我会说到,你为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好好表现,明白吗?” 点头。 “男人都是粗暴的,尤其是对于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有蹂躏糟蹋的欲望,你的顺从会让他们更加的愉悦,所以你要投入,不许反抗,要好好服从,要喜欢要享受,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要满足,这是在救冯远,不许出差错,他们开心了,帮帮忙,冯远就能减刑,每次减一点,迟早能提前出来。所以打你你要挨着,绑你你要顺着,操你你要迎着,骂你你要接着。他们能帮咱当然也能害咱,一定不要惹人家不开心,要让他们都觉得,你是乐意的,喜欢的,享受的,就是喜欢被男人玩的,知道吗?” 点头。 “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冯远,你吃的苦也都是在为了救冯远,我也冒了很大的风险,所以一定要坚持住,不许动摇,不许辜负我,也不许害了冯远,这条路没得选,不许回头的,明白吗?” 点头。 “嗯,他们问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说?” “我是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我是一个贱货,我喜欢被男人操,我日日夜夜都想男人,我喜欢被鸡巴操我的嘴巴,操我的逼,操我的屁眼,我每天不被鸡巴操就难受,我喜欢被糟蹋,喜欢被当做工具使用,我喜欢被男人玩奶子,喜欢被羞辱,喜欢被任何方法使用我的身体,这一切都让我快乐。”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同志。” “挨操时候怎么称呼他们?” “叫领导。” “嗯,很好。”方锐满意的抚摸着她的头,顺着头发摸到了白皙的脖颈上,又向下滑落到被揉的肿胀的乳房上,捏了捏,很疼,她颤了颤,没躲,方锐满意的说: “我会好好帮你们的,相信我。” 这就是方锐的计划。 《未完待续……》 62.除夕夜的三人行 在计划真正的开始执行之前,缜密的方锐对孟依然进行过长久的教导与训练,以确保不会出现意外。 方锐又给她添置了许多漂亮的衣服,从内到外,甚至还教她涂抹时髦的口红,她娇美的容颜凹凸的身材加上精致的服饰的点缀,像真的像是电视上的明星一样,哪怕是走在路上,也会频频引人注目,俨然一副摩登女郎的样子,当然,她并不喜欢这种招摇,只是顺从,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方锐带她来到了一家偏僻的摄影馆,在摄影师和方锐的指挥下,摆出各种姿势,笑出妩媚的神情,一件一件剥落衣物,最后一丝不挂的,在镜头前展现出自己的身体。 这是她第一次拍照,当她看到方锐取回来的照片时,看到上面清晰的定格着自己或清纯或淫荡的样子,不由得羞红了脸,讷讷的说道:“冯,冯远会看到这些么?” “我托人送了一套给他,他很喜欢,每天收在枕头下,说有你的陪伴,他很幸福。” 她点点头,害羞的用自顾自收拾着衣物,悄悄用眼角看着方锐翻阅的照片,阴霾许久的心里泛起一点点关于幸福的幻想,冯远看到这些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吧。 这些都是必要的准备,方锐说。 在近乎万全的准备完成之后,方锐为了进一步保证她能坚实的完成任务不出差错,还对她进行了一次考试与演习。 “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好好表现。”方锐神情严肃的再次提醒,俨乎其然辞色俱厉,没有曾经的温文尔雅,对待这件事,看得出来,方锐万分的小心认真。 然后在除夕之夜,她见到了另外一个久违的熟人。 初见时大大咧咧的周峰泽没有了以往那副马虎随意的样子,比起孟依然第一次见他时,周峰泽瘦了很多,也健壮了很多。她记忆里那个夏天中,跟着冯远方锐一起吵吵闹闹的周峰泽此刻坐在酒桌前竟然也拘谨的目不斜视起来,心事重重低着头夹菜,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全然不似曾经偷偷瞄她的样子。 看来一年多的时间,大家都成长了很多。 方锐提起酒杯:“来,大过年的,我们一起干一个,预祝大家来年会更好,也希望冯远早日出狱,能和我们团聚。”说完瞥了周峰泽一眼。 周峰泽连忙端起酒杯:“啊,对对,早日团聚,早日团聚,方科……” 方锐眉头一皱:“叫哥!” “啊,对对,锐哥,我都听您的!只要……只要冯远哥能早日出来。”说罢一饮而尽。 孟依然也微微颔首,端起酒杯喝了下去,烈酒穿肠,一片热辣,雾气朦胧了眼睛,为了团聚,干杯! 酒过三巡,周峰泽的脸色开始明显的泛红,在酒意的弥漫下,也终于不在似最初那般拘谨,话也多了起来,举着酒杯频频向方锐敬酒:“锐哥,我老周,以后就跟您混了!” 方锐推回酒杯,责备的看了一眼周峰泽:“行了,别喝了,贪杯误事,今天是开心的日子,所以呢,叫你来和依然一起开心开心,都还记得我说的吧?” “记得记得,没问题,谢谢锐哥。” 周峰泽拍着胸脯保证着,说罢还瞄了孟依然一眼,上下打量,眼神里泛出了男人贪婪的光芒。 方锐又拉过孟依然的手:“依然,你看,疯子这小子呢,五大三粗的,也没啥好朋友,那些姑娘都看不上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呢,今天要不,你就辛苦一下,让他开开荤?就当今天是伺候领导,按照我说的去做,怎么样?” 孟依然的酒量很小,此刻醉意朦胧,双颊娇红,点了点头。 对她而言,这不算什么难事,方锐事先已经告诉她,做好了准备。 女人就是挨操的嘛,好好做才能帮到冯远,她知道。 但是终究她还只是个女孩,这是第一次,在两个男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要做……那种事情,还是要和周峰泽,这个也是好久不见的男人,近乎陌生人的男人,她还是有些羞臊,酒解愁意,平日里的焦灼不再那样让她沉重不堪,飘飘然的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躁动又有些害羞不好意思。 踟蹰中沉默片刻,定了定神,鼓起勇气下定决心。 她站起身,一件一件剥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了白色的内衣内裤,方锐总是喜欢给她买小一号的内衣,穿着有些紧迫,但是却挤压的她的整个胸部更加饱满,白嫩的乳房从内衣里面漏出来,点缀着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膀,洋溢着诱人的气息。 炉火很旺,屋里并不算冷,但是她还是有些害羞的抱住了臂膀。 早已面红耳赤的周峰泽此刻却再度有些拘谨局促了起来,看着她的身体,双目更加通红,呼吸急促,两只手搓了搓,又在裤子上蹭了蹭,无处安放,请示般的看向方锐。 方锐点燃一根烟,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向相对而立有些尴尬的二人,微微点点头,扬了扬下巴:“开始吧,好好表现,依然。” 孟依然害羞的点了点头,昏黄的灯光下,别样的妩媚动人。 周峰泽再次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颤抖,狠狠心说道:“嫂子,那我就冒犯了。” “别叫我嫂子。” “啊,那我叫什么?” “锐哥说,你得叫我骚货,叫我贱货、婊子也行,今天,你是领导。”她时刻谨记着方锐的吩咐,好好表现,不敢有半分差池。 周峰泽听到这些刺激的字眼,更加兴奋的激动不已,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那好,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贱货。” “是,领导,被您干是我的荣幸。” 多日来的训练有素让她展现出让人不可置信的服从和自然,她的态度她的回应她的处之泰然,一切浑然天成,彷如理所应当的,她生来就是为的这个使命。 她跪到地上,解开了周峰泽的腰带,哗啦,松垮的裤子直接落到了地下,她伸手扶住了那根早已怒目而视的肉棒,在方锐的审视中,扭动着脖颈贴近,眯着眼睛将它在自己脸上揉着滚动了一圈,贴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几口,用陶醉的神情表达着自己的喜欢,然后,一口深深吞了进去。 黝黑中泛着紫红的肉棒撑开她樱红的小嘴,形成狂野与娇柔强烈的反差,她努力挺动着脑袋,蠕动着舌头,去悉心舔弄服侍这根肉棒。 这就是领导,嗯,方锐说了,这是一场考核,但是,她要当做真的一样去做,她必须证明自己有取悦领导的能力,不可马虎儿戏。 她用心的吞吐,陶醉的眯着眼睛,享受的吮吸,感受着肉棒在嘴巴里的跳动,而这一切,对周峰泽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寒冬腊月,血脉贲张的周峰泽如六伏天一样喘着粗气,身上沁出一层细汗,低吼着发出野兽一般满足的咆哮,本能的按着她的头开始更深的抽插。 耸动的小脑袋,颤抖的周峰泽,在灯光下演绎着香艳的问候。 直到方锐戏谑的提醒到:“别光舔,操她逼,更爽。”周峰泽这才恍然大悟般停下贪婪的暴戾,拔出肉棒,有些不知所措的请示:“用,用什么姿势?” 方锐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扬扬下巴示意了一下孟依然。 孟依然心领神会,站起身来,褪掉内裤,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微微分开腿将自己娇嫩的私处暴露出来:“领导,您从后面干我吧,这样我比较贱,像条母狗一样。” 得令的周峰泽早已迫不及待,他也显然并非全无经验,在刚才的舒爽挑逗与酒精的怂恿下,周峰泽的肉棒甫一接触便毫不迟疑的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势如破竹,深深到底。 她被唤醒的身体提供了最流畅的润滑与最紧致的包裹,紧紧的套弄住周峰泽的那根肉棒,让他的亢奋达到了新的高峰,开始胡言乱语的宣泄:“哦,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你这个贱货,真的跟婊子一样,就是欠操,哦,操起来好舒服。” 她迎合着周峰泽的身体,身体的刺激也让她开始有了迷失的欲望,还不忘悄悄侧头看了方锐一眼,看到方锐脸上挂着满意的表情,也更加卖力的回应起来:“是,是的,领导,我就是婊子,我是专门给男人操的婊子,我喜欢被操,谢谢您操我,您使劲操,我好舒服……” 抽插一直在继续,两人一唱一和间,周峰泽伸手粗鲁的扯掉了她的内衣,让她被紧缚的肉球终于得以解放跳了出来,搬起她的上身,粗糙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揉捏,配合着下身的充实,刺激着她的身体:“贱婊子,贱狗,哦,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粗糙的双手摩擦娇嫩的胸部,乳头在指缝间穿梭跳跃着,带来的是刺痛,但是她没有逃避和拒绝,她撅着屁股昂起上身,在方锐面前展现出美好的曲线,还有十足的配合,任由周峰泽粗鲁的使用。 在方锐审视的目光中,还有周峰泽的冲击下,心理上的羞耻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渐渐弥漫了全身,蔓延到她被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让她渐渐彻底放开,忘了最初的尴尬与羞臊,沉沦在了快感之中。 操吧,操吧,操死我吧,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分钟的时间,朦胧中她看到方锐起身坐到了她的面前,坐在了沙发上,端着酒杯,还也递给了周峰泽一杯酒。 周峰泽松开了她的身体,她虚弱的上身落下,扑在了方锐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习惯性解开了方锐的腰带,一口含住了新出现在眼前的肉棒。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将她赤裸白皙的身子夹在了中间,一人把玩着她的一只乳房,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一般对待着。 方锐时不时示意周峰泽停下动作,掰过她的脑袋,让她侧脸躺在方锐的腿上,张开嘴巴,顺着嘴巴和肉棒的缝隙,倒进去一些白酒,沿着肉棒流进她的口中,吞咽下去,热辣入喉,继而喉咙又被粗大的肉棒堵住,然后再次示意周峰泽开始抽插。 随着身后周峰泽每次暴力的进入,都会推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进而让嘴巴里的肉棒更深的进入她的喉咙,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的声音,也为方锐提供着更加舒爽的服务。 此时电视里播放的是热闹的春晚,就是在此刻,电视上的费翔跳着与时代相悖的浮夸舞蹈唱红了那首烧边大江南北的一把火,无数划时代的点点滴滴,落在孟依然的生活里,却显得无足轻重。在远处已经隆隆响起鞭炮声,天空开始炸开朵朵绚烂的烟花,屋子里也有方锐二人张贴的大红春联福字,一切的一切,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息。 那些仿佛很近,却又感觉很是遥远。 在孟依然这里,是下身淫糜的啧啧水声,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喉咙中的嗬嗬声,两个男人满足的粗喘声,她努力发出的取悦却有些杂乱的淫叫声,在这一方小小的屋子里,上演着与众不同的春节序曲,这才是她的生活。 淫欲冲撞,刺激上头,持续的灌酒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神志迷离,她的一切只剩下了本能,舌头的蠕动,肉穴的收缩,下意识的淫叫,她在无尽的快感与眩晕中模糊听到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体之上碰了一杯。 “爽吗?”这是方锐带着炫耀的声音。 “太爽了,太,太爽了,锐哥。”这是周峰泽眉开眼笑的狂喜。 “爽就多操会,这骚逼么,就是让人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先爽爽。操了这个逼,咱可就不止是同学了,还是同穴,哈哈哈。” “啊,对对,同穴,同穴,嘿嘿。” “以后好好跟我办事,亏待不了你。” “嗯嗯,一定一定,我一定好好干。” “那就先把眼前的事办好,这骚货现在发情了,有些快到了,你加把劲,把她干翻,好好爽爽,你也射她里面,把她逼灌满,给我纳个投名状。” “是!”随着一声答应,孟依然感觉到身后的抽插猛然变的更重更快了,狠狠的顶着她的身体的最深处,顶着她甚至将她的双脚都顶离了地面,恨不得每次都要把她从中间操成两半一般,然后又快速的拔出,再次猛然捅进来,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与满足,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牢牢的穿插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巨大的颠簸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冲向了极致的巅峰。 啊,她痉挛着叫了出来,下身的肉棒也终于将她的身体灌满,然后是一片混沌的虚弱,她瘫软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没有丝毫挣扎反应的力气。 朦胧中,她感觉一只脚踢了踢她的脸蛋,又踩了踩她的乳房,踩住乳头在地面上撵动了一下,很疼,但是她没能痛呼出来,只是无力的嘤咛了一声。 然后感觉自己被人轻飘飘的从地上捡了起来,又丢到了一片天旋地转的云彩里,好像是床,好像又是翻滚的大地,一切软绵绵的,不稳定的颠倒着,她的头在向下跌落,她沉重的双脚又在向上升起,然后又猛的落下,再次翻转,清晰的景色变得一片模糊,微微睁开眼也看不清眼前的脸到底是谁,一切都扭曲着,狰狞着,她裂开嘴,痴痴的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听到一个声音: “来,疯子,别急,听我的,她也跑不了,日子还长着呢,抽根烟歇歇,咱一会继续。” 声音消失,她陷入一个诡异的梦境,在梦里,奔跑的冯远慢慢定格成为一张她手里的照片,她捏着照片,却见上面慢慢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裂痕在扩散,直到布满整个画面,冯远破碎开来,洋洋洒洒,化作了满天的大雪,开始落下。 真冷啊,她在梦里说,使劲拉了拉被角,试图裹紧自己。 然后是一片天翻地覆的黑暗。 《未完待续……》 63.冰火两重天 那个除夕夜孟依然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考验已经不得而知,在混混沌沌的下半夜,她整个人已经在虚弱和醉意的攻击下彻底丧失了神智,只记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如同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在两个高大的男人的摆布下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会被压在身下蹂躏,一会又被高高的抱起戳在钳子一般的肉棒上,一会是肉穴激烈的刺激,一会又是肛门火辣的羞耻,一会又堵住了喉咙无法呼吸,她的乳房,她的身体,在把玩中肆意变幻着各种形状。 男人的肉棒,手指,甚至脚趾,不知名的器物,在她的身体中进出,同时进出,淫笑阵阵。 凌乱的记忆中一片空洞,只有一次次被动送上的高潮,她的迎合,收缩,痉挛,淫叫,泄身。 她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沉沉的醒来,映入脑海的第一重感觉就是浑身酸痛,眼皮都火辣辣的像是涂了胶水一般黏连着睁不开,她挣扎着起身,乳房蹭到被子竟然也是一阵蛰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平日里白皙的双乳,浮肿的像两只剥光了皮的冬瓜,此刻肿胀着泛出红光,肛门也是火辣辣的疼痛着,就像是被烧红的铁钳子刚刚烫过一般,还有她私密的花蕊,也是同样的胀痛着,连并拢双腿都会觉得疼痛难忍。 她伸出手,胳膊上也全是大力的揉捏留下的手印,试图去取出下体昨天放入的子宫帽,手指刚刚分开红胀充血的阴唇,便听啵的一声,从自己下体涌出大量白白黏黏的浓浆,流满了床单,那都是昨天那些欢愉的肉棒一次次送进来,被她紧致的花蕊留在体内的精液。 男人快乐的时候才会喷射这个,看来昨天他们真的很快乐,她想。 在她的手指试图继续深入的时候,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因为过度充血,接受不了任何的挤压了,手指刚刚探入一点,便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嘶了倒吸一口凉气,重新跌到躺回床上,放弃了挣扎。 好累,好疼啊,这是她的唯一的感觉。 休息了许久,才见方锐走了进来,她再次努力抬起身,咧嘴一笑,想要说些什么,这才发现嗓子也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来。 方锐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端着杯子温柔的贴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她,替她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喝点水吧。” 她点点头,接过水杯,艰难的吞咽了一口。 “难受吗?”方锐摸着她的脑袋问。 她下意识的点点头,紧接着又努力摇了摇头,她不想让方锐觉得自己是经不起折腾的没用的废物。 “昨天的考验,你完成的不错。” 她抿抿嘴,瞪着眼睛等着方锐接下来的话。 “以后要面对的,可能比这还要艰难,那些领导都是很挑剔的,口味也独特,但是不管是怎么玩你,我希望你都能坚持住,好好做。” 点头。 “一定要再接再厉,好好听话,好好表现,好好完成每次任务,我想,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救冯远了。” 如释重负,她噙着泪拼命的点了点头,表达着自己的高兴和愿意,大过年的,终于有了一点好消息,只要是有用的,再疼再难,她都能忍,只要能救冯远,那这些都不算什么,值得。 她抱着水杯,呜咽的哭了起来,说不清是痛楚还是委屈,还是高兴,泪水顺着脸颊低落,滑到下巴,又滴进水杯里,滴滴答答,她喝了一口水,涩涩的。 “下面都肿了吧?来,我帮你处理处理。”方锐说着,掀开了被子,这时候周峰泽也从外面进来了,拿来两根从屋檐下掰回来的粗粗的冰柱。 虽说已经坦诚相对了一夜,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毕竟是陌生,此刻清醒过来,她还是有些害羞,下意识的并拢了腿,脸颊绯红。 方锐接过一根冰柱,轻轻掰开她的腿,将她的下身暴露在阳光下,可以看到,平日里害羞的阴唇此刻因为肿胀红通通的饱满着,仿佛她的身体还处在最亢奋的应激中。方锐轻轻用手指拨动了一下,她疼的两腿一抖,想要并拢躲避。 紧接着,方锐将手中的冰柱慢慢贴在了她的花蕊上。 入体冰凉,这种冰凉终于盖住了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有些舒适,她眯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任由方锐轻轻的挪动着冰柱在她的下身游走着,驱走那些燎灼的痛意,带来更多的舒爽。 在方锐手中冰柱悉心的镇压下,她的外阴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不再胀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的刺激。进而,那冰柱慢慢分开了她的花蕊,缓缓深入。 “疼吗?”方锐问她。 她腼腆的一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方锐,对于方锐的体贴,她心中涌出一些感激的热流,暖洋洋的,轻轻又将腿分的打开了一些,以便于方锐的动作。 刺体的冰凉慢慢的进入,没有不适,却全然是满足的舒爽,她感觉到那比男人肉棒还粗的冰柱已经完全塞满了她的肉穴,在她的体温灼烧下缓慢的融化着,化开的冰水慢慢流淌,浸染了她深处的每一丝褶皱,将她的身体大大的操开着,却不再吃痛。 与方锐认真郑重的神情不同,一旁的周峰泽看到她被冰柱操弄下身的样子,满眼闪烁的都是男人贪婪淫邪的目光,许是夜里灯光昏黄酒令智昏,没有能好好欣赏她的酮体,现在借着阳光,仔细打量着她的样子,让她又是一阵羞臊,再次眯上眼转过头,不好意思于周峰泽对视。 “把那根也给我。”是方锐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阵冰凉抚在了她的肛门处,慢慢游走,画着圈安抚着她紧张的不停收缩的菊花,然后轻轻分开,顶入。 就这样,她下身两个专供男人操弄的肉洞被两根粗大的冰柱塞满,阵阵寒意在方锐的驱使下,安抚着她身体的不适。 冰柱开始慢慢抽插,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慢慢的,慢慢的,就像是男人的动作一样,冰柱在方锐手中,灵活的动了起来,噗叽噗叽,一些融化的冰水被插的喷射了出来,噗叽噗叽,明明是麻木的冷意,在疼痛褪去后,她竟然开始有了快感。 麻痒的,渴望被摩擦,渴望被抽插的感觉,随着冰柱的持续抽插,越来越强烈,渴望有温度的东西重新占据她的身体,塞满她,直到再也忍不住,她呼出气,艰难的央求了一声:“操我。”。 方锐得逞一般露出满意的笑容,狠狠的操弄了几下之后,慢慢拔出了冰柱,丢到了旁边的水盆里,对周峰泽说道:“好了疯子,该你了,她现在需要你给暖暖身子。” 如饿狼扑食,周峰泽毫不犹豫的嘿嘿笑着解开了裤腰带,噗叽一声便迎入了她仍然敞开的肉穴,然后是嘶的一声呲着牙抽了一口冷气:“我操,真凉!” 火热的肉棒入体,带来的感觉是无比满足温暖的,她本来甚为满足的长嗯了一声,但是在听到周峰泽这样的抱怨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讷讷道:“对,对不起。” “对不起谁?”周峰泽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权利扮演的关系,皱着眉头故作高深的责问道。 “啊,对不起领导。”嗓子依然嘶哑疼痛,她艰难的回应。 周峰泽对她当下的顺从甚为满意,小人得志般继续嘿笑起来:“嘿嘿,没事,摩擦生热嘛,我这就给你暖暖身子。”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一旁的方锐轻轻掰过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腿上,因为握冰柱而被冻得通红的两只手慢慢握住了她的两只乳房,轻轻盖住。 “嘶~”她忍不住吸一口气,但是紧接着,还是疼痛被驱走的舒爽,任由方锐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在周峰泽的挺动下,身体一下一下晃动着。 “感觉怎么样?”方锐问道。 “哎呀,太他娘的爽了,这逼又冷又滑溜的,感觉像在操冰块,但是很爽,浑身热乎乎的,冰火两重天的锐哥。”周峰泽立马嬉皮笑脸的叫嚷道。 “没问你!”方锐温柔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对周峰泽的大呼小叫没好气,责备的瞪了周峰泽一眼,又低头问她:“依然,你感觉怎么样?” 对于方锐的温柔照料,她再次受宠若惊,在娇哼中应了一声:“很……很舒服,谢谢您。” 方锐温柔一笑:“没事,舒服就好。那我们继续?” 她点点头,又喝了一口方锐喂过来的水,然后,一口含住了方锐的肉棒。 《未完待续……》 64.第一次任务 春节刚过,正是团圆热闹的好时节,专门为了陪孟依然而留在这里的方锐周峰泽二人,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好好考验训练她一番。 尤其是粗枝大叶札手舞脚的周峰泽,但凡只要方锐点个头,他都会迫不及待的行使自己“领导”的权利,在孟依然身上一次次贪婪的发泄着兽欲,也一次次的,提升着她身体的承受极限。 而与之相比,方锐更显得细心体贴,总是会温柔的打开她的身体,在被窝里,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抚摸着她,充满魅力的耸动着。每每这时,周峰泽都会被赶到客厅去,让她能享受与方锐独处的温存与美好。 无论如何,她都奉命唯谨的服从着,哪怕是让她本能上排斥的不修边幅的周峰泽真的像疯子一样指挥着她脱光自己托着乳房蹲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轮流用两个洞去主动被肉棒侵犯,她也奉承的笑着,做。 因为她要配合方锐的计划,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而第一次任务,来的比想象的更快一些。 她依稀记得,那是在元宵节前一天的早上,她从一次难得的安稳而满足的睡眠中醒来,方锐微笑着牵她起来,递给她新的衣服,梳妆打扮。 她也很难忘记这一天,只是在今后的人生里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一天到底意味着是开始还是结束。 她被打扮的像商店里橱窗摆放的娃娃一般,穿着少见的大红色长款棉裙,俏皮的棕色小皮鞋,白色的衬衫小夹克,梳好的头发被发箍固定在耳后,发箍上大红色的蝴蝶结轻轻摇动着,把她装点的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这一天她被方锐带到了一个精心准备的酒局上,酒桌上的菜品琳琅满目,方锐对着主坐上看似五十多岁的一位老者不停的说着恭维的话,老者满意的点点头,丝毫不在意满桌琳琅的菜品,眼光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打量,完事对方锐露出更加满意期许的目光,她低着头有些慌乱的揉捏着衣角,不知所措。 才蔽识浅的孟依然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那火辣辣的目光和出发前方锐再三的叮嘱也能让她依稀明白,今天这酒桌上,她才是那道主菜。 酒过三巡,她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人留在这里,紧张的坐在洁白的床单上,一直等到房门被那个醉醺醺的老者推开。 在这一刻之前,短短的半天时间内她心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一直在揣测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迎接这一幕,心心念念都是方锐吩咐的一定要听话,一定要恭敬,一定要下贱,忐忑的想着这个老者会怎样的操弄她,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严厉的,慈祥的,还是热烈的抑或喜欢的。 可是都不是。 她本想站起来迎接,但是慌乱间双腿竟然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而老者也径直走了过来,冷漠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就像对待牛棚里的一头牲口一般,捏着她的嘴,左右端详了一下她的牙口,然后点了点头。 她漂亮的大眼睛无神的睁开着,看着这个陌生的老者,满是对未知的忐忑与不安,顺从着宿命的安排与摆布。 宽衣解带,她年轻的酮体乖巧的攀到衰老的身躯上,老者身上松垮的皮肤如木桩刻画着一道道年轮,暗褐色的树皮粗糙的摩擦着她玉石一般的肌肤。 没有半点怜爱,这个年龄足矣被她称呼为父亲的老者毫无含蓄,苍老的手掌如同干枯的树根一般牢牢抓住她的两只乳房百般蹂躏,留下一道道血痕,而她在紧张的疼痛中,努力表现出一副娇淫享受的模样,等待着进一步的侵入与操弄。 可老者疲软的肉棒并不似年轻人那般生龙活虎,疲软的垂在身下,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不争气在她敞开的花蕊处蹭来蹭去,无法鼓起进入她身体的力气,老者对于这一挫败的现实更是恼火万分,再几次蹭弄无法进入之后,干脆腾出一只手,将僵硬的手指径直捅进了她的身体。 三只手指还是四只?她没看清楚,只感觉到一阵刺痛,相当的痛,粗暴的抠挖更是疼痛,老者像是在用手指行使身体其他部位的功能,狠狠的操弄着她,折磨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发泄着自己对于岁月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的下身都撕开一般的用力,带给她的只有疼痛。 那手指不似下身那般孱弱,带着时间的沧桑伴随着雄壮的节奏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在疼痛中颤抖着娇呼,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真的如同一个毫无生命的娃娃,此刻她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被眼前的这个老人拆开,打散,来为他带来一点破坏的快感。 直到老者的手臂再也挥舞不动,这才气喘吁吁不甘心的躺倒在她身侧的床头上,靠着枕头,用一种有些厌弃的目光看着她。 她慌乱的哆哆嗦嗦爬起来,跪在床上,不知所措,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惹得老者如此恼火,似乎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恐慌的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 直到她下意识的想到方锐生气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于是扑在老者腿边,一口含住了那坨软泥。 在她温润的嘴唇包裹舔舐下,死气沉沉的软泥竟然奇迹般出现了一丝生机,在她的嘴巴中慢慢跳动出脉搏的频率,一点一点,慢慢的昂起头来。 老者冷漠的目光中闪出一丝惊喜的淫邪,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用精致的嘴巴吞吐自己的身体,娇小的舌头打着旋儿,拼命的吮吸,让他再次感受到女人体内的爽滑,终于让他发出满意的嗯声。 在这来之不易的鼓励下,她舔弄的更加卖力。直到她嘴里的东西终于初具肉棒的模样,她微微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老者。 老者面带满足而得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她立马爬起身来,将双腿分到最大,蹲下,扶住那根肉棒,对准自己依然因为疼痛而在微微颤抖的下身,慢慢送了进去,然后双手抱头,挺胸抬头,尽量淫荡而大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起伏腰肢,开始了小心的抽插。 没有强烈的快感,那好不容易被唤醒的男根如同一条软腻的泥鳅,在她身体内东倒西歪的行进着,她小心翼翼的用身体承接着,以避免过大的幅度万一导致好不容易实现的插入再次脱落,来给老者带去快感,直到满足的高潮。 从老者比之前更加亢奋的情绪中可以看出来,这应该是老者一次久违的高潮,肉棒在她身体中摩擦出足够快感的最后,那肉棒甚至回光返照般发出了年轻人才有的活力,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变成正常的尺寸,然后两只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往下按,把她整个人顶在自己胯上,然后迅速的完成了从攀升到喷射再到跌落的整个过程,喷出的似乎不是精液,而是老者好不容易被她挑逗起来的活力,之后片刻那肉棒便失去了形状,重新变成垂垂老矣的树根,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耷拉在原来的地方。 她再次乖巧的俯下身去,用嘴巴含住,去清理那些泥泞的痕迹。 直到这时,老者才对她说出第一句话,声音冷漠而疏离,如同审问:“好吃吗?” “嗯,好吃。”标准答案,她无需犹豫的点头应道。 “你多大了?” “过完年我刚二十岁,领导。” “嗯,不错,正是年轻好时光。”老者顿了顿,又转而问道:“为什么做这个?” “啊,因为,因为我是贱货,我是骚货,是个婊子,我喜欢挨操,喜欢伺候您,领导。” “切。”老者发出不屑的轻蔑,对这样事先准备毫无诚意的答案显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没有拆穿的兴致,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扯起来,命她取过衣物伺候自己穿上,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元纸币,丢到依旧赤裸的她身上:“你做的不错,拿着吧。” 她诚惶诚恐的把钱推开,送回到老者手里:“不,不,领导,我不能要您的钱,我不要钱的。” 老者扬了扬眉,没有接她推回来的钱,声音有些严厉的不耐烦:“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回头告诉小方,他拜托的事我会安排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头到尾,她只管服从命令,这是方锐交代好的,她不会说话,千万不能多嘴坏了大事,只管做事,别的都会有方锐来运幄,可是她对自己并没有信心,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再怎么谨慎,还是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这一天,没有一分钟她的内心是不忐忑的。 而老者最后的这句话终于让她忐忑了一整天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她这一次,也终于诚挚的低下头,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 这是第一次任务,对于孟依然而言,本是一次意味深长的开端,在这一天里,她毫无意识的走上了那条难以回头的道路,以至于在后来的回忆中,老者充满褶皱的身子总是会第一个印入她的脑海,只是在这一天,身处其中的她,在结束之后只感觉到了如释重负的淡淡的轻松感,还有被陌生人随意使用的一种羞辱和不适感。 不过是救赎的道路上,普普通通的一天。 后来她反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干净的身子被一棵苍老的大树盘根错节的束缚在肮脏的泥土里,深陷其中,越陷越深,无法呼吸,冰冷的树根无情的攫取着她生命的活力,让她同样日渐衰老,直到腐朽的死亡到来,她失去了所有的光明。 再后来,这老者成了她的常客,她的固定任务之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需要的时候,她就会被方锐送到一个房间,剥光,蹂躏,用各种手段在她身上发泄着一种她也理解不了的恨意,那是老者对于时光夺走自己活力的恨意,在面对如此美好又可以任意施为的躯体时,那种不甘心被无限放大,进而报复到她的身上,演化成无数的痛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最后再由她的嘴巴去唤醒年轻的梦想,在她身上浅尝辄止那稍纵即逝的人间极乐。 这种陌生而冷漠的亲近入侵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又不得不习以为常。 这让她逐渐明白方锐那句话,进而坚定不移:不要把自己当人,在任务中,记住,你就是一件工具。以此来释怀心中所有的不适。 她灰暗的救赎从错愕的开始到凌乱的繁忙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从第一次任务开始,便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很多次,到她也数不清。 后来发生过很多事,后来经历过许许多多,酒局的主坐上不止是老者,她也开始见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中年的老年的高的胖的矮的瘦的,他们千姿百态的外表,他们千篇一律的淫邪,一日日,一天天,一次次,如梦似幻,如白云在天空蜿蜒流动,如太阳急匆匆从天的尽头奔走到另一个尽头,演绎的全是空虚而庞大的幻觉。 那些痛苦,冷漠,轻蔑,厌弃,她都可以不在乎,在后来方锐带回来冯远的信与减刑通知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就这样吧,只要努力下去,终归是个办法,她想。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65.三年之后 从懵懂羞臊的女孩到任人操弄的玩物需要多久?孟依然觉得,也许只用了一天。 孟依然觉得自己确实生性淫荡,在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冯远之后,在这个理所应当的说服下,她的身体竟然逐渐的开始投入到这一计划当中,慢慢的,她也能麻木但畅快的接受自己,接受那些男人,接受那些侵入,还有那些羞辱,甚至真的感受到渴望和快感,体验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从最初按部就班的迎合,到后来驾轻就熟的扭动。 后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这是她天生卑贱的活该,实际上这也不全怪她,这更像是她逃避痛苦而沉沦的一种自我麻痹,如果不是这样,她坚持不下来那些岁月。 在煎熬的岁月里,只有她在执行这些任务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自己在为了心里的那人而努力着,自己牵连无辜的他受苦受难,此时自己只是在赎罪,那些男人对她蹂躏的越狠,她才能对自己的恨意解脱的更多一些,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她的身子就是男人的玩具,无论是疼痛还是舒爽,无论是被谁玩,他们想玩,那就玩吧。 比之过往,这段岁月是无尽的沉沦,是她被男人极尽羞辱压榨身体价值的日子,是荒唐的淫荡的,是不可思议的。作为女人,她配合着那些男人的羞辱与玩弄,是下贱的不堪的,可是,也是别无选择的。 她做过很多从未想象过得夸张的事情,她游刃有余的伺候暮气沉沉的老者,她下贱无比的舔弄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肉棒,她在陌生的手掌抚摸时谄媚的笑,她在一张张床上被人抽插,甚至是在酒桌上,汤汁满地,她的体液也满地,在一群人的哄闹中被剥光,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插入她,她被揉肿的乳房,她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和肛门,她身下汩汩流出的精液,她喉咙里火辣辣的抽插与喷射,一次次高潮,一次次昏厥,一场场空虚的狂欢。 如果叙写出来,这一定是让人亢奋的一段时光,可是亢奋的背后,却是她疲惫的麻木,那些片刻的欢愉,完全无法给她带来足够的快乐。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变得这样麻木,她不知道任务会是怎样的收场,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方锐说一切都在变好,她便疲惫的点点头,覆车继轨。 她的肉体极尽人间浮华,她的灵魂远离尘世温暖。 方锐言称为了冯远的事越来越忙,来的越来越少,反而是疯子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多,自始至终,她都很难喜欢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但是疯子却拥有者她无法忤逆的“领导”身份,在每次兴致来临的时候,疯子都会虚张声势的告诉她要进一步开发她身体的潜力,这样才能让真正的领导更加满意。 疯子十分迷恋她柔美的娇躯在痛苦中挣扎无助的美感,最热衷的便是把她双手捆绑,吊起来,挂在客厅的横梁上,让她的双脚堪堪着地,眯着眼睛欣赏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颤抖的乳房,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肆意的抽插,在终于得到舒爽的释放以后,又把她继续挂在原处:“贱货,你看你这样多骚,随便操,多锻炼锻炼,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要有本事就自己下来,不行的话,就要坚持住,忍着,等我回来再给你解开。” 说罢吹着口哨得意的推门而去。 她自己当然下不来,手腕绳索的绑缚从最初的压迫慢慢变成刺痛,之后是难捱的麻木,最后毫无知觉,让她以为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双手,可是那不存在的双手却依然把她固定在梁上,直到醉醺醺的疯子回来,再次搬起她的腿像操一条死狗一样在她体内酣畅淋漓的射精,半昏迷状的她才得以瘫软到地上。 这种粗暴的行为数次出现,从未被阻止,哪怕是方锐也只是表面上呵斥过一次。唯有一次,在疯子离开后不久,大勇沿着院外的老树攀了进来,噗通一声跳进了院子,看着屋内挂着赤裸的她,没有从前那种色眯眯的模样,没有上下其手,更没有趁虚而入实现那个操她的愿望,而是神色复杂,目露悲伤的看着她,直到与她虚弱的目光对视到一起。 大勇长大了,不再是孩子的模样,真的有了成年男人的那种棱角与本不该有的莫名其妙的沧桑,嘴角也有了青涩的胡茬。 被大勇放下来后,她没有穿衣服,最初的那种羞耻感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东西,她茫然的坐在门槛上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空洞的望着天空,洁白的屁股在门槛上沾满了泥土,她也不在意。 她已经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可是她不知道哪里不对,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才是对的,两个最亲近的人,一心在帮她的人,方锐,疯子,一个变得虚无缥缈,一个变得暴虐无常,从前的温度早就已经渐渐的褪去,她只是麻木的沿着既定的习惯向前走,向前活着。 生活似乎变得很热闹,可她却变得更加孤独。 一次次的侵入,没有打开她,反而让她封闭起来,再次陷入一个人的迷茫中。 她还记得,有一次在宾馆,在一次任务结束之后,前台一个欲言又止的大婶喊住了她的去路,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被周峰泽怒斥着瞪了回去,并且“耐心”的安抚她,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说什么,你也更不能自己往外说,我们是在做一件大事,这世界上,除了我和锐哥,谁都信不过,知道么? 她点点头,她连和别人交流的权利也没有了。 大勇坐在她一旁,没有再上下打量她的身子,沉默半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半截香烟,点燃了,笨拙的放在嘴里抽了一口,呛的连连咳嗽,顿了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你咋学会抽烟了?一天天的不学点好。”她答非所问。 “是为了钱吗?”大勇继续问道。 “他一会就回来了,你该走了。”她再一次避开话题。 “有钱就可以娶你吗?”大勇再一次追问到。 “小屁孩,你想什么呢,我有喜欢的人,我有爱人。”她尽量轻松的调笑。 “你…………”大勇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是半晌:“那他知道吗?你这样做?” 她点点头。 大勇的拳头默默的握紧,呼吸更加急促,半截香烟很快就燃尽,一直烧到他是手指,这疼痛才刺激的他甩了甩手,把香烟甩掉,愤恨的在地上锤了一拳,干燥的土地被他锤出来一个不浅的坑。 “畜生。”大勇丢下最后两个字,起身翻墙出去了。 畜生,说的是自己?还是谁?无所谓了,她呆呆的看着大勇的背影翻上墙再从另一面落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再也不会有人和她嬉笑着胡扯了,那些单纯的快乐,也彻底的远去了。 在最初那群孩子被疯子凶巴巴的赶走之后,充满童真的笑声便从这个小院彻底的消失了,但是她隔着院墙时常还是可以听到孩子们欢快的吆喝声,亦或是在归途的街角,恰巧撞见守候多时的大勇,满脸疲惫心照不宣的点头一笑,让她沉重的心情难得的一丝轻松。 她甚至有时会打趣的想,冯远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被局限在一方小小的天空下,而外面,是思念他却无法接近的人。 人人皆有身不由己啊,她想。 然后草长莺飞,叶萌叶落。 还有每年在鲜花盛开的时节,某个落满露水的清晨,院门口总是会不经意的出现一束绚丽的野花。 只是负责开门的疯子总是会不屑一顾的一脚踢开:“哪个王八蛋搁这上坟呢,真晦气。” 她捏捏衣角,从未出言反驳。 这种闭塞夸张腐朽淫乱的生活要持续多久?三年,整整三年,不可想象,不堪回首的三年,三年中无数男人的磨砺让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博人眼球,可光芒从她眼中逐渐暗淡,这是她却从未放弃过的三年。 因为冯远,他会回来的,自己一次次的努力,他一次次减刑的消息,摞的厚厚的减刑通知单,这是支撑她唯一的动力。 那三年她经历过很多男人,他们纵横交错的出现在她生命中,没有顺序,各有偏好,有的喜欢冰冷的施虐她的身体,有的却又喜欢在操弄她时与她热烈的拥吻,可肉体再怎么交融,却丝毫没有灵魂上的交织,她能感觉到,所有的狂热和亢奋都集中在她的肉体上。 她甚至会怀疑那些人有没有记住过她的脸,不过,她大抵也没能记住那些人的脸,回忆中,一个个朦朦胧胧,扭曲的晃动着,就像一场场麻木的梦。 三年时间里,没有再多一个朋友,直到在三年之后的1990年春天,一个叫小李的男人出现。 小李也不算是朋友,她甚至不知道小李的全名是什么。 小李身材不算高大魁梧,却有着朴实的强健,小李是一位领导的司机,这位领导,也是少有的,在用完她之后,会安排司机开着小车送她回来的人,小李,更是少有的,坐在她身边,周峰泽不会怒目而斥的人,毕竟领导都不回避他,甚至在几次的使用后,虚弱无力的她,是由小李从床上扶起来,穿戴好衣服,抱到车上,然后再把她送回小院。 周峰泽总是会大大咧咧热情的拍着小李的肩膀,挤眉弄眼的告诉小李说兄弟不要客气之后跑出门去,放心的把她交给小李这个“同志”来“陪伴”,每次拍打时,小李都会皱着眉微微侧身躲过周峰泽的手,进而礼貌的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不过小李从未对她做过什么。 确切的说,两人几乎从没有交流过什么,她每次都是呆呆的坐在车上,愣愣的望着车窗外景色穿梭,人群匆忙。 在错乱的相遇里她习惯了对每一个人的疏离,而这个离她身体最远的男人却难得的让她有种亲近的错觉。即便是这个阴郁的男人在她孤陋的感觉里,更接近于罪犯的形象,在发呆的时间里她甚至曾暗自揣测,这个男人说不定杀人不眨眼,因为他身上流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震慑力量,可这种震慑,却让她有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 小李会把车开的很慢很稳,停在巷口,等待她恢复力气,然后陪她走回院子里,从未有过不耐心的催促。 而小李在这漫长的相伴之中也从未逾矩,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的疲惫,默默的开车,光线穿过车窗,错落的落在两个人的脸上。 实际上她的猜测与正确答案也相差不远,小李作为退伍军人,确实有着杀伐果断的血性。可这血性在她身上却遇到了阻碍,使他再也无法令行禁止的完成最信任他的领导交给他的任务。 他看似是一个铁血的汉子,却也心生了本能的柔情。 小李到底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她并不知道,她也经常无法理解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怎么会在看尽她的丑态之后还会对她产生爱情这种东西,只不过小李从未表达过,她也后知后觉的从未意识到。 小李最常做的就是不忙着回去的时候会陪她蹲在小院屋门口的门槛上,和她一样愣愣的对着天空出神,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 慢慢的她偶尔会自言自语般说上几句,发泄一下内心的孤独,而小李也只是默默的听着,笑一笑,点点头,只是脸上的阴郁更加深沉了。 直到有一次,小李看着她又一次捧着方锐交给她的冯远的“减刑通知单”愣愣出神时,终于忍不住出言问她:“你是不是不识字?” “嗯。”她点点头,罕见的笑得有些羞赧,夕阳落在她的侧脸上,又浮现了小女孩羞涩的神态,在小李面前,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 “你拿反了。”小李伸过手,帮她把单子正了过来,重新放回到她手里。 小李的目光再次扫过通知单,欲言又止,最终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教你识字吧?” “啊?”她不知道小李为什么突然要教她认字,但是庆幸也是不幸的,她接下来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好。” 《未完待续……》 66.破碎的绝望 小李没有主动点破什么,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简单的学会一些字之后,一次看似偶然的巧合,让她终于开始惊恐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切的显而易见并没那么容易被相信所接受。 她颤抖的拿着冯远的“信”和“通知单”,有些癫狂的咆哮着质问小李:“这,这上面的字不对,和你教的不对,你教的是不是错的?!还是说,这上面……这上面是的字……是错的,还是说,这……这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其实她早有不好的预感,三年,不对,从她成为方锐的“好朋友”起,已经过去了四年,她再傻再单纯,也该察觉到什么了,她的与众不同,方锐讲的那些道理,这些花花绿绿的奇怪的通知单,电视里的新闻电视剧,一切矛盾冲突在她的脑海里争吵的时候,总是方锐的话把她拉出来:我们是好朋友,你要相信我。可是,好朋友会在自己遍体鳞伤时亢奋的兴奋吗? 旁人偶然间那些奇怪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他们背后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必然不是如疯子所说那样只是因为她的漂亮。 她觉得不对,只是一厢情愿的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而现在,小李无情的将她从最后一丝幻想中拉了出来,甚至在后来的岁月中,失魂落魄的她甚至时常愤恨小李的所作所为,为什么要将她从这个麻木的梦中疼痛的唤醒,继而是无以复加的绝望。 已是盛夏,蝉鸣阵阵,却没有任何燥热的感觉,烈日当午,她整个人如坠冰窟,发自骨子里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小李点了点头:“你这些通知单,都是假的。”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咆哮道:“你骗人!!你骗人!!!!!” 天旋地转,绝望无力的瘫倒,却未能将她送入那得以逃离现实的昏迷,她瘫坐在地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这是假的,那,那一切都是假的?这绝对不可能,她陷入无助的绝望拉住小李心怀幻想的咆哮:“你是骗我的,你就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不是想操我,你想玩我,对吗?你就是想玩我操我,所以才这样说。” 说完她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裙子,习惯性的掏出自己取悦男人的双乳,摆在小李面前,继而拉住小李的衣角,哀求道:“您玩我吧,您随便玩,您别骗我了,好吗?好吗?” 泪水在她脸上蔓延,哀求变成了嘶哑的哭腔,颤抖着瑟缩,以至于几乎失去了呼吸的力气,最后由痛哭变成了窒息般的抽噎,心脏蜷缩成一团在她的胸腔中无序的跳着。拉扯的手变成了无力的捶打,砸着小李的腿,期待他收回那些骗人的话语。 小李悲悯的看着她的挣扎,坚定的没有回应。 漫长的时间里一点点塑造的认知,她所坚信的东西,支撑她的东西,在一天之间崩塌殆尽。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哭了问问了哭的她才从小李的口中渐渐理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那些让人绝望窒息的现实碎片,现在终于在她的眼前拼成了一副完整的图景,可这图景如她的人生一般更加破碎让她难以接受。 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破灭是被摁住的周峰泽在小李的气势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对,对不起,这都不是我的主意啊,这些主意都是方锐出的,对,是他,是他教我这么做的,我只是个打下手的,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李哥,你别打了,我说都说了,打死我也没用啊。” 所以,她做的一切是女人违背世俗道德的肮脏之举,她是人人得而唾弃的淫烂贱货,她是一个丢尽廉耻,伤风败俗的女人。 所以,冯远,冯远他压根也没有坐牢,所有的深交,减刑,赎罪,任务,一张张通知单,一封封信,一切都是方锐为了玩弄她的身体,压榨她的价值,编造出来的谎言。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她虚弱的跌坐在地上,爬过去愤恨的狠狠抽了周峰泽一个耳光,举着发麻的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周峰泽的鼻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茫然而绝望,崩溃而又无助,不知所措,不知何去何从,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该如何去面对,就这样呆呆瘫坐在地上,洁白的裙子上沾满了泥土,年少的她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仿佛生命已经在刚才的嘶吼怒骂中,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绝望的看着周峰泽,又更加绝望的看着小李,这个沉默中曾带给她片刻踏实的男人,却又如此无情的打碎了她眼前的一切,好像除了绝望已经没有别的词能够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她癫狂崩溃的内心想要疯狂的不计代价的报复,可是她没有任何还击的力量。 她想去狠狠的撕咬方锐,再抽周峰泽几巴掌,可事到如今,方锐不会再给她机会,打死周峰泽也无济于事,而且,这一段过往,自己真的是完全无辜的么?说不定到最后,自己的罪孽比他们二人还要深重,去报警?她没接触过警察,有用吗? 小李摇摇头,叹息一声,短短的几年,方锐借助她的身体,早已身居高位,现实的经验告诉眼前的人明白,没用的,那些假通知单什么都不是,算不得证据,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荡妇的言论,方锐的权势,已经不惧她的“诬陷”。 她的苦难是方锐青云直上的垫脚石,她一手帮扶了这个她无法反抗的恶魔。 她痛哭流涕的说,那我去找那些睡我的男人,他们,他们看在情分上,总会帮我的吧? 小李再一次的摇头,就像是缝衣服,方锐他们那些人,用她的身体当做针,把大家缝合成一片牢固的关系网,衣服做成了,这针还有什么价值?没有人真正在意她,甚至不会有人承认和她发生过那些事情,弃如敝履,避之不及,她只是个用完的工具。 渐渐的,天黑了,天黑之后呢?这一天的时间甚至比离开冯远后的四年还要漫长,黑夜来临,她乌黑的秀发中却悄悄生长出几缕银丝。明天该做什么?明天……自己活着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是她又一次的想到死亡这个反复出现在她脑海中的结局,在她困顿的人生里,无能的挣扎从未改变凌乱的现状,那些孤苦的彷徨在很多夜里仿佛阴间的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用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缥缈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来吧,来吧,快来吧,投身死亡,即可以永远躲进与现实隔离的黑暗中。 这一生她战战兢兢小心行事,可是宿命从未对她有过半点怜悯。 求生的本能让她在这过去的二十三年中不停的攀附在任何生的希望上苟延残喘,可此刻支撑她前行的信仰彻底的崩塌殆尽,再无生还的希望。 不,还有,把她推进绝望的小李最后又给了她一线希望:“你说的那个冯远,我打听到了,他现在在城北工作,离你……其实一直都不算远。” 孟依然在绝望中听到这些,一把抓住小李的裤脚:“那,那你能联系到他吗?我想,我想见他一面。” 小李点点头。 “谢谢。”她百般感谢,又恐慌的想起了什么:“但是,但是,别告诉他我的事情,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告诉他,就说我来了,好吗?” 点头。 现在她能选择的结局似乎只有死亡,但是要见过冯远以后,再去死吧,她想。 毕竟,即便是这四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她的坚持是真的,她的努力是真的,她心里那种热切的挂念是真的,她的爱也是真的,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渴望,在麻木的疲惫中她无数次幻想过将来冯远“刑满出狱”时再见的那种轻松和幸福,可是现在冯远真的没事了,或者说从没出过事,她却难以轻松起来。 在这她以为一直双向奔赴的时间里,她已经在背离冯远的路上越走越远,变成了一个肮脏的姑娘。 可那毕竟是她向往过的人,向往了那么久的人。 死亡对于孟依然,已然是唾手可得轻而易举的东西,所以也不急于一时吧,即便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没有脸再去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成为他的爱人,她还是想着能再见一次,为自己的一生这唯一的温暖,去做个告别。 什么都别说,让自己还以最初的样子去见他一面,这是她最后的私心了。 67.再见冯远 不顾小李的反对,鼻青脸肿的周峰泽被从来胆小怕事又心灰意冷的孟依然挥手放了回去,而方锐也意外的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什么动静,似乎突然之间对于这个用完了的工具已经毫无兴趣,一切静悄悄的。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在意了,她现在唯一挂念的,就是和冯远的最后一次见面。 在这种安静中,为了迎接和冯远的见面,她打来很多很多的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她从未这样认真的清洗过自己,她虔诚的用香皂把自己每一寸肌肤涂满,揉搓,冲净,再涂满,反反复复,直到娇嫩的皮肤都开始泛出火辣辣的疼痛,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脸上再次开始出现不安的神情。 她仍然觉得身上很脏,闭上眼睛,仿佛眼前都是身体被那些男人抚弄的恶心模样,于是不甘心的又抓起毛巾疯狂的在身上搓弄起来,像是要搓掉所有的耻辱,直到皮肤被搓出了血渍,她才止不住的扶着水盆,呜呜的哭了起来。 洗不干净,根本洗不干净啊,她愤怒的咆哮着,将盆子摔了出去,橡胶做的盆子却意外的结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地上陀螺着打了好一会的圈,仿佛嘲笑着她撕心裂肺的大哭。 直到哭累了,她又一次捡起盆子,装满水,开始清洗。 晌午的阳光正耀,她蹲在院子里,任由光天化日的太阳照耀着她的身体,一捧一捧的水被撩起,落在身上,沿着她柔美的曲线滑落,在胸脯上散成一串珍珠,莹莹的闪着光滴滴答答落在泥泞的地面上。 蝉鸣阵阵,她没有再咆哮,机械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用水的冷冽,冲刷着内心的焦燥,渐渐的陷入了自我安慰的回忆之中。 在她的思绪里,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再次见到冯远的那个夏天,在坟山的山顶,漫天的星空下,她依偎在冯远的怀中,听冯远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想到这些,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甜甜的微笑模样。 和冯远的见面很快,就如同她焦急的等待冯远一样,冯远在收到她的消息以后,也是第一时间奔赴而来,只不过,不是在她的小院子里,而是约定在街角的饭店,那小院子,这次她走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了。 她把自己打扮的很干净,穿上新买的衣服鞋子,一袭朴素而不夸张的白色连衣裙,一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发卡,两条亲手编织的麻花辫上点缀着蓝色的蝴蝶结,在胸前轻轻摆动着,手里捧着她为冯远准备的礼物,那是她用这几年所有的积蓄为冯远买的一块手表,很好看,冯远一定很喜欢。 这也是她唯一从小院带出来的东西。 她反复的调整自己,总想着要尽量安静的去再见冯远一面,礼貌的不再去打扰他的生活,用最坚硬的决绝去告别此生唯一的柔软,要像多年未见的老友,简单的问候,客套的寒暄,然后礼貌的再见。 可当那个身影从梦里走出来真实的出现在街角的时候,她的心一颤,瞬间便化开了。 他变瘦了,也晒黑了,身体也更壮实了,修理整齐的胡茬还是可以看出风尘仆仆的沧桑,与年轻不匹配的疲倦刻在他的眼角,还有他眼中的焦急,在看到她时突然开始奔跑的模样,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起来,眼泪簌簌的掉落,在胸前的衣衫上氤氲一片。 当冯远的声音终于出现在她的耳侧:“依然,真的是你吗?” 她抬起头,满脸挂泪微笑着点了点头,再也忍不住的,猛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冯远还是和当年一样朴实,他不认识什么是浪琴,只是在孟依然把手表戴在他手上的时候,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爱怜的抚摸着,对她诉说着他的关切与思念,变成了一个絮絮叨叨的男人。 依然,你怎么会在这里,依然,见到你太好了,依然,我也很想你,依然,你怎么样,依然,我一直在找你,依然,我去过吴家,但是没找到你,依然,我一直以为你跑到了很远的地方,依然,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依然,你还好吗,依然,你这些年过的好吗,依然,你别哭,依然,依然,依然。 她伏在冯远的怀里,无声的啜泣着,贴着胸膛感受着他的温度,听着那让人安稳的心跳,仰起头,痴傻的看着冯远:“远,你总算来了,真好。”说罢再次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就如四年前的夏天一样,久别未见的两人没有半点的生疏,反而像是每日相伴的爱人一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时间缓缓流逝,光影却在这一刻定格。 她的死亡计划在这一天再次落空,在即将奔赴死亡的时刻,这一线光亮却再次让她对人世间充满了无限的眷恋,哪怕只是不堪一击的虚幻。 她跟着冯远来到了他的住所,关上门,冯远尚有些局促的看着她:“依然,要不,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定定的看着冯远的眼睛,没有回答,然后毫不犹豫的,贪婪的吻上了冯远那张唠叨不停的嘴巴:“我爱你,冯远。” 冯远终于再一次把她压倒在了床上,只是当冯远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本能的害怕被嫌弃而并拢了双腿,落在冯远眼里,却是小女孩娇羞的模样,笑着默默吻了吻她,再次毋庸置疑的掰开她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熟悉的火热挺入,她沉闷的嗯了一声,她像是一片很久都未曾得到滋润的土地,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甘霖,那是发自灵魂的满足与颤栗。 宽衣解带,冯远的手慢慢摸上了她的乳房,粗糙的双手摩挲着柔软的乳房,温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流淌,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抵抗,引颈分腿迎上了冯远的热烈,在那坚硬与柔软的对撞中,再次感受到了叫做爱的舒爽。 停止了絮叨,冯远把离别四年的思念与热切全部化作了身体上的渴望,深深的插入她,捧着她的脸,肆意的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嘴巴,两人柔唇相对,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仿佛都在担心对方下一刻会消失一样,不分你我的相交着。 她的下身流出了让她觉得羞耻的取悦男人的淫液,可现在润滑着的是那个最值得取悦的男人,肉棒在她的娇穴中霸道的横冲直撞,宣誓着对她的主权,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那快感让她痴傻,让她迷恋,让她像是回到了虚幻的梦中,一切都恍恍惚惚的,只有那个男人在真实的操弄着她。 她睁开眼睛,再次看了一眼身上的冯远,确认了这一幕不是幻觉,闭上眼睛,扭动腰肢迎上去,和冯远一起陷入了爱的疯狂。 终于得到爱人的疯狂,爱人之间毫无隔阂肆无忌惮的疯狂。 没有欺骗,没有等待,没有煎熬,没有喧嚣,没有孤独,没有恐慌,没有昨日,没有明天,此刻只有眼前,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人,她要把自己给他,他想要什么都给他,让他舒服,让他快乐,让他感受到其他男人曾在自己身上得到过的一切快乐,不,比那些更快乐,因为她是发自内心的热爱着此刻,身体与灵魂都在和冯远进行着深深的共鸣。 冯远的嘴巴慢慢离开她的唇,沿着脖颈,一口含住了她饱满的乳房上的那颗粉红的小樱桃,在冯远的吮吸中,她松开自己压抑的声音,娇嫩的呻吟了出来:“哦,我也爱你,冯远,我也爱你,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你操我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狠狠操我吧,我爱你。” 天气燥热,两人的身上都沁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可她紧紧的盘在冯远的身上,双腿挂在冯远的腰部,双手搂住了冯远的脖颈,整个人甚至已经离开了床面,挺动腰肢,主动的被那肉棒抽插,让自己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胸膛,让自己的耻骨去不停的顶撞,贪婪的索取着更加热烈的温度。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原来完全相拥的性爱,是如此的舒服。 冯远黝黑健壮的身躯与她莹白娇小的酮体迸发着力量与柔和的美感,散发着爱与激情的光芒,纠缠,娇哼,低吼,将那快乐推向更加绝顶的高潮。 在当冯远再也忍不住快感,试图抽离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攀附的双腿却更加的牢固,牢牢的吸在冯远的下身,将冯远的肉棒吞进身体的最深处,扭动腰肢,狠狠的吞吸,和冯远一起攀上巅峰,让冯远喷射在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泄了力的冯远瘫软下来,压在她身上,她却还是不愿意放手,紧紧抱住冯远,冯远有些失措的抱着她:“我,我会负责的,我要娶你,依然。” 她满是亢奋的面容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把头埋在冯远的肩膀中,委屈的呜咽。 他要娶,自己有资格嫁吗?自己这肮脏的不自爱的身子,此刻已然是玷污了他,哪敢再有其他奢想,她能做的只有哭。 直到哭累了,冯远看到情绪终于安定下来的她,起身想要收拾一下刚才将床上弄的一团糟糕,她却再次抓住冯远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半步。 然后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冯远刚刚有一点瘫软的下体,用舌头的温软熟练的再次唤醒了冯远的雄性力量。 握住那根再次坚挺的肉棒,她这次主动起身蹲在了上面,将那蓄势待发的弩箭对准自己的花蕊,水汪汪的眼睛望向冯远:“我想再要一次,可以吗?” 迟钝的冯远对这一切熟练熟视无睹的理解为她四年来的思念与爱,点了点头:“你想要几次都可以。” 噗嗤。 哦。 嘤咛与低吼,娇柔与奔放。 屋里再次响起爱的交响曲。 《未完待续……》 68.冯远的愤怒 孟依然已不似四年前那般青涩,也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接下来的几天她尽展欲求不满的疯狂,与同样干柴烈火的冯远如胶似漆的纠葛在一起,昏天暗地的享受着重逢的快乐。 稍待体能恢复,便再燃起烽火狼烟。 她寸步不离的黏在冯远身边,哪怕是冯远上厕所,她也要固执的在外面守着,等到冯远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抱上去,确认这个男人没有离开自己, 而冯远在这种温柔的纠缠里也越陷越深,从未消减的爱意再次变得更浓,三番五次的跟她提到结婚的事情,也被她搪塞过去。 冯远对她这四年来的关切追问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实际信息,因为她根本不敢诉说自己的那些经历,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眼前的人立马就会消失。 所以只有拖,哪怕拖一时,那自己也能在这幸福的幻觉中多停留一时,这样,也许在将来奔赴黑暗的路上,不至于那么冷寂。 一切追问都被搪塞成不值一提,实在搪塞不了了,她就干脆扑上去,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冯远的嘴。 而对于这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她也只是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的梦想,想着未来自己和冯远在一起了,冯远可以上班,自己要去摆个小小的馄饨摊,两个人简简单单的生活一辈子,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于是支吾着说自己在城南摆摊卖小馄饨,生意还行,聊以度日。 冯远说想去看看,她支支吾吾推脱:“好,过几天带你去看。” 冯远说要尝尝,她眨眨眼:“好,过几天方便了出去多买些东西给你做。” “今天就没什么事啊。” “不要,今天你得陪我。”说罢她又解开了冯远的衣扣。 “唔,好。”冯远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 冯远为了这次见面提前请了几天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只是她一再纠缠,只好不停的抚慰着她,试图让她相信自己不会转身就消失,这一次真的不会有什么意外,冯远摸着她的头:“傻丫头,我不会丢下你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丢下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我答应你的,要让你幸福,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守着你。” “那今天不去上班,明天再去好不好?”她抱着冯远哀求,她相信冯远说的是真心的,但是,但是。 “好吧。”冯远无奈的笑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看着正在舔弄肉棒的她:“好吃吗?” “好吃,我想天天吃。” “那好,以后天天给你吃。”冯远也沉沦在了她的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冯远的住处很狭小,就像当年矿上的宿舍,处处显露着男生独有的散乱,之前不修边幅的凌乱在她这几天的忙碌下已经归置的整整齐齐,虽然仍可以看出简陋的模样,但是对孟依然而言,这无异于世界上最温馨的小窝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四年前,时间在四年前停止,然后又在这一刻重启,她和冯远幸福的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相爱,在床上,在桌下,在田野里,在天空下,在鲜花盛开的春天,在蝉鸣阵阵的夏天,在稻香四溢的秋天,在银装素裹的冬天。 在清晨,在夜晚,一天便是四季。 安静的时候,她最喜欢眯着眼睛趴在桌子旁看冯远在书本上写写画画些什么,窗户向阳,阳光落在冯远坚毅的脸上刻画出深刻的线条,很好看。她送的手表在冯远的手腕上安静的走着分秒,嗒嗒嗒,时间静悄悄的流淌。冯远看向她,又活动了下手腕:“你给我买手表干什么呢,太破费啦。”她莞尔一笑:“你戴着很好看,你不是要娶我么,现在男人结婚都流行买块手表,我送你啦,就当是我的嫁妆,这样你可以尽快娶我呀。” 冯远也跟着她笑了笑,然后他的大手会关爱的摸上她的脑袋:“好,那我就戴着它把你娶回家。”一切都是甜蜜的模样。 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啊,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冯远又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依然,你怎么了?” “没事,开心的。”她嘻嘻一笑,贴在冯远怀里:“远,你真的不会再丢下我了吗?” “嗯,我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娶你的,绝对不会再丢下你不管。”冯远信誓旦旦的点头,毫不犹豫。 “不论发生什么?” “不论发生什么!”冯远的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的坚决。 “那你会嫌弃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不论我做过什么?” 冯远看着人畜无害的她,再次笑了笑,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的忧虑:“傻丫头,你能做什么,你啊,跟四年前一样,还是那么胆小,我早就说过啦,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嗯。”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冯远没看到的是在她皓白的牙齿中,已经沁出了一丝丝血丝。 她做不到一直若无其事,她也不能当做过去的四年什么都没发生过,每次她盯着冯远那纯净的笑容,回忆里那肮脏混沌的四年都挥之不去,心里都刺痛的觉得自己肮脏的身子在玷污这洁白的灵魂,她怎么可以那么笨,怎么可以那么蠢,怎么可以那么不自爱?而现在,是自己的贪婪将他困在自己的身边,她更无法做到一直欺瞒他,那是对他最大的不公平。 她这悲惨的一生啊,何曾有过公平,但是即便如此,她怎么忍心去伤害他的纯粹。 冯远的坚定也再次给了她一丝侥幸,既然要在一起,那就该把一切都告诉他,自己的命运,也该由他来定夺。 她坐起身子,理了理头发,几天来一直傻傻微笑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那好,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 冯远远不似孟依然那般不明事理,他颤抖的身体与紧攥的拳头凸起的白色骨结清晰的说明了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无法遏制的地步,在孟依然简短的叙述终于讲清这几年的遭遇后,面色发紫脖颈青筋毕露的冯远拳头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坚实的桌面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破一个洞,木屑横飞,冯远的拳头也被划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同时还有冯远压抑的怒吼,他急促的呼吸咆哮,似是被火苗燃烧了五脏六腑被刀子剖出了他的心脏:“畜生!我要杀了方锐这个畜生!!!”说罢站起身就要冲出去。 还在等待审判的孟依然被猛地吓了一跳,她到底是没有预计到这些事情带来的反应会是如此的强烈,也没想到沉稳的冯远怎么可能会突然如此的冲动。在她本来的计划里,只是说说,只是说说而已,他知道了,原谅或者不原谅自己就好了啊。 怎么会,怎么会要冯远去跟那个人拼命,小李都说了,没证据,没用的,冯远要去,这不是害了他,她一把扑上去抱住冯远,握住冯远流血的那只手,牢牢的牵住他,哀求:“别,别去,求你了,你别去,好吗?” 可是怒火中烧的冯远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一把甩开孟依然,执意要冲出去:“依然,你不要拦我,四年了,整整四年,我还一直拿他当兄弟,他还一直说在帮我打听你的消息,可是背着我,他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绝不能饶了他!”。 被推倒的孟依然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可她不顾疼痛连忙又爬了起来,手脚慌乱的爬过去抱住冯远的腿:“远,远,你真的别去了,求你了,你别去,你,你是嫌弃我吗?”她满脸带泪,恐惧的看着冯远。 冯远的胸膛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整张脸因为愤怒扭曲到变形,低头掰她的手,看到她如此怜人的模样,心中更加疼痛:“不,依然,你别害怕,我不嫌弃你,只是他做的实在是太过分,我必须跟他算清楚这笔账!” 她擦擦眼泪,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嗯,嗯,那,那你不嫌弃我,你就别计较了好吗?我都不计较了,我不在意的,那都不重要,我现在能遇到你,你只要不嫌弃我就够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好吗?” 冯远执拗倔强的脾气注定他无法吞下这口气:“依然,你放心,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你也别害怕,我去报警,警察一定会把他抓起来,判他死刑,枪毙他,所有糟蹋过你的人都得死!相信我。” “不不不,我不要他们付出代价,我只要你。”孟依然拼命的摇头,抱着冯远的腿不肯撒手。 “他们做了这种事情,必须付出代价!”这是冯远绝不妥协的坚决。 孟依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抱着冯远的腿嚎啕大哭,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没有半点作用。 她真的不想要什么代价要什么报复,她只想一切都赶快轻描淡写的过去,只想和冯远从此以后安安稳稳的在一起,简简单单:“冯远,冯远,你不爱我吗?爱我你就别去了好不好?” 可正是因为爱她,冯远才觉得不得不去,必须去,冯远咯咯咬紧的牙关,血红扭曲的面庞,怒瞪的双目,咆哮的咒骂,一切都是因为爱因为在意,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这样践踏四年。 孟依然慌乱的阻拦着愤怒的冯远,她语无伦次的哀求,别去,别走,她扑上去想吻冯远,可是被推开,她流着泪笑着试图安抚冯远,可是被推开,她央求道你不是想吃小馄饨吗,我给你去做,做给你吃好不好?可是冯远摇头,他什么都吃不下。 他一心只想去替她发泄这腔怒火,任何东西都无法熄灭。 直到愤怒的冯远义愤填膺的冲出屋门,那背影颤抖着消失在午后的阳光里,孟依然再次一个人被丢在了屋里。 即便是冯远说他很快就会回来,即便是冯远说让她不要担心,可孟依然看到那离去的背影时,心里还是一阵毫无缘由的绝望。 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无助的哭泣持续着,泪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在燥热的午后,地板仍是一片冰凉。 冯远,你别去。 冯远,你为什么要去。 冯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为什么不能听我的? 冯远,你去了,真的还会回来吗? 冯远。 我真蠢,真的。 《未完待续……》 69.冯远“自杀” 孟依然一夜无眠,在黑暗中瑟缩着也没能再等到冯远回来。 第二天也没有,她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恍恍惚惚,时间化作了漫长的煎熬烹制着她揪紧的内心,每时每刻,她都在懊悔与怨恨中度过,她后悔告诉冯远这一切,更怨恨自己的存在。 直到第叁天,她等来了敲门声,等她凌乱的头发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来人并不是冯远,而是两个身穿制服的人。 “你是孟依然吧。”来人问道。 “是我……你们是……?”她无措的回答。 “是你就行,跟我们走一趟吧。”来人毫无表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紧张的立马把头缩回屋里表示拒绝,冯远没回来,谁来她也不会跟着走,但是接下来来人又说了一句话:“我们带你去见见冯远。” 她从未想过,只不过两天时间,她就会和冯远天人永隔,她也根本无法相信,冯远会如此轻松的死去。 在冯远出门的时候,她更无法预想到,当她再次见到冯远的时候,是在冰冷的停尸房里,冯远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张狭小的铁板床上,身上盖着一袭白布,脸上没有了出门时的怒火冲天,因为他再也不会睁开双眼,就像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此刻停止了走动,永远定格在了他离去时的时刻,不知道最先停下来的到底是他的脉搏还是手表的指针。 他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 孟依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就像被大石头猛地撞击了一下,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瞳孔因为恐惧可不可置信而猛地放大,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仿佛眼前就是最不现实的噩梦,一阵绝望的头晕目眩。 在那一刻她竟然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停了下来,时间,呼吸,心跳,语言,声音,她什么动作都没有,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大脑喧嚣着无法接受的否定,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她闭上眼睛猛地摇摇头,可睁开眼依旧是冯远一动不动的尸体。 她的灵魂仿佛在那一刻飘到很远的地方,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不停的寻找着冯远,渴求一丝将他拉回现实的可能。 但是都是徒劳的。 直到终于恢复一点现实后,她的整个人不受控的扑上前去,扑在冯远的身上,拼命的摇晃着冯远的身子,极度虚弱的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他是怎么死的!不可能!!!” 度过噩耗最初带来的呆滞后,她开始声嘶力竭的吼叫,像极了一个疯子。 他是自杀,昨天刚从河里被打捞上来。这是两个身穿制服的人说的,说的时候满脸麻木不耐烦,对她的咆哮置若罔闻,甚至表情充满了不屑的轻蔑。 听到声音的她继而转过身来,扑到两人身上,开始疯狂的捶打:“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杀了他!你们要偿命!你们还我冯远!!” 而回应她的是更加冰冷的斥责:“我警告你,你这是在袭警!” 孟依然绝对不会相信冯远是自杀的,他怒气冲冲的跑出门外是去为自己讨说法的,怎么可能又从城北走到城南义无反顾的跳进那条大河里,连一声交代都没有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不会,他更不可能做。 哪怕真的有人要为这件事去死,那死的也该是自己,不该是冯远啊。 再度扑在冯远身上的孟依然摸索着冰冷的身体哭的泣不成声,她开始拼命捶打冯远的身体,试图用疼痛再唤醒这个沉睡的爱人,可是除了梆梆的声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歇斯底里的哭着,大声呼喊着冯远的名字,拉扯着他的衣服,脸上挂满了泪水,无意间,她看到在冯远的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褐色的勒痕。 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可以让冯远活过来的线索一般,转过头来,用一种渴求认同的语气说:“不,不,他不是自杀,你们看,他是被勒死的,他是被勒死的!你们快去,快去把罪犯抓回来,我知道谁是罪犯,是的,我知道了,是方锐,是周峰泽,你们快去抓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回应充满了嘲笑:“那痕迹是打捞时候绳子勒的,他就是自杀,报告都打完了,你不用折腾了,难道你要质疑我们办事的能力吗?你跟这个冯远非亲非故的,能带你来见一面是方处长打点的人情,你倒好,还反咬一口,果然是个不知好歹女人。” 孟依然再怎么不懂法,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思绪陷入一团乱麻的她尚可发现个中蹊跷之处,别人怎么会留意不到?但是显然没有人会承认冯远是他杀的事实,她在绝望中嘶吼,从咆哮到哀求,从哀求又到怒吼,一会跺着脚指天骂地指着冷漠的警员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们冤死好人,一会又跪下来泣不成声的哀求他们开开眼,给冯远一个公道。 就像天突然塌了下来,她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漆黑,生命消逝的如此简单,如此不可思议,如此没有天理。是了,一定是事情败露的方锐为了掩盖事实才杀了冯远,可是,可是他们这些秉公执法的人,怎么不信呢? 一个下午,停尸房里都是她不依不饶绝望的哀嚎,而警员脸上挂着的一直是习以为常的冷漠,直到不耐烦的挥手赶她出去的时候,她还沉浸在不可想象的悲恸之中,死死抓着冯远僵硬的手不愿意撒开,结果没有任何用,她柔弱的手哪怕是爆发出了极端顽强的力量,还是被两人轻易的拉开,拖着她拖了出去。 拖到走廊的时候,一个同样身穿制服的苍老的身影印入她的眼帘,让她再度燃起一丝希望,哪怕是已经一年多未曾服侍,可她还是清晰的记着第一次“任务”时这张充满褶皱的连,而现在,身边的人毕恭毕敬的喊他局长。 她像是遇到什么救星一般猛地挣开拖拽,扑到那老人的脚下,大声哀嚎:“领导,领导,我爱人被他们杀了啊,您得给我做主啊。” 老人撇过脸,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哪里来的泼妇?赶紧拖出去。” 孟依然赶紧再次大喊:“领导,是我,我是孟依然啊,您,您用过我,您操过我的啊,您操过我很多次,您忘了吗?” 孟依然的话语显然触犯了某种大忌,老人脸上的褶子都跟着抖动了起来,盯着她,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但是很快又平复下来,对着身边的两人说道:“拖出去吧,我不认识她,这女人就是个疯狗,到处乱咬人,再胡说八道,干脆直接关起来,知道吗?” “是!局长!”利落的回应让孟依然如坠冰窟,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老人健步走远,仿佛今天又一次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变成了她陌生的样子,这个世界的冷漠,热切的操过她无数次的人的熟视无睹,更有爱人的突然死去,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被拖着丢出了大门口,轰轰隆隆,脑海中全是信仰崩塌的声音,不只是信仰,崩塌的是一切。 还有她生的欲望。 哪怕是看到门口站着早已等候多时的周峰泽,再次耀武扬威的昂着下巴猥琐的笑着把她一把拽上了小汽车,她也没有反抗。 是了,她明白了,没有道理,更没有天理,她就是个傻子,就是个被人玩剩下的垃圾!没有价值,也没有希望,更没有情谊,这是一个谋划已久的陷阱,这是她无法逃离的深渊。 宿命,果然跟她开了一个玩笑。 吃吃一笑,悲恸与绝望变成巨大的苦涩蔓延到胸口,麻木了四肢,变成浊泪沿着眼角流淌了出来,她用尽最后力量大声咒骂这个世界:“你们都是畜生!你们!都!不!得!好!死!” 喊罢,一头撞向了车窗。 《未完待续……》 70.极尽侮辱 孟依然当然没有死,那奋不顾身的撞击击碎的只是车窗,却没击碎她风中之烛般孱弱的生命,她只是在撞击之后短暂的投身黑暗,后来又残忍的被从黑暗中唤醒。 唤醒她的是下身抽插与乳房抚摸带来的快感,一时之间她恍惚的以为记忆里的一切不过是又一个心惊肉跳的噩梦,此刻的她一定还在冯远身边,醒来的冯远正在她的身上耕耘,摩擦着属于两个人的火花,庆幸的情绪蔓延在心头,她的身体在半梦半醒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湿润了花蕊,配合着嘤咛了起来。 紧接着她听到一个残忍声音笑了起来:“哈哈,锐哥,这贱货竟然在叫床,她竟然发春了,真是个欠操的婊子,哈哈哈。” 她猛地睁开眼,只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被绑在床上,手脚被固定在床的四角,整个人呈大字型的敞开着,而说话的周峰泽,正一脸猥琐的压在她身上,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下身,被周峰泽不停的操弄着。 方锐坐在一旁,看着她苏醒的双眼,撕下面具的他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文尔雅,而是一脸轻蔑:“怎么?你个贱货,听说你还想告我?” 一切都是真的,巨大的绝望瞬间再次涌上心头,不甘心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牙切齿的想要咒骂,颤抖的唇齿却只挤出几个字:“为什么?为什么啊!” 没人知道方锐到底为什么会如此残忍,也许人性本恶,也许利欲熏心,也许他曾经也是真诚的喜欢过垂涎过孟依然,只是在孟依然坚定的拒绝下,他的坦然变成了欺骗,他对冯远的嫉妒,扭曲成了得不到就毁掉的仇恨。 此刻他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玩味的看着孟依然被周峰泽操弄的身体,轻描淡写的说:“疯子,你先出去,我玩一会。” 说罢,便取而代之,匍匐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紧缚的手脚和虚弱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亲眼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的身体,她恨,她厌恶,可却毫无作用,她在被操弄的屈辱中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畜生,都该死,你们都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力的抽插,不急不缓,铿锵有力,方锐眯着眼,就这样在她的咒骂中享受着变态的凌辱快感,看着她的屈辱,肉棒都更坚挺了几分,每次抽插,都狠狠顶进她身体深处,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痛觉。 直到方锐轻蔑的脸上出现了颤抖的神情,那抽插也变得更加迅速,方锐突然俯下身,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抑住了她口中的谩骂,并且狠狠的抽了她两个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也溢出了一道血丝。这才回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乳房,看着她不甘的眼神,满意的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方锐俯下来,贴在她因为窒息而憋的通红的脸庞,轻轻的说:“我操你,那是看得上你。记住了,你就是个欠操的贱货,这就是你的命。” 方锐抽出下身,习惯性的试图插入她的嘴巴来清理,而她则是怒目圆睁的想着,只要他一旦插进来,自己里面狠狠咬住,一口咬掉那个祸害她无数次的东西,只是方锐停住了,转身又找来一根粗粗的铁丝,用力的掰弯,做成一个支撑环状模样,拉住她的脑袋,直接捏住她的嘴巴塞了进去,固定在了她的头上。 铁环大大的撑开了她的嘴巴,而她无论如何咬合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锐的肉棒伸了进来,在她的舌头上摩擦了几下,又拿出去,满意的看了看她:“牲口带的嘴套是不让张嘴的,你这戴的是不让闭嘴的,既然你想骂,那你就一直张着嘴骂吧。” 但是此刻她除了嘶吼,一点像样的言语也发不出来了。 后来的日子她几乎都是在这种噩梦一般的浑噩中度过的,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工具,就这么被固定在床上,日复一日被仇人随意的使用着。为了保持床单的清洁,丧心病狂的周峰泽甚至找来木头削成两个塞子,一大一小,堵住了她的尿道和肛门,来完成对她排便的控制。 她在无力的昏迷与绝望的苏醒中反复轮回,被一次次的凌辱彻底磨平了所有意志,她不再支吾不清的咒骂,不再和绳子对抗着挣扎,除了眼角偶尔浑浊的眼泪,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成了一具躺在床上的尸体。 她明白,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杀了冯远,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生命,这样不计后果的践踏,唯一的说明就是他们也坚定了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决心。 她拒绝进食,希望以此加快自己和冯远的重逢,可变态的周峰泽竟然又找来一个漏斗,一根软管,将软管深深的插进她的喉咙里,再接上漏斗,将凉好的粥一股脑灌进她的胃里,就像灌注一个牲口,以此延续她的生命。 痛苦,反胃,屈辱,徒劳无功。 方锐二人似乎要压榨干净她最后一丝价值,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挥霍着欲望,不管不顾,毫不怜惜,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滩滩精液,一道道疤痕。 这是极尽的侮辱。 没有一点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死亡的解脱,可是此刻连死亡都成了奢侈的东西。 没有人会来救她,周峰泽曾得意洋洋的这样说,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李,此刻连工作都保不住了,正在接受领导的批评与责问,怎么可能再会为了她出头,周峰泽满脸淫笑颠倒黑白:“你应该恨他多管闲事才对,他要是不拆穿这些事,冯远会死吗?你会遭这些罪吗?哈哈。” 但是在一个晚上,孟依然和身边的周峰泽都被院子里传来的咚的一声声响惊醒了,周峰泽起身查看,刚打开屋门,又是咚的一声闷响,周峰泽应声倒地。 然后那个不可能出现的小李再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只是小李要带她走的时候,她木然的摇了摇头:“你放开我就好,让我死吧,我哪里都不想去了。” 小李顿了顿:“你不该就这样死了,冯远的骨灰我带出来了,不论如何,你得先安葬了他吧?” 她的眼中难得泛出一丝光芒。 《未完待续……》 71.坟山巨蟒 孟依然抱着装有冯远骨灰的小坛子,坛子很白,光溜溜的,捧在手里小小的。曾经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就变成了一捧灰尘,她的心剧烈的颤抖着,独自走上了街,仿佛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游走的她在清醒中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错综的画面交替闪现在她的眼前,如人生的时光在逆流而上追溯着来时的路,以至于她错误的认为这是人在死亡时对一生的回顾。 躺在停尸房里冯远那张古井无波苍白的面庞,冯远愤怒扭曲的脸,冯远阳光里的的笑容,冯远抚摸她时温柔宽厚的手掌,冯远说要娶她,她再次见到冯远时的紧张激动,她在那个小院子里,忐忑的等待着狱中的冯远,紧张,焦灼,不安。一次次的任务,一张张陌生的脸,他们围着她的身体,癫狂的大笑,嘲笑着她,羞辱着她,方锐道貌岸然的笑容,他说依然,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要深交,你要相信我,我们是好朋友呀,依然,依然,我们是好朋友呀,哈哈哈哈哈。 时间继续向前,是她在雪夜里的奔跑,有一片漫天的繁星,然后她来到了吴家,画面在这里短暂的停留,发出一声长叹,她想,如果当初停留在这里,后面的一切,大概都不会发生。然后是姐姐们的惨叫,丁二狗的狞笑,冯远在星空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冯远口口声声的爱,让她追逐了四年的爱,化为泡影的爱,然后丁二狗在玉米地里撕开了她的衣服。 周围的景色开始生长,变得越来越高大,她的身形越来越矮小,渐渐的,她变成了那个瘦小孤独的小孩子,回到了独自出没的深夜里,形影单只,却难得的安稳,简单,没有深沉的绝望,也没有剧烈的悲伤,她心里一颤,那苍白的童年,她发誓要逃离的山村,那树林,那池塘,那小溪,成了她回忆里唯一在熠熠发光的岁月。 景色继续生长,村头的破庙出现在她的眼前,赤身裸体的王寡妇被人五花大绑,狰狞的男人隐没在火光里,紧接着天旋地转,绑在床上的人成了她,那些看不清面庞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插入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没有人帮她,也不会有人救她,冯远的面容永远的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 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又到黑夜。 她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间走出了多远,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来到了坟山的顶端,天已经黑了,乌云盖顶,暴雨前的狂风吹着她虚弱的身形摇摇晃晃,四周一片阴沉萧索,茂盛的野草起伏摇晃,她仿佛回到了自己曾反复做过的梦里,裙角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没有害怕,因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她值得留恋的东西,唯一的留恋,此刻捧在她手里,她的心猛地又抽搐了一下。 这里是她和冯远开始的地方,也是她一切关于幸福的幻觉开始的地方,那么就在这里安葬一切吧。 她小心翼翼的将冯远的骨灰放在他们曾经一起坐着幻想过未来的大石头上,伸出手,开始艰难的在地上刨起来。 地面异常坚硬,少量的泥土夹杂着被风化后的碎石,碎石的棱角轻易就割破了她纤细的手指,可她却毫无痛觉般继续低头刨着,一块石子一块石子的抠挖着地面,直到面前渐渐出现了一个小坑,坑里遍布她的血液,还有不声不响掉下来的眼泪。 在她将冯远的骨灰坛安放在坑里,再一捧一捧堆成坟冢的形状以后,天空突然轰隆隆响起了雷声,继而是霹雳的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把她和这座小小的孤坟在夜晚照的雪亮,凄凄厉厉,瓢泼的大雨,哗的一下落了下来。 一声接一声的炸雷仿佛就响彻在耳畔,却未能将她从悲伤中惊醒,她在惊天动地的咆哮与倾盆大雨浇灌下,雨水淋湿了她的头发,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本就瘦弱的身上,呆呆的跪坐在坟前,像矗立着一座无字碑,失魂落魄的回顾着自己和冯远的种种。 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就因为遇到了自己,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没有薄棺,甚至连墓碑都没有,也不会有人再来凭吊,永远的被人遗忘,是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她是废物,是灾星,是会给人带来不详的存在,她不该活着,不该被生下来,不该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她想恨,可是不知道该恨谁,她凭心自问,觉得自己未曾有过半点邪恶之心,可这世界却未曾珍惜她的善良,她觉得,自己为了那一点渺小的幸福的可能,已经极尽努力,付出一切的努力,可到头来,不过是被人愚弄的笑话。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命吧,苍天若是有眼,此刻也一定是轻蔑的表情,放肆的嘲笑着她的愚蠢与无能。 哪有什么人定胜天,活着就是她无法逃离的深渊。 她转过头,透过雨帘,依稀可以望到那个曾经的山村里浅浅的灯光,但是那不是家,她回不去的,她知道,那里的人更加邪恶卑鄙,她要是回去,等待她的会是更加惨绝人寰的结局。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好人,他们都是畜生,畜生。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他们全都死光,只是,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什么也做不了。 唯一的对自己好的冯远,可自己却害死了他,自己为什么要出现,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那些事情,他为什么不能听自己的,执意要去讨那什么狗屁说法,有什么用啊!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恨意,你说你会一直爱我,可现在你都死了,你死了啊,你化作一抔骨灰,还有什么用啊! 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 她撇撇嘴,泪水流了下来,想要咆哮怒吼,可所有的声音都被隆隆的雷声压住了。 没有地方去了,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是时候该死了,死在哪里呢?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死在冯远旁边,若不是自己一直拼命的要和冯远在一起,哪会给他带来如此厄运,人都没了,就不要把自己的晦气再带去他的下一生了吧。 冯远啊,你累了,好好在这里休息吧,不需要再照顾我保护我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很快也要睡了。 她开始跌跌撞撞的走向山下,想起来他们说,冯远是死在那条河里的,那,就让那条河成为自己的归宿吧,死在那条河里,也算是和冯远拥抱着离去了。 冰冷的雨水早已驱尽夏日的燥热,此刻淋在身上,是刺骨的冰寒,她瘦弱的肩膀在寒冷中颤抖着,牙齿也打着颤,就这样慢慢走到山下,走向远方的河岸。 就在走出不远后,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天崩地裂的声响,她不由自主转过头去,借着惨败的闪电照耀,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山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在光秃秃的坟山下,有着一条沉睡的巨蟒,在将来的某一天,它会苏醒,吞噬这世间的邪恶。 而此刻,孟依然见证了巨蟒的苏醒。 磅礴的大雨中,冯远的灵魂融入了坟山,崩塌解体的坟山终于化成了一条泥石流混成的大蛇,咆哮奔腾向山村的方向,轰然间吞没了一切。 冯远,是你吗?是你在惩罚他们,是吗? 在成长的岁月里,她曾多次想象过,第一次消失的冯远不若真的早已死去,埋葬在坟山中,这样她至少还有一个可以祭奠的地方。现在,他真的长眠在了这座大山中。 现在,连坟山也不在了。 体力早已透支的孟依然晃了晃,晕倒在了地上。 孟依然奔向死亡的脚步因为她的虚弱难以为继,几天之后,她再次失望的醒来张开眼看到了这个世界,然后还有床边的小李。 她麻木的问:“为什么要跟着我?为什么要救我?我根本没想活,你救了我也是白救,我还是会去死的。” 小李皱了皱眉,端起一碗粥:“别想不开了,人呐,还是要向前看,你得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可能。” 舀起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孟依然的嘴旁:“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未完待续……》 72.小李的爱情 孩子是冯远的,在孟依然反复的确认了这一事实之后,喜极而泣又惶恐莫名,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在她被绑在床上凌辱的那些日子里,每次周峰泽费劲吧啦的在她下身塞进去避孕用的子宫帽时,她还不屑的嘲笑着他们的小心,以为他们是为了不在自己的遗体上留下过多的证据。 此刻想来,她有些庆幸。按照医生的说法,算起来怀孕的日子,就是和冯远在一起的那些天,是的,就是他的。 冯远走了,干净利索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可他又在这世上留下了血脉,此刻孕育在她的腹中,成为了她的又一个牵绊。 爱情没有了,爱情却有了结晶。她可以杀死自己,却没资格剥夺孩子的生命。 她握着冯远唯一的遗物,摩挲着那块早已停摆的手表,感受着腹中渐渐强健的心跳,这微弱的脉搏成了平复她死志的一剂良药,在缥缈的幻觉中想象着这是冯远在以另一种方式开始了对她的陪伴,延续着生命,悲喜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这里的住处远没有小李开的车那样体面高档,当她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甚至要小心翼翼躲开地上遍地的鸡屎,一只只公鸡母鸡咯咯叫着漫不经心的从她面前傲然走过,然后随地排泄,但是她根本没觉得有什么肮脏,这里很干净,对她而言。 当然小李也已经没有资格再开那部小车了,在他翻进那个小院子前,他已经失去了那份让人羡慕的工作,对此他并没有表示过任何的遗憾。他悉心的煮着粥,端到孟依然的面前,劝慰着她喝下去,告诉她这里是他在乡下亲戚的老房子,很安全,那些人找不到这里来。 孟依然在从最初的绝望与万念俱灰里刚刚走出来的时候,也曾激进的有过复仇的想法,而且不止一次,很多很多次。在她的构思里,她只需要一把尖刀,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捅死方锐和周峰泽,然后鲜血会酣畅淋漓的喷到她的脸上,她咬牙切齿的说,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但是这一念头被小李再度制止,以暴制暴不可取也不现实,而且,小李说:“你连杀鸡都不敢看,更别说杀他们两个人了。” “等以后,我会替你们报仇的,等我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我就去告他们!”小李拍着胸脯保证。 此外的时间里,小李大部分时候都一如往常般的沉默寡言,寸步不离蹲坐在屋门口,看着院子里走来走去啄食的母鸡,隔叁差五少掉一只,变成鲜美的鸡汤,呈到孟依然的面前。 夜晚的时候,她躺在卧室的床上,听着执意睡在客厅守着她的小李鼾声大作,辗转反侧。 关于眼前的一切,两人心照不宣回避着那个敏感的话题,小李似乎觉得现在并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所以一直默默的用行动表示着自己喜欢的坚定,却从未用语言表达过这种喜欢。 而沉浸在仇恨与悲伤中的她更是未曾想过这样的可能,她对这个体贴又沉默的男人有着说不清的感觉,他出现的太突然了,他似乎已经在自己的生命里存在了很久,但是孟依然从未留意过他。 直到某天意识到他的存在的时候,却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是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一步田地,冯远不会死,一切都会在虚假的希望支撑下继续向前,所以孟依然竟然偶尔会扭曲的将仇恨转嫁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她咬牙切齿,又幡然醒悟知道自己陷入了仇恨的迷雾。 如果不是他,自己会一直活得像一个傻子,任恶人凌辱还心甘情愿,是他把自己救了出来,救了两次,为此他甚至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一切不能怪他,是的,不能怪他。 可是,就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骗局呢?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花言巧语信誓旦旦?哪个又曾表里如一的真心待她? 那些男人的殷勤,都只不过是垂涎她身体的虚情假意。 谁又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狗屁爱情,她无法去再相信一个人。 但是,不论如何,是小李给了自己逃离深渊的可能,也是小李,让自己有幸留下了和冯远的爱情结晶,此刻,也是他,在守着她。 即便明知是骗局,自己也别无选择。 自己欠他的,于情于理,孟依然都觉得,自己好像除了这副身子,确实没有什么能报答小李的了,这具不值钱的身体,何况早就被小李看过。 所以,虽然小李从来没提过,但是后来孟依然还是主动脱光了衣服,此刻她的小腹已经隆起的很是明显,她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想着生死有命:“你要是不嫌弃我现在身子走样了,那你就操我吧,大夫说这几个月不耽误,也当做对你的报答了。” 令人意外的是小李拒绝了她,在半晌的沉默之后,小李才坚定的说道:“依然,要不,你嫁给我吧,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等孩子出生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会好好对孩子的,也会好好对你的,好吗?” 呵,狗男人,装模作样,连谈婚论嫁这一招都用上了,早已对男人绝望至极的孟依然听到小李这么直白的告白无动于衷,甚至更加失望,连感情都没培养,张嘴就要结婚?谁会娶她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骗她有什么意义?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 所以她也选择了拒绝:“你要是不想操,那我就先睡了。” 这一夜没有鼾声,她听天由命的听着安静的屋外也许下一刻就会响起脚步,小李就会冲到床上开始暴露出本性,她甚至想了好多种可能,该用什么体位来减轻对腹中胎儿的伤害。 但是没有。 小李确实没睡,他独自坐在黑夜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在爱与性的诱惑下左右挣扎许久,直到院子里失去诸多昔日恋人的公鸡发出凄厉的悲鸣,唤醒天光大亮,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能伤害她,她已经受了那么多伤害,要好好对她,要等等,再等等,这是小李想的。 孟依然似乎真的恢复了平静,放下了寻死与仇恨,每天抚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第二年的春末,孟依然在乡镇狭小的卫生室里诞下了一个女婴,她在撕心裂肺的生产疼痛中突然又想起了冯远那双永远合上的双眼,想到他死前该是多么的疼痛,心中不由再次涌上无尽的悲伤,一瞬间失去了挣扎与哀嚎的力气,躺在床上泪流不止。 这吓坏了在场的医生,还有手术室外着急的踱着步的小李,直到女婴响亮的啼哭声传出手术室,小李擦了擦头上的汗,往医生手里塞着皱巴巴的红包。 医生把红包揣进兜里,拉着小李到一旁:“我给你说,你们这是非法生育,你得赶紧把证办了,补齐手续。” 小李连连点头。 婴儿很健康,在婴儿那柔柔的小手紧紧握住孟依然的手指,趴在她的怀里贪婪的吮吸的时候,孟依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不小心看到她哺乳的小李连忙转身想要出去,却被孟依然叫住了,她坦然的对小李展示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手指戳了戳婴儿幼嫩的小脸蛋,笑着说:“你看她,多可爱。” 婴儿渐渐长大,家里也终于有了笑声。 忙前忙后的小李俨然新生儿父亲的模样,准备着棉被和尿布,在医生的嘱托和她的指挥下笨拙的照顾着这对初次见面的母女,脸上挂着汗珠和欣慰的笑。 小李将院子里最后的公鸡也抓来端上了她的床头,眯着眼笑着看她香甜的吃了下去,然后哄着孩子安然入睡,开心的沉浸在一家叁口的幸福之中,享受着这种温馨的爱情。 “我们去领证吧?”小李问。 孟依然没有反驳,轻轻的嗯了一声:“你去买点红纸和蜡烛吧,我们简单置办一下。” 小李连连点头,转头出门去了镇子上。 在他兴冲冲赶回来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他教会孟依然写的字:“对不qi,我走了,不要找我men。” 在那个夏天的下午,孟依然就这样带着叁个月大的孩子,毫无预兆的,消失在了小李的世界里。 轰隆隆,雷声大作,屋外下起了大雨。 73.雨过天未晴 冒雨打着手电在外面找了一夜的小李永远无法知道,一向怯懦的孟依然是如何一个人带着孩子辗转千里去了一座完全陌生的小县城,从此在那隐姓埋名,开始了没有他的人生。 即便是他在后面持续了很久的找寻当中,也都是徒劳无功。 他的爱情就这样死在了未曾表白却即将领证的萌芽中。 孟依然铁了心要与过去彻底决裂,活出不一样的人生,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孩子,她希望孩子不要像自己一样那么小心翼翼的长大,而是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即便是孩子只有妈妈,她也会用心呵护她长大。 在那个县城她凭借好人心的帮助终于找到了一个并不困难的工作,在一个招待所里做起了保洁。她将头发剪短,穿上老气横秋的工装,尽力遮掩住自己一切青春的痕迹,以防再次陷入男人的陷阱。 在这里,每天的工作就是将将满地的垃圾收拾干净,脏乱的被褥进行换洗,然后折迭整齐,工作单调而无趣,但是她很喜欢,在从无序到有序的机械重复中,她感觉收拾的不是房间,而是自己的人生。 一直这样下去,一切都会好的。 只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日子并不好过,孩子哭了,孩子困了,孩子闹了,孩子饿了,孩子尿了,她围着工作与孩子忙的团团转。 在慷慨激昂的坚强之后她转而又会陷入无尽的疲倦悲伤中,她觉得自己像一个逃兵,像一个叛徒,连为冯远报仇的勇气和能力都没有,只敢偷偷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冯远的死亡不是一场暴雨,而是一辈子的潮湿。 没有雨过天晴。 她无数次在深夜里抚摸着那块手表,将它牢牢的贴在胸口,默默的流泪,看着身边在熟睡中一脸恬淡的小脸蛋,幻想着一场疯狂的复仇或者畅快的死亡。 直到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孩子的脸上,已经叁岁多的孩子睁开眼睛,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暖暖的叫了一声妈妈。 她笑了笑,摸着孩子的头:“哎。” 她曾很多次规划要给孩子一个怎样幸福的人生,可是在现实的打磨下,她却筋疲力尽的什么都做不到。 长大的孩子懂事的让她心疼,她甚至从未问起过自己为什么没有爸爸,只是在睡熟了以后,会像一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她的身边,贪婪的依恋着她身体上的温度。 甚至在她绝望的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抱着孩子问道:“宝贝,妈妈带你一起去死好不好?” 孩子也乖巧的点点头:“好。” 越懂事,越心疼,她的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孩子伸出柔嫩的小手,摸干净她的脸蛋:“妈妈不哭,我乖,我听话,我不要吃糖糖了。” 幼小的孩子甚至连糖的味道都没尝过,她努力的工作,可微薄的收入也不过是勉强支撑着母女二人的艰难生存。 招待所的老板到底是怎样留意到她的美色的也不得而知,或许是她弯腰收拾东西时候,那松垮的裤子被绷的紧致暴露了她丰满的臀部,或许是她的汗浸湿了衣衫隐约露出了她挺翘的胸部,或许是因为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了好看的线条,或许是她抬起胳膊束起头发时白皙的脖颈。 二十多岁的她流露着年轻的风华与初为人母的成熟韵味。 于是命运再次无情的蹂躏了她。 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在她收拾房间的时候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房门,淫笑着将她压在了身下,为了不让窘迫的生活雪上加霜,担心衣服被撕坏的她甚至没有什么反抗,任由男人解开她的扣子,抓住了她有些松垮却更加丰满的乳房,短小的阴茎噗嗤一声毫无阻碍的突进了她的身体,男人在自由的抽动中发出满意的呻吟:“哦,真舒服,奶子真大,真软,你这逼很久没男人操了吧,想不到生过孩子还这么紧,真他娘的舒服。” 她无动于衷的躺在床上,任凭命运对她肆意施为。 完事后她站起来,第一时间不是穿衣服,而是伸出手对着那个男人:“给我钱。” 男人愣了愣,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她又重复了一遍:“给我钱,不然我现在就喊人了。” 以为她胆小好欺所以毫不反抗的男人对于她此刻淡定的敲诈火冒叁丈,但还是咬牙切齿的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摔在了地上,啐了一口吐沫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她捡起钱,穿好衣服,把迭好的被褥提起来,抖乱,扔在床上。 把收好的垃圾倒了一地,然后扭头走回了家里。 头也没回。 《未完待续……》 74.你们想玩? 从招待所愤然的离职以后,孟依然就没再能找到过一份正经的工作,本就是一个不大的小县城,恰逢全国范围的转制下岗潮,原本那些端着铁饭碗的国企职工一夕之间都变成了无业游民,过上了东奔西走朝不保夕的日子,更别提她这个黑户的外来妹,肩部能抗手不能挑,读书看报更是不行。 好在住在街东头的张大姐是一副热心肠,在她刚刚来到这个县城的时候,同为寡妇的张大姐虽然年长她几岁,但对她却表现出了出于物伤其类的同情与热情,在她不得不出门上班的那些日子里,家中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张大姐,古道热肠的包揽下了照顾她襁褓中的孩子的任务,用张大姐的话说:“咱们都是女人,没了男人,更要多多互相照顾,一只羊也是养,一群羊也是放,不碍事,你说是吧,妹子。” 张大姐的男人曾是县城拖拉机厂的正式职工,这也是张大姐一直挂在嘴边自豪不已的事情,仿佛那场意外夺走的不是丈夫的生命,而是让他以抚恤金的形式继续存在于她骄傲的人生中。 当拖拉机厂宣布破产以后,这种骄傲进一步扩大,因为相对那些失去了工作的旧日同事而言,她的丈夫早早的完成了用人生来为这个家庭赚取金钱的使命。 所以在孟依然看来,开朗的张大姐是她人生的榜样,活出了女人该有的风采,那个每天脸上挂着笑容体态略有些臃肿的女人一副爽朗的性子,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她发愁,每次她教训儿子的时候,那泼辣的嗓门可以轻易的从街东头传到西头。 张大姐的热心帮助使得孟依然得以度过最初的难关,她那爽朗的笑容更是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尤其是那些帮助和照拂,如果不是张大姐,孟依然不敢想象自己的人生会是怎样的艰难,这种来自于同性的热情很轻易便在两人之间建立了足够密切的朋友关系。 即便两人在几年里看似已经无话不谈,可对于那段过往实际上孟依然什么也没说,经过那么多,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傻丫头。每次在张大姐拐弯抹角的好奇时,她都是一脸的神色黯然,只说了自己的男人和生她养她的山村一起死于一场暴雨引发的泥石流中,孩子甚至都没见过爸爸。 张大姐唏嘘的安慰,没事没事,人活着,多向前看。 这一次的离职的真实原因孟依然也同样没说,只说是自己做的久了,厌了,不想干了,想多点时间陪陪孩子。张大姐听罢佯装生气的批评了她几句怎么能犯懒呢,马上又绕开话题开导她起来,说没事没事,以后大姐再给你找个更好的活,你这么漂亮的妹子,去倒垃圾确实可惜了。 看似大大咧咧的张大姐其实外粗里细并且深谙为人处世,她的每次追问都恰到好处适可而止,每次看到孟依然为难的表情开始出现,都会及时的拉起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那时的县城还会经常停电,两个女人就这样凑在油灯下一边纳着鞋底一边闲聊,这也极大的缓解了她内心的悲痛。 后来更好的工作是没找到,但是在张大姐的帮持下,孟依然经常能接一些零工,做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帮人洗洗衣服的盥洗活,外加上张大姐叁五不时的给孩子送个包子馒头,日子就这么七拼八凑的也算过了下去。 孩子还小,吃不了几口东西,而孟依然更是对于吃食极为的随意,毕竟再苦的日子也过过,眼前的这些艰辛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时间日复一日,她低着头搓洗着盆里别人送来的衣服,哗啦哗啦,好像就是生活的节奏,她抬起头,将额头上垂落的发丝收拢到耳后,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看了看在院子里调皮的追逐着肥皂泡的女儿。 可爱的女儿已经六岁了。 也就是在这一年,张大姐开始念叨着她该送孩子去上学的事,对于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反对意见,反而是相当的赞同,因为这么多年她总是觉得自己这凌乱的一生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她不希望女儿如她一般,也活成一个睁眼瞎,大字都不识得几个。 学费不多,节俭一点,还是能勉强凑的出来的,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孟依然是黑户,孩子也是黑户,那就没法上学,如果不是县城的这个户籍查办管的宽松,她又是孤儿寡母,想来她早就被遣返原籍了。 面对这一窘境,到底还是张大姐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 最开始张大姐只是教会了她打麻将,并且告诉她,回头会带她和别人一起打麻将,牌友当中呢,有人有本事,能帮她解决户口和孩子上学的问题,只要陪人家打的开心了,这些都是小事。 可在第一次的牌桌上,上下两家的男人便对她露出了那久远而陌生,但是她熟悉至极的眼神,那种男人对于女人淫邪而玩味的表情,趁着摸排的时候,两只大手轮番“不小心”摸到她的手背上,还会热情的关心:“哎呀,妹子,这么年轻天天做苦力怎么行,你看你的手,都伤到啦。” 孟依然身子猛的一僵,那种恶心排斥的感觉涌上心头,将面前的牌往桌上一推:“我不玩了,我回去了。”说罢起身就要走。 上家的男人更加直接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哎,怎么刚玩就要走?”说罢有些嗔怒的看向她对家的张大姐:“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说好了吗?这算怎么回事?” 一向稳重云淡风轻的张大姐此刻也有点着急,连连道歉给两个男人陪着不是,又过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小声劝慰,声音急促:“别那么冲嘛!为了孩子,就陪人家玩一会,玩开心了,咱孩子的事不就解决了嘛!孩子的事是大事,咱女人家家的,没啥本事,让他摸一把还能怎么地,又少不了一块肉!” 她撇过头,眼神复杂的盯着张大姐看了一会,回想这些年张大姐对她的种种照顾,与眼前这种让她无法接受的画面,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导致的。她不知道张大姐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才会帮着这两个男人做局,她也不知道张大姐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难处,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她一直看着张大姐的眼睛,可张大姐老成圆滑的眼神中只有频频挤眉弄眼的暗示。 张大姐应该并不知道她过往的种种,张大姐应该也不会觉得她是个随意的女人,张大姐也是个女人,张大姐也是个母亲,张大姐应该知道一个寡妇的艰难啊,张大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安排自己?怎么会给自己出这样的主意? 她就这样站在牌桌前,愣愣的盯着张大姐,胳膊被张大姐抱在怀里,动也动不了,走也走不了。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两个男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在一旁摔摔打打的吆喝着:“喂,你们俩有没有完了,说没说完?还玩不玩了?不玩了就说一声,我们这就走,真扫兴。” 张大姐眉毛对着她动啊动,眼睛都快挤出来了。 良久良久,她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牌桌前,脸上一扫这几年在县城里那种唯唯诺诺低着头的怕事的表情,转而是一副高冷不屑的神情,微微昂起下巴,冰冷的呵呵一笑:“你们想玩?” 两个男人看她重新坐下,瞬间又来了兴趣,一起点头:“对啊,陪哥们玩一会。” 她目不转睛的逼视着其中一个较为沉稳的男人:“陪你们玩了你们能帮我安排孩子上学?” 男人也没有回避,就回看着她:“可以是可以,但是,还是要看你的表现。”说罢再次把手搭到了她是手背上,摩挲中一副挑衅的神情盯着她。 她最后又确认了一次:“我是说,玩开心了,能不能安排我孩子上学?” 男人听着她冰冷的语气皱了皱眉,还是点头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可以。” “好。”听完这句话,她霍得一下站起身来,推开了旁边被吓了一跳想要扶住她的张大姐,一把将牌桌上的麻将哗啦啦全推到了地上,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熟练的解开了衣扣,驾轻就熟的拿出两个让男人们垂涎欲滴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还挑衅般抖了抖,轻笑一声: “嘻嘻,行啊,那我就陪你们玩!” 《未完待续……》 75.颠倒的世界 与孟依然的风平浪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余叁人的瞠目结舌,气氛诡异的安静起来,却没人阻止,两个男人对着孟依然雪白的乳房不约而同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呼吸急促中交换了一下眼神,达成了久经风月的男人之间的默契。 上家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轻轻一用力,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大手顺势而上,饥渴的摸上了她的乳房,开始了大力的揉捏。然后撇过头,递给张大姐一个满意的眼神。 张大姐在恢复最初的震惊之后,表现出了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该有的沉稳,连忙走出屋子,从外面带上房门,将院子里玩耍的孩子驱赶到了院外。 屋内的孟依然早已被兴奋的两个男人剥得精光,摆在了那张空荡荡的麻将桌上,洁白的身躯与印着大红花的桌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呈在桌上的一盘美餐。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四肢松软的垂下,耷拉在桌子的四角,光滑的小腿在轻轻的摆动着,如瀑般的秀发一直垂到地面,圆桌很小,她的头部也失去了支撑,后仰着垂向地面,使得她的胸部不由得微微挺起,显得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更加的坚挺。 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一片倒置的世界。桌椅板凳倒过来了,墙上的画倒过来了,地板跑到了头顶上,屋顶跑到了底下,男人们腿朝上头朝下,嘴巴也跑到了眼睛上面,一脸淫邪的舔着嘴唇欣赏着她的酮体。 然后她感觉有人抱起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插进了她的身体,发出舒爽的一声赞美:“靠,真爽。”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侧鬓,滑向额头,最后静悄悄的摔打到地面上。她没有出声,男人们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屈辱。 身上的男人抓着她的乳房卖力的耸动着,满嘴烟味的嘴巴张开含住了她的乳房,泛黄的牙齿撕咬着她娇嫩的乳头,如在食槽进食的肥猪一般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孟依然垂着头,感觉时间变得异常缓慢,她甚至能看清楚苍蝇在空中慢慢飞舞的轨迹,嗡嗡的苍蝇像是蜗牛一般,在空中慢吞吞的攀爬着,踩着看不见的透明阶梯,一步一步登上她的身体,落在她的额头上,伸出巨大的口器舔舐着她的泪痕,传来一阵麻痒。 在那漫长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很多,过往的一桩桩一幕幕,那些被她丢弃在黑夜梦境中的种种支离破碎,再次在她眼前拼凑成一幅现实的图景,演化成她此刻的苦难。 她突然想到死去的冯远,当时他躺在停尸房的时候,也如现在的自己一般在任何呼唤下都无动于衷,纹风不动,那,自己是不是也算是死了?此刻的自己,只是一具尸体? 很久很久以后,她呵呵笑了一声,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主动抬起了无力的双腿,熟练的攀在了男人的背上,搂住男人的脖颈,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胸脯上,扭动起腰肢,迎合上了男人的抽插,让那肉棒更加自由的穿梭在自己的体内。 叁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待甘霖的身体,被强化开发过的欲望,如果不是那些爱恨情仇,她会不思?她会不想? 既然这一切都躲不过去,又何必躲躲藏藏,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噗嗤噗嗤,肉棒终于插出了水声。 噗嗤噗嗤,肉棒捅到了她敏感的花心。 噗嗤噗嗤,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肉棒的侵袭中分分合合。 噗嗤噗嗤,那被操弄的淫穴传来了肉体最原始的快感。 “哦~哦~嗯~嗯~~”孟依然娇滴滴的声音在昏暗的屋里哼出了动人的春声。 在享受着下身抽插的快感中,她伸出纤柔的小手,握住了身旁另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男人们惊喜的目光中,主动的套弄了起来,在撩拨到那个男人抓耳挠腮无法自持时,让他们更加惊喜的拉住那根肉棒,轻轻引到自己嘴旁,张开嘴巴,一口吞了进去。 性感的躯体,娇美的脸蛋,奇巧的性技,香艳的场景,迎合的舔弄与抽插,倒显得两个男人浅薄了起来,惊叫连连的败在她的体内,也将她送上了久违的高潮,满面潮红。 然后又是轮番上阵。 直到夜幕已深,从容自若的她从桌子上爬了起来,一丝不挂的看着两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瘫在沙发上的男人,成为了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轻轻一笑:“玩的开心吗?” “开心开心,真是太爽了。”两个男人连连赞叹。 “那我孩子上学的事…………?” “放心,包在我们身上。”男人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她再次轻轻一笑,眼神婉转妩媚动人:“那就拜托二位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男人被她目中含水的笑靥勾的眼睛都看直了,可惜不争气的下身此刻无论如何也没有了再战之力,只能意犹未尽的用眼睛再次打量了几遍她的身体,这才告辞出门离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张大姐在男人们离去后迅速走到了屋里关上了房门,啪的一声,又停电了,张大姐熟练的找来油灯点燃,在摇曳的灯光下看着她突然失了兴致变得兴趣低垂的面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妹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他们这些男人,就是色大胆小,你就算不给他们弄,陪他们打打牌,摸摸手,顶多亲几口,事说不定也能成。”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我?”她抬起脸,一脸冷漠的看着张大姐。 “这……”被噎住的张大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被打断了原本的措辞,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她看着张大姐慌乱的模样,突然又笑了一下:“大姐,没事,你别担心,我没怪你,他们这些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我很清楚,吃不到肉是不会卖力的。” 张大姐愣了愣,再次审视了她一遍,仿佛今天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是啊,这些男人,有几个好东西。”说罢一向乐观豁达的张大姐竟然啜泣了几声。 在接下来张大姐的讲述中,她才明白,平日里光鲜泼辣的张大姐,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苦闷和身不由己,那被张大姐过度宣传的抚恤金不过是虚张声势,固定的金额就如同无根之水渐渐干涸在生活的沙漠里。早在几年前,她的院墙就已经被男人翻过,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夜里,放下了女人最后的矜持,委身于那个愿意用金钱和她交换肉体的男人,然后是第二个。 张大姐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抬着眼角看了她一眼,生怕看到她鄙视的眼神,在确定了她脸上的冷漠之后,再次长叹:“咱们做女人的,家里没个当家的,被这些畜生盯上,能有什么办法?他爬上我的床头,奶子都让他摸了,我想,不就那点事么,我就……我就……我……” 说罢,张大姐又啜泣了起来,她把张大姐搂在肩膀上,拥抱着张大姐颤抖的身躯,但是她没哭,一滴眼泪也没有。 在张大姐的计划里,确实并没有打算把孟依然送到床上,只是两个男人垂涎她的美色已久,只是言说一起打个牌,调笑几句足矣,剩下的辛苦活,自有张大姐来承担,只是张大姐也没想到,她会自作主张的做到这一步,而张大姐在片刻纠结之后也没继续阻止,在那种情形下也阻止不了接下来的事情。 张大姐哭罢了,抹了抹眼泪,又转而安慰她:“妹子,你快穿上衣服吧,夜里天凉,你别想太多,也别难过,日子总得过活,咱还不都是为了孩子。” 孟依然面无表情,随口问道:“孩子们呢?” “都在你家呢,睡着了。”张大姐慌不迭的回答。 孟依然点点头,拾起衣服,却没有套在自己身上,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出了门外。 夜风很凉,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里面起了一层细腻的鸡皮疙瘩,她不顾张大姐惊慌失措的阻拦,执意推开张大姐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夜深人静的大街上。 还有必要遮羞么,要脸做什么,她万念俱灰的想。 混沌的大脑在夜风的刺激下清醒了一番,可心中的苦涩更甚,在今天一下午的折腾中,她心中原本是怨恨张大姐的,可是此刻,她恨不起来了。 谁都不怪,要怪就怪命运,要怪就怪这苍天,要怪就怪自己吧。 好在深夜的街头一个人也没有,她就这样在张大姐着急的劝慰下一路从东到西招摇过市走回了家,走到院子里,把衣服丢到地上,来到水井旁打起一盆水,哗啦一声浇在了自己身上。 真的不恨吗? 可是为什么觉得自己还是脏了? 都是为了孩子? 可是凭什么? 《未完待续……》 76.疏离的母爱 很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至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一次的堕落只是开始,根本不会也不可能是一次的偶然或事情的结束。 后来孟依然回顾自己的人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彻底坠入那黑暗的深渊之中,在一幕幕场景之中,画面竟然停留在这一夜,不是山村的荒唐,不是方锐的欺骗,也不是冯远的死亡。 是她在知道了什么是作为女人的羞耻,却又放下的时候。 既然能用身体交换到金钱,又可以养活自己和孩子,何必再去日夜操劳赚取微不足道的零钱。 褪掉土气的衣服,重新穿上靓丽的服装,更加貌美也更加年轻的她显然比张大姐有着更加广大的市场,在不顾张大姐的阻拦之下,她义无反顾的投向了那片市场的拥抱。 两个男人和那些男人没什么区别,她想,她不仅实现了张大姐口中那句为了孩子放下自己的责任,还更加超越的实现了更多的责任,来者不拒。 她将清醒的自己麻痹于肉体的快感中,摒弃了所有是非对错的判别,享受着男人的操弄带来的欢愉。 她与张大姐仍然仍然看似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只是两人都知道,那表面的亲热交谈不过是点到为止的礼貌而已,这友谊不过是两个寡妇互相慰藉的取暖。 她似乎放下了,可是心中却更加的压抑,她并没有真的做到在拒绝张大姐劝说时的那种云淡风轻,没有看起来看破红尘般的洒脱,也没有缠绵在男人躯体上时纵身肉欲口中淫叫不停的那般舒爽。 在每次拿到钱后的夜里,她都厌恶的用一盆又一盆的清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抹掉那看不见的肮脏的痕迹。 可是没用。 年幼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她的样子,眼中流露出的是对她陌生行为的无知而产生的恐惧,弱弱的问她:“妈妈,你怎么了?” 换来的是她无端怒火夹杂的咆哮:“怎么了怎么了?还不都是为了你?!” 然后是孩子的大哭,她也哭。 一切那么的无力。 她学着张大姐的样子,把一切寄希望于孩子,也把一切借口推脱成为了孩子,遗憾的是,她的堕落并没能换来女儿的优秀。 孩子没能继承冯远的勤奋聪颖,反而继承了她的胆小怯弱,就像是曾经的她一般,怯于与同龄人交朋友,一有点动静就习惯性哇哇大叫跑回屋里赶紧躲起来。连个蜘蛛都要怕的大叫。 即便是在学校里,也是游离于人群之外,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一个人对着作业本发呆,然后考出一塌糊涂的成绩。 她拿着孩子差强人意的成绩单,愤怒的撕成碎片,泼妇一样的咆哮着:“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什么事都不用你干,就让你读书,结果你还考成这样!要你有什么用?!” 面对她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胆小的孩子更加的胆小,只会哇哇大哭,这哭声聒噪无比。 看到孩子委屈的眼泪,她的心也狠狠的揪了一下,心中有些迷茫,眼前的孩子已经长成一个八九岁的俊俏小女孩,眼睛像她,大大的,脸蛋又有点像冯远,圆圆的,这是自己和冯远唯一的血肉啊,孟依然多少次在孩子睡着的时候轻轻抚摸着孩子柔嫩的小脸蛋,诉说着一个父母对于孩子最由衷的祝福,孟依然无比坚信自己爱孩子胜过了爱一切,为了孩子,她甚至可以放下一切世俗的礼仪廉耻,只为了她也能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吃饭,穿没有补丁的小衣裳。 可是此刻,自己怎么也会失去了最初的温柔变得如此愤怒的苛责,面目全非的成为了一个令孩子恐惧的大人。 孟依然下意识的把孩子抱在怀里,流下了心疼的眼泪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只是希望你好好学习,学一些本事,咱长大以后能不让人欺负,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孩子。” 她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说着说着却又夹杂出了控制不住的愤怒:“可你看你现在的成绩,你看看你的成绩,你考成这样,有脸跟我交代吗?!妈妈对不起你,你对的起我吗?你就不能好好学吗?你就不能给妈妈争一口气吗?!你就不能吗?!” 斥责中带着愤怒,诉说时如同咆哮,她嘶哑绝望的声音与孩子惊恐的大哭充斥着小院,期间夹杂着她摔打东西的声音,一团糟糕。 她终究忘记了自己当初对着襁褓之中的孩子信誓旦旦许下的承诺,没能给孩子一个幸福的人生。 孟依然咆哮过后抱着孩子哭,哭着哭着又不甘的咆哮,最后累了,瘫坐在地上,无力的喘着粗气。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住孩子,孩子却哆哆嗦嗦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满眼噙着泪水躲开了她的拥抱。 她看着孩子无能懦弱的哭泣,对于她的疏离,疯了一样的大笑起来。 无能!没出息! 算了算了,无所谓了,孩子没啥出息,就由她去吧。 孟依然自嘲的苦笑一声,心又飘飘摇摇,向黑暗中再次坠落下去。 《未完待续……》 77.债台高筑 觉得孟依然陌生的不仅仅是孩子,还有孟依然自己,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只觉得眼前的生活一片漆黑,未来的日子也毫无希望,不知道自己每天为何要醒来,也不知道自己每天何时会睡去。 在这种万念俱灰的绝望之中,死亡与复仇的想法再次出现在她心里,如果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她最想做的,就是在死之前,狠狠的报复那个禽兽不如的方锐。 她是恨的,不可能不恨。 活的越久,恨的越深。 她在报纸和电视上打听着千里之外关于方锐的信息,希望有朝一日苍天有眼能得到他的噩耗以告慰冯远的在天之灵。 为此不敬鬼神的她甚至变成了一个信徒,她从一个看似很是神秘的老太婆手里请回一尊据说十分灵验的观音塑像,供奉在家里堂屋的正中间,摆上香案烛火,瓜果贡品一应俱全。 然后家里就时常出现诡异的一幕,堕落红尘的孟依然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口中念念有词:“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方锐那个畜生不得好死。” 她在祈求普度众生的神灵去圆满她的杀孽,这比荒唐更加荒唐。 面带微笑的观音像在香火的愿力日夜缭绕下渐渐发黄,对于她的夙愿却充耳不闻。 也不能这么说,神灵在她的虔诚下终于不厌其烦的给了她相应的回应,让她得到了方锐的一线消息。 那是电视新闻里一则关于方锐的报道,可是那却是他高升的喜讯,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此时已经成为国企改制学习的典范,作为大厂的负责人一跃成为时代的榜样,带着文绉绉的金丝眼镜参加了采访,在镜头前如沐春风的谦逊对着台下的掌声频频点头致意:“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愤懑的孟依然像疯了一般将观音像摔到地上,香灰贡品洒落一地,跌坐在一地塑像的残渣上,掩面痛哭,被划破的胳膊大腿流下了鲜红醒目的血液。 没有什么再值得去信仰去期待了。 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生的价值,在深夜里清醒,在清晨昏昏欲睡。 想死,又奢望看到那个男人不得好死,继而又想死,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只是活着,没有精神的活着。 唯一能让她提起一点精神的只剩下了肉体的欢愉。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渐渐步入了年老色衰的行列,对已经成为了熟客的男人们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县城不大,可总是不缺寡妇的,她们更为年轻貌美,对金钱同样充满需求和贪婪。 时代变迁,哪怕是未婚的单身女性,也有的开始成为她的竞争对手。 于是除了肉体的欢愉,她也开始了牌桌上的征程,因为通过牌桌她能更轻易的结识尚愿意为她付费的男人。 进而那牌桌上的赌注也吸引了她,每次摸牌打牌胡牌赢钱,这种简洁的刺激带给了她与性爱不同的另外一种亢奋,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她打牌的目的只是那种刺激与亢奋,而不是现实的输赢,她打牌时空白游离的大脑注定了她的输多赢少。 输了就去借,借了再输,输了再借,债台高筑无钱偿还,没关系,她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掏出自己松垮的乳房发出娇媚的勾引:“大哥,要不您操我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把身子抵给您还不行吗。” 上门催债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乳房,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她泛滥的淫穴一边恶狠狠的扇着她的脸,在一泄如注之后不依不饶的呸了一声:“这只算是利息,赶紧给老子还钱。” 她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强颜欢笑的跪在地上含住滴着精液的肉棒舔弄,期期艾艾的卖弄着风骚祈求:“大哥,再宽限几天嘛~” 她一直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的淫乱有着足够的隐秘性,可在某个午后,她在客厅被男人催收利息的时候却听到了门口传来女儿的惊愕的呼唤:“妈?” 她尖叫一声,试图直起身子逃离此刻的窘境,可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脑袋按进沙发里,在她的身后自顾自的耸动抽插,然后将精液注入在她体内,提起裤子似笑非笑的走人。 孟依然独自坐在沙发里,对着远处不知所措的女儿,默默流泪。 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那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伟岸。 她是爱孩子的,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她也没有资格去爱,没有能力去爱,她把一切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很多时候,她做那些事,确实是为了女儿,而不是自己。实际上,这些年如果不是女儿,她一丝奢望都不会有,早在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就随着冯远去了。 她甚至为了凑齐女儿上初中的学杂费,将冯远唯一的遗物也卖掉了。 那块无数次在夜里寄托了她的思念的手表,被她带到了县城里唯一的一家钟表铺,杨氏钟表铺,在一堆杂乱的零器件中头发花白的杨老头接过手表,放在耳边左右摇晃,又打开后盖,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最后给出专业的评价:“两百块钱,不能再多了。” 她对这个价格大吃一惊,紧咬嘴唇:“怎么可能,当年我买的时候还花了两千,那可是90年!” 杨老头头也没抬,只是抬起眼睛从老花镜的上方看着她:“当年是当年,你这手表都停了十几年了,还进过水,要不是我修一修还能给我儿子用,谁会收你这破表?” 她不甘心的哀求道:“就不能再加点吗?四百块钱也行。” 杨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把手表重新放在柜台上:“说两百就两百,你不想卖就拿走。” 于是她揣着两百块钱走出了杨氏钟表铺,把自己最后的思念换做了对女儿学业的支持。 可是这个下午,她作为女人最为下贱的样子,被她用一生在维护的女儿看了个精光,她还有何颜面苟存于世? 她没有咆哮,没有解释,哭过之后,冷着脸再次清洗自己的身体。 然后紧接而来的是一个意外的夏天,她在某天下午浑浑噩噩的从一个牌桌上爬下来的时候,回到家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张大姐满脸兴奋的搓着手在一旁陪男人笑着聊天,看到孟依然后忙过来拉着手热情的说道:“妹子你快来,你看,谁来找你了,他说他是你的亲戚呢!” 说罢张大姐走到她身边,用胳膊捅了捅一脸愣神的她,挤眉弄眼的悄声说道:“我知道这男的没说实话,但是看着应该挺有钱,你快打个招呼啊。” 她满脸的错愕,因为她看到了,小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老李了。 嗯,老李。 《未完待续……》 78.爱的渴望 风尘仆仆的老李如今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透过轮廓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精神的模样,眼角的皱纹挂着善意的微笑,像多年的老友一般和她打着招呼:“依然,好久不见。” 爱情是在最好的年纪遇到对的人,可孟依然在日渐衰老自甘堕落的时刻遇到了她的过往。 这算是爱情么,她早就不相信爱情这种鬼东西的时候,小李却又用了十几年跨过茫茫人海走到了她的面前,小李衰老成了老李。 很想说老李这一生只爱过她一个,十几年矢志不渝的一直在寻找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在当年她抱着孩子消失的那个雨夜之后,沮丧的老李曾短暂的走进过一段婚姻,那是一个性格泼辣雷厉风行的姑娘,她在床下有着无限的精力,能把鸡毛蒜皮的架吵的震天响,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她却又变得如同一块木头,在小李的奋力进攻中一声不吭。 那个时候的小李眼前不断错乱的浮现出孟依然的面容,他发现当孟依然的脸重合到身下的姑娘身上时,他才能体会到足够的快感。直到他有次失神在抽插中喊出了孟依然的名字,他和那个姑娘才一起明白,他爱的其实另有其人。 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姑娘就这样仓皇的结束了和他的婚姻。 后来,驾驶技术精湛的小李毅然选择了继续从事司机这个行业,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开起了大货车,因为这样可以天南海北的跑,每到一个城市,他都会私处打听一番,拿着以前偷偷留下的照片,说着孟依然的名字,询问是否有人见过。 其实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可行性,小李也从没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找到她,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更加充实,每次开车行驶在路上,前往不同的目的地,他都会觉得,自己是奔赴在寻找她的路上,也许永远都不会见,但是也许,下一秒就会见。 他需要的只是这种慰藉,支撑他的人生,就这样一路从青年到中年,从小李变成老李。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这一次竟然真的在这里找到了她的消息。 听完老李的讲述,她呵呵一笑:“所以,你是喜欢我骚我贱呗?” 老李默不作声,皱着眉头知道自己这样的答案无法感动一个女人,反而有可能激怒,却仍然默认了这个答案。 她叹口气:“算了,喜欢我骚贱,那也算是喜欢吧,反正我就是个贱货,现在更贱,你不嫌弃正好,我也懒得遮遮掩掩。” 喜欢终归是有原因的,不管喜欢的是她的什么,也终归找寻了她这么多年,这种执念,也鲜有人能做到,她早已不在意那些世俗伦理。在她虚弱无助的岁月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她甚至还有点感动。 只是她什么都没说,反而是轻佻狐媚的一笑,把头发撩到耳后,问出了和曾经一样的话:“是想操我吗?” 不善言语的老李这次却意外的开口:“我想和你过日子。” 她看着老李眯了眯眼睛:“那你操不操我?” 这一次老李没再错过眼前的机会,雄壮的身躯终于压到了她的身上,那根肉棒穿梭了十四年的时光跨越了百万公里的路程终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借着她湿润的体液,噗嗤一声,填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感受着最炙热的摩擦,她松垮的乳房被老李捧在手里含在口中,疯狂的吮吸之后,老李又扶住她的,宽厚的手掌穿过她已生长了不少银丝的秀发,托住她的脑袋,嘴巴贴了上来。 她习惯性的歪过头去拒绝,这十四年来有无数男人的鸡巴进入过她的嘴巴,但是她没有含过一条舌头。 顿了顿,她又猛地回过头来,一口亲了上去,主动贴在了老李的嘴巴上,两条舌头交织在了一起。 拥抱缠绵,肉穴吞吐,猛烈撞击,淫水飞溅,淫声不止,高潮迭起。 阴交,口交,肛交,乳交,手交,足交……没有羞耻,没有矜持,这把年纪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她用自己的毕生所学来慰劳这个男人十四年的寻找,用自己的身体实现着这个男人十四年来的一切幻想。 一次次抽插,一次次射精,一次次高潮。 其实很久前孟依然就想明白了,周峰泽说的那句她应该恨小李压根就是错误的,小李属实是一个好人,他从没做错什么,错的是自己,不对,错也不是自己,错的是这个世道,这个世界吧。 这一夜小李没有走,成了这么多年这个家里唯一留宿的男人,这一夜也成了她这么多年里睡得最香甜的一夜,躺在老李的怀里,没有深夜的失眠,也没有噩梦中的惊醒。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就像久别新婚的爱人一般,肆无忌惮的享受着爱的快乐,没有人表白,也没人说接下来会如何,两个人都在抓住眼前仅有的机会,用身体践行着自己对于爱的渴望。 在客厅里交合,在厨房里交合,在院子里交合,在饭桌上交合。 在清晨,在中午,在傍晚,在深夜。 直到二人不似年轻的身体开始不堪重负的酸痛以后,她躺在床上,卧在老李的怀里:“你真的想跟我过日子?” 老李点点头。 “那你当年说要帮我报仇,你弄死他,我就跟你好?” 她目光炯炯的盯着老李的眼睛说道。 老李确实不是信口开河,对于当初的承诺也一直铭记在心,这些年里,也曾私处打听,搜集过关于方锐违法的证据。 证据有很多,尤其是后来,不只是孟依然,还有更多的姑娘惨遭过方锐的毒手,只是那些姑娘大多数面对老李的询问从来都是避而不语抑或惶然逃避以为是又一个陷阱,无人愿意作证。 老李说现在法律更严格了,方锐除了玩弄女人,必然也有着许多其他的违法事实,如果有人作证告他,一定可以查出来很多问题,而且,老李也收集到了不少材料。 孟依然爬起来说:“我去。” 这个决定做的很匆忙,但对孟依然而言,却是思考已久的决定,她逃了十四年也没能逃过命运的捉弄,这一次,她不想再逃。 既然鬼神无法主持正义,那就自己去诉求正义。 说做就做,没有犹豫,于是在这个夏天的一个早上,她早早的起来做好一顿丰盛的早餐,穿戴整齐,收拾好行李,告诉女儿,她要走了。 她说她要跟老李去大城市生活,享受那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她只是不想让孩子担心,因为她也不知此去前程如何。已然和她疏离的像陌生人一样的女儿依然是她心头唯一的牵挂,唯一的放不下,她知道这样做有多么的残忍,可是,她无法再等了。 女儿十四岁了,长大了,能照顾自己了,而且老李已经替她还清了欠债,不会再有乱七八糟的人来骚扰,也给张大姐留下了一笔钱,再叁嘱托多加照料。 最近几天的精神正常也许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因为老李的存在,她飘摇坠落的心暂时有了承载,可她错乱了多年的精神也许下一秒就会崩溃,她就会决然的奔赴死亡,那和遗弃也没什么区别。 她在女儿面前早就没了廉耻和尊严可言,有自己这样的母亲,对女儿甚至算一种耻辱吧。那也无所谓再让女儿厌恶一点,也许足够的厌恶,女儿才能放下对她本能的思念,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加的轻松。 于是她就这样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在女儿满脸的悲痛震惊中离开了小院,和老李踏上了十四年以后的返程。 孩子啊,对不起,妈妈要去为爸爸报仇,事情办完我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再见,孩子。 孟依然在心里默默的说。 关门的时候,她回头悄悄看了一眼仍然呆立在屋中的孩子,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好久没好好看过女儿了,孩子长大了,长高了,青春期的激素让孩子脸上长满了痘痘,依稀能看出她和冯远的模样。 孟依然的眼角止不住流下了眼泪,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2005年,夏,时隔十四年,孟依然踏上返程。 此去顺利不过是异想天开,实际上,两个人的雄赳赳气昂昂慷慨的模样在进入警局的一瞬间便成为了一个笑话,孟依然作为人证,老李多年的搜集作为物证,人证物证俱在,值班人员向上级汇报之后,没有经过太久的时间。 他俩,便被拘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