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始乱终弃(女师男徒H)》 师尊 “啊…呃啊……”帷幔内,女子仰着纤细的脖颈,骑在身下男子的身体上,有节奏地起起伏伏,玉囊拍在软臀上啪啪作响,青丝顺着雪白的臂膀流下,绕在男子胸间、胯下,与男子的黑色丛林融为一体。 “师兄,轻点……息儿受不住,太大了…啊……”话音刚落,就被粗大的龟头恶意顶弄着穴肉。 息桉微皱秀眉,嗔怪着瞪了息延一眼。见眼前的玉郎低低一笑,息桉便又感腰肢一酸,软软趴在师兄精壮的胸膛上。 “师兄,你就作弄我罢……” *** 拢了拢衣袖,息桉踏出装横素雅的宗主寝殿,提着壶顺来的清酒,扶着还有些酥软的腰摇晃着回自己的拂风小院。 穿过狭长的小道,方才饮进的几口清酒在胃中翻滚,息桉趴在身旁的栅栏上,看着远处绝无仅有的风景,只叹夕阳无限好。谁知往下一瞧,却瞧出个与往日不同的。 临到小院,忽然见到一群人乌泱泱地围在一起,息桉本性淡漠,无意管闲事,但奈何这群小崽子是围在她的小院前,归她管,息桉认栽,走上去想将这群弟子驱赶开。息桉虽然自觉淫荡,却不知在这些弟子眼里,她懒散却庄严,站在他们面前木着脸,像是一整块死板的门规石。见她朝这边走来,本就心虚的他们做鸟兽散,匆匆向息桉拱手问好。 人群散去,只余一个少年似是仍保持着方才被强迫按押着的姿势,息桉心中叹气,想将他扶起来,但他岿然不动,息桉又使了几分力,少年这才有了反应,从喉腔挤出一声闷哼。 息桉恍然,这孩子受了伤,还不轻。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座下弟子?住在哪?我将你送回去。” 少年抬起头,与她对视一眼,又匆匆别过头。这山上时常阴雨绵绵,方才下过雨,泥土稀稀拉拉地糊在他脸上,息桉只依稀看得到他尚带着少年气息的下颌角。息桉不自觉一只手把住他的脸,另一只手用白袖拂开沾染的脏污泥土。片刻后,少年的脸上没有了遮挡物,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息桉面前。 息桉怔住,这脸和那人的实在过分相似,唯有些不同,那人的眼睛略狭长些,眼神更为凌厉,唇瓣也薄些,这少年虽也眉眼深邃,但看着她的眼里仿佛含着水,嘴唇也翕张着。若说那人像青松,这少年便如墨竹。 “……弟子长秦,还未拜师。”长秦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低着头闷闷答到。他刻意隐瞒了住在几里外的偏僻小屋的答案。 “长秦……”思索片刻,息桉下定决心,“不如拜在我门下,此后便跟着我住在拂风小院罢。” 闻言,长秦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息桉,见到息桉含笑的眼睛又将头别过,正好错过息桉暧昧不明的神情。 “呆愣着做什么,还不叫师尊?” 怕她反悔似的,长秦忙庄重且结实地朝她磕了个头,微哑着声音道:“弟子长秦,拜见师尊。” 初来就冒犯师尊? 一夕之间,息桉长老收徒的消息就传遍宗门,不仅是普通弟子们震惊,听闻本稳坐于云宣殿中的宗主、息桉的嫡亲师兄息延都坐不住了。 长秦这回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若是在其他几位长老的座下,都是淹没于人海之中,不足为奇。可息桉长老此时座下,却唯有他一个亲传弟子,切息桉长老辈分高,说不定……还要唤长秦一声大师兄。 可惜这些外界的声音长秦并不关心,他是被息桉拖回屋内的。 这样对一个受伤的人,息桉也有些“内疚”,主动请缨去帮长秦熬药。其实息桉不是医修,甚至对医术毫无了解,她本也没打算去熬,这点小伤小痛,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息桉假模假样地扭着腰肢路过长秦身旁,又“不小心”被长秦伸长的脚绊倒。 “啊……”长秦一把将息桉搂到安全的位置,息桉却不依不饶,重心不稳般结结实实的跌坐在他胯上,“呃!”长秦闷哼一声,本疲软着的鸡巴在与息桉的淫穴接触的几瞬充血胀大,直直地顶着她的花珠。 “嗯啊……”息桉舒服地哼叫,长秦闻声,似乎被刺激到了,又转动鸡巴,放到洞口,隔着几层衣物狠狠冲撞。 息桉尤嫌不够,还要说些淫话刺激他:“阿秦你……怎能初来就冒犯师尊,用大鸡巴顶师尊……?” 息桉说完,又舒服地眯起双眼,根据她的经验,长秦该是将她强硬地压在身下,握着她腰肢,剥下层层迭迭的复杂衣饰,趁着花心湿润,握着鸡巴直捣黄龙,和她一夜荒唐,射她个五六七八次。 长秦却停下了顶弄的动作,沉默片刻,他将胯上正怔愣的息桉抱到旁边床边坐着,再翻身重重跪在息桉面前。 “弟子知罪,请师尊责罚。” 息桉顿时头大,这个弟子,比想象中的死脑筋多了,不过是句调情的话,竟能让他当真。息桉不擅长调教人,也不太喜欢调教人,见长秦如此不识抬举,不免有些不悦。 “是吗,那你该当何罪?”息桉问。 长秦垂下头,低低道:“弟子……会去长生殿求法义长老赐鞭。”不求师尊原谅,只望师尊……不要丢弃自己。长秦没说出来。 息桉自觉不是个爱笑的人,但此刻却快要被长秦气得笑出声。 “好啊,那你记住,”息桉蹲下身,伸出纤细的手指,满怀恶意地捏了捏此刻半硬不软却仍然分量很足的鸡巴,“我就把你腌了。” 她愤愤地想,最好听到这句话长秦后悔得快要垂泪,上了这个鸟不拉屎的枯山,能接触的女子也只她一人。 但长秦仍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令人心烦。 “滚吧。” 长秦眼睫轻颤,嘴唇翕张着,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哼。” 虽还生着气,但息桉胸口闷闷的,除了郁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胸腔蔓延。 如果是那人在……如果是他在,会是和长秦一样的答案吗? 惩罚(微H) 窗外雨声窸窣。 息桉从梦中惊醒,梦里一遍遍复刻的场景旋转着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抬手抚上被冷汗浸得湿润的额头,胸腔抹不开的酸涩侵蚀着她。放下手时,她眼中幽黑,有了决断。 *** 长秦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长生殿领罚。冒犯尊长的罪行不过是几十鞭刑罢了,死不了。但正是死不了,让他更为痛苦,他亵渎了心中如神袛的师尊,她是第一次注意到他,第一次和他说那么多话,她不是画中空有形貌的人,她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每一刻都令他心惊。 这一切美好得像梦一般,但好梦易碎,他差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师尊也因此厌弃他。长秦泄气地想,厌弃他也没关系的,好歹在师尊心里,还会短暂记得他这个人,只要不抛弃他…… “长秦师兄!” 长秦蹙眉回头,是一个没见过的弟子。他对这里的弟子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人呼哧呼哧跑到跟前传话,“息桉长老特地传话,将你移至拂风小院由她亲自处罚。” 息桉虽辈分大、地位高,却是个徒有虚名的长老,也就大场面出来做做面子功夫,没有自己的殿落。 长秦呼吸一滞,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我知道了。” 这时已是夕阳半落,院里昏暗,屋门虚掩着,透着烛火的微光。长秦轻轻叩门,“师尊,长秦进来了。”里面却无人应答。 长秦心中失落,师尊已不愿和他对话了。 狠了狠心,长秦将虚掩的门轻轻推开。 眼睛被眼前缭乱的红色帷幔和刺眼的烛火刺激着,尚反应不过来,又吸入一股又一股的栀子花香,浓得他皱眉,但这香气进入他鼻端后在身体里乱窜,让他每一处血管里的血都沸腾起来,在身体里冲撞。 待身体有些失力,他方才察觉不对。担心师尊安慰,他跌跌撞撞往息桉的卧榻走去。 结果看到更具有冲击力的一幕:息桉身着白色透纱,饱满雪峰上两颗樱桃直直挺立,似是要穿过薄纱。往下是两瓣粉红的花瓣,花瓣中间挺立着一颗花珠。烛光忽明忽暗,薄纱隐隐约约遮挡着。 见长秦站着不动,息桉知道他怕是大脑宕机了,轻笑着下床来到他身边,用两根手指夹着长秦衣摆下方早已充血胀大的鸡巴,牵着到了床上。 她两指轻轻摩擦,虽有衣物隔着,但这分量很足的物什沉甸甸的,顶出了个大帐篷,龟头形状尤为明显。 “师……师尊。”长秦脖子上的通红染到了耳朵,他不知道此刻师尊是不是忘了昨日的诅咒,他也不在乎,能有这片刻温存,他死也值当了。 “嘘。”息桉不满,用力捏了捏大龟头,看到清液渗到衣物上打湿息桉的手指头,长秦也忍不住哼了声,她才满意地笑了。 乖乖听话就行。 “现在开始要惩罚了。” 舔干净自己的精液(足交H) 长秦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师尊如此喜怒无常,他只好乖乖受着她的所有情绪。打骂他也罢,折磨他也好,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三生有幸。 他的思绪很快就被打乱,下身的突兀无法忽视。细嫩柔软的指腹隔着布料有节奏地按压肉棒,滚烫的触感传到息桉手上。 “师尊……” 息桉看见他难为情的样子,像是只泪眼汪汪的大狗,想被抚摸亲近,又难以启齿。 破坏欲骤起,受不了了。 一道内力起,将长秦死死压制着跪在地上。偏长秦身板周正,倒是显得胯下大龙越发明显雄伟。 一根缚妖绳从息桉的囊中钻出,随着主人的命令死死将长秦的手捆在身后。 她从枕头下取出一把短刃,刀起刀落便将下方切开一道规规整整的口子,巨龙不必屈居于紧实的布料下,高高竖起,像是在向息桉宣战一般。 “噗叽。” 息桉吐露出一小滩花露。顺着腿根流下。 长秦本不自觉在盯着那块桃源,目光似要钻进那润泽一探究竟,却在发现息桉的目光后,忍着闭眼转头。 不是个实诚人,身体却实诚得紧。粗大的鸡巴不时朝她点点头,见息桉没理它,又哭唧唧流出清液,实在淫靡。 “师尊,要如何惩罚弟子。”长秦忍得辛苦,明白这“惩罚”必然不是普通的惩罚。 息桉慢悠悠伸出纤细雪白的玉足,出气般弹了弹那不听话的鸡巴。巨龙被弹得摇摇晃晃,甩出几滴淫液。 若是此刻有人推门进来,便会看到令人膛目结舌的一幕:长老赤裸的身体上只盖着层薄纱,薄纱下春色若隐若现,比直接赤裸更具冲击力,她的徒弟倒是衣着整齐,上半身瞧着还是如往常丰神俊朗,高耸的鼻梁上挂着汗液,潮红不正常地爬上他的耳后,视线移到下身——竟是单单露出个肉棒!黑色丛林中一根粉红的柱身微微弯曲向上挺立,青筋盘绕,上方镶嵌着一颗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蘑菇头,通红通红的,马眼微张,淫荡至极。 息桉是极满意这根物什的,玉足反复把玩着不放。每按压着棒身隆起的青筋时,长秦都会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呻吟。 “啊……师尊,求您……” 求她什么?他也不知道。 息桉抹了把花穴下的淫液,在脚底抹开,又将两只玉足合拢,用力撸动这鸡巴。鸡巴被的表皮被撸得通红,龟头上的清液也顺着形状流了下来,与息桉的花液融合在一起。 刺激交迭,爱欲沉沦。 长秦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还是和最爱的师尊,他心中剧颤,即将到达极乐之巅。却被一颗可爱圆润的脚趾堵住马眼,柱身从粉红色胀到通红,微微颤抖。 死死堵了半支香的功夫,长秦却快坚持不住,这卡在极乐不上不下,实在难为人。息桉这才挑起他的下颌,“认错了吗?”她问。 长秦温顺地仰着头,眼里细细密密的柔光,“弟子知错了,师尊。”就算他没搞懂到底哪错了,但师尊说的都是对的。 息桉满意地收回脚。霎时,精液喷薄而出,浓稠又多的液体直冲脚底,浇得她脚痒痒。待他射了好久,才渐渐变稀。看着眼前被精液浇灌的“杰作”,长秦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只“杰作”却不管不顾地塞到他嘴边,示意他收拾干净。长秦捧起那只玉足,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地舔,他饮食清淡,精液也没什么味道,但是舔食自己的精液,他有些恶心,只好将那些淫物想象成师尊的花液。 师尊的脚……好香。他想。 吃师兄的龟头(男配微H) 长秦是舒爽了,她呢? 身下骚洞淳淳流水,早在长秦射时她就在重重摩擦内壁,但比起真正的鸡巴,摩擦也仅能带来极少的安慰。 难道要满足这小子,让他操干自己吗?不,那叫什么惩罚,便宜他了。 那便只剩一个选择了。 她将脚边的长秦踢开,翻身下床着衣,无视长秦还带着潮红的脸,也不理会他有些许紧张地小声唤她。 息桉穿戴整齐,发冠高高束起,纤长的眉毛徒增淡漠,时常半垂眼眸不仅不会让人觉得睡不醒,反而一双含情桃花眼憋成了狭长的丹凤眼。雪白细腻的肌肤,看似柔弱易折的肢体。若能无视其此刻身上因发情而散发的淫香,便活像不食人间烟火,不沾染红尘欲望的女菩萨。 可惜这位女菩萨急着去解欲,将室内痴痴看着她的长秦抛之脑后。 她急匆匆踏进师兄寝殿,殿内的几名洒扫小童见此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要商议,识趣的退出殿外。 息延见她浑身媚态走路无骨,知道是又想要了,只得揉揉眉骨,将她一把拉近,一按脊梁骨,息桉便软软趴在师兄腿上。 “啪!” 一记巴掌拍在肥美的臀上,霎时薄红一片。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拍一下息桉就难耐地哼叫一声。 息延低声教训道:“这才过了多久?又要纵欲,我已入化神境,身子非常人能比,你呢?你才几斤几两?待你亏空了,想要也要不成!” 息桉做出垂泪的姿态,反驳道:“这不是还没亏空,就要不成师兄了吗……” 气得息延又狠狠一拍她的臀肉。 师兄妹打打闹闹,闹着闹着,又不对劲起来,息桉身后的大手渐渐从拍打转变为了揉捏,也不怪息延,实在是息桉臀肉手感太好,和乳团相比各有千秋。 “嗯啊……师兄重点……” 息延用力一抓。息桉吃痛,身子如鱼虾般攀着息延滑溜,使脸搁至师兄腿边。 她早伏在息延身上时就被这硬物硌得慌,腹诽师兄真是衣冠禽兽,看起来道貌岸然地训诫小师妹,实则暗地里在拿鸡巴顶着师妹小腹呢! 息桉有意报复,张嘴咬向师兄胯下凸起处,小嘴刚好含住一整个龟头,隔着锦布将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唔!” 息延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差点忍不住射出,若是真射了……怕是会被她拿来笑半辈子。 报复到了师兄,息桉将被口水浸湿的一块吐出,有些得意地看向息延,“师兄,你不生气吗?不想再报复回来吗?用下面那根棍子惩罚师妹吧,师妹想要了。” 静默片刻,息延周身内力喷涌,鸡巴直直将覆盖在上面的布料顶破,竖立在息桉面前。 见及此,息桉顿感窘迫,师兄这样……和方才的长秦如出一辙,古怪的感觉浮至脑海。 但视线在鸡巴上黏久了,就下不来了,她也懒得再管什么菀菀类卿,一手抓住鸡巴不放,另一只手着急地把底裤扒下,被息延掐着腰肢跨在腿上,把着肉棒急急往底下送。息延怕没有做前戏贸然进入会伤了她,又忙不迭按揉骚逼使她出更多的水润滑甬道,方便大鸡巴进入。 与微弯的长秦鸡巴不同,息延的鸡巴直挺挺的,也不是好看的粉红色,而是红里透着紫。 马眼重重摩擦着花珠,带给息桉一次次的舒爽,龟头终于下滑,对准那吃人的淫洞。 “师兄,喂饱我。” 嫉妒(男配H) 闻此,息延快速撸动起粗壮的鸡巴,不时用带有剑茧的指尖狠狠摩擦马眼。 息桉看得脸红心跳,乖乖提起屁股,等着师兄的插入。 息延一挺腹部,将鸡巴结结实实地戳进去大半,浅浅抽插片刻,见淫液浇湿了大半茎身,又狠狠全根插进。蜜穴里湿滑柔软的肉褶包裹吸吮着肉棒,熟悉的快感从龟头蔓延至头顶,息延仰头享受这欢愉,却模模糊糊想起了他们的初次。 他们的初次交合是在师父仙逝后的两个月,他一面收拾门派战争的残局,一面匆匆继位宗主,还要照顾失魂落魄的师妹。 他提着桂花糕推开小院的门,看见窝在被窝里的息桉了无生气的模样,他心疼又气愤,小心翼翼把师妹搂在怀里,给她灌了好些水,她的唇瓣才恢复了些血色。 息延踟蹰一番,最终将师父还有可能重返人世的消息告诉了师妹,师妹好像突然活了过来,猛一抬头,眼睛发亮死死盯着他。 “有什么方法?” 息延告诉她,他曾在师父的密阁里的古籍中翻到一种逆天行道的方法,只要将死去的修行之人的灵魄放于女体内温养,时机成熟就能让其重新长出肉身。但灵魄会汲取女体的阳气,所以便需要男子时刻灌进阳气以防女体被吸干。 话落,息桉突然揪住息延的衣襟,一字一句道:“师兄,给我。” 给她灵魄,给她……阳精。 息延将灵魄植入息桉体内,再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宽衣解带。 第一次尤为困难,两个人都显得格外青涩,息延更是得其洞而不知如何入,好在摸索一番,终于将大半龟头插了进去。两人探索着,沉于欲海。 大概每个男人的初次都是很快的,息延也不例外,精液突突射向花心,灌入子宫。灭顶的欢愉袭来那刻,他想,小师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早在见到师父牵着她带回宗门的第一眼,他就钟情于她了。 思绪回归,息桉正不满他走神,愤愤反手扯他的黑色丛林,甚至拔下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发。 息延抽出大半肉柱缓缓摩擦,再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撞进去,将息桉顶得往前移了些。 息桉当即浪叫出声:“师兄你不仅鸡巴大,还活好,将师妹我操得直不起腰……” 说着却不忘迎合息延的鲁莽冲撞。 殿外听不到声响,看守的弟子百无聊赖地走着神,忽然看见有人走来,定睛一看,是长秦。 长秦其实在息桉走时也匆忙套上衣物,但怕师尊反感,只远远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进宗主的寝殿。 不该如此阴暗地跟踪师尊的,他想。但心里有道声音却在不断回响,催他快去看看。纠结一番,长秦还是来到殿前。 那看守的弟子早认出他是长秦,但此刻不仅不敢冒犯,还因为他是息桉唯一的亲传弟子,倍加讨好,直接放他进去了。 进到殿内,长秦闻到熟悉的香味,紧接着是他师尊的叫喊声。但长秦耳朵嗡嗡作响,听不甚清,只看见屏风后紧密交合的两人。 他习惯了隐秘做事,走路时不用内力根本听不见。所以那两人丝毫没察觉他。 长秦站在屏风前,如坠冰窟,他所珍视的师尊,此刻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媚叫。心头燃起嫉妒的毒火,将他的心脏烧发黑发臭。 理智告诉他,宗主比他合适得多,宗主和师尊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师尊会幸福的。可他还是心痛得难忍。 但让他更崩溃痛苦的是,听到师尊和别人交合时发出的媚叫,他的阳物竟忍不住硬了起来,支起一个小帐篷。 如此恶心不堪。 长秦颤抖着抬起手点穴封闭五感,待性欲消下,他才带着发麻的指尖和麻木的心脏转身离去。 塌上,息延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屏风外。 春心(微H) 凉风吹过小院后方的竹林,竹竿和竹叶缠绵,窸窣作响。 没关系,师尊那么好,不应该被独占的。他想。 宗主总是会温和地笑着看师尊。 于是长秦笨拙地模仿着他,强行牵起僵硬的嘴角,看着别扭极了。他面上很少出现其他表情,更别说笑了。所以他又失落地垂下头,看向被掐出血印的手心。 长秦在宗门待的时间比息桉更久,他刚出生时不哭不闹,村子小,流言蜚语四起,父母迫于压力,将他遗弃在街边,他是被云游的前宗主带回宗门收养的。但宗主把他带回去后鲜少管他,只为他赐名长秦,让他居住在偏僻的听竹院。 长久的不与人交谈,使长秦的情感更加淡漠,只有早课时回答夫子的提问才会张口说两句话。这样独特的表现被同窗看在眼里,只觉得他孤僻不好相处,曾经见了还会打声招呼,现在却开始慢慢疏远孤立长秦。 长秦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态度。 直到又是一场修习后,长秦本打算走原来的路回房,但抬头一看天色尚早,他鬼使神差地绕了条远路。 路过山门,正见前宗主挺拔地站着,似在和面前的少年交谈,他手里牵着一名瘦弱的少女。 那少女眼睛很亮,虽因营养不良导致脸上没什么血色,但睫毛纤长,肌肤细腻雪白,如一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女孩对少年师兄腼腆一笑。 长秦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仿佛快要冲破血肉,跳到少女怀里。长秦痴痴地看着,在心底一遍遍临摹少女眉眼,似想刻进心底。 少女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他的方向望去,那一处却空落落的,不见人影,她只好收回目光,和眼前有些疑惑的师兄交谈。 长秦躲在假山后,一种不可言说的饱胀感快将他挤到爆炸,狼狈地逃也似的回到小院。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里的少女对着他浅笑,缓缓将合拢的双腿朝他打开,一片柔荑袒露在长秦眼前。两片厚厚的蚌肉间出现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洞,洞穴上方还有颗肿大的花珠。水光潋滟,令人痴迷。长秦颤抖着抚摸这块桃源,在少女的引导下将身下肿胀的脏物插进柔软的桃源,紧实的包裹感将他吸得头皮发麻。 “长秦……”她唤他的名字,娇娆如莺。 长秦青筋凸起,很快一阵痉挛,将硕大玉囊中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 醒来后看见裤裆粘稠的液体,长秦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身旁无她的空虚。 后来长秦有意无意收集着少女的信息,她叫桉,被宗主赐姓息,她性情清冷,她深受宗主宠爱,她继位长老,她移居拂风小院…… 每到夜晚,长秦有时会将这些信息重新在内心咀嚼,有时会走很远的路,在小院的竹林后浓密竹林间的间隙中看一眼她,阴暗得像一条在暗中扭曲的蛆。 白天,同门对他的不满愈发明显,从排挤演变到了欺辱,非必要时,他懒得反击。 心中的欲望是会被滋养的,他从前只想看一看息桉,如今看到了,却想天天看,想待在她身边,想离她近些。 于是他利用了愚蠢的同门,他在小测时的分数恰好高出了那个人,又成为了第一,那个人怀恨在心,伙同其他人找到了在拂风小院前面的长秦,将他狠揍一顿。 长秦没有还手,他在心底算着息桉什么时候才到,可当息桉将那群同门驱赶开后,他又后悔了,此刻的他未免太狼狈,自卑迫使他低着头不敢看她。 但事情意外的顺利,息桉甚至收他为徒,这是他想都不敢想过的,幸福感将他砸得眩晕。 —————————— 白天就放个清水吧,肉是晚上吃的??????? 心魔(高H射脸/射奶) “噗叽。” 息延将大股精液射入息桉体内,射了半晌后才堪堪射完。大鸡巴却不着急退出来,反而就着高潮的余韵缓慢抽插,将浓稠的精液堵在穴里。 精液灌满,息桉的小腹轻微隆起,让她胀得慌。息桉扭动着身躯,微微疲软的鸡巴在她的有意驱使下滑了出来,龟头离开穴口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穴里的精液没了阻碍,顺势滑出小穴,白浊见过小穴糊住,白里透粉。 息延先是帮师妹稍稍打理了身上的污浊,为她穿戴整齐,才擦拭鸡巴上黏着的半干淫水。 *** 息桉回到小院,纤腰酸痛难忍。思索片刻,用传音符通知长秦过来替她分忧。 长秦几乎是下一刻就出现在她门前,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半蹲,一副任她差遣的模样。所谓分忧,就是脱光了让长秦为她按摩。至于为什么要脱光,纯属息桉自己的癖好。 长秦闻言,缓缓抬头望向师尊,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紧闭双唇又低下了头。顺从地来到塌上为她宽衣,浅色衣裙包裹下的肌肤裸露出来,本该是无瑕白玉,却突兀地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浅红色印记。长秦知道那是什么,他不问,息桉也懒得说。 因为长得高大,长秦的手也骨架宽大,骨节分明,指腹带有一层薄薄的剑茧,在息桉的尾椎骨重重摩擦。息桉不刻意压抑,放任娇媚的声音溢出喉咙。 臀上也有,性爱过的印记。长秦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 只听“咕叽”一声,一泡浓液被排出体外,是息桉含在体内、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师兄的精液。身后按摩的动作兀的停下,火热坚硬的东西却顶了上来。 “师尊,看看我……我也可以。” 长秦像狗一样将头放在息桉的后颈窝拱动。 息桉心底一骇,旋过身子,果不其然在长秦的眼底看见了微弱的红光,心魔入体了。 长秦却不管不顾地把她头扳过去,一只手擒住息桉纤细的手腕,扶着巨大鸡巴用力一挺,竟是就着息延精液的湿滑猛地插入,滚烫的温度让息桉不由一哆嗦。 别的男人的印记…… 这一认知让长秦更加癫狂,发疯似的用尽全身力气撞击,“啪啪”的水声尽显淫靡。师兄向来温柔,息桉何曾受过这等蛮力?不适感混合着刺激洗刷着息桉大脑。 长秦鸡巴微弯,额外凸起的部分,重重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这是师兄的直鸡巴没带给过她的感觉。 息桉双眼上翻,下意识呻吟:“呃呃啊!轻点,太大了,啊啊……” 长秦嫌不够,抱起息桉翻转她正面朝上,鸡巴又在穴里活活转了个圈,息桉爽得粉唇微张,唾液随着吐出的舌头流到下颌。长秦一口含住调皮乱动的软舌,细细品尝她的味道。 下腹还在不停用力撞击,息桉已然被操得不省人事。 长秦看在眼里,只觉得是师尊对自己不上心,明明和宗主那么畅快配合,和自己却连敷衍都懒得做…… 邪魔在心头乱撞,长秦蹙眉咬上左边那颗弹跳的小白兔,柔软滑嫩的小白兔如豆腐般,是长秦从没尝过的味道,他不由一张大口八块下大半奶子,再用力猛吸一口。 息桉又开始咿咿呀呀叫唤起来,“嗯啊……继续吸……继续啊啊……” 受到鼓舞,长秦分出一只手揉捏右边的奶子,先是把可怜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又将两颗奶头一会儿扯得老高,一会儿捏合在一起一口咬住。奶头红肿,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师尊此刻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鸡巴操干得不省人事。满足感上头,长秦终于忍不住要射,正做着射精前的最后挺进,一股花液却直冲马眼,往那翕张的小眼喷射淫水。 师尊高潮了,长秦意识到。 他再也忍耐不住,又狠狠一挺,龟头顶开宫口疯狂喷射精液。还没射完,长秦抽出正在颤抖射精的鸡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师尊,精液临头浇在师尊娇媚的脸上,被白浊糊住,息桉睁不开眼。他握着鸡巴的手又往下一按,精液又喷射在了雪白的奶子上,奶头上的小洞也被精液糊住,连此前息延留下的印记也被长秦的精液覆盖,息桉成了个精液糊成的小人。 高潮后,性欲平息,长秦恢复理智,看见身下师尊被他的鸡巴蹂躏成这模样,他恼怒又羞涩,现在师尊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但等师尊清醒后,只怕会更厌恶他,长秦敛眉,一时思绪万千,后悔、心疼、自责、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师尊。 长秦不顾精液贴在昏迷的她胸乳上,默默想着,不要抛弃他啊。 —————————— 都看到这里了,就给个留言收藏支持一下嘛~(′?`)这章完了就要把小秦打入冷宫了,新男配登场,大家猜猜会是小桉的什么人呢~(′ε` ) 须臾 息桉醒来已是后半夜,身上粘稠的液体已经被长秦仔细清理,中衣也换上干净的了。 她不想怪罪长秦,毕竟被心魔影响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而且长秦顶着那张和那人极像的脸强硬地操干她时,息桉久违地有了满足感。 但心魔终究是要除的。 息桉注意到此时长秦不在房内,约莫是自惭形秽,不敢见她,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她刚想起身下床,腰椎却酸痛难忍,长秦着实将她闹得狠了。正想清清嗓子唤长秦,他却已然推门而入,将床边烛火点亮,但仍是不敢与她对视。 不用她开口多说,长秦自觉地替她换上出门穿的衣裳,再半跪着为她穿好鞋袜,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此前发生的事。 “咳咳……”息桉清了清嗓子,长秦立马递上茶杯,待息桉清茶入口,喉咙通畅后,长秦沉重地跪在地上,向来挺拔的脊梁骨此刻却艰难地托着上半身,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一般。 息桉长久不语,他就仿若等待的每一秒都在被凌迟,掌心本还没好全的伤口又被指尖刺破,但这点痛比起透骨穿心的折磨,微不足道。 他漫长地等待着,等着他的师尊,他的神明,判给他痛贯心膂的死刑,罚他永远见不到她。亵神罪,不该直接让他死才对,该让他被雄鹰啄破皮肤,被鱼撕咬腐肉,那颗肮脏的心该被铰得细碎充做猪食。 息桉怔住,眼睛快速眨了两下,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为何又跪下了。但长秦的心思既深又细,揣摩会消耗太多时间,所以息桉直接放弃。她组织了下语言,在脑海里过了两遍才开口道:“和我去宗主寝殿一趟。” 不是长生殿。 长秦眼睫微颤,拱手道:“是。” 此时夜深,残月半遮。 息桉走在前头,银辉洒在她身上,浅色衣袖被照得虚幻,背影和壁画上飘渺的望舒神女重合在了一起。 长秦贪婪地盯着她,他不知道能光明正大看着她的时日还有多少,只有今天,还是明日? 息桉带着长秦穿过大堂来到里屋门前,轻轻扣响房门,里边的人好像知道他们要来造访似的,不多时,那紫檀香木门便开了一条小缝,示意二人进去。 息桉推门而入,绕过摆在门口的屏扇,看见摇曳烛火下,身着长衫独自对弈的息延。 “师兄。”息桉先拱手行礼,长秦慢半拍随后。 息延抬起头,嘴角噙笑,朝息桉招了招手,息桉温顺地坐在息延对面,与他对弈一手。 “师兄,长秦他……入魔了,还请师兄帮一帮他。” 长秦走出烛火照不到的阴影处,烛火微弱的光在他脸上跳动,长秦无动于衷,直直地与息延对视。 息延却直接撂下棋子,淡声道:“知道了。”说罢起身将烛火吹灭,一时整间房陷入黑暗。待蜡烛重燃,眼前赫然出现一条暗道。 息延冷脸看向长秦,示意他跟上。 长秦似是预料到了什么,沉下眉,深深望着息桉,终是消失在息桉的视野内。 *** 大概一刻钟,暗道又出现在息桉面前,出来的却只有息延一人。 “长秦呢?”息桉问道。 息延淡声道:“我让他去须臾口里涤心了。” “须臾口?!”息桉急急出声打断道,“除心魔这种事,师兄你只需要用浊尘就能替他拔出啊,何需将他扔到须臾口?!” 所谓“须臾口”,是前宗主留下的密洞,一旦进入,没有三五年是决计出不来的,若真是这样就算了,里面还黑天摸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五感尽失,且外界一刻钟,须臾口内便是十五个月,死不成,活不得。虽有强力的涤心效果,但从里出来的人,无不疯魔。 她不知道短短一日的时间,师兄怎么会从温和的如玉君子变得如此狠辣。 息延刻意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强调着:“浊尘早在几年前就已受创,涤心洗魔的功效大不如前,若就把长秦这样放在宗门内,不知道会给我捅多大的篓子。倒不如去须臾口里,虽是有些折磨人,但既能帮他涤心,还能助他修为,且我已经为他画了护心符,不会精神错乱。” 话已至此,息桉也哑口了,只悻悻闭上了嘴。她本对长秦也没多少感情,只是要有三五年见不到他…… “此事既定,无需再言。听闻这几日阿临云游至此,会到宗门做客几日。” “阿临?”息桉讶然。 *** 长秦盘腿而坐,微微用力,手中的符咒就化为粉尘。 他冷眼直视前方,虽五感尽失,却不能扰乱他的心绪。长秦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息延说的那句话。 “你可真是……生了张好脸。” —————————— 感谢所有的留言和收藏!(深深鞠躬——) 晚上还会有一章(?°3°?) 弟弟 这位阿临即是息桉的弟弟东阳临。 父亲失踪数月,母亲艰难生下阿临后离世。幼小的息桉怀抱着满身血迹皱皱巴巴的阿临站在破旧的寺庙里等着雨停。 息桉没钱,唯一的温饱方式就是去饭店后面蹲守客人不要的食物残渣,但现在有了弟弟,新生儿体弱,她只得去偷农户的羊奶,每家只偷一次。运气好遇到善良的人家,看她瘦弱可怜会放她一马。运气不好时,就要被人扯着头发吊起来打。 后来弟弟总算平安长大了些,姐弟俩一面逃荒一面坑蒙拐骗填肚子。虽时常食不果腹,但姐弟俩的温馨时光却算得上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再大些,息桉遇见了前宗主,他将息桉带回宗门,又将阿临托付给了云游四方的好友,说是可以给阿临磨练心性。阿临不愿,他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息桉,且他与息桉感情深厚,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息桉虽也担心,但她知道阿临必须独立,所以摸着他头安抚他,告诉他不会分开太久,阿姐就会去看他。 阿临深信不疑,于是等了十几年,没等到息桉找他,倒是他来找息桉了。 其间他已与息桉通过信,小少年的字歪歪扭扭,先是告诉阿姐他的现状,他被那个老头儿赐了姓,如今叫东阳临,他们喜欢到处乱逛行侠仗义,老头儿教他读书练剑……最后扭捏地写了一整篇想念阿姐的话。 息桉的字学得没东阳临快,着急地找道师兄帮她写回信,师兄听完她的话后认真地帮她写起了回信,写完后才想起,不知这回信该寄往何处。 思及此,息桉忍不住摇头轻笑。正巧一阵凉风过颈,树枝上的桂花摇摇晃晃地飘下,息桉伸手托起一朵。 一别数年,阿临可还安好? *** 次日,息桉晨起练剑后正准备去山门前迎接东阳临。 但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难道师兄情报有误?息桉蹙眉。 山门前看守的弟子战战兢兢守了几个时辰,步子都不敢挪一下,实在受不了了,怯生生开口问道:“长老是在等东阳公子吗?” 息桉点头称是。 那弟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将手指向左方,“东阳公子今日一早便见过宗主了,在山门前聊了许久,而后往南居客房去了。” 息桉噎住,亲弟弟来宗门做客,姐姐竟然没有第一面见到,她立刻朝南居客房走。 敲门半天,内里却没有声响。息桉无奈,直接推门进屋。 偏房没人,息桉继续朝里走着,迎面走来一高大男子。 男子身姿伟岸,一头黑亮垂直的发没有被束缚起,洋洋洒洒搭在肩头,虎背蜂腰窄臀,腹肌精壮,双腿匀称欣长,正是息桉喜欢的身材,且这男子本金很足,双腿间埋伏在丛林间的垂着的沉眠巨龙不容轻视,赤红的柱身上方嵌着颗粉色蘑菇头,且在息桉的注视下竟有了些反应,悄悄抬起头。 息桉下意识一咽口水,赶忙将视线转移直男子的脸上。 “阿临?!” 东阳临瞧她这副震惊微囧的模样仰头大笑,待平复了些,东阳临又将视线定在息桉脸上, “阿姐,一直这么看着我做甚?对弟弟……哪儿不满意吗?” —————————— 再更一篇清水~晚上也许还有更新(?°з°)-这就是文案里的骨科男配啦,有没有宝贝想念小秦的呢?如果有我就早点把小秦捞粗来,没有我就先让男配喂饱小桉吼吼(′ε` ) 喝阿姐的奶,舔阿姐的逼(骨科H) 息桉不动声色退了几步,然后别过头,蹙眉催促道:“把衣裳穿上。外面云游了些年,连衣裳也不会穿了吗?”息桉自认是个好色的禽兽,但对血肉相连的亲弟弟……她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是啊。”东阳临笑道,“没有阿姐,弟弟连衣裳都穿不好了。” “怎么办啊,阿姐。” 息桉头皮发麻,正欲转身离去,却被东阳临一把搂住了腰。 东阳临把头贴近她锁骨,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柔软的肌肤上:“阿姐,好久不见。” 男人的荷尔蒙太过醉人,息桉晕乎乎被他拉到床上,细密地吻她从头到脚。息桉沉迷地微合着眼,弟弟就弟弟吧,大不了不射进去。 东阳临脱下本就不蔽体的衣服,又来解息桉的腰带。腰带繁琐,东阳临折腾半天反而越解越紧,他脸上浮起细密的汗,腹下巨龙顶着息桉弹跳不停,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冲进那神秘洞穴里。 还是不行。东阳临眉尾微垂,左右手各揪住交领的一方,微一用力,就将衣领扯开。两颗雪白的奶子弹跳而出,这两颗乳儿虽不算很大,但胜在圆润挺立,尤其那尖尖上的一抹红,活像那甜点雪顶樱桃,令人垂涎。 东阳临揪住其中一颗奶头,细细揉捻,息桉当即吟哦出声,东阳临严肃地说:“长姐如母。可我却还没喝过母乳,乃此生之憾。今日,还望长姐成全。”说罢,东阳临一口含了上去,息桉的小奶头在东阳临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打转,不时还要用牙齿轻轻磨一磨。奶头本就娇嫩,此时更是红肿得可怜。 “嗯啊啊……” “阿姐,你怎么不出奶啊?”东阳临皱着眉,似乎有些认真地问。 息桉把吐露出来垂着唾液的舌头伸回去,回答弟弟的问题:“因为……因为阿姐没有生孩子啊,自然挤不出奶。” 东阳临恍然大悟,“那我让阿姐怀上就好了,到时我吃左边,孩子吃右边。” “啊啊不行啊…这是乱伦嗯啊……” “什么不行?”东阳临皱眉,抬手一拍饱满的奶子,奶子立即微红一片。“阿姐跟着我说,我要当阿临的妻子,给阿临生孩子,天天吃阿临的鸡巴,天天喝阿临的精水。” 息桉此刻骚水直流,竟无比渴望弟弟的大鸡巴插进去给她止渴。 唾液从她嘴角留下,东阳临细心地替她舔去,息桉也开口重复东阳临的话。 话落,东阳临将她下身勉强蔽体的衣裳扯破,露出粉嫩湿滑的小穴,东阳临痴痴盯着,半晌才开口道:“这就是阿姐的逼吗,真骚,天生就是来勾引弟弟的。” 东阳临不比息延长秦生活在作风清正的宗门,他这些年四方游历,什么糙话都听过,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他总是爱喊阿姐,使得息桉在乱伦的刺激中沉沉浮浮。 大舌卷过细缝,当即满嘴的咸甜味,东阳临一面舔还一面称赞:“阿姐的逼保养得真好,没被别的男人的臭鸡巴插过吧?” 哪能没有呢。息桉腹诽。 他牙齿轻轻剐蹭挺立的花珠,刺激得息桉频频流水,水越来越多,东阳临又是啃咬花珠,又是将淫水全部吸进嘴里,忙的不亦乐乎。 息桉担心弟弟学坏,强行将他头从穴下掰开质问:“你从哪儿学的些淫腔浪词,不会去逛秦楼楚馆了吧?” 东阳临无奈,闷闷道:“哪儿能呢,阿临这些年心中都想着阿姐呢。” 说着,他舔了舔嘴周的淫水,翻身下床,从包袱底下的小盒子里翻出一块皱皱巴巴的破布。细一看,竟是息桉穿过的亵裤!这亵裤裆部被戳了个大洞,周边满是白浊。 东阳临挠头道:“我已经洗过很多遍了。” 可还是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麝香味。足以见得这些年的夜晚东阳临还真是靠这块息桉的亵裤度过的。 —————————— 大家觉得阿临怎么样呢,我感觉还不错喔,写得蛮爽的,想多给弟弟安排点床戏了ヽ(*′з`*)? 长秦番外(H) 今晚天气很好。 长秦抬头望向天,残云遮不住月,银辉洋洋洒洒地将竹林照得朦胧。 他身前的竹丛很是茂盛,能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吱——”一声清响。 是屋内的息桉推开了窗户。她幽幽朝这边望来,惊得长秦缩回那半边脑袋,其实本可以快速反应过来一点残影不留的,但他的目光死死粘在了息桉身上移不开来。 所幸没有被发现。 长秦松了口气,细想方才息桉身上的细节。 穿得有点少了。 长秦微微凝眉,会感冒的。 但他没办法跳出去告诉她,多穿点。因为八成会被当做禽兽不如的变态,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只有在夜晚才能见到息桉一面,他珍惜能见到她的每一念一瞬。一只躲在杂草里的肮脏蛆虫,能看一眼常日乘风,只偶尔落地的仙鹤,就是它最大的奢求。 长秦垂眼,若仙鹤有朝一日能看见蛆虫一眼……哪怕是随脚踩得稀碎也好。 此时屋内却没了动静,长秦墨眉微蹙,朝屋内望去,却恰好看见息桉脱下小衣,整个人赤裸裸地站着。似是想抬脚跨进浴桶中,她双腿分开露出花心。 长秦反应过来,迅速转头移开视线。 怎么洗浴还不关窗啊。 屋里的息桉也意识到了这点,跨过浴桶将窗子紧紧锁好。 心脏剧烈跳动着。 虽然每次长秦看见息桉都会心跳加速,但这么快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毕竟他从小情感淡漠,连练剑修行都不会心跳加速。真是禽兽,长秦暗想,喉结却不受控制的颤着。 回到小院后,长秦特意去瓦缸里舀了两瓢水冲在自己身上降温,身上燥热逐渐缓解,长秦闭眼片刻,换身衣裳回屋睡觉。 这晚睡得不安稳。 与从前缠绕的噩梦不同,入梦的是只惑人的妖精。他失神道:“息桉……” 息桉不理会他的呢喃,而是当着他的面剥落下层层迭迭的衣物。最后一件小衣落地,长秦将头别开,他不该这样亵渎她。 息桉却不依不饶,不一会儿,就抓住那根悄然勃起的火热之物。 “你硬了。”她得意笑道。 长秦闭目任由她动作。息桉像一条蛇,双手游滑在长秦身上的各个角落。 紧实的肌肉匀称地贴在长秦的血肉之上,息桉好像格外喜欢摸长秦的胸肌,若长秦表现出一点想挣脱的动作,她立马扯住长秦那殷红乳头。 “哈……”长秦忍不住喘气。 见他表现得不适,息桉又安抚般舔舔那乳头,然后柔软的舌向下滑去,滑过凹凸的腹肌,滑过肚脐,滑过敏感的小腹,滑过浓密的黑丛林,滑到胀大到婴儿小臂的柱身上,滑到圆润硕大的蘑菇头上。 息桉双手齐用,嘴里满满含着那硕大龟头,一手上下撸动着棒身,一手揉捏着两颗囊袋,咸味染上整个口腔。长秦粗大的鸡巴被息桉吐了出来,唾液混合着他马眼流出的清液流到底下,不仅柱身被淋湿,囊袋和阴毛也被浇湿。 长秦单手扶着息桉的脑袋,看着她对着自己的下身起起伏伏,忽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竟把这肮脏的物什塞进息桉口腔内。 他急急抽出鸡巴,谁知抽得太快,息桉嘴里包含的液体回流进喉管,她呛得咳嗽,长秦更是自责。 息桉却像知道他内心想法一般,安抚他道:“不妨事,你味道很不错,不脏的……要进来吗?” 长秦魔怔般听从她的指令,一手按压住龟头,缓慢挤进那窄小的小洞。 “嗯哦……哈啊,再进来……快点,哦哦哦,全部插进来……”长秦顺从地狠狠将鸡巴插进去,当即让息桉翻着白眼嚎叫起来。 外面好像下雨了,雨声稀稀拉拉。 屋内啪啪声不断,长秦还是照顾着息桉,她说哪里爽就往哪里碾磨,她说太快了他就放慢速度。 息桉快活了许久,精力即将耗尽,正巧长秦又是一记勉力撞击,撞得息桉花心一紧,哆哆嗦嗦喷射出花液,花液冲击着翕张的马眼,长秦失神,一泡浓液射入息桉宫腔。 醒时已是五更天,长秦掀开薄被,果然,被昨晚的精液浸得湿透。 —————————— 听说有宝贝想小秦了,立马把小小秦拉出来审判!今天更了四章了,明天让我缓缓,更一两章吧(′-ω?`) 剑柄(口交/射嘴高H) 到底是流着同脉血的亲弟弟,息桉微羞,脸颊上泛起薄红:“都破成这样了,还留着做什么?” 东阳临垂头低笑:“是,该换一条了。” 说罢,他从床边拾起方才扒下的亵裤,亵裤雪白,却沾上些不言而喻的液体,东阳临调整着亵裤在他手中的方向,最终贴着裆部猛吸一口。 “阿姐,你好香啊。” 罔顾人伦的罪名恍惚间离她远去。 东阳临抱着息桉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又一把抽出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随身佩剑。此剑的剑刃极薄,似乎是新发于硎,倒映出东阳临的身影。剑柄比剑身稍暗,却不同于普通剑柄为扁平状,而是一个圆柱体,此前缠过雪白的绷带,如今却又被他取下来,只剩光秃秃的剑柄,息桉掌心半握恰好能把住它。 剑柄朝下方滑去,“阿姐,腿张开些,小心划伤了你。”东阳临提醒到,息桉顺从地将双腿张得更开。 剑柄虽不能和鸡巴相比,但冰凉的触感也将息桉刺激得哆嗦,小穴一吸一合,将剑柄拉得更深。 东阳临是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伏在息桉身上的,两人倒置,息桉的眼前正对着那庞然大物。 习惯使然,息桉舔了上去,从根部沿着青筋凸起的地方舔到硕大龟头,舌尖顶弄那翕张着流着液体的马眼,马眼敏感,整个大肉棒不受控制地冲进息桉嘴里。 息桉被呛得白眼直翻,下身抽插的剑柄越开越快,搅动得小穴吐露出许多淫液。东阳临的食指和中指紧紧卡住剑刃,对剑极为熟悉他也不会在剑上失误。 阿姐突如其来的舔弄却让他措手不及,下意识将鸡巴塞得更深,鸡巴挡住了息桉的大半张脸,东阳临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不断吸吮吞咽的表现来看,应该没有什么不适。 于是东阳临鸡巴抽插着息桉的嘴,左手揪住奶尖拉扯揉捻,右手控住剑柄在逼里抽插。 见息桉几乎适应,东阳临又将鸡巴深入,此时只剩三四分在外了。 东阳临仰头感叹:“阿姐,你的嘴真好肏。含弟弟的鸡巴含这么紧。” “唔!嗯嗯……”息桉回答不了他,弟弟的巨龙在口腔和嗓子眼翻滚翱翔,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重重拍打在她的鼻梁、双眼间。 “阿姐……阿姐啊……呃呃啊,弟弟要射你嘴里了——” 东阳临一阵痉挛,将鸡巴微微抽出些,不至于呛到息桉,而后马眼大开,一泡接着一泡的浓精有力地喷射到息桉的口腔中。 息桉也将舌头吐出迎接弟弟精液的到来。精液又急又猛,冲刷着息桉的舌头,很快填满整个口腔,还从嘴角滴落不少。 息桉整个失神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吐露着平时弟弟握住的剑柄;两只奶头都肿大微红,一只是被东阳临捏的,另一只是被她自己掐的;瞳孔翻上,嘴里包含着亲弟弟的精液,平日里看着圣洁清冷的人此刻却整个淫靡又淫乱。 “阿姐,咽下去吧,弟弟也咽了你的淫水呢。” “阿姐,弟弟的精液好喝么?” “阿姐,以后弟弟把精液射你茶壶里,我不在你也能喝了,好不好?” “阿姐……” 待息桉回过神来,废话怎么这么多,她捂住耳朵,下咽了一半精液,另一半流到脖颈上,床铺上。 那厮竟又不要脸地贴了上来,耳根微红,“阿姐,弟弟的鸡巴还没插你呢。” —————————— 究竟怎样才能留住你的目光(苦恼(?ó﹏ò?)) (骨科高H) 方才因射过许多而疲软的鸡巴此时又悄然充血肿大。 东阳临抽出剑柄,黏稠的淫液被拉出细丝。 填补空虚的事物被抽离,息桉蹙眉,难耐地呻吟几声,纤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胡乱磨蹭着蜜穴。 穴口嫩滑紧致,蜜液浇湿周围,连稀疏的阴毛也湿透,紧贴皮肉。 息桉那两根手指难解淫欲,双眼含泪看向弟弟。东阳临遂了她的愿,先是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见息桉自己以开发得差不多,又放入一根手指。 东阳临在外流浪云游,原本还算细嫩的手被磨得格外粗糙,指茧也是深厚。这两根手指刚一进入穴口便惹得息桉一阵颤栗,不怪息桉太过敏感,实在是那茧磨得恰到好处,细细密密地扎着息桉柔软的内壁。 手指摸索着甬道,一块突出的软肉恰好被东阳临按住,息桉立马喘出了声 。东阳临会意,两根手指轮番对着可怜的软肉抠挖按压,“啊啊……别按那里、呃呃啊受不了了……”息桉娇声道。 东阳临恍若未闻,将在甬道内抽插的速度逐渐增加,快到留有残影时,他才在最后一下狠狠用指腹揉碾软肉,“嗯啊啊啊到了——”眼前闪过白光,息桉竟在弟弟手下到了高潮。 大口喘着气,息桉几近窒息。 待呼吸将要平息,终于缓过神来,她扭动着下身,去找那根可以填饱她的火热肉棍。 息桉方才在东阳临指下高潮,此刻小穴更是敏感至极,那滚烫的龟头贴上花瓣,缓慢摩擦着,就是不进入洞里,肉棒一弹跳,龟头上的马眼就会触碰到花珠,一翕一张,总有那么一瞬含住花珠。 “给我……阿临。” “给你什么?阿姐?”东阳临佯装不懂。 “给我,你的大鸡巴,给阿姐大鸡巴。” 东阳临低声笑着,光滑的龟头抵住软烂的穴口,微一挺身,龟头就顺势滑进去大半。 东阳临这厮此刻还不忘说些羞人的骚话:“阿姐,感受到了吗?弟弟的大龟头进入你的小逼了。” 说着,又一撞击,就着湿滑的淫液冲进去了整个龟头。 手指终究是比不上鸡巴的,仅仅是龟头进入,就给了息桉一股久违的饱胀感,她已经足足几天没被肏了。 那鸡巴见穴内局势正好,便一鼓作气冲撞进入。息桉夹紧小穴,爽感从下身直冲天灵盖。 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息桉看见此时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是亲弟弟,是她血肉相连的亲弟弟,他们正亲密地贴合着,抵死缠绵。 东阳临变换姿势,用双手把住息桉的腿,息桉也顺从地将手绕到他后颈,尽力迎合他。 粗壮的鸡巴已进入甬道尽头,将息桉的小腹顶出轻微的圆柱形,淫靡至极。 息桉浑身颤抖着,被东阳临勉力撞击,沉甸甸的硕大囊袋也随着动作拍击息桉的臀,囊袋本微凉,却在长时间的拍打中变得温热。息桉流出的透明液体也在快速撞击里拍打成白色泡沫。 “太快了……阿临慢些,姐姐受不住!”息桉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看得东阳临眼红,上去狠狠吸吮一口才道:“我看阿姐乐在其中。” 说罢,又恶意顶弄了那块软肉,成功得到息桉的又一声娇喘。 息桉已经被东阳临肏得高潮了整整两次,东阳临却跟吃了壮阳药般生龙活虎,死死卡住精关不射。 不射也好,若是有孕才麻烦。 见息桉竟敢走神,东阳临报复般将肉棒顶得更深,似乎是想撞开宫口,又似乎想把那两颗大囊袋也塞进穴口去。 息桉受不了这发情公狗般的弟弟,毕竟师兄向来温柔,在极其舒服的情况下也未曾弄伤过她。而长秦是个闷头青,在失去理智时只懂得撞击,该好好调教一番。东阳临与他们不同,他格外注重技巧又不减蛮力,时间短些畅快一把就够了,偏偏长久不歇…… 深吸一口气,息桉缩紧小腹,甬道里的本就濒临高潮的鸡巴敏感至极,被紧致的内壁一挤压,囊袋里留存的精液一股脑射了大半,有力地喷射在宫口内,射了足有半分多钟。 疲软的鸡巴从穴里退出,龟头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堵在里面的白色精液混着淫水流出,体内的精液将小腹撑得鼓起。 息桉醒时身上已被收拾干净。 她想起此前被东阳临射在子宫里的大泡精液,脸色一白。却见东阳临慢悠悠撩开床帐,似是读懂她的话,解释道:“我早就服过汤药了,你不会有孕的。” 他当然知道息桉的顾虑,虽然床上说得顺口,但他也清楚地明白,不能有孕。 息桉问道:“师兄说你来这里玩几日,你从这里走后还有什么打算?” 他回道:“那老头死了,我不想再云游了,所以可能在这里寄住些时日。” 这样也好,息桉叹气。 ———————— 要不要改成NP结局?或者换掉小秦这个男主,给他一个悲情结局。我听大家的_(:з」∠)_ 归来 又是一夜阴雨。 上半夜的雨落得急,打在竹叶上噼啪作响,这雨有了,风自不能少,拂过竹林又发出一阵瑟瑟声。 师父仙逝后,息桉睡眠浅了不少,只有欢好累及后才能安稳睡上一觉。 被扰醒后,息桉将床头的灯罩取开,将蜡烛点亮。她依稀记得昨晚头脑昏沉,没有将蜡烛熄灭,且门窗紧闭,风吹不进来才是。只怕是她脑子不清醒,自个儿把烛火熄了却忘了。 幽幽叹气,反正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息桉干脆起来散散步。她推开窗户,霎时变大的雨声从正前方灌入她耳内。 白雨映寒山,森森似银竹。 雨来得急,熄得也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雨就渐渐平息。 息桉放下手中茶杯,拾起靠在门后的二十四骨紫竹伞,撑开走进竹林。 轻丝滑过伞面,滴落在脚边的竹笋间。 修仙人的时间过得确实快,三五年不过一念间,息桉白日里充足,只偶尔在梦里会想起那个抵足缠绵过的青年。 伞微微抬高,春雨蒙蒙,雾气中隐约出现一个高大男子。 “长秦?!”息桉双眼微微睁大。 远远望着,看不甚清他的脸,只知道他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衣裳贴身,将他狼背长腿的好身材衬得极好。 长秦闻声微微一颤,抬脚隐忍又沉重地向她走来。待走近了,息桉才看清他,脸被雨水浸得雪白,不知泡了多久。 五年的时间,长秦都待在那个度日如年的漆黑洞穴里,他看起来萎靡了些,又好像更成熟了,下颚也更坚毅了,只那双深邃墨黑的眼睛,还是如曾经一样看着她时发亮。 反应过来,息桉连忙贴近他,伞随之朝他那方倾斜。 长秦顺手将伞柄接过,把息桉遮得严严实实。 踌躇片刻,长秦开口说道:“此时天凉,师尊穿得太少了,会冷。” 息桉不理会,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雨那么大,为何不进来避避?” 长秦低下头,但湿发上掉落的雨滴却往息桉身上滑去,他又忙别过头,闷闷道:“你在睡觉。” 息桉气笑了,她在睡觉就不能在屋檐下避雨了是么?大殿里没人,多走几步到大殿里避雨不行吗? 迟迟没听到息桉的回答,长秦又将头望向她,恰好与息桉对视。 对上他认真的眼睛,息桉终究没把心中讥讽的话说出口,她隐约松了一口气。 至于什么气被松了,息桉想不出。 长久对视下,两人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终于,长秦忍不住微微抬起一臂,似乎是想一把将息桉箍进怀里,但又克制地压下这股冲动,和息桉保持着虽近却不紧挨的距离。 息桉拧眉,去一趟须臾口回来,竟然敢嫌弃她了? 长秦却开口堵住她的话:“我身上是湿的,会连累师尊也被浸湿。” 息桉噎住,一把握住长秦的手腕,将他拖进屋内。伞面跟随她的动作调整着,雨水只将她脚下的屐打湿了些。 息桉进屋后就坐在床榻上,长秦抖了抖伞面上的雨露,晾在一边,而后立刻半跪着轻柔地替她换下沾上泥土水露的鞋袜。 息桉把玩着长秦湿润的长发,故作嫌弃道:“你自己去拾掇拾掇,烧点热水洗个澡,邋遢成什么样了,干净的衣裳我衣橱里第三间有。” 长秦微顿,其实他从进去到出来的改变微乎其微,何谈邋遢。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像是空洞地度过一百年,见不到师尊的模样,听不见师尊的声音,他几欲崩溃,每当他想要自爆识海时,又会想到息桉,他总是想,熬过了就好,熬过了就能见到师尊了。 直到今日,他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回过神时已是须臾口外。他几乎是狂奔着来到小院后发竹林,雨穿过眼睫,掉进眼眶中,他视而不见。 直到在竹林里徘徊许久,看见心心念念的人站在面前,他才感觉活了过来。 伤疤 热水浸过长秦的胸膛,他闭上眼,仍有一丝不真实感,这样的画面,他已在须臾口内幻想过上千次。 息桉有些口干,下床给自己沏了杯茶,茶水凉透,喝不出个中滋味。她放下茶杯,一抬头,发现长秦没拿换洗的衣裳。她扬声问道:“长秦,你衣裳呢?” 长秦闷声道:“衣裳全都沾灰了。” 息桉扶额,“我不是说过我这儿有干净的男子衣裳吗,怎么不去拿?” 只听屏扇后水声稀哗,长秦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出现在息桉眼前。 若说五年前长秦还有些青涩,如今却是越发沉稳,和那人越来越像。 水珠顺着他的身材曲线滑落,滑至毛鬓卷曲的阴毛里,滑到虽还疲软却分量十足的猩红肉棍上,再滑落地上。 长秦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说:“是别人的,我不想穿。” 息桉微怔,反应过来那衣裳确实是东阳临留在这里的,他那人一向不羁,喜欢糟蹋衣裳,最后又没衣裳穿回去,于是息桉干脆就常给他备几件衣裳放在这儿。 长秦敏锐地察觉了,这衣裳上有男子的味道,款式是时兴的,不可能是宗主百年如一日的白衣。 那就只能是别的男子的。 是谁?谁能有此殊荣,能留这么多衣物在师尊屋里,是她的情郎吗?那人对她一定很重要罢,那她还会要他吗? 息桉语塞,随口说道:“这衣裳已经洗过了,能穿就行了。” 是啊,能穿上她情郎的衣物,他该知足了。 可人就是这样,永远贪心不足,心头绞痛,酸涩的胀痛感蔓延至全身。 息桉摆了摆手,正想转过身让他自个儿去换,却突然被有力精壮的手臂箍进长秦的怀抱。 她恼怒,伸手想用力掰开长期的手臂,却被手臂内侧密密麻麻的倒刺所刺伤。 心头微震,来不及反应,那手臂却被收了回去,被长秦背在身后 。 长秦直截了当地跪下认错:“弟子有罪,伤了师尊。”说罢,竟抽出息桉软枕下的短刃,竟是想活生生把那些倒刺刮平。 那哪是倒刺,分明是数以计百深浅不一的伤口!整片的肉粉色和褐色混合,刚长出来的新肉被重新割伤,即将愈合的伤疤又被粗鲁地撕开,最深的一道足能见骨,很是丑陋。 息桉抬手挡住落下的短刃,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长秦抬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哑声道:“须臾口内,我见不到师尊,我像是有意识地死了百年,只有疼痛,会让我恍惚间见到师尊,师尊……别丢下我了。” 不能再离开师尊一分一秒了。 他在须臾口内,心魔是除了,对于息桉的执念却如藤蔓疯长,几近疯魔。 息桉眼中浮起痛色,她到这时才将长秦看做一个独立的人,他和那人不同,他的情感隐晦而赤诚,压抑而蓬勃,能将人灼烧得难以直面。 息桉不再多言,她使力将长秦按倒在床上,在长秦微愣的目光下咬上了他的唇,逼开牙关,两条湿滑温热的小舌在口腔里来回搅动。 长秦的一手扶住息桉的头,一手掐住她的腰。 他此刻心脏跳动得猛烈,脑子一片混沌,有些分不清这意味着什么,许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让他丢了神志,那根不被束缚的肉棍却依靠自己的想法,勃发这顶弄息桉的小腹。 ———————— 说好的肉……食言啦,下章一定!╥ω╥,进度太慢了,不过这顿肉还是要结结实实给小秦吃的,大家有喜欢的性癖提一下,我写进去(╯3╰) 捆住肉棒(捆绑H) 待觉察到下身的异样时,长秦微窘,那孽根竟耀武扬威般又点了点头。 无颜面对师尊了…… 息桉像是洞悉了他的心思,有意调笑他:“长秦……你身下怎么钻出一条蟒蛇呀。”长秦耳根烧红,紧抿着唇,就是不回答她。 若说长秦没长进吧,他这肉棒好像又粗壮了不少,大得骇人,颜色也从曾经青涩的肉粉色转变为赤色。但要说他有长进,却依旧禁不起挑逗。 息桉一面用下身轻蹭那火热肉蟒,一面解开腰带。 长秦只听见坐在他身上的人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大概是……在脱衣服。但很快她就离开了,赤身裸体地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 好一会儿了,长秦耐不住直起身来看她,眉心微拧,她勾起他的欲望后又放任不管。 息桉慢悠悠走了出来,右手缠绕着一圈圈的绳索。 “这是什么?”不好的预感涌上他心头。 息桉不理会他的问题,直接将他拉到床上,他愣愣地跪着,不知所以。 直到看着红绳一圈圈解下,长秦才知晓息桉的心思,但他一贯不会拒绝息桉,更别说是这种能促进感情的……运动。 长秦脖颈泛起薄红,一路烧到耳后。他顺从地背过双臂,红绳在他的手腕处缠绕了四圈,将手臂反绑住。由于绑得不算很紧,所以红绳内侧留有一根手指般粗细的空隙。 息桉将红绳从空隙钻出,横向缠绕上肩膀和上臂,恰好卡在胸部上沿。息桉担心红绳长度不够,又用力勒了一下,将偏白的肌肤勒出红痕,意外和那两颗红豆相衬。 红绳从腰部绕到下身,在长秦的粗气中套上了肉棒。 那鸡巴似是因许久没有照顾道,正不满地前后摇动,却突然一双手扼住龟头,红绳灵活地在它身上穿梭。 两颗沉重硕大的囊袋被分成两边套住,肉球被捆得紧,若是没有那些皱纹的话,倒还算圆润可爱。 息桉忍不住揉捏一番那被套住的柔软肉球,又惹得肉球主人一阵轻轻抖动。 这样的淫乱的方式对于长秦来说时极为耻辱的,但对象是息桉,便是他的荣幸,不管息桉对他用什么方式,他都甘之如饴。 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马眼饥渴地流出液体, 它馋了蜜穴太久了。 息桉见到那光滑蘑菇头上的马眼正兀自吐露着浊液,不满地用手指重重弹向柱身,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过冠状沟,当即引得长秦仰头闷喘。 解了气,息桉继续忙活她的手艺,睾丸与棒身的衔接处……嗯,绕两圈。又思及方才龟头下敏感冠状沟,她恶意地将红绳在那里缠上两圈,细细打上个结,只露出一颗光滑圆润的龟头。 配上长秦在床事上永远忍辱负重的神情,实在淫靡。息桉心中叹道。 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根鸡巴在此立了许久也不见疲软。 息桉没发现,其实长秦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跟随着她,时而盯着她垂下的眼眸,时而注意到她小臂内侧的鲜红小痣,时而被摇动的柔软胸乳晃到,时而看着那隐藏在稀疏毛发下的桃花源地。 以至于自己被打包系好时才堪堪反应过来。 按住马眼(高H) 见他胆敢走神,息桉挑眉,一手包住那圆润光滑的大蘑菇头左摇右晃,硬生生将那快要滴出血的红色胀成紫红色。 息桉下身一坠,忍不住轻轻蹭腿。思索一番后她松开了那粗壮肉蟒,鸡巴瞬时弹回到长秦的小腹上紧紧贴住。息桉轻哼,抬起臀部对着那鸡巴就坐了下去。 肿胀的阴蒂轻巧地磨蹭着热乎乎的龟头和冠状沟,阴阜则含着棒身一吸一合。 待干涩感逐渐散去,息桉开始前后摇动下身,摩擦的速度逐渐加快。 “唔!”长秦忍不住闷哼出声。 速度越来越快,小穴流出的淫水将长秦鸡巴的一面打湿得水光淋漓,性器紧贴,淫靡不堪。 息桉蹭肉棒蹭得不能自已,一手又颤巍巍揉捏着阴蒂,不多时,她到达了顶端,白光从眼中闪过,水柱从洞穴内喷射到底下的鸡巴。 这下长秦的性器可谓是湿了个彻底。 粘稠的液体从棒身滴落,丛生的阴毛也被弄湿,七倒八歪地粘在小腹上。 长秦忍不住粗喘,要不是小臂被绑住,他早已用大掌包裹住肉棒用力撸动。 思及手臂,他迟钝地察觉到伤口好像被红绳重新磨破了,又刺又痒的感觉钻出来,他仿佛又回到暗无天日的须臾口,只能靠疼痛来意淫出息桉。 ……不一样。 这是师尊亲自给他绑的,不一样的。 这次不是意淫出来的师尊,手臂上被蚁虫啃咬般的刺痛变成了酸酸软软的胀痛。这是师尊留给他的感受。 只想到这些,他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息桉泄完了身,还觉得不尽兴,看长秦这眼底含春鸡巴抖动的模样就对他的状态猜了个七七八八。 长秦喉结滑动,大蘑菇头上的小眼疯狂地吐露着液体,酥麻感一遍遍从性器传到天灵盖,意识放空,即将到达顶峰—— 被掐住了。 息桉一脸玩味地把玩着鸡巴,食指按在即将喷薄而出的马眼上。 要上不下的感觉令人窒息。 长秦的鸡巴不满地晃动着抗议,却被息桉以强硬的态度把握住。 “别浪费。” 息桉撑起身子,将鸡巴掰到自己穴下,她一字一句道:“我说射才能射。” 她放开了可怜的马眼,果真没有射出一点。 穴口缓缓下移含住肿大的圆头,濒临射精的敏感使龟头不受控制地抖动,却都被长秦强忍下来。 “呃啊……长秦,你鸡巴好大……”息桉没有刻意奉承他,几年不见,他的鸡巴确实长到不符合她小穴的尺寸,但息桉一贯喜欢调教和她不符的。 狠心一坠,粗壮的大肉棒顶开层层肉褶,直顶宫口,“嗯啊啊啊!”胀痛和酥爽同时占据息桉的身体,她不停,偏要快速用穴肉撸动肉棒,饱满的囊袋被迫拍打着软臀,以致囊袋挤压变形。 肉棒已经抵达息桉甬道的顶端了,但还有两三分被卡在外头进不去。 息桉被情欲拉扯住,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命令长秦肏翻她,肏烂她的逼。 “啪”一声,红绳被长秦徒手扯断,来不及清理断掉的小段红绳,他掐住息桉的胯开始猛烈撞击。 不过短短肏了几十下,就肏开宫口,硕大的龟头竟粗鲁地闯进去。 宫口内和肉褶稍有不同,就像有细细密密的细丝小口吸附着他的龟头。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息桉被肏出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糊到一起。 “射给我!”息桉叫道。 如她所愿,长秦顶胯深深肏进穴口,一泡又一泡将宫口内填满,将息桉的小肚子射得鼓起。 缓缓抽出还硬着的鸡巴,顺势带出一摊白浊,顺着小穴一路流到粉红的屁眼和硕大囊袋上。 息桉失了气力,一头栽倒在长秦胸膛上,长秦的手挪到她纤细的腰,慢慢拉紧,最后死死箍住。 ———————— 其实我写着写着心都飘了,想写下一本了哈哈哈(bushi),不过这本肯定会好好更完的,下一本已经写了文案了,算是我的性癖大全=^?ω?^= 成亲? 次日,烈日悬空。 昨晚闹得有些晚了,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现下身上虽有些算胀,但还算干爽,很明显是长秦帮她清理的。懒懒伸个腰,息桉翻身下床。 嘶…… 下身传来一阵难言的酸痛。 息桉试探着伸手进去摸,果然已经有些合不上了,但指腹一片湿润,息桉脑袋发懵,她现在可没发情。将手伸出来一看,是一层乳白的药膏,不用说,肯定也是长秦在清理时顺道敷的。 算他有点良心,息桉想。显然她忽略了当时是谁逼迫长秦的。 她换上常服,正准备梳发,却被一只大手接过木梳,长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来替师尊绾发吧。” 息桉的青丝本就柔顺,所以长秦的手法虽略显青涩,却没弄疼她。 束发冠时,息桉随手从匣子里掏出一个平日常用的白琉璃冠递给长秦。长秦没接,反而拿起匣子中另一个绯红色的发冠。 这个发冠是她还在少女时期在山下街边买的,钱是师父付的,她也不知道值多少。但过了这么多年不仅未曾蒙尘,在光照下还能折射出浅金色的光。 长秦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尊,用这个罢。” 息桉摇头:“与我穿着不搭,而且我贯来不着赤色。” 最终还是拗不过长秦,她别扭地抚摸着头顶的发冠。 “师尊,我已经备好了饭菜。” 息桉微讶,她辟谷多年,早已不食凡世物,长秦明知道,却还是给她做了一桌子好菜。但看着桌上清淡润胃的菜品,她拾起一旁的箸,夹了两片甘蓝。 “息桉长老!宗主有令,传您立刻前往宗主殿——”门外弟子喊到。 木箸被“啪”的一声放到桌上,息桉起身立刻前往师兄的寝殿。 “师尊……”长秦伸出手,似是想抓住她,却捞了个空,他心里清清楚楚,息桉不是能被他抓拢的人。 没想到息桉在屋外回头,她给了他一个安抚性质的笑,随后说道:“我去给师兄提一下我们成亲的事。” 成亲? 长秦怔住,他被这巨大的幸福感和激动砸得发懵。血液都要沸腾得烫伤他,一股脑冲往心房。 他从没奢望过能和师尊有这样的完美的结局。心脏快速跳动,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将眼前的碗打碎,捡起碎片狠狠划向手臂内侧,这不知轻重的一划立时将血肉划开,皮肤往两遍扯去,只留个黑洞洞不断喷着血的伤口。 师尊……师尊…… 这还是他臆想出来的吗?那就再久点吧。 长秦死死掐住伤口,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所幸东阳临来看望他阿姐,猛然发现这样一个怪人。他不认识长秦,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但他怕这人会死在阿姐的房中,让阿姐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 于是趁长秦昏厥,东阳临就地取材给他包好了伤口,并把地上的血迹都清理了一遍,独独没把长秦扶上床。 *** 息桉踏进殿门,张口就道:“师兄,我要和长秦成亲。” 息延早已预料到了,他从息桉进门起就看见她头顶束着的绯红发冠,品出了丝不一样的味。 虽心中难忍酸痛,但还是点头答应:“……好,那就定在一个月后。” 息桉微窒,她已经做好了和师兄吵个昏天黑地的准备,可师兄却直接答应了。也是,师兄那样的人,怎么会与人有口舌之争呢。 “那师兄唤我来有何要事?” 息延转过头,道:“你体内温养的师父魂片已经可以重塑肉身了。” 息桉猛一抬头,瞳孔抖动缩小。 息延继续说道:“现在只需要将魂片取出放至灵气浓郁之地就可助师父最后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息桉就忙不迭抓住息延的袖口:“请师兄快帮我取出!” 息延应声给她结印,缓缓将息桉体内闪着危险红光的魂片取出,将它化作一缕红光,任它飘出窗外寻找灵气浓郁之地。 魂片兀然取出,对息桉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她伏在息延腿上喘气,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师兄“收拾”她的时候。 她撑起身来向息延道谢,一口气走出殿门,这次没再回头。 ———————— 应该很快就完结了,再虐一把长秦就没了(??˙ω˙)? 姐夫 长秦醒时已是日落时分,手臂的隐隐作痛提醒着他的疯狂之举。 左臂从被盖里抽出,已经被包扎得严严实实。他右手撑着,缓缓直起身来。 息桉将帷幔拉开,拧眉问道:“怎么回事?我一回来就看你倒在地上,阿临说是你自己弄的。我只是去了短短几个时辰,怎么搞成这样?” “阿临是谁?”长秦捕捉到了新信息。 息桉一哽,“是我弟弟。” 弟弟? 心中警铃大作,任何男性在息桉身边他都会不安心,就算是弟弟又如何,如果他是息桉的弟弟,也会忍不住…… 息桉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说道:“现在能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又要割伤自己了吗?” 长秦哑然,他其实也并不清楚当初想的是什么,只痴痴地非要以为息桉是假的,魔怔了般。 他转移话题:“师尊,既然我们要……成亲了,是否该让我和您弟弟好好见一面?” 息桉抱臂,陷入沉思。 东阳临不知道她和长秦的关系,长秦不知道她和东阳临的关系。但他们一见面,长秦一提成亲,东阳临必然会暴露他们的关系,长秦说不定又要难过受伤,东阳临那样的性子也不会好受。就没和谐一点的方式吗? 息桉揉揉太阳穴,长久不言语。 长秦何其敏锐,看师尊为难的模样就知道必然有事瞒着他,再联合之前的事:陌生的男子衣物、不同的情愫、不用避嫌随意进息桉家门……那个情郎还真是东阳临? 长秦紧抿薄唇。 “吱呀——”门被推开发出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默,紧接着熟悉的男声传来:“阿姐,下午那个男的怎么回事啊?” 东阳临进来恰好看见这僵持的尴尬一幕。 “你们这是?”东阳临一边问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卡进二人中间。 “在下长秦。” “啊哈哈,长秦兄,鄙人东阳临。”东阳临咧着嘴皮笑肉不笑。 长秦压低眉尾,沉声道:“早有听闻,阿临,日后也可以唤我姐夫。” 这是迫不及待宣布地位了? 东阳临脸色阴下,嘴角扯不开了,他下意识转头寻找姐姐的身影,却见自家姐姐顶着长秦有些惊愕。 心头一酸。 “阿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息桉眨着眼睛,东阳临急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否认的答案,而长秦也十分在意她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息桉缓缓开口道:“长秦说得不错,阿临,可以改口叫姐夫了。” “……阿姐?” 东阳临脸色煞白。他其实早已想过,自己娶不了姐姐,给不了她做妻子、做母亲的资格,终会有人代替他。但这一天这样快,快得他完全没时间反应。 “好……阿姐。到时让我背你上花轿。”东阳临挤出个笑,说完掩饰似的,急匆匆告辞走了。 息桉没想到东阳临会这么好解决,和师兄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了解师兄的品性高洁。而东阳临……若依性子来该是胡搅蛮缠才是。 但此时她心中另有一团乱麻绞在一起,对于和长秦成亲,此时的她完全没有那天的勇气,甚至隐隐想要后悔,可是话已说出,甚至已经通知了师兄和阿临,而且她心底似乎又有些期待。 她吐出一口郁气,闷闷坐在了茶几旁。一双手摸了过来,搭在息桉薄薄的肩膀上按压起来。 息桉就算不扭头也知道是长秦,却鬼使神差地扭过头去,长秦低着头,几缕碎发半遮住了他的脸,瞧不见眼睛。息桉又将头转了回来,只感觉肩上细微一凉,身后声音低哑:“师尊那样说,我很开心。” 傻孩子。 心中乱麻被短暂解开,息桉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