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岭之花大师兄睡了以后》 罚跪 媚毒 往事 帮我(微h) 手指(微h) 插进去(h) 洗洗(微h) 事后 醋意(微h) 剑术 旁观(微h) 试剑 拜师 醉酒 下山 心意(微h) 也许是认床,阿乔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都没能睡着。 望着透过窗纸洒下的溶溶月色,阿乔索性披衣起床,推开了窗户。 她本是想着赏月的,然而一眼便看见了后院绿树下正在打坐的祁盛。 他一袭白衣不染纤尘,颇有仙人之姿。 阿乔头脑一热,拖着鞋子,“哒哒哒”就下楼了。 她来到后院,还未走到祁盛面前,隔着遥远,他便已经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 阿乔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下来干嘛?好像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于是她她尴尬地抿了抿唇。 祁盛先开口:“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他声线清冷,语气中有一点责备之意,但更多的是怜爱与关怀。 “大师兄不也没睡吗?”阿乔反问。 “我修为已达一定境界,可不食不眠。今夜满月,在户外有助于练气。”祁盛解释。 阿乔点点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气氛一时间又陷入沉默。 祁盛含笑望着她。 她披散着一头墨发,披着宽大的白色寝衣,衬得身形清瘦。 在清冷月辉的笼罩下,少女的面庞少了白日里的娇俏,平添几分娴静温婉。 她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袖,似乎正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苦恼。 祁盛觉得这样望着她就是岁月静好。 阿乔忽然灵光一闪,问道:“大师兄,那日我醉酒,有没有冒犯到你啊?” 记忆的画面浮现,祁盛唇角带着笑,轻轻摇了摇头。 他觉得她那晚简直可爱极了。 阿乔松了一口气,补充道:“我呢,喜欢耍酒疯,酒后可能会胡言乱语,做一些奇怪的事。所以我才来问问。” 祁盛点点头,转了话题:“说起这个,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啊?”阿乔一脸不解,“问我?”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也有人说酒后说胡话。”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望向阿乔,“你觉得呢?” 他想知道,她那晚说喜欢他,究竟是真是假。 阿乔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她那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以防万一,她斟酌了一会儿,道:“醉了酒,神志都不清楚,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原来……是假的吗?祁盛垂下眸,纤浓的眼睫遮住眼中失落的情绪。 “好,我知道了。”他声音有些闷闷的。 阿乔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大师兄听起来很不开心啊? 想了想,她慢慢朝着祁盛走去。 寂静的夜里,脚步声格外清晰。 祁盛眸光微闪,视线中出现了一抹雪白的裙角。 阿乔在祁盛面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我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祁盛沉默着。 半晌,他才道:“你说你喜欢我。” 语调平静,起伏不大却带着一点委屈之意。 在阿乔的耳朵里,这无异于平地炸响的惊雷,她觉得全身血液都凝滞了。 她居然……酒后和大师兄表白了??! 她一时间头脑嗡嗡的,脸颊滚烫,说不出话来。 “所以,这话是假的吗?” 祁盛又问,眸中带着祈求的神色。 阿乔第一次见大师兄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在祈求什么? ……她……的爱吗? 阿乔有些不敢相信。 大师兄……会不会是喜欢她? 她想起了每一次的“偶遇”,翩若惊鸿的剑舞,躺在掌心的乾坤戒,他眼底的笑意,不自觉温柔的语气……或许在很久以前就有答案了。 那她到底喜欢大师兄吗? 她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着擂鼓一般的心跳。 要遵从本心。 于是她摇了摇头。 “不是的,那话是真的。”她低下头不敢看他,连声音都在发颤,“我应当……是心悦你的……” 祁盛伸手抚上阿乔的脸颊,声音也在发颤:“我和阿乔的心意,是一样的。” 不知为什么,阿乔有点想哭,但是又压不住唇角的笑意,索性直接前倾抱住了祁盛。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祁盛帮阿乔调整了坐姿,让她面对他坐在他怀里。二人身体紧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以及心跳的律动。 “所以,我现在,可以对你负责了吗?”祁盛贴着阿乔的耳朵问。 他说的是之前二人交欢之后,他说他随时可以对她负责。 气息扑得阿乔痒痒的,她扭了扭身子,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闷闷的音节:“嗯”。 “等回到青玉门,我就向你师父提亲……好吗?”祁盛最后两个字问得小心翼翼。 阿乔沉默了一会儿,如实道:“有点早了,我才十八啊师兄。” “……可是这样我会很没有安全感。” 祁盛想起了那个老是给阿乔献殷勤的法修。 “……那好吧。”阿乔妥协了。 祁盛又把阿乔搂紧了一些。 过来一会儿,他又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可以。”阿乔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里。 祁盛微微偏头,一个吻轻轻落在阿乔脸侧。 阿乔呼吸一滞,身子轻微地颤了一下。 祁盛并没有停下,一路细碎地吻着,直到阿乔的唇上。 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祁盛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像是小狗的讨好。 阿乔嘤咛了一声,张开了唇,祁盛趁机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舌头。 “唔唔……”阿乔一边哼着,一边仰着头努力回应,不时有涎水自唇角淌下,拉出连绵的丝。 一时间水声啧啧。 阿乔感知到自己腿间有东西淌出,同时也发现有硬硬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屁股上。 欲火烧身,一时竟夺了她的理智,下意识地扭着屁股往那硬物上蹭。 祁盛停止了亲吻,与阿乔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问:“可以吗?” “不要在这里。”阿乔双手捏着他的领口,声音细若蚊呐。 她的脸像熟透了的桃子。 祁盛轻笑一声,抱着阿乔站起来。 他故意手一松,阿乔急剧下坠,连忙勾紧了祁盛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祁盛又抱住她,还往上颠了颠。 阿乔又羞又恼,握起拳头轻轻锤在他的背上,小声控诉道:“大师兄你……好讨厌……” 白色的光晕自周身亮起,转眼间二人就到了祁盛所住的客房。 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色透入。 祁盛把阿乔放倒在床上,身体撑在她的上方,问:“要开灯吗?” 阿乔结巴道:“不、不要了吧……” “那先脱衣服?”祁盛又问。 他嗓音微哑,带着诱哄的意味。 “好……” 祁盛于是坐了起来,阿乔也跟着坐起身。 要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她还是有些羞耻,迟迟下不了手。 但转念一想到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脱衣服也算不得什么了。 心一横,她闭上眼,开始扯腰间系带,然后是裹胸、亵裤…… 衣服滑落,皮肤浸到了微凉的夜风中,阿乔忍不住浑身一颤。 她悄咪咪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极具美感的男性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线条分明,在腰间收束成一个三角区,再向下……阿乔不敢看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阿乔的身体,很漂亮。”祁盛由衷夸赞。 月色下,少女的身体白如脂玉,因为羞耻,还透着微微的粉色。 细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清瘦的肩头,不大却呈水滴状微微下垂的乳,没有赘肉反而有肌肉线条的小腹,饱满干净的花部,有肉感却不算粗的腿…… 祁盛欲火膨胀,喉头干涩。 阿乔却已经是羞耻心爆炸了,当场去世的心都有了。 有这么夸人的吗?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师兄你也是。” “……开始吗?” “从、从哪里开始?”阿乔真诚发问。 她真的不太记得那一夜的过程了,只记得那种淫靡而疯狂的感觉。 祁盛上身前倾,贴近阿乔,捧住她的脸,道:“阿乔,睁开眼看看我。” 阿乔眼睫微颤,慢慢睁开了眼。 祁盛的脸近在咫尺,高鼻薄唇,凤眸微挑,极具视觉冲击力。 本是清冷的相貌,然而他眼尾染上了一点情欲的红。 “从这里开始。”祁盛微微笑了,吻住了阿乔的唇。 一路吻,一路把阿乔压到了身下,让她双腿环着自己的腰。 二人性器相贴,一蹭一蹭的,让阿乔更是瘙痒难耐,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着。 同时,祁盛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撑在阿乔颈侧,另一只揉捏着她的乳。 “唔唔……”阿乔抱着祁盛的脖子,爽得直哼哼。 祁盛又往下吻,最终含住了一点茱萸。 “啊~师兄……”阿乔忍不住尖叫,脚趾蜷缩了起来。 “小声一点,别被听见了。”祁盛道。 阿乔只能可怜兮兮地咬住唇。 青年的背拱起,头埋在她胸前,先是舔弄,然后又是吸奶头,像是要吸出奶来。 另一只乳儿则被大力揉捏着,像在揉面团,雪白的奶肉还会从指缝溢出。他还会恶意地去捏奶头,刺激得阿乔双脚乱蹬。 “唔唔……”她小声道,“别玩了师兄……下面、下面痒……” 祁盛直起身来,认真地道:“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阿乔快哭了,她被小穴的瘙痒折磨得要疯了。 “你的小穴太窄了,我直接进去的话,你会很痛的。” “呜呜,那怎么办?”阿乔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盛。 “用手指,扩张。” “那师兄快帮帮我……” 然而祁盛却沉默着没有动作,忽然道:“阿乔自己来吧。” 情欲(h) 阿乔面露难色,难堪地咬了咬唇,道:“我不会……” “不会就学。”祁盛说着,把两只手都举到阿乔面前,“我的手受伤了,若是插进去怕是会感染。”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确实布着许多细密的血痕。 “大师兄怎么受伤了?”阿乔关怀道。 祁盛摇了摇头:“无碍,前几日在后山练剑,不慎被剑气带起的落叶所伤。” 说起来也奇怪,他那日竟无端感到头晕目眩,一时没有控制好剑气。后来请了医修来看,竟查不出原因。 许澄安慰道:“或许只是师兄你近日劳累过度了。” 是吗?他不太相信,他常年如此,怎么就最近犯了头晕? 只是后来就没再头晕,他便没有过多追查,但还是在心里留下了一个警惕。 “所以,阿乔可以自己动一动吗?”他又问。 阿乔依旧咬着唇,眼角含泪,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祁盛牵起她的手往下走,诱哄道:“阿乔,乖,来……” 阿乔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的手带到穴口。 “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捅进去……”他教导着。 这让阿乔想起了他教导她十方剑术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语气。 大师兄真是的,怎么能把淫秽之事说得如此……正式。 阿乔闭上眼不忍再看,伸出中指缓缓推进。 那种感觉是无比奇妙的。 她的穴口已经被淫水浸得十分润滑,然而仍然十分紧致,一圈媚肉正一张一翕地吸附着她的手指。 穴道被异物的入侵,带起酥麻又刺激的感觉。 “嗯……”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对,就是这样……”祁盛握住她的手,带着其缓缓抽插起来。 情潮的快感让阿乔忍不住想娇吟,又怕声音太大,连忙咬住了另一只手的手指。 “再加一根手指。”祁盛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 说着,他放开了手。 阿乔领悟力很高,很快就自己抽插起来,带起“啾咕啾咕”的水声。 这场面对祁盛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双腿敞开,意乱情迷地自渎着,淫水淌湿了大片床单。 他握住自己高高耸立的紫红色性器,上下撸动。 二人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满室只剩下了啾咕的水声和喘气声,情欲的味道弥漫开来,春光无限好。 情欲浪潮越来越高,终于在某一刻,阿乔感觉穴道剧烈而快速地收缩,酥麻之感传彻全身,大股春水涌出。 同时,祁盛腰腹开始收紧,他快速撸动几下,用手覆住龟头,乳白的精液喷薄而出,糊了一手,还有些下淌到了床上。 “师兄……”阿乔轻轻唤他,声音娇媚得像小猫,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祁盛本已瘫软下来的性器瞬间挺立了起来,他嗓音沙哑:“可以。” 他跪在阿乔腿间向前挪动,性器抵在了穴口。 “啊……”阿乔舒爽地叫出声。 倏地,祁盛突发奇想地问道:“你想不想试试,从后面进?” “嗯?” “就是那日在竹林看到的。” 阿乔不说话,然而身下的水却是淌多了,无声地替她回答。 祁盛轻笑,帮阿乔翻了一个身,让她呈跪趴的姿态,乌发与雪白的背形成鲜明对比。 阿乔觉得很羞耻,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白嫩的股间,小穴一览无余:花唇因充血而肥厚,花核鲜红,晶亮的淫水自穴口流出,缓缓下淌…… 祁盛喉头干涩,恶趣味地捏了一下花核。 阿乔尖叫一声,扭过头愤愤道:“大师兄你干嘛?” 祁盛充耳不闻,神情专注地开始揉捏花核。 花核极其敏感,而祁盛手指上又满是厚茧,直让阿乔欲仙欲死,“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哈啊~大师兄…不、不要捏那里了呜呜呜呜……”阿乔哭着哀求。 祁盛这才停手,让阿乔得以喘息片刻。 然而也只有片刻,祁盛就扶着阿乔的腰,性器抵住了穴口。 阿乔刺激得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抓住床单。 性器缓缓推入,不到一半,阿乔就疼痛难耐,下意识地开始抗拒:“好痛……呜呜呜,我不要了……” 她想往前爬以摆脱控制,然而腰身被祁盛抓住,根本动不了。 阿乔哭着,穴道收缩得很紧,让祁盛也是进退两难。 他无奈地俯下身,贴住阿乔的背,一手轻轻掰过阿乔的脸,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则揉捏起了她的乳肉。 两人吻得忘情,大口吞咽口水,甚至于舌头都被勾了出来,淫靡至极。 感受到阿乔的穴道渐渐放松,祁盛狠下心,下腹一挺,直接全根没入。 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一下子抚平,穴口被撑到发白。 阿乔吃痛,牙关一咬,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被咬的是祁盛的舌头。 他毫不在乎,直起身,重新握住阿乔纤细的腰肢,开始抽送。 速度越来越快,阿乔的屁股都晃出了残影,奶子也是甩个不停,“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哈啊~啊~不要了~~师兄~~慢一点~~呜呜呜……”阿乔一时忘情,什么荤话都说,“要死了~要、要被插死了……呜呜呜呜~师兄好厉害~~” 这些话如同催情剂,鼓励着祁盛继续深插猛干。 他把她上半身抱起来,让她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双手按着她的乳,自下而上地顶弄她。 这姿势远比后入更加刺激。 “啪啪啪啪——”祁盛的速度只增不减。 阿乔被撞得意识模糊,开口全是破碎而柔媚的呻吟:“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呻吟又转为哭腔。 阿乔没了力气,很想瘫下去,然而人却被祁盛紧紧扣在怀里,小腹反复地凸起,下陷…… 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叫不出声,双眼甚至有些翻白,嘴唇微张,涎水淌下…… 二人交合处汁水飞溅,甚至打出了白沫。 爽感抵达巅峰,阿乔浑身抽搐,一大股春水涌出,浇在了本就湿淋淋的性器上。 随即她就晕了过去。 祁盛亦低吼一声,拔出性器,雪白的精液如雨一般落在了阿乔的背上。 …… 阿乔是被操醒的。 她躺在床上,双腿被迫曲起折迭压在胸前,整个人被顶得一晃一晃的。 祁盛的脸近在咫尺,发丝凌乱,细密的汗布在额头,眸子被情欲染得通红。 他压在她的身上,扣着她的双腕,下身狠狠地向前顶弄着。 “啊~~啊~师兄、你、你怎么还……还来……”阿乔声音都有些嘶哑。 祁盛在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埋头苦干。 “呜呜呜……大师兄,放过……啊……放过我……好不好……”阿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祁盛心疼,这才放慢了速度。 阿乔舒服了,享受地眯起了眼,嘴上却是没停:“大师兄……你好厉害……” “嗯。”祁盛低低回答。 “我要爽死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你这么厉害,是不是很有经验?” 祁盛黑了脸:“没有,我只跟你做过。” 他以前一直是专心问道,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然而和心爱的女子有了一次经验过后,便食髓知味了。 阿乔想了想,得出结论: “哦,师兄在这方面果然也是天赋异禀。” “……” 阿乔清醒的时候很羞涩,如今被操得神志不清,羞耻心早已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什么荤话都说了。 她忽然担忧地皱起脸:“你操这么久,会不会把我那里操坏了?” “……” 阿乔哭闹起来:“呜呜呜呜我的小穴要烂掉了……” 祁盛无奈:“不会的。” 说着,他分开她的双腿,方便插得更深。 “那就好……”阿乔放心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挺起胸脯,道:“大师兄,你喜欢吃它吗?” 祁盛低头看了看挺立的两点鲜红的茱萸,诚实道:“喜欢。” “那会不会吸出奶来?” “……不会,只有怀孕的女子才会有。” “哦……” 阿乔揉捏着自己的乳,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哀求出声:“师兄揉揉~我揉得没你揉的舒服……” “……”祁盛覆掌上去。 他的手很大,能一下包住整只乳儿,且他手上的茧子又多又厚,自是能带来更刺激的触感。 阿乔舒爽地仰起脖子,“啊~啊~好舒服~嗯~这边也要……” 阿乔的手往下摸,到了小腹,恰好摸到性器顶起的凸起。 “师兄,我肚子里面有东西,还在动……” 祁盛低头一看,无奈地笑了,问:“想要它动得更快吗?” 他属实是被这温水煮青蛙的节奏吊得难受。 “嗯?”阿乔不解。 祁盛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话都吃进嘴里。 紧接着,插干的速度骤然加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阿乔觉得自己是夏日里被暴雨摧残的娇花,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满室只剩下了“啪啪啪”的声音,颇具节奏感。 高潮在阿乔身体里炸开,她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祁盛挥汗如雨,抽插了最后几十下,拔出性器,射在了床上。 妖气 阿乔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了。 床褥和衣服已经换过了,身下也被清理得干净。 一些淫靡的画面猛然闪过,阿乔羞耻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这时,轻叩房门的声音响起。 随后是大师兄一贯清冷的嗓音: “阿乔,醒了吗?” 阿乔踌躇了一会儿,慢吞吞地探出头,回应道:“醒了。” “我可以进来吗?”祁盛又问。 阿乔脑子里面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你可以,你当然可以,你昨夜就是那么横冲直撞地插进来…… 颇有些怨怼之意。 随即,她反应过来:人家问的是能不能进门啊!她居然想到了那事…… 她几乎羞愧欲死,重新用被子蒙住头,有气无力地喊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祁盛进来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一条“蚕蛹”。 好可爱……他耳根泛红,轻咳了一声,道:“抱歉,昨夜我没有控制好,做了三次。” 阿乔也算是看过不少话本,里面的男主个个都是“一夜七次”。 是以,祁盛此言一出,阿乔下意识地就探出头,惊讶道:“才三次?” 大师兄这么天赋异禀,怎么可能才做了四次呢? 祁盛:? 他被阿乔这话震撼到了,素来平静的表情出现了裂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别人都是一夜七次……”阿乔丝毫没有意识到,继续喃喃自语道。 “……别人?”祁盛蹙起眉。 阿乔什么时候有了别人?!! 阿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是话本子里面写的啦,我没有别人……” 被子蒙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潮湿的眼睛,像是雾气缭绕的春山,令人心生怜爱。 祁盛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想了想,语气认真地说:“阿乔,我并非不行,只是担心你承受不住。如若你非要试试……” “不!”阿乔立马出声打断,讪笑道,“大师兄,我刚才说错话了,你已经很厉害了,不需要再多来几次了……” 阿乔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疼痛,心有余悸地想道:再让他多做几次,她恐怕就要废了…… 大师兄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较真!死心眼! 祁盛失笑,道:“好。先吃饭吧,我给你打包端上来了。吃完再做一会儿修整,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 阿乔这才注意到祁盛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一边把菜碟子从食盒中端出,一边悠悠地问道:“你今日还御得了剑吗?” 阿乔愣住了。 是了,她这双腿恐怕不能长时间站立。 “那怎么办?大师兄都怪你。”她娇嗔着埋怨。 祁盛不紧不慢: “我有一俩灵宝马车。” 灵宝马车是高阶灵器,可上天入地。 阿乔皱眉:“这不太好吧,毕竟其他人还都在老老实实御剑呢。” 祁盛不以为然:“若是其它弟子受伤了,行动不便,我自然也会让他们乘坐的。” 阿乔无言以对,甚至怀疑祁盛昨晚弄那么很就是为了骗她坐他的车。 哼!大师兄果然好心机。 阿乔坐起身来,探头一看,发现桌子上摆着三个碟子:煎豆腐,八宝鸭,虾元子。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了店里最受欢迎的菜品。”祁盛解释道。 修行者要到金丹后期才能辟谷,如今的她还是很贪念口腹之欲的,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修行嘛。 下山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吃到各类人间美食。虽然面前的菜样是少了一点儿,但总比青玉门的粗粮好。 阿乔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却听得楼下有喧哗之声渐起。 祁盛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于是立即道:“我去看看,你先吃着。” 祁盛走到了楼下,只见大堂里一群人正围成一个圈,议论纷纷,几个青玉门的弟子也在其中。 “怎么回事?”祁盛走上前问道。 路俞回答:“有位客人在用餐时突发恶疾。” 祁盛身高的优势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站在人群外围,一下子就能看到其中光景。 只见一个粗布衣服的男子躺倒在地上蠕动着,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眼睛翻白。 眼见人群越来越躁动,掌柜站出来高声道: “大家伙都散了吧,在下这就要派人把人送去医馆。今日给大家带来不便,本店深感歉意,今日酒水免费啊,且做补偿……” 人群这才陆陆续续地散去。 掌柜又吩咐跑腿的小二把这人抬到医馆去。 祁盛在此时出声:“且慢。” 修仙门派的弟子下山之时,都需要易容并更换服装,不得招摇于世。 掌柜见出声之人虽穿着朴素,但周身却有一种清冷出尘的气质。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人不简单,于是他赔上笑脸:“贵客可有指教?” 其他弟子也很是震惊。 且不说大师兄性格冷淡,素来不爱管闲事,修仙界有规定,凡人自有命数,若非妖魔作乱,修仙者不能插手凡尘事。 祁盛径直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而后对着众弟子道:“过来。” 弟子们围了上去。 恰好此时阿乔也匆匆吃完了饭下楼,路上听客人们议论这事,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 见同门都凑了过去,也连忙跟上。 “你们能看出什么?”祁盛问。 弟子们大眼瞪小眼。 “大师兄,我们不是医修啊……” “妖气。”一个男子突然开口道。 众人朝他看去。 在凡人眼中,他平平无奇,但在修仙者眼中可就不同了。 他眉目间气宇轩昂,灵力深厚,正是今年试剑大会的第一名,陆川。 祁盛赞许地点头。 随即他又沉了脸,扫视一周,道:“你们只会用凡眼看么?那修道是干什么的?”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 弟子们这才纷纷调用灵力,二指拂过眼前,便见地上男子的周身被一团黑雾裹着。 一旁的掌柜也听明白了个大概:这群人是修仙者,地上这个是中了妖气。 妖魔的传说他听过不少,但未曾真正见过,对此半信半疑。至于修仙者嘛,他倒是见过不少打着这旗号招摇撞骗的…… 踌躇了一会儿,他道:“各位,烦请让让,还是救人要紧……” 万一人死在了店里可就不好了。 祁盛对掌柜的话充耳不闻,道:“妖气已深入五脏六腑,恐是无力回天。” 说着,他并拢二指,在男子额头上一扫,随即眸光一凛,道:“魂魄残缺不全,应当是被妖气蚕食的。” 他站起身来,走到掌柜面前,问:“请问,他可有友人在这店里?或者,有没有其他人知晓他近来的行踪。” 他想弄明白这妖气从何而来。 近来魔族异动,似乎是在筹备所谓“魔神”复活,然而具体是何打算不得而知。 兹事体大,不可不重视。各派本次参加仙门大会的人数都增多了,并且嘱咐弟子要在途中多加注意妖魔动向。 妖魔没有露出马脚,那么他们便要自己寻找破绽。 掌柜有些不耐烦:“哎呀,我说您又不是大夫,就别操这个心了……” 祁盛打断他:“有,还是没有。” 语气不重,掌柜却莫名感觉有一种威压落在了身上,心下惶恐,连忙道:“没有没有,他是个外地人,赶路途中在此借宿……” “他是何时到店?” “昨日。” “期间可有什么异常?” 掌柜摇摇头道:“应该没有吧,店里生意繁忙,小人没注意到。” “好,多谢。”祁盛微微颔首,“我们要在这里多住些时日。” 说着,他掏出一颗夜明珠递过去。 阿乔看得有些肉疼。 掌柜眉开眼笑地接过:“好嘞好嘞——” “随我上楼。”祁盛道。 众人跟着来到了楼上祁盛的房间里,自觉站成了一排。 祁盛平静地解释:“在此多留几日,是为了调查妖气一事,看看有没有其他类似案例,例子多了,才更好抽丝剥茧,寻找线索。” 妖魔此次行事,绝对是有预谋有规划的。 阿乔问: “那可是要去医馆探访?” “不错。” (剧情开始咯,不过还是会穿插肉的。发现我还是写肉的时候最顺畅……) 神医(微h) “我们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医馆探查,看是否有其它中妖气的百姓,另一部分在夜里拿着罗盘沿街巡查,引妖魔现身。”祁盛淡淡地抬眼扫视了一周,“你们自己分工吧。” 大多数弟子选择前者。这样既不用颠倒作息,还可以趁机上街去玩呢,毕竟少年人都是有些玩心的。 只有少数几个愿意在夜里巡逻,正是路俞,陆川,阿乔三人。 祁盛本来是对弟子们的选择没意见的,但听到阿乔说想要留在夜里时,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抬眼看向她。 她要在夜里巡查?这意味着可能会和妖魔直接撞见,以她那被他摧残过的身子,若是寻常妖魔还好,就怕遇见厉害的。 还有就是……她以后的夜晚不能留给他了。 祁盛心中莫名有些酸涩,但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便轻咳一声,道:“好,那就可以开始了。若是有情况,及时发信号。” 众人这才散去,阿乔走在最后。 祁盛叫住了她:“阿乔,等等。” “啊?”阿乔不解。 “今夜我和你一起。”祁盛言简意赅。 阿乔想到大师兄必定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便点点头:“好吧。” 阿乔回房间调理身体,一打坐就直接坐到了傍晚。 窗外,天边被夕阳的余晖渲染成淡淡的橘色,天穹却已经是深蓝,隐隐有星子闪烁。 祁盛在外敲了敲门:“阿乔,可用膳了。用完便可上街了。” 阿乔连忙跑去开门,见门外青年的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麻烦师兄了。” “不麻烦。”祁盛泰然自若地走进去,为阿乔布菜。 他的手指骨节长而分明,本是用来握剑的,如今却端着菜碟。 阿乔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大师兄我自己来吧。” 她伸手想要去抢过菜碟子。 “不用。”祁盛侧身躲过,“你坐着等着。” “哦……”阿乔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他慢悠悠地继续布菜,并且贴心地给阿乔盛好了饭。 阿乔看到此景,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大师兄好像一个…………贤妻良母 下一刻她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怎么能用“贤妻良母”二字形容当今第一剑修呢? 祁盛见阿乔神情有些恍惚,关怀道:“你怎么了?” 阿乔回过神来,连忙摇手:“没什么……” 出于心虚,她低头快速吃完了饭。 二人一同上街,本来是阿乔端着个罗盘在前,祁盛在后面跟着。 然,这夜晚的街道居然比白日还要热闹。街道两旁摆起了各种各样的小摊小铺,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阿乔的背都已经贴上了祁盛的胸膛。 她感受着他有力而又快速的心跳,渐渐地,自己的心似乎也被感染了,加快了节奏。 不知为何,明明四周那么喧哗嘈杂,心跳声却仿佛如雷鸣一般震耳。 突然,肩膀被人揽住,她被人向后一带,退了一步。 “小心。”祁盛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道。 温热的气息扑上来,痒痒的,让阿乔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 她点点头,往前看去,原来是前面的人不知何故停了下来,而她自己方才还在心不在焉地前行。 “前面发生什么了?”阿乔问道。 话音刚落,便见得天空中有烟花绽开,绚烂夺目,五色的光芒笼罩人间。 “师兄,是烟花!”阿乔有些激动地抬头看向祁盛。 烟花落在少女清澈的眸子里,十分璀璨。 阿乔仰头看着祁盛,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 下一刻,他低头,捧着阿乔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一瞬间,全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怦怦的心跳声。 吻毕,祁盛微微抬起脸。 阿乔仍然是懵懵的,便听得祁盛低声问道:“阿乔,我们什么时候再做……” 阿乔一瞬间气血上涌,小脸通红,结巴道:“下次再说吧,办正事呢……” “不耽误,我会很快的。” “不行,我那里还痛着呢……” “有其他的方法,阿乔你帮帮我……”他低声祈求道。 他低哑磁性的嗓音仿佛是有某种魔力,勾得阿乔不自觉地点点头。 “那好吧……” 祁盛带着阿乔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他握住她的手腕,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墙上亲吻。 许是顾怜她昨日辛苦,他吻得比较轻。 先是用舌头一点点地舔弄嘴唇,然后撬开牙关,去勾缠她的舌头。 这个吻绵长而舒服,阿乔的身下不自觉地淌出水来,让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祁盛放开她,喘着粗气。 昏暗的光线下,他只能看清少女的轮廓以及她眼中的点点水光。 阿乔道:“大师兄,你可是说好了有其它法子的,不许再插进去……” “自然。” “那要怎么做?”阿乔有些好奇。 祁盛一时没有回答,阿乔但听得窸窸窣窣解衣服的声音。 片刻后,祁盛握住她的小手往下带,带到那高高翘起的性器上。 “阿乔,你用手摸摸它,它就好了。”他引诱道。 第一下的触感是有些湿滑的,因为那是渗着液体的龟头。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摸。 阿乔觉得那东西滚烫坚硬得可怕,似乎还有凸起的青筋…… 底部是茂密而又有些扎人的阴毛,再往下是两颗表面皱巴巴的……蛋。 阿乔咬着唇,羞耻得说不出来话。 少女的手很柔软,又有些冰凉,抚摸在滚烫的阳具上,虽不及小穴的紧致熨帖,但也让祁盛爽得差点射出来。 “握住它。”祁盛教导着阿乔。 阿乔这才发现这东西居然刚好够她一手握住。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那么窄小的穴道是怎么吞下这庞然巨物的…… “唔……动一动,上下动……” 阿乔于是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这速度实在无异于温水煮青蛙,膨胀却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祁盛有些难受。 “快一点……好阿乔……”他轻轻摸着她的头。 阿乔一咬牙,开始加快速度。 祁盛却还觉得不够,自己顶起了胯,在她手掌中抽插。 只听得剧烈的喘气声和皮肉摩擦声。 不知撸动了多久,阿乔觉得手有些酸,才感觉到性器剧烈颤抖了几下,然后软瘫下来。 “大师兄,你是不是又……射到我身上了?”阿乔有些委屈。 “抱歉。”祁盛说着,蹲下来给她擦拭。 二人磨蹭了许久,终于走出巷子。 此时的街道上已是灯火阑珊,人烟寥落。 “这才是好时机。”祁盛道。 “……” 阿乔拿出探测妖气的罗盘,走了许久,始终不见那指针有所转动。 她转过身,沮丧地问:“大师兄,你确定这城里会有妖魔吗?” “不确定。” “……” 祁盛解释道:“但今日去医馆的弟子回来时说,城中确实出现了好几例中了妖气的,其表现皆为浑身抽搐,神志不清。” 阿乔恍然大悟:“所以,就算妖魔不在城内,也必定在附近?” 祁盛点头:“他们隐蔽得极好,在我感知范围中,四面八方都有妖气,但极其微弱。我们真正要做的是逼他们出来。” 阿乔接过话:“像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拿着个罗盘,必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若要成事,一定会想除掉我们。” 祁盛赞许地点点头。 二人又走了一阵,阿乔忽然转过身,兴奋地说:“大师兄,我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既可以逼妖魔现身,也可以救助百姓!” “哦?”祁盛挑了挑眉。 “我们可以在街边支一个摊子,称,免费治疗癫痫。这样必定有许多百姓前来。如若中毒浅的,我们便可用灵力将其逼出。这样比拿罗盘更加大张旗鼓,妖魔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阿乔得意洋洋。 “不错。”祁盛颇为欣慰。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子。 晨光熹微时,阿乔和祁盛回了客栈,和路俞、陆川会面。 “可有收获?”祁盛问。 路俞和陆川二人沮丧得摇了摇头。 祁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上楼再议。” 片刻后,弟子们又齐聚一堂。 阿乔说了她的想法。 “可以啊小师妹,这法子好。” “唉,小师妹脑筋就是灵光。” 路俞沉吟片刻,问: “这法子确实不错,但谁来做那位坐镇之人呢?” 既然是“神医”横空出世,为了增加可信度,自然是要推选一个最为仙风道骨的人坐镇。 弟子们心中都有着同一个答案,却都不敢说。 最后还是阿乔大胆提议:“不如大师兄你做这个神医吧?” 祁盛:“……” 阿乔劝说道:“哎呀,大师兄,你看,我们这里也就你最有仙人之姿,百姓光看你那样子都信了大半呢!” 祁盛这才发现一圈人都对他投来了期待的目光。 他勉为其难:“好吧。” 岑兰师姐隔空给阿乔比了个大拇指。 弟子们张罗着在街边支起了一个摊子,旁边立着个旗杆,上书“绝世神医,专治癫痫”八个大字。 祁盛盘腿坐在案后,一袭白衣算不得华丽,但胜在清雅。头戴玉冠,墨发垂落在背后,更显出尘之姿。 他漆黑的凤眸里没有什么情绪,恰好是这分无,生出了一种悲悯,仿佛是怜悯众生的神佛。 阿乔端详着祁盛,十分满意。 不过转念一想,大师兄表面看着是高岭之花,背地里在床上那可是毫不节制……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打了个哈欠,道:“师兄师姐,我先回去睡觉了,下午再来换班。” 阿乔是在下午醒来的,径直去了摆摊的地方。 摊铺周围围着许多人,但大多都是看热闹的,真正上前询问的不多。 祁盛仍然端坐着,有条不紊地诊脉,开药方。 阿乔估摸着,祁盛是在诊脉的时候就将灵力输了进去。 岑兰师姐在一旁打下手,阿乔就主动去换了岑兰的班,过了一阵子,又有其它同门来换班…… 到了日落的时候才收摊。 就寝前,祁盛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提醒道:“今夜要保持警惕,不要睡得太死。” 虽然才第一天,前来“治病”的百姓还未怎么见效,他这神医的名头才刚刚打出去,未必会引起妖魔的注意,但多加防备总是好的。 阿乔仍然是最后一个走的。 一脚已经跨出去了,但她犹豫了一下,又折回来,小声道:“保持警惕,那最近就不做了哈。” “……” 第二日刚刚出摊,一个民妇就拜倒在了摊位前,激动地说:“神医啊,多谢神医,我家夫君昨夜就恢复正常了……神医,你真是妙手回春,此等大恩大德……请受民妇一拜。” 阿乔连忙扶住她:“不必如此,我们行走江湖,免费诊病,为的是积一个功德。” 岑兰从另外一边扶住她:“是啊大婶……” 这一番折腾,惹得不少行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这是真的假的?” “看那样子也不像装的吧?” “是真的是真的,这是我家邻居,昨夜就听说他家男人正常了……” “免费的,不试白不试呢……” …… 是以第二日的生意尤其繁忙,神医的名头算是真正打出去了。 是夜,祁盛把弟子们叫在一起,道:“我仔细考虑过,为了百姓安全起见,我会在楼房附近布置一个结界,粘上特殊药粉,追踪妖魔,尽量避免打斗。” 若真是在这里打起来,这附近恐怕都要夷为废墟。 (我发誓,从明天起做到日更……这篇微h免费当作我老是忘更的补偿……球原谅) 妖魔 虽然祁盛设了结界,但还是让众人不要睡得太死,以防特殊情况出现。 阿乔便和衣而眠,甚至连鞋都没脱。 果不其然,夜半之时,便听得窗外隐隐有碰撞的闷响声传来。 阿乔推开窗一看,只见天幕之上,一团团黑影扑来,却在半空撞上了透明的结界,震荡出微微水波纹。 祁盛费心设下的结界,他们自是不能轻易突破,但他们不死心,纷纷在掌中凝聚起黑雾,再向结界甩去。 “轰——”如同爆炸一般,有地动山摇之势。 下方的居民被惊扰,纷纷开窗来看。这一看就被吓得半死,惶恐的情绪蔓延开来。 “抓住他们!”祁盛的声音通过灵力传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阿乔立马跳出窗,御剑向黑影冲去。 其他的弟子也陆陆续续跟上,如一道道流星划过天际。 他们就在结界周围,是占有优势的,进可攻,退可守。 黑影人停下了对结界的攻击,转而向弟子们抓袭而来,其速度之快,犹如鬼魅。 幸而弟子们反应迅速,躲过了一轮攻击。 黑影人又迅速围成一个圈,把弟子们圈在一起,弟子们亦围在一起,把后背交给彼此。 众人这才发现,黑影人的数量,比他们想象得要多,起码有数十个。 “运转心法,别让黑雾进入体内,有毒。”祁盛贴心提醒。 黑影人一涌而上,一时间剑光与黑雾交织,自是一番酣战。 毕竟是青玉门剑宗的精英弟子,不过多时,黑影人已被灭得七七八八,剩下几个则趁机迅速窜逃。 这时祁盛的身影亦飘然而至。 他站在流光的宝剑上,身形挺拔而颀长,白衣翩翩,眉目清冷,神情寡淡,仿若九天神祇。 他瞥了众人一眼,道:“追上去。” 此时黑影人早已无影无踪,然而夜空中却出现了一条泛着淡淡荧光的路径。 众人顺此追上,追至半路,却发现这痕迹突然消失,想必是妖魔发现了不对劲,刻意隐去了这踪迹。 祁盛提示: “强化五感,闻味道,这药粉是青玉门后山特有的铃兰花香。” 痕迹可以隐藏,而特制的药粉却是一时清洗不掉的。 众人纷纷结咒,在夏日夜晚独有的清凉之中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花香。 约摸一刻钟后,众人循着气味来到了一座小山前。 “妖魔的洞穴必定在这山里面。”路俞断定道。 祁盛眯了眯眼,忽然闻得一颗石子滚落的细微声响。 “小心!”他连忙出声提醒,同时一手拉过阿乔,把她护在身后。 下一刻,却见山前的石头突然崩落,成轰隆之势。 祁盛抬手挥出一道剑气,剑气纵横,把滚落的巨石瞬间劈成了齑粉。 满天沙尘随之扬起,使得众弟子纷纷捂面咳嗽。 待烟尘散去,便见一位身长足有三人高、肌肉壮硕、赤膊刺青的怪异男子走出。 他面容愤怒,声音洪亮:“何人无礼?” “是赤峰!魔族十八部首领之一!”岑兰惊讶道,“听说他脾气极其暴躁呢!” 祁盛并不回答,走上前去,只问:“你们操纵魔气,吸食凡人魂魄,所求为何?” 弟子们都知道祁盛这是带着问题问答案。 赤峰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气派!还轮不到你这个无名小辈来质问我!” 无名小辈祁盛:“……” 他面无表情地说出答案:“是为了魔神复活大计吧?” 一语中的,赤峰愤怒了,骂道:“找死!” 说着,他凝聚周身魔力,如鬼魅一般迅速移动,转眼就到了祁盛面前,向他面门抓来。 祁盛只是微微后仰,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这一招,随即足尖向后一点,拉开了距离。 同时,凛月剑再次在他手中化形,剑光夺目,寒气逼人。 赤峰的身体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这、这是凛月剑,它的主人便是当今第一剑修——祁盛。 他暗骂道:刚开始居然就碰上硬茬了。 可是一想到山下的东西,他决心不能屈服,咬了咬牙,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上!” 数不胜数的黑影人瞬间从四面八方杀出。 弟子们瞬间又摆成了之前在客栈上方的阵型,全力迎敌。 赤峰这一脉魔族的功法以诡谲着称,速度奇快,招招带毒,不少修仙者都在他这里吃了亏。 然而,他的速度快,祁盛的速度只比他更快,剑光几乎舞出了残影。 于是,在二十招之内,凛月剑架上了赤峰的脖子。 “全部停手。”祁盛的声音不大,但借用了灵力,有力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此时有弟子经不起黑影人前仆后继的车轮战,摇摇晃晃的,勉强用剑支撑着身子。 个个在打斗后都变得灰头土脸,甚至有人面上还沾着血渍。 唯有祁盛仍然衣衫整洁,纤尘不染,只有发丝微微凌乱。 他猜测道: “我听说有个上古邪术,是以魂魄为祭,为死去之人打造新的元神。你们是想用这种方法吧?” 这是他那酷爱研究阵法的师弟许澄告诉他的。 赤峰并不作答,然而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祁盛继续问: “既然如此,那你们把那些魂魄储存在了哪里?” 赤峰别过头去:“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哦,那就让我来猜一猜吧。”祁盛轻飘飘地说着,往身后的山体瞟了一眼,“我以前可是未曾听闻,你堂堂魔族首领,居然住在这么一座小破山里。” “那么,这山究竟有什么玄妙呢?” 赤峰依然不说话,向黑影人使了一个眼色。 黑影人领会到了首领的意思,瞬间向山体冲去。 “拦住他们!”路俞大喝道。 尚有体力的弟子又纷纷持剑上前。 祁盛眸光一凛。下一秒,剑气迸发,赤峰的颈部出现一道血痕,头颅顺着整齐的切口滑落。 只抬手一挥的功夫,登时狂风大作。 这些黑影人固然灵活、速度快,但有着一个致命弱点——没有实体身躯。换而言之,大风一吹就容易散。 何况是带了祁盛灵力的劲风。 弟子们靠用剑插入地里才没有被刮走。 祁盛见大部分人都体力不济,还有人在缠斗中受伤,包括阿乔。 祁盛有些心疼,摆摆手:“罢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毕竟是初出师门的弟子,赤峰的部下又是极其难缠,弟子们应付不过来也可以理解。 说着,祁盛召唤出了灵宝马车。 马车由四匹白马拉着,毛皮如同缎子一般水亮。车厢高大,上面甚至还有类似房屋的歇山顶,总之是极尽华丽。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宝马车诶……”岑兰扶着阿乔上车,神情颇为兴奋。 阿乔在上车之前,回头望了一眼祁盛,他眼里似乎有些歉意。 图腾 阿乔往旁边一看,陆川和路俞站在原地未动,似乎并不打算回去。 路俞是个高手,几乎自学完了整本剑谱;陆川更是不必说,据说在擂台上,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让他用出过五十招以外。 阿乔曾听过,不少人在私下里将陆川称为小祁盛,说他是有可能超越大师兄的天才。 路俞被贺昌长老收为徒弟,陆川则是直接拜入宗主门下,成了祁盛真正意义上的师弟——这是对他实力的最高认可。 成为强者一直是阿乔的目标,强者是她的榜样。 今夜的两番战斗确实很消耗人的精力,但既然他们能坚持,阿乔也不想轻易放弃。 而且,她不想老是被人保护着——遭了一点罪,大师兄便要护着她回去休息。 她知道大师兄是为了她好,可她想,她是修仙者,又不是娇滴滴的公主,吃点苦是应该的,是修行路上的必修课。 想到这里,阿乔又跑下了车,站到了祁盛面前。 她抬头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大师兄,我觉得我可以坚持。” 祁盛看着阿乔手臂上被抓出的狰狞血痕,皱了皱眉,道:“你确定吗?” 阿乔点头。 看着少女坚定不移的眼神,祁盛叹了一口气,妥协了:“好吧,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阿乔在打斗中一直在运转心法,是以没有让魔气入体。 她快速撕下袖口,用嘴叼着布条的一头,简单而快速地做了包扎。 “……”祁盛默默收回了伸出的双手。 “大师兄,我们也愿意留下。”路俞和陆川开口道。 祁盛认得这二人正是今年试剑大会的第一第二。二人实力不凡,折腾了这么久也只是略有疲色。 祁盛道:“好,凡人的魂魄应当还留在山中,不可强行炸毁。你们去寻找入口,我且留在外面设个结界。那些黑影人以魔气为体,只是被我击散,并未消灭,不多时便会卷土重来。” “是。” 三人领命,御剑到了半空,自上而下俯瞰。 他们用灵力强化了五感,在夜里看事物清晰如同白日。 先前祁盛那蓄力打出的一道掌风,飞沙走石,不少树都被连根拔起,只有少数顽强支撑,是以整座山都变得稀疏,不复往日葱绿。 观察了一阵之后,陆川突然抬手,蓄力打出一道掌风。 又是一阵疾风呼啸而过,山体遭到二次摧残。 一片荒芜之中,一点绿十分显眼。 三人连忙降下剑,一看,发现那是一株树的幼苗。 在两次疾风之中屹立不倒,不用想也知道不对劲。 他们曾在书上看过,一些妖魔会以整座山体为据点,掏空内部,徒留外表。而外表上总是会有一处隐蔽的口子供其出入。 路俞迫不及待地举起剑,准备直接破开入口。 “小心有埋伏。”陆川提醒道。 路俞一时心急,差点忽略了这里。他点点头,身体后退一步,一手持剑,另一手掌心前推,呈防御姿态。 剑气落下,土石瞬间瓦解崩落,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 阿乔连忙点燃火折子丢了下去。 火光映照之下,只见这洞口约摸三丈深,连接着下方一个大洞。 此时祁盛布完结界,赶到了洞口。 “我先下去探路。”他道。 说着,他掏出夜明珠,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在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之下,洞内明亮如白昼。 这洞就像一个蜂巢,四壁之上皆是洞口,令人眼花缭乱。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跳了下来。 一见这场面,阿乔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多洞口?” 祁盛解释道:“黑影人会如蝙蝠一样倒挂在石壁上休息,所以,这些洞口应该不是什么通道,而是他们的休息室。” “那凡人魂魄会储存在何处?”路俞问。 祁盛蹙起眉,一时也没有头绪。 就在这时,众人感觉脚下的大地忽然开始震动。 祁盛连忙扶住阿乔的手臂:“别怕。” 陆川的面色有些难看:“我们……可能找错地方了。” 众人都想到了,真正存储魂魄的地方,应该是在山下,而不是山里。现下闹出来的动静,应当就是黑影人搬运东西弄出来的。 话音未落,路俞就迅速冲出,御剑到半空一看,只见一群黑影人正飞速逃向天边。 他想也没想,就一头追去。 后面三人出来,路俞已经飞出老远了。 祁盛吩咐道:“你和他一起,看看那些黑影人到底带走了什么。能追到他们最好,不能就不要勉强,安全第一。” “是。” “大师兄,那我们呢?”阿乔问道。 祁盛道:“去看看山下那里还剩下什么线索,最好能找到那阵法图腾,以此确认他们的计划。” 他带着阿乔回到地面,惊讶地发现地面上有一个大坑,想必是黑影人来不及隐藏的洞口。 祁盛揽着阿乔的腰跳下,落地之时发觉地面极其崎岖二人差点摔了一跤。 这里仍然是一个大洞。然而不同的是,这里的地面被认为破坏掉了。 祁盛拾起一块较大的地砖,发现上面有一道黑色的纹路。 “阿乔,来一起把周围的石砖拼起来。”祁盛招呼道。 魔族走得匆忙,破坏得并不彻底,若有心要拼凑,还是勉强可以的。 两人忙活了半天,除去一些细碎的边角,发现拼起来的石砖上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图腾。 祁盛找出留影石记录,道:“明日我把留影石寄给许澄,让他确认一下。” (上一章修改了一点点) 误会(微h) 待记录完毕,祁盛收好了留影石。 他瞥见身侧阿乔手臂上的伤,心下怜惜,叹了一口气,道:“你何必逞强。” 阿乔把手臂往后一缩:“大师兄,这只是小伤。” 祁盛看着她苍白的唇色,沉吟片刻,道:“这是你握剑的右臂,不可轻易忽视。” 沉默了一阵,阿乔开口:“大师兄,我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说话瓮声瓮气的,似乎有些不开心。 祁盛愣了一下。 他关心错了吗? 阿乔抬头,眼神复杂:“大师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祁盛:? 他连忙道: “没有啊。” 阿乔不说话了,又低下头去。 祁盛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何会这般觉得?” 阿乔语气哀怨: “一点小伤,你便觉得我需要休息了,分明是认为我能力不行!” 她知道,祁盛是因为看到她受伤才让弟子们先行回去。 祁盛解释:“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阿乔低着头,绞着衣角:“大师兄,我知道的。但是,我毕竟是出来历练的,总要经受一些风雨的……” 祁盛上前一步,把阿乔轻轻揽在怀里:“好,我知道了。” 他明白了,阿乔对剑道痴迷,又是一个比较好强的人,自然不希望别人看轻了她。 他喜欢她,自然想着要万事护她周全,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然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真正的保护应该是教给她自保的能力。 一夜奔波打斗,阿乔本是精神高度紧张,然而此刻倚在祁盛宽阔的胸膛上,闻着淡淡的草木清香,便觉得心里的波澜渐渐平息了下来,甚至有些犯困。 于是她真的睡着了。 祁盛垂头看着少女的睡颜,无奈地笑了一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蒙蒙亮。以往这个时候,陆陆续续会有百姓出门,然而昨晚一遭,人人自危,风声鹤唳,大街上冷清得很。 掌柜一见祁盛回来,如同见了救命稻草,几乎是要扑了上来。 祁盛微微蹙眉,躲开了掌柜。 掌柜有些尴尬,却依旧谄笑着:“哎呦,我的仙爷,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在,小人都快被吓死了……昨夜那些,可是真的妖怪?” 祁盛道: “一些邪祟罢了,已经除掉,你们不必担心。” 掌柜更是喜上眉梢:“哎呀,这就好,这就好……”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祁盛没管他,径直上楼去了。 把阿乔安顿好以后,路俞和陆川二人亦回来了。 两人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没追到么?”祁盛问。 路俞惭愧地摇了摇头。 “无妨,你们好好修整一下。” 中午,阿乔醒来,岑兰来看望她。 “小师妹,你感觉可还好?” 睡了一觉,自然是神清气爽,阿乔颇为愉悦地点头。 岑兰坐在床沿,笑嘻嘻地问:“我刚从街市上回来,你猜我买了些什么?” 阿乔不假思索地道:“话本呗。” 岑兰师姐在剑宗可是出了名的爱看话本。 “答对了!”岑兰笑着从乾坤袖里掏出一大堆话本放在床上, “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选一本看看,咱俩可以交流心得体会。” 阿乔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无奈岑兰盛情难却,只好翻看了起来。 这些话本的名字都相当炸裂。 《重生在杀死师尊之前》 阿乔一脸嫌弃:“咦,欺师灭祖。” 岑兰纠正:“这应该是讲师徒虐恋的。” 阿乔震惊:“还有师徒恋?” 在修仙界,师者如父,师徒恋和乱伦无异,真要发生了师徒恋,一定会被讨伐死的。也不知道凡人怎么想的,写这些…… 她翻看下一本,名字叫《我是第一剑修的白月光》。 第一剑修?阿乔心里咯噔一下。 岑兰笑着解释:“这本可不一样,是同人文哦。” 阿乔疑惑:“同人文?” “嗯嗯,就是以现实中的人为主角写的,这本的主角很明显就是大师兄啦。” 阿乔:…… 她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那女主角是谁?” “当然是是法宗的施月呀,公认的修仙界第一美人呢。你不知道吗?她和大师兄可是青梅竹马呢。” 阿乔一心练剑,就算听说过这些也会忘掉。 岑兰继续道:“她和大师兄虽然现在没什么交集,但大家都公认他们俩是一对呢。哦对了,他们俩还排名修仙界道侣榜第一……” 毕竟美人配英雄,是自古以来人们喜闻乐见的。 阿乔打断她:“好,我就看这一本。” 岑兰很欣慰:“有眼光。” 阿乔暗自咬牙:她很想了解一下大师兄的过往情史。 是夜,阿乔去找祁盛。 她敲了敲门: “大师兄?” 祁盛正在床上打坐,对此颇为意外,倒是少见阿乔这么“主动”。 他决心要装一下矜持,故意沉声问:“有事吗?” 阿乔道:“有。” “进来。” 阿乔坐到了床沿,双手撑着床板,上身前倾,试探道:“师兄,我今日听闻了一件事,想向你求证一下。” 祁盛看着阿乔明亮的眼睛,点了点头。 “听说……第一美人,施月,是你少时救了她,并把她带回青玉门的?” 祁盛蹙眉思索了一阵,终于在脑海中检索出这个人。 他道:“确有此事。她家人全部死于妖魔之手,我见她孤苦且灵根尚可,便把她带回了青玉门。”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她修剑的天赋确是极差,不知为何,刚开始还硬要留在剑宗,经过几位长老劝说,才去了法宗。” “你……问此事做甚?”祁盛觉得有些不对。 阿乔心想,只是同门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不算青梅竹马吧…… 可是施月确实很美,和你难确定大师兄没喜欢过她。 阿乔曾见过施月一次,那简直是叫一个惊为天人。仅仅一袭素净的青衣,就已经美得不像话。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你喜欢过她吗?” 她说这话时,甚至没敢抬眼,纤浓的眼睫轻颤着,双手握拢,似是十分紧张。 祁盛总算明白了——她吃醋了。 他的唇角不自觉上扬,用手轻轻捧起阿乔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温声道:“没有,你别乱想。” 阿乔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明明施月那么漂亮,漂亮得甚至连阿乔也喜欢她。 在话本里,还是大师兄对施月师姐一见钟情呢。 祁盛无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他耳朵有些发红,“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好吧。”阿乔勉强相信。 祁盛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不相信吗?” 他贴近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那我只好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了。” 阿乔:?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按倒在床上。 她挣扎了两下:“大师兄你……” 话音未落,就被一吻封住。 在唇齿间攻城掠地了一番之后,细密的吻又落在她的颈项、耳垂、下颌。 湿热的呼吸吐在柔嫩的肌肤上,激起轻微的战栗。 “唔……大师兄……”阿乔止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祁盛的手自然也是不消停,解开了她的衣带。 顺着腰间往上摸,指尖所到的每一下,都带起了一阵电流流窜。 他一手握住了她柔软的乳,开始揉捏,有意无意地刮过奶头,直到它变得硬挺。 “嗯啊……师兄……啊……” 身下的少女面色潮红,眸光迷离,双唇嫣红并泛着水光。她整个人都如同含苞待放的芙蕖,让人忍不住想采摘。 祁盛哑声道:“这次试试新的玩法?嗯?” “什么?” 他俯下身耳语几句。 阿乔羞涩得面颊发烫,声音细若蚊呐:“你从哪里学来的?” “避火图。”祁盛诚实道,“你若是想学,我可以给你找一份。” 阿乔撇嘴:“我、我才不要穴这些不正经的……” 祁盛低笑:“好,那就专门由我来伺候你。” (当cp粉遇上真嫂子/狗头 ) 女上(h) 阿乔拧起眉:“可是你要那样,明明就是我伺候你……” “仅此一次,好吗?”祁盛低声诱哄。 他不等阿乔回答,迅速把阿乔抱起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 呼吸急促,胸膛的温度火热,起伏亦颇为剧烈。 “阿乔,帮我脱衣服,好不好?”祁盛轻轻摸着阿乔的头。 她发质细软,摸起来很是舒服,就像是在摸一只小猫。祁盛忽然想到自己当年变成猫的时候,阿乔也是这般摸他的。 “为什么?”阿乔不解,“你不能自己脱吗?” 祁盛信口胡诌:“昨夜太过操劳,右手肌肉拉伤了。” 阿乔知道这是借口,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伸出手在祁盛身上摸索。 他身材很好,肌肉紧实,隔着衣服也能摸到腹肌的轮廓。 祁盛感受到阿乔的手在腹部流连,不禁笑道:“你怎么还趁机占我便宜?” 阿乔抬头瞪他:“这算哪门子占便宜?我们、我们是道侣,你的身子就是我的!” 她起初气势很盛,说到后面就有些中气不足。 祁盛失笑:“是,是你的。”他忽然低下头,凑在阿乔耳边,“包括它,也是你的……”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胯部。 阿乔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那膨胀的坚硬,吓了一跳,连忙抽回手,又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轻声骂道:“不要脸!” 祁盛闷哼一声,尾音勾起,竟有些诱人。 下一刻,他做出了让阿乔更猝不及防的举动——舔了她的耳垂。 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阿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唔,师兄……” 祁盛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打圈、旋磨…… “够了……”阿乔嘤咛着,用手去推祁盛的胸膛。 然而她被刺激得手脚酸软无力,这一推反而像是柔情蜜意的抚摸。 过了一阵,祁盛终于放过她,道:“乖,把师兄的衣服脱了。” 阿乔这才一边哼着,一边去解腰间系带。 脱去外袍,又要脱内袍……阿乔一直低头咬着唇,面颊绯红,一直烧到耳后根。 她自己的衣袍还是敞着的,祁盛低头可以看见露出的一半乳儿。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揉捏,仿佛是抓住了一团云彩。 阿乔扭动着身体,道:“哈啊……大师兄,别揉了~你这样……我动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多么娇媚。 祁盛喉头干涩,却只得放开了手。 阿乔帮他脱好了上衣,露出精壮而性感的上身,抬头看他:“好了。” 祁盛唇角勾着一丝笑:“不是还有裤子没脱吗?” 这让阿乔更加难堪,憋了好半晌,才道:“这样不好脱……” 不如就算了吧。 话未说完,祁盛就已经靠在了床头,眼含笑意看着她,道:“这样呢?” 阿乔羞愤欲死,慢吞吞地挪过去,把头扭到一边,双手去扒拉祁盛的亵裤。 性器被释放,几乎是弹跳着出来,还冒着热气。性器粗长,几乎呈紫红色,上面有青筋凸起,颇为狰狞。 “阿乔,不看看么?”祁盛笑着问。 “才不要!”阿乔咬牙切齿,“我知道,丑得很!” 笑声自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 “你笑什么?”阿乔问。 “觉得你可爱。” 良久,听得祁盛哑声道:“阿乔,我好难受。” 阿乔抿了抿唇,低声道:“还没……扩张呢……” “你坐过来,我帮你。”祁盛道。 阿乔终于扭过头看祁盛:“坐、坐哪里……” “腰上。” 阿乔磨蹭了一会儿,缓慢地跨腿,坐在了祁盛的腰间,而他坚挺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屁股上。 阿乔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 祁盛搂住她的腰往下一按,让她的上半身贴住他的上半身。柔软的触感压得祁盛差点缴械。 “乖,把屁股抬起来。” 阿乔抱住祁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默默地塌腰,同时抬起了屁股。 她的屁股形状圆润,色泽雪白,祁盛忍不住捏了一把。 “唔……”阿乔轻哼一声。 祁盛的手又顺着屁股缝往下,不多时便找到了湿漉漉的洞口。 他探入两根手指,缓缓抽插了起来。 “啊……哈啊……” 那种被塞入的感觉让阿乔的身体无比兴奋,泛起了微微的粉色,颤抖不止,同时小穴中的水越流越多…… 祁盛忽然抽出手指,举到阿乔脸侧,道:“你看。” 阿乔不明所以,扭头一看,便见修长的两根手指上水光盈盈,指间还拉着粘稠的水丝…… 脸瞬间烧了起来,阿乔立刻转回头,把头埋在祁盛胸膛,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小穴的空虚感涌了上来,痒得阿乔忍不住扭动着屁股往滚烫的性器上磨蹭。 祁盛取笑道:“这么想要?” “你不想要吗?”阿乔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纯情又魅惑。 祁盛喉头一涩,道:“想。乖乖,那就自己坐上去。” “我不要……”阿乔哼唧着。 然而哭求了半天,祁盛态度坚决。阿乔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撑着腹肌坐起来。 她扶着滚烫的性器,努力地想要找准洞口,然而几次都没能成功。 龟头擦着穴口而过,短暂的舒爽过后是更难耐的空虚。 “呜呜呜,师兄我弄不好……”阿乔只能哭唧唧,“师兄,好师兄,帮帮我好不好?” “好。” 阿乔仍跪在那里,看祁盛用手扶着性器,一下子就让龟头破开了穴口。 阿乔仰起头,媚叫一声:“啊……” 祁盛使坏,扣住阿乔的腰身,带着她狠狠向下一坐。 坚硬的棒身瞬间破开层迭软肉,直挺挺地硬塞进来,瞬间就把她的小穴撑满。 女上的姿势比其他的塞得更深,龟头甚至直接卡到了宫口。 “啊——” “啊……” 两人同时出声,阿乔是疼痛的尖叫,祁盛却是喟叹。 后腰有阵阵麻意冲向头顶,他甚至忘了动作,沉浸在整根鸡巴被包裹的快感里。 “阿乔,好紧……” 阿乔哭道:“呜呜呜,有点痛,师兄……” 她想要坐起来,腰却被死死扣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祁盛一开始只敢小幅度地挺身,性器慢慢抽出一截,再轻轻地顶进去。 这样磨了半天,渐渐地,阿乔适应了,快感涌上,开始不满意现在的速度。 “师兄……哈啊……快一点……” 祁盛却道:“师兄累了,你自己动吧。” 阿乔傻眼了。 好半晌,她才开始慢慢地起身,然后又缓慢坐下…… 祁盛看得一清二楚,紫红的性器是如何在她腿间进出,又是如何在小腹上撑出轮廓…… 阿乔的手撑在祁盛腹肌上,低着头,小屁股一抬一抬。她阖着眼,嘴里哼唧着,似乎是得到了满足。 然而祁盛却无法满足于这种速度。 他猛然向上一挺,阿乔被顶得一个激灵。 “啊——” 随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顶撞。 每一次抽离都翻出一截粉嫩的媚肉,再插入的时候又用力地捣弄回去,反反复复,肏得穴口红艳熟烂。 “啊~哈啊~太、太快了~呜呜呜啊~师兄~”阿乔嘴里含糊不清地哭求着,“慢一点~~啊啊啊~~” 她被顶得一耸一耸,乳波如浪。 “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终于,她没了力气,倒伏在祁盛胸膛上。 祁盛仍然没停,喘息不止,胯部疯狂向上顶弄。 “呜呜呜……你、你不是说……累了吗……啊啊啊……” 宫口软肉被冠状沟卡着一点点地磨,酥麻快意从后腰升起,沿着脊柱节节攀升。 阿乔小腹痉挛,穴肉剧烈收缩,最后喷涌出一大股春水。 同时,祁盛握住阿乔的腰,狠狠插了最后几十下,迅速拔出,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大师兄其实是个闷骚/狗头) 主动权(h) 两人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满室只剩下意犹未尽的喘气声,空气中有淡淡的属于精液的麝香味。 少女身体柔软,甜腻的体香萦绕在祁盛鼻尖,让他刚刚瘫软下去的性器瞬间又挺立了起来。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头滚动。 阿乔握起小拳头,在祁盛胸膛上打了一下,嘤咛道:“你好过分……” 她此时力气小得如同猫挠一样,在祁盛的欲火上火上浇油。 祁盛笑道:“为什么?” “你每次都欺负我,我让你慢一点,你总是不听……”阿乔抬起脸,眸中水光盈盈,神情认真,“这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主动权总是在你那里?” 祁盛失笑:“那现在让阿乔掌控主动权,好不好?” 闻言,阿乔满意地笑了,颇为狡黠。 她往前蹭,双手捧住祁盛的脸,笑眯眯地道:“那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话哦。” 祁盛点头。 阿乔的脸近在咫尺,他下意识地就抬起下巴,想吻上去。 阿乔起身躲开,自上而下睨着祁盛,愤愤道:“我没允许你亲我!” 祁盛愣了一下,失笑道:“好,我的错。” 阿乔想了想,忽然抬手,淡蓝的光芒自指尖窜出,落到祁盛的颈上和手腕上,化作锁链将其束缚。 “阿乔你……”祁盛微微惊讶。 “捆起来才听话。”阿乔认真地道,神情似乎正为自己的好主意感到骄傲。 祁盛无奈,从阿乔水雾雾的眼睛判断出她大概是神志不清了。 不过,神志不清的阿乔少了羞赧,别有一番风情。 还有,她捆住他的手有什么用,他操她明明是胯部发力……想到此处,祁盛不自觉笑了一下,觉得阿乔现在实在是傻得可爱。 阿乔捕捉到这一微表情,道:“你笑什么?” “咳……没什么。” 阿乔“哼”了一声,颇为不满。 忽而她神情一转,带着神秘的笑,微微俯身,双手一下子握住了祁盛的胸肌,开始揉捏,就像他以前捏她的乳儿一样。 “唔……”祁盛猝不及防,低喘出声。 阿乔用力捏了捏,垮下脸:“师兄,你胸有点硬诶……” 说着,她收回左手,轻轻握住自己的乳儿,神情骄傲:“我的胸可软了~” 祁盛无奈地笑着,附和道:“嗯。” 他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乳和鲜红的茱萸上,喉头干涩,几乎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狠狠蹂躏。 阿乔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设下的那道灵力禁锢弱得几乎等同于没有,他只需轻轻一挣便可。 但他要是挣脱了,阿乔一定会不高兴的。 罢了,顺着她吧,她开心就好。 阿乔觉得捏着没趣,转而用一根手指在他胸肌上画圈,故意逗弄。 祁盛喘着气,眼尾因隐忍欲望而泛红。 阿乔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又回想了一下祁盛以前是怎么玩她的。 下一刻,祁盛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一看,原来是阿乔正捏着他的奶头。 她学着他以前的样子,用两根手指揉搓,打圈,时不时还要往上提一提…… “唔……阿乔,别玩了……”祁盛哑声道,带着祈求之意。 “那好吧,那就赏赐一下你吧。”阿乔说着,俯下身来,唇轻轻贴上祁盛的唇,伸出舌尖舔舐。 祁盛刚想加深这个吻,阿乔就突然抬起脸,不让他亲到。 他的脖子被箍着,让他无法抬高头。 “阿乔,别这样……”他已经十分难耐。 “师兄在求我吗?”阿乔反问。 “嗯。” “哼,我以前都求着你让你慢一点,你都不听。现在想让我听你的请求吗?”阿乔瓮声瓮气地说。 “对不起。”祁盛微微张着嘴,下巴微抬,欲望写了满脸,“好阿乔……可怜可怜我吧……” 阿乔“哼”了一声,这才俯下去与他深吻。 她似乎是心里有气,吻得格外用力,牙齿几乎是在咬他的唇瓣,舌头也是乱搅一通,带起水声啧啧。 “唔……”一番激烈的舌吻让双方都忍不住舒爽地喟叹出声。 阿乔穴道发痒,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在祁盛的腹肌上蹭着。 祁盛感觉到阿乔下面淌出了水,正湿漉漉地淌在他的腰间。 他几乎被情欲折磨得要疯了,恨不得立马就把她的按倒,然后狠狠插入,插得她汁水四溅,婉转求饶。 但此时他只能忍耐着、握紧拳头。 吻了许久,直到舌头发麻,阿乔才喘着气坐起来。 她往后挪了挪,屁股贴到了滚烫的性器。 有些惊讶,她扭头一看,只见那擎天一柱的马眼处正渗着一点粘液。 “师兄,你很难受吗?”她扭过头,明知故问。 “嗯。”祁盛微微仰着下巴,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挤出一个音节。 “那你求求我。” “求你了,好阿乔……” 阿乔这才直跪起身,用手扶住那性器,慢慢地往自己穴口送。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要顺利得多。 穴口湿滑软嫩,硕大的蘑菇头刚刚塞进去一点,仿佛就有电流就沿着脊骨直达天灵盖,爽得阿乔媚叫出声, 同时,祁盛的欲火也得到了缓解,亦长长地喟叹出声。 阿乔低着头,慢慢地往下坐。 性器破开穴道,渐渐抚平每一处褶皱,把她撑得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使得阿乔的脚趾都禁不住蜷缩起来。 “嗯啊……”她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在祁盛看来,紫红的性器正插在阿乔白嫩的大腿间,被她流出的水浇得湿漉漉的,还有水顺着不断下淌,打湿了阴部毛发。 阿乔跪着是大腿发力,腿根处有微微的肌肉线条凸现,有种别样的美。 性器被温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祁盛终于忍不了了,向上一抬,性器直接全根没入! “啊——”阿乔仰头尖叫。 快感在那一瞬间达到巅峰,她被送上情欲的高潮,穴道快速收缩,喷涌出一大股春水。 随即她瘫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尾音细媚勾人。 “阿乔?”祁盛唤她,“结束了吗?” 他还没开始呢。 阿乔含糊不清地回答:“嗯嗯……我没力气了……” “可是阿乔,我还在难受呢……” “那、那你自己动吧。” 祁盛失笑:“你不是要掌握主动权吗?” “没力气了……我允许你……” 话音未落,她就被整个翻转过来,祁盛压在她的上方。 “唔……” 过程中,他的性器一直未拔出。刚一落定,他就开始了深插猛干。 每一下都整根没入,阴囊疯狂地甩动,把她的臀部都拍打得微微红肿。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有的甚至被抽打成了白沫, “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而又急促,仿佛夏日里的一场骤雨。 而阿乔就是雨中的娇花,颤颤巍巍。 “啊~~哈啊~好深~好爽~~师、师兄~啊啊啊~~”阿乔仰着头,红唇微张,吐出娇媚的呻吟,婉转如莺啼。 她双腿勾住他劲瘦的腰身,不自觉地抬臀扭动,迎合着性器的进入。 “喜欢吗?”祁盛哑着嗓子问。 阿乔没有听见,一个劲“嗯嗯啊啊”地叫着,双手揉着自己的乳,端的是一个放浪。 祁盛只好停下来。 快感戛然而止,阿乔有点懵。 祁盛额上满是薄汗,甚至隐隐有青筋凸起,眼尾泛红。他问:“喜欢吗?” “嗯~喜欢~”阿乔媚眼如丝,大汗淋漓,乌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和颈间。 “喜欢什么?”祁盛继续问。 小穴里痒得如同有万蚁啃噬,阿乔急得快哭了:“喜欢、喜欢师兄操我……嗯啊~快动一动……” 说话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挺着屁股往性器上送。 祁盛暗骂一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后来阿乔的意识就渐渐模糊了,她记不清自己究竟被操干了多少回,反正她嗓子都哭哑了。 一直到天蒙蒙亮,房间里才终于没了动静。 启程 祁盛给阿乔洗漱完毕,见她睡得安稳,不忍心打扰,预备去后院练剑。 一夜未睡,他平日里清冷的眸中如今布满了红血丝。 方走到后院,便听得一声清脆的鸟鸣。 抬头一看,一只托着几道长长尾羽的五色鸾鸟正悠悠飞来。 这是青玉门独有的传信鸾鸟,速度极快,可日行千里。 它到了祁盛头顶,爪子一松,一支约摸两指粗的竹筒落下。 祁盛抬手一握,稳稳握住,他一指点在竹筒塞子上,输入灵力,塞子上印着的祥云纹路立刻泛起亮光。 通过了这灵力认证,塞子便自己弹开了。 祁盛从中倒出几封卷好的信,一一铺开来看。 第一封的字体龙飞凤舞,不用看落款也知道是许澄的。 “我的天哪,师兄,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还魂大阵呢。当世的所有古籍几乎都没有对其的完整记载,没想到我能从妖魔那里看到完整的图腾……” 祁盛蹙了蹙眉,展开了第二封,这封信来自掌门。 大意为,其它宗派下山的弟子也陆陆续续地发现有妖魔以各种手段收集凡人元神,不少人还顺藤摸瓜找到了还魂阵与炼魂鼎…… 为了更好地打击妖魔的狼子野心,各派一致决定增派弟子下山。 妖魔行动分散,虽是向着同一个目标,十八部之下有着几十个分支,分散在九州大地。 对此,仙门自然也无法展开统一的大规模行动,只能派出精英弟子以游历的方式逐个击破。 青玉门乃仙门百家之首,居中州,行动地点也就是在中州。 而仙门大会推迟到九月中,届时各派弟子在此次仙门大会承办方轩辕派集合。 祁盛卷起了信,暗暗思索:如今还是七月初,距离仙门大会还有两个月,也就是说,这两个月都是弟子们的历练时间。 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早饭过后,他言简意赅地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众人,除了阿乔。 说话时,祁盛注意到岑兰全程心不在焉地低着头。 “岑兰。”他提醒道,颇为不悦。 岑兰被点到,惊慌失措地抬起头。 没等到祁盛质问,她便抢过话:“大师兄,阿乔好像不见了,我方才去她房间里面叫她用早膳,久无人应,便推门进去,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祁盛颇为尴尬,掩饰性地轻咳一声。 之前他不会做那么多次,顶多半夜就结束了,他为阿乔洗完之后就会送她回房。 昨夜却是实在没有忍住,一不小心做到了天亮,阿乔现在还在他房里躺着呢。 路俞接话道:“人不见了?其它地方都找过了吗?” 岑兰摇头:“没来得及……” 路俞道:“那不就是了,说不定你去找她时,她恰巧出门了。” 岑兰深以为然:“那我现在就再去找找。” 闻言,祁盛不禁眉头一跳,连忙道:“不必了。”他随口胡诌,“她今晨早起去采买了,告知过我了。” “这样啊……”岑兰觉得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都回去收拾一下吧,待阿乔回来,我们便启程去下一座城。” 祁盛并没有特意规划路线,只是特意调动灵力进行大范围探测,西北方的魔气是最为浓烈的。于是他决定往西北方向走。 阿乔昨夜虽是被狠操几番,但祁盛事后给她用了药,又输了灵力,她睡一觉起来之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坚持着要和众人一同御剑。 祁盛有些不放心,想让她坐灵宝马车,但一想到她在赤峰洞里和他说过的话,便只得压下这个念头,转为一路上对她格外注意,生怕她突然出什么问题。 他默默地悟出一个真理:赶路前夜不要做。 中午出发,到傍晚时,众人便到了兰寿县。 他们照例在郊外落地,走了一段距离入城,寻找客栈。 夜市繁华,街上熙熙攘攘的,祁盛和阿乔落在最后。 他一直走在阿乔身后,目光不曾离开半分。 而阿乔则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羞耻心爆炸,便做起了缩头乌龟,根本不敢往回看。 忽地,身后传来一道声线优雅温婉的女声:“师兄?” 阿乔比祁盛回头更早。 那女子站在人群中格外出挑,如鹤立鸡群。她身材高挑纤细,着一袭水蓝色长衫,墨发低挽,其中一束发搭在颈间,更显肤白如雪。 远山眉,偏窄的桃花眼,鼻尖小巧精致,唇不点而红,明明不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 只轻轻一笑,她的眼中便如泛起了盈盈水波一般,情意脉脉。 修真界第一美人施月,只要往那里一站,便能使得日月失色。 此言不虚,阿乔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觉旁边耀眼如昼的灯都黯然失色。 她失语了。 祁盛反应倒是平淡,微微点头示意。 施月柔柔一拜,如弱柳扶风。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祁盛点点头,道:“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前日。” “可有什么发现?” “这里没有人的元神被摄取的现象,但却是魔气涌动,应该有不少魔族聚在附近。” 祁盛沉吟片刻,道:“那么,这里必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又开始走剧情了/头秃,我还是喜欢写车。) (传说中的大师兄的白月光登场/狗头) (关于剧情和车车,大家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哦,欢迎理性讨论~) 宽慰 施月笑了笑,转移话题:“不知师兄可寻到落脚的地方?” “嗯,小辈们已经去寻客栈了。” 施月道:“那好,我们法宗弟子借住在城北的忘昔山庄,师兄若是有事,可去那里寻我们。” “好。”祁盛微微颔首,神情淡漠,“如若无事,我们便先走了。” “好。”施月福了福身,便转身往回走。 祁盛转身,见阿乔的目光越过他,痴痴地盯着前方。 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便看见了施月窈窕的背影。 祁盛感到疑惑,问:“阿乔,你盯着她做甚?” 阿乔回过神来,羞涩一笑,道:“她太美了。” 祁盛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也很好看。” 阿乔张了张唇,欲说还休,最终只叹了口气,垂下眸不说话了。 祁盛敏锐地捕捉到阿乔的情绪不对劲,俯下身问:“阿乔,你……可是不开心了?是因为我和她说话吗?” 如若阿乔这个时候抬头,便能看见素来冷静自持的大师兄眼里盛满了慌张的情绪。 阿乔摇摇头:“没有,大师兄你说过不喜欢她,我相信你们俩没有什么,正常交流而已,我不至于那么小心眼。” “那是为何?” 阿乔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慢吞吞地道:“我就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罢了……” 其实阿乔也算容貌姣好:杏眼圆圆,眉似柳叶,鼻子不算挺但鼻梁细,鼻头偏圆润,尽显少女的娇俏。毫无疑问,她是个美人坯子,但和施月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而大师兄自然也是生得惊为天人的,好似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一般,清清冷冷,不染凡尘。 岑兰告诉过她,修仙界之所以有那么多人认为施月和祁盛是一对,很大的原因在于,他们的外形十分匹配。 对此,阿乔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如今一见施月本人,便自惭形秽了。 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大师兄。 她心思这般百转千回,没等祁盛回答,她便又低低问了一句:“大师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顿了顿,她抬起眼,认真地看向他:“你好像从来没有和我认真地说过。” 万一大师兄是觉得漫漫仙途十分无趣而找她消遣呢? 又或者他只是出于事后强烈的责任感呢? 她看着他的眼,带着审视之意,仿佛要透过那抹漆黑看见他的内心。 此刻她内心忐忑无比,双手不自觉握紧了衣角。 祁盛愣了一会儿,很快也想明白了阿乔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 他道:“阿乔,相貌不是爱人的唯一标准。有人只爱皮相,有人侧重心灵。” “你还记得吗,半年前,你第一次进戒律堂吗?” 祁盛记得很清楚,那日少女跪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脸上不卑不亢。 他问她:“私下斗殴,你可之罪?” 说是斗殴,其实是阿乔单方面打别人。 阿乔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弟子觉得自己没错。” 祁盛蹙眉:“为何?” “师兄可知,我打的那几个人,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外门弟子。”少女抬头看他,气呼呼的,“宗主说过,修道、成为强者,就是要除奸扶弱,无愧于心。我帮扶弱小,何罪之有?” 祁盛感到震惊。一是他不知道斗殴一事的真正原因,二是他感慨于阿乔这番话所展现的大义。 接着,阿乔说出了更让祁盛震撼的话—— “如若门规限制了修道的初心,那这门规不如废了好!” 当年师尊委托他以戒律堂管事的身份,就是看中他克己守礼的个性,要他以身作则,去维护秩序。 他如是做了,待人严苛。 可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他是在一味地墨守成规。 他看得居然还不如阿乔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通透。 于是他去找了宗主商议。最后把那几个欺人的弟子逐出了师门,重修了门规。阿乔虽然冲动行事造成他人伤害,但毕竟初心是好的,就减轻了她应受的刑罚。 “我喜欢你,喜欢你正直,勇敢,善良,刻苦勤勉的个性。我也喜欢你每次甜甜的笑,喜欢你的声音……”祁盛说着,声音缱绻,如春风拂过一般悦人。 他不会告诉她,这件事只是在本已涟漪阵阵的心湖掀起更加湍急的浪潮。 故事的最开始,应该是从她英雄救猫开始。 他生性便有些内向孤僻,在别人看来就是冷漠无情。都说爱是互补,他这样的人,注定是会被小太阳一般散发着温暖与爱的阿乔感化的。 他和她日日相处,难免生出些难以名状的情意。 从此冰雪消融,高岭之花慢慢走下断情绝爱的神坛。 “至于相貌,首先,阿乔你长得并不丑,不必妄自菲薄,因此焦虑。其次,美有千百种方式,施月固然很美,但她的样子并不是美的定式,你无须与她比较,你有你自己灿烂盛开的样子。” 阿乔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久。 她为何要这般画地为牢呢? 她本身也很好呀,是值得被爱的。 眼角有些湿润,她吸了吸鼻子,扬起脸,扯出一个笑:“谢谢你,师兄。” 祁盛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宠溺:“那走吧,去找其他人。” “嗯。” 两人一路上很少说话,甚至也没有挨在一起,但他们都明白,彼此心灵的距离又拉近了。 走了半天才找到其他人,岑兰已经负责订好了一家比较偏远冷清的客栈,和之前一样,男弟子住二楼,女弟子住三楼。 阿乔和祁盛是最晚上去的,一前一后,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踩在木板上的嗒嗒声以及鼓点般的心跳。 到了楼梯口,阿乔转过身,却仍低着头,扭捏道:“师兄,晚安。” 祁盛的耳朵也有些红,道:“好,晚安。” 第二日一大早,祁盛就接到一封信,是来自施月的。 “大师兄,昨夜我们巡夜的弟子抓到一个魔族,经过审问得知,附近有座山名为天庆山,其连接着上古秘境,最近即将开启,传说里面有上古神器阴阳九鼎,魔族想要此物这才群聚来此。如何应对,请来忘昔山庄一谈。” 秘境乃是独立于六界之外的地方,传说是上古神界的遗留,在特定的机缘下会自动开启入口。 秘境中会有许多宝贝,是历来修仙者最为向往的地方。然而秘境的开启可遇不可求,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遇见。 一般来说,秘境入口即将开启,周围会有巨大的灵力波动,甚至会使日月星辰产生异常,此番仙门百家对此却没有一点感应,想必是魔族使了手段。 能有这般本领,想必是魔族的大人物出场了。 祁盛合上信件,眸光渐冷。 (等下还有一更哦,昨天有事耽搁了) 提醒 “叩叩”房门被敲了敲。 门外响起了岑兰的声音:“阿乔,大师兄说要去忘昔山庄找法宗的人商议事情,你赶快,咱们一起过去啦。” “来了。”阿乔早就起床了,听见此言便赶紧出门了。 门一开,岑兰就发现阿乔神色恹恹的,似乎是有些郁闷,便关怀道:“你怎么啦?不开心吗?” 阿乔摇摇头:“也没什么大事啦。” 岑兰挽住阿乔的胳膊:“和师姐说说嘛,别憋在心里。” 阿乔叹了一口气,道:“唉,我今晨去后院练剑,见路俞师兄也在那里,便想起来他之前给我道歉的时候,说好要教我驭雷术的,我就趁机向他请教。结果他推脱说下次再教,我看他好像有些不愿意……” 岑兰听着有些生气:“他给你道歉了?哼,我看他完全就是装的!” 阿乔有些懵:“啊?” “他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你不知道吗?你之前擂台上应该也领教过的呀。”岑兰愤愤道,“因为他故意用雷轰你那件事,长老们都不太愿意收他,说要考察考察,我估计他为此才给你道歉呢。” 阿乔愕然:“这样啊……” “嗐,你别理他了……” …… 众人到了忘昔山庄,见一个双髻婢女正站在门口等候。 婢女见了众人,行了个礼,便引众人进门,穿过一片大理石铺就的气派广场,到了正厅。 “阿乔!”一进门,便听得有人激动地唤了一声。 阿乔抬头一看,正是秀成师兄。 她微微一笑,礼貌回应:“师兄好。” 还没等秀成继续回话,施月便瞥了他一眼,嗔怪道:“莫要失了仪态。” 秀成只好悻悻地坐下,但他的目光还是黏在阿乔身上,满是柔情蜜意。 倏地,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他心头一抖,凭感觉望去,对上了祁盛的目光。 祁盛的眸中仿佛有寒冰碾碎,叫人在这七月天竟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秀成不理解,甚至有些委屈:不就是抢着说了个话嘛,大师兄有必要那么盯着他吗…… 大厅内上堂有两把太师椅,其余都是圆椅,分两边排开。祁盛和施月辈分最高,理当坐在上面,而弟子们则在下面随意坐了。 “啊啊啊啊他们要坐在一起了!”岑兰拉着阿乔的袖子,兴奋地低声尖叫。 阿乔:“……” 施月已经坐在了上面,祁盛本来也是要坐的,然而他身形忽然一滞,然后一转身站在了椅子边上。 施月有些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师兄你不坐吗?” 祁盛淡淡道:“我喜欢站着。” 众人:…… 只有阿乔低下头,使劲压着上扬的唇角。 她知道,大师兄是怕她乱想,为了避嫌才没有坐在施月身边的。 施月也不再多问,开始说起了秘境之事,大概就是把信里的内容说得更详细了一些。 说完,她抬眸看向祁盛:“师兄以为,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呢?” 岑兰:“啊啊啊啊好甜!!!” 阿乔:“……” 祁盛道:“你如今确定,这是真消息,而不是妖魔的瓮中捉鳖之计?” 万一法修们捉到的魔族是故意送上门,故意泄露“计划”,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们自投罗网呢? 闻言,施月愣住了,面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不过她很快恢复常态,问道:“那师兄的建议是?” 祁盛沉吟片刻,道:“我去打探一下吧。” 阿乔立即出声:“师兄要一个人去吗?” 祁盛看向她,眸光顿时温柔了起来,笑道:“放心,我一个人能搞定。” 阿乔还是有些担心,却又无法当着众人的面表露出来。 想了想,她站起身,抱拳道:“师兄,我也想去,助你一臂之力。” 随即,路俞和陆川也站起身:“弟子亦愿同行。” 兴许是被这样的氛围感染,陆陆续续地有人站了起来。 祁盛蹙眉:“带着你们,我会更危险。” 众人:“……” 此话倒是不假,祁盛一个人应对魔族足矣,可若是加上几个金丹期元婴期的弟子,他还得抽出时间去保护他们。 阿乔只得作罢。 施月道:“既然如此,不如几位师弟师妹就在我们这里用膳吧,也好等大师兄回来。” “好啊好啊。”秀成最先赞同。 众人:“……” 秀成又感受到了大师兄充满杀气的目光,连忙噤声了,但眼神还是期待地看向阿乔。 阿乔看向岑兰,岑兰颇为兴奋:“好啊好啊……” 这么一来,大多数剑宗弟子都同意了。 阿乔只得目送着祁盛离开,然后默默吃饭。 吃完饭,阿乔刚想去走走,便听得背后有人唤了她一声。 “你是叫阿乔吗?”女子嗓音柔和。 阿乔转身,看见了施月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美貌的冲击之下,她一时间居然都忘记点头了。 “你可以跟我去那边亭子里坐一会儿吗,我有话与你说。”施月笑道。 阿乔连忙点头,跟着施月绕了一阵,来到了一片长满了枯荷的池塘边上,池塘中心有一处八角亭。 二人走进去,便觉有微风扑面而来,还带着微微水汽,甚是凉爽。 “不知师姐叫我来,所为何事?” 施月给阿乔添了一杯茶,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喜欢祁盛,是吗?” 阿乔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开始发烧,一时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事被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 施月道:“我从你看他的眼神里看出来的。” 阿乔只得点点头。 施月低头为自己也添了一杯茶,举杯轻轻抿了一口。纤纤玉手握住瓷净的被子,颇具美感。 她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喜欢他了。” 阿乔觉得此话说的莫名其妙:“为何?” “他是惊才绝艳,举世无双的天才没错,但他不会是女子好的归宿。” 阿乔仍是蹙着眉,一脸疑惑。 施月幽幽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正如传闻里说的那样,我喜欢过他。我爱他的才能,爱他的风度,爱他天人一般的脸,但他性子太过冷漠了……这会让一个女子萌动的春心受伤的。” 她的眸中水盈盈的,仿佛一潭秋波,映出无尽哀思。 阿乔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师兄其实,不是那样冷漠的人……” 他会用心指导弟子功法,亦会用心准备一份礼物,还会制造“偶遇”,会关怀人,会安慰人…… “大师兄也是人,自然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施月闻言,并不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阿乔鼓起勇气,又问:“那师姐,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施月摇摇头,苦笑着道:“自我离开剑宗的那天起,就不喜欢了。如今不过是当一个正常朋友相处。”她看向阿乔,“我今日告诉你这些,是不想看和我当年一样年轻的女孩子受一样的相思之苦,那太折磨人了。” “不过,如果你还是坚持喜欢他,那我敬佩你的勇气,也祝福你。” 其实阿乔是能够理解施月说这些话的用意的。 从前佩瑶师姐热烈地喜欢过一个乐修,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后,却发现他处处留情,三心二意,遂断了往来,为此还伤心了一场。后来听说有位小师妹爱上了那位乐修,她便跑去提醒她,希望她认真考虑。 阿乔问佩瑶何必多此一举。 佩瑶说:”都是同门,大家本应互帮互助,怎能看别人可能跨进一个泥潭而不伸手一拉呢?当年没有人提醒我,故而我吃了苦头。如今,我不忍心看别人吃一样的苦。“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为别人撑伞。 阿乔会心一笑,目光真诚:”多谢师姐。“ 施月笑道:”意尽于此,我也不再多言。我先走了,你随意。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 阿乔托着下巴,望着塘中的残荷,思绪漫漫。 方才施月师姐说,她喜欢大师兄的脸,风度以及才能。她到底喜欢大师兄什么呢? 她其实也不太清楚,仿佛灵台里有云遮雾绕,叫她理不清思绪。 毕竟少年多情,总是会为了那惊鸿一瞥,为某一句话或某一个瞬间倾倒,又或者有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大师兄昨夜的剖白那样深刻,或许她也应该好好探究一下自己的内心。 (清醒的施月小姐姐一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