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滋养》》 单身父亲(放置H) 小女孩趴在爸爸怀里一声不吭,从偶尔抓起的手和发出的哼声能得知并未入睡。 坐在对面的女人逐渐变得急切,她开始暗示性地发出一些信号,以便更进一步地俘获约会对象的芳心。 谁会想到约会对象带着孩子来餐厅。 那小女孩刚上中学的年纪,微卷的头发垂到肩膀上,耳边别着可爱的水晶发卡。小女孩自始至终黏在父亲的手臂上,咬着嘴唇一幅病恹恹的样子。 只是不经意与小孩的对视,她胸口便泛起阵阵不适。那女孩的双眼递过来不像是小孩子该有的眼神,像是什么她竟表达不出。 今天若是别的男人,只带着小孩这一条就足够被她踢出候选名单。但面对这个男人,她没有拒绝的想法。 她开始自我安慰,这么优质的男人就算带着孩子又何妨。并催眠自己事业有成且条件出众且顾家的单亲父亲,足够值得让她花费心思去与他重组家庭。 进餐时间过半,氛围太过恰好。女人信心满满认为她可以把人拿下时,小孩放下餐具不再进食,并皱起眉头缩回椅背。 女孩被男人抱进怀里,开始低声细语地询问她的状况。 后半程约会匆匆结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切入正题,就被男人的道歉打断。 男人抱着孩子离开座位结账,路过她身旁时,女孩的呼吸声有些急切,抓着男人衣服的手也紧紧攥起。 她虽然有些遗憾,但表示理解。并贴心地奉上常备的肠胃炎症特效药,目睹他们匆匆离开。男人远比她想象得更加疼爱自己的小孩,也更吸引人,她这样想。 车门关闭,女孩的喘息声更加清晰,容霜紧紧抱着蒋崇安的脖颈,身体抖个不停。 “爸爸……爸爸……” 她无从说出自己的诉求,只是一味地唤着父亲乞求帮助。蒋崇安把人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开,把容霜放到旁边的座位上并替人绑好安全带,招呼司机开车。 可怜的小女孩只能抓着胸前的带子,扭着身体哼个不停。 男人捏起被落在旁边的玩偶小狗。在命令声中女孩张开双腿,小狗被塞进了裙底的双腿间。按钮打开,震动开始。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容霜整个人像被水洗过一般,已经发不出哼唧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神地躺在椅背上。 她年纪太小,生理课还没有开放,甚至不明白什么是高潮。但贴着内裤的震动物让她难受不堪,她屡屡想要夹起双腿,却抽不出被男人握住的脚腕。 容霜被抱进房间,身体的不适却没有停止过。爸爸坐在床边,手里拈着她的玩具小狗。 蒋崇安把沾上液体的小狗放在鼻子下嗅起来,那液体味道很淡,他眯起双眼,舌尖轻轻扫过被沾湿的绒毛。 容霜湿透的内裤和下体紧贴在一起,迷迷糊糊中,双腿被分开。她看见父亲低头凑近自己的内裤,高挺的鼻梁埋进自己腿间的软肉里,隔着内裤用力地嗅着。 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急切地张开双腿,并往下蹭着身体。湿透的薄薄内裤被男人的舌面舔过,容霜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那双平日里藏在镜片后,总是带点犀利去注视旁物的双眼,此刻带上了难以说明的迷恋。 容霜已经忘记怎样喷在男人嘴里的了。只记得白光充斥脑海的一瞬间,下体被含住,那些涌出来到液体就锦数被吞进了蒋崇安口中。 她全然没了力气,被男人拉起来抱进怀里。腥骚的液体从男人的口中被渡进自己的嘴里,她只能听话地吞咽。 然后就是绵长的接吻时刻,比以往的睡前吻提前了很长时间。唇舌被吸出响声,她晶莹粉嫩的舌尖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被含住,那舌头整个霸道地闯入口腔,深入到几乎要把她吻得干呕。 “34秒。” 她记得昨天从爸爸嘴里说出来的数字比这个要大好多。 容霜嘴角溢出的液体被舔过,她还在紧张就被男人捏起下巴塞进了什么东西。 静电胶布就在右手边的柜子上,湿漉漉的内裤被尽数塞进口腔,胶带封住了勉强闭合的嘴巴。紧接着,两只手腕也被紧紧缠住。 按摩垫是常用的工具,此刻被放在她跪坐的双腿下。低频运动的按摩垫紧贴着屁股,并在移动身体摩擦着赤裸的阴部。 容霜才坐下两秒,就几乎弹坐起来。反复几次再次跌回垫子上时,双脚已经被皮铐锁好。链条被缩短到恰好的距离,任凭她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无法凭借双腿坐起。 男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时声音又覆上冰霜。 “罚34分钟。” 自慰被捉(手掌sp/舔逼) “阴蒂怎么这么肿,做什么了。” 容霜靠在床头,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分得更开。红肿的下体被手掌轻拍,容霜缩着身体往角落躲去。 “哪只手,乖点说。” 容霜被拖下床,被扯到地毯旁边的地板上跪坐下来。她身下的小洞还在收缩,被抽打那一下让本就难受的小穴流出更多的液体。 “最后一遍,哪只手。” 容霜慢吞吞地伸出拳心朝下的右手,被男人用力的捉到手里,粗暴地捋开手指。 啪—— 仅仅只是一下,那粉嫩嫩的掌心便在泛白后迅速变红。容霜想要收手,却被死死拉住又狠狠给了两掌。 “嘴巴张开,数。” “三……四……呃!” “从四重新喊。” 容霜的掌心火辣辣的痛,腿间的淫水则哗啦啦地流。蒋崇安罚她的时候总是严肃到可怕,容霜虽然又痛又委屈,却不敢吭一声,低着头任由长发盖住自己大半的视野。 不知是第几次卡数,蒋崇安被她娇滴滴的状态搞得不悦,起身去拿了东西回来。容霜的红艳艳的掌心暴露在空气里,没有被抽打却更难掩盖疼痛。 “……啊!” 教鞭落下,红色的长条痕迹瞬间横亘在掌心,比手掌要疼痛百倍。容霜用力的拽回手掌,却被蒋崇安重重扇了一耳光。 教鞭一下下划过空气的声音在与皮肉相贴时结束,蒋崇安打得又准又狠,甚至顾不及容霜的反抗哭闹。 “再哭加一百下。” 尽管知道蒋崇安只是恫吓她,容霜还是闭上了嘴巴。她啜泣着膝行到他双腿间,靠着人的大腿默默流泪。 软乎乎的掌心已经是红艳一片,摊开来垂在身侧,连合掌都不敢。 容霜偷偷抬眼去看蒋崇安,被男人执着细棍挑起下巴。 “你哪来的脸哭。” “我给你舔还不够是吗。” 容霜猛烈地摇头,眼泪又滴滴答答地落下。镜片后的双眼中带上柔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把人抱到腿上。 “你的小逼光被我吃不够过瘾?” 蒋崇安的手指戴着薄茧,在她脸上擦拭眼泪时竭力放轻了力度,那双平日里执笔摸键盘的手在此刻显得格外柔软。容霜最怕他握着棍鞭的时候,颀长的手指抵在降责的工具上,青筋凸起的样子只能让她联想到疼痛。 容霜以为今晚蒋崇安不会再理自己,临睡之前夹着双腿难以合眼。谁知道下一秒开门声就响起,她起身,床尾的人跟她大眼瞪小眼。 “愣着做什么,不想我来?” 她掀开被子乖乖在床头趴好,等那双手挑起内裤的时候乖顺地抬起腿。蒋崇安轻笑着拍打她肉嘟嘟的屁股,跪到床上低头含住那腿间的软肉。 容霜塌着腰,扳着床头的手指微微用力在男人的口舌开始活动时就忍不住夹紧了身体。她发出小声的喘息,被舔到身体颤抖,脊柱都一阵发麻。 阴蒂被含了许久,舌尖抵住那复苏的小豆时容霜实在忍不住下沉了身体。蒋崇安用力地舔过她的内蕊,托着她的大腿把人按在床上。 大力吮吸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容霜头埋进枕头里,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她往身后伸手,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床上。内外的唇瓣被用力地嘬弄,吸到有些形变,蒋崇安才终于放过了那脆弱的地方。 透明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出,蒋崇安用舌尖尽数卷起吞吃进口。容霜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却又被他抱进怀里,捏着下巴口渡过去。 腥臊的粘液和唾液混在一起,容霜想要拒绝却被打了屁股,继续被霸道地敲开唇齿吮吻。 “爸爸给你舔舒服还是自己揉舒服。” 蒋崇安抵着她的额头,和她的鼻尖轻碰。容霜抱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很快又被捉住机会亲上嘴巴。 蒋崇安的手掌托着她光裸的屁股,见人不回答就要上手去揉。容霜感觉到双腿间又要涌出的热潮,紧紧抱着人的脖颈贴上去。 “爸爸!爸爸舔舒服……” 蒋崇安已经摸到了从臀缝里流出来的液体,手指勾出来后涂在人的屁股上,拍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 “嗯——” 容霜的哼唧声变得慵懒又餮足。蒋崇安抽身去擦拭手指,却被容霜捉住手腕,放在舌尖上舔舐。 “小坏东西。” 容霜偷偷睁眼看他,被他带着笑的眼神盯到脸颊发烫。再次闭上眼睛主动亲吻上去,想要迅速离开时后颈却被按住。伸手去推已经毫无用处,只能趴在他胸口做待宰的羔羊。 这样的铺垫做了太久,以至于初夜来临的时候,容霜心里对性恐惧也已经消失殆尽。 领养(过渡章) 蒋崇安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他几乎就是为了容霜而来。 有谁能拒绝一个放低姿态的优雅男性做自己的父亲呢。容霜看着他脱下皮手套,拣起自己的小熊认真擦拭后递给自己。她攥着裙摆涨红了脸,始终不敢向前。 漂亮叔叔送来了很多玩具和礼物,但是她只想和自己的小熊呆在一起。叔叔没有强硬地邀请自己加入他们,而是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静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临走前她有些失落,在叔叔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攥住了他的衣角。呢子大衣很柔软,但她却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 “嗯?” 蒋崇安只是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等待她的提问。 “您还会再来吗。” 蒋崇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用词,眼底染上笑意。 “可能不会经常来。” 蒋崇安确信,他没有骗容霜。 小女孩显然得到了让自己失望的答案,她张了张嘴,很突然地低下了头。 “哦……那……” “是我让您觉得不开心了吗。” 容霜认为,是自己太过沉默所以才会让对方失望。她的眼圈有些发热,突然就砸下滚烫的泪来。 “其他人,都很好,都比我……” 蒋崇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托起她低垂的小脸蛋。那张脸同自己想象得一模一样,泪眼朦胧,鼻尖都泛着粉红。男人的手掌几乎能包下她整张小脸,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容霜脸颊上的眼泪,打断了她嗫嚅的对白。 “你觉得他们都比你好,你希望我带谁走呢。” 又是容霜意想不到的回答,她的眼泪好不容易止住,这下又变成断了线的珠子。 蒋崇安把她的心思轻松地拿捏,他沉得住气,有足够的时间去陪她玩。 “不……知道……” 这下声音彻底带上了哭腔。容霜觉得有些难过,即便她平日里再怎么聪颖,此刻在男人面前,她变成了无法回应的笨蛋。她开始认为男人是在认真地向自己提问,自己则变成了必须做出推销的管理员。她甚至开始想象他带着这个或那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女孩离开的样子,会牵着他们的手,跟自己说再见吗…… 想着想着,容霜便更觉得悲伤,她认为自己像个耍赖的孩子,黏着别人的爸爸不放。 蒋崇安仍旧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可是她无法说出口,无法做出将他推向别人的举动。于是她终于抽噎着开口,鼓足了勇气做最后的回应。 如果再次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就会从男人眼前逃 走。 “带……我走……” 在说出“我”字前她喘了好大一口气,因为克制眼泪太久,她呼吸有些不畅。 一秒,两秒,第三秒钟还没有数过,容霜后退着想要逃离。她认为自己太过冒昧,或许对方只是在同她开个玩笑,或许自己让他太过尴尬,又或许…… 她被人握住了手腕,几乎是用力地拖回来抱进了怀里。 “再说一次。” 他听见了,故意要看自己失态。容霜明确男人的坏心思,但还是在抱紧他的那一刻大哭起来,并埋在他的肩头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带我走,带我……走……” 她听见男人一遍一遍地回应她,他说,好……好。 福利院的老师也没有想到,最后被蒋崇安带走的是容霜。她看着埋在男人肩头的小女孩,若不是抱着她的人是蒋崇安,她差点要怀疑自己的小孩们被威胁。 一切手续在这天下午统统都办理完毕。在最后离开的时刻,容霜终于肯从蒋崇安的怀里抬起头。她对着照顾了自己好多年的老师挥了挥手,没有再掉一滴眼泪。 自从被蒋崇安从福利院领回家,容霜就没有再去过学校。她本身是渴望着去交朋友的,但一想起自己在福利院里内向的样子,似乎也没能交到好朋友。大家对她的过分沉默束手无策,几乎都不愿同她一起玩。 在蒋崇安提出在家学习的时候,容霜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抗拒,只是有一点点失望。但紧接着这些失望就被能被父亲陪伴的愉悦所替代。是的,从那时候开始,容霜就已经接受了蒋崇安做她的父亲。 蒋崇安总会抽出大把的时间陪她学习和玩闹,他们一起度过很多有意思的时光。容霜对上天赐给她的父亲不能更满意,所以父亲提出的所有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契合(全套H/含几把过夜/钢笔插穴) 没什么用的作话:有人看或者觉得还可以的请尽可能地回复我一下吧,我明白写得不好,如果真没人看的话我就滚了。谢谢给我留言的朋友,看到留言真的很激动,终于不用单机闷头写文的感觉很好…… 初潮来的那一天,容霜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呆了好久,喝完药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等到蒋崇安想起来去看她,发现房门已经被牢牢锁住。 要不是房间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蒋崇安不会这么着急进门。几声碰撞声过后,房间内归于平静。 “霜霜,开门。” 容霜仿佛不知道她的伪装早就被看穿,仍旧要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 蒋崇安的耐心很少体现在这种事上,几次被忽视,他开始有些愠怒。 等他拿到钥匙把房间门打开,掀开被子把蜷缩在里面的人拖起来,还未发作,就先看到了小孩满脸的泪。 容霜的睡衣上还有未干的红色水渍,有点像被稀释过的血液。他往床上看,大片的鲜红色液体铺在容霜身下,边缘已经快要蒸发,露出深色的红。 睡裙下是被毛巾堵住的阴道,蒋崇安在容霜的抗拒中揭开那张印着小动物的柔软。沾着血的肉穴因为被注视开始剧烈收缩,小股的血液从中涌出,再次与身下的血海相聚。 他无法言说自己内心的情绪,蒋崇安只是换上慈父的颜色,安抚容霜为她清理了身体。卫生棉他早有准备,尿垫也必不可少。容霜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是正常生理反应的事实,柔软的身体埋进蒋崇安怀里沉沉睡去。他知道,紧贴着自己的胸脯在睡梦中隐秘地生长,很快,就能得到成熟的果实。 从那时开始,男人便一步步为女孩钩织下囚笼般的网络。等到容霜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容霜最近很早就锁门,不再允许蒋崇安进门。” 蒋崇安纵容了几天后不再惯着她,提早到她的房间里等待,等人锁上门以后才慢悠悠从浴室走出来。 容霜扑到门锁上去扭锁扣,被人拦腰扛起来摔在了床上。蒋崇安把眼镜摘下来扔到一旁,整理袖口的时间容霜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蒋崇安俯身压了上去,完全的体型压制,手腕被扣在床面上单手就能握住。容霜挣扎不得,先被蒋崇安掰过下巴亲了一口。 “叛逆期到了?” “需要我给你治治吗。” 容霜被他按着亲了好久,嘴角带出的银丝落在下巴上,蒋崇安低头含进嘴里,再次去捉她的双唇。 容霜几乎要被亲到流泪,挣扎了许久蒋崇安才停手。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慢吞吞爬起来,嘟着红肿的嘴唇默默擦眼泪,仍旧不理解到底哪里惹到了小祖宗。 “为什么不让我进门。” 往常这个时间,是两人的性生活时间。自从前段时间被蒋崇安开苞,正餐还没吃上两回正餐,容霜就要把他拒之门外。 他这样想着,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在容霜沉默的时候去牵她的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不喜欢和我做?” 容霜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胸口,脚丫子搭在他的大腿上,岔开双腿仿佛在躲避什么。 “说话。” 蒋崇安自诩没什么耐心,居然能同容霜对峙这么久,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痛……” 蒋崇安刚想问她哪里痛,身体的某个部位却被刻意地触碰到。容霜的脚丫扫过他的裆部,在那里做了短暂的停留。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跟爸爸做爱很痛吗。” 容霜别扭地开口,脚丫想要挪开却被人握住。 “太……大了……” 容霜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蒋崇安哄骗着脱下内裤的,抬头就发现那根大东西被男人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已经半硬的肉棒弹在她的臀缝,想要抬腰却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进臀缝。 “不要!” 容霜被他横抱在腿上,阴茎从她双腿之间探出身体。她夹腿和分腿都不是,那滚烫的性期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硬,不时摩擦着她稚嫩的腿根。 蒋崇安明白,这个尺寸对于容霜的身体是不合适的。就算是成熟女性的身体,也很难接纳过于粗长的性器。 “不进去,不害怕。” 蒋崇安摸索着她的肉缝,安抚性地划动两下后试着把手指探进入。 容霜仍旧不相信他说的话,绷着身体骑在他身上,脸蛋几乎要贴上他的下巴。 “夹太紧了,放松一点。” 容霜的屁股被拍得啪啪响,在她放松的片刻,蒋崇安的中指很快地插进了穴里,并开始慢慢抽插。 “嗯……呃……” 阴蒂被他的拇指很快找到,配合埋进身体内的中指有规律地揉搓起来。 她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几乎是枕在了蒋崇安胸口,放下戒备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第二根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彼时容霜已经被伺候得飘飘欲仙,叫声也逐渐放肆起来。 她的叫床声并不没有丝毫的浪荡之感,带着小女孩独有的稚气与青涩,仅仅是发自内心舒服的喟叹。 从刚开始接触性,蒋崇安就教她,舒服和不舒服都要表达出来。她被蒋崇安含着下体口交,第一次难以控制地发出娇喘的声音时,第一反应是捂住嘴巴。但蒋崇安则不允许她这样。 “你要开口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宝贝。” 在容霜快要睡过去时,蒋崇安的手指捧了润滑液重新塞进她的穴口。三根手指已经被完全接纳,男人的手掌埋在她幼嫩的阴道里,缓缓模拟着交合的状态,当然,小豆上的拇指也从未停止揉按。 容霜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惊醒,她刚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被人转过身体从背后圈住。那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没有抽出,而是越过她蜷起的小腿,在阴道内转了一整圈。 左脚的脚腕被握住抬起,大开的双间吸引到人第一眼注意的仍旧是那根挺立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东西好像又硬挺了许多,就连深红色柱身上盘着的血管都更加明显。 她被抽插得太过舒服,一时间都无暇顾及其他。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容霜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到快要蒸出水气。 这样速度的指奸很难让人达到高潮。容霜夹着他的手指爽过以后,娇喘的声音渐渐变小。靠在蒋崇安的怀里,又要舒服地昏睡过去。 她是被涨醒的。迷迷糊糊之间,阴道里的手指抽出,好像有别的什么塞了进来。 容霜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被放在了挺立的阴茎上。被开拓过的小穴正含着蒋崇安的龟头,一点点向下吞吃柱身。 “不……” 身体被按住往下凿,容霜找不到支点落脚,抓着腰间的手大叫起来。 “不要吵……霜霜。” 蒋崇安已经在克制自己要一捅到底的冲动,他的阴茎被女孩的小穴死死咬住,往下一寸都挤得要命。 “让我进去,乖一点。” 容霜已经明显地感到下身的不适。那根东西进入了快一半,已经涨到不行,如果再进一点,阴道都可能会被撕裂。 蒋崇安的手指上还沾着润滑液,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不停按压。那软呼呼阴唇沾上液体总算肯稍微开口,可刚进一点又碰到了阻碍。 容霜跪在床上,握着蒋崇安手腕的双手紧紧攥起。回想起初夜和前几次性爱的折磨,她又要掉下眼泪来。 “爸爸……真的好坏……” “大坏蛋!” 她跪得直立,不肯再往下坐一点。蒋崇安一边敷衍地应和她,一边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容霜完全倒在他的肩头,想要挣扎已经没有作用。蒋崇安正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托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她的身体里挺进。 “不……不要!” 吞进大半的阴茎后,容霜的身体像被填满,涨到她半点不敢移动身体。只能像受伤的小狗一样躺在蒋崇安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蒋崇安微微抬起她的身体,让柱身滑出。又再次缓慢地放下,让小穴吃回原来的位置。 “别插进去好吗爸爸……求……” “呃啊——” 容霜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能接纳那么巨大的物件的,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回神。阴道还在极速收缩着,那些跳动的血管紧紧贴合她柔软的阴道壁,血液流动引发的跳动无比清晰。 蒋崇安终于满足到可以长舒一口气。他舔着容霜已经湿透的耳根,含着她的耳垂又开始酝酿什么。 “乖乖,放松,不会痛。”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按压,来对容霜的身体进行辅助性开拓。两人身体结合之处严丝合缝,半点空气都难以挤入,想要抽插更是难事。 骗人。容霜双眼无神,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也不再用力。她再也不想相信蒋崇安,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骗子。 后来是怎么开始操弄她的,容霜哭成了什么样子,蒋崇安都不想去记忆。事后唯一能回想的,就是手臂和后背的抓痕。只是这次性事要比往常的痛苦减少了许多,当然,战线也被拉长。 容霜凌晨醒来,翻动身体时发现被蒋崇安死死抱住,同时,下体还传来明显的异物感。 她难以置信那东西塞在她的身体里过了一夜,尽管它现在是半软的状态,依旧让她涨到不行。 蒋崇安被她吵醒,毫无缘由的愤怒的情绪被点燃,从身后死死捂住她哭泣的嘴巴。 “再吵操死你。” 容霜讨厌这样的父亲,却敢怒不敢言。对蒋崇安的恐惧盖过了厌恶,只能扳着他的手腕默默流泪。直到容霜再次睡过去,她嘴巴上的手掌才慢慢放开。蒋崇安往她身体里又顶了两下,确定那东西完全埋在女孩的身体里,才又满意地抱着人睡去。 早晨醒来时,那根勃起的东西又滑出了点,卡在阴道口不上不下。蒋崇安在人没睡醒的时候就开始顶操,直到那小逼被插出水渍,容霜才完全清醒。 之后就是漫长的清晨性爱。已经适应了巨大尺寸的小穴夹着相拥一夜的大家伙,腿根被一下下狠狠撞击发出啪啪声,仿佛在为契合的性爱做着祝贺。 清理完身体,时间已经不早,早读时间也已经过去。蒋崇安说要为她请假,被容霜大声拒绝,说完眼泪又要冲出眼眶。 她夹着双腿坐在床上,对穿戴好要出门的蒋崇安大声喊叫。 “滚!滚出去!” 蒋崇安甚至起了旷工的心思,差点就给秘书打了电话。 他不知道自己的完美父亲形象在容霜眼里已经分崩离析。现在的他只是被性欲支配的野兽,每到性交都会变得暴躁,结束后第二天又故作贴心的样子让容霜更觉恶心。 “宝贝,是哪里还疼吗,告诉爸爸。” 容霜收缩着下体,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当着蒋崇安的面去摸那仍有异物感的小穴,两指轻轻一插就噗呲一下滑了进去。 容霜几乎是哇得一声大哭起来,蒋崇安扔了手上的外套跑过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要掰她的腿看情况。 那湿淋淋的小穴微微开口,平日里紧紧闭合的粉嫩逼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合不上了……坏掉了……” 容霜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又哭得更大声了些。蒋崇安本来想安慰她,却被她的样子逗笑,起了坏心思。 “被爸爸的几把操松了,也好,以后别的男人操不了你,只能吃我的几把了。” 容霜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蒋崇安都没有要讲出实话的意思。直到连上班时间也快过去,他才开始坑骗女儿。 “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从抽屉里找出消毒湿巾擦拭,然后掰开她的逼口把东西塞了进去。 “夹住,晚上回来爸爸帮你看。” 量身(剧情/孕期描述) 接到上门服务的订单,是经理打电话通知我的。这个月的销售业绩破天荒地破了纪录,经理点名让我跟着徐设计师做订单。 “只是订单,不是什么大项目。” 既然只是小订单,为什么还要徐师亲自上阵。我太过好奇,但兴奋一时,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上门服务的那天,临进门前,徐师对着助理和我叮嘱。进门之后少看少问,照着他指示做事就好。 当在楼下的客厅发现接待我们的人是蒋崇安时,我就已经明白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外务。 徐师倒是看起来和蒋先生熟络不少,两人交谈着一起往楼上走去。那扇走廊尽头卧室门被推开,甜丝丝的馨香混着一股淡淡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或许是中药,但那味道实在冷门。即便父亲之上的几代人都曾料理中药,耳濡目染后的我也依然难以分辨那味道的特殊。 上楼之前我的思绪就在飘飞,在脑海中做了无数种猜想。所以可想而知,在见到“客户”本人时,我的心情是讶异的。 女孩窝在通体都是淡粉色床铺上,开门的瞬间,受惊一样躲到床头的角落。蒋先生走上前去,摸了摸露出来的那颗头发乱蓬蓬的脑袋,掀开被角把人抱了出来。 小女孩好像有些微微的恐惧,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蒋先生托着人的屁股往怀里带了带,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做安抚。 所有的人呼吸好像都放慢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我们一同等待着一位身份尊贵的小公主放下芥蒂同我们坦诚相待。 我忘了那道屏障是怎样被揭开的,尽管我知道注视顾客的行为非常不礼貌,但那时我全然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脑袋,木木地久久没有反应。 小女孩年纪很小,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赤裸的脚丫还轻轻晃动,面孔更是稚童特有的幼态。可当睡衣被人褪去,胸口跳出来的,却是一对正在发育中的鸽乳。 我又是暗暗抽气,看着那柔软的卷尺圈住女孩的胸脯,场面诡异。小女孩在男人的怀里显得紧张又乖巧,卷尺压住乳头绕过腋下,上身的尺寸很快就量了出来。 内衣定做的裁量其实并不麻烦,但这么特殊的身体,确实是我人生中头一回见。 基本的尺寸测量完毕后,我和助理被请出卧室。关门回头时,我隐约瞥见徐师从下人手里接过了什么套在了手上,还没来得及看清,门一响我们就被隔离在外。 蒋先生抱着小孩出来送客,那小女孩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此刻正趴在男人怀里轻轻啜泣。或许是过于羞耻,年纪太小还不太喜欢被别人观察自己的身体,但我始终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流泪的事。 “安全吗,对身体没伤害?” 徐师在迈出大门时又向蒋先生提出问题。我那时抬头,隐约看到男人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配合镜片上反射的冷光让我感到极不舒服。 “我不会做有太大风险的事。” 后来再见到女孩,已经是几年之后。蒋先生的身份再熟悉不过,我却差点以为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哪位年轻的情人。直到躲在他身后的少女终于肯露出面容,在蒋先生的哄说下走到女侍者身旁量身。 我后知后觉,面前的人算什么少女,分明已经怀有身孕。但等她抬头不经意看向我,秋瞳仿似闪着盈盈波光却又毫无生气。那颗鼻梁的小痣才让我瞬间反应过来,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或许蒋崇安看在我是一个同性恋者的份上,才肯放我进试衣间。我内心带着惶恐,贴上女孩娇躯时还在颤抖。少女的衣服被尽数退去,脱离了内衣的束缚,因为怀孕而微微下垂的乳房竟然开始不断分泌出乳汁。 她的肚子看起来不过四五月的样子,就算有奶水,怎么会这么充沛。我带着疑惑,把卷尺覆盖在她的身体上。仅仅只是接触,她的奶尖便又抖落乳白的汁液,洒在她护着肚皮的手背上。气氛一时间变得古怪。 容霜忘记自己是在怎样的折磨下经过那几年,身体的迅速发育给她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蒋崇安引诱她同自己接吻,她年纪小竟然也丝毫察觉不到这已经背离伦常。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发育的出错,是由亲爱的父亲一手造成。只能在每个潮湿滚烫的夜晚,去乞求父亲的陪伴。 那段时间,容霜的胸脯涨得发痛,慢慢起伏的身材让她感到恐惧。在多次发烧到难以自已之后,她被蒋崇安留在家里。那时她不过才步入校园短短一年。 父亲温暖的手掌贴在她的胸口,温柔的抚摸使她发出细微的哼叫,蒋崇安舔去她眼角痛楚的眼泪,与仰起头的少女唇齿纠缠。 只要是和父亲待在一起,不适感仿佛也被消减。容霜背靠在他的怀里,仰起的脖颈上掉落银丝一片,被男人掐住她下颌手掌握住,变成稠湿一片。 医生戴着冰凉的手套握上她胸口的肉球,漂亮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变换着形状。容霜神志恍惚,却在捕捉到陌生人面孔的那一刹那惊恐地尖叫起来。 她在蒋崇安的怀里归于平静,胸前柔软的肿胀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 陆乾很难理解这个男人的心理,从他接手这项扭曲的任务以来,他了解到的关于蒋崇安的生活已经一点点超出了想象中的认知。贵族之间的把戏他见得多,却也没有多嘴。配好的药被分成口服和外用,陆乾只是叮嘱他不要过火,随后便不再插手。 “还在发育期,激素增长快,按摩不能少。” 蒋崇安拍着小女孩的后背,揉捏着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少女的身躯柔软香甜,蒋崇安听着她啜泣的声音难以自控地兴奋,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像父亲似的作慈爱地安抚。 关系再怎么好,陆乾在蒋崇安面前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只能在心中默默为少女祈祷,而后再去顺应男人的旨意。 许久之后,容霜托着硕大的孕肚躺在阳光下小憩。回想起那些事情,后知后觉地泛起阵阵恶心。 合适的内衣已经在定做,空无一人的房间,她多数时间是赤身裸体。蒋崇安一定也喜欢看她这幅模样,否则不会在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来到她的房间,衣服都没时间换就变着花样操她。 她恨自己因为想象变得敏感的躯体,明明是令人耻辱的过往却让她的身体开始情动。双腿间的缝隙被阳光照得有些发痒,她伸手去触碰,摸到黏腻的水渍。 计划落空(流产/强制/囚禁) 瞿小橙以为,目睹自己的同学意外流产就已经够她震惊很久了,同学家属赶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又像黏在地板上,一时间动都动不了。 就在前几天,她还捧着手机和容霜激动地讨论,赞美图上那个男人看起来有多迷人。新闻的配图上,英俊男人抱着自己年幼的儿子站在巨大的多层生日蛋糕旁,眼神里满是宠爱。不管是熟悉商界还是对此一无所知的网友都被这组照片吸引,纷纷在网上议论着成安的年轻总裁。 不到四十岁,事业家庭双丰收。最多的声音便是在猜测,这位英俊多金的男人背后的女人是何方佳丽。 瞿小橙忘记当时容霜是什么反应,她自己则像所有的追星少女一样在女孩面前吹捧了很久男人的那张漂亮脸蛋。 直到男人同医生对话完毕,目光落到她身上,瞿小橙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是霜霜的朋友对吗。” 她愣愣地张口,随后飞速地点头应答。 “感谢你照顾霜霜。” 瞿小橙紧张地讲不出话,只能摆摆手,紧接着又听到了男人的后半句话。 “今天的事,要麻烦你保密一下。” 就算男人不特意提醒,瞿小橙也没存有要将事宣扬出去的心思。高中生怀孕本身就是一件大事,况且当事人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是一个必须要保守的秘密。她考虑了很久怎么面对容霜的父母,只是没想到最后站在她面前的,容霜的“家长”,竟然是蒋崇安。 她有些失魂,仿佛还带着些后怕。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样的词语明明可以诠释男人的气质,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蒋崇安真正站在她面前时,她能感觉到的,除了能看到的温文尔雅竟然还有莫名袭骨的寒。 容霜知道,自己成功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一个计划的成功,会直接导致不可控的结局。 她从卧室的床上醒过来,头顶的吊瓶还在认真地工作。翻动身体带来金属碰撞的响声,不用去感受就知道,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帮你办了休学,可以安心在家休息。” 蒋崇安进门,把汤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容霜讨好地凑上去,仿佛可以通过示好来改写结局。蒋崇安仿佛没有生气迹象。托起她的屁股,在她索吻时一下下地低头轻轻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 容霜的嘴角被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紧张地抓住人的手臂,顺从地接受着热烈的亲吻。 “在家休息没什么不好。” 蒋崇安的吻覆上她带着湿意的眼,舌尖勾起溢出的水渍。他靠近女孩儿的耳边,容霜的耳廓很快被舔湿。 “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温热的吐息越来越沉重。容霜的颈侧被舔得发痒,只能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叫。脸颊被蒋崇安摩挲得发痛,来不及顾及其他,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按揉着插进了后穴。 “不……” 做过手术的子宫太脆弱,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屁股下面的阴茎很快变得坚硬膨胀,贴着她柔软的花心,血管跳动的感觉清晰无比。 蒋崇安喜欢听她求饶认错,这会让他很快兴奋起来。 菊穴很干净,容霜后面的敏感程度不亚于阴道。缠着汁水的手指一下下开拓着后穴,容霜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前后的两洞快速收缩,分泌出的粘稠液体足够打湿蒋崇安的裆部。含着手指的穴口很快被安抚好,男人把阴茎头挤进后穴,扶着她的腰身微微用力着插入。 水渍包裹的手指被男人放进口中大口吮吸,在容霜被顶操得仰头失神时掐住她的下巴渡了上去。 腥臊的液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容霜在高速的操弄中只能发出破碎的颤音。 “放你去学校,是为了给你机会把肚子里的小孩害死是吗。” 容霜紧闭着双眼不肯看他,被拷住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胸口的衣襟。她像是被蒋崇安的话语震慑到,在反应过来小腹内已经空荡荡时,眼眶不受控地变温热。蒋崇安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掐着她的手腕按在身侧,对着她翘起的屁股疯狂冲撞起来。 “还是对你太放纵了,霜霜。” 男人的身体紧紧笼罩着容霜娇小的身躯,后背紧贴她的胸口,连汗渍也相互纠缠。凶狠的性事愈演愈烈。蒋崇安不顾她凄厉的哭喊,扣着容霜被锁住的的双手狠狠撞击,娇嫩的耳垂快要被他嚼碎。 瞿小橙再次见到容霜,是得知她休学的一个月后。自从在医院里分开,一大堆问题都没有问出口就再也没能跟她见面。 容霜只是为了答谢她和做告别来请她吃饭,饭桌上,两人的对话也寥寥,大多只剩下沉默。她看着对面绾起长发的女孩,沉素雅的面容还透着淡淡的病态,突然就有些问不出口。 直到不速之客的降临,打破了这份安静。 小朋友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走进餐厅后就一路小跑扑到了容霜身边。瞿小橙在那小孩抬头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了,在新闻图片上出现过的那位成安集团小少爷。 小男孩扬起脸蛋,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妈咪。” 瞿小橙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双眼。她看到容霜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动作熟练地把小孩子抱进自己怀里。 “妈咪……” 那小孩勾住容霜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埋在她胸口发出可爱的哼鸣。 瞿小橙手里的叉子擦过杯口,慌里慌张中玻璃杯被她过分反应的手臂扫到,橙色的饮料尽数洒在了在桌面上。 对面的小孩子有些受惊,紧紧勾住容霜的脖子,露出半张脸,偷偷抛过来注视的目光。 瞿小橙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眉眼是那么相似。一时间,那些其余的猜想都被打破,只留下一个过分离奇的选项摆在她眼前。 她忍不住去联想在容霜身上发生的种种,越发觉得荒谬。在她看到女孩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擦伤时,终于慌张急切地开口。 “霜霜你……你需要报警吗……” 容霜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疲惫却真挚的笑容。 “小橙,我没事。” “警察会帮你的容霜,你要相信他们……就算他是……” 瞿小橙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充满力量。容霜想要开口,却被抢先一步响起的男声打断。 “瞿小姐,多谢你的关心。” 她是有多紧张才会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她原本想说就算他是蒋崇安,也做不了法外之徒,此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周遭的气压随着蒋崇安的到来变得更低迫,他则是旁若无人地弯腰在容霜的落下一吻,然后把儿子接到自己怀里。 男人仍旧是一身正装,像是从什么刚刚结束的重要的商业会议上赶来。他单手抱着儿子,在看向瞿小橙时伸手随意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属镜框。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却无处不透露着压迫感。镜片后的目光落在瞿小橙身上,语气和眼神让她感到难以呼吸。 “很高兴霜霜可以交到…你这样为她考虑的朋友。” 蒋崇安把“为她考虑”咬得极重,低头逗弄着怀里孩子的小手,又把话题抛给容霜。 “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了,还有什么话可以多说两句。” 容霜抬眼,蹙起的眉头仿佛在说些拒绝。她连摇头都不敢,只是深深注视了一眼瞿小橙,道谢之后便起了身。 “小橙,谢谢你。” 在离开餐桌前她再一次开口,眼睛弯起,笑眼像从前一样漂亮。 “你一定会梦想成真的,加油。” 瞿小橙愣了很久,才回头看向三人。那一家三口结账后准备离开,男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女孩的手,很快消失在餐厅门口。 梦想成真。 瞿小橙清楚地记得,她们曾经拥有同一个梦想。 和睦(孩子面前H/舔逼/边讲故事边指奸) 容霜刚怀上二胎那会,性欲高涨时只能在蒋崇安的帮助下度过。蒋崇安办公间隙下楼,就看到容霜神色怪异地靠在沙发上,看到他走近则慌张地摆放好双腿,视线重新放到电视屏上。 蒋崇安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刚刚在做什么坏事。容霜在他坐下后撑起身子凑近,有点讨好地贴过去亲他。蒋崇安捏着她的脸回吻,把人抱进怀里时手掌滑进睡裙里。顺着纯棉布料往下摸,内裤的中心湿了大片。 容霜被他含着舌头,羞态难掩却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蒋崇安手指隔着薄薄布料划动、按压,而后挑开内裤将手指贴了上去。 容霜被放开了唇舌,吐着舌头趴在了蒋崇安肩上。 蒋云琛抱着玩具小咪下楼,揉着眼睛叫妈咪,还没得到回应,却先听到了妈妈怪异的叫声。 蒋崇安那时半跪在女儿腿间,舌头正埋在容霜的身体里灵活地滑动。容霜的睡衣滑落到乳房下面,身体被挑逗得颤抖不停。垂落乳房中间是被舔到挺立的红樱,正源源不断地甩出奶渍。 蒋崇安的舌头抽插的速度并不算慢,扫过阴蒂的感觉甚至要比真正的性交还更让她感到刺激。口腔紧贴着柔软的阴唇,抽插后又是一遍遍嘬舔,啧啧的口水声愈来愈激烈。容霜禁欲多天,实在有些受不住。生理泪水顺着她的指缝落下,挂了满脸的水渍。伴着呜咽的呻吟,好不可怜。 蒋云琛细微的叫声理所应当地被两位家长忽略,等到他哇哇地哭出声来时,容霜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 蒋崇安的舌头被她的阴道绞住,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存了继续在孩子面前继续奸淫女儿的坏心思。蒋崇安吸掉她肉缝上溢出的液体,蒋云琛已经哭着小跑过来。 小孩子短手短脚,却仍旧利索地爬上沙发,抱着妈妈的脖颈继续大哭。 别……别欺负妈妈…… 蒋崇安抽了纸巾擦干净嘴巴,在容霜挂着泪渍的双眼偷偷抛来眼神时,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 容霜红着眼别过头,跪坐起来回抱着还在大哭的小孩。 容霜为了哄好蒋云琛是进了浑身解数,但她无法为蒋崇安辩解,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才两岁的小孩子明白自己流泪并不是因为爸爸欺负妈妈。好在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容易被吸引,她答应为蒋云琛讲新买的故事书,并提议让爸爸也友情客串。 蒋崇安被两条视线一起注视着,一个充满期待,另一个小心翼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母子二人红红的兔子眼戳到了他心脏一隅,蒋崇安竟然破天荒地应了声。 容霜尽心尽力地扮演“兔子妈妈”一角,蒋崇安客串的兔子爸爸也异常温柔。兔宝宝趴在妈妈怀里,伴着娓娓的故事声迷迷糊糊也快睡过去。就在这样温馨的氛围里,冷不丁地响起小声抽气。 妈咪…… 容霜很快恢复神色,拍了拍蒋云琛蜷缩的小身体轻声安抚,然后继续回到故事中来。 蒋崇安的手指贴着她的臀缝,滑进了她赤裸的阴部。仅仅是呼吸之间,两根颀长的手指就插进了容霜的体内。 蒋崇安贴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缓缓叙说着属于兔子爸爸的台词。容霜的耳畔环绕着他温热的吐息,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难耐。 她地声音被肉穴里作乱的手指顶得有些破碎,下意识地抱紧了已经入睡的孩子,身体撞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容霜从没有想过这样过火的行为。孩子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她被蒋崇安重新抱进怀里指奸。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她抬头小声控诉,眼底重又染上绯色。却被蒋崇安更加用力地抽动手指,在她尖叫出声时含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蒋云琛还在童话带来的美梦里呓语,全然不知父母正在进行何等荒淫的举动。他的母亲被父亲奸淫到浑身瘫软,仍旧像护雏一般艰难地环着他的身体。 那天下午容霜几乎要把自己的手背咬烂。她靠在沙发上弓起身子,海藻似的长发在靠背后随身体摇晃。容霜的手指攥得发白,仰着头被蒋崇安操得汁液横飞。 孩子……肚子里…… 蒋崇安的阴茎都要顶上宫口,她急切地开口,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猛烈地摇头。 不是不想要小孩。 蒋崇安恶意挺身,龟头直直撞向宫口。她吓得哭出声来,夹紧了蒋崇安的腰身,只懂得摇头。 不是故意流产吗。 容霜被顶得发出长长的呻吟,而后迅速攀上蒋崇安的脖颈。嘴唇贴上来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霜好似已经想象到自己身下遍布鲜血的样子,恐惧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溢出。她的记忆重新回到体育课上,想起自己是怎样重重摔到地面。 同龄的少年人根本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看着她起身时短裤下涌出的血液,惊恐地互相奔走。容霜只觉得小腹绞痛到难以忍受,热潮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流出。 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经血,在容霜沉默的回应下飞速抱起女孩冲出体育馆。 她那时是在窃喜吗,是在庆幸这个孩子终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吗。但直到真正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衣角,苍白的脸色上出现惊慌的神色。 医生的目光是迟疑的,只是默默安慰她把心放宽,身体最重要。尽管她心事复杂,也只能昏昏地合上双眼。 她恨蒋崇安,怎么能不恨呢。她时隔多年回到校园,才明白蒋崇安的豢养多么恶心。同龄人的自由自在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二次怀孕的消息更是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着倒退到床头,被蒋崇安握着脚腕轻易地拖回身边。制服被他扯开,内衣下的乳房紧跟着跳出束缚,蒋崇安没有心思去回答她无聊的问题。 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 蒋崇安的手掌疏通她紧绷的乳腺,安抚的亲吻被容霜躲过,堪堪落在脸侧。直到奶水从乳孔喷出,容霜仍旧在不停地抽噎,想要蒋崇安的一个回答。 男人含住她的乳房,坚硬的奶头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柔软。大股的奶水被吞吃入腹,容霜的身体也被吸出反应。 蒋崇安的视线透过镜片盯住她,那目光毫无波澜却又充斥着独占欲,随着他的吮吸嘬舔,快要把容霜淹没。 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容霜那时候才明白,蒋崇安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为什么。” 蒋崇安在操进她的身体时终于肯回应她的提问,他重复了一遍容霜反复咀嚼的问题。撩开容霜湿透的发丝,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却仍旧倔强盯着自己。 “因为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 男人的目光里是满溢的欲望,他抵上容霜的额头,像小时候诉说心事那般。镜片上还有容霜喷上的奶渍,却丝毫遮不住他十足的侵占欲。 “你逃不掉,霜霜。” 蒋崇安掐着容霜颌骨,微微偏头停滞片刻,然后用力地吻上来。容霜回味着他的回答,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被男人用力按住,抵死缠绵,在快要窒息的亲吻里无声地落泪。 两周之后,容霜握着验孕棒再次绝望地哭泣。蒋崇安没有给她任何避孕的可能,在此之前她抱有最后的幻想。直到幻想破灭,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蒋云琛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旁是熟睡的容霜。他在容霜迷离地睁开双眼时重新钻进母亲怀里,兴奋地弯起双眼。 妈妈给我换了睡衣! 容霜张开双眼,疲惫的眼睛里还有些困惑,在看到蒋云琛身上的亲子睡衣时微微一愣。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进来的人打断。蒋崇安仍旧穿着休闲常服,眼镜还没有摘,应该刚从书房赶过来。 蒋云琛,睡醒了就回自己房间。 蒋云琛对上父亲严厉的称呼摆出苦大仇深的样子,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的时候却被容霜拉到身边,在脸颊上落下一枚俏皮的亲吻。 蒋崇安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耳语,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注视过来时垂下了双眼。 容霜的心底突然就变得柔软,她沉默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复杂的心事在一瞬间化作窗外吹过的晚风。 家庭(孕期/主权宣示/指奸) 容霜的吊带被推到胸口上方,蒋崇安凑上去含住她的乳房咂吮,身下的顶磨一次强过一次。 她被顶得咿呀乱叫,声音却仍旧克制。却是这样的声音,越能激发蒋崇安的征服欲。他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不停玩弄,时不时拍打在屁股上的手掌准且狠,很快泛起大片的红。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等蒋崇安不知道射过第几次精液时,容霜终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趴在椅子上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痉挛一边轻声啜泣。 蒋崇安把那作案工具拔出,流出的精液被他全数抹到小孕妇的屁股上。他倒是穿戴整齐,容霜的样子反而想遭受了多少次的凌虐一般,臀肉上尽是红色的掌印,和腿缝里流出的液体相得益彰。蒋崇安则是将将被挑起性欲,把人的睡裙放下,抱着凄惨的小孕妇上楼去了。 “这么想去?” 容霜被蒋崇安抱进卧室时,阴道里已经塞满了精液。她自觉地跪趴在床上,低头含住男人裆部的拉链。那根沾着自己淫水的几把已经变得半干,握在手里黏糊糊的,被容霜一股脑塞进嘴里。 吞下一半柱身,她已经被顶得干呕,还想再深喉时被蒋崇安制止。 “你是傻子吗?” 蒋崇安没有完全抽出来,在临到唇边时又发力捅回去。 “教不会你了是不是。” 容霜含着那根粗物已经香汗淋漓,缓缓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随后从口中拔出那根东西,就着湿漉漉的口水,握着柱身从上到下舔舐起来。 光靠这样的半吊子技术,蒋崇安怕是到天黑都射不出来。又过了许久,才叹着气把人抱过来重新插进阴道。 因为时常健身,所以抱起身怀六甲的小孕妇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容霜的体重本来就偏低,她的后背贴到墙上被顶操,只觉一下比一下用力。 后来又换到了什么地方,容霜早就不记得了。只觉被操得晕过去后小憩了一会,就被人叫醒。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她迷迷糊糊睁眼,听到蒋崇安在柔声唤他。 “不是想去看琛儿?” 容霜几乎是一瞬间清醒,抓住男人的手臂不再撒手。 蒋崇安早就穿戴好,实在不忍心丢下她离开。罕见地在她下意识的反应中露出笑,低头顺了她的碎发,在人的脸侧落下亲吻。 “答应你的事情不会不作数。” 卧室的门又关了很久,容霜才重新走下楼。她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挽起,碎发垂在脸侧,素面朝天却面色红润,竟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穿了一件款式朴素的孕裙,跟着男人出门去了。 容霜实在是没有想到,十多年过去,与幼儿园的老师还能再见到面。 蒋崇安同蒋云琛去参与父亲和孩子的亲子活动,她坐在篷下的小凳子上,还是被人叫住。 “……小琛妈妈!” 对方看到她后显然非常惊讶,在瞥见她硕大的孕肚时更是难掩震惊,一时间难以组织语言。 “你……你是霜霜吗……” 容霜抬起头,那个曾经熟悉的面孔已经变成中年女性的模样。 “池老师。” 容霜扶着腰起身,却被她轻轻按回座位上。她眼里明显蓄起眼泪,又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怎么,你才多大……” 容霜只是笑,却叫她看得泛起心酸。沉默着对望半晌,再开口时,中年女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蒋先生的妻子……” 她下意识地认为容霜给蒋崇安做了小,但语气仍旧是在关心她。 “琛儿是我的孩子。” 容霜露出的笑容恬淡却透着忧郁,作为长辈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那老师还想说什么,却在愣滞一瞬后迅速反应过来。容霜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戒,只不过并不显眼。她终于明白信息的重点,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 “……畜生!” 容霜拉着她的手,想要安抚她,却被奶声奶气的呼喊打断了讲话。 “妈咪!” 蒋云琛抱着玩游戏赢来的玩具扑过来,被蒋崇安眼疾手快地拖住。他挣脱开父亲的手,自觉放慢脚步贴在容霜的身侧。 这孩子眉眼间和蒋崇安如出一掷,鼻子却同容霜的一样秀气。她万万想不到,她带了这么久的小孩,竟然变成自己多年前学生的儿子。 容霜抚摸着他的脑袋,弯着笑眼夸赞他。被小朋友双手奉上战利品取悦。 “爸爸真的好厉害!” 他罕见地讲出同蒋崇安亲密的话语,仰着红扑扑小脸眼里是藏不住的开心。容霜被他的笑容感染,摸着他肉嘟嘟的脸蛋由衷地夸赞。 “嗯,琛儿也好厉害!” 蒋崇安开口,很快打破了女人对这温馨场面的感慨。 “池老师,好久不见。” 那女人看向他的眼底带着浓浓的恶意,他太过理解。这种感觉却刺激着他,让他兴奋无比。 他从来没有在蒋云琛上学时露过面,却参与了容霜的整个童年,他们怎么会不认识。 她曾经以为的慈父形象此刻却变成了恶狼一般,这反差带来的恶心感让她快要窒息。 “感谢您关照蒋云琛。” “您对霜霜来说也算得上是亲人。” 男人谈吐时的儒雅做派在幼师眼里变得恐怖。蒋崇安面容着笑,鼻梁上的无框镜片却让他的神色变得无端冷漠。 这位商界名流的出现引得许多混迹生意场的家长瞩目,英俊优雅的男人和他过分聪慧的儿子几乎夺得了亲子活动的所有目光。只有面前的人知道,这光鲜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令人战栗的灵魂。 蒋崇安仍旧保持微笑,礼貌地向她伸手,目光却落在一旁的妻儿身上。 “等小儿出生足月,一定要请池老师来做见证。” 他点头示意,女老师不得不他礼貌握手,只是在躲开视线地一刹那,不知道在心里将他骂了几百遍。 男人自始至终带着笑容,却没有哪一刻不让人感觉到压迫。他低头从容霜手中接过儿子,把人抱在怀里后又去牵怀孕的妻子。 在旁人眼里,这是多么令人艳羡的家庭,幸福又和睦。 “霜霜,我是谁?” “爸爸……不要……” 蒋云琛已经抱着玩具在儿童座椅上熟睡。容霜裙底的内裤被挑开,湿漉漉的软穴被轻轻揉搓着,很快插入异物。 “我是谁。” 容霜跪坐在座椅上被他圈进怀里,蒋崇安低头一下下啄着她微张的嘴巴,手指仍在不停动作。 无名指上的指环被亲吻过,男人的眼眸暗下来,手指更加用力地插入。 “呃……老公……” “轻一点……” 容霜伸出嘴巴的小舌被含住,狂热的吻连同身下激烈的指奸一下下变得深重。 “老公对你好不好。” 蒋崇安蹭着她的鼻头,同她呼吸相接,慢慢啄着她嘴角的银丝。男人面色平缓只有呼吸沉重,手指在她大张的腿间恶劣地动作。 “老公……好,老公对霜霜最好……!” 容霜被他的手指折磨得一分一秒都难捱,去握他的手腕时碰到冰凉的表带。她紧紧攀附男人的手臂,嘴角的口水已经完全抑制不住。 容霜被他抱到腿上,插在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在百般讨好的话语过后,阴蒂终于被按住快速地震动搓揉。她无法抑制地发出啊啊的叫声,破碎的呻吟颤抖着从嘴角流出。 白光闪过,埋在阴道里的手指和阴蒂上的指头默契地放慢了速度。容霜娇凄的叫声过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垂下脑袋靠在蒋崇安胸口无力地喘息。 蒋崇安心里的占有欲在疯狂地作祟,他托着容霜的腿弯,搂紧了她的肩膀。像是怀抱婴儿一般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他的小女儿,他的小妻子。蒋崇安一遍遍亲吻着容霜如视珍宝,仍旧感到万分不安。 “是,我对你最好。” 所以,只能看着我,只能接受我的爱。 抓伤(有孕期暴力行为) 蒋崇安还是发现了容霜手臂上的伤口。 彼时他正为容霜按摩着肚皮,抬手之间就被他看到紧贴着小臂下方的纱布。医用胶被小心的撕开,藏在纱布下面的是两条清晰的抓痕。 蒋崇安默不作声地为她重新包扎好,沉默的空气让容霜紧张起来。 不小心抓…… 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肚皮,逐渐显形妊娠纹被他一一抚过,力度恰好。 不小心? 蒋崇安托着她的腰把人放到腿上,捏起她的小腿来。 容霜陪了蒋云琛一整天,浮肿的小腿格外疲惫。若是在平常她会安心享受蒋崇安的孕期按摩,但是此刻她只想着怎么圆过谎去。 蒋云琛不懂事,你也惯着他? 容霜的小腿被他揪住,惩罚似的用力揉捏两下,她只能默默受住,蜷起腿靠得人更近些。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蒋崇安就朝门外喊人。小孩的脚步声很快跑上楼,在门口停顿几秒种后迟疑地敲门,那颗小脑袋先身体一步探了进来。 爸爸…… 容霜在人推门进来时扯过衣服盖住了身体,想要往一边的被子里跑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怀里。 过来。 蒋云琛脚上穿着容霜为他挑的小兔子拖鞋,慢吞吞地移动到床边。容霜光裸的后背被头发遮住一半,他只能看到父亲的外套下母亲伸出的小腿,和搭在父亲肩膀上细白的手臂。 听不懂我讲话吗,磨蹭什么。 ……爸爸! 容霜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有些着急地小声开口。 蒋崇安不容她反抗抓起她的手腕,手臂下的抓伤暴露在蒋云琛的视线中。容霜挣脱不得,靠在他的怀里更加着急。 怎么搞的你说说。 蒋云琛吞了吞口水,抿着嘴巴低头,开始盯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默不作声。 我是不是在你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讲过,猫不能放进房子里。 花园里有单独的猫舍,是蒋崇安为了满足容霜养猫的意愿专门请人设计的,条件甚至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好。猫咪本就不应该放养,但蒋崇安能够让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容霜怀孕之后,蒋崇安更不允许猫咪踏进房子一步。并且告诫蒋云琛,想和猫玩就去外面,不允许猫咪和容霜接触。 是我让雁儿抱进来的,不是—— 对不起。 蒋云琛开口打断了妈妈讲话,声音十分愧疚且有点要哭的意思。他本来就对猫咪抓伤了妈妈的事十分介怀,下午包扎好伤口更是难过地趴在容霜怀里哭睡过去。容霜抱着他安慰了好久,好不容易让他不再自责,蒋崇安一句话又让事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容霜躺回床上,看到蒋崇安要去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他手上的东西容霜再熟悉不过,是那条从前用来责罚自己的金属教鞭。 爸爸! 蒋崇安哪里会顾及她焦急的呼喊,甚至都没有在意称谓上的变化。 蒋云琛在父亲冷漠的命令下张开手,那细长的棍子落下又快又狠,很快在稚嫩的掌心留下鲜红的痕迹。在不知道第几下教鞭要落下时,容霜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下把蒋云琛抱住。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干的精油,握住蒋云琛几乎被抽肿的小手,抱着孩子不再撒手。 蒋崇安手上的棍子几乎要落到她背上,在容霜把人抱住时眼神微微变化,握着金属细棍的手掌更加用力。 容霜的乳房和孕肚就那样暴露在蒋云琛眼前,母亲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联想到奶香和甜蜜。 蒋云琛难以想象父亲就那样放过了自己,可在他想要趴回门板上时早就为时已晚。母亲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来,他开始焦急地呼叫。 妈咪!! 父亲越是沉默,越让他感到心慌。门内的声音变得杂乱,他能分辩的只有皮带响起的声音,和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教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呃——! 那声音的用力程度不亚于父亲惩罚自己的力度,只不过受惩罚的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妈咪!!!!别打妈咪!!! 容霜侧躺在床上,皮带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受伤的手臂被蒋崇安“贴心”地放在上方,手上抽打屁股的力道却一下下越来越狠。 容霜的脚腕被他单手握住,一侧的臀部已经被抽到红肿,白皙的臀部很快便鞭痕交错。 容霜的声音已经很难克制,她开始放弃抵抗低声求饶,却被抽打到声音被迫高亢,听起来好不凄惨。 蒋云琛这会才开始放肆大哭,他不顾掌心的疼痛用力拍着房门,佣人来拉扯也毫无作用。 妈咪……我错了……爸爸别打妈咪…… 不知道这样的施虐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从内打开。蒋崇安的神色依旧淡漠,低头扫过跪坐在门口哭成泪人的小孩,情绪毫无变化地抬眼,散了门口的佣人后径直离开。 蒋云琛几乎是飞速地爬起来跑进房间。他可怜的小母亲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声都变得破碎。睡裙被随意地仍在她身上,盖住了大半被抽红的皮肤。 蒋云琛费了全部的力气才解开那绑住容霜手腕的皮带。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母亲身上的睡裙,斑驳的鞭痕在她的身体上交错密布,蒋崇安的手法变态到极点。堪堪躲过孕肚,其余的地方几乎都沾上了或多或少的红痕,有些红肿的伤口都快要渗出血丝。 在蒋崇安的勒令下没有人敢来帮忙,他只能忍住眼泪独自跑去楼下翻找医药箱。翻腾半天,终于找到从前母亲拿来给自己的掌心消肿的药膏。 妈咪……别睡……琛儿给你涂药…… 容霜的眼睛哭得发痛,哑着嗓子去唤他的名字。 蒋云琛忙活半天,重新给她盖上被子。他像个小骑士一样躺在被子外面,盯着容霜疲惫的睡颜独自难过。 直到他的睡意也涌上来,半梦半醒间被人抱进怀里。温暖很快笼罩了周身,熟悉的香味让他变得无比安心。 容霜费劲地套上睡裙,把儿子小小的身体圈进怀里,像婴儿时期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不心疼。她无意让小孩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却还是狠狠伤了他的心。容霜小心翼翼地擦拭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低头在熟睡的孩子额头落下一吻。 窗外应当是有晚风的,这样沉静的夜里,只有星星在默默辉映。 认错(孕期剧情章) 容霜牵着蒋云琛下楼吃饭的时候,蒋崇安还没出来。蒋云琛忙前忙后地找垫子,铺在椅子问容霜合不合适。殷勤地给容霜拉椅子推椅子,让容霜心情好了不少。 蒋崇安进餐厅就看到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蒋云琛看到他也不打招呼,绕过他的位子坐到自己的小板凳前,也不叫别人帮忙自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这顿饭吃得出奇的安静,容霜全程低着头。偶尔往蒋云琛碗里加点蔬菜叫他不要挑食,然后视线又重新放回碗里。 直到她放下碗筷上楼,被蒋崇安堵在门口。 进去。 容霜放在门把上的手被蒋崇安覆住,生生从上面扯了下来。蒋崇安紧贴在她身后,在她迈进房间的一刻紧随其后,门锁应声落下。 容霜回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衣柜上。 蒋崇安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把她的下巴掰正,容霜被迫抬头,眼睛里的倔强一览无余。 还在生气? 蒋崇安又靠近了些许,弯下腰同她平视。摘了眼镜后的蒋崇安眼神都变柔和了许多,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对上他的视线仍旧带着愤懑和委屈。 蒋崇安很难再发脾气,摩挲着女孩儿的脸颊,凑近去吻她的唇。这一吻被她偏头躲开,落在了嘴角。蒋崇安仍旧依依不舍地追逐着她的双唇,直到把人的嘴巴啄到渐渐红润。 顺着腿根挑起睡裙,容霜不可抑制地发出细微的呻吟。蒋崇安把她哄到床上,掀开衣服后大片的红肿映入眼帘。 药箱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蒋崇安抽出来的那支药膏,碰巧就是蒋云琛用过的那支。 容霜的屁股和腿根已经不能看,稍微触碰都能引发她难受的叫声。蒋崇安从中听出了克制的意思,涂完药又凑上去亲她。 宝贝,很痛对吗。 容霜的手臂抵在他的胸口,握成拳头的手指关节都泛白。药膏作用时火辣辣地痛,她只能咬着牙忍受。 蒋崇安圈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指节抚摸着她的尾椎骨,声音更加轻柔。 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原谅我……让我抱抱。 容霜开始小声地抽泣,拳头落在他的胸口,却终于松了力气,很快被蒋崇安捞进怀里。 她的脸埋进蒋崇安的颈弯,手指攥着他的衣领终于哭出声来。蒋崇安越是放缓声音安抚,她越是难以抑制汹涌的委屈,干脆直接抱着人的脖子大声哭起来。 蒋云琛很快闻声赶来,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蒋崇安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小孩子的双腿就定在了原地。蒋崇安刚想要呵斥他叫他出去,却被怀里人凄厉的哭声打断。 讨厌你!讨厌你!暴力狂! 蒋崇安无暇顾及他人,抱着容霜的手臂又收紧了许多。容霜的孕肚紧贴着他的身体,肚子里的小东西仿佛也感受到母亲的悲伤,开始施展拳脚。容霜抽抽嗒嗒地停止了控诉,受惊一般往蒋崇安怀里缩。 蒋崇安耐心地顺着她的身体,终于把注意力放回罚站的蒋云琛身上。他开口命令人出去,才吸引到容霜抬头。容霜看着那个在门口站着的孤独小身影,无视蒋崇安的命令把人叫到身边。 蒋崇安看着她费劲地翻过身子,想要帮忙却被推开。容霜从药箱里找到消肿的药膏,跪在床边拉过蒋云琛的手,开始仔细地检查。 蒋云琛忘不了父亲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周身属于母亲的的甜蜜气息尽数冰封。他那时候就已经明白,母亲在父亲心里占据了怎样特殊的位置。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或许会始终冷淡,但在惩罚过母亲之后,留给她的一定是加倍的温柔。 他被母亲揉着脑袋亲吻脸颊和额头,年轻的妈咪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却用浓重的鼻音俏皮地安慰他,痛痛飞走了。 明事之后,17岁的某个夏天,他回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一切,想起怀着孕的母亲竭尽全力却仍旧笨拙地展示她稚嫩的母爱。他突然意识到,那时候的妈妈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却要去学习怎样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他翻着被父亲禁止触碰的相册,终于找到更早年的照片,去补习在他降临这个世界之前的内容。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相册里那个抱着大肚子的小女孩时,仍旧泛起一阵阵生理不适。 十几岁,应该为童年的结束而忧虑。他十多岁的时候,还因为在校园里和同学相处不融洽而气恼。那个娇花一样的小女孩,却被父亲恶意地催熟,提早播下种子成为母亲。 又很久之后,蒋崇安仍旧拿他的“正义感”耻笑他。 装什么正义使者呢蒋云琛,我是你老子。 你操的是你妈妈,还是你姐姐,你能分得清吗? 家教(跳蛋塞逼/阴蒂夹责罚) 在去做家庭教师之前,我就已经做好完全的心理建设。豪门中的逸闻在我也见识不少,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当是一次普通的教授之旅。 这次需要准备的,是高中课程。 和我想象中相差不多,这位小姐完全称得上漂亮优雅。她看起来并不像生了病症的样子,反而从内到外都透露着通透明媚的气质。透着暖色的双颊,无端让我联想到散发着香味的软桃。 小姐很聪明,直至高中的教学进程接近尾声,过程都无比顺畅,算算日子远远超出计划进度。 只是这天,小姐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她的脸色要比往常红润得多,神情却并不自在。握着笔的手指很快颤抖到无法动作,趴在桌上有些痛苦地闭上眼。 我想要去叫人,却被她拉住衣角。小姐的身体不断渗出细密的汗液,硬撑着从桌子上撑起身体,继续做起试卷。 直到这座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小姐的家长到来,我才长舒一口气准备劝她休息。 从那位先生进门开始我就有些发愣,他手臂上挂着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在走近时顺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纽扣,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漫不经心,面对我时,礼节却也到位。 这位堪称商界传说的蒋先生,本人的形象比媒体图片上的还要有压迫感。薄唇和无框镜片后淡漠的眼神,在落到我身上时便自如地变了神色。但即便是勾起嘴角向我颔首,也仍旧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联系我的人是家长的助理,尽管我也猜测过住宅主人的身份有多尊贵,却从没有往蒋崇安这三个字上联想。更没有想到,在我口中异常漂亮的小姐竟然是蒋先生的女儿。 但当他们进入同一个画面,则让人可以完全理解,并头一回让我感到优越的气质与外貌是有杀伤力的。 爸爸…… 蒋先生走进门时蒋小姐就因为身体的不适再次倒在桌上,我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并不合时宜。男人用手去探女孩儿的体温,戴着戒指的无名指蹭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女孩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 他叫来门外的阿姨,交代几句就要抱着人离开。 女孩的布绒拖鞋在被人打横抱起时掉落在地,蒋先生向我说声抱歉并带着女儿离开房间。 我从没有听说过蒋先生除了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女儿。但从两人的亲密程度来看,这段父女关系远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厚。 我这样感叹着走出门,再次抬头却发现有一位不速之客赶了过来。 小少爷好像才睡醒的样子,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朝父亲跑来。靠近后停下脚步,眼睛却一直盯着蒋先生怀里的人。 妈咪怎么了…… 就在我怀疑自己听觉是否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小少爷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咪,哪里痛痛吗。 我仿佛遭了雷劈一样愣在原地。蒋先生怀里的人费劲地睁开眼,伸出手臂握了握小孩子抬起的小手。 我终于明白蒋小姐身上特殊的气质是源自何处。 从花朵变成果实,这期间所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成熟的蜜桃被榨出浓厚的果浆,果核完全归入泥土,重新有了孕育新生命的可能。 我所感到的特殊,不过是青涩与成熟冲撞而引发的异样的甜蜜。要经历怎样的过程才能让少女成为母亲,这超出我对伦常的认识,再也不敢细想。 蒋先生没有让母子两过分依赖,对待儿子的态度甚至带上了敷衍。男人转身的一刻视线扫到我的身上,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瞥开眼躲闪。再次抬头,他已经抱着虚弱的蒋小姐进了一旁的卧室。 容霜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没想到蒋崇安进门以后,会把那小玩意的东西频率再次调高。她那时瘫软地趴在桌子上,险些在家教面前叫出声来。 被扔在床上,她着急地伸手要往衣服下面探,手指刚勾起衣角就被落下的巴掌拍响。 忍着。 蒋崇安拖着她的脚腕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掰开吐着花蜜的肉穴抚摸起软肉。容霜以为只是普通的指奸,捂着嘴巴克制着喘息。终于在对方抚摸的间隙离开原位时感觉到不妙。 消毒水的味道和金属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激着感官,容霜的阴蒂被他微凉的指尖再次触碰。金属制品凉凉地贴上软肉,夹紧双腿却又被惩罚地掌掴,她有些恐惧地颤抖着开口。 不要……爸爸…… 蒂头终于被刺激着从包皮里露出,蒋崇安的手指不停抚摸着那圆嘟嘟的小豆。那东西很快撑开了浅浅的包皮,像小樱桃一样充血挺立在肉缝之间。 容霜想到在上次待产时阴蒂被玩到脱垂的记忆,更加排斥地哭诉起来。 会坏掉的……不要这样…… 蒋崇安早就给过她提醒,现下全然不给人反抗的机会。他有些暴力的揉搓着人娇嫩的鲜花,并且责罚似的在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掐弄,容霜几近凄惨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换成咬着手指的呜咽。 儿子刚睡醒,你想的话可以请他来观赏。 在家教面前都要发骚,是不是把衣服脱光给他看你会更爽。 容霜咬着唇拼命摇头否认,腰身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看来就不应该答应给你请家庭教师。 容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靠着蒋崇安揉她的逼就高潮数次。尿液混着淫水长久地喷洒,溅了面前人满身。 容霜再次醒过来就发觉身体下方酥麻不适,她有些小心地掀开睡裙。小肉豆变得硕大彻底从包皮中钻出。樱桃大小的肉蒂被造型怪异的阴蒂夹挤到肿起,粉嘟嘟的肉穴中只有这凸起的地方变得深红。 阴道收缩间,挂着小铃铛的阴蒂夹发出叮咚的声音。可怜的肉蒂颤巍巍地抖动,在主人的注视中很快又吐出大股黏液。 容霜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伸手去把那东西拽下来。却发现被旋得死死的,梅花状的阴蒂夹已经算不上情趣用具,越是刺激阴蒂肿得越高,实在是难以取下。她眼睁睁看着那地方变得越来越肿大,大股大股淫液因为她的触碰而滑落。她无声地抽泣,倒在床上暗骂起蒋崇安。 蒋崇安总是喜欢用一些变态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再装模作样地为她做恢复训练。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人偶随意被他把玩,想捏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该怎么取乐只在他一念之间。 后来恢复又花了好长时间,容霜的下面才又变回小巧粉嫩的样子。在这期间容霜连内裤都穿不得。肿胀的阴蒂像剥了皮的葡萄,触碰就能发生剧烈反应,连路都不好走。 使用按摩仪恢复的过程不比被蒋崇安凌虐要来得舒服,加之药物的配合更是十分痛苦。蒋云琛总在她佩戴上机器时偷偷来找她,缠着妈妈给他讲故事。容霜护着他在自己身边爬来爬去,听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要小心翼翼的护着腿间的机器,一时间有苦说不出。 午后的空气燥热不堪,屋子里吹着淡淡冷气。母子两个依偎在一起。容霜用自己汗津津的身体圈着儿子软乎乎的身躯,嗅着小朋友身上独特的奶香味也很快睡去。 家庭(餐厅H)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或许这句话太过空洞,但却是我由衷的赞叹。 上学时,同学们都有自己追捧的偶像,那些杂志我也跟着看过许多。图片上的艺人或美艳或清纯,不同的风格都是挑不出毛病的好看。但当我碰到容霜以后,才发现那些纸片上的美也变得平平无奇。 怎么会有人清纯与风情各占一边却毫不违和。那托着孕肚在阳光下养身的年轻女孩理所当然地被我当成蒋先生的情妇,在小少爷开心地扑向她时只是感叹这两人的关系之融洽。 当我忍不住八卦问起小少爷的生母,觉得自己窥见豪门秘密的一角时,却被对方抛来的目光搞得迷糊。 “小姐就是小少爷的生母。“ “这种话别再多问。“ 在我后来得知那位小姐年纪比我还要小时,更加难以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 隔天,那位不食烟火的年轻妈妈下楼,我忍不住把目光往人身上凑。 她的身姿称得上丰腴,身材却没有因为怀孕过度走样。微微卷曲的长发散落,身姿摇曳间,睡裙的蕾丝胸托里乳团晃动。要不是无名指上的戒指和怀孕的躯体提醒我她是已婚的妇人,以我迟钝的观察力,从她的样貌上恐怕只能窥见少女的稚嫩。 前餐没吃两口,男主人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旁若无人地同人接起吻来。小姐推拒着,手腕被人折进掌心细细地吻,抗拒地声音被一点点吞吃。 餐桌旁的人默契地没有发出声音,甚至没有人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妥。 直到那位小姐发出甜腻的喘息,我才觉得事情变得不简单。 细细的一声尖叫过后,小姐扑在男人的肩头没了动静。男主人移动身体,带动着她绵柔的呻吟。 直到二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进餐,我才更加难以接受自己的猜测。小姐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 而男人口中流出的话语更让人面红耳赤,这顿餐成了对我的一场折磨。 “别夹。” 啪的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在餐厅回响。我再次偷偷抬眼,仅仅几秒钟就窥视到从未见过的春色。小姐颤抖的后背上,长卷的发尾也跟着抖动。珍珠色的吊带滑落腰际,赤裸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托住,连同裸露的臀肉一同被色情地抚摸着。 那位先生的低喘声也变得急促,同小姐高速抖动的躯体一起折磨着我的视线和耳膜。红得要滴血的臀肉下汁水四溢,男人的手掌抽出时带出大把黏液。我只觉得脸烫得烧到耳根,迅速垂下眼不敢再细看。 营养粥是怎么被一口一口喂完的我不知道,但就算全程低着脑袋,我也能从话语和声音猜得出这二人做了什么。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餐碗里的东西己经见底。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折磨快要结束,毫无征兆地,小姐的尖叫声又再次响起。伴随着她细软的叫声而来的,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交合的声音。 容霜的吊带被推到胸口上方,蒋崇安凑上去含住她的乳房咂吮,身下的顶磨一次强过一次。 她被顶得咿呀乱叫,声音却仍旧克制。却是这样的声音,越能激发蒋崇安的征服欲。他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不停玩弄,时不时拍打在屁股上的手掌准且狠,很快泛起大片的红。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等蒋崇安不知道射过第几次精液时,容霜终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趴在椅子上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痉挛一边轻声啜泣。 蒋崇安把那作案工具拔出,流出的精液被他全数抹到小孕妇的屁股上。他倒是穿戴整齐,容霜的样子反而想遭受了多少次的凌虐一般,臀肉上尽是红色的掌印,和腿缝里流出的液体相得益彰。蒋崇安则是将将被挑起性欲,把人的睡裙放下,抱着凄惨的小孕妇上楼去了。 难逃(强制验孕/耳光) 蒋崇安摸到湿透了的裆部时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话成为了圣旨,在容霜的举止上降下桎梏,任凭她再怎么被情欲折磨,都不可能违抗。 她臀上的痛楚仿佛还能隐隐察觉出,脖颈被勒到窒息的感觉再也不想体会。 容霜的内裤被挑开,黏糊糊的分泌物糊了一整个阴道口,蒋崇安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仿佛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迎上去,竟然生出了把男人大掌吞进穴内止痒的心思。屁股下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容霜坐在隔板上,分着双腿费劲地磨蹭着身体。蒋崇安的拇指擦过她的阴蒂,那枚小小的海绵体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到充血,挺立在湿软的穴口。 容霜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但她变成了永远欲望饱胀的样子。蒋崇安咬着她腮上柔软的婴儿肥,变态一般吮吸着她仍旧幼嫩的皮肤。 蒋云舟已经三岁,再过段时间也要去上幼儿园了。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容霜平坦的肚皮,像抚摸小兽一样爱不释手,一些邪恶的想法早就已经在脑海滋生。 银丝从嘴边垂落,容霜贪婪地凑上前去吮噬干净,想要索吻时却被蒋崇安开口打断。 霜霜,再生一个好不好。 勃起阴茎已经被她压在身下,那滚烫的性器似乎变成了刑具,蒋崇安的话语则是裁定的审判。容霜几乎是弹跳起来,却被蒋崇安握住腰肢,狠狠按到床上。 铐子叮当响,在床头特制的金属环上扣住。容霜尖叫着反抗,却被蒋崇安死死捂住嘴巴。 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仿佛在隔空与容霜啜吻。 嘘—— 孩子们都在,太吵了。 那根发烫的东西裸露着滑到洞口,蒋崇安挺着身体再一次逼近。排卵期前后他总是会做好保护措施,容霜身子本来就脆弱,除了自己配的那些东西,蒋崇安不再让她服用任何对身体不益的药物。 这是实打实的婚内强奸。尽管已经在此前做好了开拓工作,被插入的时候容霜仍旧痛到挺起腰身。 蒋崇安知道在他的警告下,容霜不可能再叫出声来,他只是压低了身体,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狠且激烈地冲撞起来。 容霜的嘴巴快要咬破,她湿润的眼睛对上蒋崇安沉郁的双眸,目光交接之处产生不了任何情感的共鸣。身体耸动间,泪水也随之滚落。 蒋崇安在家工作时,容霜几乎日夜被他奸淫。 连坐在办公椅上,蒋崇安都要把容霜放在怀里,用棍棒一遍遍搅拌着爱妻的甜蜜。 容霜不想配合,身体却又受不了引诱。起初只是插在身体里的阴茎,被性瘾加身的女人当成了按摩工具。摇晃的腰肢和呻吟的声调都在宣示,蒋崇安是这场冷战的赢家。 荒淫无度地连续度过了几周这样的日子,容霜终于还是等到了不愿听到的消息。蒋崇安把着她的腿去揉她的尿道口,用牙齿撕开包装把验孕棒抵在上面。 不相信就再测一遍。 容霜的一只腿搭在蒋崇安的臂弯,左脚脚腕则被死死扣住。床单上还留着两人疯狂的性事后余下的体液,和被单乱作一团。 容霜尿不出来,尽管膀胱已经有了汹涌的尿意,但是她无法做出在床上放肆排泄。 蒋崇安靠在床头,看着容霜抗拒地躲回自己的怀里,泪眼几乎埋进自己赤裸的胸膛。 不想测就挨操,我无所谓。 就在他想要扔下验孕棒把人按回床上时,容霜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靠回他的胸口,在他的注视下迟钝地打开双腿。 蒋崇安的手指相较于女儿娇嫩的小穴是粗糙的,他的拇指在肉缝上抚摸片刻后用两根手指按住阴蒂和尿道,缓慢揉搓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容霜托到腿上,力度一点点加强。 没关系,慢慢来。 隔着凌乱的发丝,蒋崇安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他的吻落在脸颊上,容霜张着嘴躺在男人肩头吐息,迷离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容霜抓着人臂膊的手掌微微用力,蒋崇安了然。 验孕棒再次被按在尿道口,半秒钟后,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 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容霜看着塑料棒里的两条杠,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她安静地接受这一切,却无法做到期待它的降临。 蒋崇安胸口的肌肉上还留着容霜手指的抓痕,他撩开容霜潮湿的碎发,捧着她的脸蛋一遍遍亲吻。 生个女儿,嗯?女儿跟你一样可爱。 容霜的手掌锤在他的胸口,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却还是被锁进怀里。 我不想……我不想…… 她仅仅只有二十多岁,却要迎接第四个孩子的到来。容霜本就惧怕生产,现在只剩下焦虑。 蒋崇安分开她的双腿让人坐到自己怀里,潮湿腥骚的空气里,很快又响起缠绵的水声。 蒋崇安哄骗她生女儿,自己却深知这是不可能发生在容霜身上的事。直到几个月后孕检,容霜无意间得知真相,理所应当地爆发了更激烈的矛盾。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蒋崇安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却被她砸过来的衣服纽扣刮到眼角。 霜霜。 蒋崇安的眼镜在进门时就已经摘下,面对着逆光爆发的小妻子,他微微眯眼,反手把锁拧上。 容霜托着肚子叫他滚出去,他只是挽了挽衬衣袖子,然后一步步逼近。 你滚!滚开!!! 蒋崇安把她逼退到角落,容霜的身体几乎被埋进窗帘里,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托住。蒋崇安摩挲着她的脸蛋,弯腰和她对视。 不可能有女儿的,这辈子你都怀不上女孩儿。 容霜偏头躲开他的手掌,再抬眼时眼里带上了愤恨。蒋崇安觉得很有意思,很多时候他喜欢容霜跟他较劲,甚至有些享受。看着她对一切真相藏怒宿怨,然后在自己面前扑棱着翅膀气急败坏,他的心情只会愈发愉悦。 霜霜,就算是儿子,我也没那么喜欢。 容霜当然知道,蒋崇安对儿子近乎苛刻的要求和严厉的教育手段让她都有些难以接受。她无法理解蒋崇安为什么对让她生育有这么重的执念,既然不喜欢孩子,为什么一次次强制她生产。 你不想怀孕,我知道。 但是孩子是你生的,你会很爱他们。 容霜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些话,她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要阐述这无意义的事实。但当蒋崇安说到“爱”,那个被他咬到有些扭曲的字眼,突然就像把她敲醒。 年长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控制欲,摸着她脸颊的手指甚至都有些用力。容霜对他近乎贪婪的目光中沦为猎物,很快又要被拆吃入腹。 她想起十几岁时怀上蒋云恩的时候,她计划着逃跑,却在蒋云琛的哭泣中束手无策。她挺着大肚子,一狠心带着两三岁的小孩坐上出租车。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被抓回。通过蒋云琛儿童手表上的定位,蒋崇安抓到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简易的民宿内,年轻的母亲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像宠物一般被男人抱出门外,垂下的手腕上还有红色的捆痕。 那个俊朗的男人似乎太过擅长运用自己的假面,礼貌的微笑和儒雅的风度总是拿捏地恰到好处。但容霜只有容霜见识过他的变态手段,心存惧怕也无比憎恶他的虚伪。 容霜即将分娩,但仍旧承受了他的怒火。刑室昏暗的灯光下,赤裸跪地的孕妇双手被束缚。蒋崇安的语气风轻云淡,下手却越来越狠厉。容霜的脸被一下下的耳光抽到微偏,仍旧倔强地不发一言。 双颊红肿,被按在落地镜前发狠地操弄。年轻女孩本不应该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不应该是囚鸟,也心存希望能飞上蓝天。 很久以后的某天,蒋云琛仍旧自责地在她怀里哭泣。他甚至注视着蒋云恩安静的睡颜,认真地对容霜说,妈妈,你逃吧,不要管我和弟弟,你逃吧。 他不忍心看着母亲被阴晴不定的父亲掌控。被玩弄的年轻妈妈精神都要崩溃,却还要认真做生产的机器。 逃不了了,容霜清楚地明白。 即便没有血亲的羁绊,容霜也无法从男人手中逃脱。这是穷尽一生的监禁,需要用余生来偿还。 失禁(协助排尿/sp/舔逼) 蒋崇安勒令她跪在桌边反省,连带着把汤药灌了进去。晚餐时阿姨做了补身子的汤药,劝说她喝了好几碗,此刻肚子里只剩下汤汤水水,尿意憋都憋不住。 崇安……憋不住的……能不能…… 不可以。 她本来是想问能不能找个东西塞一下,她可以继续跪着反省。 蒋崇安冷漠地回应他,继续投身工作。 四十分钟太过漫长,久到容霜怀疑再继续下去膀胱会坏掉。蒋崇安终于关闭电脑,把她抱进怀里。裙底的肉棒被握住,蒋崇安嗤笑她淫荡。 霜霜,憋尿都能憋硬吗。 容霜低下头,羞愤难当,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发烫的脸颊。 阴埠充血,有湿润的水渍渗出,蒋崇安划弄两下,放在鼻尖细嗅。 又腥又骚。 等到手指开始真正作祟,容霜才仰头,难耐地跌在他肩头。 蒋崇安衔着她的耳垂舔弄,三根手指直直插进穴中。拇指按压着肉缝里红肿的阴蒂,深深浅浅地抚慰。 容霜每每想开口,火辣辣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蒋崇安太清楚她想干什么,几次三番下来,容霜不仅膀胱已经憋到了极端,屁股也被拍得红肿。 蒋云琛稚嫩的声音传上楼,喊人给他的试卷签字。蒋崇安还不打算放过她,从抽屉里取出常用的那根粗大的硅胶刺进容霜阴道。 湿答答的内裤重新被套在屁股上,兜住了沉甸甸的橡胶底坐。 去给琛儿签字,回来再说。 容霜走进儿子的卧室,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她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蒋崇安没有打开电源,阴道里的东西因为行走而挤压碰撞,弯曲的身体碰上她敏感的一点,她几乎是跌在了蒋云琛身边。 妈妈,你发烧了吗。 蒋云琛的小手抚过她被汗液打湿的头发,碰到她的脸颊一片火热。 容霜勉强地挤出微笑,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 没有,妈妈打扫了一下房间,有点累。 蒋云琛不再怀疑,在容霜强撑着签完名字后扑进她怀里问她自己乖不乖,考进了全班前三名。 蒋云琛因为感冒请了一周假期,回到学校就参加了期末考,他是真心想得到母亲的夸赞。 容霜圈写他小小的身体,被他兴奋的语气野带动着有些激动。 琛儿怎么这么厉害,连妈妈都很佩服。 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开始突兀地震动,容霜才从儿子房间抽身,跌跌撞撞地爬上楼去。 房间门被猛地带上,容霜背靠着书房的木门滑落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往蒋崇安脚边爬去, 崇安……崇安……我实在不行了,关了它,让我尿好不好,求求你…… 蒋崇安半晌才分给她一个眼神,皮鞋探进她的裙底往腿间挤去。 容霜二次生产后曾经有过少量的失禁,但好在医治过后没有留下太大的后遗症。他还记得小女孩趴在自己怀里寻求安慰的样子,她有多厌恶生产,蒋崇安就有多在意这其中的乐趣。 容霜年纪不大,但已经完全学会了怎么去做一个母亲。尽管蒋崇安已经不会强迫她给蒋云恩喂奶,她还是会乖乖地在孩子哭闹时从奶妈手里抱过,然后温顺地授乳。 她改不了口。 蒋崇安说,换个称呼。在外人异样的目光里她叫他丈夫,但这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在情动之时她仍旧放肆地吟叫,乞求亲爱的父亲能够怜爱她。 蒋崇安抱她进了卫生间,对着洗漱台以把尿的姿势分开容霜的双腿。拔出腿间塞着的东西,却没有迎来意想中的画面。 容霜满肚的尿意竟然怎么都排不出来。 她捂着嘴巴崩溃地出声,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崇安,坏掉了,坏掉了…… 蒋崇安少见地安慰起她来,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找来工具。 尿道棒插进体内,蒋崇安另一只揉起她的尿孔和阴蒂。不过片刻,高潮伴随着滚烫的尿液汹涌喷出。尿液夹杂女阴里的热潮飞溅,黄色水柱直直往男人身上去。 蒋崇安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被妻子的体液沾染会让他更加兴奋。衬衣的下半部分几乎被淋透,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蒋崇安拿着尿道棒的手掌已经被淋湿,那张开的双腿还不断有尿液喷出。 容霜看着他摘下手腕上被淋湿一半的手表,连同眼镜一起扔进空荡荡的水池里。金属物品和瓷面碰撞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容霜紧张不已。 蒋崇安挽好了衣袖,双手撑在她的双腿旁,附身凑了上来。男人先是伸出舌尖在那块湿淋淋的艳红色肉唇上舔舐一下,紧接着喷出的余尿就滋在了他的脸侧。容霜偏过头羞耻得想要贴到墙面上,在水池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散落的头发几乎早就被汗水湿透,变成小小的细缕黏在肩头。 蒋崇安抬眼,还是与她发丝下惊慌的视线相撞。容霜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她想要拒绝却深知拒绝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她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却又被耻辱心折磨得羞愤欲死。 男人的脸无疑是英俊的,那美带着绝对的侵略性,许多人都这么讲。商场如战场,商战则形同刀尖行走。蒋崇安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圈内外人尽皆知,却仍旧有大把的人被他的表相所迷惑。 这样俊美的男人,如何和商业刽子手联系到一起。 容霜曾几何时也被这外貌所欺骗。 她也时常想起幼时依偎在蒋崇安怀里哭闹撒娇的日子。那时候她太小了,该不会察色,否则就不会忽略周遭人对这一切和谐相处所表现出来的惊恐。 以至于后来她终于长大,也终于在蒋崇安不懈的催熟中滴落第一滴甜美的汁水。才终于明白她所谓的家是怎样的囚笼,一旦踏进,谈何逃脱。 蒋崇安对她挥下第一道鞭子,那道预示着光明的大门就已经紧紧合上。 容霜不知道父亲为何性情大变,那张平日里和蔼英俊的脸会在黑暗中变了颜色。他粗重的呼吸从自己的身体上掠过,在胸口,那张脸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吞吃入腹。 和平日全然不同的甜言蜜语,化作绯色的毒液,把她紧紧包裹,最后沉入无底的深潭。 潮湿(强制/舔逼) 仅仅只是在中学时住宿过两年,蒋云琛在第三个年头安稳地回到家中,一切就好像不一样了。他已经过了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年纪,确切地来说自从蒋云恩上学开始,上中学后的蒋云琛就明显被照顾不暇。容霜从前还会拉着他的手去安抚他,腾出时间去给他讲故事。可第三次怀孕把容霜打击得快要崩溃。 生产过两回,容霜再也接受不了大肚子。她求着蒋崇安去买避孕药,乞求他可以尽早地把胚胎扼杀。蒋崇安只是愉悦地坐在书房,一边办公一边守着年轻的妻子。她跪坐在脚边,声泪俱下地攀着他的双腿,做凄惨的控诉。 内裤被拽起,缠成条的内裤边勒进了穴口,那些软肉被按压着摩擦。手指顶弄间,布条已经被塞进阴道里。容霜扭着屁股想要去拽出来,却被按住双手,被动地在穴口揉搓起来。 直到那嵌进肉缝的布料被濡湿,容霜跪在蒋崇安的身边,再也忍不住欲望,贴上去索起吻来。 直到夜深,蒋崇安才抱着力竭的妻子从书房出来。容霜脸埋在他的怀里,抓着他领口的手指还在发抖。在客厅等了一晚的蒋云琛,还揣着故事书在等待母亲像从前一样给他讲故事,妈妈说过了,只要是周五和周六,她一定不会缺席。 蒋崇安把追上楼来的儿子堵在门口,在他的质问声中也毫不妥协。把保姆叫来后就合上了门,只留给他一个漠不关心的眼神。 容霜的手腕快要挣出痕迹,在听到蒋云琛的哭声后更是焦急地快掉下泪来。蒋崇安把那条湿答答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口腔,混合着嘴巴里为丈夫口交后残留的精液,被一同用作封口的工具。 直到门落了锁,她才心如死灰。蒋崇安在他面前脱掉上衣,翻出顺滑剂开始进入正题。 容霜已经忘记上次肛交是什么时候。蒋崇安没有因为怀孕就轻易放过她。简单的润滑过后,阴道里塞进跳动的硅胶棒,蒋崇安则按着她不安分的大腿,直直地插进肛门。 容霜的眼泪决堤似的涌出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耳边,胸口,腋下挑逗地舔弄。蒋崇安结实的肌肉发力凶猛,耻骨被他的手掌摩挲,另一只手却在一下下捣弄着硅胶阳具,手指不时地揉按她的阴蒂,容霜一万个不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喷出水来。 她的皮肤仍旧是少女这般年纪该有的稚嫩,在暗灯下发出瓷白的光。容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肉棍搅拌蜜穴的速度比打桩的机器还要用力。肉臀被顶到弹起,甩下淋漓的水滴。 容霜的肛门同样敏感,尽管没有高潮点,但摩擦内壁产生的快感比常人更加剧烈。她记得蒋崇安抱着后穴凿玉势的自己,在她疼痛的呻吟中哄她入睡。蒋崇安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几张能插的小嘴调教了个遍。 霜霜,如果你想被插坏,尽管反抗。 大股清澈的液体洒在蒋崇安充血的腹肌上,顺着他分明的腰线落在胯间的深林中,蒋崇安的眼神晦暗,却在下一秒发力,把已经虚脱的容霜抱起,按在床头更加快速地干起来。 夜深了,她挂在蒋崇安身上耸动着身体,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红着眼只剩下悲伤。 周六的故事会,又要缺席了。 第二天,容霜高烧,蒋云琛又丢失了一次睡前故事。可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了听母亲讲故事的机会。 蒋云琛已经好久没见到容霜穿短裙。 在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穿各种漂亮的睡裙。那些裙子大多数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柔软的胸脯。他最喜欢趴在那样的母亲怀里,被她香软的气味包裹着,那是记忆里妈妈的味道。 今天罕见的,容霜换了一件短款的睡裙,似乎一弯腰就能把屁股完全露出来。 她的身体一直是丰腴的,尽管乳房在蕾丝胸托中摇晃着呼之欲出,挺翘的臀几乎腰把丝绸裙摆顶起,腰肢和手臂却仍旧纤细。 容霜似乎有些局促,站在椅子旁半天不肯坐下。 妈妈坐呀,我要和你挨着坐。 蒋云恩马上要上初中,应该会和蒋云琛分进同一所学校。他这几天没有见到容霜,兴奋地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蒋云舟则坐在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位置,一个高高的儿童凳上,正抓着勺子把米饭往嘴里送。 容霜无法形容坐在凳子上时的感受。黏糊糊的精液和身体仍在不断分泌出的粘液糊在下身,和光滑的椅子接触,尿床一样的恶心感油然而生。她提起筷子,怎么都没有食欲。 蒋崇安罕见地没有催她进食,只是在晚餐后再一次把容霜堵在卧室。 今天……做过了…… 蒋崇安抬眼,只是笑了笑。 霜霜,已经把跟我做爱当成任务了吗。 漱口水的清香中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容霜这一刻只是在想蒋崇安为什么抽烟,一时间忽略了男人的话语。 等她再稍微回神,身体已经躺在了床上。蒋崇安把眼镜扔在一旁,俯下身体撩开了她的睡裙。 那些令人恶心的体液仍旧糊在一起。勒进穴内的内裤被扯出,很快也浸泡在了其中,黏糊糊地包裹住了阴户。容霜极不舒服,她伸下手来却被扣住。蒋崇安的举动几乎要把她搞崩溃。 他低头含住了容霜湿乎乎的下体。 他的口腔包裹着妻子柔软的小阴户,隔着内裤用舌尖勾勒着肉缝的方向,大口地吮吸起来,甚至发出了刺耳的口水声。 容霜抗拒地发出声音,却让男人更加兴奋。她只觉得蒋崇安吮吸和吞咽地更卖力,几乎要把自己的阴部吃进嘴里。手指拨开内裤,舌尖直冲着阴道口钻去。容霜阴道里分泌出的一股股液体被男人吞进口中,速度之快用力之大,连阴蒂也被舔得发麻。 身体被拖拽着往下,蒋崇安靠近她脸颊时,容霜已经变得泪眼朦胧。她张着嘴巴微微喘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含住了嘴巴,腥甜粘稠的液体被渡进嘴里。蒋崇安舔舐着她的口腔,恶意扫过她的上颚,那些液体因此被容霜尽数吞下。 容霜的反应理所应当地惹恼了蒋崇安。他用手掐住还在干呕的妻子的脖颈时,没有丝毫犹豫。容霜的脸渐渐涨红,她双手用力地去抠男人一点点收紧的手掌,双腿胡乱地蹭着床单。蒋崇安看着她吐着舌头涨红脸颊和双眼的样子,几乎爽到身体颤抖。 就在容霜濒临窒息时男人微微松开手掌,摩挲起她的脖颈。蒋崇安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再次用力地挺进容霜的身体。 容霜被顶撞得快要碎掉,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无比恐惧再次到来的窒息感,用几近嘶哑的语气发出哀求。蒋崇安的脸一点点靠近,他的身体完全笼罩着妻子娇小的躯体,开始低头认真地啄吻身下的女人。体液和唾液交织,汗渍从男人的鼻尖滚落,这样受难的时刻,谁还会在意那张脸有多漂亮。 等到一切结束,容霜已经像失去灵魂。她被蒋崇安抱在怀里,淫液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地落下。蒋崇安的肌肉已经完全充血,抱起她几乎像抱起一堆轻飘飘的羽毛。 快要走进卧厕时蒋崇安突然停住,容霜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却跟着停顿的步伐一紧。 右手边是浴室入口,左手边连接卧室与走廊的门。 是不是应该让孩子们见见你现在的样子。 容霜的脚趾几乎是瞬间蜷起,颤抖的脚背上还带着蒋崇安留下的吻痕,与遍布全身的红色印记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乖顺地攀上蒋崇安的脖颈,痴痴地啄起他的下巴。容霜一边讨好他,声音也很快带上了哭腔。 她不应该这么怕的,哭的原因也并不只是惧怕失态,只是不想再重蹈和蒋云琛关系恶化的覆辙。 副本:落魄千金1(强取豪夺/囚禁) 副本会在标题标注,没有标注的就是主线。但其实没差,没什么剧情可言,单独看也毫不影响。 感谢催更,是对我变态的一种肯定。但我确实最开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醒脾写的,希望能和更多爱好相同的人一起交流病情而已,能被喜欢我很感谢。 在微博看到有人吐槽我的文了,是因为我偷偷去搜看看有没有人推荐来着,虽然只有一个吐槽的。哈哈哈哈不过我很理解,我很变态,请不要骂我呜呜呜。 容霜还记得那个下午,她提着书包跑进房子,鞋子还没来的及换,就撞到等在门口的一行陌生人。紧接着,父亲和母亲的呼唤从会客厅传来。 她把书包递出去,穿过玄关急匆匆地客厅,紧接着,撞入一双陌生的双眼。那是她第二次见到蒋崇安。 她心里急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债主找上门来,父母是否受到了威胁。自从父亲的公司出现经济危机,父亲和母亲四处奔走,对她都有些无暇照顾。 她像只小雀一般飞进家门,却在一行陌生的视线中停驻了脚步。要不是在人群中看到了父母,她险些以为自己走到了陌生人家中。那为首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里还带着未去的笑意。直到看见自己,男人更显得愈发愉悦。 她花了很短的时间去消化这一切。在父母犹豫地讲出口,并委婉地告诉她,如果不想离开家,那就再…… 我愿意。 容霜打断了母亲讲话,她从前是很懂礼貌的。母亲紧握着她的手猛地一攥,却被她抬眼时坚定的目光摄住。 我愿意同蒋先生走。 蒋崇安打量她的目光突然就改变了,眼中的笑意似乎更加明显。他嘴角上扬,低头的瞬间把金属镜框轻轻托起,再次抬头,视线直指容霜的双眼。容霜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那眼神让她联想到自己最怵的一种动物,蛇。冰冷,充满侵略性。 今天是她的生日。 尽管这些天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以及对摇摇欲坠的家业产生的源自心底的恐惧。好不容易存了一些想要放松的心思,却被不速之客打到措手不及。 过来。 在未知的事物面前,人总是会充满戒备。容霜的脑袋似乎还在疯狂闪跳对策,却在男人再次开口时不自控地抬起了双腿。 被母亲握过的那只手掌心还在溢出汗水,紧接着另一只手就被男人牵起。 霜霜,还记得我吗。 寻常人家的孩子可能对蒋崇安一人不甚了解,但在父亲反应中以及父母紧张的介绍下,她已经完全明确眼前人的身份。 在HK,蒋崇安被称作商人,可做的,却不止生意。 容霜没有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布满汗渍。直到蒋崇安抽出手帕,轻轻擦拭她的掌心,容霜才被像惊到一般回缩自己的手掌。那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伸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囡囡。 紧张么,点会流咁多汗。 在此前的十多年里,她从未同父亲兄长之外的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奉行的与异性相远离之主张也被蒋崇安轻易打破。 几个月后,容父容母得到了容霜生病请假的消息。起初只是单纯挂记,因为人还在病中,电话也没通。谁知几周后都没有回音,之后才收到需要在家中静养的通知。容父想要去把孩子接回,得到的回应却是,蒋先生已经给容小姐办理了休学手续,相信容小姐在蒋先生身边比回到家里更方便治疗。 这是什么话。 几次三番被拒绝与孩子交流,容母一度伤心欲绝,痛斥丈夫做了愚蠢的决定。几天之后,容霜打来了第一通电话。 她带着好似风寒后的鼻腔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容母落下泪来。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女儿在那边好不好,生病要不要紧,她挂住得紧。 容霜一一应答,并让她放心,交代自己一切都好。 电话刚挂断,手机就被身后的人截走。容霜受惊转身,却被人握住手腕死死按在墙上。 被吻住时她仍旧抗拒着挥动四肢,但是成年男性的压倒性姿态让她动弹不得,没过一会她就憋红了脸。再次被放开,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都被震痛。 蒋崇安捏起容霜的下巴,眼角的泪珠在她合眼的瞬间滑落,滴在他迎合而上的拇指上。男人一改初见时的端正姿态,在她面前时便会像现在一般化作贪欲模样。蒋崇安附下身子顺着她的嘴角一直吻到耳后。容霜的四肢已然瘫软,在跌倒之前被他的手掌托起,睡裙下的裸臀被男人的手指日子揉捏。容霜偏着头,颈间的黏腻伴着男人的喘息使她难堪地合上双眼,眼眶酸涩,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容霜因为逃跑未遂,才感染风寒。自从被蒋崇安从雪地里捡回来时便脆弱得不成样子,当天起就发起了高烧。 容霜曾在堂姐们的八卦中听闻过蒋崇安的名字,少女们口中的幻想对象几乎是完美的。却也会吐槽那站在遥遥顶峰的人好似永远不会同感情搭上线,一张好谈情的样貌,却从未传出风月事。 容霜想过,她会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也考虑过了蒋崇安这个年纪,或许只是把她当作女儿对待或者解闷的puppy,她只需要陪伴,旁的事无需过问。 但是被领到那间显然用心装饰完全的房间时,容霜开始迟疑。那房间同自己原本的卧室一样,带着小女孩喜爱的粉色调,装潢设计甚至更甚于自己原本的房间。 或许这些东西对她产生了短暂的吸引力,但那之后,便是长久的不安。她有一种自己将要被“关”在这里的错觉,这个房间或许就是原点。 直到定做的一大堆衣服被送到,大盒子里的睡裙吸引了她的注意。蒋崇安来得很及时,彼时她正拿起那带着蕾丝的吊带裙,带着好奇的眼神去打量。 穿上试试看。 男人神色柔和,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蒋崇安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就蹲下来与她平视,这过近的距离让她窒闷。那样的角度,金属框架的眼睛有些反光,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那双手再次落在自己的发顶,言语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那天,容霜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换上一件又一件的吊带睡裙。她有着属于孩童的贫瘠的乳房,与那些成熟的样式格格不入,蒋崇安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容霜后知后觉地有些不适,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接受他目光的洗礼,这简直是一件荒唐事。换到最后,她四肢都有些麻木,突然就不肯再往下脱,抬眼时潸潸落下泪来。 后来被蒋崇安诱奸,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跌进雪地,脚掌被冻得通红。 大门锁死,任凭她跪在厚厚的雪地里怎么捶打嘶吼,都无人应答。皮鞋踏雪的声音慢慢逼近,蒋崇安单腿屈膝,衬衣都是凌乱的。男人脸颊上还带着容霜留下的掌印,去掉镜框的脸色威严不减。 容霜死死握住大门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身体被他拦腰抱起,挣扎反抗几乎是浮游撼树。大厅中的佣人们沉默地匆匆忙碌,在楼梯上她拼命地去求助平日里熟悉的女佣——那个黑皮肤的年轻女人,以及和蔼的中年妇女。 她攀着蒋崇安的肩头,呼救声响彻整个别墅。 门锁落下,无人应答。 容霜忘记那段前戏有多长,她痉挛着被迫分开的双腿,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潮。蒋崇安咬着她的耳朵,手指蘸满药膏摩擦着插进她的身体。 囡囡。 你乖一点,就不会受罪。 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睡前的牛奶里可能存在什么。让她在梦回之际湿透了身体的,也能让蒋崇安的手指在插入时满意地称赞。 那些东西还算有用。 容霜入堕冰窖,下体在他的揉搓中喷出汁水。蒋崇安的身体进入她的时候她才迟钝地发出濒临窒息的尖叫,伴着被指奸后高潮后泪水一起放肆地涌出。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夜色变沉。 容霜脱力的身子仍旧挂在蒋崇安身上颠晃,葱白的小腿摇摇欲坠。带着齿痕的脚趾被精液裹满,落下滴滴粘稠的液体。 她知道,即便在那天自己不肯答应,蒋崇安也会靠着为难父母去威胁她,直至她就范。只是没想到父亲真的会在她和家业中做出选择。事实被摆放在眼前,像是被捂了很久的伤疤突然被揭开,连皮带肉,翻了个血肉模糊。蒋崇安逼迫她直面这一事实,她却久久不肯承认,只想着逃离。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父亲和母亲才会把我丢进恶魔的口中做交易。容霜终于在摧残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后她满意地认可了,认命地伏在男人的肩头,颤抖双眼默默流泪。 而后的几天,容霜每日只是跪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带着满身被凌虐的痕迹,病恹恹地数着晶莹的雪花怎样落在窗檐。女孩儿的臀瓣红肿,抬臀时隐约露出含在其中的药玉。晶莹的柱体像是凿进身体里一般,没有轻易滑落的意思。 容霜的嘴角撕裂,沉默着不肯再开口。相熟地女佣进门,看到床前跪坐的身影也只是发出惊恐的抽气声。容霜抬起眼皮,晃着叮当作响的铁链伸手,悬空的双手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瓷碗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滚出去。 蒋崇安的精液还留在她的肚子里。被夺去初夜还不够,他要容霜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怎样被巨大的死物侵犯,然后钉进身体把精液牢牢锁住。那药玉她见所未见,冰凉的柱体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撑坏,蒋崇安却丝毫不留情。 完全吞没那坚硬的粗物,哭到四肢发麻的容霜被他抱进怀里安抚,他则又变回“慈父”一般,哄着她入睡。蒋崇安后来又在她身上试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做工皆是精美上品。他不做解释,美其名曰,玉养人。 等到小穴被撑到足够接纳蒋崇安的东西,那药玉也就被替下来了。只是那更恶心的手段几乎要把容霜的命给夺了去。蒋崇安算盘打得好,不会容忍她自残又能一手掌握她的身心,日子久了,她也只能默默接受。 落魄千金2(强奸/药物改造/养穴) 抱歉每次更新都要好久,但是收到大家的留言很开心,有人评论就有很动力上线,谢谢大家!还有我想问,那个带星星的评分是不是收费文章才会有的呀,是怎么个评判标准呢? 容霜病得不轻。高热的身体却还要被迫接纳蒋崇安的插入,她一边红着脸剧烈地喘息一边咳嗽,伏在他身上汲取可怜的凉意。 因为病情一再反复,被抓回别墅后的一段时间都是高烧不退。蒋崇安每次去看她,容霜总是瑟缩在被窝里,只能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抽出,然后一点点贴近,交换苦涩的吻。 容霜哑着嗓子骂他,很快就被蒋崇安强奸式的插入干到鸦雀无声。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却被蒋崇安强硬地扯开手臂,手指直指她的喉口。 容霜被顶得身体颠撞,含着他的手指干呕,刚喝下去的中药在胃里翻腾。可怜的小女孩被病痛和恶魔一同肆意玩弄,高潮时张着的嘴角还残留着大片被带出的唾液,银丝垂落在乳房。容霜的眼神空洞,跌回他的怀里时,被插软的小穴瞬间被半软的性器贯穿,噗呲的水声溅起精水的飞沫。 强奸……犯…… 蒋崇安抱着他的姿势好像父亲抱着女儿。容霜跪坐在他腿上,赤裸的后背脊骨清晰可见,凸起的关节被蒋崇安用拇指轻轻摩挲。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儿的耳廓,一边不动声色地因她的辱骂勃起,又缓缓托着人的屁股抽动起来。 囡囡 你下面吸得很用力,叔叔很舒服。 容霜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阴道的急速收缩让蒋崇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他把人抵在床头,一手按在她的身侧,一手抬起她幼嫩的大腿,激烈地撞击起来。 容霜再也忍不住,她想放肆地哭却只能发出细碎沙哑的声音,带着被情欲灌满的喘息,像被寒潮摧打的花枝,夹杂着花瓣,簌簌地落了一地的雪。 - 容霜咬着口球,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每天被蒋崇安搞来的东西敷着,成长速度竟越来越快,很快变成了充水气球似的大小。浸满药渍的纱布裹了一圈一圈,乳肉两团之间慢慢被勒出缝隙。女孩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药劲上来只能倒在床边颤抖着落泪。 蒋崇安晚上来看她,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劲头。精油从肩膀上浇落,擦满全身,她则像个橡皮做的玩具被肆意揉捏。一场按摩还未结束,她托着沉甸甸火辣辣的乳房,又要迎合蒋崇安交合。 蒋崇安很满意这成果,高潮之后仍揉捏着两团软肉爱不释手。容霜的胸口像是被火燎过一般,一阵阵地胀痛,她只能攀着蒋崇安的胸口,手指扣在他的手臂上胡乱抓扯。蒋崇安并不生气,反而放任她在自己怀里放肆,并在她发出痛不欲生的抽噎时亲密地贴近,亲吻她的额头,把人紧紧收进怀里。 第二日醒来,朦胧之间容霜的身体又在被摆弄。等到完全清醒,蒋崇安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低头去看,纱布自己裹好了乳房,这次还捎带着下体。被浸透的药布从阴道穿过,连同臀部被整个包裹。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房间,药效还没有发作,她心情就已经变得烦躁。案头上的东西被她用脚蹬下,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头一回被允许下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头一次近距离呼吸到花园的芬芳。 -第三视角 容小姐被领进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大姐上中一的孩子年纪相仿,身高还未及蒋生的胸口。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身侧,被男人从车上牵下来,眼睛是澄澈雪亮的,那里面充斥着不安。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眼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直到我身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色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只是抿着嘴摇头,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姐再次站在我面前,我也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做梦。 睡裙的蕾丝抹胸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水球,弯腰俯身之间,挺翘的臀部下腿根的缝隙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美,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色。我为此悲叹,也清楚地明白是谁在里面下了毒。 蒋生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脸上出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唇舌打得火热,喘叫的声音稚嫩青涩却饱含情欲,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跳,也惶恐万分。 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物。 层层纱布从裙底抽出,湿答答的粘液和深黄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头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吟着,仿佛这些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乳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液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身体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欲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催下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体盖上被子,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道却仿佛浸透我的身体,再也抹不去。 落魄千金3(泌乳/舔逼) 这章有点短,但是考虑到剧情段落在这里断开是最好的。立个flag吧,两天内收藏量破310或者珠珠到160,连更三天。 容霜。 像是大陆人会取的名字。 我不断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思早已不在课堂上。 直到视线中的女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时我才反应过来。她葱白的手指在我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慌乱整理自己失态的神情。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课桌里掏出作业本,放在她的掌心。 她的瞳色很深,以至于看我时神色漠然,眼神却无端透露出无辜感。 净系你觉得边个无辜,小妖女。 我不止一次听过这话,每次都烦闷无比。漂亮的女生总是受到最大的恶意,更何况那是容霜。我在对方说出小妖女时差点暴走,即使是最好的兄弟,我也差点将其按在桌子上暴揍一顿。 来拉架的人在上课铃响起的瞬间一哄而散,我理所应当地被叫出教室。在从课桌前起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神又飘到了女孩的背影上。她乌黑的长发绑了高高的马尾,发尾微微卷曲,长度落在肩胛骨的中央。 容霜在转学来的第一天就成为了大家的焦点。我并不认识人群中被围观的男人,也部明白什么事能让董事会的老头们大动干戈。 但容霜的名号在这天就已经彻底打响,她确实也足够让我像大部分人一样产生异样的心态。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到在千金小姐扎堆成群的贵族中学都有些特殊。 我走出教室,隔着窗子站在与她平行的位置。少女回眸的瞬间,我的心跳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随风飘动,掷地有声。 容霜的衬衣根本搂不住乳房,扣子也只能扣上腰边的两颗。她还在裹胸就被蒋崇安的外套蒙头盖住,拦腰抱出车门。绒丝袜裹着她的小腿,盖过了膝盖,打造精致的小羊皮鞋晃晃悠悠。马尾已经被碰散,绸缎似的长发飘动,发丝盖住她大半张羞红的脸。 佣人的问候还没听完,门内婴儿的哭声就已经传过来。蒋崇安忽略了等在客厅的保姆,从哇哇大哭的孩子身边经过,抱着人径直上了二楼。 蒋生! 蒋崇安把人扔在床上,在容霜起身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书包和外套一并被推到地板上,容霜则是一副袒胸露乳的样子,落在蒋崇安眼里只剩下风情一片。 孩子在哭…… 容霜的乳房紧擦过他的衣服,又开始漏奶。蒋崇安手指已经钻进她的裙摆半天,灵活地抠弄着湿润的内裤。 容霜几乎是把人推开的,她抬起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下巴上的银丝,拢了拢衬衣就夺门而去。 蒋崇安下楼时就看到容霜正跪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喂奶,旁边还有几个低头干活的佣人。 客厅里的人是被遣走的,蒋崇安像是生气了,走到她面前时低气压得很。 囡囡,咁快就学会做起妈咪。 蒋崇安弯下腰,用拇指擦掉她嘴角残留的液体。明明还在笑,却让容霜起了一身的寒意。 喂完奶到三楼去。 容霜在他靠近时微微偏头,闭眼时唇角覆上温热一片。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蒋崇安起身时猛地抓住他的手指。 Daddy…… 蒋崇安的眼神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飘到被牵住的手,容霜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正在笨拙地挑逗他。 我下底好唔舒服,想daddy……用口食…… 怀里的小孩仿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含着乳头的嘴巴有些用力。容霜闷哼一声,迅速恢复双手怀抱的姿态,低头不再看他。 容霜大多数时间都对他用敬称,除非是在床笫之间,有时甚至要蒋崇安逼迫她才肯松口叫上一句“daddy”。他怎么不理解女孩的心思,饶是如此火气仍旧消了一半,开始存了捉弄她的心思。 食边度?宜家发姣都唔分地点? 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裙摆,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小穴就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容霜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挑逗,尽管已经流了一波又一波淫水,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很快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几乎是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 好骚,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淫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淫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骚味儿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骚穴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穴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 落魄千金4(指奸/婚纱/木马放置) 文档太乱了,可能后面会微调一下,会在更新前面和大家讲的。还有谢谢大家的留言,还有长评论,我很喜欢看大家给我说话呜呜。确实这篇文放在po也算是重量级的变态了……我不会写很多非常用力和疼痛的性爱,只会让它整体显得很淫秽。女儿就是在这种粘稠的调教中变得畸形,她永远长不大,永远淫乱,永远无助。 容霜上车后就被人拖进怀里。她没想到蒋崇安会有空来接她放学,被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吓得不轻。 蒋崇安托着她的双腿从背后圈住容霜,在她回头的瞬间捏着她的下巴同她接起吻来。制服外套被扔在一边,容霜的领结也被粗暴地扯下。 白色的裹胸终于可以被解下,容霜背靠在他的怀里,低头时豪乳正从解开的束胸里跳出。 今天有冇人发现。 蒋崇安开始把玩她的乳房,容霜尚在哺乳期,不一会儿奶头就流出乳白的液体。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崭新的戒指,手背上的青筋在用力时尽显。 这是一双上过杂志的双手。HK的娱闻记者胆大包天,描述这双手的词汇堪称露骨,甚至在配图的结尾用戏谑的语气打黄腔。彼时蒋崇安正在办公,看着她从一堆少女和娱乐杂志中爬起,视线盯住自己的双手不放。 蒋崇安把手插进她的嘴里时还在笑着问她。 好睇乜? 容霜不置可否,片刻后她已经被蒋崇安修长的指节插到喉口,泪水盈满眼眶。 插在你嘅逼个阵时更好睇。 容霜回神,才发现蒋崇安已经提问过一遍。她懵然侧头,蒋崇安潮湿的嘴唇准确落在她的唇中。 婚戒,响边度。 容霜指了指书包,接着又继续同他接吻,很快在蒋崇安的手里喷出奶来。 什么婚戒,她哪里到适婚的年纪,一切结婚的假象不过是蒋崇安为她量身定做。 她那时已经怀有几个月身孕,被蒋崇安哄骗着穿上婚纱,在别墅的花园里,蒋崇安与她举行隐秘的婚礼。头纱被掀起,容霜的脸色苍白,眼底却是通红一片。 蒋生,你在犯罪。 蒋崇安扣住她被丝绸手套裹住的手指,十指相扣间亲密无间,竟也仿似爱人。 他听了容霜的话笑出声来。他天真的小妻子,仰着稚嫩的脸蛋说出这样梦幻的话语,让他不知如何去回应。 腰身被包裹得严丝合缝,背后的绑带是蒋崇安亲手系上。容霜还没到会憧憬去穿上婚纱的年纪,尽管那公主风的华丽大摆几乎符合所有女孩的幻想,她却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蒋崇安让她试婚纱时对她透露过价格,这条定制款裙子几近穿了一套房子在身上。蒋崇安看了倒是满意,摸着她的下巴问她喜不喜欢。 蒋生,求呷你,几时肯放我走。 容霜紧张时粤语讲得磕磕巴巴,蒋崇安握着她的腰肢同她在音乐里起舞,丝毫不在意她防线崩溃的眼泪。 没有新娘会这样狼狈,容霜想。平和的假象被打破,蒋崇安在花园里就对她下手。长条竹棍被塞进嘴里,两端的绳子把她的脸颊勒出痕迹。彼时容霜双手已经被拷在身前挣脱不开,逃跑的过程中更是不慎踩到裙摆摔到地面。 蒋崇安耐心地为小新娘打扮,佩戴各式花哨的工具。口枷之后,轮到带着牵引绳的皮质项圈。容霜的眼睛也很快被白纱盖住住,不安眼泪很快将眼罩浸湿。 铃铛叮当响,她在蒋崇安起身时被迫抬头。口水顺着下巴低落,在峰峦沟壑处聚集。男人的姿态居高临下,衣着华丽的公主却只能卑微地俯首称臣。 蒋崇安扯动牵引绳,引导她跟着自己一步步“走”进门。短短的路程消耗了太多时间,等够到别墅的台阶,容霜已经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被蒋崇安一手养熟的阴穴已经泛滥,裙摆下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按键声响起,一早就塞进阴道的东西顶着宫口震动起来。 她再也爬不动,趴在地上挣扎着呜咽。 蒋崇安挽了牵引绳蹲在她身旁,装模作样地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容霜不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目光在打量自己,隔着白纱她眼睛紧闭。这样耻辱的姿态,她一刻都不想让人多看。 晚上喂完奶,容霜差点在浴缸里昏睡过去。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脑袋靠在缸沿,枕着手臂打瞌睡。蒋崇安把她抱起来的瞬间整个人都清醒,容霜整个人被往上颠了一截,窝在蒋崇安怀里仅仅只有娇小的一团。她勾着蒋崇安的脖子,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上,差点又要睡过去。 浴巾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盖住,蒋崇安为她吹头发时,还不忘掂着她湿透的卷发造型。 好靓女。 还没反应过来,唇角就被轻啄一口。 面对容霜,蒋崇安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这朵玫瑰是自己一手培养的,她从青涩到娇媚的个中百态都被蒋崇安一一看遍。这样漂亮的金枝,他无法不赞美。 容霜爱低头的毛病早就被他治好,此刻红着脸抬眼望他,眼睛好像含了一池秋水。 那时蒋崇安总会用拇指抵在她的下巴上,仅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纤弱的脖颈。 唔要耷首,看我。 有乜好怕丑嘅。 蒋崇安在三楼房间的落地镜前操她,从身后扣住她的脖颈,一面插她的口腔一面勒令她睁眼。 看镜子。 再耷哈脑袋,绑你在哩度。 容霜的脸已经烫到像是发烧。她看着镜子里流着口水甩着乳房的自己,像是母狗一般大开双腿,简直是丑态到难以接受。 不…… 蒋崇安说到做到。几天后容霜就被锁在刑室,面对着镜子的三角木马上,女孩被臀下的按摩机器操到神智不清。剧烈抖动的双臀飞出的淫液,像是烂熟的桃子被人为地攥出汁水。 容霜的下巴被皮带扣住,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浪荡模样。乳房被按摩器吸住,连着腹部和脚底的金属贴片,无休止地高频震动。 她几乎被绑了整整一个夜晚,喷出的体液把脚下的地毯打湿。天微微亮时蒋崇安穿戴整齐开了门,容霜的四肢挂在铁架上,手掌充血。腕部早就被磨得通红,差一点就要破皮流血。身体濒临脱水,几近晕厥。 嗜爱低首,咁下看有冇看清楚? 容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发麻,蒋崇安掰着她的腿冲洗她红艳艳的穴时她都无动于衷。乳头被吸到坚硬,乳晕也变成深红,颜色一时难以消弥。任凭他怎么哄说,容霜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清理完身体后就昏睡过去。 也就自那天起,容霜同他做爱时不再一味地低头,更多地去迎合蒋崇安的索取。旁人眼中的小姐,则像是变得冷傲了许多,让人不敢猜想其他。 落魄千金5(吸奶/异物/放置) 因为粤语太塑料了,效果和反应不是很好,存货更完以后popo这边就换普通话了,鞠躬。 学校第一次打来电话问校服尺寸时,容霜还没有怀孕。那时候的娇乳已经有了成熟的形态,软肉都可以溢出蒋崇安的指尖。容霜的胸口缠着被药渍浸泡过的纱布,跪在他的腿间求他垂怜。蒋崇安回电话时她则埋在男人的腿间,含着他的阴茎努力吞吃。 少女的双眼湿润,散发着明亮动人的光。粗长的阴茎在她的口中进出,纤手伸进密林深处,扶着那肉棒口交得十分耐力。 她那时想,只有上学,才有出路,才有逃离蒋崇安的可能。 容霜那天异常乖顺,却成了蒋崇安欺辱她的理由。 穴里的纱布顶到宫口她都一声不吭。跪着的双腿明明已经颤抖不停,却克制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到甬道被粗糙的药布塞满,剪刀的声音响起,容霜才在他的指令下跌回床上,汗流浃背。 药物发作时瘙痒和疼痛在被塞满的身体里汹涌,只是翻身都会感到小腹中的胀痛。 容霜半夜被情热催醒,赤脚裸体跑去蒋崇安的卧室。明明身体被塞满撑得不行,却始终无法被满足。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到蒋崇安门口,开门后险些摔倒在地。 蒋崇安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他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女孩,光是股缝的淫水就已经把他的手掌打湿。男人接住她凑上来的软唇,在她乞求般的求欢中大发慈悲地抚摸她的身体。面对这样的成果,他不能不满意。 容霜夹着蒋崇安按住她阴蒂的手指,已经不顾塞进身体的纱布有多粗糙,摇晃着屁股用力蹭弄起来。 你在做什么。 蒋崇安松口,却仍被吐着小舌的女孩追逐。她捧着蒋崇安的后颈,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含住他的双唇吮吸,不发一言只听见娇荡的吟哦。 后来终于熬过这漫长的药物浸养,容霜的身体也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拥有稚嫩脸庞的女孩挺着两团雪白的傲乳,抬起丰满的肉臀时牵动一片粘稠水渍。她灵动妩媚,娇嫩甜美,在男人的手掌开出艳丽的花。 容霜的乳房虽然被药物刺激过,但却是货真价实,相较整形手段打造的全然不同。她的乳房软得要命,才更让蒋崇安爱不释手。通乳后奶水像水龙头一般怎么也收不住,被操时双乳甩动,奶水一顿乱飞。 蒋崇安承诺她哺乳期结束就会好,可后来的事谁能说的准呢。挂着吸乳器边哭边写作业,也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蒋崇安叫她把作业搬来书房,却又让她在自己眼前脱得一干二净。容霜眼睁睁看着他握着自己涨奶的乳房揉捏按摩,而后含进嘴里大口吞吸。她的奶子被束缚了一整天,回家后就忍不住把束胸解开。容霜自己清洗时都不敢用力,现在仅仅是被他打着圈揉捏就疼痛难忍,她想要咬住嘴巴,表情却出卖了她的痛苦。 直到生理眼泪滚落,蒋崇安吮着她砸在胸脯上的那滴泪水,抬头与她对视。 事后,蒋崇安催她去睡觉,她只是倔强地挣脱他的手臂,坚持要去完成作业。蒋崇安没有强迫她回卧室,只是走出书房后再次回返。容霜正跪在地上擦拭身体里流出的精液,手指在肉穴里小心抠弄,粘稠的液体就顺着手指滑向手腕。刚披上的外套滑落在脚边,抬起的屁股上还有几个交迭红色掌印。 蒋崇安没等她把东西清理完,就重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容霜没有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扣上了玻璃器皿,系带向身后延伸,锁扣合上的一瞬间,吮吸功能也被启动。 蒋崇安的手指轻轻点玻璃罩,乳波随之荡漾。玻璃罩内的乳晕被吸到鼓起,已经被榨过一轮的乳房正源源不断流出奶水,掉进玻璃器皿中。 蒋崇安在容霜迟钝的神情中把人抱到椅子上,还贴心地帮她把一旁的作业摆在面前。 写完来找我,我帮你取下来。 胸口一阵疼痛把她唤醒,她还来不及说些反驳的话,蒋崇安就关门离去。那东西并不像传统的吸奶器一般温和,反而更像情趣用具。容霜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握着笔杆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一字一顿地坚持地写下去。 蒋崇安来找她时,容霜已经瘫在了椅子上。作业勉强被写完,停笔的瞬间她就如释重负般倒在椅子上。尽管疼痛占据上风,胸口长久的吮吸仍旧让她的身体又重新燃起欲望。她的手臂绕过胸口的玻璃罩,在分开的双腿间肆意揉搓。 蒋崇安穿着睡衣,已经摘了眼镜,走到她面前她的身前蹲下身子。容霜自慰得入迷,根本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停手。她眯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呻吟,腰身因为刺激不停地挺起,胸玻璃罩里奶水随之晃动。 蒋崇安凑近她大开的腿间,看那双柔白的手指在鲜艳的肉花里上下搓动。他抬手握住那只勤劳的小手,却被容霜掰着逼口的另一只手掌扳住。 容霜带着煎熬的哼叫撒娇意味十足,蒋崇安听着她甜腻的声音露出笑容,只是握着她的手指重新放回翕张的肉花上。 后面自然是在蒋崇安的帮助下高潮。不仅如此,他还理所应当地为自己加餐一顿,在容霜逼水横流的腿间埋头苦吃,再次把女孩的性欲送上顶峰。 沐浴入睡,被圈进怀里时仍旧在抽噎。 按摩精油是带着馨香的。透明的油液滴落在容霜挺立的乳房上,滑到乳间又滴到大腿。蒋崇安的手掌覆盖在胸口的液体上慢慢搓热,然后握着那对尺寸已经过分夸张的乳房进行娴熟滴按摩。 就着留下的精油,容霜握着蒋崇安半勃的阴茎,认真地涂抹起来。往屁股里塞的时候显然有着着急,容霜只含进半个头就再也推不进去。蒋崇安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倒了润滑剂到手上,这才开始给她做正经的润滑。 前戏都唔做,想要被扯裂? 考虑到她第二天还要上学,蒋崇安做了两次后便不再发力。容霜被拉起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他半硬的家伙慢慢摆臀,乳房早又溢出奶水。 有冇交朋友。 容霜摇头,又抬眼嗔视他一眼。 先至第一天,点会有朋友交。 他太喜欢容霜露出这样的神情,鲜活生动。蒋崇安笑了,忍不住按着她的后颈狠狠亲上去。 恶死女(凶巴巴),看来唔会被吓(欺负)。 蒋生嘅条女,边个有胆吓佢。 容霜几乎是脱口而出,悬即就在沉默中红了大脸。蒋崇安捏着她快垂到胸口的下巴,却被人偏头移开。容霜迅速趴上他的肩头,紧紧圈住他的脖颈,不再吭声。 条女? 唔系老婆? 蒋崇安本来没想往狠了欺负她,只是容霜今天的状态一反常态,简直太让人爱不释手。又一次把人按在床头顶操,容霜被干得猝不及防。低头时蒋崇安正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吞吃,视线相撞,容霜的身体快要被顶碎。 蒋生……好深…… 蒋崇安哪里还听她求饶。女孩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蒋崇安的几把涨得快要爆炸,操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容霜的叫声被顶得细碎,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已经不能自控。 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宫口,蒋崇安抱住还在无意识抽搐的女孩,在余韵中同她缠绵。 落魄千金6(暴力训诫) 这张爆字数了,剧情原因割不开,算双更合一吧。欢迎大家多多留言,很喜欢看。小千金其实比主线更没有安全感一些,她是正经好人家长大,懂得伦理道德之后被豢养的。因为背景原因,她孤立无援无法自救。那种绝望感应该是窒息的,但是我能力有限,写不出来。 我已经同那个口无遮拦的男生绝交,只是因为我无法接受旁人对容霜恶意的评价。 容霜今天来的更晚一些,晨读进行过半,她才姗姗来迟。我灵活地察觉到她今日装扮上的不同。马尾被散下,只在刘海旁编了两股漂亮的辫子,从耳后绕了过去。等她落座我才发现,那两股麻花辫在脑后被绑在一起,交叉之处落了一朵白色的纱质蝴蝶。 姣尸扽笃。 我警觉地回头,刚好看到昨天那男生在同人窃窃私语。他们不敢把心中的恶意公之于众,只能躲在背后小声议论,嚼舌根的模样活像老鼠开会。我还记得他昨日课后被我打到嘴角出血的样子。 好会扮嘢,你跟我哋有乜区别?(真会装,你跟我们有区别吗?) 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高。(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高了。)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管这些风言风语,有什么立场去关注那风口浪尖的人呢。 是时候让自己的情绪从陌生人身上脱离了,我想。那个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人,永远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直到我发现了容霜的秘密。 在打球时被使绊子已经不止一次,从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这次脚踝上的剧痛提醒我,关节可能已经错裂,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在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抽噎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拖着刚贴好膏药的脚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窥探。那场景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忘却。 我曾经最关注的那个人,入学一年就收获最多话题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子旁啜泣。 她跪坐在地上袒胸露乳,校服衬衫滑落,肩头的阳光反射出耀眼的光。女孩的胸口缠绕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纱布一般的布料层层掉落,一对尺寸难以想象的乳房就那样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从前只觉得容霜身材极好,这个年纪能完全撑起制服的女孩并不多,容霜的身材已经算得上惹眼。却万万没想到那漂亮的身形竟然也只是束缚之后才达到的效果,眼前摇晃的乳房,已经比同龄人要夸张得多。 直到一双细长的手指托住摇晃的乳房,覆盖住乳晕不断揉捏,我才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下一秒,那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喷涌而出。 一旁的书包被她用脚勾过,容霜丛中翻找片刻,掏出了一件我见所未见的工具。她捏住半边乳房塞进硅胶罩壳,穿戴上那古怪的设备,嗡嗡的电源声响起,容霜扶着末端两个奶瓶似的容器,又克制地叫出神来。 我看着她解开纱布和束胸,到揉搓乳房开始吸奶,整个过程不过三四分钟。整个大脑却像被病毒攻击过一般,系统混乱,快要转不过圈。 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戴着吸奶器在阳光下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器材室里急着寻找体育用具的少女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却看到她的肛门和阴道被堵得满满当当。弯腰时阴道口露出的小块深色花纹,竟然是某男士内裤的样式,我不会认错。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无父无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我还记得我闯入杂物间时她有多惊慌。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身的瞬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想的没错,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唔要讲……求你…… 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样子一定很无耻。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阴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错,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她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了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惊慌且带着羞愤,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尽管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阴道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阴道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不出了……蒋生……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阴道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穴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淫液浸透。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仅穿着制服上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挤压。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穴口的布料却像是同她作对,露头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出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眼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经被抽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出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处藏,每落下一鞭身体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下鞭子,低头把她凌乱头发撩起。容霜的下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但相较身上交错的红色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同她对视。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眼点头应答,眼泪又一次落下。蒋崇安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抬了抬眼镜,好像带了笑着。 那记不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下巴还被蒋崇安捏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唇。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是甜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巴被静电胶封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粗物顶到小腹,被他隔着肚皮压蹭。容霜的头发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她的泪眼被发丝遮住,只能看出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i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穴口,玩弄起她穴里的玩意来。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留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乳房,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把孩子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神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乳房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这样想的。 失忆1(伪ntr/追求连贯性请退出) po 18bt. 一个新副本吧算是,伪ntr向。我不知道有没有在婆婆讲过,追求连贯性,不要看这篇文。这篇文没有任何固定的走向,它就是一个记录向的,抒发醒癖的文。随便从哪一个章节看都无所谓,不会有任何影响。还有就是有些人别急,我一小时写出来的东西你一年都琢磨不出来,都上18r网站了,我就让让你,不骂你是怕你爽。 容霜被接回了那个叫家的地方。 比市区公寓更大更漂亮的房子,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就餐的时间到了,那个男人从外面回来。她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抬手抚摸她的发顶,然后询问她饮食是否习惯。 在养病期间,病房里的图书角她翻阅了好多遍。所以在这个男人一次次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她心中古怪的感觉也在慢慢增加。 这个出现在了商刊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监护人。 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他的确出示了相关证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容霜按着身份证上的时间数过来,算了算自己的年纪。 17岁,很快就要成年。 小姐,您不要多想,这里就是您的家。 一个又一个人这样提醒她,似乎是要打破她的顾虑。但是对于一个失忆的女孩来说,醒来之后的一切都让她陌生到害怕,这种恐惧不是言语就能够消除的。 直到看到那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她惊诧地愣在原地。被佣人发现时,她已经趴在婴儿床边静静看了他很久。睡意朦胧的孩子从睡梦中苏醒,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朝她伸出双手,很快就发出响亮的嚎哭。 原来,他有孩子。 容霜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在得知那个自称监护人的男人有小孩时,心底泛起的情绪难以言表, 但这样的心情在见到蒋云琛时又产生了变化。 那孩子看起来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躲在父亲的身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露着打量。 蒋云琛,我怎么教你的。 容霜和那对躲藏的眼睛僵持很久。即使她率先一步弯下腰同他微笑示好,小孩仍旧皱着眉藏在男人腿后,始终不发一言。 没有母亲的孩子,面对父亲收养的孩子,抱有敌意是正常的。 容霜正要这样安慰自己,却看到男孩忽然放手朝自己走过来。他抓着自己的衣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容霜,张了张口,只是小声吐出几个字。 欢迎回家……容霜…… 容霜仅仅惊讶了一小下,就很快又恢复自然。他甚至不愿叫自己姐姐,他们该有多疏远呢。容霜这样想着,却还是不自觉地伸手抚摸了他的小脑袋,露出善意的微笑。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太多。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四岁的小少爷就和她愉快地打成一片。她看着小朋友毫无戒备地在自己怀里安睡,心底只剩下满满柔软。趴在她腿上的小脑袋在睡梦中呓语,在叫出妈咪二字时更是让她心弦忍不住颤动,落在他身上的手掌变得更加轻柔。 少爷和小少爷的母亲,半年前就没有音信了。 阿姨从腿上抱起熟睡的孩子,一边思考后回应她。 旁人不重要,您才是先生最在意的。 容霜觉得她应当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养父已经成家,也不会因此对父亲的小孩产生嫉妒心理。但从她焦急的解释中来看,好像从前的自己是很缺乏安全感的。这样看来,那男人对自己的种种亲密的示好,不再难以解释。 在得知蒋崇安生病后,容霜第一时间去问候了他。 居家办公也阻挡不了他尽职工作,容霜沉默着看着他熟练翻阅各个文件,无休的键盘声让她开始有了不满。 直到容霜的手指落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蒋崇安白终于肯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分给她一个眼神。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带着疑惑。眉眼间的侵略感被病痛稀释,即使戴着眼镜也不再有太强的压迫感。 也许是因为这样,容霜才敢任性地阻止他带病工作。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太过唐突,但想证明自己存在感的心情和担忧轮番上阵,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生病还是不要这么忙碌了。 蒋崇安低头看了一眼女孩落在自己腕上的手掌,突然笑出声来。他反手牵起女孩的手掌,微凉的大手掌心温热一片,男人像是得到莫大的满足。 容霜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蒋崇安并无松手的意思。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透着病态的美,同她女性式的柔美截然不同的硬气,仅仅是牵她的手在视觉上也形成极强的压制力。 他握着容霜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的戒指。 尽管在这个家中找不出女主人一丝一毫存在过的迹象,容霜仍旧因这细节动容。她忍不住抬手贴上他的额头,在试探出滚烫的温度后更是无心去想其他,催促他停下工作休息。 蒋崇安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了无框眼镜的加持,病中的男人面容更显得柔和。在他伸手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刻,容霜拿着湿毛巾愣在原地。 他和蒋云琛不愧为父子,就连渴望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霜霜…… 陪陪爸爸。 容霜甚至怀疑,是否有那么一刻,蒋崇安把她当成了一个替代品。这个想法一经脱离脑海,就让她觉得荒唐。蒋崇安凭借自己作为病号的权利,把她一步步引入陷阱,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进了男人的怀里。 父亲…… 她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开口打断。 小时候发烧,半夜偷偷跑来,要我抱着睡。 蒋崇安笑着说出那样的话,揉了揉她的头发在片刻后将她推开。 爸爸病了,只会传染到你。 容霜心底泛起一阵酸涩,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忘记了和亲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失去回忆的感觉痛苦不堪。 听着蒋崇安的病话,她不再责备事发的荒唐,而是沉默地接受。跪坐在在他身侧的女孩放纵般投进他的怀抱,然后默默地摇头,不肯再放手。 仿佛置身冰雪之中,胸口被点燃一捧热源。蒋崇安像是愣住片刻,很快回抱了女儿。 爸爸。 许久的沉默后,蒋崇安拍打她后背的手掌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容霜已经昏昏欲睡,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抬头,蒋崇安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 快点好起来。 这是你姐姐吗,好漂亮呀,怎么从前没有见过喔。 容霜不知道蒋云琛为什么会迟疑,她不更明白,自己从前和他是有多生疏,才会陌生到被他的好朋友们一再追问身份。 蒋云琛牵着她的手,告别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小朋友。回到车上的一瞬间,小男孩扑到了自己怀里。一旁的司机等着把小少爷抱上儿童座椅,小朋友却埋在容霜怀里迟迟不肯抬头。 我来吧。 容霜抱着不知怎么变得委屈的蒋云琛,只能轻声地安抚。和蒋云琛待在一起的时间总让她心情平静,她从心底喜欢着这个小孩。那种本能的亲近无法抗拒,奇妙无比。 容霜渐渐地不再排斥同任何人的肢体接触,尤其在和蒋崇安的相处中。她知道蒋崇安体会过几次失去的痛苦,才会那么渴望亲密的关系,体现在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也开始不再像刚回家时那样戒备,黏在父亲身边时如同一只快乐的小蝴蝶。直到蒋崇安对她提出保持合适的距离,不要过度亲密时,她才重又感到紧张。 彼时蒋崇安正带着从不知名聚会上沾染的酒气,容霜慌张地从他身边站起,余下淡淡的女式香水与她擦肩。 对……对不起…… 她差点在蒋崇安面前失态,从沙发上起身时踉跄地撞到桌角。蒋崇安伸出的手掌被她侧身躲过,她低着头有意躲避他递过来的关心,脸颊如火烧一般滚烫。 蒋崇安那晚去敲过她的房门,但被她以身体不适推拒了。又一次敲门声响起,她下意识开口拒绝却听到了蒋云琛的问候。 小朋友得到她的应允,有些着急地推门跑进来,又在她的床头紧急地停下脚步。夲伩首髮站:w uye z hen.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容……容霜,你怎么了。 少女的心事重得如欲雨的乌云,甫一被催扰,就纷纷落下雨来。她沉默地看着小孩拉起自己的手,对上他关切的双眸,很突然地开口。 为什么,不肯叫我姐姐。 小朋友突然就没了声音,神色复杂地垂下了小脑袋。抓着容霜的小手越收越紧,又仿佛怕她误会自己的冷落因此离去。 容霜不再追问,她有什么理由去为难一个孩子呢。她招呼蒋云琛到床的另一侧躺下,说可以给他讲故事。小家伙的双眼瞬间变得明亮,爬上床后扑通一声响动,又惹得容霜笑起来。 蒋崇安做事那么严谨的人,U盘怎么会拿错呢。 在整理自己拷贝的学习资料的过程中,她误点了一个同样以日期为名的文件夹。当她还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建错文件名的时候,那个标注着错误日期的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是一段录像带格式的视频。右上角日期显示视频录制于一周前的深夜,那行数字在漆黑一片的屏幕上异常显眼。 开始,背景中只是隐隐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几秒钟后,监控的夜视效果好像被瞬间开启,屏幕的正中间,出现了黑白的影像。 那是一个四肢都被束缚的年轻女人。 失忆2(伪ntr/木马放置/孕期) 那是一个四肢都被束缚的年轻女人,她的双眼围着眼罩,大半张脸被遮住。嘴巴更是堵上了口枷一样的东西,舌头挤在木棍中间看不清脸色。只听她呜咽的声音也知道她并不好过。 容霜的目光像是被牢牢锁在了屏幕上,她带着十分的好奇和忐忑继续看了下去,心跳的速度之快如同擂鼓。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圈住两只手的绳子中间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像铐子一样留给了她小部分活动的空间。她的身体趴在像木马一样的器具上,脚腕被长长的铁链连在一起,不难看出身体在小幅度摇晃。 开门声响起,男人高大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进视野。在确认镜头里的人确是蒋崇安的那一刻,她本就怪异的心情变得更为复杂。 蒋崇安站在一旁打量着刑具上的女人,她呼救一般的呜咽声被他一一忽略。男人只是走到木马的旁边,手掌插进她松散的发丝中间把人趴在马头上的身体轻轻拽了起来。他背对着镜头在刑具上摆弄片刻,女人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叫。等他起身离开镜头中间,那年轻女人上下颠簸的身体幅度愈发强烈。 她被迫挺直身子,双腿夹着马背仿佛在拼命躲避什么。双脚用力,她的身体离开三角木时有一瞬间的腾空,容霜才算看清了那腿间的景色。粗长的木棍仿照阳具一般竖立在马背中央,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那东西正剧烈地上下抽动,在女人的阴穴里疯狂出入。 容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她扶住桌面才堪堪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在她换气的短暂时间里,蒋崇安再次来到木马的旁边。男人只是在她身后俯身,拨动起她胸前的乳头。在得到女人摇头拒绝的信号后,他撩开女人耳边的碎发,低声说了句什么。在女人身体停滞的片刻,蒋崇安的双手搭上了她的双肩,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用力地向下按去。 容霜的手不停摸索着键盘,寻找能暂停视频的按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一片,握着鼠标的手抖个不停。 她终于想起一周前的深夜是哪一天,那天晚上她等了蒋崇安很久,零点已过他才从外面匆匆赶回。也是那一天,蒋崇安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了疏远的态度。只记得那天蒋崇安身上的陌生女香让自己清醒了很多,容霜才得以仓皇逃离。 她突然就有些不确定,再次用颤抖的手点开了那个视频。漫长的肉体折磨之后,女人被从刑具上放下。蒋崇安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粗暴可言,甚至称得上温柔。解开口枷的第一时间,他俯下身同女人接起吻来。尽管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挡住大半,仍旧能想象的到男女口齿相接的画面如何。蒋崇安拦腰将她抱起的一瞬间,女人窝进他的胸口小声闷泣。 两人走出画,却不是向门外走去。容霜反应过来时,镜头已经随着两人的移动,转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女人的双眼仍旧被绑,跪在床上用脸探寻着男人的身体。最后唇舌停留在裆部,勾着裤链熟练地解开了束缚。 容霜像是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里面的女人是如何用娴熟的技巧去服侍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总是愿意温柔的牵住自己那双手,此刻却在陌生的女人身体上流连。她看着蒋崇安把戴着婚戒的右手插进女人糜烂的肉穴,带着欲望和笑意看她失态地高潮,容霜突然就觉得那熟悉的笑变得陌生。 她想关掉视频逃跑,大脑却不听使唤。 直到蒋崇安俯身把脸埋进了女人抖动的双腿间,舌头联动着水声响起。容霜的滚烫的双颊点燃了耳根,大脑也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行。 蒋崇安,在舔那女人的下面。 那晚,容霜等到两点多。 她几乎是在蒋崇安走进客厅的一瞬间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蒋崇安好似神清气爽,丝毫没有熬夜工作的困乏。他走到容霜面前,抬头想要像往常一样摸她的发顶,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就在他疑惑着收回手掌时,容霜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里,怎么了。 蒋崇安垂眼,立马明白她在问什么。手腕上浅浅的抓痕留下浅浅的粉红,在挽起的衣袖下十分显眼。蒋崇安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下,说是被流浪猫抓的。 爸爸也是会喜欢流浪猫的人吗。 蒋崇安一定不知道他的谎言多么拙劣,他娴熟的演技令容霜反感。 爸爸看起来不像吗。 蒋崇安右手上的戒指仍旧呆在原位,此刻却像是一种讽刺的信号,发出疯狂的鸣音。蒋崇安捏了捏她的脸颊,招呼她回房间休息,并叮嘱容霜以后不要再熬夜等他。 容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追着蒋崇安的背影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圈住他的腰身。 令她意外的,蒋崇安的身上没有陌生女香,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淡淡的奶味。 霜霜…… 她没有等蒋崇安说出下文,就在他低声的告诫语气中逃离了现场。 我知道的,晚安,爸爸。 隔天,蒋崇安一直没有问她拿错U盘的事,早早就去了公司。在准备偷偷放回U盘时,容霜第一次点开了书房的电脑。像是上帝听到她的心声一般,在桌面的临时文件夹里,她看到了一个名称是日期的文件夹。 8月26日。 时间正是昨天。 她难以描述心中的震惊,在点开视频的几秒钟内,她的神色变换得无比精彩。 那是一个挺着圆鼓鼓的孕肚的女孩。她赤身裸体跪坐同一个房间的床上,仅穿着两只白色的棉袜,扶着奶瓶似的工具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女孩头发并不像上次视频中的女生一般带着微卷,长发乌黑垂到后背以下,显得格外乖巧。尽管仍旧看不见长相,但她能明显感觉出视频中女孩更加年幼。 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女孩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瑟缩着身体朝他膝行而去。蒋崇安对她的态度好似更加温柔,他弯腰同抬起屁股的小孕妇接吻,右手则往她翘起的股缝摸去。 猝不及防地,女孩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跌在床上身体抖个不停。奶瓶被蒋崇安取下,他抬手舔掉落在手上的奶渍,跪在床边把蜷缩起身体的小孕妇拖到自己身前。 本来寂静无声的录像,突然爆发出激烈的肉搏声,小女孩有些稚嫩的音色响起,伸出双手向蒋崇安求救。 她说,叔叔,好难受。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分开,凿进菊穴中的黑色固体就是引发她痛苦的根源。 短短两分钟,容霜的精神世界再一次被狠狠地击碎重塑。她死死盯着屏幕,看着蒋崇安怎样去舔食女孩的阴部,哄骗她掰开稚嫩的小穴纳入男人巨大的物体。蒋崇安的衬衣在肏弄女孩时淋上了飞溅的母乳,他似乎毫不顾忌这些,反而含着她饱胀的乳房大口吮吸起来。 叔叔,好胀……好痛…… 托着孕肚的小母亲一手攀附着男人的脖颈,颠簸的身体像无助的小船,声音带上浓重的哭腔。 孕肚被抽出的肉棒淋满精液,蒋崇安把她放回床上,拔出了菊内震动的假物。男人操弄后穴时更加放肆起来,反抗毫无作用,女孩伸手推拒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颈,哭喊都没了声音。 容霜的心里好像没有了嫉妒,在点开这个视频的第一刻到现在,她对蒋崇安的情感好似被推翻重塑。视频中的男人,已然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女孩在反抗中抓着男人的手腕的动作,和蒋崇安昨晚露出的抓痕相重迭。她又想起那无法解释的奶味,一切都变得说得通。 流浪猫。 原来父亲说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