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意绵绵 1V1 H》 1.退婚 N市七月六日,周六。 天空暗沉沉的,浩瀚的星空只两三颗星星在眨啊眨的细闪着。 褚绵绵坐在飘窗的柔软的垫子上,望着这神秘的宇宙微微出神。 林宛白拿着2杯玫瑰花茶进房间,看见得就是她这副愁绪落寞的样子,蹙了蹙眉头,走上前,将玫瑰花茶放在中间小木桌上,盘腿坐下,“棉花糖,来尝尝我新整的玫瑰花茶,咱这个年纪得内调。” 她回神,笑了笑,“谢谢啊,宛宛。” 林宛白喝了一口茶,眼角瞄到她一脸沉默,手握着茶杯,她用试探口吻问:“后悔退婚了?” “不是。”她抬眼辩解。 “那你怎么一脸闷闷不乐忧愁落寞的样子啊?要真舍不得廖彦维就复合呗。反正这几天他也老找你。” 褚绵绵听见这个名字,心口有种酸涩感蔓延。 上一世廖彦维婚后背叛他们的婚姻,小三带着孩子有意无意找上门,他不肯离婚,最后她出车祸了,然后睁眼就回到和他结婚前三个月。 醒来再三确认自己重生回还没有嫁给廖彦维,然后第一件事就去退婚。 但两家人为10月份就要举行这场婚礼准备的太多了,双方都不同意,面对父母的劝阻和廖彦维的纠缠,她躲到闺蜜林宛白家里来。 “就是有点烦。”褚绵绵喝了一口花茶,试图压了压心里的烦躁。 “棉花糖啊,我也有点好奇,你两从大三那会到现在也有四五年了吧,怎么突然就不想结婚了?是不是他欺负你?婚前出轨了?”林宛白上半身倾向前,带有探究的眼神望向她。 褚绵绵拇指摩挲着杯口,心想,出轨是出轨了,只不过是婚后。但她开口“没有,就是突然觉得不合适,诶宛宛,我记得当时我和他在一起,你都不大认同他,为此咱俩还绝交了一段时间。当时你为啥不认同他啊?” 知道她转移话题,林宛白也不追问了,坐正身体,拨弄着自己新做的美甲,轻哂,“廖彦维长得就一副渣男脸,专门骗你这种小姑娘,你哪是他的对手啊。再说他富家子弟的,不是说你不好啊,棉花糖,只是门第这东西在哪个时代都是个热门话题,你两门第相差甚远,到时候整出个狗血戏码不是瞎闹么?不过吧,也真没想到廖彦维这种人竟然也能浪子回头,也认真和你谈了那么几年,只是” 她挑眉看了褚绵绵一眼,“没想到你会在这个节骨眼和他分手。” 话题又绕回来了,褚绵绵沉默了会,还是决定和她说了重生的事。 林宛白听完整个无语住:“......” 但见她从未有过的严肃,才意识到这件事的真实性。 林宛白想认真问清楚,却被自己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三步并作一步从床上捞起手机,未知号码,气汹汹的喂。 “是我,廖彦维。绵绵在你哪吗?” 电话对面传来浑厚洪亮的声音,林宛白回头,望着褚绵绵,指了指手里电话,嘴唇无声说廖彦维。 褚绵绵深吸一口气,心想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她接起电话,“喂。” “绵绵,我们见个面,当面再谈谈好吗?” “好,明天上午10点在我办公地方的对面那家咖啡馆见。” 挂了电话,林宛白急忙拉着她坐床上,“真想清楚了?需要我陪你不?” 褚绵绵摇摇头,林宛白又追着她问上辈子的事,两人卧谈一夜,听见她被出轨,林宛白差点想去揍现在的廖彦维,听见她出车祸,林宛白都怀疑是廖彦维和小三合着要她命。 最后两个25岁的美少女在惶恐着这个美好而神秘的世界,却撑不住困意,双双睡下。 --- 拖拉已久的新文,终于开坑啦~ 2.是他 第二日,褚绵绵先一步到咖啡店,只是一杯咖啡见底,廖彦维才过来。 “绵绵,对不起,临时开了个很重要的会议,抽不出身,让你等久了。”廖彦维清亮的音色还带着喘,细看额间也渗着细密汗珠,可见也是真的一路赶过来了。 褚绵绵莞尔,“没事,我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话出口了,好像有点不对味,但也来不及解释。 廖彦维急切地说,“绵绵,我知道这两年我忙着工作,你忙着珠宝,我们聚少离多,可我们不都是在为未来奋斗吗?怎么突然间你就抛下我呢?” 她并不急着接话,细细看着他,乌黑发丝被梳上去,浓眉右上方冒出一颗红痘痘,眼里尽显疲惫却闪着异样的光彩,高挺的鼻梁下,有淡淡一圈乌青胡渣围绕那张薄唇,随意着一件白色衬衫,左手腕带着昂贵的手表,全身都透着富家子弟有的贵气。 人依旧挺好,二十六的年华,事业有成,未来还会更上一层楼。 但她得止损,她不认为上天给她重生机会是为了改变廖彦维,况且出轨这事,难说。 她轻声念他名字,“彦维。” 她的眼里夹杂太多情绪,让他忽的不敢大口喘气,轻呢喃,“嗯?” “退婚,我是认真的,分手亦是。” “为什么?”廖彦维此刻只觉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生命流失,他怎么也抓不住。 廖彦维回想当初因为赌输了去追的她,到后面被她才华,性情,以及两人舒服的相处方式,渐渐地喜欢她,爱上她,呵护她,尊重她,以及娶她为妻,这一路走来他一直在变好,因为她。 “没为什么。”褚绵绵垂下眼帘。 廖彦维还想挽回,两手拉过她搭在桌上的双手,“是我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么?绵绵,我可以改,你说什么,我都可以改,或者我们可以延迟婚礼,这段时间我不打扰你,我等你,等你延续我们婚礼。” 褚绵绵被迫向前倾,试图挣开双手,“彦维,你先松手。” 此时,隔壁桌女孩子招来服务员,并不忌讳自己的声音,清脆响亮的说,“麻烦帮我们转个桌,这里提个小建议,桌与桌间距还是适当拉开一些好,谢谢。” 服务员略微尴尬,但很爽快答应,并帮忙端饮品。 褚绵绵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有些羞吓,低声道:“快松手!” 廖彦维这才找回一些清明,松开她双手,“对不起。” 他双手合十,两食指按捏眉心,呼出一口浊气,轻问,“一定要分手么?” 她坚定点点头。 廖彦维此刻有些躁动,急需一个发泄口,却压抑着询问着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但她指了指窗外,林宛白开着白色宝马等着。 他了然,起身,干净利落走人。 褚绵绵胸口抽着抽着疼,看着他即将离开的背影,急忙道,“彦维,无论如何,愿你一切安好。” 他没回应,直径走了。 褚绵绵缓了缓情绪,起身出去找闺蜜,路过隔壁桌,与桌上那个男人目光迎面相撞,她微微诧异,是他。 很快他的视线转移了,她敛下情绪,离开咖啡厅。 --- 是他,是他,就是他! 隔壁大灰狼医生-男主出场啦! 3.邻居 纪遇摩挲着杯口,脑海却闪过大四返校那年救下的那位先天性哮喘的女生。 如果记忆没出错,应该就是方才对视的那个女生。 但是对面女生那张如机关枪似的小嘴巴拉个不停,让他忽觉聒噪,“梁小姐,我忽然想起医院还有一个回诊的病人,我先走了,抱歉。” 他自顾离开,忽视身后那清脆得有些尖锐的声音,“不是,喂,纪遇,舅舅明明说过今天你休假的!” 纪遇开着十来万的黑色小轿车,回到仅有六十平却整洁的出租房。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是获得学校举行的珠宝设计大赛特等奖而被保送进顶尖设计学院的褚绵绵。 也是后来在台上忽然呼吸不过来而倒下却被他有序的救治的第一个病人。 纪遇不知道其他学医者对第一个病人如何,但肯定的是自己对褚绵绵不同。 因为成功帮助她缓过来的那一刻,让他清晰无比感受到医者的职责,从而更加认真专研医学,成就了如今的他。 而褚绵绵,自从那日和廖彦维彻底分手后,就搬回自己买的八十六平的两房两厅的商品房。 父母也没有再过问婚事,只是母亲会偶尔感慨错失了这段好姻缘,她通常也沉默面对。 从认真付出过的感情中抽离出来,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但生活总得继续,不是吗? 人生二十五载,她一路都挺顺颂,凭着优越成绩以及惊人设计保送进设计学院后就读两年就顺利拿下硕士学位,并且拿下全球知名度排行第三的珠宝设计企业-Cartrina的offer 但因她的病情,她并没有选择去跨越国度的Cartrina上班,而是选择N市一家相当出名的Finity珠宝世家,还是居家办公,鲜少去办公楼,除非家里少了必备材料。 此刻她窝在书房里,继续完成8月底要上交的设计稿图。 瞧着项链的图稿,中间是炭笔画着镶嵌着的一颗椭圆的天蓝宝石。 但设计者的心情不大好,被她改为可以上下旋转的灰色水晶。 从前设计都是一套的,但这次她只想画一条项链,名为“恋世”。 她还想细细琢磨用什么材质之后才能凸显它的卖点,却听见门外好几副嘈杂的声音。 她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对门还没人住,直到她婚后12月底回来一趟,才知道对门邻居是一位单身妈妈带着即将高考的儿子,打过一次照面后也并无多大联系,毕竟婚后都和廖彦维住。 但现在自己肯定在这里长期住下,那和邻居打打交道也没坏处,万一需要互相帮忙的时候呢? 这么一想着,她也就起身出去门口,推开猫眼,看见陆陆续续抬进去家具,心里有些疑惑,她也就是四月份才搬进来,对门那么快就已经装修好添置家具了? 她推开仅容纳一只脚大缝隙的门,想和对门打个招呼,但瞧见后来的那个男人,愣住了。 纪遇随后进屋前看见褚绵绵也愣住了,他是真没想到,邻居是她啊。 他也不顾屋里师傅询问他家具放在哪,上前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纪遇,你的邻居。” 4.下药 自那日后,褚绵绵添加了纪遇的微信,虽是邻居却不常相见,直到七月二十号这天。 褚绵绵一一收到廖彦维的好友发来的短信,邀请她一定要去生日宴,甚至说了些诸如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特意让人搞了无菌的场子,保证她来后很安全之类的话语。 她才想起上辈子的今天和廖彦维领证,并且正式交出第一次。 这个正式也挺玄乎,在一起四年多,出去开房的日子鲜少,真的出去开房了吧,又碰上她经期,搞了几回都是如此,廖彦维也歇了这心思,再到后来两人各自忙着事业,聚少离多,以至于领证当天才彻底成为廖彦维的女人。 手里一直传来短信的震感,她看了看桌子上放着她重生前就买好的礼物,想了想礼物还是得送出去,况且之后还需要廖彦维帮忙的地方。 于是她开着小欧来到目的地,秦铮南那边就立刻收到信息,并安排门卫将褚绵绵领到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边偏僻的阁楼里。 秦铮南望着穿着燕尾服在和别人交谈的廖彦维,微笑着上前,“阿维。” 廖彦维和别人说了句失陪,走向好友秦铮南,“阿铮,你要是说还给我送女人,那就闭嘴,今日我不想扫兴。” “确定?这可是你想要的女人哇,我这边千辛万苦请过来的,你不要我可叫人送回去了啊。” “绵绵?”廖彦维狐疑,见秦铮南点头,才问她现在在哪,得知方位想立刻赶过去,却被父亲叫住了,内心焦灼却应声去应酬宾客。 纪遇在阳台俯视这栋小洋楼的夜景,远处瞧见一辆小欧疑是褚绵绵,但不确定。 转而想是也不奇怪,今夜宴会可是她前男友的生日宴,而自己若不是被盛长海那小子骗了过来,也不会出现在此。 瞧着小欧开着的方向是来这里,但却是偏僻的东边阁楼,他拧了拧眉,起身离开。 褚绵绵跟着管家来到东边阁楼里,确实安静得看不见人影。 “储小姐,请坐,少爷稍后过来。” 她点点头,从包里掏出礼盒,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管家得到上面指示,给她倒的水增添了兴奋剂-俗称春药。 管家毫无愧色将水递给她,“储小姐,请喝水。我立即去请示少爷。” “好,谢谢。”褚绵绵接过水,并不急着饮。管家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杯,就走了。 她等了十分钟,期间还给廖彦维发了微信,祝贺他生日,但没有得到回复。 她刷了朋友圈,看见林宛白又去蹦迪,找不到人聊天,有些无聊,放下手机。 随手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半杯,然后随意走动着。 廖彦维心系着她,偏偏且走不开,且手机静音因此错过她的信息。 秦铮南帮着他应付宾客,好让他赶紧过去找褚绵绵,按时间她差不多发作了,那边特意交代过就只为他俩能更好交流腾的地方。 如今廖彦维走不开,他不敢想象身患疾病的她中了春药受不受得住,他叮嘱过少量,却怕人下手没个轻重,眼见宾客络绎不绝,他内心有些急。 而褚绵绵随意走动不过五分钟,便觉得气喘,她以为自己犯病了,慢慢走回沙发上,从包包里翻出泵吸,吸了两口,缓解了一会。 没多久,她觉得全身灼热起来,身体开始麻麻的,有什么热流在体内乱串。 太难受了,泵吸的药竟然用完了,她有些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而后那冷冽的声音如山谷中一泻而下的冰泉从右侧袭来,击中她的耳膜。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储小姐?” 是纪遇。 5.难受 他的声音让她心生渴望,犹如离开水里的鱼儿渴望再度回归水里。 她撑起身子,抬手无力地挥了挥,想要抓住些什么。 纪遇蹙眉,走上前,发现她面色异常的红,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裙摆被撩至大腿根部紧夹着,再见桌前的那杯水,大概了然。 他拍拍她那红得异常的脸,“水有问题,你喝了多少?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洗胃,方便通知你家里人吗?” 褚绵绵听不见他的话,只觉得浑身燥热,那热浪一浪接一浪快让她淹没,特别是私处那濡湿得厉害,而靠近她的男人,浑身带着冷冽的气息犹如山泉,令她渴望,于是她直接将身前人拉下扑到,“呜好热,难受。” 纪遇被迫被她压到,用双手撑住她的腰,脑海却浮现她的腰很细几个字。 “好热。”她脸贴在他胸膛,觉得不够凉快,又趴起来,双手去解开他的纽扣。 他浑身紧绷,腰部用力挺身而起,一手抄过她的包包,然后两有力的双臂抄起她,大步往外走。 褚绵绵双手搂紧他脖子,脑袋贴紧他肩头,不停拱啊拱,嘴里哼唧着,“难受,纪遇,你帮帮我。” 炙热的气息喷在他侧颈,她嘴唇贴紧的那块肌肤也跟着灼热起来,怀里的柔软和若有似无的馨香在撩拨着,有那么一瞬纪遇不想当君子。 可也不想趁人之危。 他三两下将人塞进她的车里,自己则给医院当值的医生打电话,清个无菌室出来。 挂了电话,转头发现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嘴里还发出低低呻吟,双腿夹紧着,两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自己的胸部。 在这昏暗的夜里,他却清晰地看见她雪白而丰满的胸脯和那安全带都陷进去的深深的乳沟。 无声咽了咽口水,而后脚踩油门,扬尘而去。 宴会这边,秦铮南迫于良心谴责,私下告知好友江棘,江棘也是发短信邀请人之一,但并不知道秦铮南会使手段,眼下两人合力将廖彦维从宴会上拉出来。 等他们赶去阁楼,只看见褚绵绵留下的礼物,是满天星的手表。 廖彦维掏出手机,才发现她的信息,立即回了过去,并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阿维别担心,我立即让人查下”江棘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而后就打电话托人帮忙查下周边监控。 “阿维,我真没想到会成这样,谁知道今晚来这么”秦铮南话还没说话,嘴角就挨了一拳 而后是廖彦维狠声的话语,“秦铮南,谁他妈让你下药,你知不知道一点药随时能要她命?!她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兄弟到此为止。” “操,老子是为了谁,谁他妈醉的哭得死去活来,说下次一定把人睡了。” “闭嘴,谁他妈信一个酒鬼的话?” “操,老子给你制造机会,还是老子错了,操,算老子瞎几把多管闲事。” “行了行了,有这吵架的功夫,不如派点人手去找?”江棘适当出来调节。 秦铮南用舌头抵了抵嘴角,也掏出手机吩咐人调查。 廖彦维烦躁得用手扯了扯领口。 等他们有消息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后的事了。 而褚绵绵的胃已经被纪遇亲自上仪器冲洗干净,并配了点药水挂着。 --- 暂时都是走剧情,慢火炖肉。 6.洗胃 廖彦维赶过来的时候,纪遇在给她仔细检查各方面指标. 门哐当一声,廖彦维冲了进来,人就到了她的床前,喘着气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浓度不高,已经洗过胃了,没什么大碍。”纪遇顿了会才开口。 随后跟上来的秦铮南和江棘刚好听见纪遇的话,两人都松了口气。 然后江棘注意到这个医生是今晚盛家那小子盛长海介绍给他认识,当时见他性子冷淡,也仅仅打个招呼而已,好像是姓纪来着? 纪遇也认出了江棘,盛长海口中江氏集团的大公子,也是N市最年轻的药行投资商。 盛长海知道他不仅限于当个外科医生,但也不知道他最终要走到哪,却也尽力给他搭线,扩展他的人脉,为此他挺感激盛长海,但要是知道他们行事卑劣,他肯定不愿意多打交道。 但江棘目光太过直接,他不得已上去打招呼,“江先生,又见面了。” “纪医生,幸会啊。”江棘压了压唇角,心想,小海那性子怎么会认识这样有点冷漠孤僻的人? 就在廖彦维想张口询问褚绵绵几时醒过来时,她醒了。 “绵绵,你醒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廖彦维急切问。 她轻微摇摇头,除了浑身无力,甚至感觉凉凉的,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秦铮南摸摸鼻子,上前讪讪道,“那个,褚小姐,对不起啊。我只想着你们两个可以更深入地交流,没想到下面的人下手没个轻重。” 江棘上前杵了杵秦铮南的手臂,“那褚小姐多多休息,宴会那边还没忙完,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叫上阿维一起,我们请你吃饭赔礼。” 纪遇在整理仪器,看了眼江棘和秦铮南的背影,眼眸晦暗不明。 她轻问,“彦维,你知道这件事吗?” 秦铮南本就是花花公子那德行,上辈子也是常搞点药给他女朋友,美名其曰情趣。她不好干涉人家,只能避免打交道,但这次下药给她,就真的过分了,况且要是引得她哮喘发作,而纪遇没有出现,那她是不是... 褚绵绵越想越气。 廖彦维看了一眼纪遇,轻微咳嗽以示意纪遇离开,不想纪遇不来事,反倒看了他一眼,他只得低声道,“我真不知道,绵绵,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私下把你叫来,我也没想过你会来,不然哪能让你自己呆着啊?” 没等她接话,廖彦维电话就响了,掏出手机,屏幕显示“父亲”。 他只得走一边去接听电话,“喂,爸。” “你在哪?作为主角丢下这么大宴会不管,你这是身为廖氏集团总经理该有的行事作风吗?” “我这边有点事,您应付着吧。” “有什么事重要过你今晚?赶紧回来,人范总和范小姐还在等着你招待呢!” “不是,绵绵因为我进医院了,我得照看着。” “怎么又纠缠啦?打算和你复合了?”那边突然压低了声音。 “没有。”听见他老爹这话,他心里也闷闷的。 “没有就赶紧回来,别整得藕断了还丝连!” 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廖彦维拧拧眉,又回到她床边,“绵绵,我” 房间就这么点大,那对话隐约能听见,她不等他说话,先开口,“你回去吧,今日你生日,我不追究,饭也免了,彦维,我们不会复合,仅限做朋友。” 他讪讪,“那我叫林宛白过来。”作势就要打电话,被她阻止了,“她过来得削你们,我躺会自己开车回去。” 她执意,廖彦维也无奈,但走之前还是给林宛白发短信了。 7.春梦 最后是纪遇开车送她,到她家门口,她开口,“谢谢啊纪医生。” 纪遇唇角微勾,意味不明,“谢我什么?救你?还是没有乘人之危?” 这就让她想起自己自摸情形,她有点囧,讷讷道,“都,都有。” 他见她脸上腾地红了两边,也不打趣了,正色道,“早点休息。” 关上门,褚绵绵想,上辈子的纪遇不这样啊,言谈举止都分寸有礼,相处很舒适。 在褚绵绵简单梳洗出来时,林宛白已经在客厅亚麻沙发上坐着,一副审讯的模样,让她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棉花糖啊,过来聊聊。”林宛白笑嘻嘻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拿着风筒,坐过去,插在亚麻沙发扶手边凸出的插座上,开始吹头发。 “棉花糖啊,好的前任就该和死了一样,咱能不能别理廖狗?” “你数数,他博同情多少次了?刚分那会天天在你家楼下买醉,都差点扰民被抓进局子了。” “还有后面这个堵你的法子不行,就天天半夜微信短息骚扰你,我让你拉黑你不” “现在倒好,直接骗你过去,给你下药。” 她关掉风筒,转过身,“他不知道秦铮南给我下药。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复合,只是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况且我后面得找他帮忙。” “你不理他久了,他也忘记你了,这就没什么交集了,大家各自走各自的路,你的行当他能帮你啥?再说你不能提前准备好吗?非得通过廖狗帮忙?” 她顿了顿,“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不就对了!分了就分了,还纠缠不清等着复合嘛?微信qq电话该拉黑就拉黑,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晾着,找你就两字-没空回绝,久了就淡了,你好好搞好珠宝,回头我老爹断我粮,还能包捞我不是?” “我换身睡衣去书房睡,哎岁月不饶人呐,蹦不过年轻人了。” 褚绵绵也赶紧吹干头发,护肤完就躺床,睡前摸摸手机,廖彦维给她发了几条微信,问她到家没,林宛白去了没,有没有好点之类。 她想想过时间了,还是不回了,放下手机睡觉。 而纪遇自从这边房子搞好,就没有续租那60平的房子,直接在这一年前就买下,现在才彻底完工的房子住下了。 他简单地冲个澡,在电脑上观摩一种病例的手术后,到点就躺在一米八的灰色被套的大床上。 只是入睡后,却做了荒唐的梦。 梦里的女人有着妙曼的身姿,她未着衣物走向他,直接就扑到他,亲吻他,口硬他的肉棒,然后直接坐上去,随着激烈动作,她那双乳儿也跟着颤动。 他反客为主,压到她,将她两腿架在肩上,肉棒对着那泛着银光的逼口。 恰巧那女人拨开头发,是褚绵绵的脸。 他勾唇,肉棒直接肏进去... 这一夜,不单是纪遇,褚绵绵也做梦了。 梦见她喝下那杯水之后,就被出现的人按压在沙发上,撩开内裤边缘直接插了进去,她害怕得哭得鼻涕横流,却又被那人按着翘起屁股后入... 最后高潮了两回,仍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8.想人家呗 自打那荒唐的梦后,纪遇直接住在早前医院就分配好的两人间宿舍。 最近他闭眼就是褚绵绵自摸和那对大白胸脯的模样,然后半夜醒来内裤就湿了。 今夜也不列外,他晾好内裤,有点烦躁地躺回被窝里。 对角床上,盛长海被他起夜去厕所淅淅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哑着嗓子打趣道,“纪哥,又遗精啊?” 纪遇沉沉的嗯了一声,盛长海突然来了兴趣,“从你回来宿舍这一周三次咯,这是梦见哪位辣妹?” 纪遇觉得自己一定是清心寡欲太久了,导致现在不过是看了一眼人家大白胸脯就不停做春梦遗精。 纪遇沉默了会,开口问,“我问你,如果一个男人不小心看见女人的胸脯,然后梦里都是那个女人,这是为什么?” “想人家呗。”盛长海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他的话,不怀好意问,“纪哥,你看见哪个女人胸脯啦?所以这几晚遗精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啊?” “没有,随口一问。睡吧!”纪遇淡漠的回答,让盛长海有点懵,挠挠脑袋也回床休息。 翌日,纪遇做了三场手术,连午饭都没吃,直接到了下午下班时间。 盛长海跑来他办公室,“纪哥,听说你没给老李面子约会直接丢下他外甥女啊?” 盛长海现在才从前台护士那几个妞口中吃到纪遇相亲他们系主任李正平外甥女梁如珠的瓜,急忙跑来和正主八卦。 纪遇靠在椅子上,本事闭目养神,听见盛长海声音,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又闭上眼,出口嗓音有些冰冷的沙哑,“见过一次,” “这么说你真的和老李外甥女相亲过?怎么样?漂亮吗?有联系方式没?”盛长海得到正主开口说的瓜,立刻拉过椅子到他前面,兴致昂扬。 “嗯,一般,没有。”纪遇其实想不起来梁如珠的模样了,只记得她声音有些清脆尖锐。 “那就可惜了。”盛长海有些遗憾。 纪遇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长海,没必要,你有实力。” 盛长海和纪遇是同一届医学院毕业,同时考进N市第一人民医院。 只是纪遇用一年时间就当上主治医生,盛长海两年了还没评定,眼下一年一度医学考又来了,盛长海难免想走捷径。 纪遇脱下白袍,挂在衣架上,拿起旁边收拾好的小行李包。 盛长海讪笑,看了他手里的包,问。“纪哥你要回去了?不在饭堂吃饭?“ “嗯,今夜你值班,辛苦了。” “之后都不回宿舍了?” “再说。走了。” 他清冷地离开,去到车库,找到自己的小轿车,坐在驾驶位上,呼出一口浊气,又翻了翻手机微信,刷到储绵绵发圈-上色就完工。附上一张珠宝设计图。 他评论-很漂亮。 然后刷新了好几下没等到她回复,就驱车离开。 回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他去买了几样菜品,才回家。 此时储绵绵戴着口罩,拎着两袋垃圾下楼扔掉。 在电梯里刷到纪遇的评论,才想起来没给他分组。 工作的事,她一般就是公司领导和编辑还有好友林宛白可见。 这回朋友圈都被他看完了,再分组没意义了,她还是礼貌回了个谢谢,带个微笑表情包。 纪遇停好车就看见一个女孩扎着丸子头,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长款卫衣,刚好遮到臀部,漏出一对笔直均匀的双腿,脚踩着厚底洞洞鞋往垃圾堆区域走去。 纪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连忙拿起包和菜,锁好车,两步并作一步走,追了上去。 9.那个操你的男人啊 储绵绵刚好扔完垃圾往回走。在电梯口看见那个修长的身影,顿了顿,脑海想起那个匪夷所思的梦。 因为救她的人是纪遇,那个梦里把她操狠了的人自然被她代入纪遇身上。 就在她犹豫后退几步时,纪遇不经意回头,好似还带了点惊讶,“储小姐。” 恰巧电梯来了,纪遇按住电梯,褚绵绵只好上前打招呼,“纪医生。” 两人进了电梯,气氛一度沉默起来,在狭小的封闭空间里,纪遇竟然有点紧张。 电梯上行至6楼,离18层太远了。 她瞄了眼他手里的菜,开口问,“纪医生自己买菜做饭吗?” “嗯,刚结束了几场手术,明天休息就打算回家自己动手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菜,放慢声速,就有种疲倦的感觉。 “当医生很累吧?” 他勾唇,露出浅浅的弧度,“嗯,医生是一行肩负使命的工作。” 她忽然很严肃的口吻说,“辛苦你了,人民医生!” 他嘴唇弧度勾得有点大了,整个人忽然就这么轻松下来了。 刚好18层也到了,褚绵绵率先出去。 纪遇看她按食指指纹锁,开口,“储小姐,明天可以请你吃饭吗?” 褚绵绵回头,有些不明望着他。 他解释,“搬家那时给你造成不适,明天刚好休息,在家炒几个家常菜给你赔礼,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她本想说不用了,但是想到拒绝了这次会不会有下一次,还是点头答应了,“那谢谢你啦。” 纪遇回到屋里,简单的做了一顿饭菜。 而褚绵绵回到家里,立刻视频林宛白,“宛宛,他明天请我吃饭,在他家!” “不是,谁请你吃饭?” “纪遇。” “啊哈?春梦操你的男人啊?”林宛白笑得有点贼。 褚绵绵白了她一眼,“你陪我吧,两个人有点尴尬啊。” “老板,1587亮片要进货了。”屏幕里有位甜美的声音传来,听这话,褚绵绵就知道林宛白在美甲店里。 “宝贝,等会啊。”林宛白回应了那女人,再回褚绵绵的话,“尴尬啥,正好可以处处啊,省得廖狗一直惦记你。” “暂时只想搞珠宝啊,而且人家应该也有女朋友了吧。” “搞事业是好事,但又不耽误谈恋爱,都邀请你去他家了,能有啥女朋友?也不对,要么就是情场高手,哎不行,明晚我也去蹭饭会会这个医生。” “那行,明天下午早点过来我这啊!”成功地将林宛白忽悠了过来。 两人挂了视频,她又去找到纪遇的聊天窗,问他能不能带个朋友。 消息很快回复说可以。 两人就什么菜式,忌口食物,又聊了会。 纪遇大概知道了她的喜好。 --- 最近太忙了,换了个环境梯子不稳定,很少码子,请见谅。 我努力一下囤稿,尽量在前20吃上肉。 10.夏磊 夏日的下午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她睡了一觉醒来,林宛白已经在客厅里打着游戏。 褚绵绵画了个淡妆,穿一件方领法式长裙,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然后用卷发棒把及胸的长发稍微卷了卷,额前挑出几缕刘海卷成空气刘海。 差不多到点出门,林宛白才关掉王者,看见褚绵绵的着装,笑了笑。“一顿饭这么隆重啊?” 褚绵绵白了她一眼,继续穿好三厘米的高跟鞋。“好歹去别人家里吃饭,不得收拾收拾啊。” 林宛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两人站在对面门口,储绵绵倒紧张起来了,迟迟没敲门。 林宛白见她干站着,不按门铃也不敲门,索性自己动手了,她也来不及阻止。 门很快开了,一位右耳带着黑曜石耳钉,身穿一件宽松白体恤和灰色棉质短裤,脚踏居家拖鞋的男士开了门。 三人对视了大概3秒,盛长海浅笑,左脸颊带出浅浅酒窝。他问,“纪遇的朋友?” “是。”储绵绵心想可能眼前这位就是昨天纪遇所说的朋友。 而盛长海心里想的是,没想到纪遇说的朋友是女性朋友。此刻非常想回去重新梳洗打扮! “进来吧,这是我同事盛长海,这是储绵绵,这是?”纪遇向着她们走来。 “这是我朋友林宛白。”绵绵立即接上话。 盛长海浅浅点头以示打招呼。 “你好,林小姐。”纪遇关上门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你好啊,纪医生,经常听我家棉花糖说起你。” 储绵绵生怕林宛白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推着她去沙发那里,“啊宛宛,你刚刚不是说累吗,来坐会。” 不一会,他们坐在四人餐桌,边吃边聊,多数是林宛白问,纪遇和盛长海回答,偶尔问到储绵绵,她才说几句。 纪遇见她目光好几次落在大闸蟹上,却没有动手。 他就带好手套,灵动的手指轻松剥好蟹肉,装在大闸蟹壳里,招呼她们吃蟹肉。 储绵绵眼睛都亮了,见大家已经用公筷夹上一口蟹肉,她也动筷。 蟹肉蘸醋,入口即化。她心想不知道纪遇在八月初季节哪里找来的大闸蟹,还挺好吃的! 这时电视机播着新闻,夏磊先生将担任科讯公司的总经理。 电视声音很小,但屏幕里的人让林宛白顿了顿接不上盛长海的话。 大家都看向她,她耸肩,“我也不知道了。” 储绵绵疑惑闺蜜的态度,看见电视才了然。 后面林宛白吃的索然无味,借着美甲店有事溜了,储绵绵担心,想跟着走,却被林宛白阻止。 这时盛长海也说要走,说和林宛白一起下电梯,先去纪遇房间拿车钥匙,并在纪遇床头柜上放了他随身携带的避孕套,出了门口就给纪遇发微信,“纪哥,我把我的护身符放你床头柜啊,用得上记得请我吃饭!” 剩下他们两个人,储绵绵也吃不下了。 纪遇看了盛长海微信不回,就开始收拾桌子,让储绵绵随意一点。 她帮忙收拾几个碗筷,也会打量他家厨房装修,随口问几句。 纪遇装修风格普遍都是灰白色调的简约风,整体也挺舒适的。 纪遇把碗筷扔进洗碗机后,把剩下的红酒倒完,刚好两小杯,给她一杯,并带她参观了一下房间。 户型都是两房一厅,一房主卧,纪遇快她一步先去房间将盛长海留下的礼物扔进柜子里。 另一房分了两个区域,一个健身器材,一个小书房。 “你这个空间利用真不错啊!”储绵绵真心夸赞。 他客厅装了投影仪,问她看不看电影。 储绵绵也蛮久没有看电影了,挑了一部名字蛮温柔的热剧。 11.硬了 而林宛白回到美甲店,喝了一罐啤酒,冷静了会,打开手机,上游戏。打了两把。 盛长海提前回来医院宿舍,本想观摩手术案例,但是和女性朋友聊天更快乐,聊了几句晓得林宛白喜欢打王者。 他找了些教程观摩一下,后面就王者偶遇去了。 林宛白后面发现盛长海在线,就邀请他一起开黑。 时间回到储绵绵这边,她和纪遇各窝在沙发一边看剧。 恰巧这部温馨电影讲述一位身体有缺陷的医生救治了很多人。 他忽然问,“你觉得医生这个职业怎么样?” 储绵绵愣了会,回答,“挺不错的。” 他继续问,“你会和医生谈恋爱吗?” 他幽深的眸子直视她,她有点懵,直说,“不知道。我没有试过。” “可以和我试试吗?”他问得突然又诚恳。 她眨巴眨巴眼,此时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脸上已经泛起红晕,但她第一反应竟是反问,“你是在追求我吗?” 纪遇接的很快,“是的。”忽然见她脸上红晕,意识到她可能喝上头了。 但储绵绵却向他这边一步步挪过去,声音有点糯糯,“可是,你就说说啊。” 纪遇微微往后靠,低声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一条筋,喝了酒的女人更是,储绵绵直接扯他衣领,“纪遇,你在转移话题啊。” 他被迫向她靠近,右手压住沙发靠背,缓冲惯性,近距离能看见她两颊通红,鲜艳的嘴唇很诱人。 真没想到,她微醺的样子这么可爱。 纪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知道一个女人留宿在男人家意味着什么吗?” “睡觉呗。”储绵绵最后一个尾音上调,显得调皮。 “那,你不回去?”纪遇轻问。 “还早呢,纪遇,我问你啊,你怎么都没有女朋友啊?”她的小脑袋转向他,记忆力都是上辈子纪遇孤独终老的事。 “可能我在等你。”温柔又认真的声音,让储绵绵呆住了。 此刻微妙的气氛在两人四周散播,纪遇柔和的目光直视她,她意识清醒,只是头有些微微发麻,可能酒精作祟,可能纪遇的话在此情此景触动她,就这样她亲上去了。 嘴唇相贴,纪遇反而不知所措,那颗心脏却在咚咚咚越跳越快。 她含着他上唇又含下唇,反复吮吸着,两小手揪着他衣领。 纪遇一手拥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后脑勺回应她,学着她吮吸她的双唇。 有些方面男人真是无师自通。 纪遇反复吮吸几次就会探舌头进她口腔,去勾她的小舌,与之交缠。 两人激吻一会,储绵绵发出低低地喘息声,纪遇的身下那根棒子就硬起来了,理智提醒自己不该继续了,感性又不想放开她。 最终纪遇克制自己,稍微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各自能听见喘息声。 纪遇缓了缓,“绵绵,你该回去了。” 冷冽又喑哑的声音击中她的耳膜,她浑身酥麻,脑海还冒出那次被纪遇直接插入而高潮的梦,小腹瞬间串上几股热流,欲望更重,两颊更红,也不作思考,两手攀上他的肩,红艳的双唇又压向他的。 12.太大了进不去的 他提醒了两次,她没有走。 他也不是正人君子,他就想要她。 纪遇直接搂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锁骨,而克制已久的双手,此刻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后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一只手摸上那让他遗精好几晚的大奶子。 储绵绵身下直接贴着他硬起来的肉棒,太久没有做爱了,此刻感受这个硬度,让她内心更渴望,她甚至自己动起来去磨蹭他的肉棒,越蹭越想要,她说,“抱我去房间。” 一出口,声音软得像撒娇。 纪遇直接拖着她屁股,而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姿势进房间。 到门口,她羞于赤裸相见就说,“别开灯。” 纪遇想腾出手开灯,听这话,脚一踢关门,摸黑抱她往床上去,将她放在床上后,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就上床压向她。 漆黑的夜晚,纪遇却能准确的噙住她的嘴唇,她的小手在他背上四处游走。 他双手有点粗暴的扯下两边衣袖,连带着内衣带也被扯下至手肘处,然后直接摸上那双大奶子,发现还有两胸罩阻碍他,又绕道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 第一次解女人的内衣扣,他解不开,又怕自己用蛮力会伤到她,索性揉捏她的奶子,边亲她边诱哄她脱衣服,“乖宝,起来脱掉衣服好不好。” 他低声喊她乖宝,让她浑身血液有点高昂,就着他的力气,起来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衣。 纪遇也在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把她压在身下,亲吻着,两手肆意揉捏她的大奶子,甚至埋头去吮吸她的奶头,引得她低吟。 纪遇又去吻她的小嘴,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往下探,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中间布料濡湿得厉害。 纪遇又收回手,拉开抽屉,摸到盛长海留下的避孕套,撕开一个,摸黑套在自己的棒子上。 储绵绵在微喘着。 纪遇又俯身亲亲她的小嘴,亲亲她的锁骨,亲亲她的大奶子,还有她的肋骨,然后将她内裤褪去,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跻身在她两腿间,肉棒紧贴着她,然后又倾身亲吻她,两双揉着她的奶肉。 她情不自禁的低吟着,双腿攀上他的腰,湿漉漉的小逼追着他的肉棒,“唔,给我。” 他跪在她两腿间,一手压着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磨蹭她的阴部。 蹭着蹭着,他蘑菇状的大龟头顶她那幽深的洞口,顶了两次都被她紧致的甬道挤出来,他暗哑道,“乖宝,放松点。” 她害怕破处的那一刻的痛感,双手紧抓着床单,听到他声音,她半支起身体,右手去探,摸到那根炙热的肉棒,用手握了握,她圈不住,心想的就脱口而出,“太大了,进不去的。” 纪遇低笑,吻吻她,“乖,放松点,我进得去。” 她被亲的迷糊地躺下床,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双唇,两手掌握了刚好的力度,不重不轻地揉着她的大奶子,拇指摩挲她的奶头,又用食指和拇指一起左右捏奶头。 最后一手捏起她左边奶肉,埋头将她左边奶头含入嘴里,吮吸着,舌头在奶头四周打转着,如此反复。 她哼唧着,身体内好几股热流蹿跺,小逼又分泌出许多晶莹剔透的液体。 纪遇另一手扶着肉棒,大龟头蹭着她分泌的液体,慢慢顶进去。 她能感受到小逼被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直到整个龟头都进去了。 13.一点一点撑开逼肉 纪遇缓了缓那股射精的劲,又低头亲亲她的小嘴,腰部忽然用力,他的肉棒就这样挺驱直入,那层膜破裂后,点点血水流下来。但是他以为她分泌出更多液体了。 她僵了一会,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淡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她带点鼻音说,“你轻点!” 他低低说,“轻不了。”恨不得把梦里的姿势再现。 她慢慢缓过来,尽量张开腿,接纳他的巨根。 他的大肉棒拔出,带出鲜血和淫液到洞口,又一层一层撑开她甬道里的嫩肉。 直观的快感让他闷哼几声。 随着时间越长,他操弄的速度越快,他甚至一手提着她一条腿,一手压着她另一条腿的耻骨,然后那根大肉棒一下又一下,一次重过一次的插进她的小逼。 她嗯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叫得他差点射精。他停下缓缓,把她两腿往她胸前压,她的小逼与天花板平行,他也欺压而上,用嘴含住她淫叫的小嘴,凶猛地闯入她口中,堵住她清晰的叫声,身下开始不停地操她小逼,由于这个姿势她双腿并拢压在胸前,她的小逼更紧了,他插得更快更用力,即使小嘴被他堵住,她依旧发出嗯嗯嗯啊啊啊呻吟,甚至随着他越插越重,顶到她某个G点,她叫的更大声。 纪遇浑然不知顶到她G点,身下就知道用力干她。她要高潮了,小逼开始不断收缩,他被夹出射意。 她微仰起头,小逼越缩越紧。他寸步难行才意识到她要高潮了,他疯狂快速地抽插十几次,就射了。 她脑袋一片空白,浑身轻盈地如飘在空中。 他拔出大肉棒,褪去装了半袋精液的避孕套,抽了几张抽纸包裹着放在桌面,又拿起另一个套在大肉棒上。 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纪遇又贴过来,与她口齿相缠,一手揉捏她散开的乳肉。 她侧着身,他就亲亲她的肩窝,手还是在她胸前,一直手揉着她的大奶子,身下那根大肉棒磨蹭着她屁股缝,她情不自禁抬起左腿,伸手摸他的大肉棒,想要他再进去。 他用手肘勾着她提起来的左腿,她的腿就大幅度的张开了,她握着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小逼里。 侧躺的姿势,异常的快感,他操弄几十下就拔出大肉棒,让她趴着,他匍匐在她身后,两腿跻身她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型,他扶着身下的大肉棒又一次插进她小逼里。 她觉得快被他折磨死了,每次快要高潮,他就慢下来,始终不送她高潮,她只能嘤嘤嘤地求他,“呜呜给我。” 他不想这么快结束,每次有射意就会缓下再进攻,以至于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彻底结束,而后她太累了,加上酒精在血液里加速流淌,她入睡比平时都要快,甚至都忘记卸妆了。 他去浴室装了盆温水,开了温和的暖灯,站在床边,俯视赤裸的她。 她满身皆是他的指痕,特别是胸部。 纪遇此刻愧疚涌上心头,打湿热毛巾替她擦擦身体,来到她双腿间,他僵住了。 此刻她粉嫩的小逼肉外翻,而两边沾满血迹,还混着些许浑浊液体。 他第一反应是弄伤她了,立即用手指探入检查,不想他手指一进去就被吸住了。 一想到她睡着了还会吸,他又硬起来了。 但那耀眼的红很刺眼,他查看一番并未出血。他微皱眉头,她是处女的想法就冒出来了,又觉得不应该,他记得她和廖彦维谈了有三四年,不可能没睡过觉吧?如果是,那他真遇到宝了。 他心里有些欢雀,先帮她清理干净,打算明天再和她谈谈。 --- 终于吃上肉了! 本来吃肉还得再往后,又觉得拖拉了,就写写改改了好几章,最后改成这几章。 生活太多鸡皮蒜毛的事了,小说写得也不顺利,电脑爬不上来了,希望手机能撑住。 我已经在努力存稿,改稿了,时不时会更新的! 提醒:夏磊是林宛白初恋,夏磊,盛长海和林宛白,三人还有一些戏会慢慢穿插在剧情中。 14.爽到就行 半夜凌晨两点,高速公路出现三车相撞,伤员居多,第一人民医院需接收由别院转过来的其他伤员。 纪遇被电话吵醒了,不得不回医院援助。但看见在身边熟睡的储绵绵,他忽然心生婚后岁月静好的样子,没忍住又轻轻啄了下她嘴唇。 然后才起来换衣服去医院。 盛长海和其他几名医护人员在大门口等待最后一批送来的伤员。 救护车一到,从车上拉下四名伤员,盛长海上前判断伤势程度,分配到不同就诊室。 林宛白半夜痒醒了,照镜子发现全身红疹子,不得不去医院挂号,然后来到就看见这一幕,忽然有点被盛长海帅到了。 盛长海本该跟上去一同施行救治,但旁边一位全身从头到脚都裹得严实的女士的目光太过炙热,他带着疑惑走上前问,“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梦帮到你?” 林宛白回过神,摘开面纱,尴尬笑笑,“盛医生,又见面了。” 盛长海愣了会,见她满脸红疹子,亲自替她问诊。 诊断过敏,但不排除出水痘的情况。 让她晚上注意点,有没有发热之类。 盛长海还给她开了药,她到家涂了药吃了药,感觉好多了,以为能睡一觉,但将近天亮时她发热了,浑身更痒了,她就想估计是出水痘。 然后早上七点半,储绵绵就出现在她家了。 电梯打开那一瞬间,两人相望,同时出声。 “你怎么来了?” “你的脸怎么了?” 林宛白立刻制止她上前,“水痘,你还是别来了,会传染。” 储绵绵轻笑,“我小时候长过,已经有免疫力了。不是说越大没有长就不会长了吗?” “谁知道呢?”她耸耸肩,忍不住又小幅度扣扣痒。 储绵绵把行李包放下,然后打开手机点早餐,“你是不是得吃清淡点啊?给你点粥?” 她摆摆手示意随便,翻翻她行李包,大概两三套衣服,疑惑问,“逃难来了?” 同时也发现了她锁骨下的吻痕,又扒拉她领口,往里面探看,果然胸脯都是吻痕。她询问的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被迫还是自愿?” 昨晚纪遇走后不久,储绵绵溜回自己家里,卸了妆洗个澡,毫无睡意,一闭眼就是和纪遇做爱的场景,睁眼干熬到天亮来到林宛白这里。 她抓住林宛白双手,翁声翁气地说,“我和纪遇睡了。” “什么?不过一个晚上就出事了!是他强迫你的还是?” 林宛白气死了又自责昨晚单独留她一个人。 “你们走后,我两看了会电影,就把剩下的红酒喝了,他问我和他试试谈恋爱,哎呀,也就不知道怎么就睡了。” “他带套没?别搞了个崽出来麻烦。”林宛白又急又气,身上又痒得要死,此刻暴躁急了,语气也不大爽,“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又不是很想婚前就有性行为的人。” 储绵绵垂眸,“我也不知道。但是重生后,我倒也没有那么在意婚前婚后性行为的事。也许我潜意识觉得既然和彦维是错的,可能往后也不大想遇见谁,所以觉得那层膜也不大重要了,爽到就行?” 林宛白听见重生二字彻底冷静下来,“倒也不是,可能重生就是上天让你多谈几次恋爱才会遇见对的人。所以昨晚你爽到了?” 一听她后半句,储绵绵脑海就浮现昨晚的画面,瞬间脸有一点发烫。 林宛白了然,爽朗的说,“爽到就行。那就当一夜情吧。之后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真想你当女朋友,你再仔细考虑?” 15.第一次 八点整纪遇才结束医院工作,匆忙地买了两份早餐就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看见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沉了沉,又去对面敲敲门,等了约莫15分钟都无人开门。 他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拧拧眉心,熬夜做手术让他眼睛干涩,眼白甚至可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 眼睛疲惫感得到了短暂舒缓,他又掏出手机给她发信息---你在哪里? 没有收到回复。他就去拆被套,发现灰色床单中间有小小一摊印迹,他扯下床单去浴室,用冷水冲洗了会印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所以她真的是第一次。 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信息---我们谈谈好吗? 没有等来回复,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储绵绵拿起手机是到了点外卖时间,才看见纪遇的信息,她回复--- 我在宛宛家,她病了,我得呆几周,我们之后再谈好吗? 纪遇睡醒已经是下午五点,收到她回复,他立刻拨打电话,但占线了。 储绵绵迷糊接了电话,糯糯的一声,“喂” “打扰你睡觉了?”廖彦维久违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 “彦维,有事吗?”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双手双脚用医用胶带绑着的林宛白,本来躺着在用背磨蹭床,听见廖彦维这名字,她也不蹭了,眼神示意她挂电话。 “就是前几天遇见阿姨,她邀请我去家里坐坐。” “抱歉,我会和她再说清楚。” “我还以为我们还有可能。” “已经过去了。” “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廖彦维尬尬,真没想到他俩变成这模样,只好仓促地挂了电话。 储绵绵准备打给她母亲,屏幕来电显示是纪遇。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听了,“喂。” “昨晚回医院支援,早上才回来睡到现在,所以没有及时回复你。” “嗯我知道。” 此刻林宛白艰难地坐起来,耳朵贴近她电话。她干脆开扩音。 “嗯我们什么时候谈谈?” “不太确定宛宛的水痘什么时候能好。” “水痘具有传染性,你长过么?” “嗯有免疫力了。” “好。那个,昨晚,我是第一次,有弄疼你么?”储绵绵没想到他会在电话上谈这件事,立刻拿起手机跑去浴室。 床上林宛白笑着说,“你跑什么。” 她呼一口气,才缓慢回答他,“还好。” 隔着屏幕,纪遇大概知道刚刚话被听了去,此刻耳尖泛红。 “你真是第一次啊?”她想调侃他,但语气藏不住雀跃。 他轻笑,低低的嗯了一声,继续说“昨晚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希望你认真考虑,好吗?” “好,那到时候再谈。” 挂了纪遇电话,她立刻打给她母亲。 “闺女,咋了?”通话那边传来麻将声。 她长话短说,“妈,我和廖彦维不可能复合,您别再做让人误会的举动好吗?” 她妈妈和牌友示意走开一会,“闺女哎,你说你都快26了,人家彦维哪不好呐,你非得分手?”忽然她妈妈压低声音,“而且最近,我听说那个什么范家想要和彦维联姻。你不要的人家抢着要哩,这姻缘不就让人家抢了去嘛?” “妈,我有男朋友了,到时候整出误会可麻烦了,所以妈您别惦记廖彦维了,好好打牌啊,钱不够和我说,我这要忙了,得空再回家吃饭啊,挂了哈拜。” --- 我现在才发现上次还有两章没有发出,果然手机没有PC端方便,真是抱歉T_T 宝贝们,现在开始倒V啦~ 下一次吃肉就收费了,很便宜的收费,请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哟。 16.我想成为你男朋友 糊弄过去,她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储绵绵一边照看林宛白,一边在忙着把剩下一点珠宝的颜色再上完,就将上色图并备注的颜色一起发给公司审核。 他们再去物料部确认色料是否有货,如果有,就会把设计图稿3D描绘并传送至生产部开始生产。 如果没有,就会去采购,有些稀有物料难寻,会要求储绵绵用其他颜色代替。 这种情况很少,一般她会坚持自己所选的物料,让公司配合。 八月初八她迎来了26岁的生日,简单的和家里人吃个便饭,就回去陪林宛白。期间收到公司回复珠宝开始正式生产。 忙碌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时间一下子来到了八月二十六日。 她前两天回到中州这边,林宛白的水痘已经痊愈了,又开始了吃吃喝喝玩乐的生活。 而纪遇去Z市参加医学研讨会,预计这两天回来。 今日是她最新的作品开始上市。 作为珠宝设计师,每一件珠宝设计作品被生产出来,再到各个珠宝店内陈列,最后被每一位女性挑选后所佩戴,而展现出它的价值,都是一件自豪的事。 她开一瓶红酒浅尝,放了点音乐,躺在充满泡泡的浴缸里,享受着此刻的安谧。 但没享受多久,就被门铃声打断了。 她简单冲洗一下,套件真丝睡裙就去开门,透过猫眼看见是纪遇。 她心里疑惑,他不是说得八月二十九回? 她开了门,纪遇一身休闲装站在门口,旁边是大约24寸的黑色行李箱。 “你怎么回来啦?”她问。 门开那一瞬间,一阵沐浴后的芳香就往他鼻子里钻,以至于他呆滞了会。 “纪遇?”没有得到回答,她加重疑问口吻。 他回过神,“嗯,提前结束了。” 她请他进屋,他跟在她身后,看见她修身的真丝睡裙摆下,那双修长纤细的小腿,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就是这双腿勾上他的后腰。 瞬间小腹有点发热,他坐下,拿起抱枕随意放在腿上,盖住苏醒的第三条腿。 她给他倒了杯温水,在他旁边坐下,询问“会议还顺利吗?” “还可以。”他从口袋拿出小礼盒递给她,“带给你的礼物,拆开看看。” 从礼物盒看,她以为是戒指,心跳加速了一点点。慢慢打开后,是一对小雏菊的耳环,仔细看中间丝带用行书写着-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 她忽然笑了,回想先前在宛宛家,几乎每天都在聊天而被宛宛称为暧昧期的日子,再看看手里这个有点特殊的礼物,笑声渐大。 纪遇耳尖微红,第一次这样送礼物表白,听她笑声也不知是笑庸俗还是... 她靠近他,把礼物放在他手心,“帮我戴上。” 看着她动作,他的心沉了一大半,听到她的话,又如冲上云霄般快乐,他低声回答,“好。” 肉肉的耳垂上有一小小针孔般的耳洞,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耳环。 四周弥漫着她的馨香,他垂眸能看见她漂亮皙白的脖颈,再往下是高耸的胸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摸摸耳环,笑着说,“我很喜欢,谢谢。” 他身下那根大肉棒越来越硬,想扑到她,又怕吓到她,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很晚了,我先回去。你早点休息。” 她看着他那步子快得像被狗追似的,不解。 但是看着礼物盒,内心有点小欢喜,今日快乐加倍。 17.宝贝我们走 而林宛白就有点暴躁得想捶人。 因为今晚被夏磊堵了。 两年没见,他更成熟了。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都有种清贵的气息,与当年那个少年既重合又不重合。 他推了推鼻梁上还驾着她专门定制的眼镜框,轻声道,“宛宛,好久不见。” 她勾唇,语气冷淡,“夏先生,请叫我林女士。还有你挡道了麻烦让让。” “宛宛,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当年我们...” 她打断,“没什么好谈,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有同意!”他急切反驳。 她嗤笑,然后绕过他想走,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她防不胜防,反应过来就挣脱,却被他箍得更紧,“夏磊,你放开我!” “不放,宛宛,我好想你。”他将脸埋在她肩颈里,贪婪地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对不起。宛宛,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只有一次,以后都不会有,原谅我好不好。” “夏磊,你他妈的放开我!”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同时使劲推开他。 “不放!我真的很想你,很想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让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她狠狠地咬他手臂,逼迫他放手。 疼痛使得他被迫松开她。 与此同时,盛长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宛宛,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盛长海没有参加研讨会,他得到了晋升,成为主治医师,和他姐聊天中,得知原是他父亲要求医院不作任何对他的提升计划。他回家和他父亲吵了一架,心烦又和发小去酒吧玩了一会,准备回医院就看见疑似了林宛白,便上前。 她没想到在这遇见盛长海,想开口回答。 夏磊先她开口问,“你男朋友?” 受情绪影响,他显然忘记自己先前调查过林宛白。 她想也没想,挽着盛长海的手臂,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男朋友。哦还有,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对不起三字就可以被原谅。夏磊,你出轨了是事实,我们分手也是事实,所以别再纠缠我。” 然后笑着对盛长海说,“宝贝,我们走吧。” 盛长海莫名喜提女朋友,还被她挽着快步离开。 直到到了她车旁,她才松了口气,松开他的手,“抱歉啊盛长海。诶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他耸耸肩,“几个朋友在这边,聚了一下。” 她了然,“那你忙,我先走了?今晚谢谢啊。” “没事,我也准备回医院了,路上注意安全。”盛长海往另一边车子停的方向走。 她开车去找储绵绵,到她家,见面第一句就开始骂夏磊,“气死我了,夏磊那个狗逼玩意,出轨还想得到原谅?两年了脑袋咋长的!” “宛宛啊,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你的情绪啊。” “看见他就来气,我就是后悔没有绿了他再分手。不说傻逼玩意了。酒呢?庆祝一下,你的珠宝上市了!” 储绵绵示意在餐桌上,两人喝着红酒畅聊了会,林宛白得知她答应和纪遇谈恋爱,替她感到高兴,又笑着说,“那上次你拿回去的跳蛋和假阳具就用不上了?” 储绵绵想起来,上次在她家看见的那些性爱道具,林宛白将新买的工具送给她。她拿回来都没用过。 “也许还用得上?”上次和纪遇做爱真的就是一瞬间的动情引起的,现在正式交往,或许可能没那么快发展那么亲密。 但后来可真香! “行吧,以后得给我发信息,纪遇在不在你这儿,我可不想来到看见你俩真人秀,那可得多尴尬啊。” 储绵绵无语地白了她一眼,但也把话记在心里了。 18.我可以陪你 翌日,纪遇休息如往常一样早起健身。不同的是,今日的早餐他做了两份。 储绵绵还没有睡醒,被信息震醒了,是纪遇,告诉她,他做了早餐,她醒来了,他就过来。 她摇摇旁边的林宛白,“吃不吃早餐,纪遇一会给我送早餐。” 林宛白摆摆手翻个身继续睡。 她就给回复纪遇20分钟后可以过来。 30秒后林宛白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谈恋爱什么的麻烦死了。” 然后又去洗漱,她跟上去,问,“真不吃早餐?” 林宛白吐了吐牙膏沫子,说,“不吃,回去继续睡觉。”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刚好她们洗漱换好衣服,门铃就响了。 纪遇见到林宛白也在,有点惊讶。毕竟聊天时,她没有说。 林宛白简单打声招呼,就闪人了。 她开车回家,快到家门口,又被夏磊拦下了,“宛宛,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 她本身就有起床气,这下更火大了,“夏磊,你有病吧,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你屁事啊?” “那我重新追你,好吗?我们这么多年..” “不好!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昨天你见过的,昨晚刚在一起。晚点他还会来接我吃饭,你别再纠缠我了,我不想我男朋友误会。” 美甲店店长孟晓乐,上次让林宛白进货的那位甜美声音,快到美甲店门口,看见她家老板被一位男的拉拉扯扯,立马冲上去,一副母鸡护小鸡模样,“老板老板,需要我帮忙吗?” 林宛白一见孟晓乐,知道到九点要开店了,她吩咐孟晓乐,“乐乐,拦住他,他要是追进美甲店就报警说他性骚扰。”然后她自己果断溜了。 孟晓乐赶紧掏出手机,只要他敢走前一步,她就报警。 夏磊无奈,冲着林宛白背影喊,“宛宛,我不会放弃的!” 逃进店里的林宛白立刻掏出手机,给盛长海编辑微信,“盛医生,中午有空吗?请你吃饭表达昨晚的谢意。”后面又把盛医生改成长海,发出去。 盛长海秒回,语音-“好啊。宛白,你把地址发给我,下班就去找你。” 林宛白乍听自己名字还有点起鸡皮,反复听好像又不难听。 她连发三条信息,就没得到回复了,这时孟晓乐来打听八卦,被她打发了。 时间回到储绵绵这边,林宛白走后,她就在饭桌上吃纪遇煮的番茄火腿鸡蛋面。 纪遇就在一旁看着平板。 储绵绵时不时瞄一下他,又回想起上一世的纪遇,也是这样给人一种淡漠,冷清,孤僻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钻研医学,且独来独往。 纪遇余光捕捉到她看了自己好几次,他索性关了平板,浅笑着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摇摇头,然后问,“你平时休息都做什么啊?” “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他接得很快,让她倒不知道回啥。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做陶艺吧?” “好,你有想去的店铺吗?”他以为她提做陶艺是有目的地的,但见她摇头,他只好说,“那我来找,你想想DIY什么?嗯?” 她很乖巧的点点头。 19.鼻子大下面也大 中午储绵绵去纪遇家里。 他在忙活午餐,她想给他打下手,却弄得鸡飞狗跳,最后一脸我尽力但不行的模样。 他真想亲亲她,却克制住,最后只单手摸摸她脑袋,哄着她,“乖,帮我另一个忙,去挑一部电视剧或电影,一会我们一起看好吗?” 他那冷冽又微沉的声音,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最后选定下饭剧《向往的生活》。 午饭后,她在客厅小走几圈消食。 人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纪遇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将她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她动了动醒了。 他让她去房间睡,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穿鞋子,却在走路被绊倒了。 纪遇及时接住她,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额头撞到他下巴,她嘶了一声,此刻睡意全无。 她爬起来看,鞋边裂开了。 他从冰箱拿冰袋虚敷在她额头上,问,“还摔哪了?” 她低头看鞋,和廖彦维买的情侣鞋,又看看眼前微皱眉一脸紧张的纪遇。 是该换了。 她握住他的手顺便拿走冰袋,“没事,就是鞋坏了。” “好,给你买一双新的。” 此刻纪遇手机响了。 是陶艺店长,问他们什么时候过去。 储绵绵已经迫不及待了,暗示他可以现在去。 最后纪遇牵着她出门。 陶艺店有点远,大概40分的车程,好在环境不错,人也不多。 店长给他们介绍了遍,又推荐他们可以DIY杯子,寓意一辈子。 纪遇侧头看她,她说,“好。” 他唇角压抑不住向上勾起。 两人从泥团开始捏起。 纪遇很认真的在做陶艺,没有察觉她一直在看他。 他的发色挺黑的,看不出发质的软硬,他的侧脸好像更帅了,下颌线硬朗分明,是她想要的下颌线;眼睫毛适中长度;双眼皮倒是女孩子心中想要的;咦,眼角下还有一颗小小的痣,还挺可爱;鼻梁高挺,鼻子略微大一点,但正面看比例正好,似乎说鼻子大的男人,下面那根棒子也挺大。 她又想到那晚摸到的实物,蓦地心尖颤了颤,小腹一股热流涌上来。 她慌乱地缩回视线,手忙脚乱地捏手中的泥团,却立不起来。 纪遇的已经成型了,他才注意到她的还没有捏好,心中懊悔忽略了她。 他坐在她对面,两手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一步步捏造泥团。 她心不在焉,但最后也完成了。 风干,然后上色,就可以烧制了。 做陶艺时间过得更快了,上完色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店长告知烧制得一周后才能拿。 纪遇道了谢,表明一周后回来拿,然后牵着她离开。 20.为了睡男朋友 时间来到了九月份。 这几天,他们的感情慢慢升温。 纪遇每天上班前,会给她煮好早餐。中午赶不回来做饭,就给她点好外卖。晚上都会回来给她做饭吃。 然后他会抱着她一起看电视。 偶尔纪遇会研究病例,她则自己在旁边追剧。 当然他们也会亲吻,他越来越熟悉,经常吻得她晕乎乎。 但每次都止步于亲吻。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大,好像纪遇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自己被撩得浑身浴火,几乎每晚内裤都湿了,她想用假阳具,又害怕捅伤自己,最后只能憋着。 同时她又开始反思,上辈子对性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大多数是廖彦维。 而重生后,不过是和纪遇做了两次,以至于现在一和他接吻,自己就湿得不像话,她对纪遇的欲望似乎比想象中还大啊。 她双腿夹紧被子想了一晚上,终于决定抛弃羞耻感,明天勾引纪遇,睡他。 只是可惜轮到纪遇当值,她的计划还没实施就结束。 九月五号晚,她穿米黄色的抹胸衣,深沟聚拢,还往下扯扯,露出高耸的雪白胸脯,再穿黑色的包臀裙。 这是和林宛白商量出来的,其实林宛白原话是,“你穿抹胸和短裙啊,上下最好真空,到时候假装找耳环,记得蹲下翘臀啊,这样他还不啪你,那你....你换个男朋友吧。” 这着装严重超出她极限,为了睡男朋友,她豁出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按指纹开锁进他家。纪遇在做饭,并通着电话,“我知道,不会迟到。” 她听这电话,似乎他要出去啊? 门开那一刻,纪遇就转过身来,看见她这身着装,眼里盛满光,微挑了下眉,和电话里的盛长海说,“我最迟7点到。” 然后挂了电话,他对她说,“过来,准备吃饭。” 他转身关火,把鸡煲盛在盘子里,然后端在桌上,努力别开眼,不去看她胸前那两颗小凸起。 饭前他说,“今晚我得值班,明天下午才回来,明天早餐我给你点粥好吗?” “你今晚不在家睡?”她错愕。 他轻笑,“嗯,这个月5,11,20,27号得值班。8,13,23,29号休息。” “哦好吧。”她语气有点失落,心想,夜班那么累,明天回来他得休息,那得啥时候一起睡觉啊! 纪遇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不够。为了让她主动求欢,他一直强忍着,克制着,特别是现在,只要轻轻一扯她雪白的胸就会弹出来,但时间不够,不尽兴。 饭后,纪遇得赶着回医院,临走前,叮嘱她,“乖乖在家,锁好门,有事打我电话,一般我不进手术室,手机都是待机状态。” 她倚在门上,瘪嘴小幅度挥挥手。 “亲一个?”他也不等她回答,长手捞过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低头就一顿亲。 三分钟后,他才松开她,看她微喘,用鼻尖蹭蹭她的,“乖乖在家等我,嗯?” 她吞了吞口水,“嗯。” 21.我想和你做(CP微H) 林宛白此刻正和盛长海吃晚饭,因为纪遇迟去医院交接班,导致盛长海的约会比较晚。 哦对了,八月二十七那日中午,林宛白请他帮忙假扮男女朋友,被他婉拒,他直说大家都单身,试试不比假扮更逼真? 林宛白想了想,答应了,两三天确实不习惯亲密举动,但夏磊后来没有找过她了,应该放弃了。 之后他两就平平淡淡偶尔约吃饭。 谁都没主动提现在的关系,但能感觉到盛长海在向她靠近,偶尔试探性牵她手,或亲她脸。 刚开始以“夏磊来了,要她配合。”然后亲她嘴。 后来这理由次数多了,她也懒得拆穿,反正和他接吻感觉良好,甚至好几次都有性欲。 今夜也不例外,两人关系虽说平淡,但接吻时氛围上升,盛长海今晚还克制不住手,往上挪,轻轻捏了捏林宛白的奶子。 她轻轻喘了一声。 没有得到拒绝,他就放肆了,开始揉捏起来。 两人性欲渐重,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带,摁在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上,又亲着她的小嘴,断断续续说,“我想和你做。可以么?” 林宛白不喜欢酒店,于是她说,“去我家。” 盛长海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内心激动得恨不得飞快到她家。 林宛白的手不安分的轻抚他的性器上,调侃道,“盛医生,你好硬哦。” 盛长海要被她撩射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乖一点,不然我保证明天你起不来。” 作为从小不爱学习,就爱看小黄书的女司机林宛白才不会被他吓到,继续调侃,“啊,怎么办,我下面流水了,湿湿的,好想盛医生硬硬的大鸡巴哦” 刚好红灯,他猛地看向她,浴火更重,她被看得有点不自然,心想暴露本性了,真是尴尬。 不料盛长海按住她后脑勺重重吻她,直到后面车在哔他。 他才松开,说,“一会床上多说点。” 可惜今夜说不成了。 他们一路快走到电梯门,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宛宛。” 听见自己名字,她就扭头去看站在美甲店门口的女生,惊喜地小跑过去,“表姐,你怎么来了?” “来了两天啦,小姨说你一直没怎么回家,我就来找你了,那位是男朋友?”她的声音温柔舒服。 盛长海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见白色长裙那位看过来,礼貌性点点头算打招呼。 林宛白看了看他,点点头,又小声说,“别和我妈说,等时机成熟我再说。” 那女生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答应,又说,“那我改天再找你?” “别啊,来都来了。你等我会。” 林宛白小跑到他身边,“长海,我表姐从N市过来了,我得陪陪她,我们要不改天?” 这妥妥撩完不负责的模样,他不说话,只抓她手虚虚按了按自己有硬度的大鸡巴。 她小声说,“明晚去你宿舍或者酒店,你说了算。现在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她跑了,拉着她表姐进美甲店。 林宛白让孟晓乐给她表姐许沁思做了个粉粉嫩嫩的美甲,自己在旁边和她聊天。 这时储绵绵打电话给她,她看这个点了竟然还能打电话给她,就知道事没成,一接电话就说,“糖啊,准备换男朋友了?” “不是,他要值班。你在干嘛,没回信息?” 林宛白想起来那会手机静音,而且哪想到她会发信息啊,“手机静音,我以为你都没时间摸手机呢。我在美甲店,你过来不?哦对了我表姐来了,就是以前和你说过那个许沁思。” 储绵绵愣了一下,再次听见这个名字,内心还是很不舒服,即使这辈子还没有见面。 “糖?来不来?”林宛白没得到回复,又问一句。 “不了,你玩,我挂了啊。”储绵绵淡淡的说。 啊哈!最后一个重要角色出场啦! 22.上辈子 挂了电话,储绵绵翻了翻日历,许沁思比上辈子早一周出现。 她重生后,许多轨迹都没有按照上辈子走,她心里有些慌,窝在床上,给纪遇发微信-“想你。” 纪遇隔了半个小时才回她-“乖,我也想你。” 她发呆想了上辈子很多事,又想这辈子和纪遇在一起,许沁思还会不会是他们的第三者,纪遇受不受得住诱惑... 看见纪遇信息,她回-“你看病有女患者吗?她们会不会缠着加你微信?医院有护士姐姐追你吗?你和别人说过你有女朋友吗?” 储绵绵没等到他回复就睡着了。 半夜被他电话吵醒,迷糊地,“喂。” “乖宝,吵醒你了。”他一出来手术室拿到手机看见信息立刻给她打电话了,也忘记看时间。 “呀凌晨2点了。”她稍稍打了个哈欠。 “嗯,我刚出手术室。乖宝,病患有男有女,我不能杜绝或不给女病患治病。但是相信我,我眼里只有你。” 她懵懵的,“哦哦我知道了。”完全忘记睡前给他发的那段话。 “乖,继续睡吧。晚安。” 她也继续睡回去,这一觉睡得有点久了。 久到早上纪遇给她点粥,喊她起来吃早餐没有回信息,打电话也没有回信息,纪遇心里不安,离下班还有两个钟,他直接请假走了。 因为内心焦灼,车开得有点快,所以很顺利回到她家里,第一次进她房间,已经没有心思欣赏,满眼都是床上那个躺着睡着都在抽噎的他的女孩。 他奔向她,两手大拇指抚摸掉她的眼泪,轻声道,“乖宝,不哭,我在呢。” 储绵绵梦魇了,梦里全是上辈子被背叛的事,许沁思拿着B超找她谈话;廖彦维强行睡她求她不要离婚,并愿意让许沁思堕胎;许沁思私下找廖彦维母亲,廖家要孩子,却不同意她离婚,也不让许沁思进门。豪门的手段,掩盖了这件丑事,最终她们都被囚禁了,许沁思被囚禁待产。而她被囚禁每晚都被廖彦维强行做爱,直到她怀孕,她明明不要孩子,却被迫怀孕,转眼又是自己被车撞,纪遇全力救她的场景,那个不知男女的孩子没了,后来她也没了。 纪遇拿抽纸发现了床头柜放着的阳具和跳蛋,他顿了顿,然后连抽四五张纸垫在她两耳,擦干她眼泪。 他几乎上半身俯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双手抹掉她源源不断的泪珠,“宝宝,我在呢,不哭不哭。” 他不知道她之前发生什么事,以至于睡着都哭得伤心欲绝,他心里抽着疼,又起身,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替她擦眼泪。 储绵绵睁眼,湿润的睫毛湿了眼眶,嘴里还抽泣着,悲伤,难过,痛苦,压抑,各种情绪萦绕在胸腔。 他倾身,摸摸她的脸,“乖宝,我在。” 她扑向他,由抽泣到嚎啕大哭,不知哭了多久,情绪才稳定,意识才清醒。 他拍拍她的背,“起来去我那边陪我,好吗?” 她点点头。 23.纪遇你操操我 她环抱双膝窝在沙发上,看着开放式厨房,纪遇忙碌的背影。 想到早上的梦,他并没有问什么,只用他自己的方式给她安稳。 她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饭后,纪遇打算午睡,值班的疲惫感在此刻凶猛袭来。 储绵绵则在客厅追剧。 纪遇这一觉睡得很沉,做了梦中梦。 梦里他陪她在花园里散步,那个花园并不是现在住的小区,她问他“纪遇。你这么年轻,又是医学教授,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啊?” “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你今天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他付多少钱给你啊?”她试探性问。 他想宁愿没有接这个活,看着她这样痛苦,又不能不管,最后避而不答,“今日差不多了,廖夫人。我们回去吧,廖先生也快下班了。” 纪遇不解,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为什么是廖夫人? 纪遇醒来时满眼迷茫,不记得做过梦,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在床上缓了一会,看了时钟七点十分,立刻出去客厅,看见桌上堆满了零食,而储绵绵已经吃起来了。 她没想到他突然出来了,把到嘴的薯片嚼碎,有点委屈说,“我饿。” 纪遇上前收好零食,说,“不吃了,我现在给你做饭。” 纪遇简单做了三菜一汤,番茄炒鸡蛋,甜椒小炒肉和可乐鸡翅,还有鸡蛋紫菜汤。 储绵绵吃得很欢,嘴巴都被他养刁了。 饭后他们依旧各做各事,偶尔纪遇会打电话和同事探讨病例,期间储绵绵跑回家里,把全部夏天睡衣,护肤品,牙刷杯子都搬来他家。 纪遇看她这动作,笑了。 他们同居比他想象中快一步。 晚上储绵绵穿一件吊带睡裙从浴室出来,有些拘谨,这条睡裙是和林宛白一起买的,睡觉吊带会滑下来,然后就会露出她的胸部,所以她很少穿。 纪遇轻笑,拍拍旁边已经掀开一角的床单。 她小碎步挪过去,上床盖被子,一气呵成。 乌漆麻黑的夜晚,她用小手摸摸他,被他握住了,她滚向他怀里,撞个满怀。 片刻,她说,“纪遇,我们做爱吧。” 纪遇其实听见了,但装没听见,“嗯?” 她小声羞涩地说,“你操操我。” 纪遇那根大肉棒秒硬,还有什么话好听过女朋友求操? 他冷冽的声线有些暗哑,“好。” 然后悉悉索索地拉开满柜避孕套,掏出一盒。 她让他开灯,第一次两人赤裸相见,她还是很害羞,双手环绕在胸前,被他一手抓住绕到她头顶,然后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胸部。 她有直角肩,颈部线条清晰,也有分明的锁骨,她的皮肤很薄,微微泛红,她平躺着,乳肉散开,圆润饱满,两侧曲线清晰,一颗圆圆的小乳头镶嵌在正中央,粉粉嫩嫩,轻轻抬起,细看四周乳肉能看见透着血管的青色,浮萍点翠。 他匍在她身上,亲吻她的小嘴,又在她耳旁说,“宝宝,你好美。” 她脸上有些燥热,眼神迷离,听得他的赞美,她的小逼缩了缩,又溢出点点汁液。 24.柔软多汁 他松开她双手,一手握住她左胸乳肉,埋头舔舐胸上的乳头,直到它完全挺立起来,他就用牙齿轻轻啃咬,又用舌头打转,最后将乳头卷入口腔,吮吸着。 另一只手则用均匀力度揉捏她右胸,食指腹不停磨蹭她的乳头。 她双手时而搭在他健硕的臂膀上,时而又抱紧他的脑袋,十指插进他的发缝,将他按进胸口。小嘴喘息着,低吟着。 他松开她,摸到旁边避孕套,撕开一个,递到她手里,诱哄她,“帮我戴上,嗯?” 她一眶柔情欲火打量他身材,特别是他的大肉棒,她忍不住心尖跳了跳。 他属于精瘦却有力量,胸肌明显,线条感很强,腹肌块块分明,再往下下是浓密乌黑的毛发中盘虬着深粉色的大肉棒,巨身透着狰狞的青筋暴起,蘑菇状的大龟头充血似的深红,中间的小孔溢出滴透明液体,再下去是两个核桃大的睾丸。 她一边套进去,一边嘟囔着,“好大哦,太粗了,进不去呐。” 他轻笑,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套进去。 顺利套好。他顺势吻她,她情不自禁张开腿,已经做好准备接纳他的大肉棒。 但纪遇拉着她双手勾住她自己的双腿往上压成M字型,与天花板平行。 而他就跪在她两腿间,一手有力度的揉捏她的奶子,一手则抚摸她阴部,拨开她那乌亮的毛发,找到她那充血而殷红的阴蒂,他指腹轻轻一碰,她浑身颤抖。 她仰头看见纪遇在看她的小逼,而自己掰开双腿给他看,这姿势好羞耻! 他两指分开那两瓣深红的小阴唇,露出粉红色晶莹剔透的缝隙,好多水好软好嫩,他沙哑着嗓音,“宝宝,好湿啊。” 她要疯了,小逼溢出更多水。 他亲眼看见她阴道口溢出水流在床上,他情欲更重,一指艰难地插进她粉嫩紧致的阴道口,感受里面湿润热乎的逼肉,“宝宝,你夹得好紧,放松些,嗯?” 他试图再进一指,两指在里面轻轻搅动,她就开始低吟起来。 他又上手揉着她奶子,另一只手再插进一根手指,三指浅插她的逼口,然后又抽出手,能看见逼缝被他用手指插开了变成幽深的逼口。 他的大肉棒紧贴小阴唇,上顶她阴蒂,上下摩擦着她的阴部,又对她说,“乖宝,抬起头来看看我。” 她迷离地仰起头看向他。 他低沉地说,“操操你,嗯?来,好好看着。” 他让她半撑着身体,面向他,让她好好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他的大肉棒插进她的逼口,一寸一存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咽唔着,浑身感觉都在小逼那处,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小逼,直到全根没入。 纪遇两手摁住她的腰部,开始小幅度抽插,低头看见自己的大肉棒被她两片小阴唇含着,进进出出插着她那和梦里一样柔软多汁的小逼。 他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她就叫得越大声,“呜呜嗯嗯嗯啊啊啊。” 她瘫软在床上,那双大奶子在上下晃动着。 纪遇忍不住将她两腿架在肩上,整个人压向她,双手撑在她胸侧。 她的屁股被迫抬起,他插得更深,操得更用力,她的水又多,操起来会发出咕叽咕叽声响,“宝宝,听见声音了吗?你的水好多,喷给我看好不好,嗯?” 她双手抓着他的臂膀,情欲上脸,染红了眼尾,小脑袋瓜摇了摇,嘴里念着,“嗯嗯啊啊啊好深呜呜好胀啊啊啊。” 她的小逼好似听得懂纪遇的话,在他说了喷水没多久,她就被他操得忍不住。 那股水流像开了闸门似的,倾泻而出喷出一条水柱状。 纪遇的大肉棒被强行抽出来,他看着她潮喷,眼底情欲更重,大肉棒硬了几分。 慢慢水流渐小,他舔舐她的嘴角,夸赞道,“宝宝真棒。” 25.让大肉棒操操你 储绵绵缓过来,又羞涩又气愤,她委屈巴巴道,“你欺负我!” 一出口嗓音绵软娇俏,自己都吓一跳。 纪遇自己也赞同,她没有求操之前,他还能压一压内心的邪恶。 现在么,只想操她,所有力气都使在她身上。 他稍稍抱她挪个位置,两手握住她两脚踝,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对着她的阴部,用平生都不会说的露骨的话对她说,“乖宝,用手摸着我的大肉棒插进你的阴道,让大肉棒操操你。” 纪遇说完,自己耳尖都红了。 索性她没有发现,也很乖听话照做。 她完全沉迷他的肉体带来的快感,听得他的话,只觉得自己小逼痒痒,就想让他的大肉棒操操。 她潮喷后的阴道更加柔软多汁,纪遇爽得发出赞叹,低头俯视被自己大肉棒插着的储绵绵,她两颊泛红到眼尾,双眼紧闭,嘴里低吟着“嗯嗯嗯啊啊啊啊” 圆润的大奶子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在上下晃动,他开口引诱,“乖宝,自己摸奶子,把乳头摸硬。” 她太乖了,他更性奋,插她速度越来越快。 整个房间都充满淫靡的交合声还有她的淫叫声。 她受不住,紧缩阴道,双手紧抓床单,拱起腰,仰起头露出青筋暴起又纤细的脖颈,嘴里呻吟越来越大声,到最后高潮时无声。 他也忍不住射精了,射完从她体内抽出大肉棒,他半俯下身体,亲亲她额头。 等她从高潮缓过来了,他就亲亲她的小嘴。 她高潮后特别黏他,目光一直追随他,他拆掉小气球,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大肉棒,然后套上内裤。 她眨眨眼睛,心想第二次呢! 纪遇去浴室用盆装点温热的水,拿出一包棉柔巾,然后回到床上,分开她双腿,用棉柔巾沾湿,替她擦擦阴部。 她的大阴唇有着毛绒绒的阴毛,已经有些发红,他小心翼翼擦拭着她的阴道口,心里喟叹,太嫩了,做一次就微肿,还得循环渐进。 整理好后,他抱起她去书房。 他上次重新买了一张双人床,把书房的健身器材搬去客厅了。 她睡不着,贴着他胸膛闷闷地问,“你不想要了吗?”言外之意她还想做爱。 他抓着她手摸他的大肉棒,硬的。 但他无奈地说,“宝宝你的阴道被我操得有点肿了,做不了第二次,你忍忍,明晚大肉棒再操操你,嗯?” 他露骨的话越说越顺口,她好害羞,却又喜欢听,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露骨话语让她很性奋,以至于她的小逼又湿了。 她诺诺地“哦。” “乖。”他轻轻拍她后背。 良久她还是没睡着,但是能听见纪遇平缓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回味刚刚的性爱,想到他的性器,她全身心都在性奋。 但又一惊,重生后,她的性欲呈直线上升,一定是纪遇魅力太大了,搞得她满脑子都是想被他操。 想要紧张刺激如同上次春梦那样被他操哭性爱。 想要和他解锁更多性爱姿势。 就是好想和他做爱! 她甚至都想好明早要早他一步起床,然后等他晨勃,她就主动坐上去! 可惜想法很露骨,现实睡成猪。 26.有力快速抽插(CPH) 早上储绵绵是被林宛白电话吵醒的。听她语气,她带着许沁思来她家了。 她语气上调,微含怒意,“你和许沁思在我家?” 林宛白看了看手机屏幕备注确定是她,“是,是啊。” 储绵绵心想得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 但也答应了这顿饭,只是她全程表现比较冷淡,结束后,她让林宛白今晚找她,有事和她说。但林宛白以佳人有约拒绝了,不过答应会找她。 下午储绵绵简单收拾一下要拿去纪遇家的东西,她记得那两性爱工具放在床桌上却不见了,但她懒得找了,然后睡个午觉等纪遇下班。 林宛白则精心打扮一番,在家做了身体SPA,画个精致妆容,就出门去医院等盛长海下班。 只是出来看见夏磊在门口,还在讲着电话,看见她,立刻挂电话,“宛宛。” 她直接绕过他,又被他拉住,“一起吃晚饭好吗?” 夏磊电话直响,她语气疏离,“不必,我有男朋友了,请夏先生自重!” 夏磊前段时间出差了,一下飞机就奔她这边,如今得到她这冷漠态度,心中有些怒气,话更是没过脑子就说出口,“自重?你17岁就勾引我,18岁让我睡...” 林宛白扬手打了他一巴掌,趁他发愣,就跑走,上了车里,拼命忍着鼻子的酸意。 夏磊,当初的爱意如今就能这样被践踏吗? 林宛白情绪低落,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和盛长海吃完晚饭,然后开她的车回他的家。 尚品一期-这是他父亲买给他的小区房,他一直都想靠自己,所以宁愿住医院分配的宿舍,也不踏进这半步。 但他一早就请清洁工打扫好每个角落,因为他不想去酒店。 盛长海有些急切,一进门灯也不开,搂着她一顿亲,她回应会让他去洗澡。 她在犹豫走不走,但2分钟不到他出来了,他头发耷拉下来,还有水滴游走在他脖子,胸肌和喷张的肌肉上,往下是用浴巾裹着的中间那根已经翘起来的性器,浑身都是荷尔蒙气息。 她忽然就笑了,扔下包包,跑向他,跳他身上。 他很好的接住她,两人边亲,边到床上去。 林宛白很久没做爱,湿的很快,想他快点插进来。 但盛长海前戏做得很足,直到她玫粉色的小逼又湿又软,他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才一点一点插进去。 他感受着里面的褶皱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开,温热而紧致,爽得他这个老处男差点射了。 缓过那股射意,他开始缓慢抽插,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她的小逼含着,里面的逼肉紧紧绞着他,再听她细声低吟,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俯下身吻住她嘴唇,将她的浪叫全封在嘴里,身下开始有力快速抽插。 林宛白空虚好几年在此刻得到满足,高潮来得很快,盛长海更忍不住了,两人一起攀上高潮。 但他很快换上新的小气球,提起她一条腿,看着还没合上的逼口,再次插进去。 不知道几时了,盛长海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她的小逼受不住了,高潮了好几次,只好柔声细语求他停下不做了。 刚开了荤的男人,克制不住,看见她略微红肿的小逼,他才懊恼,内疚感袭来,他套好衣裤,想出去给她买药。 她轻笑,“真不用,明天就好了。” 好说歹说才拉住他,事后倦意袭来,她很快睡着了。 盛长海亲亲她额头,搂着她入睡。 27.偶遇前任和他的现任 8号纪遇休息,昨晚他做了两场长达7小时的手术,半夜才回家,所以十一点多才醒来,发现储绵绵在客厅练瑜伽。 他走过去揉揉她脑袋,俯身亲亲她额头,“乖宝,一会我们出去吃饭好吗?”慵懒又清冷的声线。 她乖巧点头。 出门前,纪遇检查了她包里一切应急药品,确认无误后给她带好口罩,才安心牵着她出门。 纪遇带她去吃点心,定了一间包厢,两人各点了几个点心。 上菜速度很快,没多久就上齐了。 纪遇时不时给她加菜,她最近在减肥,好吃的才会多吃两口。 干完饭都已经快两点半了,两人就在附近商城逛了逛。 庆幸都是上班时间,商城人流量比较少。 刚好她的的项链“恋世”销量不错,她收到不小的一笔钱财。 于是拉着他进男装店,看上的都往他身上比试比试,纪遇试图阻止她,“乖宝,我平时都是穿手术服居多..” 她比试衣服的手一顿,想了想说,“但我想给你买。” 他轻笑,没再阻止。 最后储绵绵给他买了两套衣服,休闲又帅气的上下装,价格并没有很夸张,两套近乎一千,就很商城价。逛了男装,就去逛女装。 只是转个弯,就遇见了廖彦维,还有旁边挽着他臂膀的女人。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她母亲口中的范家? 廖彦维看见她,条件反射地立即用另一手撇开范琳琳的手,讪讪道,“绵绵。” 储绵绵看着他这动作活脱像个男友带小叁逛街遇见正主的反应,忍不住弯了弯嘴唇。 手被捏了捏,她扭头看纪遇。 纪遇含笑看她,只是眼底有些清冷一闪即逝。 她说,“好久不见,彦维。”然后她左手搭在纪遇的小臂上,又说,“这是纪遇。” 廖彦维看着她的动作,想起了她曾经把自己介绍给她父母时,她也只是在旁边介绍而已。但他很快敛下情绪,朝纪遇点点头,算打招呼了,又揽着范琳琳的腰,“这是范琳琳,我未婚妻,不出意外10月的婚礼如期举行。” 她愣了会,纪遇在旁边说,“恭喜!” 听见纪遇声音,她回过神来,也接一句,“恭喜。” “谢谢!”范琳琳礼貌性回答。 范琳琳家是世家,廖彦维家又是豪门,为了更有钱,两家人都有意向联姻。 但廖彦维和范琳琳签了协议,除了钱财还有婚姻方面,范琳琳本无意家族联姻,奈何找不到意中人,也无法摆脱这命运,嫁给廖彦维,签下这协议,她至少还能自由些。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廖彦维就在这短短时间内,如今看着对面的女人,心想这不会就是廖彦维的白月光吧?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储绵绵率先开口,然后越过他们,拉着纪遇走了。 范琳琳看着廖彦维目光还追随着储绵绵,忍不住问,“前女友?好像有男朋友了呢。” “范琳琳,你越界了。”廖彦维回过头,冷淡的丢下一句就先走了。 心里却始终忍不住想,她和自己分手得那么决绝,是不是因为纪遇?是他们恋情出现第叁者吗? 28.要你的大肉棒 当晚,储绵绵背贴着他胸膛,被他搂着睡。 只是他的手很不安分,在她那对没有任何胸衣束缚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听她娇喘。 她内裤都湿了,甚至能感受到贴着她屁屁的那根大肉棒,但纪遇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每当她想转过身面对他,就会被他禁锢住,然后轻声说,“宝宝,乖乖睡觉。” 她内心腹黑-你倒是让我睡觉,别捏我奶子啊! 谁知纪遇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下一秒贴着她后脑勺的嘴唇发出声音说,“我得揉着才能睡觉。” 纪遇其实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她,但今天遇见了廖彦维,他就想起了他们这么多年,廖彦维能忍着没有给她开苞,大概是深沉又克制的爱。 这就显得自己对储绵绵的喜欢有些卑劣。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当君子,甚至不停引诱她主动求欢。 就像现在,她拉着自己手从胸上往下移,来到她的阴部,然后低声喘气说,“纪遇,我湿了,想要。” 隔着睡裤,他的手指都感觉到她有多湿,若是拨开内裤,他没法想象他的大肉棒埋进去是何等天堂。 他手指来回抚摸着又隔着裤子顶了顶她的逼口,声音暗哑,喘着粗气,“宝宝想要什么?嗯?” 她觉得睡裤连同内裤都要被顶进小逼里了,那种空虚感又来了,她难受得蹭蹭屁股上那根大肉棒,“唔嗯,想要大肉棒。” 他褪去她的睡裤至大腿中间位置,继续诱导她,“宝宝要谁的大肉棒,嗯?” 她甚至反手去摸他的大肉棒,“你的,你的大肉棒,呜呜想要。” 纪遇手臂用力将她翻过身,狠狠吻住她嘴唇。 她被吻的太狠了,抵着他胸肌狂喘。 纪遇松开她,起身开灯,从抽屉掏出小气球和那储绵绵没找到的两性爱道具。 她看着他带小气球的大肉棒,心里颤了颤,呜呜好大。 纪遇拿着假阳具和跳蛋,靠近她,不太温柔地拔下她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膝盖。 他一只手提起她两条腿向上压,她那娇艳欲滴的小逼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他另一只手拿起跳蛋放在她阴蒂上,震动感极强,她颤抖着,呻吟着,小逼流出更多透明液体。 他居高临下看她,双目紧闭,两颊透红,嘴里不停低吟,“呜呜啊啊啊啊。” 他说,“宝宝,你小逼流了好多水,都滴在床单上呢。” 她听不见他声音,微微拱起腰部,收缩不住,高潮来得凶猛又舒爽,让她小幅度抽搐起来。 他才拿开跳蛋,换成假阳具,一点一点看着她的小逼吞下假阳具。 他嘶哑着嗓音说,“宝宝,你的小骚逼吃下假阳具了呢。是不是我不在家,你也这样玩过,嗯?” 她下意识摇摇头,却没法忽略假阳具在小逼里面不停绞着她的褶皱,甚至摩擦到她的凸起的快感,这种异常的快感让她很陌生,她咽呜着呻吟着,“呜呜要你的大肉棒,纪遇要你的。” 她扭扭屁股,小逼不停挤出假阳具。 29.肏进宫颈口 这谁顶得住啊! 纪遇红了眼,扯开她右腿内裤和睡裤,一只手分开她左腿,手掌压着她耻骨,另一只手提起她右腿,粗长的玫红色的大肉棒对着刚刚被假阳具肏过还未合上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他对她来说还是大了些,进去了个大龟头,还得再分开她的腿,浅浅肏开阴道口,然后微微用力才能全根没入。 她抓了抓床单,娇喘着。 “绵绵。我好喜欢你。”纪遇肏她一下,喊她一声,一下重过一下。 她嘴里有的就是“嗯嗯啊啊啊呜呜”的呻吟声。 纪遇用手掀开她上衣,露出她那对洁白如雪的大奶子,他埋头亲吻着她一根根肋骨,最后才将那圆圆的粉红奶头卷入口中,吮吸着。 储绵绵双腿缠着他的腰,小逼被他又重又快的抽插着,爽得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听着他吮奶的声音,还有激烈抽插的交合处发出的啧啧声和咕叽咕叽声音还有他睾丸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声,她又高潮了! 整个下半身以及缠着他的双腿都在小幅度抖动。 纪遇温柔的舔舐着她嘴唇,右手轻抚她的大腿,身下缓慢的抽插着。 她慢慢缓过来,情色迷离。 纪遇抽出大肉棒,拍拍她的屁股,沙哑的说,“宝宝,后入好吗?” 她浑身软绵绵,无力地翻个身,跪着翘起屁股。 在床上的她特别听话,乖得要人命。 他跪在她身后,大肉棒摩擦着她的屁股缝,然后才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口。 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开始低吟起来,他浅浅抽插着,左手绕到她的阴部,两指分开她的小阴唇,中指轻揉搓着阴蒂,同时弯下腰亲吻她的蝴蝶骨,右手揉捏她圆润自然垂下的大奶子,一只手都握不住。 她被他揉搓阴蒂,那种快感又要来了,她呻吟着指挥他,“呜呜阿遇啊啊啊啊快,快一点,呜呜呜要高潮了嗯嗯啊啊啊啊。” 听得她话,他的手灵巧而快速揉搓她的阴蒂,她很快高潮了,微微拱着背,身下在不停收缩着,小逼紧得夹得他大龟头射意要来了。 他揉捏着她大奶子的手往下移,摁住她的腰,身后腰腹用力,大肉棒长驱而入,又重又用力地抽插着她的小逼。 她还没缓过来,又开始呻吟带了点哽咽声,“呜呜啊啊啊轻点,阿遇啊啊啊” “轻不了,你是我的!”真恨不得把你肏进我身体里。 他发狠似的加重力度肏她,把她撞得一前一后来回晃动,她的大奶子也随着她一前一后的晃动。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萎靡的味道,还有性交的啪啪啪交合声。 她双手紧抓着枕头套,不知道他顶到哪了,如针扎似的疼痛感密密麻麻充斥全身,生理性的泪水一下从眼角溢出来,她哭咽着,“好痛,好深啊,嗯嗯呜你轻点,轻点嗯嗯啊啊啊,好疼呜呜。” 他额头乃至胸前都冒着汗珠,双手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大肉棒有力地一进一出,大龟头传来的感觉应该是顶到她宫颈口,让他莫名地性奋,更加用力地顶她,交合声音越来越大,随着时长还有啧啧啧声响... “啊嗯啊啊,阿遇你轻点,嗯啊嗯啊,轻点啊嗯。”她哽咽着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觉得小逼都要被他贯穿了。 他既温柔地箍着她的手,又残忍地加重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插她。 30.像有张小嘴吮着大龟头 她觉得整个人要被插穿了,痛感不停,泪珠不断。 甚至她躯体条件反射地扭动,挣脱,却被他箍得死死,她反过手抵着他腹部,咽呜着,“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嗯嗯,太深了,会坏的呜呜。” 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他更想欺负她,他抓住她手腕固在她腰上,“乖宝,让我肏进去,肏进去你会很快乐的,相信我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重的肏开宫颈口,来回肏几十下,他终于肏进子宫口,感觉到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大龟头,他停留几秒钟,再快速抽出,竟发出像开啤酒瓶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他爽得尾椎骨微微发麻。 她也渐渐地体会到他说的快乐,小逼深处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并让她渴望更多,她的咽呜声渐变成呻吟声,“嗯啊嗯啊啊嗯...” 他如此反复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她子宫口。 她被插得拱起背部,小逼收缩着,嘴里喊着,“阿遇嗯嗯啊啊啊,呜呜要高潮了,嗯啊嗯啊啊嗯嗯。” 他加快速度抽插,她先高潮,他随后闷哼一声,才释放精口,细数射出他千万子孙后代。 他轻抚着她抖动的屁股,缓慢抽插几下才拔出大肉棒。 她顺势瘫软在床。他俯身亲亲她额头,又给她按按腿部,放松她的肌肉,随后掌心搁在她腹部上,轻轻按揉她平坦的小腹。 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尽情享受他的服务。只是看着他那个还在翘首的大肉棒,忍不住嘟囔,“怎么还硬着啊??” 他轻笑,暗哑又冷冽的声线,说,“对着你,随时能硬起来。” 然后问她,“宝宝,抱你去冲个澡?” 她脸红红的,也觉得身上黏糊糊,就点点头。 浴室进门是洗漱台,左侧旁边是正方形推拉式的玻璃门浴室,再旁边是马桶。 她有点想念家里的浴缸了。 纪遇调好温度,发现她扶着不锈钢门把,他捞起她,“宝宝靠我身上,我帮你冲澡。”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身上被温热的水冲洗着,毛孔舒张,很放松和舒服,除了他身下翘起来的大肉棒戳得不太舒服。 纪遇很认真帮她洗澡,打湿泡泡从她脖子洗到她脚丫子。 她的脚背很瘦也很漂亮,五个脚甲是粉红的长方形的,没有任何指甲油的粉饰。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发顶是一个旋,她说,“你今天不开心。”他比前几次要得狠,都肏进她子宫口,把她肏哭了。 纪遇顿了顿,说,“没有。”手抬起她一只腿,给她按摩脚底。 有点痒,有点酸,有点痛,她微微蜷缩着脚趾。“阿遇,我希望我们坦诚相见。” “那你可以告诉我,上次你哭得那么撕心裂肺是因为廖彦维吗?”他忍不住问出来。即使知道她有过去,仍然不爽她曾经和廖彦维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恋情。 她想了会,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上回梦见上辈子的事,可以说因为廖彦维,也可以说因为许沁思,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重生的事。 他见她沉默,压下心中失落感,拿起花洒冲干净她身上泡泡。又出去拿浴巾把她裹起来,然后抱她去床上。 她自己穿好的睡衣,他端半杯温水给她喝,然后拿起风筒吹干她后脑勺那块被水打湿的头发。 31.你后悔吗 整理得差不多他关灯睡觉。 她回想了下上辈子和廖彦维吵架,多数都是廖彦维熬不住找她和好,她冷暴力比较厉害,以至于廖彦维常控诉她说怪不得人家说性格软的女人狠起来要人命。 她翻个身,面对着纪遇,因为太黑啥也看不见,只看见模糊的轮廓。 她想这辈子不能和上辈子那样了。于是她主动勾勾他尾指,轻声说,“阿遇,我以后会告诉你的,给我点时间好吗?” 纪遇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嗯,乖宝睡觉吧。” “你不要因为廖彦维而不开心,我和他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也听见了他10月份就要结婚了。” “所以他要结婚,你很失落?”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想要她完完全全从心到身都属于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有别人,而我有你啊。”她坐起来解释。被他误解意思,她有点郁闷。 “那你后悔吗?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都能忍着没碰你,而我们不过半个月,我就忍不住想每晚都肏你,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他也跟着坐起来询问。 听得他话,她气笑了。她和廖彦维除了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亲亲摸摸倒是有的,但说了徒增矛盾也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她要是后悔,当初就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她用一句话结束话题,“纪遇,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躺在你床上。”然后扯着被子,倒在床上背对着他睡觉。 纪遇不知道自己被一种叫嫉妒的情绪困住了,智商也不在线,只觉得她没有正面他的问题,他躺下看着她模糊的轮廓,没有太多恋爱经验的他忽然有些迷茫。 储绵绵实在困得不行了,没几分钟就睡熟了。 纪遇听得她均匀的呼吸声,带点轻微的鼾声,他才敢靠近她,才敢拥她入怀,渐渐入睡。 翌日,纪遇早起去医院。储绵绵依旧是被林宛白吵醒的,她打着哈欠,趿着拖鞋给她开门。 “太阳都晒屁股上了还没起床呐,看来同居后的生活滋润的不得了啊?”林宛白一边关门一边打趣道。 她进浴室洗漱,林宛白跟在身后,四处打量,评价道,“风格简约挺不错,就是小了点。你以后嫁给他不会打算还住这吧?” 她吐出漱口水,从镜面看她,“这才半个月,你也想得太远了吧。” “难道你没想过和他结婚啊?”林宛白倚在门上,也看着镜子里的她问。 她飞速洗漱好,去擦护肤品。 “你不会打算不结婚吧?”林宛白见她沉默,忽然意识到她对婚姻的态度。 储绵绵刚从上一段失败婚姻重生过来,她确实有不婚的念头,至少这一年都不谈婚,只恋爱,她说,“有打算,至少未来一年都不谈婚,之后再说。” “糖啊糖,你总不能因为上辈子就断了这辈子的婚姻念头,而且你不是说纪遇挺好的嘛?未来还挺有钱?”林宛白跟在她身后唠叨着。 32.她是第三者 “再说吧。说说你吧,脖子吻痕都露出来了,有第二春了?”储绵绵喝了杯温水,呶呶嘴,示意她脖子。 林宛白倒没有遮遮掩掩,只是内心吐槽几句盛长海像狗一样,啃得她脖子和胸上都有吻痕。她坐在沙发上,问,“你和我说说上辈子的盛长海咋样?” 储绵绵看了眼餐桌上没有早餐,又看了看客厅时钟,已经快11点了,她走到沙发上,投影好电视剧,边吃桌上的零食边回忆上辈子,“没有印象了。怎么?睡一起了?” “嗯,你觉得他有发展成对象的潜质么?” “不知道,但是你要谈就认真谈吧,毕竟是纪遇的兄弟,我怕到时候闹得不好看尴尬啊。” “喜欢和爱谈不上,就是有点好感,身材不错,床上功夫吧还行,算了姑且当个固定炮友吧。”林宛白掰着手指头细数着,最后又作罢语气,然后从她手里拿出一根芒果干放嘴里咀嚼,问她,“说吧,想和我说啥大事?” 储绵绵放下手中零食,正视她说,“我忘记告诉你,许沁思就是上辈子我和廖彦维的第叁者。” 林宛白被呛到了,“咳咳咳,啥?” “你没听错,许沁思是第叁者。” “不能吧?我表姐她性情温婉,据我所知,她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不可能甘于当小叁的,会不会是同名同姓?”林宛白下意识的辩解。 “可是就是你性情温婉的表姐瞒着廖彦维拿着B超找我,我才知道她的存在。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毕竟你曾经寄住过她家时,她很照顾你,但是宛宛,事实就是如此。” “会不会这辈子不一样呢?她人挺不错的啊,或许你试着放下上辈子对她的怨恨?而且你总不能拿上辈子的事做比较啊?” 储绵绵诧异地看着她,而后平静地说,“宛宛,上辈子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良久林宛白问,“那你想我怎么做?”语气有些微冷。 她的心微凉,说,“不要私自带她过来,别试图让我和她做朋友。” “行。”林宛白应下,随便掐个理由走了。 一遇见问题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大概是人类的通性。 储绵绵翻到备注“鲫鱼”的聊天框,给纪遇发信息-你今晚可以早点回么? 纪遇在手术中,两场手术结束后已经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了。 他脱下手术服,在清洁室清洗干净自己双手,才出手术室,然后先去重症室检查手术者的各项指标情况,再照例去巡防之前的病患恢复得如何。 最后才回到办公室,他再用肥皂洗干净双手,才坐在椅子上,稍稍按按眉头,舒缓疲劳。 此时走廊有些叽叽喳喳的声响,他出去看了会,盛长海递些清单给前台的护士们,而她们则在聊些什么,隐约是女朋友,吃饭之类,而盛长海露出能迷死人的微笑。 他皱眉,清清嗓音说,“盛医生,麻烦过来一趟。” 盛长海指指清单,叮嘱一句,“晚上值班记得查房啊!”然后就去找纪遇了。 33.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CP) “你注意点形象,谈个恋爱非得让整个医院都知道么?” 盛长海一进来,就听见他语气不善的提醒。他关上门,耸耸肩,“没办法,女朋友天天来接我吃饭,医院的人想不知道都难咯。” 纪遇边整理着桌上的病历报告,边问,“所以你转正了?她前任没有纠缠她?你怎么看她和前任的关系?” “一直都是正牌好吧!应该没有。还能怎么看,大家都有过去,反正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不对,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我的事了?”盛长海听见第一个问题,下意识反驳,说着说着他觉得不对劲,挑眉问,“吵架了?” “没有。你们恋情一开始就基于她前任纠缠,那问你怎么看她和前任的关系,不是很自然的问题么?”纪遇稍蹙眉,流露出嫌弃的神情,语气却无比自然。 盛长海被他绕进去了,不作多想,别开他那鄙视的神情,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可介意嫉妒也没用,毕竟人家确实谈了好几年。什么感叹没早点遇见她之类的都是扯淡,现在就刚刚好,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我能做的就是对她好到超越她前任的存在。” 盛长海说得认真,眼里熠熠生辉。 他的话也让纪遇茅塞顿开,原来他嫉妒了,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情绪,是储绵绵给的。 此刻盛长海大白褂口袋传来震感,是林宛白信息-我在门口等你。 盛长海笑笑,边回复林宛白,一边和纪遇说,“走了啊。” 盛长海迅速收拾好就快步离开,来到副驾驶座,透过车窗瞧她一个人盯着手机在发呆,拉开车门上座,问,“宝贝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林宛白思绪被他声音拉回来,对他笑笑,“想你今晚用什么姿势。” 盛长海靠近她,摁住她后脑勺,狠狠吻住她的小嘴。他好像越来越喜欢她这样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他那股清香的肥皂味完全掩盖了医院独有的难闻的消毒水味,林宛白蛮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被他吻着都来感觉了。 他松开她,屈指轻轻刮刮她鼻尖,“你想什么姿势,我都可以满足你。” 他们依旧是饭后做活塞运动,多数去林宛白家里,距离医院也比较近,相对盛长海的小区来说。 一进门,依旧是热火朝天的激吻,整个客厅都听得见激吻的声音和林宛白微微喘息声。 盛长海隔着衣服稍用力揉捏两把她的大奶子,然后才从衣角伸进去,将她内衣往上推,掌心贴着乳肉,又温柔又有力度地揉着她的胸。 林宛白一只小手情不自禁摸到他裤裆,上下抚摸着他那硬起来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摸到旁边玄关的抽屉,掏出一盒避孕套。 盛长海轻笑,停下来看着她脱掉自己的裤子,单手帮自己撸了几下,才帮自己戴上避孕套。 然后她自己脱下牛仔裤,趴在门上,翘起屁股,小幅度扭动着,又嗲又骚地说,“呜嗯,妹妹的小逼好湿哦,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哦。” 他想起上次,她介绍他给那一群桌游蹦迪的朋友,说的是,这是我哥。 盛长海不太爽地用大掌轻拍她扭动的屁股,然后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两手掰开她的屁股,能看见如菊花状的小褶皱,再往下是会阴连着的阴道口,泛着淫水,显得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