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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ehС˵ > ԽС˵ > 公主娇软酥腰,反派个个又争又抢 > 第二十六章 江肆还没搬出去吗
    只是……
    此物明明在阿姐被人带走的时候,被他塞进阿姐的手中,一同消失多年。
    如今怎么会?
    “殿下是在哪里得来的?”芜华着急问。
    能够见到长命锁,是不是也说明,阿姐还活在世上?
    柳映梨道:“是本宫一位友人亲手将长命锁丢掉的。我怕她后悔,于是偷偷捡了回来。”
    “是我阿姐……一定是我阿姐!”
    芜华情绪激动,双手抓着柳映梨的肩膀,酸涩的声音哽在喉咙中:“她还活着吗?”
    “你将长命锁给了她,她自然不会轻易见阎王。”
    “那,那她怎么不来见我?是不是还记恨我?当年冥婚一事,我求过爹和娘亲,可是他们不听……”
    “事情过去那么久,她早就无爱无恨了。本宫给她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宝珠,陈宝珠。”
    芜华双手落寞滑下,红着眼眶苦涩一笑:“陈宝珠,真好听。比我爹取的,好听一百倍。”
    他比阿姐小了六岁。
    家中重男轻女,阿姐自小受尽偏薄。
    尽管年幼的芜华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讨好她弥补她,却怎么也弥补不了阿姐心中的伤口。
    到了十四岁这年,爹和娘亲借口家中贫困,将阿姐配给隔壁镇子一位早死的富商独子配阴婚。
    彩礼足足给了五十两白银!
    爹和娘亲都很高兴,在新婚这日,将阿姐打扮的漂漂亮亮。
    阿姐不愿意,哭闹上吊都不能逃脱。
    芜华提着棍子守在大门口,声嘶力竭不愿任何人靠近,最后被爹栓起来扔在一边。
    阿姐坐在喜轿中,伤心拭泪。
    在喜轿出门时,只有几岁的芜华,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将身上唯一值钱的长命锁扯下来交到阿姐手中。
    他要阿姐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可是很多年后芜华才知道,那块长命锁,是爹和娘亲让阿姐在山里挖了半个月蘑菇,才换来银钱去买的。
    他有长命锁,可阿姐什么也没有。
    那时的阿姐,叫做陈盼儿。
    呵,盼儿。
    不像宝珠,真的很好听。
    听到柳映梨平静的说出,阿姐不要长命锁时,芜华心如刀绞。
    他不知道阿姐是如何从富商家逃脱的,但一定受过很多苦。
    “宝珠不在京城,所以没有办法与你见面。”
    柳映梨实在忍不了如此阴柔好看的男子红着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甚至想要变成宝珠,将芜华紧紧抱在怀中。
    这个念头一出,柳映梨低声喃了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你带着银子,我带着你,咱们去找老鸨赎身!”
    芜华含泪颔首:“好。”
    这破舞,再也不跳了!
    柳映梨起身,将房门打开,正要去找老鸨算账的时候。
    门口站着的紫金华袍,让她停住了脚步。
    像是刻进骨子里的惧怕,柳映梨一见到萧凛就有些发怵。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满眼无辜:“本宫可什么都没干啊!本宫清白!”
    萧凛凝着她略显慌乱的样子,目光缓缓移向身后。
    芜华因情绪有些激动而泛起的脸颊红润,以及通红的水光眼眸,都让他无比确信柳映梨一定做了什么事。
    有句话说得好,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过神来的柳映梨有些发闷,觉得奇怪:“你来章台馆做什么?”
    “殿下想做什么?为他赎身?”
    “你怎么知道?”
    “殿下好兴致。”
    外头将她传的一塌糊涂,分文不值,什么灾星煞星,扰的人心惶惶。
    她倒好,有心思来章台馆寻乐子。
    柳映梨眼梢微微翘起,歪着脑袋凑近几分,观察萧凛的表情。
    试图看出几分端倪。
    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硬邦邦,冷冰冰的。
    “你要是没什么急事,先让一让,本宫还要为芜华赎身,将他带回去呢。”柳映梨坦然说道。
    萧凛望着那双干净剔透的眸子沉默着。
    见他不语,柳映梨只当默认。
    又怕芜华没跟上她的步伐,于是回身牵住他湿润的手掌。
    此举落在萧凛眼中,一股无名怒火腾起。
    在柳映梨跨过门槛,欲从跟前离开之际,他将芜华的手掌推开,一把拉住柳映梨,随后进入亭阁,转身掩门。
    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心里思索过一般。
    “你做什么?”
    柳映梨着急赎身,当即要打开房门,又被萧凛伸手拦住。
    他一把捏住如玉的下巴,眼底沉黯,一字一顿地问:“殿下究竟要惹多少祸端,才知道洁身自好四个字怎么写?”
    “本宫……”
    她害怕萧凛做出出格的举动,脚步一点点往后移动。
    不料面前的人一寸一寸的跟了上来,直到柳映梨的后腰抵在四方桌边。
    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她推倒下去。
    “殿下怎么不回答?”
    萧凛再次逼问,阴暗的瞳仁中翻滚着浓烈的情绪。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正常而言,柳映梨于他不过是敌人,就算两人曾紧密贴合,曾有过床榻之欢,也终究是两条道路的仇人。
    可是为什么,每每得知她跟谁走的近,将谁留在身边,帮着谁出头说话,自己总会感到不虞?
    恨意也会如此浓烈么?
    柳映梨不知道今晚他在表演什么把戏。
    后腰抵在坚硬的桌角,实在是有些发疼。
    她轻蹙着娥眉,娇嗔浅怒:“你弄疼本宫了。”
    短短几个字让萧凛面色微顿,一时之间,手指竟然想要不自觉的轻揉上去。
    他垂眼,默默松开了她。
    萧凛想,他真是疯了!
    “今晚本宫真有事,没空跟你闹。”
    柳映梨整理好微乱的衫裙,揉了揉还发疼的腰间,又补了句:“你若有什么事情,直接开口便是,没必要绕弯子,本宫忙着呢。”
    她的忙,仅仅是为了在风月场所周旋?
    萧凛呼了一口气。
    再次沉默着。
    柳映梨等了两秒没有回答,便当他回应了,正要推开房门时——
    “那个小太监,还没有搬出去吗?”
    “什么?”
    柳映梨回眸,对上萧凛冷冽平静的脸颊。
    这是在说江肆?
    偏殿无人居住,暂时给他住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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