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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肃太哌噪了,喻沅白嫌他吵。揉了揉被他吵得有些发痒的耳朵,转身就朝着柏夕岚走过去。
    还想继续念叨喻沅白的于肃:「……」
    得!他朝天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喻沅白给气死。
    柏夕岚正在想花念的事。
    她觉得花念的操作有点太迷了,边杭叶怎么着也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啊,怎么说一掌拍下去就一掌拍下去呢?
    「在想什么?」喻沅白在她的身边坐下。
    柏夕岚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喻沅白很是纠结地说:「我就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喻沅白一边问她,一边从怀里掏出药瓶倒了一粒丹药出来。
    于肃一见大步走来,伸手就将他的那药瓶抢了过去。
    喻沅白眉头一皱,不悦地看着于肃。
    柏夕岚也好奇于肃为什么会抢喻沅白的药瓶。
    于肃将瓶子里的药全倒在手里看了看后就朝着喻沅白咆哮道:「一个月的药就剩这么几粒,你丫的当饭吃啊?」
    这一小瓷瓶一共有十粒丹药,那是喻沅白一个月的药量。这瓶药是喻沅白离京前谷宴刚给他的,才短短几日就剩五粒了。
    这丹药是以毒攻毒,得严格控量,喻沅白这么个吃法,也不怕把自己吃过去。
    喻沅白将手里的那粒丹药扔进嘴里,没有理会于肃的咆哮。
    于肃被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柏夕岚看着于肃那生气的样子,有点担心于肃会不会直接被气晕过去?
    喻沅白继续问柏夕岚说:「你不是觉得奇怪吗?到底哪里奇怪?」
    第46章 柏夕岚看到边杭叶的第一眼就喜欢她
    「哦……」柏夕岚沉默了一下才说:「就那个花念啊。」
    「花念?」喻沅白皱眉,好像边杭叶的师父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柏夕岚说:「总觉得那个人到处都透着一股子的奇怪。」
    「确实……透着一股不对劲。」喻沅白皱眉。
    柏夕岚说:「在地牢的时候她说我这张脸令她作呕,杭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一掌将杭叶打向你藉机离开。」
    「也就是说,你的脸应该是像她认识的某个人,某个她厌恶的人。」于肃也坐了下来,参与进这个话题。
    「那她为什么要给边杭叶一掌?就算她要脱身的话,也没必要这么做。」喻沅白也想不明白花念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
    那种情况下,如果想要脱身的话也不是很难,完全没必要通过打伤边杭叶来拦住喻沅白然后脱身。
    「其实吧……」柏夕岚很纠结地说:「我就怕……其中会有什么陈年狗血。」
    「陈年狗血?」不管是喻沅白还是严肃都不能理解这个词。
    「就是……」柏夕岚想了想说:「那种特别老套,特别俗气的事。就是那种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柏相和花念可能有过去。」喻沅白总结。
    柏夕岚因为喻沅白的这句话,柏夕岚成功地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她拖着长调说:「话不是这么说的……」
    她觉得柏雍看着不像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男人。
    于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觉得喻沅白这么说他未来老丈人很不好:「柏相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和夫人也是伉俪情深。死鬼你这样说不好,很不好……」
    喻沅白皱眉,觉得这俩人的脑子里可能是想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的过去除了私情难道就不能有点别的了?
    「唉!」柏夕岚嘆了口气,很是惆怅。
    说真的,她不希望自己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身世,也不想捲入什么奇奇怪怪的恩怨情仇中。她只想找一个风景独好的地方当一条合格的咸鱼去……
    「冒昧问一句,里面那姑娘与小嫂子你是何关系?」于肃问道。
    柏夕岚回道:「家妹。」
    「妹妹?」于肃疑惑地说:「柏相不就你一个女儿么?」
    柏夕岚没有为于肃答疑解惑,她问喻沅白:「你说杭叶会没事吗?」
    吐了那么多血……
    「会没事的。」喻沅白淡声道:「有谷宴在,她定然没事。」
    柏夕岚沉默了一下,很笃定地说:「对!她不会有事的。」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期望边杭叶无事。
    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们身后的那扇门终于打开了。三人一同起身看了过去,就见一脸疲惫之色的谷宴走了出来。
    「如何?」喻沅白问他。
    谷宴说:「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就好生养着吧。」
    柏夕岚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连忙朝谷宴道谢:「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了……」除了谢谢,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谷宴摇摇头笑着说:「举手之劳。」
    「那我能进去看看她吗?」柏夕岚问道。
    谷宴表示可以。
    等柏夕岚进去看边杭叶后,谷宴就看向喻沅白。
    喻沅白转过身淡声道:「累了,想睡觉。」
    谷宴上前就抓住他的手腕,搭着他的脉搏。
    这一搭谷宴是横眉倒竖皮笑肉不笑道:「你和别人拼内力了?」
    喻沅白抽回手来了句:「我有事要去找黑鹰。」
    谷宴幽幽道:「你要是想早早脱离苦海我没意见,但劳烦你提前告知我一声,免得让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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