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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她暗自苦笑一声后,眼眶里竟然有眼泪流出。

    “王妃,您没事吧?”

    她直接摆手,

    “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

    织儿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后,便退了出去。

    此时的兴南不知道她该喜还是该忧,她只是觉得胸口处有点闷。

    她心里爱着小宁子,很爱很爱,可是他却对自己没感觉。

    看来,他娶她回来,并不是爱她,只是为了复皇命而已。

    想到这些,她附身在床上,任凭眼泪一点点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

    次日清晨,小宁子被噩梦惊醒,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刚要庆幸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阿琴便在他身边坐了起来。

    “王爷,您醒了?”

    “啊?”

    他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地上,手指着阿琴,怒声质问,

    “你……你怎么还在这?”

    阿琴抿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王爷,昨天夜里, 我要走,您不让,您……您还和我……”

    说到这时,她直接掀开被子,她的身下,赫然出现一摊血渍。

    看到这一幕,小宁子突然想到洞房夜时,兴南流血的样子。

    他顿时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头,

    “不可能, 不可能……”

    “王爷,没关系,您不用管我,我只是个丫头,您不承认也没关系。”

    说到这时,她扯过自己的衣裳,胡乱的套上,一边嘤嘤嘤的抽泣起来,一边向门外跑去。

    小宁子呆呆的愣在原地,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他那里的确有感觉了,可是他也不至于混帐到和阿琴睡到一起啊?

    他用力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床上那摊血迹清晰可见。

    难道,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做下了糊涂事?

    想到这, 他懊恼的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头,一边蹲在地上。

    这时,兴南面色沉重的缓步走了进来。

    她来到小宁子面前站定,回头看着床上的血渍,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

    他抬头,便见兴南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当即起身,双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力的摇头,

    “兴南,你……你听我解释。”

    兴南却直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后退两步,

    “你跟我不行,跟别的女人就行,看来,你不是本来就不行,你是根本不爱我,你是对我提不起来兴趣,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样的,兴南,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兴南直接用手指着床上那摊血渍,

    “我误会你了?那是什么?那代表着女人的初次,昨天夜里,你这书房里多次传出你们两个人娇喘的声音,你还不承认?你还在狡辩?”

    的确,此时的小宁子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他也无力狡辩。

    可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他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很冤。

    他要跟谁去喊冤?事实在这摆着,又有谁能信他?

    见他在那低头不语,兴南叹了口气,低声冷哼道:

    “你纳她为妾吧!”

    “不,兴南……”

    小宁子抬头望去时,兴南已经迈着大步走了。

    她真的很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掉落,她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

    这次,她真的觉得,一直以来,都是她太一厢情愿了。

    原来,她的相公,只是跟她没有感觉,对别的女人,他能夜夜笙歌。

    她委屈,她想找个人诉说她的委屈,她觉得,如果她不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她一定会憋疯的。

    想到这,她回身对织儿道:

    “准备马车,去国公府。”

    第993章 找地方诉苦

    她之所以选择去国公府,是因为她知道皇后娘娘还在国公府里住。

    整个大宁国,大概只有皇后娘娘能倾听她的苦闷吧!

    这次,洛蓝破天荒的在国公府里住了一个月之久。

    在这期间,皇上没有派人来找她,她也没有去见皇上。

    这大概是他们成亲以来,最长的一次分开。

    洛蓝在心里拗着这股劲,冷钰也不想松口。

    在这期间,洛蓝找人打听过,怀玉一直待在慎刑司,皇上去见过他两次,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但是皇上一直没有下旨定他的罪。

    或许,皇上也不知道这道旨意该如何下吧!

    此时,洛蓝正陪着父亲和母亲喝茶聊天,管家便匆匆来报,

    “将军,皇上差人来请您去宫里一趟。”

    刘德昌的眉头紧了一下,随即对管家摆手,

    “知道了,我这就去。”

    刘德昌虽然已经闲赋在家,但是朝廷中的大小事,还是不时会有人来给他回禀,或者,皇上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还是会叫他去宫里商议。

    他起身,面色凝重的看向洛蓝,

    “蓝儿,如果我猜的没错,皇上是因为对怀玉的事拿不定主意了,找我去商议一下,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

    到底是亲爹,遇到事情时,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洛蓝沉吟一会,叹口气摇头,

    “爹,朝廷大事,我这个女人家不好参与,怎么论罪,由皇上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