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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醉金迷,奢靡浮夸到令人发指。

    如果是这样,江渺倒是能趁乱进去搬空青龙帮的仓库,但是那样报仇有什么意义?不斩草除根她是不会罢休的。

    “这里离北工业区不算远,这个时间你走回去差不多天亮。”江渺站起身,从背包里拿了点水和压缩饼干:“节哀。”

    算是多谢她的提醒。

    苏乐看着水瓶和食物没接,抬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渺:“学姐,你是不是跟青龙帮也有仇,也打算去找他们麻烦?”

    这个没必要隐藏,江渺点点头:“是有仇,也要报。”

    “带我一个好不好?”苏乐渴望的眼神看过来:“人多力量大,我们通力合作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强!”

    在说到大当家的生日party时,江渺心中就有了一个计划,现如今看着迫切想要入伙的苏乐,她的计划里确实要两个人配合成功率才更高。

    遂点点头:“这个没问题,明晚我们先要去找一个人。”

    “好!”

    和苏乐越好明晚10点在商业街的大雕塑碰面,江渺拿出bp机给向老板发去信息:物资收集进展如何。

    不多时那边回复:大体已经完成,钻井机、爬架脚手架大于原定价格,届时需要加价。

    江渺:无妨,明日商业街,面谈。

    今晚山水庄园是一定要去的,最好是住个和虎哥差不多级别的人物,这样从他嘴里得出的消息就越多。

    山水庄园也在安城的西边,倒是巧了,和二叔的别墅小区只隔了两条街。

    江渺开车路过发现里面黑暗一片,也不知道二叔带着家人去哪儿躲命去了,这辈子没有她的帮助,她倒要看看江家那群白眼狼怎么度过极寒天灾顺利混进基地去。

    熄火,下车。

    江渺把车停在隐蔽处收起来,从空间里拿出地中海的头套带上,配合着沙滩裤人字拖瞬间变成了像火云邪神那种造型。

    想了想她又拿出个口罩带上。

    绕过大门,江渺挑选了一处高墙从外面跳进去,开始寻找住址。

    山水小区是外资建造不讲究华国人的忌讳,四号别墅由于带‘死’比同等价位的别墅便宜了小百来万才被虎哥捡上漏。

    虎哥死后,住在这里的人就变成了温艋,他不仅接管了虎哥的房子车子人脉,还接管了老婆孩子甚至还有那恶劣的爱好。

    这世道,女人已经没劲了,要男人才够意思!

    所以江渺刚翻进去4号别墅,就看见温艋和唐临在花园寻欢作乐,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唐临你小子还真是死性不改犹爱老本行啊,虎哥都死了你居然还能靠这个抱上其他大腿!

    幸亏带了头套不怕人认出来,江渺悄悄走到他们身边,抵住耸动的后腰压低嗓音命令:“不许动。”

    “噶——”

    温艋被吓得早泻,回过头看到个地中海猥琐老头正面无表情看着他,萎得裤子差点掉了!

    趁着他们还没拔出来,江渺反应迅速手脚麻利立刻拿出麻绳干脆利落把两人捆一起,在顺手拿起落在地上的t恤,把两人的臭嘴都塞上。

    温艋居然从蓝湾小区搬到了这边,当然也不奇怪,末日了谁会放着独门独户带花园的大别墅不住呢。

    虎哥的别墅有发电机供电,里面各色生活用品也很齐全,江渺动作悠闲像在自己家似的到处翻翻找找,果然在抽屉里发现一封样式精美的请柬。

    翻开一看可惜写了温艋的名字不能直接拿着入场,但是有这份真货在仿造一份又有何难?

    瘫坐在地上的两人怒目而视,江渺从背包里拿出丁.腈手套,动作优雅缓缓带上,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温艋的脸上。

    真是缘分啊,就是这个杂种把青龙帮的人引到1201的吧。

    对于老朋友,江渺下手可不会留情,力道之大震得两个人头撞头,牙齿松动口腔粘膜破损出血,脑子晕乎乎眼冒金星。

    唐临吓得呜呜哭泣,眼泪鼻涕把嘴里的布打湿,他用舌头把t恤顶出来,尖着嗓子大声哭喊:“救命!杀人了,救命啊!”

    江渺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哑着嗓子说:“别逼我折磨你。”

    这一巴掌同样没有减缓力道,唐临被打的瑟缩脸颊肿起老高,立刻安静下来不敢惹怒这个疯老头。

    江渺扯掉温艋嘴里的布,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开门见山道:“关于三日后青龙帮大当家的生日会,你们知道什么就说。”

    从末日开始,温艋骨子里暴虐因子就日益得到满足,在精神愉悦的正反馈下,他玩得越来越大,下手也越来越恨。

    托江渺的福杀死虎哥后,他顺利接管虎哥在青龙帮的相关事务,凭借狠辣的手腕成功坐稳虎哥的位置,甚至二当家还隐隐有看重提拔的意思。

    所以,一个巴掌而已,怎么可能让他出卖青龙帮。

    “你他妈个杀千刀的狗东西,我是你爹知不知道臭杂碎啊——”

    嘴怎么还这么臭。

    江渺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去,尖锐的玻璃角精准命中,她声线越发古怪,像是来自地狱:“很好,我就喜欢嘴硬的人。”

    为了不引起青龙帮的怀疑,江渺准备给温艋安排一个‘马上风’的死法。

    拿出针筒和老白干,当着他们两的面把白酒抽进针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