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早的丁有才,见宾艳阳和史丹丹正在酣睡,他记起昨晚的事来,心想,不好好惩罚一下她们,简直对不起自己。
宾艳阳转动了一下身体,半睁开眼,说:“丁叔叔,干嘛啊?你还能…这个时候还不好好睡觉?”
丁有才说:“天大亮了,还睡什么呢?快起来做早操!”
宾艳阳说:“丁叔叔,我好困,还让我再睡一会儿…”
丁有才说:“不可以,阳阳小宝贝,你看,我都准备好了…”不等宾艳阳回答,丁有才就着手解除了她那一点点武装。
宾艳阳赶紧爬了起来,揉揉眼睛,说要上厕所,跳落地面…
丁有才就又到史丹丹的床边,几乎如法炮制,不等史丹丹翻身起来,就强行入侵了。
史丹丹口里不停的说:“不得了了,丁叔叔,受不了了,要上洗手间,要渥尿了,丁叔叔,停…停…停…”
丁有才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小半个小时下来,把一张大床,搞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乌七八糟,不可目视,史丹丹只得到浴室里去重新洗澡。
宾艳阳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丁有才几步追上,一把扯过来,悬空抱起,抱到他自己的床上,口里说:“阳阳小宝贝,小妖精,哪里逃?”
宾艳阳乖乖的认输,极其配合而享受的一起做早操…
忙了一早上,丁有才的火气渐渐退去,乏力的仰倒在床上,准备先休息一会儿,再出去吃早餐。
忽然,有电话打过来,丁有才一看,竟然是李大人,丁有才都不敢相信:这么早,李大人给他亲自打电话过来,会有什么事呢?
丁有才忙接通电话,宾艳阳与史丹丹,一左一右的巴在他身上,一起听电话。
李大人也没说什么别的,只说他新近得了一件好宝贝,想请丁有才过去看一看,给掌掌眼。
这可能只是一个借口,当然,也可能是真有什么宝物,但是,叫丁有才去见面,才是真正目的。
丁有才说他已经快到省城了,马上就去拜访他,两个人约好了时间地点。
挂断电话后,宾艳阳与史丹丹,一个亲左脸,一个亲右脸,都嚷着要跟过去。
丁有才拍拍她们的屁股,说要去也可以,赶紧先去重新化妆,然后是到了那里之后,不许乱说话。
还是在李大人的个人收藏室…那套房子里见面。
李大人亲手提前准备了茶水,泡的是西湖龙井。
见丁有才带着两个动感十足的少妇过来,李大人的肾上腺素又萌动起来,只是很可惜,他荷尔蒙激素已经暂时枯竭,想激动都激动不起来,单只剩下一脸丰富的表情,和一双色迷的眼神。
既然是说掌眼鉴宝,那就把宝物拿出来呗!丁有才这样想着,可是,李大人坐着一直斟茶喝茶,也没有提什么宝物的意思。
然后,在闲聊之中,李大人就提及了高建虹,因为最近一次高建虹来找李大人,正是丁有才从中拉的皮条,高建虹那一次,从李大人这里要到了300多亿的新增信贷额度。
事后,高建虹曾经分两次,将3.5亿打入到了李大人的几个私密账户里,这几个私密账户,本来就是高建虹从日结大神手里买来的。
这个情况,丁有才自然是不知情,他见李大人关心起高建虹的事情来,当然也猜到了,他们中间的可能关联,这恐怕才是李大人叫他过来的真正目的。
丁有才就说了,高建虹一直滞留在境外,有将公司大笔款项洗出去的嫌疑,现在圈子里各种谣传很多,但是,又没有等来任何处理,本市也就还没有正式提及这件事情,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丁有才说他不可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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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就追问,现在,甲卫权是什么状态?有没有异常举动?
丁有才就说了,高建虹不回来,甲卫权还是比较不安的,曾经来找过自己,想要来拜见李大人。
李大人听了,忙说:“别让他来!千万不要再把这个人引到我这里来了!”
丁有才不解的看着李大人,李大人说:“因为高建虹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开会讨论了好几次,是高建英一直压着这件事,不过,就在昨天,我们基本上形成了统一意见,长假之后,通报就会出来…”
这不是又要再拖七天吗?一拖再拖,显然是很有深意,集体而为之,丁有才现在也不是小白,他小声的问:“大概是什么结果?”
李大人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说:“追逃,只有把高建虹追捕到,才能有效的挽回流失的国有资金。”
接着,李大人话锋一转,提到了凶杀案,他问丁有才,对那个胡莹被杀一案,有什么看法?
丁有才说:“这个案子,据说已经定案了,主犯已经落网…”
李大人却突然板起脸来,说:“这都是高建英一手安排的,她在省城里坐着没动,就能把案子定下来,哪能是真的?我听说,可能是高建国杀他情人,结果杀错了人。”
丁有才听了,心下一惊,因为这个话,李米已经跟他说过了,大概率是真实情况,李大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丁有才就敷衍的说:“我也听人这样议论,但是,没什么直接证据。”
李大人说:“直接证据?那个房子,据说一直是高建国的小三,在单独住。”
丁有才说:“正是这个疑点,所以有人在议论,不过,他那个小三,也没有露面。”
李大人说:“高建国这个人,吝啬至极,格局又小,心狠手辣,那个女人还敢露面?看来,高建虹这个事,他高建国也可能有份。”
说着,李大人又斟了一轮茶,表情也缓和起来,热情的招呼他们喝茶。
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丁有才,对他说:“高建虹是回不到原来的岗位上了,如果,我是说如果,让你去接手这个位子,你准备怎么做?”
原来,说了大半天,雷埋在这里!丁有才一听,心里马上全明白了,他忙起身,端茶与李大人碰杯,笑着说:“非常感谢老同学的美意!只是,我对于经济建设这个领域,真的是个门外汉!”
李大人忙说:“坐下…坐下!站起来干什么?!我认为,其实你去干这个工作,是最合适不过的人,正因为你不懂行,别人也不会太关注你…”
丁有才坐下来,却坚持说:“老同学,真的不合适,你要我看个什么古董,写个什么条幅,那还能凑合,搞什么基建,那真的是一窍不通,连账都搞不懂。”
一个账字,扯到了李大人的神经,他停了一下,改口说:“就没个合适的人…”
丁有才想了一下,说:“这个宾主任…宾艳阳主任,是经开区的财经主任,在经开区打拼多年,其实也可以去城投公司…”
李大人忙把目光投向宾艳阳,然后问她:“美女主任,要你去城投公司担任董事长,你有没有信心?”
宾艳阳心里当然想出来做单位一把手,但是,这个位子,她还真不敢接,她又不傻,她在经开区搞这么多年,阅历还是有的。
宾艳阳忙站起来说:“大领导高看,太感谢了!不过,小阳资历太浅,城投公司关系重大,我去干这个岗位,只怕有负领导重托,会把事搞砸了,所以…所以我真的没有信心,胜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