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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稳爹系x甜妹, 有点好嗑是怎么回事?】

    【等一下,我们的年下小酷哥是不是夸别的男人帅了??】

    【我还记得骛骛以前在微博说过自己是淮哥的粉丝吧, 变心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其实他只是和我一样,在最无助的年纪遇上了最想保护的第73个男人~】

    【淮哥:?我还在呢。】

    沈骛已然成了整个广播间的中心人物, 简简单单一句话,都能引得无数弹幕往深里解读, 不停打趣。

    三人抓紧时间,分头在广播室里搜寻线索。

    孟淮之继续检查桌椅柜子,林嫣然更关注细节,普通的键盘都得端起来翻来覆去地检查。

    沈骛贴着墙走了几步,突发奇想,将破破烂烂的隔音海绵掀开一角。

    这么一掀,他顿时愣住。

    南灯微搜到了有关二十年前火灾的报道,但这座废校大概率重新翻修过,所有教室和房间老旧归老旧,却没有丝毫火灾痕迹。

    教室的墙壁重新刷过油漆,广播室的墙壁则贴上了厚实的隔音海绵,将焚烧的痕迹遮掩得无影无踪。然而经过岁月的摧残,海绵老化,随意一揭便露出下方墙壁的原貌。

    沈骛忙回头招呼两人:“我发现这里有火灾的痕迹。”

    林嫣然也说出自己的收获:“你们看,墙上有个禁止吸烟的标识。但这里是高中的广播室,怎么可能有学生在这里吸烟呢?禁止吸烟的标识很多余,可能这也是线索。”

    三人配合得极好,孟淮之最后道:“有人把烟灰缸藏在了柜子里。”

    所有线索道具都被节目组进行了做旧处理,破烂不堪,脏污遍布,孟淮之便只是指了指柜子,没把那令人避而远之的道具拿出来。

    孟淮之日常状态便是冷冰冰面无表情,粉丝却很了解他,纷纷刷屏控诉节目组。

    【淮哥有洁癖,这废校副本可真是太为难他了】

    【这些道具做得也太逼真了,隔着屏幕都闻到味儿了】

    【真的吗?洁癖?我怎么没看出来呢(狗头)】

    【很显然是薛定谔的洁癖,只对某个人没有(狗头)】

    沈骛闻言过去,便要把柜子里的烟灰缸拿出来,伸出去的手却被孟淮之挡了一下,然后听后者不咸不淡道:“找到就行了。现在,应该需要我们推理。

    “如果推理对了,广播应该会像之前那样响起来,那两个死去的学生会给我们提供线索。”

    沈骛和林嫣然都点点头。

    沈骛想了想道:“是不是以前有学生在广播室抽烟啊?所以才导致了学校的火灾……”

    “啊!”林嫣然仿佛被过了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们还记得我和梁哥找到的线索吗?那个被欺负的男学生。他在日记本里有写,那些混混欺负他,要么是在午休的时候,要么是在放学的时候,没人也没有监控的地方,他想求救都不能……”

    林嫣然说着吞咽了一口唾沫,顿了顿续道:“他经常被那些人用烟头烫。那,广播室的火灾,会不会和他的死有关?”

    话声落下,广播紧随其后。

    这次的广播乱糟糟的,像是某种场景的重演,好几个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时不时还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推搡声。

    咔嚓。

    十分清晰的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沈骛屏息凝神,听得全神贯注。

    “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让人看一眼就烦?”

    “哈哈哈哈。”

    “我们从来没有来过广播室,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没有!?”

    恶语、威胁中偶尔夹杂着轻蔑的笑骂,声音越来越大,即使看不到画面,也能想象出说话的人是怎样凶神恶煞。

    “听、听到了……我不会……告诉老师的。”是那个熟悉的男生的声音,颤抖的声线里满是恐惧。

    “难道你想过要告诉老师?”

    “举报可不是好学生干的事。”

    威胁他的人蛮不讲理,硬生生捏造出一个冠冕堂皇的、教训他的借口。

    接下来便是拳拳到肉闷响,或许还含有毫不留情的脚踹。那无辜的男生努力忍耐着剧痛,实在忍不住了,才会闷哼几声。

    许久,单方面的群殴终于结束。

    “诶,等等。”有人出声道,“最近校暴委抓得严,烟头烫伤太明显了。”

    “啧。”另一人不悦地嘶声,转而又警告那无辜的男声道,“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你自己抽烟烫的,知不知道。”

    “知、知道……”

    “行了,走吧。”

    几名混混几乎人手一支烟,走之前将烟头丢在地上随意踩灭,离开广播室。

    男生如释重负长长出了口气,而后,不知道是累得睡着了,还是疼得昏了过去,广播里久久再没有传出其他声响。

    “结束了?”沈骛拧着眉头道。

    “等等。”孟淮之说,“还不知道这个男生是怎么死的。”

    突然,沉寂已久的广播室大门那边传来啪嗒一声响,随后便是上锁的声音。

    沈骛第一时间赶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他徒劳地握着门把拽了几下,高悬于头顶上的广播音箱再度响起,那声音自上而下兜头而来,如同声音的主人就站在他身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