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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驯服了暴躁魔尊》作者:思之非台【完结】

    简介:

    【阴阳怪气美人受x脾气暴躁双标攻】

    【重生双强双黑双洁1v1年下he】

    傅凌秋前世受尽屈辱而亡,重生的第一天就被人掐着脖子威胁。

    “我要你日日为我供血,做我修炼的鼎炉。”

    傅凌秋:“……”

    傅凌秋:“你要谋害未婚夫?”

    沧藉震惊,松手,装傻……

    ————

    两人指腹为婚,但傅凌秋一心只有大业,拒他千里之外,没承想沧藉却为自己赴死。

    于是重活一世,傅凌秋决定让所有的悲剧杜绝,顺便宠一下自己的未婚夫。

    傅凌秋:压低你的声音,收好你的脾气,你这么凶我还怎么愿意勾引你?

    沧藉(跪下)(捶腿):你的寝殿又被烧了,今晚留宿可以嘛……我可以再乖一点。

    傅凌秋挑眉:“换个位置?”

    第1章 你想谋杀未婚夫?

    身处软榻却犹如冰窟,利剑割喉血如泉涌……

    窒息的恐惧弥漫着傅凌秋的全身,拼尽全力挣扎后又见光明。

    “别乱动,”空旷的石洞里传来一声清淡的男声,“老实点我就考虑留你一条命。”

    傅凌秋:“……”

    什么情况?这又谁?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傅凌秋全身酸软无力,胸闷几近窒息,可现在他却能真确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难道自己重生了?

    傅凌秋只想赶紧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可稍稍一翻身,身上的锁链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铐上似乎还有细小的机关,如针刺般的痛连绵不绝,一个个小伤口不停渗出血,又尽数被镶嵌的暗红色宝石吸入。

    “……”

    这很明显是在收集自己的血,傅凌秋觉得脑袋好痛,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好不容易忍着怒气艰难起身,一只强有力的手就掐上了自己的脖颈。

    刚才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座说了,别动——”

    男人手上的力气很大,傅凌秋毫不怀疑这只手可以轻松让自己身首异处。

    可他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想起来了,这经历,他熟悉得很。

    数千年前魔界一分为二,南辰与北明。两部鼎立,水火不容,互有吞并之心。

    他傅凌秋就是北明太子,而眼前这人就是他的对家,南辰尊主沧藉。

    也是前世喜欢了他一辈子的人。

    沧藉少时为了报仇练习禁术,最后嗜血成性,而传闻中戴月族血脉有奇效,可以有效化解禁术的反噬。

    沧藉就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随便抓来了一个戴月族血脉的人想试一下。

    可好巧不巧,傅凌秋就是戴月族血脉。更巧的是,沧藉手下抓来的第一个就是傅凌秋。

    沧藉拇指摩挲着他颈侧的血管,贪婪里面流动的炽热,又将冰冷的匕首贴在他脸上做以威胁。

    “生的倒是好看,不想被毁了容就好好回答。”

    “本座问你,戴月族血脉来自父母哪一方,之前可在戴月族生活?”

    傅凌秋没答话,而是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苦笑一声:“你要谋杀未婚夫?”

    沧藉:“……”

    没错,两人之间指腹为婚,不过从始至终只有沧藉自己当真。

    闻言,沧藉果然愣了一下。

    两人只有在小时候才见过面,现在山洞里光线昏暗,就算能看清对方大致的长相,也难以辨别是否是故人。

    几经挣扎,沧藉还是选择稍稍松开了手。

    同时,山洞发出石块碰撞的声音,不多时漆黑的空间就有了微光。

    他粗鲁地扯开傅凌秋的衣领,借光看到了后肩一道细长疤痕……就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在光洁的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

    沧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真的是傅凌秋。

    那道疤是幼年时期傅凌秋为救自己留下的,他不可能记错。

    这种情况出现得太突然,沧藉一时手足无措,只下意识将扼制傅凌秋的手松开。

    两人距离极近,傅凌秋便顺势倚在沧藉肩膀,揉着脖颈大口呼吸。

    不得不说,沧藉是真的狠。

    前世自己可没这耐心,醒来时候直接怒火冲天,一阵拳打脚踢毁了近半个照青宫,根本不在意敌人对自己是什么样。

    现在……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东西是真心对自己,他是怎么也忍不到现在的。

    沧藉身体僵硬不说话,疯狂思考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应对。

    儿时情谊难以摒弃,自己又心仪他多年……

    但傅凌秋从小就讨厌自己,更别说现在两人处于对立位置,他一定会想杀了自己吧。

    傅凌秋率先打破宁静,讥笑着回答刚才沧藉的问题:“你是不认我父亲呢,还是不认识我母亲呢?”

    “说出来,我给你介绍?”

    他语气算不上和善,沧藉却瞬间回神,低斥:“闭嘴。”

    然后迅速给他把衣领拉好,没能和之前一样齐整,又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暧昧。

    整理好衣领又扯过他的手腕,扯开了铁链,关上了手铐上的机关,猛烈的刺痛消失些许,双腕依旧有些颤抖。

    白皙的皮肤被粗糙的手铐磨得通红,流出的血有些凝固,怎么看都是一副受尽虐待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