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痛得流出泪,但是倔强地没有哭出声来。

    封央阴阴地笑了:“我会让你彻底地忘掉他的!”

    景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将她抱起走到卧室。

    这一晚,她生不如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声音都哭哑了,他逼着她。一遍遍地叫他爸爸,一遍一遍地用各种方式去讨好他。

    各种羞耻的方式,以前他舍不得她用的,都用上了。

    一直到天亮,他才放过她。

    景瓷躺在那儿,了无生气地看着天花板。

    她的身体颤抖着,轻轻地闭着眼。

    而他,还不愿意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吻着她:“还要离开我吗?”

    景瓷闭着眼:“你是魔鬼!”

    他的手顿住,吻着她的的唇也离开她的,俊颜微微向上抬起,无声地注视着她。

    他笑了起来,手指松开她。

    然后起身开始着衣。

    很快,他一身清爽,气质风华。

    而她倒在那儿,没有丝毫的生气。

    “现在,你可以走了!”他冰冷地说:“封太太,只要在婚礼上出现就可以!”

    景瓷痛苦地闭着眼:“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们可以试试看!”封央微微一笑,注视着她全一身不着一丝的模样。

    他径自下楼,而她独自躺在那儿。

    景瓷将枕头拿到自己的脸上,无声地哭了。

    不是因为疼痛,而她自己的心里知道,是因为封央。

    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她艰难地挪着身体起床,也不想赖在这里了。

    下楼的时候,看到封央坐在餐桌旁。

    明显的,他也看到她了,还有她不自然的走路姿势。

    意儿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昨晚的事情,别墅里的人都知道,先生将少奶奶给折腾了一晚。

    要是以前,早就将早餐端上去侍候了,而且昨晚也没有吃东西,这小身板挨得住么?

    意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少奶奶,要不要吃早餐?”

    景瓷摇了摇头,朝着门口走。

    封央淡淡的开口:“我让人送你!”

    他对着意儿吩咐了几句,意儿连忙去了。

    景瓷没有拒绝,她确实是走不动的,这里也没有出租车。

    意儿特别热心,在她上车时,将一个三明治放在景瓷的手里,轻轻说:“少奶奶的,先生让的,说是少奶奶的胃不好,不能饿。”

    景瓷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意儿好心,并不是封央的意思。

    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情分了,他想娶她,大概也是因为已经对外宣布,此时解除婚约对他的形象会有影响。

    而她是绝不会和他结婚的,和顾湛无关。

    她坐到车里,没有再去看封央一眼。

    等到那辆车开走,封央手边的餐具悉数地落了地,尖锐而刺耳的声音让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先生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虽然不好相处,有些冷,但也没有这样过。

    意儿默默地上前去收拾,封央拿起公事包,走到门口时,司机已经将车开过来。

    他上了车:“去公司!”

    司机也小心地侍候着,这一看就知道先生和景小姐不愉快。

    昨晚那一晚闹得多凶。

    唉,景总刚才那惨样儿,他看了都心疼,先生怎么舍得下得了手的。

    景瓷回到公寓,躺了一天。

    快到晚上时她爬起来,手边的手机响了,是封央的。

    她先是没有接,在响第二次的时候,她还是接了。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地说:“昨晚我没有做措施,你如果敢再去吃那种药的话,景瓷,你试试!”

    而她听了,脸色刷白。

    封央很快就将电话给挂了。

    景瓷看着手机,伸手抱住自己的膝盖。

    抿了抿唇,她还是将上次买的药拿了出来,还有一颗。

    她倒了点儿白开水将药吃掉。

    吞下去时,她觉得那药,很苦很苦。

    景瓷的胃有些隐隐的痛,她伸手拿起手机,找到一家养生的膳食馆的电话,叫了一份鸡丝粥。

    打完电话,走到浴室里。

    将衣服解去,她看到自己的身体。

    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特别是腿根那儿,有着几个明显的指印。

    到现在,她走路都很困难。

    而且,下面那儿隐隐地疼痛。

    她在内衣上,发现了一丝血迹,应该是那里有些受伤出血了。

    她不愿意多看,洗了一下将衣服穿好。

    送外卖的正好过来,她接过来拎进餐厅里。

    冷冷清清的夜晚。她独自一个人吃着。

    粥很烫,她记得有个人喂她吃的时候,总是会将粥吹冷了,再小心地喂给她。

    他会说:“我们家景瓷现在变成小宝宝了,还要爸爸喂。”

    爸爸……

    一颗一颗斗大的泪珠掉到了碗里,她轻抿着唇,苦涩地笑了起来。

    昨晚,她一次一次地叫他爸爸,曾经的甜蜜,却是变得那么地屈辱。

    景瓷抿了抿唇,轻轻地笑着,流泪。

    她对自己说,从今天起,景瓷,你要当回自己。

    第二天,她去了医院。

    在内科挂了号,走进去时,女医生严肃地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景瓷抿了抿唇:“那儿有些疼,也有些出血。”

    “去里面躺着。”女医生大概是这事儿看多了,也见怪不怪。

    景瓷忍着,去里面的检查台上躺好。

    “衣服解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说着:“还有裤子,都拉下来。”

    景瓷咬着唇,轻轻地解开。

    她躺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羊羔一样。

    女医生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下,动作并不温柔,景瓷很痛,但是生生地忍着。

    这里是医院,不是她的景氏。

    女医生直起身体:“有些撕裂外伤,不过得吃药,否则伤口会发炎。”

    景瓷垂下眸子,将衣服整理好,跟着一起出去。

    女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要自爱些,这些男人图啥啊,就图你们年轻的身体,时间久了,这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景瓷一直没有说话,女医生抬眼,忽然说:“怎么看着有些面熟。”

    好像是前阵子上了报纸的那叫什么景瓷的女孩子,和ms国际的那位订婚的那个。

    而能对她做这种事情的,当然是只有封总裁了。

    女医生的眼里有着一抹同情了,这豪门媳妇不好当啊,封总裁真是够重口味的。

    景瓷去拿了药就回去了,她的腿还是不太能用力,大概好一阵子不能开车。

    在医院门口打车,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

    班驳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有种很清新的感觉。

    而马路对面,一辆黑色房车停在那儿。

    车后座里,封央一袭正装,静静地坐在那儿。

    他才去签了一个合约路过,却看到她走进医院。

    他让司机在门口等,半个小时后她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想必里面是药。

    至于她是什么病,他心里有数。